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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jet’aime-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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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闹咧,夜莺最讨厌他,更何况他又是打断她腿的凶手,夜莺一定不想让他抱,不信的话,我们可以问夜莺,她有权选择让谁抱她去医院,不是吗?”云月儿不悦的声明。
她完全是考虑到她的心情,否则她也不想中途抢人而加重她的痛苦,因为她们可是好姐妹耶。
“月儿……”韩兆琛仍欲说服她。
“兆琛,没关系,夜莺确实有权选择让谁抱她去医院。”
凌承恩打断他的话,方夜莺讨厌他是众所皆知,既然现下有人,他不介意改做驾驶员。
“好吧,既然你也这么说,夜莺,那你想要让谁抱你去医院?”
韩兆琛无奈的点头,目光注视着她已然无血色的脸庞,真是令人同情她的遭遇,腿骨折不能马上去医院,反而要先作出决定让谁抱--
简直是在整人嘛!
方夜莺脸色惨白的看着他们再度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她不得不强撑着已冒出无数星星的眼睛别闭上,尽管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昏倒,但月儿说的没错,她确实情愿痛死都不想让他抱她去医院。
“我想让月儿抱。”她深吸口气宣布,语落同时,她的身躯亦在同时被人抬高,往前递给站在她面前的云月儿,让她的心突然有股失落的感觉。
他--竟然这么迫不及待把她交出去!
可恶可恶可恶!
“兆琛,你来抱夜莺,小心不要弄痛她喔。”云月儿骄傲得意的抬高下巴,然后赶忙闪开身,准备让心爱男人接手,用背的她勉强可以,可要双手举抱,呃……她确实是没办法。
“嗯。”韩兆琛接过方夜莺,尽可能不弄痛她的举抱着,但一换手,想要完全不碰触到,实在有点困难。
方夜莺痛得不住猛抽气,脸色更白了,而一离开凌承恩的身躯,原先包裹住她的温暖也立刻消失,特别是在意识到目前抱着她的人的身份,她的身躯因无法贴偎着对方而渐渐感到冰冷。
这股冰冷令她忍不住怀念起先前的温暖,目光不由自主的寻找着他,四目交接,时间彷佛在这一刻静止,直到云月儿的声音尖锐的响起--
“兆琛,小心一点,你弄痛夜莺了。”
“夜莺,对不起。”
“没、没关系……”方夜莺惶然的收回目光,此刻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内心的慌乱,她怎么会怀念他的温暖?怎么会……
“夜莺,我知道你很痛,但你忍一忍,我们立刻送你去医院,你会没事的,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云月儿忍不住的安抚着她。
看着她痛得脸庞整个皱在一起,她开始有点后悔,她是赢了凌承恩没错,可现在受苦的人却是夜莺,就为一时意气,她--
是不是做错了?
“嗯。”对,没错,她肯定是腿骨折过痛,痛到神智不清,所以才会怀念他的温暖,否则他可是她最讨厌的人,她不可能会怀念他的温暖。
“兆琛,你们到玄关等我,我去开车过来,顺便通知允巳。”凌承恩收回目光,发现他竟有片刻的闪神,完全忘记周遭一切,他忙抛下话,快步朝车库方向走去,速度如风般,快的惊人。
“好。”韩兆琛尽可能不弄痛怀中的方夜莺,迈步朝玄关走去。
“不行!你不可以通知大表哥--”云月儿闻言惊诧的想要追上前去,若让他通知大表哥,这下代志就大条了。
“月儿,不要闹了,夜莺痛昏过去了!”韩兆琛沉声斥道,被她们的意气用事感到无力,特别是他心爱的小女人,百分之百是被气昏了。
“夜莺痛昏过去?怎么办?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云月儿吓得停住脚步,惊恐的凝目注视他怀中的夜莺,已然闭上双眼、脸上毫无血色,此刻别说想去阻止凌承恩,她整个人早已慌乱的六神无主。
“月儿,我不是医生,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所以承恩才要通知允巳,有他执刀,夜莺应该不会有事。”韩兆琛轻叹口气,对她,他实在无法说句重话,更何况是责怪她。
“对厚,我都忘记大表哥是神医了!可是夜莺的脸色好难看喔,都是我不好,夜莺刚刚还好好的,都是我坚持要换人抱她,否则她也不会痛得昏过去。”云月儿自责的边说边跟随他的脚步,快速往玄关走去。
她错了,她根本不该跟凌承恩抢人,现在夜莺昏倒了,这全是她的错。
“这不能完全怪你,毕竟这是夜莺作的决定。”韩兆琛不忍的安慰她。
“这当然要怪我,因为是我要夜莺作选择,亏我还是她的好姐妹,她腿骨折已经很痛,我居然还增加她的痛苦,我好糟糕,我根本不配当她的好姐妹。”云月儿无法不自责,若非她起的头,夜莺压根无须作决定。
“月儿,那等她醒过来,你再好好跟她道歉,现在我们赶快把她送去医院,还有请你答应我,等下承恩开车时,你不要再骂他,毕竟我们并没有亲眼目睹,实在不能妄下结论。”韩兆琛心疼的提醒她。
“嗯。”云月儿点点头。
第四章
    MURK私立医院院长室--
“承恩,夜莺的腿为什么会断了?”
杜允巳不解的注视着站在落地窗前的凌承恩,脸上毫无表情的凝望着窗外,在接到他的电话后,可真是把他吓一跳,他十万火急的赶回医院,等他们车子一到,立刻替他的小表妹方夜莺进行接骨手术。
历经七小时,手术方圆满结束,偏偏后续事项所带来的风波却刚要开始,而凶手又极可能是他的好朋友,身为她的大表哥,他责无旁贷。
“你要我说什么?”凌承恩依然是面无表情的凝望着窗外,不疾不徐的冷冷回道。他思绪完全沉浸在方夜莺那惊恐警告的眼神,彷佛他若说出实情,她将会恨他一辈子,甚至是永远不原谅他--
一辈子!
永远!
那是多么沉重的感觉,紧紧的压在他的胸口,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讽刺的是他压根无须在意,她讨厌他已不是一、两天,故实不差这一回。
事实上,在意外发生之前,他从不曾想要改变她对他的观感,但现在他的心却感到无与伦比的沉重与不愿,沉重他可以理解,可不愿却该如何厘清
,更令他费解的是,他的心竟害怕厘清,彷佛答案是他所不能接受--
“你该知道我想要你说什么。”杜允巳有些不悦的沉下脸,结识好友多年,他非常瞭解他的个性,可这回的意外,以及他此刻的言行反应,都让他相当的错愕与惊震,也迫切的令他想要知道原因。
“我没什么好说的。”注视着落地窗中的倒影,凌承恩自嘲的一扬嘴角,在他自身都没有答案的情况下,他无话可说。
“好,那我来问,你来回答,可以吗?”杜允巳不得不退一步,否则依他的性子一旦打定主意不说,旁人亦很难令他吐实,除非他能攻破他的心防,否则答案绝对会是石沉大海。
凌承恩没说话,仍是静静的注视着落地窗中的倒影,依然漠然的五官与神情是他所熟悉的自己,可为何他却觉得有股陌生的感觉……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现在,请你告诉我,是夜莺先攻击你吗?”杜允巳冷冷的问道,意外发生的前因后果,他心中大致有数,令他好奇的是,以他的身手不该会演变成现今的局面。
凌承恩缓缓转过头,视线迎上好友冷沉的目光,依然继续保持沉默。
“请回答我,否则我只能请夜莺的爸妈来问你这个答案,到时场面恐怕会很难收拾。”杜允巳暗叹口气,沉默不能解决问题,尤其一边是他的家人,一边是他的好朋友,他无法不威胁他。
凌承恩闻言沉默一会,这才开了口:“是。”
“夜莺的腿是攻击你时弄断的吗?”杜允巳暗暗摇头。
这个问题压根无须他回答,他也心里有数,只是他必须弄清意外的始末,无奈当事者之一的小表妹,此刻意识尚未清醒躺在病床上,而另一个当事者又完全不想配合,让他倍感头痛。
“是。”
“是她不小心摔断的吗?”以他对他的瞭解,若说他在反击时把夜莺的腿打断,说实话,他完全不能接受这个答案,也无法相信这会是事实,所以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她攻击他时,自己不慎所造成。
“不是。”他摇摇头,当时的情况下该说是她不小心吗?即使如此,她的腿仍然是被他压断--
“不是?你的意思是说,夜莺的腿真的是你弄断的?”杜允巳质疑的提高音量,好友不会说谎,但他就是很难相信夜莺的腿,真的是他弄断,这不是他的个性,尽管拳脚无眼,伤害在所难免,可打断腿--
不,他仍是不相信他会下此重手!
“是,她的腿是我弄断的。”正确的说法是压断,凌承恩垂下眼帘,双手环胸的倚靠在落地窗上,凝望着好友眸中的无法置信与不能接受。整件意外的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为什么?”杜允巳不解的注视着他。凌承恩的眼中有着坚定与坦然,显示他并未说谎,可直觉却不断告诉他,事实真相并非完全如此,这中间肯定有发生一些事情,否则他不会这么做!
“允巳,你要答案,我已把答案告诉你,对于伤害夜莺这件事,我非常的抱歉,可事情已经发生,我知道抱歉也无济于事,但我绝不会逃避我的责任,你说吧,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会去做。”
凌承恩不卑不亢的说,伤害已经造成,而他确实也是压断她腿的人,他难辞其咎,故他开出任何的条件,他都会欣然接受。
“你知道未来半年,夜莺的腿都必须打上石膏,她的生活作息更是完全要仰赖轮椅或拐杖,重要的是拆下石膏之后,她的右腿--”
叩叩敲门声响起,硬生生打断杜允巳尚未说完的话语。
“进来。”他皱起眉头,望着正开门走进来的俊美男子,以及他身后跟随十余名的黑衣男子,他的脸色一冷,对于男子没有预约的突然拜访,令他相当不悦,也有一丝好奇。
“杜神医,你好。”俊美男子边走边微笑点头,目光在看见身躯倚靠在落地窗上的凌承恩,他愣了下,没想到杜允巳并非一人在此,但这并不影响他的目的,于是他对他展露微笑点头,“凌总裁,你好。”
凌承恩也对他微点下头,在看清他脸的同时,自然也认出他的身份,意大利黑手党教父的第一接棒人--赛亚斯.格烈弗。
“凌总裁,你受伤了吗?”赛亚斯.格烈弗突然诧异的开口。
凌承恩顺着他的目光,在看见自身穿着的休闲服上,那一大片暗褐色的渍迹,他愣了下,这是血干掉所形成的颜色,是属于她的血,他的心赫然被紧紧揪住,右手不由自主抚上那片渍迹,眸光变得深邃幽暗……
“凌总裁……”赛亚斯.格列弗简直看的目瞪口呆。
眼前脸上显露柔情的男人,他真的是执全球保全业界之牛耳,那个在黑白两道,令人闻名丧胆的冷血硬汉--凌承恩吗?
“他没有受伤。”回答的是杜允巳,在看见好友脸上难得出现人性化的神情,以及他的行为表现,让他差点有股冲动,到眼科挂门诊,只可惜他得先把不相关的人打发掉。
“那他衣服上……”那绝对是血,他非常肯定。
“赛亚斯,你真是神通广大,居然知道我在这里。”杜允巳完全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未经主人邀请擅自前来,已然犯了他的忌讳,他们这一行人会出现在此,肯定是有人出卖他的行踪。
“我没那么神通广大,是慕总裁告诉我的,我到贵集团总部大楼拜访你,谁知却听到我的未婚妻受伤正在医院开刀的消息,我当然立刻毫不迟疑的赶来,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已脱离险境?”赛亚斯.格烈弗神情严肃的说明。
未婚妻!
凌承恩全身赫然僵住,抚着渍迹的手跟着垂落,握紧,心头则为这三个字惊诧不已,他万万没有想到,杜允巳为方夜莺安排的相亲对象竟然是他,可两人不是尚未相亲,她怎么会变成他口中的未婚妻?
换言之,所谓的相亲根本是个障眼法,他们都被骗了--
“未婚妻?”他抬眸望向好友,声音很轻也很淡,却冷的刺骨。
“这是一个误会。”杜允巳无法不声明,好友眸中的冷光,简直冻得他头皮发寒,他并没有欺骗他们,而是有人搞不清楚状况。
“误会?”他怀疑,赛亚斯.格烈弗说话的语气与神情,正好跟他的回答成反比。
赛亚斯.格烈弗听的一头雾水,可相较于他们的误会,他现在比较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也是他此行的目的,“杜神医,你们的问题可否暂缓一下?
夜莺是我的未婚妻,我有权知道她现在的病情,以及是否会有后遗症,因为这将会影响到我跟她之间的婚约是否能够延续。”
他是个要求完美的人,无论在任何方面,再加上他的身份,所以他未来的妻子也必须是个能助他一臂之力的人,否则即使他非常喜欢她,他都会毫不留情的舍弃。
杜允巳与凌承恩闻言,均怔在原地。
“杜神医,可能我说的不够清楚,我的意思是说……”赛亚斯.格烈弗微皱眉,对于杜允巳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再次想要补充说明。
“你不用说了,赛亚斯,你来这里就是想知道我表妹是否会残废是吗?”杜允巳冷声阻断他的话,再让他胡说八道下去,他可能会动手扁人。
残废!
凌承恩心头一震,想起适才好友尚未说完的话语,他的心开始揪紧,她是那么活泼好动、爱玩爱闹,又朝气十足的女孩子,而且她非常喜欢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一旦残废岂非犹如折翼的鸟儿--
他的心狠狠的被揪痛,对那样残酷的画面感到无与伦比的惊恐,而这全是他一手造成,如果她在攻击他时,他制止她,那么她就不会骨折……
“是的,杜神医,请你谅解,我的身份不容许接受一个残废的妻子。”赛亚斯.格烈弗点点头,他有他的立场与考虑,即使解除婚约极可能会影响到两家的交情,他也不惜一切。
“既然如此,那你就请回吧。”杜允巳沉下脸,伸手指向大门。趁他尚未改变心意前,他最好识相快点走人,否则他很难保障他的安危,到时事情恐会一发不可收拾。
赛亚斯.格烈弗一怔,没想到杜允巳竟然会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只是一个骨折,手术又是经由素有神医之称的他执刀,方夜莺真的残废了吗?
“杜神医,我的未婚妻真的会残废吗?”说实话,他真的很难相信。
“赛亚斯,我表妹并没有残废,而且她也不是你的未婚妻,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尽管这回是我们提出相亲,可最后的决定权仍在我表妹手上,请你不要再以她未婚夫自居,那会令我们感到非常困扰。”杜允巳冷冷的说明。
有他这个鼎鼎大名的神医在,他表妹那种伤势想要残废也很难,但他的自以为是已成功的激怒他。
凌承恩揪痛的心赫然一松,她没有残废,换言之,鸟儿没有折翼,她依然能够展翅飞翔--
“杜神医,既然你表妹没有残废,那我还是愿意跟你表妹相亲,毕竟我们无论在身份背景,甚至是人品外貌都相当匹配,我相信你表妹看见我,她一定会非常满意。”赛亚斯.格烈弗说明着。
他们两大家族相亲,其含意大家均心里有数,说相亲无非是好听的场面话,实质上等同于是订婚,更何况以他的外貌与家世,以及他所握拥的权势,压根没有女人可以抗拒他的魅力,方夜莺自然也不会例外。
满意个头!
“你若不想躺着出去,我劝你最好立刻离开。”凌承恩站直身子,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他突然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只要有这个男人在,鸟儿终究不能展翅飞翔,而这回的骨折,无疑则是让她翅膀受创,暂时无法飞行。
一想到她原有的逃走计划,现在无疑都胎死腹中,他的心就疼痛不已。
赛亚斯.格烈弗被他的话语惊震住,更令他骇然的是,他仅是站直身躯,为何看来格外的庞大慑人,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强大压力,更可怕的是他的目光,冰冷的毫无温度,紧紧的盯着他,彷佛猎人正盯着落网的猎物--
对厚,他有保镖,那他的保镖呢?
他惊恐的转头看向身后,他的保镖们竟也满脸惊恐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完全忘记他们应该要在第一时间内,保护他这个主子的安危,亏他们还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死士,结果--
杜允巳则是呆住,完全没料到好友会撂狠话,还是那种要翻脸的狠话。
“我数到三,再不走就别怪我把你们扔出去。”凌承恩往前迈一步,冷然的目光紧锁住他,疼痛的心让他极想要狠狠大干一架。
“凌总裁,你……”赛亚斯.格烈弗有些恼羞成怒,他可是意大利黑手党教父的下一任继承人,偏目光在看见他朝他跨前了一步,他的心就感到无与伦比的惊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一步。
“一。”他又往前走一步,全身开始蓄劲,目光依然冰冷的盯住他,精算的头脑开始评估对方的人数与实力,应该可以满足他想要狠狠大干一架的渴望,嘴角不禁扬起噬血的笑容。
他脸上渴战的神情与笑容,彷佛是在期待着一场大屠杀,而非只是要把他们扔出去,他不禁胆寒脚软--
“不用数了!我走。不过我告诉你们,我不会就这样算了。”他狼狈的转身,遮掩脸上无法隐藏的恐惧与胆怯,在看见保镖仍吓得呆站原地,顿时气恼的一脚踹向最靠近他的保镖。
“还不走!一个个全是饭桶、废物!没用的家伙!”
保镖们被他这凶狠一踹,全醒了过来,连哼也不敢哼一声,忙跟在大发雷霆的主子后头走人。
室内回复先前的平静,久久--
“你给我们树立了一个有点麻烦的敌人。”杜允巳这才啧啧有声,边说边摇头,意大利黑手党教父的第一继承人,其势力与影响力仍是不可小觑,否则他也不会挑上他来跟夜莺相亲。
“这全拜你所赐。”凌承恩冷声提醒他,意大利黑手党教父的第一接棒人,那又怎样?他们也有势力与影响力,绝对足以抗衡。
“我?我不是已经请他走人。”真是冤枉,他不解的提出抗议,事情明明可以圆满解决,现在恐怕要诉诸谈判或武力收场,而最擅长此道的暗天,偏偏又追女走天涯。
“他有走吗?他根本不想走,而他就是你为夜莺选的好对象,一听到她可能残废就弃如敝屣的男人,我今天才知道,你的眼光真不是普通的好。”
凌承恩冷笑的嘲弄,说到这个,他就气恼的控制不住情绪,想要狠狠大干一架的渴望落空,让他满肚子的火气烦躁均无处宣泄。
“我承认这回我是看走眼,但你也不用挖苦我,反正想要跟夜莺相亲的男人一大堆,总有一个不会嫌弃她是残废……”
“残废!你刚刚不是说夜莺不会残废?”凌承恩悚然一惊,猛地揪住他的衣领,紧张的瞪着他。
他用力扳开他的手,斥道:“你这样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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