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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由衷地说:谢谢你!大聪兄弟。
我有了一种和满江大哥是亲兄弟的感觉。
当时在醉月楼初次结识满江哥的时候,看他风度翩翩,儒雅非凡,极具亲和力,以为他最起码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在外拼搏累了,回到家里,得到妻子的呵护,享受一下家庭的温暖,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家庭会是这个样子,除了心酸还是心酸。
忽地,我想起了冯文青,想起了冯文青对满江哥的爱恋,想起了冯文青看满江哥的痴醉眼神,禁不住说道:大哥,冯……
我刚说了个冯字,他就意识到我要说什么了,急忙摆了摆手,不再让我说下去,并示意我不要在这里提冯文青这个名字。
我心知肚明地点了点头。作为男人,我很理解满江大哥的心情,知道他内心深处的凄凉和无奈。
我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冯文青好好照顾满江大哥,希望她对他也不离不弃,尽到一个女人喜欢男人应该尽到的义务,以抚慰满江大哥那支离破碎的心。
第5卷 二三四、脸越来越红
就在这时,屋内的电话响了,电话铃声非常小,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到。看来为了照顾卧病在床的妻子,满江大哥几乎将家里变成了个静谧的世界。
听他在电话中说的话,估计是他的同事或者学生打来的,探讨的是一些专业话题。我便借机来到厨房,只见霹雳丫此时成了一个十足的贤惠女子,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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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我进来,温柔地一笑,脸色竟有些害羞地绯红起来。我的天,霹雳丫现在的表现和当初她留给我的印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我就像不认识她似的,仔细看着她。
妮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啥?你喊我什么?
我和满江大哥是兄弟,他喊你妮子,我也喊你妮子。
去一边去。你不能喊我妮子。
为什么?
妮子是我的'|乳名,只有我家里人才能喊。
哦,那我还是喊你霹雳丫吧。
她闻声立即横眉冷对起来,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吕大聪,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喊我霹雳丫,太难听了。也不允许你喊我妮子。你要喊就喊我名字。
好把,小温,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哎,不对啊?让你喊我名字,怎么又喊起小温来了?你以为你是长辈啊?
好,既然这样,我什么也不喊你了。反正我不喊你的名字,喊你的名字显得太见外。
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去陪我哥说话吧。今天晚上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的手艺。
你哥在打电话,他打完电话我再过去。我现在好好看看你。
她听到这里,明显地更加羞涩起来。
你在这里看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
嘿嘿,你在家里和在外边的表现截然不同,我现在不好好看看你,怎么能够了解你。
这时,高压锅里哧哧冒出了热气,她顾不得和我说话,急匆匆小跑过去,将炉火关的小了一些。
看着她那忙碌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过来,帮我扒点蒜。边说边递给我几头蒜。我在接蒜的时候,趁机先摸了下她那嫩白的玉手葱指。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脸色更加红了。
我边扒蒜边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你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发现最近你和我在一起,老是脸红,这是为什么?
胡说,我啥时候脸红了?她狡辩的同时,脸色更加地红了。
我小眼一直在紧紧盯着她,看她脸色更加地红了,忍不住又呵呵笑道:还说不脸红?你的脸现在烫的估计都能烙鸡蛋饼了,哈哈。
我这一说,她明显地不自然起来,噘着嘴生气地走进我,突然在我肩膀上狠狠拧了一把,使我禁不住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臭丫头,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她不再理我,强忍住笑,去切香菜。
这时,满江哥走了进来,他看到我在扒蒜,呵呵笑了起来,对温萍说道:妮子,人家大聪到咱家来是客,怎能让客人下厨房?
没事的,哥,他喜欢下厨房,让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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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哥,我给她打打下手。
不行,你这是第一次来做客,怎能让你干这个?让妮子一个人慢慢干就行,咱哥两个去喝茶聊天,我正好想问你件事。
霹雳丫对我说道:快去吧,刚才就让你去陪我哥说话,你却跑到这里来非要干活。
我呵呵笑着,放下手中的蒜,又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大聪,我问你件事。
哦,大哥,啥事?
上次在醉月楼喝酒的时候,你当时和我说那50万奖励的事,现在发给你了吗?
哎,这事说起来话长了。一提起这事,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由于霹雳丫的原因,我现在感觉满江大哥就像我亲哥一样,便将自醉月楼分别之后,直到现在,单位上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讲给了他听。包括我到外地培训,李感性到厦门大学进修,一把手对我的态度,以及办公室的人事更迭等等,就像拉家常一样说了个遍。
老子这段时间灰头土脸的很是不顺,此时说起单位上的这些破事,更是义愤填膺,越说越激动。
满江大哥听到最后,脸色变得铁青,他也在替我感到气愤。
大聪,自醉月楼分别之后,我就去了香港参加学术交流。过了这么长时间,你单位上不但没有给你应得的奖励,你现在反而成了受害者,这叫什么事啊?
大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家是利刀和砧板,小弟我是鱼肉,只能是任人宰割。
太过分了,岂有此理。他边说边用力拍了一下沙发扶手,把我也给吓了一跳。
第5卷 二三五、亲了她
霹雳丫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半小时,做了满满一桌菜,色香味俱佳,四荤四素外加两个汤。使我备受感动,忍不住说道:太客气了,烧这么多菜干什么?
呵呵,我今天下午给你打电话,说是明天请你。没想到我哥却把你提前请来了。那就把明天请你的那顿和今天的这顿合在一起,不多烧几个菜怎么行?
你的意思是明天不请我了?
是啊,今天都代表了。
人说话要算数,今天这顿是大哥请我的,你的要放到明天。
你想的挺美。
霹雳丫边说边不停忙碌着,惹得旁边的满江大哥呵呵直笑。
大哥,我在外培训的时候,妮子是我们的领导。我可被她折磨惨了,每天被她训的团团转。
哈哈,我这妹妹做事一向认真,很有原则性,被她折磨折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满江大哥边笑边说。
吕大聪,你这是在向我哥告我的状是不?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
没有啊,我这不是守着你说的嘛。
守着我那就更不能说了。
守着你不能说,背后更不能说,那还不得憋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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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在帮助你进步,你还得好好谢谢我呢。
我晕,论起斗嘴来,我根本不是霹雳丫的对手。我是边考虑边说,很是吃力。她是信口就来,不用考虑。我说一句她有十句在那儿等着呢。
满江哥笑着招呼我坐下,开始斟酒畅饮。
在吃饭期间,霹雳丫和满江大哥说起了当时外出培训的时候,我被丢在半路上的事。惹得满江大哥刚刚喝进去的一口酒,全部喷在了地上,笑的合不拢嘴。
在这种欢欣愉快的气氛中,吃的香,喝的痛快,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我只要和满江大哥在一块,总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虽然我的酒量不大,更不善饮。但只要和这位老大哥在一起,总是酒兴大盛,酒量大增,喝到最后竟不知不觉喝了六两多白酒。
霹雳丫的酒量似乎天生就很厉害,她也足足喝了有四两多酒。作为一个女子,四两多白酒已经是了不起的酒量了。她除了脸红之外,似乎一点事也没有满江大哥谈兴极浓,酒兴更佳,心情很是舒畅,他喝了大概九两多白酒。
我已经感觉天旋地转了,这是酩酊大醉的前兆。为了不使自己失态,我便告辞要回去。
满江哥看我说话舌头有些发直,步履有些蹒跚,身子东倒西晃起来,很不放心,便要亲自送我回去。
霹雳丫阻止了他。哥,你不用管了,我送他回去就行。你也喝了不少,在家好好休息吧。
满江大哥嘱咐她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出门就打车。她边连连答应,边搀扶着我向外走。
大哥,我……抽空再来看你。今天……真是痛快,酣畅……淋漓。我拉着僵直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着。
满江大哥亲自把我们送出门来,在我和霹雳丫的一再要求下,他才没有送下楼来,目送着我们转过楼梯。
到了楼下,被风一吹,我更加不胜酒力,要不是霹雳丫使劲搀扶着我,我非一头攮在地上不可。
出了家属院大门,还要穿过一条几十米长的幽静胡同,才能到达公路去打车。
霹雳丫搀扶着几乎站立不住的我,忍不住埋怨起来:你说你酒量不行,干嘛非要喝那么多?六两酒就喝成这个熊样,真没出息。
我……以后……多喝,非TM……把……酒……酒量锻炼出来……不可。
得了吧,酒量不是锻炼出来的,是天生的,你天生就不是能喝的那种人。
嘿嘿,让你……受……受累了。
俗话说,人醉心不醉,我现在正处于酒力上涌阶段,虽然舌头发直,行动不听使唤,但心里还是比较清醒的。
阵阵微风抚过,由于我和霹雳丫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她身上那种少女特有的体香更加浓郁了,我禁不住伸嘴在她的粉腮上狠狠亲了一口。
我这一下非礼来的太过突然,将霹雳丫惊得浑身一颤,她嘴里喊着讨厌,便松开手不再搀扶我了。
她这一松手,我双腿本就发软,止不住地往地下坐去。她一看喊了一声啊呀,急忙伸手又将我搀住,将处于半蹲状态的我使劲拉了起来。
我忽地一下将左手抬起搂住她的肩膀,稀里糊涂地心想:小丫,我这样楼着你,看你还往哪里跑?
吕大聪,把你的胳膊拿下来,听到没有?
我……我真……真的站不住了,必须……这样……搂住你,不……不然,我……我得跌倒。
既然这样,那你老实点。
嗯,……好,我……老老实实地。说完,我就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老子晕的实在受不了了,她的秀发轻抚着我的老脸。
第5卷 二三六、酒后泼男
出了胡同口,来到马路边上。
人饮酒后风吹面,肚内酒精如火燃。
站在马路边上,感觉风更大了,喝进去的酒开始翻江倒海般发作起来,我更加地踉踉跄跄了,霹雳丫不再是搀扶着我,而是连抱带拖起来。
看你这么瘦,怎么喝了酒后死沉死沉的?和猪一样。霹雳丫禁不住嘟囔起来。
人不……饮酒……百十斤,饮酒……之后……重千斤。我拉着发僵发直的舌头狡辩着。
我看应该是:你不饮酒百十斤,饮酒之后比猪沉。霹雳丫边说边扭了我一把,我的全身已经被酒精麻醉了,她再怎么扭也感觉不到了。
这时,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我们的身边。霹雳丫连拖带抱加拽,终于把我弄到了车上。
出租车司机问到哪里去?霹雳丫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开始喊我:吕大聪,你住在什么地方?
我使劲睁开醉眼,含糊不清地说道:到**小区。也就是老子所住的那个小区。
车子开出没多久,我就醉的睡了过去。
就在我睡的醉也哼也的时候,车子到了我住的小区。但霹雳丫不知道我住在哪栋楼几单元,便用手推我,边推边喊我的名字。老子知道她在喊我,但就是睁不开眼也说不出话来,死猪般任由她又推又拽又喊。
出租车司机等的很不耐烦,连连督促我们下车。霹雳丫看看我实在醒不过来,便无奈地对司机说道:他喝醉了,请你再把我们送到**小区吧。
霹雳丫说的这个小区,就是她所住的地方。
很快,出租车就到了她的楼下,她费了很大劲才把我从车上拽下来。
下了车,我根本无法站立,霹雳丫有些着急起来。
吕大聪,你这个猪,不能喝你就别喝这么多啊?真急死人了。她边说边搀扶着我上楼。
上次在醉月楼喝酒的时候,也是喝多了,但那次吐酒了。这次虽然醉的站立不住,但没有一点想要吐酒的感觉,肚子竟然很是舒服。只是四肢不听使唤,舌头格外僵直而已。
上了一层楼,霹雳丫就累的直喘粗气。她的手上似乎也没劲了,手一松,我一屁股就蹲在了楼梯上。
她呼呼喘着粗气,休息了片刻之后,又把我拽起来。这时我也有些知觉了,便双手死死抓住楼梯扶手,艰难地迈动着双腿,她在旁边使劲连抱加拽,一步一步向楼上挪去。
等进了家门,她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则是咚的一声倒在了沙发上。
霹雳丫急忙跑进洗漱间,将一条毛巾用冷水湿透,跑过来给我擦脸,接连擦了好几次,我才有些清醒起来。
我睁开醉眼,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她那秀气的俊脸,呵呵地傻笑起来。
她噘了噘嘴,白了我一眼,跑进厨房去了。没过一会儿,她从厨房里端着一大腕白开水过来了。
来,这是一碗白糖水,快喝了它,酒会醒的快些。
谢……谢。
谢什么谢?快把我累死了,我比你喝的也少不了哪里去。你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啊。她说到最后,语气充满了关心体贴,还透着浓浓的心疼。
我把那一大碗白糖水喝下去后不久,感觉舌头没那么僵硬了,将舌头使劲活动了活动。
我……今天虽然……喝的不少,但没……没有吐酒,嘿嘿。
没吐酒算什么本事?大老爷们喝了六两多酒,就成了这个样子,真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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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今天……是又高兴……又悲伤。
霹雳丫坐在我身边,问道:怎么又是高兴又是悲伤的?我看你今天很高兴啊!
当然……高兴……了,高兴的……是和你……还有满江哥在一起,悲伤的是……哎……
怎么悲伤了?
悲伤的……原因有两个,一是……我没有想到……满江嫂子……常年卧病在床,二是……没有想到……你……从小就失去了父母。
说这些干嘛?霹雳丫明显地不想让我说下去了,神色陡然间黯淡了下去。
俗话说:小孩无事哭三场,大人酒后易悲伤。老子今天在满江哥家里先是看到满江嫂子病成那样,后是听到霹雳丫的命运竟如此坎坷,虽然很是高兴,但内心深处却很是凄凉和悲伤。
此刻,又加上酒劲的推波助澜,更是不吐不快。
我轻轻握住了霹雳丫的玉手葱指,用悲戚的语气对她说道:我终于明白……在那个昙花一现的地方,你为什么……对着月空……默诵李清照的……《声声慢》了……你……真的……不容易,呜呜……
说到最后,情浓心悲,竟兀自失声哭了起来,仿佛霹雳丫的身世就是我的身世一般。
NND,老子这一开哭,再也控制不住了,索性哭个痛快。在酒精的作用下,老子一下子变成了个酒后泼男。
第5卷 二三七、将吻进行到底
老子曰:小孩无事哭三场,大人酒后易悲伤。这句话太经典了,我现在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情绪失去了控制,上演了一把泼男哭戏。
说一阵哭一阵。这段时间心情本就不快,又加上今天下午看到满江嫂子的病情和听到霹雳丫的身世,更是悲从中来,泪眼婆娑不断,拉着仍旧有些发直的舌头说个不停。
霹雳丫开始在不断阻止我,不让我说下去。老子现在是泼男了,她不想让我说那是不可能的。
在我的感染下,她更加地悲伤起来,先是暗自垂泪,随后双手紧紧捂着脸,双肩不住抖栗,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出声,我那麻醉的神经才有些清醒起来,情绪也恢复了正常,便不再又哭又说,而是怔怔地看着她。
我本就一直握着她的玉手,看她哭的厉害,便将她拉了过来,双手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将脸贴住了她的秀发。
霹雳丫微微一怔,随之便任由我这般紧紧地搂抱着她。
我先是吻了吻她的秀发,又吻了吻她的耳垂,再吻了吻她的粉腮。她将紧捂着脸的双手放了下来,从我的腰肋两侧伸过来,也紧紧地搂抱住了我。
突然,我们两个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热烈地吻了起来。
吻了一会儿,就在我进一步行动时,她却突然将嘴巴贴住了我的耳朵,脸红的直冒热气,急促地说:大聪,你爱我吗?
我点了点头,也将嘴巴贴住她的秀耳,深沉地说:爱。
我也爱你,这段时间我在老家休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都快想疯了。
我也很想你。
大聪,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在你去打球的路上。我深沉地说着,完全融入了情深情浓的状态,舌头竟然不再僵直了。
啥?在我去打球的楼上?
嗯,是的,在**培训基地时,你去打羽毛球,我在后边跟着你,从那时我就对你恋恋不舍了。
她听到这里,将我抱的更加紧了,声音变得极轻极柔,温恋无限。
大聪,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
啥时候?
具体从什么时候我无法确定了。
啊?怎么会这样?
她将脸正对着我,对我甜爱地一笑,又紧紧贴住我的耳朵,柔声说道: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应该从石望湖算起吧。当时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没有真真切切地感觉到爱上你,只是看到你心里暖暖的。但从我回老家和你分开后,我发觉我真的爱上你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对你竟爱的不可自拔了……
她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了,但我能感觉到她又流泪了,她的泪水将我的耳朵打湿了。
我默不作声,紧紧地将她抱住。
过了一会儿,她又柔声说道:你知道吗?刚才和你接吻,是我的初吻。
这次该轮到老子身子发颤了。听了霹雳丫这话,我全身猛地颤抖了一下。霹雳丫说的这话,话声虽轻,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