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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我已经出来旅馆了……
霹雳丫是个执拗丫,听她的话音她仍是想过来,并且她已经走出了旅馆,我更加焦急起来,气急败坏地吼道:滚你奶奶的,你给我回屋去,不然我和你没完……气急败坏之下,我破口大骂了起来。
她看我果真发火了,忙低声道:你自己行不行啊?
怎么不行?你就安心回屋里等着去。
你可注意安全,这地方太乱了。
不要紧的,你就放心吧!
嗯,好。
第22卷 第183章 功夫不负有心人
扣断电话后,我不敢再有任何耽搁,拔步向里走去。进了病房大楼,打听了几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知道了内科病房的具体位置,坐上电梯直奔内科病房。
但到了内科病房所在的楼层时,我顿时傻眼了,内科病房的大门关闭了,用手推了推竟然没有推开,看样子是从里边锁上了。
我抬起手腕来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忽地想起假古兰丹姆对我说的那话,难道现在真的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了?
()
想到这里,我抬手砰砰地拍起了门,不多时,门从里边给打开了,但也只打开了一条小缝隙,一个女医护人员露出了半边脸,很不耐烦地说:拍什么门?不知道探视时间过了吗?
我仔细一看,发现这个女医护人员是个平头正脸的汉族女士,感觉格外亲切,忙点头哈腰地说:对不起!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来探视个病人。
我们医院规定,九点钟之后就关门,不准再探视病人了。她边说边要关门。
我情急之下,赶忙又道:我是从外地赶过来的,我就来查听一下你们病房里有没有一对姓康的老夫妇在这里住院,拜托一下!我边说边给她鞠了个小躬。
她看我态度诚恳,礼貌有加,不耐烦的脸色也缓和了些,问道:患者叫什么名字?
晕,狂晕,这下子我是真的晕了!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康伯父康伯母的真实姓名,这可咋办?
女医护人员看我这样,吃惊地问:你不会不知道患者的姓名吧?
我腆着老脸尴尬地笑了笑,忙不迭地说: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姓康。
真是奇怪,你连患者的姓名也不知道,来查听什么?
我一看她的态度又不耐烦起来,唯恐今晚之行泡汤,赶忙又道:真的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患者是一对夫妇,年龄都在五六十岁,男的姓康,麻烦你帮我看看,你们病房里有没有这样的一对夫妇患者?
你光知道患者姓康,我们病房那么大,怎么给你找啊?
麻烦你了!拜托你了!今天我是从外地赶过来的,专程来探望一下这对老人,请你行个方便!我边说边又给她鞠了一小躬。
她甩下一句:你等着吧。说完就咣当一声将门又给关上了。我只好在外边耐心地等待着,边耐心等待边不住祈祷,祈祷康伯父康伯母就在这里。
十多分钟之后,门内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忙贴在门边,房门瞬间就又被打开了一条小缝,那个女医护人员又露出了半边脸。
她看我紧贴在门外,竟然吓了她一跳,她定睛一看,认出我来,问道:你说的这对康姓夫妇是不是昨天晚上住进来的?
我一听她这话,激动地心怦怦地狂跳了起来,忙不迭声地道:对,对,他们是昨天晚上住进来的。
哦,那你明天再来吧。她边说边又要关门。
我忙伸手将门推住,陪着笑脸道:求你行行好,让我进去看看,我看一眼立即就走。
不行,我们是有规定的。
我忙伸脚别住门,防止她又要将门关上,赶忙掏出钱夹来,先取出我的身份证递给她,说:拜托你了,这是我的身份证。
她不接我的身份证,说:今天太晚了,你明天再来吧。
我忙又从钱夹里拽出一叠百元钞票来,硬往她的手里塞,说:请你行个方便,我进去看一眼,确认无误后,我立即就走。
她看我竟然掏出来了钱,忙往后撤了一步,吃惊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还要行贿我?
看她后撤,我忙从门缝里挤了进去,陪着笑脸,心中暗道:奶奶滴,老子已经进来了,你们赶也赶不走了。
她看我这样,只好无奈地说:把你的身份证拿来。我忙双手举着良民证恭敬地递给了她。她接过身份证,看着我对照了一下,说:好吧,你看一下立即走人,不然我就让保安轰你出去。
哦,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谢谢你了!
她将身份证还给我,不再说话,而是将门反锁好,头前走去,我忙跟在她的身后。
她带我走到一个病房门前,轻声对我说:你从玻璃上看一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忙贴在门上,欠起身子,透过门上的玻璃向里看去。
只见屋里有两个床位,每个床上都躺着一个人,我凝目仔细端详起来。细看之下,激动的险些窒息过去,屋内床上躺着的两位老人此时正在静静地休息,他们的的确确就是康伯父康伯母。但如果不仔细看,真的辨认不出他们来了,因为他们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了起来,人更是苍老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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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卷 第184章 饱经沧桑的凄惨
看着躺在床上静静休息的康伯父康伯母,看着他们花白的头发,看着他们饱经沧桑的凄惨样子,我心中极度难受,小眼顿时湿润起来,那个女医护人员轻声问道:你要找的是不是他们?
我忙点了点头,使劲眨巴眨巴小眼,对她低声道:我找的就是他们,我想进去和他们说句话,行吗?
你明天再来不行吗?
我先进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告知他们我到了,你做好事就做到底吧!拜托你了!
好吧,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她边说边轻轻推开了门,率先走了进去,我想紧跟在她身后进去,但双腿却是沉重的迈不动步子,呼吸似乎真的要窒息了。
女医护人员穿着的鞋都是那种不发出脚步声的软厚底海绵鞋,她走进去之后,回头一看我没有跟进去,很是吃惊地看着我,不明白我到底在干什么。我不是不想进去,只是心情过于沉重,导致双脚犹如钉在了地上一般,我不敢再有任何停顿,忙迈步走了进去。
康伯父缓缓地睁开了眼,女医护人员轻声对康伯父说:有人来看望你们了!她说完这句话后,看了看我,转身轻飘飘地出去了,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屋中沉寂无声,康伯父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足足过了十多秒钟,开口问道:你是谁?声音很是低沉。
我忙说道:康伯父,我是吕大聪……我的声音极度发颤,心中难过之极,努力忍着没有让自己流下泪来。
康伯父听到我是吕大聪后,眼中放光,颇感惊讶,欠了欠身子,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我,我忙将头上戴的棉帽摘下来,康伯父这才认出了我,颤声问:你怎么来了?啊?你怎么来了呢?老人仍是无法相信他眼前站着的就是吕大聪。
他说着就要挣扎着身子坐起来,我忙走过去,伸手搀扶着他,并伸手拿起床头凳上放着的他的外套,给他披在身上,老人看上去很是疲惫,他靠在床头上,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轻声说道:康伯父,我是今天到的。
老人仔细端详着我,眼睛忽地湿润起来,喉头颤动,难过的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这时,一声轻呼传来:是谁来了?
康伯父和我都扭头看去,只见是康伯母也已经幽幽地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忙走上前去,说道:康伯母,是我,我来看您和康伯父了,我是吕大聪。
康伯母声音忽地提高了起来:你是谁?你是吕大聪?
嗯,是的,康伯母,是我。
康伯父也道:老伴,真的是吕大聪来了。
康伯母睁大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很是浑浊,她欠起身子将头靠在床帮上,显得很是有气无力,她的眼神很是迷茫,嘴唇不准颤抖,仔细地看着我,喃喃地道:真的是你,你啥时来的?
康伯母,我是今天到的。
康伯母眼圈愈来愈红,眼中的泪光不住滚动,看了看康伯父,对我道:我们俩个也是昨天晚上回来的。
我轻声回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是昨天回来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康伯母再也忍不住‘呜呜’失声痛哭起来,她这一哭,康伯父也发出了呜呜的低哭声,我一直忍着没有让自己掉泪,看到两位老人难过痛哭的样子,听着两位老人撕心裂肺的哭声,我再也忍不住了,噼里啪啦地掉起了眼泪。
康伯母泣不成声地说:大聪,大聪……
我忙点头应着,但康伯母却又哭道: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呜呜……
康伯母的这番话,犹如催泪弹,使我也险些哭出声来。看着康伯母如此痛不欲生的悲惨神情,我有些惶恐起来,害怕她哭昏过去,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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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伯母泣道:我去……看我女儿,她也没有……跟着我回来,不知道……她现在回家了没有?……可别……让她饿着肚子,这天……太冷……
晕,听着康伯母这么说,我顿时大吃一惊,虽然何队曾经告诉过我,康伯母有时候会神志不清。她开始说话的时候,神志很是清醒,但现在却变得语无伦次,估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说者糊涂,听者迷糊。
康伯父忙喊道:老伴,不要哭了,更不要说了。
但康伯母却是不管不顾,仍旧哭哭啼啼说个不停。这时,房门忽地被推开了,那个女医护人员快步跑了进来,一看屋内情形,禁不住怒目横对着我,低问:怎么回事?你怎么让患者哭了?
我难过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道:请你快点出去吧,患者要休息。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我想对康伯母说句话,但她兀自在边哭边说,我只好对康伯父说:康伯父,你劝一下康伯母,别让她哭了,我明天再来看您们。
我说完便在那个女医护人员的盯视下,向外走去,当我快要出门时,康伯母忽地一下坐了起来,问道:大聪,你怎么走了?
晕,没想到康伯母又忽地清醒过来了。我忍住悲酸,哑声低道:康伯母,我明天再来看您们!
第22卷 第185章 伫立在寒风中
走出病房,我顺着走廊向外走去,由于心中难过,泪流不止,都没有来得及和那个女医护人员说声再见。
深一脚浅一脚来到走廊外边,坐上电梯,浑浑噩噩来到楼下,拔步外走,稀里糊涂来到楼外,寒风吹来,我也清醒了不少,感觉脸颊冰凉彻骨,伸手一摸,满脸都是泪水。忍不住扭头向楼上看去,想寻找一下康伯父康伯母所住的病房,但楼上每个房间都是亮光闪闪,不知道哪个才是康伯父康伯母所在的地方,心中悲酸难耐之下,只好低头快步离去。
从市立医院后门出来,大门外停着一溜锯锯齿,看也没看,走进最近的一辆锯锯齿,拉开副驾驶门就坐了进去。
刚坐进去,顿时一股呛鼻辛辣气味传来,扭头一看,只见那个司机正在叼着烟卷大口吸着,我不知道这个司机抽的是什么牌子的香烟,但这烟绝对不是香的,辛辣呛鼻,让人难闻。更让老子看不惯的是这司机的长相,简直就是一个没有进化好的人类,满头的卷卷毛,满脸的络腮胡子,还TM剃的长短不一,硕大的通天鼻占据了半张脸,一双鹰眼深凹在眼眶里,让人一看就既感别扭又感恐怖,这TM简直就是一个隐藏在中国大陆的基地恐怖分子。他刚开口问道:到什么地方去?我连腔也没搭理他,忽地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顺手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了车门,真TM晦气,出门就碰到了一个恐怖分子。
我快步离去,身后传来那个恐怖分子不标准的普通话:关坏了车门让你赔不起。
我连头也没回,心中狂骂:赔你MLGB……
我开始仔细踅摸起旁边停着的那些锯锯齿来,希望找到一个类似假古兰丹姆样的女司机,最好是一个平头正脸的汉族姑娘,但踅摸了一大溜锯锯齿,竟然发现都是类似恐怖分子的阿拉伯人。这些人个个瞪着发着寒光的鹰眼注视着我,我一怒之下,拔步向公路走去。
夜色很黑,路灯也是昏暗的几乎没有什么光线,我忽地想起妮子说的这地方很乱,治安很差,不由得后悔自己身上没有带把刀,禁不住惴惴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吱吱的叫声骤然响起,把我吓了一大跳,定了定神,这才发现原来是我口袋中的手机叫了起来。我忙掏出手机来,一看是妮子来的电话,我忙接听。
妮子……
大聪,怎么样啊?
康伯父康伯母果真就住在这个医院里,我现在刚出来,正准备打的回去。
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这地方很乱。
晕,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老子正在惴惴不安之际,霹雳丫却又在电话中提醒我,使我更加惶恐害怕起来,小眼忙向前后左右看去,还好,身边几米开外是安全的,因为没有一个人影。
我忙对妮子回道:不要紧的,我马上就回去,你等着我。说完就扣断了电话,快步向前走去,不停地看着前后方,盼望快点来个锯锯齿。
突然脚下一绊,险些让老子摔倒在马路上,气恼地低头一看,原来脚下是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我迅即低身将那块石头捡了起来,紧紧攥在手中,以防不测。既然身上没有带刀,有块石头也是好的,实在不行,就抡起来砸狗日的。
拐过一个路口,迎面驶过来一辆锯锯齿,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忙伸手招停,锯锯齿忽地一下停在身边,我忙拉开车门跳了进去,扭头一看,高兴地差点大声喊出万岁来,谢天谢地!这个司机是个平头正脸的汉族大哥,我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也都放松下来,感觉自己从战乱的阿富汗忽地进入了中国大陆。随口告诉汉族大哥我要去的地方,车子迅疾向前开去。这一放松下来,我伸手一抹,额头上竟然全是汗。为了不让这个汉族大哥发现我手里紧紧攥着的石头,悄悄抬手将石头放进了外套的口袋里。
一路平安,顺利地到达旅馆,付费下车,向旅馆跑去。
到了旅馆近前,还没等进大厅的门,就听一声呼喊传来:大聪……
我抬头一看,发现妮子就站在旅馆的门外,伫立在寒风中,焦急地在等待着我,我心中一暖又一疼,忙跑了过去,道:妮子,你怎么在这里?
她忽地一下扎进了我的怀里,紧紧抱住我,她全身发抖,禁不住失声低泣起来。
我忙将手套摘下来,双手捧住她的脸,发觉她的脸冻的冰凉,泪水挂在脸上似乎要结冰,我心疼地问:妮子,你怎么了?
我害怕,老是担心你路上会出事……
呵呵,我这不是平安地回来了嘛。妮子,你的脸怎么这么凉?
冻的。
我吃惊地问:你一直站在这里等我?
她点了点头,眼中不由得又流下泪来,说:从我给你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我就站在这里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回屋去……
我的小眼瞬间湿润起来,伸手将她紧紧抱住,趴在她的耳边柔声轻道:好了,妮子,不要担心了,我现在回来了,走,我们回屋去。
第22卷 第186章 越稳妥越好
我搂着妮子进入大厅,上楼梯的时候,妮子突然之间打了个软腿,禁不住蹙眉轻声哎哟了一声,我心中一沉,忙问:你的腿是不是又疼起来了?
她无奈地轻轻点了点头,但却倍加温柔地说:把你平安地等回来了,我的腿就是再疼也值得!
轻轻话语,却是字字犹如温暖的春风一般,使我倍加温暖感动,禁不住一手将她紧紧搂住,一手搀扶住她的秀臂,向楼上攀去。
进了屋里,妮子开口说道:康伯父康伯母……
我忽地伸嘴堵住了她的红唇,不再让她说话,边吻她边将她抱到床上,柔声说:妮子,不要说话。接着动手给她脱下皮靴皮裤,又将她的貂皮大衣脱下,给她盖上被子,又将手伸进被子,轻轻地给她揉着腿。
过了十多分钟,她的身上才有了点热乎气,妮子柔声对我说:你也把外套脱了吧,屋里热。
嗯。我起身动手将外套脱了下来,往床上一扔,当的一声传来,妮子忙问: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当的一声让我也很是纳闷。
妮子又问:你外套里装的什么?
我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忙将外套拿起,从口袋里取出那块石头,妮子惊问:你口袋里装着石头干嘛?
还能干嘛?防身啊,嘿嘿……
妮子一怔,随之莞尔一笑,开心地说:嗯,这样就对了,这个地方治安太差了。
妮子,我就是在电话中听你说这地方治安太差,才捡起这块石头放进口袋里的。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地方治安很差的?
你出去的时候,咱哥给我来电话了,问了问我们的情况,并叮嘱我们一定要格外注意安全,这地方不同种族的人混杂在一起,太乱,治安更是很差。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里有那么多阿拉伯人呢。
阿拉伯人?
嗯,这里的好多人都长的像阿拉伯人,真是有点恐怖,还好,我平安地回来了,嘿嘿……
妮子听我说阿拉伯人,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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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妮子再开口问,我就主动将今晚见到康伯父康伯母的情形详细地给她讲了一遍,她听得分外动容,更是难过,泪水簌簌扑落。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轻声问道:大聪,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我轻声低道:我正在想这个问题,康伯母的神志果真是一会清醒一会糊涂。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差,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你穿着阿花的警服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康伯父还好说,但康伯母真的不好说,我怕场面失控,会出问题。康伯父尚能坐起身来,但康伯母连坐都无法坐起来。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才好?可是何队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啊……
我皱眉沉思,妮子也在想如何办才好,过了很长时间,我缓声轻道:妮子,要不这样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过去,但你先不要穿阿花的警服了,我们就以探望照顾他们的样子出现,根据康伯母的身体状况,我们再见机行事,你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