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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勇士点点头，准备告辞。
“等等！”老族长突然止住了想要离去的勇士，皱眉想了想道：“见见也好，让他进来吧。”
“是。”勇士低头，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旋即消失不见，转身离去，片刻后，带着一名身材高瘦的男子进来。
老族长皱眉看向来人，身材高瘦，浓眉大眼，却不像塞外草原儿郎，那样貌，反倒有些像是汉人。
“你是汉人？”老族长看着男子，疑惑的问道。
“不错。”汉子点点头，本就没有准备隐瞒自己的身份。
老族长点点头，他知道轲比能比较欣赏汉人文化，麾下会有汉人，一点都不奇怪，也没有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转而问道：“轲比能让你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我家族长想要借您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老族长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眼前这个不断靠近的男子，让他心中突然泛起一股寒意，目光看了眼肃立在身旁的勇士，心下稍安，冷哼道。
“很简单。”汉人汉子眼角挑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脸色陡然转寒，厉声道：“借你人头一用！”
说话间，一柄钢刀已经落在手中，在老族长惊骇欲绝的目光中，狠狠地捅进他的心脏，然后用例一搅。
“你~”老族长想叫，却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了口鼻，一双有些浑浊的目光却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身旁的护卫，他不明白为何到了此刻，依旧无动于衷？
只是这个答案，他其中恐怕永远都无法知道了。
“暗堂地部指挥使参将风将军。”随着老族长的生机渐渐消散，身旁的护卫却是躬身一礼，对着高瘦汉子道。
“做的不错！”李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叹口气道：“委屈你了。”
“能够为主公分忧，属下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地部指挥使朗声道。
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培养出来的？李风咂咂嘴，瞧这话说的多贴心，自己麾下那帮兔崽子有一半懂事就好了。
说话间，动作却是不停，狠狠地一掌击在地部指挥使身上，对方的身体陡然腾空，撞破了营帐，跌落在营帐外的地方。
“族长！”撕心裂肺中带着凄惨和惊恐的声音自族长的营帐中响起，同时，李风的身影也如狂风一般迅速冲出营帐，抢下一匹战马，飞快的朝着部落的外围呼啸而去。
“图武，组长怎么了！？”几名部落的勇士飞快的赶来，看着老族长死不瞑目的眼睛以及受伤倒地的勇士，顿时愤怒的咆哮起来。
“是轲比能，他派来的使者，杀死了族长！”凄厉的声音中，汉子眼白一番，昏迷了过去，只剩下一群怒火填膺的去斤部落勇士。
第十二章包围
“主公，何不趁此机会，先把金莲川收入囊中？”李轩军营，听着风尘仆仆的李风带回来的消息，李火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说道。
“以胡人的性子，如果我们此时攻占金莲川，虽然可以立刻占据金莲川，但去斤部落恐怕就会跟轲比能立刻握手言和，反过来联手攻打我们，虽可得一城之地，却不得不面对轲比能和去斤部落两大鲜卑部落的数十万之众。”赵敏摇了摇头：“与其如此，倒不如坐山观虎斗，等两大部落两败俱伤之际，我军再趁两军力疲之际出手，不但可以尽得轲比能和去斤部落两大部落的资源和人口，更能大大削弱鲜卑的力量，然后再一举占据金莲川，一举三得，岂不是更好。”
一身戎装的黄蓉赞赏的点点头道：“此次大战于我军而言意义重大，若胜，我军就是开疆拓土之臣，但若败，这善启边衅的帽子，无论是刘虞还是公孙瓒，都会很乐意扣到我们头上！”
赵敏挑了挑眉，有些讶然的看着这个李轩新带回来的女人，眼神中带着一丝丝敌意。
“除此之外。”李轩想了想，补充道：“金莲川是水草丰茂之地，也是鲜卑人资源重地，无论和连还是魁头、步度根这些鲜卑大部落都不会眼看着金莲川落入我汉人手中，所以此次，攻占金莲川只是第一步，而接下来，如何在各部鲜卑的围攻下，成功在金莲川建起城池，将金莲川彻底划入我汉家治下，才是关键！”
“可是，我们此次出征，只有两万乌桓战士随行。马战自是不惧，但要防守城池，单凭两万乌桓战士，恐怕不够。”摇摇头，赵敏黛眉微蹙道。
“赵敏妹妹不必担心，去斤部落和轲比能这些年不断扣关劫掠。治下掳掠了大量的汉人奴隶，只要能够将这两个部落一举端掉，兵源方面不必担心。”黄蓉微笑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赵敏微微滞了一下，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倔强的挺了挺胸道。
“清雅、千岛，接下来暗部要严密监视战场动向，此外周边各大势力也要严密监控，必须保证我们能够在第一时间获得最准确的消息，必要的时候。可以发动刺杀，迟滞敌人行动。”李轩扭头，看了看隐在大厅阴影之中的两道身影道。
“是。”
……
轲比能的老营建立在代郡以北百里之处，这里距离代郡不远，虽不及金莲川，却也是难得的水草丰茂之所。
此刻，轲比能正在为刚刚归顺过来的丘力居老王接风，兵不血刃就获得丘力居三万乌桓精锐。让轲比能的部落一举成为眼下中部鲜卑之中，屈指可数的势力之一。哪怕是占据金莲川的去斤部落，恐怕也很难跟他相提并论。
“来，老王，我先敬你一杯！”轲比能意气风发的向丘力居举起了酒碗，豪爽的将碗里的酒液一口饮尽，获得了三万乌桓精锐。轲比能自信，不出五年，他就能将占据金莲川的去斤部落吞并，成为中部鲜卑最大的势力，但这些。在轲比能的人生计划中只是一个开始。
他是将要成为檀石槐一般的草原英雄，一代草原雄主，甚至有生之年，要统领整个草原，南下占据汉人的沃土，草原男儿，从来不缺乏野心。
相比于轲比能的意气风发，丘力居却是满脸愁苦之色，毕竟寄人篱下，对于已经当惯了土皇帝的乌桓老王来说，实在不是什么美妙的感觉，这几天，他已经察觉到，轲比能在分发食物的同时，已经开始暗中笼络自己麾下部将，昔日的部将，已经有不少开始暗中向轲比能倒戈。
但即使知道又能怎样，如今的丘力居，根本没有能力去阻止轲比能将触手伸到他的军队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三万精锐一点点的在对方的拉拢下倒向对方。
突然，地面微微震颤起来，正在饮酒的轲比能和丘力居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的看了对方一眼，两人都是草原上统领一方的人物，很清楚这震动的原因，分明是大批骑兵奔腾时才会产生的，而且这规模，至少是万马奔腾才会产生的，只是……
轲比能面色一变，突然长身而起，大声道：“快去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哪部人马妄动军队？”
轲比能对部队效法汉制，规律严明，最近更没有大的军事行动，小规模骑兵奔行是不可能出现这种征兆的。
说话间，外面却是响起一震密集而锐利的尖啸，虽然距离遥远，但帐中众人都是面色一变。
“敌袭！”外面，响起鲜卑战士凄厉的嘶吼声，随后就是密集的利器入肉之声以及不断传来的惨叫声。
“大王！”一名鲜卑武将奔进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轲比能面色阴沉的问道。
“是去斤部落，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疯狂的对我们的老营发动攻击。”鲜卑武将嘶声道。
“去斤部落！？”轲比能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那个昏庸无能的老族长有这个胆量跟自己对着干？当然，此刻显然不是追究这些东西的时候。
“宇文重，调集人马，准备迎战！火速通知其他各部，迅速来援！”无论是什么原因，此刻已经被人家打到门口了，作为草原战士，自然不能任由别人欺辱，只是轲比能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这去斤部落发作的太突然，根本毫无征兆。
在没有战事的时候，游牧民族的人马大都分散在四周放牧，老营本身驻守的兵马并不多，毕竟这里不是金莲川那种水草丰茂的地方，单凭老营，根本没有能力养活那几十万牧民和奴隶。
“老王？”轲比能目光看向老神在在的坐在原地不动的丘力居，脸上挤出一抹微笑。
“哦，大王若有急事自去即可。”丘力居一脸关心的道。
轲比能自然知道这个狡猾的老狐狸在打什么算盘，咬了咬牙，直接道：“若老王能够帮助我渡过这次难关，轲比能愿意送老王牛羊各一万，并划出一片地域供老王休养生息。”
丘力居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点头豪迈道：“大王这是哪里话，您在我乌桓一族危难之际收容我们，丘力居自当报答，不过乌桓族需要重建，大王的好意，在下就代族中儿郎们先行谢过了。”
轲比能心中发狠，等渡过这次难关，现在付出的，一定会加倍让你吐出来！脸上却是一脸理解的笑容：“如此，就先行多谢老王了。”
轲比能老营外面，李轩带着一干武将策马站立在一处高地，远远地眺望着两个部落之间的混战，这次去斤部落倾巢而出，双方加起来，足有二十万人的混战，即使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那喧嚣的厮杀声，而周围，还有鲜卑部队不断地加入进来，不断扩大着战争的规模。
“差不多了。”默默计算着周围过来的援军，基本上轲比能在外围的部队都回援了，至少三十万人马的混战，在草原上，可是很难看到的
“那就准备关门吧。”李轩点了点头，他可没准备就这样冲进去，两万乌桓骑兵，在这种规模的战争中，就算全部投入进去，恐怕两个水花都不会溅起，直接就会被战争的漩涡吞噬，他是来坐山观虎斗的，可没准备把自己也搭进去。
于是，在两大鲜卑部落混战之际，李轩却在外围老实不客气的挖起了陷阱，设置拒马和倒马桩，当然，还有满地碗口大小的坑，两万乌桓铁骑此刻被当作了苦力，在各级将领的指挥下围着轲比能老营的巨大战场悄无声息的开始对中心进行陷阱包围，以两万人马对几十万大军展开包围，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什么？你说这种肆无忌惮的方式会不会被发现？
当然会，虽然大的援军基本上已经到位，但周围还不断有零散的鲜卑部队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加入战场，有轲比能的，也有去斤部落的，但李轩如今率领的可是乌桓骑兵，打扮上跟这些人并没有太大区别，而且两万大军也被李轩打散，从各个方向开始挖掘陷阱，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就算有人注意到，一旦进入那个巨大的战争漩涡，能不能活着见到双方的领军人物都是个未知之数，就算真有不开眼的人跑来多管闲事，也会被李轩派出警戒的部队迅速击溃，反正现在场面很混乱，许多双方的人马在外围碰面就干上了，根本没人知道自己这边是哪方的人马。
于是，李轩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双方都未曾发觉的情况下，建立起第一道陷阱带，然后开始带着兵马对周围两大部落后续的援军开始进行阻截，同时剩下的人马继续以第一道陷阱带为基础，朝着战场的中心开始建立第二道陷阱带，相信等双方打得分出胜负的时候，一定会喜欢自己为他们精心准备的惊喜。
第十三章灭族奖励
狂风呼嚎，黄沙漫天
肆虐了一天的烈日终于坠落，当漫天晚霞逐渐退走之时，黑暗无可阻挡的降临。
喊杀声已经嘶哑，却依旧在继续，不断有鲜卑骑士倒下，经历了一天的杀戮征战，无论是轲比能的部落还是去斤部落的战士，体力都已经达到极限，但巨大的战场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吸引力，已经杀红眼的双方战士，根本无法停止战斗，一旦停手，就会被别人杀掉，绵延十多里的战场上，两个部落的军队分成了是几个战团厮杀在一起，大地已经被鲜血所浸透，或许来年，这里的土壤也会变得像金莲川那般肥美。
丘力居带着残存的乌桓战士缓缓地退出了战场，看着那些疯狂的鲜卑人，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惊惧，战争的浩大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看这规模，去斤部落的人恐怕是倾巢而出了。
疯子！
看了看身后残存的族人，三万乌桓精锐，如今还剩下的已经不足五千，丘力居后悔了，若早知如此，就不该贪图轲比能许诺的那一万牛羊而加入这场战争，让本就不多的族人几近灭绝。
“老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名乌桓勇士面色难看的来到丘力居身旁，嘶哑着声音道。
“走，离开这里！我们去找苏仆延！”丘力居咬了咬牙，轲比能已经完了，甚至连去斤部落经此一战，恐怕也会衰落，金莲川将会成为草原诸雄争夺的战场，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自己麾下这仅存的五千儿郎走向地狱，虽然不甘心。但如今，也只能去求助苏仆延这个昔日的附庸了。
随着丘力居的命令，五千乌桓精锐迅速脱离了战场，朝着东方飞驰而去，只要脱离了这里，就算不去苏仆延那里。他们也可以找一处适合放牧的草场休养生息，慢慢图谋东山再起的机会。
“轰隆隆~”
毫无征兆的，冲在最前方的一排骑士伴随着战马的痛嘶，轰然罗马。
“怎么回事！？”丘力居连忙喝止了部队，敬意不定的看向前方，黑暗限制了视野，哪怕丘力居用尽了眼力，前方依旧是一片苍茫，并无异状。心下稍安，连忙策马上前查看。
“嘶~”
看着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碗口大小的坑洞，不少坑洞之中，还残留着折断的马腿，丘力居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向四周看去，就着暗淡的月光，入眼所及的景象却让他如坠冰窖。
“走！”带着最后一丝侥幸。丘力居带着部队，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只是所到之处，的景象，却让他心中冰凉，回头看了眼战况依旧激烈的战场，一股浓浓的寒意涌上心头。
“嗡~”刺耳的破空声在呼嚎的夜风中显得无比刺耳，丘力居心中寒意更甚。同时一股浓浓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几乎是本能的拔出战刀，朝着前方劈出。
惨烈的刀罡之中，火花溅起，同时丘力居握刀的双臂一颤。钢刀几乎脱手飞出，一截足以抵得上寻常长枪的巨箭被磕飞出去，魁梧的身体在占马上晃了晃，巨大的反震力差点将他撞下马去，发麻的双臂，一时间，甚至连举起钢刀的力量都无法聚集。
“噗噗~”
一连串闷响声伴随着惨叫声自身后响起，丘力居艰难的回头看去，原本密集的阵型，此刻却像被犁过的田地一般，出现五条鲜血染成的沟壑，至少有上百名战士在这一波攻击中永远的倒下。
“破城弩！？”丘力居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那巨大的攻坚利器，他也只在当初拜访刘虞时，在蓟县见到过，哪怕是以蓟县的富庶，整个蓟县也不过配备了一百台这种利器，没想到，竟会出现在这里。
阴谋！
丘力居面色变得很难看，作为乌桓老王，在几方势力中游刃有余，甚至获得了柳城作为栖息之地，自然不会是白痴，短暂的惊愕过后，很快反应过来，这场突如其来甚至可以说莫名其妙的战斗，从头至尾就是汉人在幕后操纵，去斤部落、轲比能也不过是对方棋盘上的棋子而已。
“嗡~”
密集的破空声响起，这一次并不是破城弩发出的声音，然而却更加恐怖，丘力居面色大变，厉声呼喊道：“散开，快散开！”
凄厉的声音，此刻显得有些多余，几乎是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密集的箭雨已经覆盖下来，毫无准备的乌桓精骑一个个中箭栽倒在地上，战马受惊，开始胡乱冲撞，不少战马直接冲进了那密集的陷马坑中，发出一声声悲惨的嘶鸣。
丘力居绝望的扭头四顾，这一刻，这位曾经纵横草原的乌桓老王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他连通身后那些还不明所以的鲜卑人，如今都已经陷入了一个可怕的阴谋，可笑双方至今还被蒙在鼓里，空有十万大军，却是自相残杀而不知危机降临。
丘力居没有想过要去将消息告诉犹在激战中的两方人马，别说双方还在混战，自己就这样颠颠的跑过去，说不定还没见到双方首领，就要被再次卷进那可怕的战争漩涡之中，就算有机会，但他也没有义务去告知两人。
自己倒霉了，绝不能让两人好过，看着周围在箭雨下几乎损伤殆尽的乌桓战士，骨子里自私的天性让丘力居放弃了最好的机会，若他此时折返的话，集结去斤部落和轲比能残余的兵马，未必不能冲破汉人的包围。
“老王，我们现在怎么办？”箭雨已经停了，残存的乌桓士兵重新聚集到了丘力居身边，经过这一番折腾，五千将士，此刻连五百都不够了，而且个个带伤，眼神中透露着恐惧和浓浓的绝望。
乌桓……完了！
看着残存的乌桓战士，丘力居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密集的脚步声响起，丘力居突然睁开眼睛。就算是死，他也要看看灭掉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人！？
暗淡的月光下，密密麻麻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小心的避开了那满地的陷马坑，当先一人一身白色儒衫，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虽然对面来的人有很多，但此人气质却如同一轮太阳般，无论走到哪里，都注定是焦点，让人无法忽视。
在男人身后，一面大旗被两名壮汉抬在手中，迎风招展，上书‘汉。护匈奴中郎将。李’几个大字，笔力雄浑。哪怕对于汉子并无太多研究，也能感受到来自那面旗帜上的萧杀之气。
护匈奴中郎将？
乌桓是接受过汉化的民族，对于汉子，作为老王的丘力居并不陌生，认得出来，看着那面旗帜，丘力居微微怔了怔。
他想过这件事幕后黑手是谁，白马将军公孙瓒亦或是刘虞。幽州能有这种能力的不外乎这两人，至于护匈奴中郎将。丘力居自然知道，却从未重视过，不是世家豪门，也不是刘虞那等汉室宗亲，手握一州大权，只有区区两座城池。即便传说此人灭掉了慕容雄的部落，丘力居也从未在意过。
那这个人，就是那个护匈奴中郎将了。
当丘力居的目光落在那人身后的时候，突然一怔，在李轩身后。竟有不少乌桓武将，心中，看来上次，柳城被破，也是此人的手笔了。
心中没来由的平静了许多，整了整衣冠，丘力居翻身下马，对着李轩拱手道：“我，乌桓老王丘力居，愿意向将军献降。”
“哦？”看着一脸苦涩的丘力居，李轩脸上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投降，你在开玩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