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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我们怎么来迎接这个孩子?把孩子生下来让孩子跟着我们受罪吗?
康警花说完这三个原因,美目中已经又是盈满了泪水,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粉腮流下来。
我低头不语,MD,康警花说的这些,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我们两个都太年轻,事业刚刚起步。结婚后几个月就生孩子,这与思想传统保守的康警花格格不入。我和她目前真的没有一点儿经济基础,昨天买了个小QQ,卡上就只剩几块钱了。康警花虽然攒了八万多元钱,但要是买房子那也是杯水车薪。
我忽地想到冼梅曾经帮我挣的那五十万元,那个卡上还有四十五万元,买个小房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想到这里,我欣喜地对她说:阿花,我以前拉存款,单位上曾经奖励给我一部分钱,我一直放着没有动,我们就用这笔钱买房子吧。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眼神中也露出欣喜之色,问道:多少钱?
四十五万。
啊?这么多啊。
我轻轻点了点头,静静地看着她,期盼她改变想法,尽快和我结婚把孩子生下来。
阿花,45万虽然买不到好房子,但也能买个小房子,我们就赶快结婚,还是把孩子生下来吧!
她听我说到这里,神态又黯然下来,静静地思考了几分钟之后,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们还是不能要,我把不能要的原因都给你说了。你虽然手头上有45万,但也解决不了什么实质性的问题。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更加坚定起来: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跟着我们受罪,等再过几年,我们各自的事业有了起色,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之后,我们再要孩子。我们做父母的要对孩子负责,不能难为了孩子。
奶奶的,我被康警花说的心酸无比,只想放声大哭一场。但她说的很有道理,我又没法反驳,只好郁闷地坐在那里沉默起来。
她看我这么不高兴的样子,突然一扫黯淡颓废的神情,秀眸充满憧憬地对我说道:我们过了五一就结婚,好吗?
为什么要等到过了五一?这几天我们就结婚不行吗?
不行,五一期间,我带你去见见我的父母,等见过我的父母后,我们就去领取结婚证。
为什么呀?
为什么?父母都不知道,我们就把婚结了,当父母的会多么寒心,这些你考虑到了没有?
我没有考虑那么多,我现在只想让你把孩子生下来,我要当爸爸,让你当妈妈。
嘿嘿,你的想法很好,但不切实际,更不符合现实。
阿花,你考虑那么多干嘛?只要我们两个过的幸福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
当父母的含辛茹苦把我们养大,结婚是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情,不事先奉告父母,那还算个人吗?
听她说到这里,我顿时理屈词穷起来,无语地怔怔地看着她。
第12卷 五七五、最终去了医院
康警花思忖再三,终于下定了决心,说出了我最担心也最害怕更加不愿听到的那两个字。
我们去做流产吧。
听到她这句话后,虽然我已有了些思想准备,但当‘流产’二字从她嘴中说出来后,我的脑袋仍是止不住地嗡的一声。
阿花,真的要去做流产吗?
嗯,我已经考虑好了,必须得去做。
突然,我心中生出一股巨大的怨气来,忍不住生气地大声说道:凭什么呀?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是我们两个人的,你说流产就流产啊?
你嚷嚷什么?我这不是和你协商吗?
我不同意。
我吼完之后,赌气离开沙发,生气地一个人躺在床上,将康警花一个人撇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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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我听到康警花压抑的哭声,我正在气头上,也就没有搭理她。
又过了一会儿,康警花的哭声大了些,我有些放心不下了。
再过了会,康警花依旧在哭,我肚中的怨气跑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除了心疼就是牵挂。但我仍是不想放弃自己的想法,只好咬牙狠心和她冷战下去。
如此又过了几分钟,看到康警花仍旧啼哭不止,我再也无法和她冷战下去了,从床上爬起来,悄悄来到她的身边坐下,柔声劝道:阿花,不要哭了。
她边哭边生气地说: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明白了,你就是不听,你以为我想去做啊?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
看她凄凄哀哀的样子,听着她的泣血之语,我心疼地把她揽进怀里,柔声对她说:不要哭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听我这么说,她忽地止住了哭声,静静地趴在我怀里,过了几分钟之后,她缓缓抬起头来,满脸的泪水,问我:你同意了?
嗯,我同意了,你就是我的全部,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听你的。
听我这么说,她坐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又开始愣神发呆了。
阿花,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我边说边起身去拿外套。
等我把外套拿过来给她披在身上,她反而不动了。
阿花,你哭着闹着去流产,现在怎么又不动了?
我再想想,你别催我,让我再想想。
我晕,这丫是不是又改变主意了?难道她又想要这个孩子了?我心中顿时高兴起来,急忙坐在旁边静静地等待她最后的决定。
说真的,从客观出发,康警花说的很对。但人是个感情动物,往往到了最后下决心的时候,反而会变得优柔寡断。此时此刻的康警花就是这样。
就在我等着康警花做最后决定的时候,她却忽地一下躺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我不敢打扰她,让她再好好考虑考虑,最好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按照我说的去做。
就在我满怀希望期盼的时候,却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仔细一看,康警花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奶奶的,这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伸手把她推起来,但又于心不忍,只好悄悄站起身来,到床上取过毛毯来,轻轻给她盖上。
我躺到床上,但没有丝毫的睡意,一双小眼盯着屋顶,大脑却在天马行空地思考着。
自从知道康警花怀孕之后,我突然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又沉又重,从来没有过的责任感压在我的心坎上,使我瞬间成熟了起来,感觉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大人了。
康警花对我一心一意,我也要对她一心一意,再也不能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将家庭责任感和社会责任感深深地装在心中。
康警花已经说了,最迟过了五一节之后,我们就结婚,人一旦成婚,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大人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胡作非为了。
在床上躺着这么天马行空地想着,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我悄悄从床上爬起来,康警花依旧在沉沉地睡着。
我刚想返身再回到床上,只听康警花说道:走吧,我们现在就去。
到哪里去?
到医院去,去做流产。
阿花,你考虑清楚了?
嗯,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
她边说边起身穿上外套,唯恐自己又再变卦,不管不顾地快速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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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麻利地穿上衣服,紧跟在她的身后。
进了电梯,我仍是不甘心地问道:阿花,你真的考虑好了?
嗯,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和我谈论这个问题了,就这么定了。
我晕,这丫刚才是睡觉还是在考虑问题?怎么态度变得这么坚定了?
我挺着满肚怨气噘着嘴陪康警花去了医院做了流产。
康警花做完流产之后,脸色苍白,人憔悴了很多。那个慈祥的中年妇女大夫很是负责任地叮嘱我:回去后要按照坐月子的标准伺候你对象,按照我的交代按时给她服药。
我不停地点着头,一一记在心中。
第12卷 五七六、消灾避祸粥
当我和康警花回到家时,天色也暗了下来。
康警花的脸色依旧很是苍白,估计是流血过多所致。
今天自从再次返回医院时,看到康警花进了妇产科的手术室,我才真正知道大势已去,康警花肚子中的小生命已经彻底保不住了,我整个人顿时变得浑浑噩噩起来,直到现在仍是浑浑噩噩的,走路也是感觉深一脚浅一脚的,小体轻飘飘的同时,大脑一片空白,只记住了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的嘱咐,对待流产的康警花要像伺候产妇坐月子一样才行,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因此,我必须小心了再小心,谨慎了再谨慎才行。
我把康警花扶到床上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先把从医院带来的益母草冲剂用热水调好,服侍康警花喝下,我这才又往外跑去。
我这次出来是去买伺候产妇坐月子所需要的各种大补食品。我从来没有伺候过坐月子的女人,在这方面一点经验也没有,全是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告诉我的。
我快速地跑到附近的超市,将女大夫告诉我的那些大补食品一次性购买齐备,买了满满的几大方便袋。
回到家里,立即进入厨房系上围裙,手脚不停叮叮当当地做起晚饭来,熬小米粥炖排骨汤,康警花从早上就没有吃任何东西,我真担心她会撑不住。
边做饭边痛定思痛,祸根全是我,全是我给康警花带来了精神上和*体上的痛苦。
奶奶的,早知道这样,每次嘿咻的时候,给和尚头戴上套套,也就没有这些恼人的事了。但世界上啥药都有,就是没有TM的后悔药。现在只能是面对现实了,再后悔也没用了,只能是专心致志地把康警花伺候好。
老子的家庭妇男角色越当越好,水平越来越高,刚开始做的时候是不称职,随后是基本称职,再往后就是称职了,紧接着的是良好,现在已经是达到优秀层次了。
我熬的小米粥,上边飘着一层厚厚的米油,亮晶晶的闪闪发光,稀稠度恰到好处,一双筷子插进去,竟然能直立住。
老子熬的这小米粥竟然超过了古代朝廷赈灾粥的标准,让康警花喝这样的粥,啥灾啥祸都不会有的,既能消灾避祸又能滋补康复,老子心中狂乐,不由自主地也佩服起自己来了。
我盛了一大海碗消灾避祸粥,又在上边加了好几羹匙红糖,端到了康警花的面前。
康警花靠在床帮上,面带谦色地对我说:大胆,对不起了!我考虑来考虑去,我们目前真的不能要这个孩子。
我心中一酸,眼眶发涩,强忍住内心深处的悲哀,表面呈欢地对她说:阿花,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自责了。实际上,你这么做也是对的,我们目前真的不具备要孩子的条件。
康警花看我这么理解她,很是温柔地一笑,看了看我端着的小米粥,禁不住吧唧吧唧嘴,笑道:也别说,我还真的感到饿了。说着伸手接过去,舀起一羹匙米粥来,边吃边赞:嗯,你熬的这粥,太可口了。
阿花,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吃得好吃,就多吃点,我再去给你盛排骨汤。
康警花甜甜蜜蜜、幸幸福福地点了点头,继续大口吃着那消灾避祸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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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向厨房走边沉思着刚才康警花满含谦色的话语,心中又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巨大的怨气,奶奶的,你丫都做完流产了,还说这些话干什么?竟然还对老子说对不起?操……
想着想着,怨气更甚,直想回头和她大吵一架,你丫的心太狠了,孩子又不是老子一个人的,而是我们两个的,你丫就这么狠心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时,我已经走到厨房里,怨气懊恼到了极点,禁不住拿起炒菜的勺子在案板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大胆,什么动静?你摔了什么东西了?
背后传来康警花的问话声,我心中一沉,心中的怨气倏忽跑的无影无踪,急忙掉头对她扯着慌话说道:阿花,没什么,刚才手中的勺子掉到了案板上。
你小心点,别烫着自己。康警花随即关心地说道。
听着康警花的关心话语,老子的心中酸甜苦辣咸,味味齐全,想到刚才心中对她产生那么大的怨气,很是悔恨自己。
康警花这么做,非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也是迫于无奈。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已经郑重交待过了,让我一定要好好伺候阿花。我为了自己的这点私心,竟然在此时此刻还想和阿花大吵一架,太不是个人玩意了。
我立即摒弃那些不该有的埋怨和牢*,扑下身子专心伺候起康警花来,又给她盛了满满一大海碗排骨汤。
第12卷 五七七、赌气撒谎
伺候康警花吃完饭之后,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有了点饿意。
细细算来,我早上被康警花硬逼着吃撑了之后,直到现在一点儿食物也没进。感觉不到饿,那是因为肚中怨气实在太多,实际上早就是腹中空空如也了。
我狼吞虎咽扒拉了几口填饱了肚子,刚刚放下碗筷,就听康警花对我说道:大胆,你给我拿过手机来,我要向何队请假。
我边递给她手机边说:哦,阿花,医生说让你在家至少休息半个月,你要向何队请半个月的假。
康警花接过手机后反问:为何休息这么长时间?
你们女人流产之后,必须也要像产妇那样坐月子才行。按照老一辈的讲究,你必须在家休满一个月之后才能去上班。但现在时代进步了,什么都讲究与时俱进,你在家修养半个月,如果没什么情况了,你就可以去上班了。
那怎么行?我们队里都忙成一锅粥了,我怎么能在家休息半个月?
阿花,这不是我说的,而是医生专门叮嘱的。
我没有那么矫情,在家休息两天就很不错了。
啊?你说什么?你只休息两天?你开什么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了?队里那么忙,我在家修养这么长时间,于心不安。
什么安不安的?你必须按照医生的嘱咐去做。
要是听医生的就该住院了。
晕,这丫和我较上劲了。
她突然伸出右手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了,左手举起手机来放在了耳边。
奶奶的,这丫没有经过请示汇报,就已经拨通了何队的手机,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何队,你好!我是小康。
哦,小康啊,身体怎么样了?
何队,我今天到医院去查了查,是急性肠胃炎,吃点药休息两天就好了。
哦,小康,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吧。
没事,何队,我向你请两天假就行。
两天够吗?
够了,两天之后我就去上班。(我一听她这么说,急的连连对她打手势,示意她不要这样说,但换来的是康警花的白眼和怒目。
好,小康,这两天你安心在家养病吧。
嗯,好的,何队,再见!
再见!
我靠,这丫也学会撒谎了,看她打电话的样子,面不改色心不跳,说的就像真的一样,连我都快相信她就是得了急性肠胃炎一样了。
阿花,你怎么不实话实说?
我怎么能实话实说啊?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说出来多丢人啊!
阿花,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你知道产妇坐月子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如果不小心,会落下终身病根的,到时候再治疗那就晚了。
我说了,我没有那么矫情,我又不是真正的产妇,我只是……只是流了次产,哪能和人家生孩子的产妇相比。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说话的嗓门不由自主地高了起来:阿花,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人家医生说了,流产和产妇没有什么区别,必须小心谨慎地对待才行,卧床休养半个月是最起码的要求。
又是医生说的?你不要总是认为医生说的就对。
我们不听医生听谁的?难道要听你的?
对,就是要听我的,嘿嘿。
你嘿嘿什么?
我说着说着赌气地也摸出手机来,拨通了盛雪同志的手机。
盛主任,你好,我是吕大聪。我今天得了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的,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让我在家修养半个月。
啊?你怎么得了急性肠胃炎了?厉害不厉害啊?
很厉害,都快站不起来了,我要在家休息半个月才行。
这么长时间啊?
嗯,医生说了,半个月还是最少的,半个月之后还要看情况再定。……手机那边的盛雪突然卡壳了,竟TM不说话沉默了起来,弄的老子很是没有面子,这个比男人还男人的丫,操。
我顿时有些心慌,不安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康警花,只见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正被我气的咬牙切齿呢。
盛主任,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身体实在撑不住劲了,这才向你请假啊。……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家休息吧!
盛雪的语气很是不痛快,惹得老子的心里更加不痛快,急忙说道:谢谢你了!盛主任,再见。
再见。
我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康大胆,你想要干什么?你请这么长时间的假干什么?你没听到你的主任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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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兴也罢,不高兴也罢,反正我必须要请半个月的假。
你请半个月的假干什么?
我在家照顾你啊!
我在家就休息两天,你请那么长的假照顾谁去?
我给你说,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你要不听我的,果真要两天之后去上班,那我就陪着你去上班,你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反正这半个月我是寸步不能离开你。
康警花心中既生气又感动,顿时无可奈何起来,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索性不再搭理我了。
第12卷 五七八、沉默了再沉默
我来到客厅,刚想把手机放下,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性感打来的。
接还是不接?如果接的话在哪里接?在屋里接,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康警花的不痛快;跑到外面去接吧,那岂不就成了欲盖弥彰,让康警花怀疑了更加不好。
不接吧,冼梅那边又无法交代,操,老子左右为难了起来。
正当我踌躇不决到底是接还是不接的时候,康警花说道:大胆,你怎么回事?来了电话怎么不接啊?
哦,我这不正准备接嘛。
我边扯着谎话边按开了接听键,事已至此,只好在客厅里接听了。在客厅里接听,离康警花还有一定的距离,阿梅在手机中说的话,康警花应该不会听到的。
刚开始按接听键时,我心中有个冲动,直想跑出门外去接阿梅的电话,但是那样只能更糟,想来想去还是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在屋里接的好。只要说话慎重些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