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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感到自己真的不是个东西。
是该清醒清醒了,老子曾经骂黑牡丹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货,而老子自己呢?说来说去,老子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又*又浪的吊货,带着自己裤裆中的那杆枪,到处胡戳乱攮,胡作非为,而自己却浑然不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真是个十足的流氓货色。
如果让阿梅知道了老子这些胡作非为的行径,她会多么伤心,多么难过,多么绝望啊。老子已经把深爱着的霹雳丫的心给伤透了,绝对不能再伤阿梅的心了。
想到这里,老子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老脸,是该清醒的时候了。如再这么下去,阿梅一旦知道了,还不知道她会怎样?
第8卷 三六六、比蜜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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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老子是个*浪货,偶承认。说老子是个花心大萝卜,偶也承认。说老子是个大流氓,偶也多少承认点。说老子是个没良心的,老子绝不承认。说老子是个心术不正的人,老子更加不承认。说老子背信弃义,老子那是坚决不承认。
说老子见一个爱一个,我承认,谁让这个世界TM的生产这么多美女呢?美女谁不爱啊,是个带把的都爱,何况老子是个带枪的呢?
但反过来说,人还是要有点责任心的,社会责任心、家庭责任心、爱情责任心,这都是不能少的,这就要努力地约束自己,检点自己的言谈举止,这就是老子现在清醒认识到的问题。
在对待情感上有了清醒的认识后,老子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以后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了,要把精力多放在工作上,在事业上要有所成就,不能大成,但总得也要有个小成吧。
说句真的,老子是个没有眼心的人,更不会好高骛远,是典型的给个窝头就很知足的小老百姓。让老子这样的人去干大事业,纯粹是扯蛋。偶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子自己还是知道的,只要做好本职工作那就是有所小成了。
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也就是阿梅她妈,看老子还是看的比较准的,说我不会有太大的出息,这句话老子是从心眼里赞同的。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天马行空地七想八想时,冼伯伯和老伴出来了。他们都轻轻迈着步子,冼伯伯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和赵妈不要说话,他坐下后轻轻对我们说:阿梅睡着了。
我对冼伯伯轻声说:冼伯伯,阿梅没事了,你和阿姨还有赵妈都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守护着阿梅就行。
冼伯伯听我说完,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怪怪的眼神中略含着点疼爱,也还有一些慈祥。他对我感激地笑了笑,轻声回道:小吕,你忙了一个晚上了,还给阿梅输了800毫升鲜血,你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年轻能扛得住,你们回去吧。
我边说边想:无论如何,今晚我是不能回去的。要是阿梅再有个什么紧急情况,还不如把老子杀了呢。
赵妈已经将阿梅妈在走廊里昏过去的事对冼伯伯说了,大家商讨了一会儿,决定让赵妈陪阿梅妈回家休息,冼伯伯和我留在这里。
等她们两个走了后,冼伯伯小声对我说:小吕,抽时间我们好好谈谈,你现在先在沙发上睡一会吧。
冼伯伯,我不困,你睡吧。
冼伯伯又和我谦让了一会,看我确实不困,他便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没过一会儿,他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将我的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冼伯伯身上,蹑手蹑脚来到里间,只见阿梅正睡的香甜。
我轻轻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只有这样看着她,我才放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趴在床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轻轻抚摸我的脑袋,听到:大聪,不要这样趴着睡,很容易着凉的。
我忽地醒来,只见阿梅已经醒了,她正用右手抚摸着我的头,眼神中充满了关爱。我对她呵呵一笑,自嘲地说:奶奶的,我怎么睡着了?
你怎么连外套也不穿?你这样趴着睡容易着凉的。
哦,外套盖在你爸爸身上了,赵妈陪你妈回家了,现在是我和你爸在这里。
我爸呢?
你爸爸在外边沙发上睡着了。
看你疲惫的样子,你到床上来睡吧。
那可不行,床上只能有你一个人睡。你现在是熊猫级的人物,属于重点保护对象。
哎呀,不要紧的,你快上来,要是着凉了那就麻烦了。
阿梅,我不困了,陪你说会话吧。
我说着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钟了,外边的天色也有些发白了。
阿梅现在的脸色已经基本恢复了原先的红润,我看着她,嘿嘿一乐而道:阿梅,我们两个以后想分也分不开了。
阿梅俏皮一笑,问道: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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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身上流着我的800毫升鲜血。
啊?真的?
这还有假,在你昏迷的时候,我那800毫升鲜血慢慢地注入了你的体内,我当时就想,只要多给你注入一点,你的保险系数就越大。
你不要命了?一下子给我输了800毫升鲜血。她说着说着,开始眨巴眼睛,NND,这丫头怎么这么爱哭?
我发现她的眼圈一红,立即又道:我现在就担心一个问题,非常非常地担心。
她一怔,忙问: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变丑了,不再像以前那么漂亮了。
为何?
因为我很丑,我的鲜血注入了你的体内,我怕你变得也像我一样丑,嘿嘿。
阿梅一听,知道我是在逗她,但还是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看着她那开心呵笑的样子,我的心中比蜜还甜。
第8卷 三六七、风云突变
早上八点多,赵妈陪伴着阿梅妈来了,老太婆脸色很是不好,估计昨晚回去后也没睡好。
冼伯伯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因此他要赶时间。阿梅看我很是疲倦,让我跟他爸爸一块走,让他爸爸顺便把我送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我不想离开阿梅,但阿梅坚决让我走,她妈对我也客气起来,赵妈对我说:你快回家睡一觉,不然你得累趴下。
我也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只好跟着冼伯伯走了。
冼伯伯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就急着走了,他要赶时间去开会。中国的领导干部会议就是多,各层级的领导干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文山会海之中度过的,何况冼伯伯这样的厅级干部呢?
我回到家中,手机没敢关机,唯恐阿梅那边再有什么情况,老子现在都快变成神经质了。
一头攮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毕竟精神和体力都已经透支到了极限,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臭老鼠突然响了起来,我立即条件反射地腾的一下就从床上蹦了下来,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摸起手机来接听,刚紧张兮兮地喂了一声,对方就说道:喂,康大胆,是我。
我一听顿时放下心来,原来是康警花打来的电话,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康大胆,你怎么了?我怎么听你的语气很是紧张。
嗯,是很紧张,你这一来电话,快把我吓死了。
呵呵,你真不愧是康大胆,接个电话都快被吓死了,哈哈。
这几天的事太多了,搞的我紧张兮兮的。
你遇到什么事了?
哦……没遇到什么,只是工作太忙太累了。
呵呵,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呢。
我心道:老子的确是被绑架了,但绑架的不是老子的小体,而是老子的心,NND,这种滋味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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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虽是这么想,但表面却呵呵而道:我一没钱财,二没权势,谁绑架我啊?呵呵,再者说了,我要是帅气一些的话,可能真的会被那些老娘们给绑架了,但我这么丑,她们看到我都想吐,我想被绑也没人愿意绑我,嘿嘿。
哈哈,你别逗我发笑,我现在正在开车呢。
哦,你要去执行任务?
不是,今天是星期六,一般情况下,我都要在星期六下午去训练。
哦,原来你又要去训练啊?
是啊,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过来再陪我对练。
我忽地想起了那个跟踪盯梢我的女侦探,老子被那妞整的很惨,当时老子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向康警花学学,免得再被女人打倒在地,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刚想开口答应她,但又倏地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冼梅,顿时打消了去陪康警花训练的念头。
我现在正在家睡觉,昨晚加了一宿班,等会还要到单位去加班,这次我就不陪你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陪你训练,正好我也想学学擒拿格斗。
呵呵,好吧,既然你过不来,那我就不去体育中心了,我回队里和队友一起训练去。
嗯,好吧,你训练不要太累了。
嗯,知道,你加班也不要太累了。
嗯,再见。
再见。
我日,和康警花通话通到最后,竟然语气暧昧,恋恋不舍起来。同时我感觉到她也有点恋恋不舍,语气暧昧。顿时,心中那个美啊!美的老子只想唱歌蹦高。
但忽地又想起了躺在医院中的阿梅,康警花带给老子的那个美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匆匆洗了把脸往医院赶去。
当我赶回医院病房时,阿梅正在和她妈谈论着什么。
我看到阿梅的脸色比早上更加红润了,雪肤花貌,艳如樱桃,禁不住心中一阵喜悦。
她妈一看我来了,对我客气地点头微笑,立即到外屋去了,把阿梅留给了我。老子没有想到阿梅这一自杀,她妈的态度竟然转变如此之快,如此之大,竟然使我很不适应。
阿梅对我甜蜜地一笑,柔声说:嗯,你的脸色比早上走时好多了。
嘿嘿,你好起来了,我的脸色当然也就好了。
阿梅伸手给我剥了个橘子,吃了几瓣橘子后,我才想起来,老子从昨晚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呢,想到这里,肚子开始卯足了劲咕咕叫个不停。
我看到床头上有几个肉包子,便顺手拿起来,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阿梅看我这样,忙问:你怎么饿成这样?
我一天没吃饭了,都快把吃饭这回事给忘了。
阿梅一听,立即喊赵妈过来,让她回家多做点好吃的送来。
当医生进来给阿梅复查时,我便来到屋外走廊里想透透气,只见一个人满头大汗急匆匆地走来,我一看他是冼伯伯的秘书,立即把他喊住了。
冼伯伯怎么没来?
冼董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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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卷 三六八、阿梅妈的指责
冼伯伯的秘书姓李,他慌里慌张,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跑来。看李秘书这副焦急样子,又加上没看到冼伯伯本人,我便把他喊住问冼伯伯怎么没有?他一看是我,知道不是外人,便对我说:冼董出事了。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冼董出事了?他能出什么事?难道也住院了?想到这里,心中也焦急起来,NND,阿梅现在都成这副样子了,如果她爸爸再出事,那可就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天大的麻烦。
我急忙问道:冼伯伯出什么事了?
李秘书刚想说,但又欲言又止起来。我顿时更加着急了,又再连问下去,他看我焦急万状的样子,只好把我拽到一边,轻声对我说:冼董半小时之前,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
啊?检察院的人把他带走干嘛?
检察院的人说有一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牵扯到了冼董,另外还有人举报冼董个人有经济问题。
我一听也慌乱了起来,忙问:冼伯伯又不是搞工程的,怎么还与那些烂工程有牵扯?冼伯伯现在是不是被双规了?
检察院的人只是说带冼董去调查了解一下,没说是双规他。
NND,这和双规有什么区别?难道亲口说出来才算双规吗?我听到这里,头都大了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吕,我这就去和冼伯母说去,得抓紧时间想办法。
李秘书说完就要往病房里走,我急忙伸手把他拽住,对他说:李秘书,冼梅刚刚抢救过来,你现在进去和冼伯母说这事,阿梅能承受的了吗?
李秘书一听,怔在了当地,焦急地反问:你说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对他说:你稍等,我把冼伯母叫出来,我们在外边谈,这事不能让阿梅知道了。
说完,我就来到了病房里,怕李秘书跟进来,反手就把房门给反锁了。
医生仍在给阿梅做着检查,她妈也在一边,此时赵妈已经回家做饭去了。
我来到冼伯母身边,悄声对她说:冼伯母,你出来一下,我和你说点事。
她一愣,随我来到走廊里。
我怕这个老太婆听到冼伯伯出事后,会情绪失控大喊大叫起来,便给李秘书使了个眼色,我们三个人先后来到走廊尽头,这里比较偏僻一些。
在昨晚抢救阿梅的时候,冼伯母在走廊里昏过去的那一幕犹在眼前,我担心她又会再来这么一出,因此,在李秘书没有开口之前,我对她说:冼伯母,你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遇事一定不要慌乱。阿梅现在还没有康复,等会无论你听到什么,我希望你不要着急,一定要沉住气,如果你再倒下,后果将不堪收拾了。
她一听我这么说,顿时惶恐起来,忙问:怎么了?
冼伯母,等会李秘书和你说件事,你一定不能焦急,更不能让阿梅知道。
她此时对我充满了信任,听我说完,对我点了点头,问李秘书:小李,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后,李秘书便把冼伯伯的事对她详细说了。她听完之后,嘴唇不住颤抖,眉头紧蹙,泪水在眼眶里团团打转,我担心她又会昏倒挺腿,急忙站在她的身边,以防不测。
但这次她却挺住了,惶恐不安之后是焦躁,焦躁之后开始低头沉思起来,她这是在努力想办法尽快让自己的丈夫度过眼前这道难关。
突然,她掏出手机来打起了电话,但接连打了几遍都没有打通。李秘书问她:冼伯母,你这是给谁打电话?
我给我们家老冼打。
冼伯母,冼董被检察院带走后,手机肯定也被收缴了起来,你就别给他打了,没用的。
我相信我们家老冼不会有什么问题,他能混到这一步不容易,他自己也有清醒的认识,他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她越说语气越坚定。
李秘书又道:冼伯母,你尽快想办法吧,我也相信冼董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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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秘书远去的背影,冼伯母终于支撑不住了,用颤抖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额头,我急忙将她搀扶住,扶她坐在旁边的连椅上。
过了没一会儿,她怔怔地看着我,但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使我毛骨悚然起来。
我小心谨慎地低声问道:冼伯母,你怎么了?
她眼睛一眯,愤怒地对我说:我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阿梅对象的爸爸就在检察院工作,还身居要职。阿梅为了你非要和人家退婚,现在好了,阿梅爸被检察院控制起来了,我还怎么有脸去找人家,哼。
她越说越气,说到最后,竟然气得全身颤抖了起来,险些被气昏了过去。
第8卷 三六九、只为阿梅
老子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妈对我的态度好转了连一天也不到,又恢复到了阿梅自杀之前的那种状态。我看着她那怨恨的目光,听着她那刻薄的话语,我的心中开始慢慢变凉。
阿梅对象的爸爸就在监察院工作,并且还是身居要职,这点老子是真的不知道。阿梅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想打听。阿梅妈到单位找我谈话那次,曾经说过冼伯伯和阿梅对象的父亲是多年的好朋友,但当时也没说阿梅对象的父亲是TM干什么的。
想到这里,老子的心不但凉透,还直发颤,我潜意识里告诉自己,我和阿梅的感情之路又出现了一道很难逾越的坎。
不管冼伯伯自身到底有没有事,自己到底有没有把柄被人抓住,但现在人被控制起来了,说有事就有事,没事也会有事。像冼伯伯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每天处理那么多事情,接触那么多人,想做到面面俱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要是陈谷子烂芝麻地给冼伯伯拉起清单来,那就不是一个小问题了,最起码得进去蹲个十年八年的,那冼伯伯的这一生就算彻底完蛋了,他的一生就是失败的一生。
反过来说,即使你再清白,也会出现鸡蛋里挑骨头的倒霉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抓你小辫子,即使你是个和尚头,也会先给你戴上假发,再去揪你的小辫子,虽然是个假的,但总被人家给抓住了,你想挣脱还挣脱不了,因为上面有万能胶。古往今来,这种事层出不穷,屡见不鲜。
想到这里,我的背上开始冒冷汗,也理解了阿梅妈为什么用这么怨恨的目光看我,为什么用这么刻薄的话语说我了。
我对阿梅妈深沉地说道:冼伯母,如果阿梅对象的父亲能把冼伯伯救出来,我会离开阿梅的,从此以后不会再和阿梅来往了。
你说得倒好听,因为你,阿梅都不上他家的门了,她对象伤心痛苦,她对象的家人对我们家也很不满意,我还有什么脸去登人家的门?
她越说嗓门越高,老子在她眼里,现在已经成了个罪魁祸首了。
不行,我得去找阿梅,告诉她,她爸爸出事了。她边说边站起来向病房走去。
NND,这个老太婆简直是疯了,这么不管不顾,她现在要是和阿梅说了,说不准阿梅又会出现什么反复。
老子也顾不得她是长辈了,忽地跑上前去,伸手就拽住了她。她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厉声对我说:放开。
老子今天下午改口叫她冼伯母,不再叫她阿姨了。现在情急之下,老子又改了过来。
阿姨,你不要冲动,阿梅刚刚抢救过来,你现在就去和她说,她会承受不住的。
她爸爸都被人家关起来了,阿梅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阿梅的刀口还没有愈合,一旦着急伤心情绪波动大了,说不定刀口又会崩开,那是要出人命的。着急之下,老子的嗓门也高了起来。
她听我说完之后,略一沉吟,气闷闷地对我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这个外人管不着。
她这句话绝对是伤自尊的话,一下子把老子伤的支离破碎,但为了阿梅,老子也顾不得自尊了。
阿姨,你冷静些好不好?
我冷静不冷静,用不着你来管。
老子真火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