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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来了,老子还真有些应付不过来。
康警花要不走,老子将要衰呆。
第10卷 四六〇、怕啥来啥
康警花噘嘴说道:过河拆桥的家伙,我这几天都快累趴下了,也不说好好谢谢我,现在竟然撵我走。
阿花,不是撵你走,而是让你回家休息,你如此憔悴,我看着就心疼。让你回家去就是对你的最大关心,也是对你最大的谢意了!
这里不是还有床嘛,我要累了,就上床休息,你就不要操心了。
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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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现在好好休息的是你不是我。康警花俏眼一瞪,训斥起我来了。
哦……我被她训斥的不敢再言语了,心中惴惴不安,暗中祈祷李感性和阿梅临时有事就别过来了。
突然,我意识到什么,急忙又抓起手机来,匆匆忙忙给阿梅又发了个短信。
阿梅,你和李主任就不要过来了。我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是不允许别人探视的。
估计阿梅现在的全部身心都倾注到我身上了,几秒钟后,她的回复短信就来了:你不是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了吗?
没有,还没有转出来,得过上几天才行。
不对啊?李主任对我说,你已经转出来了。
我晕,看到阿梅发过来的短信,我顿时无语,奶奶的,李感性是怎么知道的?但我仍是不死心,立即回复:没有,我没有转出来,还在重症监护室呢。
李主任说你现在住在疗养楼的308号病房。
我靠,阿梅连我住在几号病房都知道了。我内心惶恐,但表面极力镇静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阿花,咱们住的这个病房是多少号。
308号。
是疗养楼吗?
嗯,是的。
我晕,这下算是完蛋了,老子如果再继续扯谎话,阿梅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老子现在犹如砧板上的臭肉,身边的美女都是刀俎。
表面虽然装的没有什么事,但内心焦躁不安,感觉自己快成了麋鹿,被扔进了鼎镬之中,都快要被鼎沸熟了。
你这是和谁互发短信啊?这么频繁?你要卧床休息知道吗?康警花已经对我接连不断的收短信发短信起了疑心,有些不耐烦地又训斥起我来。
我更加慌乱起来,就在我惶惶然不知所以的时候,外间的房门轻轻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虽然很轻,但仿佛就像一记记重锤砸在老子的心上。奶奶的,但愿进来的是医生或者护士,进来的千万别是李感性和阿梅。
康警花听到敲门声,急忙起身去开门。老子的小耳朵直直立立了起来,提心吊胆地听着门口的动静。
康警花将房门打开了,随即传来了一句轻轻的问话:请问,吕大聪是不是在这里住院?
哦,是的,你是?
呵呵,我是他的同事。
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天还让你给我们拍过照呢。
哦,呵呵,我也想起来了。
来,呵呵,快请进!
我晕,越是怕什么越来什么,敲门问话的无疑是李感性。老子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走到哪里算哪里。奶奶的,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老子无可奈何地伸出爪子拍了一下小额头。
更加令人担忧的是,康警花竟然认出了李感性。当警察的眼就是贼,她一认出李感性来,李感性也立马认出她来了。想到旁边还有阿梅,老子真想将被子蒙住脑袋,来个无赖装睡撒泼皮。
随着脚步声响,她们进屋了。奶奶的,爆风雨终于来临了,老子想当海燕没那勇气,只想当那缩头乌龟。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穿红色羽绒服,头戴小毡帽,下穿紧身牛仔裤,脚蹬高筒皮靴的俊美女子快速地先走进了里间。
进来的俊美女子就是阿梅,我看着她微微一笑。
她看到我后,眼圈一红,立即跑上前来,我看着阿梅的神情,心中一颤一疼,仿佛获得了巨大的温暖,小眼也有些湿润起来,急忙使劲眨巴眨巴,才没有流下泪来。
阿梅跑到我的床边,俯下身子,急促不安地着急问道:你好点了吗?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阿梅要哭,阿梅敢爱敢恨,敢说敢做,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但这种时候,她要是哭起来,康警花怎么想?和她一块来的李感性怎么想?
刚想到这里,阿梅已经将头扭向一边,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一只手开始抹泪。狂晕,爱哭的阿梅最终没有忍住,终于抹起了眼泪。如果这里没有康警花和李感性,她肯定会抱住我大哭一场不可。
这时,康警花和李感性已经走上前来。
第10卷 四六一、沸如油乱如麻
我看到阿梅蹙眉耸鼻抿嘴抹泪的样子,心疼无比,表面装得很是平静的样子,但内心已经是沸如油乱如麻了。
康警花看到阿梅这样,明显地一愣,仿佛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怔怔地凝目看着阿梅。
老子心中大叫:完了,毁了,这下不好收场了。
李感性将给我买来的一大袋水果和一束鲜花放在我的床头上,关心地看着我,轻声问道:大聪,好些了吗?
嗯,杏姐,我没事了,好多了。
嗯,你只要好了我们就放心了。
阿梅依旧在那里悄悄抹泪,李感性看了看阿梅,扭头对康警花说道:我们到外边谈谈吧,我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哦,好。康警花答应着转身向外间走去。李感性跟在她的身后,出去的时候,李感性顺手将里间的房门带上了。
我一愣,感觉李感性的举止有些匪夷所思。她来看我,只和我说了一句话,就把康警花叫出去了解事情的经过了,还专门把门给带上了。
李感性这是在干什么?难道……难道李感性什么也知道了?
前几天在广场雪地中,我和康警花摆出各种亲昵的姿势,给我和康警花拍合影照的正是李感性。我和康警花的关系李感性早已是心知肚明。
但我和阿梅的关系,李感性应该不知道啊。但从她刚才看阿梅的眼神,又恰到好处地把康警花约出去,还给带上门。李感性这么做,无疑是给我和阿梅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难道李感性也知道了我和阿梅的关系?不然,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的。
想到这里,我对李感性感激涕零起来。如果没有李感性,阿梅看到我后如此心疼掉泪,康警花会直接怀疑我和阿梅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那样的话,大家都会很尴尬。李感性举手投足之间,就轻描淡写地把这么个棘手的问题给迎刃而解了。李感性处理问题的能力就是超群,我心中感激地大呼:杏姐,万岁!
李感性刚刚将门带上,阿梅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忽地俯下身来,紧紧抱住我的脑袋,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落在我的老脸上。
阿梅,不要这样,外边还有人呢。
阿梅只是极力在压抑自己的哭声,吞声饮泣,将泪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
阿梅,不要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嘤……嘤,我昨天听李主任说了你受伤的事后,一夜没有睡着,提心吊胆一直揪着心。
听到这里,老子的小眼不争气地也流出了泪水。
阿梅,你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里也很难受。
讨厌,你受这么重的伤,险些把命丢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恨死你了。
阿梅,是我错了,你别哭了。
你为什么关机?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阿梅,我给你打电话,不是更让你牵肠挂肚吗?我当时都昏迷不醒了,也无法给你打电话啊。
来,我看看你的伤势。阿梅边说边抬起了泪脸,伸手轻轻掀起被子。当她看到我上身缠着的厚厚绷带,哭的更痛了。
阿梅,你要再哭,我就不让你看我的伤势了。
阿梅伸出双手使劲擦着脸上的泪水,伸手轻轻抬了抬我肩部,趴下脸去看我背部的伤势。由于缠着厚厚的纱布和绷带,她也看不出什么来,有些着急。
阿梅,你不用担心了,我真的没事了,再过几天拆去纱布绷带,就是好人一个。
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啊?碰到那些歹徒,你躲着走啊,干嘛还要非被砍伤?真是的……
嘿嘿,我也不想这样,当时是真的没有办法。
什么没有办法?你撒腿跑不就没事了,非要逞能,险些把命给丢了。阿梅说着说着有些生起气来,满面是泪的俊脸都被气得通红了起来。
嘿嘿……老子现在只有傻笑的份了。
我赶忙将康警花放在我枕边的一块毛巾递给阿梅。
阿梅,你快擦擦脸,别哭了,等会进来人不好看的。
怕什么?李主任已经知道咱们两个的事了。
啊?她怎么知道的?我惊恐地问道。奶奶的,这下子老子算是没有一点隐私了,老子的这些猫腻,都被李感性知道了。霹雳丫,康警花,阿梅,老子办的这些多角关系,都被李感性掌握了。李感性该怎么看待老子?老子在她眼中不就真的成了个垃圾了吗?反过来,阿梅如果再从李感性的口中知道老子和霹雳丫交往过,现在又和康警花交往,阿梅会怎样?越想越怕,不由得胆颤心惊,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老脸也变得麻木起来。
大聪,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冒汗了?哎呀,你的脸色怎么这样苍白了?阿梅趴在我旁边,焦急万分地问着。
第10卷 四六二、撒娇鸡动
阿梅,你不要哭了,我有些难受。我哆嗦着说道。
哦,我不哭了。快告诉我,你哪里难受?阿梅边抹泪边担心地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是哪里难受,反正浑身不舒服。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赶忙用双手捏着我的手臂,再捏我的腿,最后用手轻轻捋着我的肚子,嘴里不停地问:这样好受点了吗?这样好受点了吗?……
听着阿梅关心的话语,享受着她的爱心抚摸,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悔恨的只想咬舌自尽。
此时,老子倒是不担心李感性进来,老子现在担心的是康警花突然推门进来,看到阿梅和我这般如胶似漆的亲昵行为,她该怎么想?
我要是不让阿梅关心我,不让她对我表示爱心,那就容易引起阿梅的疑心。我顿时左右为难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奶奶的,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老子现在虽然不是死猪,但和死猪也差不了多少,大脑一片空白。既然没有什么办法,那就索性闭上眼睛不管了。
阿梅以为我身体真的不舒服,看我闭上眼睛,便不再出声,只是专心致志地给我温柔地按摩着。
怎么办?这种状况不能持续太久的。李感性把康警花约到外间谈话,无非是避免我的尴尬。但时间不能过长,否则,李感性也会无能为力的。
天无绝人之路,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我忽地想起冼伯伯来。对,此时和阿梅谈论她爸爸的问题,一定能够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微微睁开眼睛,凝目看着对我牵肠挂肚又俊美无比的阿梅,轻轻而道:阿梅,你爸爸彻底没事了?
我这一问,阿梅微微一怔,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心地说:那个李秘书被押解回来后,就把我爸爸从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中解脱出来了。
哦,这样就好,一旦被那个恶烂糟糕的工程牵连进去,那麻烦就来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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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市里和省里已经有几个高官都被牵连进去了,不但被撤职查办,还被双开蹲牢。
你爸爸出来后还能官复原职吗?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我爸爸似乎已经看破红尘了,只想在家看看书练练书法,不想再涉足官场了。
你是说即使组织上让你爸爸官复原职,你爸爸也不干了。
嗯,有这种可能。
但我认为不会。
为何?你有什么根据会认为我爸爸不会?
感觉。
什么感觉啊?你说明白些。从昨天下午我爸爸出来后,我和我妈就劝他不要再干了,我爸爸也说他真的干够了。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哎呀,大聪,你把话讲明白些好不好?阿梅撒娇地对我说,看着她那娇柔的神态,听着她那醉人的娇滴声音,惹的老子竟然倏地有些鸡动起来。禁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以平息裤裆中那躁动不安的吊玩意儿。
阿梅看我光躺在那里吸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更加撒娇起来:你快说嘛,人家还在听呢。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阿梅,首先你爸爸还不到退休的年龄;其次你爸爸现在如果不干了,那就等于向外界宣布他自己确实存在问题才不干的,外界的人也会铁定认为你爸爸不清不白的;最后从你爸爸不服输的个性看,他也不会就此罢休。这么多年,他毕竟是摸爬滚打,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地升上来的,他比别人更加清楚他今天的地位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岂能轻易放弃?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不由得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轻轻说道:我和我妈真的不希望他再干下去了。如果再出个啥事,我和我妈真的撑不住了,那种焦急等待翘首期盼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阿梅说到这里,本已不再流泪的秀眸又湿润晶莹了起来。
晕,这丫又要掉泪了。
我急忙打岔问道:对了,阿梅,你爸爸从那个破烂工程中洗脱出来了,不是还有人举报他个人有经济问题吗?
听我说到这里,阿梅明显地紧张起来,无奈地说道: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还是悬而未决呢。
这个问题悬而未决,怎么就让你爸爸出来了?
是……是那边在暗中帮的忙。有人举报我爸爸有个人经济问题,但查来查去,不是无中生有就是捕风捉影,再不就是可有可无,又加上那……那边给帮了很大的忙,就先让我爸爸出来了。
我一听让冼伯伯出来,那边给帮了很大的忙,心中很不舒服,既吃醋发酸又庆幸冼伯伯出来。毕竟马上要过春节了,如果冼伯伯出不来,春节那天阿梅只能在泪水中度过了。
第10卷 四六三、醋劲盛浓
我不解地问道:阿梅,他们既然查你爸爸的个人经济问题,无中生有和捕风捉影根本就不用担心,但你刚才说可有可无,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哎……这可有可无就是说有些经济问题很难定性,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为因素。
此话怎讲?这种要命的事情怎么还能有人为因素啊?
我爸爸处在那个位置上,每天要处理很多的事情,不可能面面俱到,任谁也不会做的那么周全。经我爸本人签过的税收的票单据数不胜数,虽然我爸自己行的端做的正,但要如果把某笔有问题的帐目硬往我爸身上栽赃,我爸也会躲不过去的,也会变得不清不白起来,哎……
阿梅边说边愁苦地长叹起来,神情很是落寞担忧。我心中一疼,急忙劝道:阿梅,你不用担心,不是还有那边在帮忙嘛,你爸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阿梅温柔地对我笑了笑,笑容很是凄苦。我立即后悔起来,后悔不该谈起那边来,那边就是她对象一方。老子在这关键时刻,说那边会帮助她爸爸的,这不是把她往那边推嘛,越想越是后悔,恨不得抬手狠狠地掴自己几个耳光,将自己的臭嘴头子掴烂,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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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凄苦地笑完,不由得又惆怅起来。看着她那伤心无奈的表情,老子懊悔的用铁齿铜牙将上下的两片臭嘴狠狠地咬了几下,都是这没有把门的臭嘴头子惹的祸。
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阿梅突然幽幽地问道:大聪,在这里陪伴你的那个女子是谁啊?
苍天啊!大地啊!阿梅怎么在这个时候又问起康警花来了?阿梅从进这个门后,就一直处在与我重逢后的喜悦之中,看我躺在床上,牵肠挂肚万分,因此也就一直没顾上询问康警花是干什么的。现在突然想起了陪伴照顾我的康警花来,凭着女人的敏感,她不得不开口问了。
怎么回答?要是实话实说,阿梅肯定又会伤心痛苦的。要是不实话实说,那应该怎么说才好?
老子大脑急转,思忖着怎么回答。同时为了掩饰我的囧态,我故意连连打着哈欠,以免引起阿梅的更大疑虑。
阿梅,你问的那个女子是个警察,我受伤就是因为救她,所以她才来照顾我的。
哦……她长的很……漂亮……看到阿梅欲言又止,她那吞吞吐吐的表情告诉我,她现在正在吃醋,心中很是难受痛苦,醋劲盛浓。
阿梅,你不要多想,我救了她,她来照顾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千万不要多想。
我不多想……阿梅虽然嘴上说是不多想,但一双秀眸的上下眼皮不断使劲眨巴着,奶奶的,这又是要流泪的前兆。
不能再让阿梅流泪了,估计康警花和李感性快要进来了。
急切之下,想再转移话题,但脑子却想不起有什么话题才能转移阿梅的注意力。
无奈之下,伸手摸了把额头,感觉额头上竟然冷汗津津了起来,大脑一转,随口说道:阿梅,你到洗手间给我拿块湿毛巾来,我想擦擦脸。
嗯。阿梅起身向洗手间走去。我看着阿梅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颤,阿梅这段时间怎么这么瘦了?估计体重得掉了十多斤。哎,这都是因为她爸爸的事情,又加上她无法再向她对象那边重提退婚的事,让她心烦气躁憔悴不已。不过阿梅瘦了这么多,身材却是更加苗条,更加婀娜多姿了,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想想她很有可能要嫁给那个典型小人副检察长的儿子,老子难受的直想爆炸,日他奶奶的狗日的副检察长,老子对着你祖宗十八代狂做第八节广播体操,狂操加爆操。
阿梅很快用温水将一条毛巾浸湿了,温度适中,我本想接过来自己擦脸,但她却要执意给我擦。她仔细地擦着我脸上的每一存肌肤,似乎要将汗毛孔中的污垢全部清理干净,足足擦了几分钟才给我擦完。这几分钟之后,阿梅的情绪平静了很多。现在即使康警花进来,老子也不再那么担心害怕了。
阿梅坐回到我的床边,柔声对我说:大聪,我来照顾你,让那个女警察回去吧!
晕,我心中暗暗叫苦,但表面却是装出很高兴很期盼的样子来。老子现在表里不如一,自己对自己的这种做作也很是不满,但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阿梅,你爸爸刚刚出来,你在家好好陪陪他。再者说了,那个女警察在这里照顾我,是她公安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