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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老人自己却笑了起来。到了他这个年纪,什么事情都早已看淡。没有子嗣的他,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后辈们这样活蹦乱跳的度过每一天。当年那个文武双全,和异教徒死战不休的亚特,如今也只是一个老人而已。马图单的父亲已经死去多年,在去天国陪伴他之前,每一天太阳升起之后的时光,对亚特来说都是一场全新的人生体验。
“不,并不是。。。。。。她想要参加圣战。”
“什么?!”亚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多年前,奥蒙德伯爵的长子芬恩前去参加了对异教徒的圣战,结果永远的倒在了圣城之下。现在,他的女儿,也将要前往那片圣洁无比,但是遍布了无数十字军战士尸骸的土地吗?
“不是的,亚特爷爷。不是和异教徒的圣战,而是和诺曼人的圣战。”看到受人尊敬的老管家误会了,也不用老爹解释,邓加尔自己就赶忙跳了出来,“我想和哥哥那样,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勇士!”
“原来是诺曼人。。。。。。”
老人心中微微一缓,几十年前的勇士,现在只是一个喜欢浇浇花,逗逗孩子的老人。对于城堡之外的事情,早就不太关心了。在他心中,诺曼人虽然也同样是个麻烦。但是如果异教徒是大象的话,诺曼人顶多是一只苍蝇。帝国不愿意对付它,更多的是嫌麻烦。而现在听闻了帝国和诺曼发动圣战,心中竟然有那么一些欣喜的感觉。
亚特这么想着,于是对余怒未消的伯爵大人说道:“老爷,小姐也已经十岁了,是时候上战场见识一番了。只有最勇猛的狮子,才能带领狮群。。。。。。小姐本来就是女性,如果没点战功傍身的话,恐怕以后不好服众。。。。。。我在帝**队里还有几个后辈,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让小姐充当客军呆在后勤部队,应该是没问题的。”
固执,蛮横,粗鲁。这是所有人对奥蒙德伯爵的评价,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伯爵大人就是一个标准的傻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之道,伯爵同样如此。爱尔兰不是王都,这里不需要口蜜腹剑,也不需要彬彬有礼。在这片常年被异族骚扰的土地上,谁拥有强大的骑士,以及坚固的铠甲还有锋利的长剑。谁就会得到相应的尊敬。这就是马图单,奥蒙德伯爵的生存之道。
血统。在这里分文不值。
就算是他这样的乡下伯爵,不也正是靠着这些。娶回了邓加尔的母亲,那样一个美丽可人,知书达理的名门千金?
不过邓加尔这死丫头一点也不像她的母亲,反倒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伯爵大人听到了老管家的提议,一时之间有些踌躇。按理来说,不到生死关头,后勤部队是不会上正面战场的。而她一个小女孩,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人物去特别为难她。让她在军队后面呆一段时间。知道军旅不像她看的那些骑士小说那样浪漫,说不定过个一个月,她自己也就跑回来了。
伯爵年纪渐渐的大了,虽然依旧强势,但是在这个时代,也该是为后人铺路了。爱尔兰的女子并不能继承家业,虽然他可以用着帝国法典,强行将家族继承给邓加尔。但是她如果没有一些功勋,以及一些强力的盟友的话。恐怕。。。。。。
而军队,正是获得者两者最快的地方。况且,他和别的伯爵正好有一个计划。虽然感觉胜算很大,但是如果趁着圣战的名头。将女儿送出去,多少也算条退路。
想到这里,伯爵大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正悄悄打量着自己的女儿。大声说道:“很好,亚特说服了我。我的女儿。不应该像只猫咪一样,在我的城堡之中追逐打闹。现在我就如你所愿。带上你的随从,拿起你的刀剑,去为家族争光吧。”
“还有。。。。。。一定要活着回来。”
。。。。。。
辛洛斯看着眼前的短剑,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把剑是,古往今来,战死沙场的勇士们。在弥留之际仍然默默背负的,悲壮而崇高的理想,以高举这份意志为荣,以贯彻这份信义为志,常胜之王在此高歌手中奇迹之真名,其名曰。。。。。。中正之剑!】
【中正之剑:由梵卓一族和其他几大氏族联手锻造而出的短剑,总长四十厘米,因为梵卓族长的恶趣味,剑身上铭刻着梅花,以及“成仁”字样,经由太阳之力煅烧而成,锋利无匹。不过因为没有附魔,归根究底,也只是一把锋利的短剑而已。】
看着眼前如同一汪秋水的短剑,他拔下一根自己的长发,对着短剑一吹,黑色的长发擦过剑刃,倏尔分为两段。
果然是好剑。
不过就是这名字起的有点倒霉催的。虽然他的确被称之为校长,也有让学生帮自己保护德斯蒙德的想法,可是他不是光头啊。起名叫中正之剑,未免太不吉利了。辛洛斯想了想,不管什么,都图个吉利,那就给这把剑改个名字好了。
领主心中这么想着,就举起短剑,对着它说道:“从此,你就叫粉红毛毛兔吧。。。。。。我不会用剑,估计没什么机会用你了。以后,我就帮你找个好主人,怎么样?”
本就是一把普通的短剑,又怎么可能回答他?不过随着辛洛斯的自言自语,剑的名字倒是真的更改了。
【粉红毛毛兔:作为一只又红又专的兔子,为了吉利,梵卓族长认为自己初次锻造的短剑,也应当是一只兔子。虽然,它一点也不粉红。】
辛洛斯满意的收回短剑,将它插入早已准备好的剑鞘之中。既然初步的试验已经完成,证明这种方法果然可行。那么作为人形火炉的他,就得继续努力下去了。
“娜诺卡,没问题吧?大家,也都没问题吧?”辛洛斯先是询问了一下魔法师的意见,除了赫尔明特举手表示自己快不行了之外,其他人都示意无碍。不过赫尔明特的伤势,都是为他而来,辛洛斯倒也体谅他。
“那么,就先休息半个小时。争取今天晚上,做出至少三具全身甲来。”
ps:我稍微改了一下战神的老家,应该没什么人有意见吧。。。。至于芬恩是谁?爱尔兰这破地方,少有的名人啊,菲奥娜骑士团团长。这样说你们可能不知道,但是骑士团里有一个骑士,叫迪卢木多。
第一百七十章闲暇的时光
经过整夜的忙碌之后,一具亮闪闪的全套骑士甲,就出现在了辛洛斯的眼前。整套铠甲由钢鞋、护胫甲、链甲裙、背甲、胸板甲、肩甲、臂甲、腋甲、腕甲、肘甲和颈甲组成,将骑士整个人都保护在其中,完全不露任何弱点。
与以往的全身板甲中所用的整体式胸甲不同,这身铠甲的胸甲部分是由三块金属拼接而成的,中间一块较为细窄,起到连接的作用。这种结构让胸甲也有了一定的可动性,使得穿戴者的动作更加灵活。
帝国头盔原本作为轻骑兵和步兵的使用的头盔,是无法防护嘴部以下的部位的。而骑士头盔,又太过笨重。考虑到这些,娜诺卡在锻造的时候采用了带有护颚的大型护颈,达到完整保护面部的效果。
总体来说,这是一具接近完美的骑士全身甲。经过永恒炽阳的灼烧,加上娜诺卡的魔法锻造,使得整个铠甲都具有了正常金属完全无法达到的优越素质。从铠甲本身的材质上来说,已经远远的超出了这个时代,就算是放到地球,那也绝对是最优质的钢材。就算用同样锋利的粉红毛兔兔去划,也只能勉强留下几条白痕。并且因为辛洛斯的特意强调,整个骑士甲的重量轻的可怕。按理来说,最轻的骑士甲,也应该在二十五公斤左右,这还是特意减少了骑士甲某些部件之后的数据。
而这具铠甲,只有五公斤。
别说是技艺高超,身体素质过人的骑士们。就连普通人也能很轻松的驾驭。不过这大概也是这具铠甲唯一的缺点所在了,因为铠甲过轻的重量。减少了几分冲锋时候的威力。不过这种事情完全无所谓,以那点冲击力换得身体的灵活性。是完全值得的。
另外,头盔有点像锅子,不知道算不算缺点。
不过因为过于追求完美,原本打算一晚上制作三具铠甲的,现在却只弄出来一具。并且因为要长时间精神高度集中,不仅是有伤在身的赫尔明特,其他人脸上多少都带了些疲惫之色。
虽然恨不得一天就完成所有铠甲,但是现在这种情形,无疑是不适合再继续下去了。同样疲惫的辛洛斯只得说道:“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
“啊,太阳真暖和啊。”
尽管帝国山雨欲来,整个都笼罩在一层厚厚的阴影之中,但是德斯蒙德的天空,仍然是阳光明媚。这样大好的天气,在房间里补觉就实在太过可惜了。和老婆孩子们,一起去外面野餐才是王道啊!
虽然老婆暂时还没过门。
远处的年轻人们,正在对着领主刚刚赏赐给毕斯马尔可骑士长的全新骑士甲大呼小叫。那闪亮的铠甲。总是让人新生艳羡。它是如此的坚固,就算用长剑使尽全力劈砍,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更何况,那轻的令人难以置信的重量了。
玛丽安娜将一切看在眼中。多年前的梦想似乎又开始在心中点燃。但是曾经一度失去挚爱的她,比谁都更懂得珍惜。经文里说,人是要惜福的。贪婪只会造成悲剧。以前骄傲而年轻的她,并不相信。
可是。现在她信了。她只要怀中的人就足够了。其他的一切,与她而言都不是太重要了。
身穿长裙的玛丽安娜坐在草地上。长发被盘起,挽成了妇人的发髻,露出了光洁的颈子。丰满的胸部下,白色的腰带勾勒出了女子纤细的惊心动魄的柔嫩腰肢。看着枕在她腿上的子爵,夫人笑意融融:“怎么了,亲爱的,在想什么呢?”
枕在夫人丰满圆润的大腿上,子爵感觉自己真是再幸福不过了。心中的隐忧,还是别告诉她比较好,望着那碧蓝的天空,子爵信口胡说道:“我在想,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出生啊。”
果然,一提到这个话题,玛丽安娜就小脸微红,一副娇羞不堪的模样。虽然战斗的时候是一副十足的霸王龙模样,疯狂而残暴,但是每次提起这个话题,玛丽安娜还是会羞涩的如同怀春少女。不过这次好像有些不同,玛丽安娜略带些抱怨的说道:“那得看你的两个宝贝女儿什么时候能一个人睡。”
“哈哈哈。。。。。。”
这当未婚夫妻俩说的正高兴的时候,娜诺卡和爱丽却迈着小短腿高兴的向着子爵这边跑过来。看到自己的两个小天使,辛洛斯连忙起身,将她们搂在了怀中。也是算准了今天是星期天,所以辛洛斯才会让娜诺卡忙到那么晚。不过看起来,比起美美的睡一个懒觉,娜诺卡更喜欢和小伙伴们玩耍。
“爸爸,快看,这是我刚做的花环哦。”爱丽笑着,递上了一个小巧可爱的花环。早春时节洒下的魔界花种子,现在已经开遍了德斯蒙德的大地。这种生命力极度旺盛的美丽花朵,不仅能够为碧之树收集魔力,其本身的花色和花香也非常美妙,深受领地的欢迎。
“是爱丽做的吗?很漂亮。”辛洛斯随口夸赞着,虽然就真实的手艺来说,只能说是一般。不过考虑到爱丽的年纪,那就难能可贵了。不过正当辛洛斯准备将花环戴在脑袋上的时候,却看见娜诺卡扭扭捏捏的,将双手背在身后,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你不会也做了一个花环吧。
“爸爸,其实我也。。。。。。呜,明明很简单的,为什么就是没姐姐做的好看。”
注意到了父亲的目光,虽然很害羞,娜诺卡还是将藏在身后的花环递到了辛洛斯的面前。其实也没有娜诺卡说的那么糟糕,不过以她平时的水平来看,那还真是大失水准——娜诺卡好像非常不擅长这种可爱东西的制作。
大概是从小就没接触过这些吧。辛洛斯有些心疼。本想结过娜诺卡手中的花环。但是耳边却又响起了玛丽安娜那温柔的声线。
“说起花环,我刚刚也做了一个。亲爱的。送给你。”玛丽安娜说着,将一个手工无比拙劣。好像刚刚赶工完成的花环递到了他的面前——这哪是花环,根本就是几株野花被临时扭在一起吧。看那朵花,底下还沾着泥!
玛丽安娜不会是吃醋了吧?跟两个小孩子吃醋?玛丽安娜的笑容依旧,不管怎么看,也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在里面。可是辛洛斯的心中却忐忑不安,好像自己踏入了某个禁忌的领域。
【真是美好的一个夏天,你的未婚妻和孩子们分别送了你一个花环。不过要知道,你只有一个脑袋去戴它们。所以,有人势必得失望了。】
【1。玛丽安娜是我的妻子。虽然是最丑的,但是我是如此的爱她,所以我得戴着她的花环。】
【2。爱丽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家伙,她的花环也是这么的漂亮,我想我可以戴一整天。】
【3。娜诺卡实在是一个惹人心疼的孩子,她是如此笨拙的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力。昨天已经如此辛苦,今天却还是希望讨我的欢心。就算为了这一点,我也得选择她的花环。】
【4。你们都是我的翅膀,我会将这三个花环叠在一起。戴上一整天。】
玛丽安娜一脸温柔的看着辛洛斯,等待着他的选择。只是她的背后,却隐隐约约飘动着阵阵黑色的气息。而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也睁着大眼睛。眼巴巴的等着他的决断。看着眼前这一幕,辛洛斯立马头大如斗。看样子,如果不做个选择的话。不仅是系统,就连这三个女人。恐怕也不会满意。
辛洛斯汗如雨下,实在是无法做出决定。这三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无比宝贵的存在。而自己选了其中一人的花环,势必会另另外两人伤心难过。
“如果契约者选择了玛丽安娜,虽然温柔的梵卓夫人会给你一个甜蜜的香吻。但是感觉自己所爱被夺走的两个女儿,却会因此黑化。天真可爱的爱丽会扛起金色的战斧,穿上紧身衣,披上黑色的斗篷,成为一个喜欢拿魔杖射人的坏孩子。而娜诺卡,因为被父亲背叛,也会将自己原本用来创造的魔杖,改造成可以毁灭星辰的凶器,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她,将会成为所有人的噩梦。而因为你的背叛,这金色的战斧和樱色的魔杖,会将你打成空气之中的以太。”
“如果选择了爱丽或者娜诺卡,那么梵卓的夫人就会化身成为最深沉的深渊。理智会从她的脑海离去,而手持巨剑的她,则会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为一片血海。你所珍视的一切,都会在黑暗的深渊之下,化为齑粉。而绝望之后的夫人,将会携带着你的头颅,前往遥远而未知的世界,开启你们的新的生活。”
“。。。。。。”
辛洛斯知道,光球这混蛋又在胡说八道。但是为难的是,这次却完全无法让这个糟心的选项消失。按照以前的经验来看,这次又是一个强制的选择。
“我选择死亡。”
如果可以,辛洛斯真的很想这么选。如果排除掉光球的恶意,那么不管怎么选,都会引起另外两人的不满。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选项对于辛洛斯来说,从一开始就只有一种选择。
“都很漂亮呢。。。。。。来,这样吧。”辛洛斯接过玛丽安娜的花环,戴在了爱丽的小脑袋上。而将爱丽的花环,戴在了娜诺卡的脑袋上。至于娜诺卡的花环,则放在了自己的头上。
眼见玛丽安娜紫眸流转,好像要说什么话。辛洛斯只感觉浑身汗津津的,好像什么极其糟糕的事情即将发生。也顾不上太多,他随便的抓起了草地上的几朵野花,以平生最快的速度,三两下的将它们扭成了一个花环,戴在了玛丽安娜的头上。
“亲爱的,这是我亲手做的,送给你哦。”
“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玛丽安娜眨了眨眼睛,紫眸中再次充斥了盈盈的温柔,“这么丑的,谁稀罕啊。。。。。。”
“哈,哈哈。。。。。。”
看着那被自己点下去的选项四,辛洛斯心中暗自侥幸。虽然肯定不会发生光球说的那样恐怖的事情,但是这劫后余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而且玛丽安娜虽然一直在笑,但是看着两个孩子的时候,眼神总有些不对。
是错觉吗?
唉,本来只是想大家一起快快乐乐的吃个野餐的。。。。。。
ps:休息日真是不想码字啊。。。我看看明天能不能补上吧
第一百七十一章疑似故人来
八月七日,阳光正好,整个世界一片明媚。可是面对着美好的天气,夏莉却像被抽掉了浑身的骨头一样,软趴趴的糊在地上,无聊的看着眼前的鱼竿。澄澈的湖面无比平静,丝毫没有鱼儿要上钩的征兆。即便如此,同行的罗贝尔特却仍然专注的盯着湖面,完全无视了夏莉的奇怪行径。
虽然同样属于北方,但是比起诺曼,德斯蒙德到底还是温暖了太多。这暖洋洋的太阳晒着的确是很舒服,但是体内那奔涌的维京之血告诉夏莉,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更为粘稠而温暖的液体。
不过这只是夏莉个人的想法,虽然她的战力确实强横,红色的怒气如同本人一般张扬而强大。但是在德斯蒙德的诸位骑士眼中,她只是一个没长大的疯丫头而已。自从前线回来之后,他们就以夏莉伤势未愈,不宜出动为由,一直将她留在了城堡之中。哪怕人手再紧缺,也没有去打扰她。
这种保护,不是夏莉想要的。少女渴望厮杀,渴望一场毫无顾忌的战斗。正如那噩梦一般的火夜,那个将她击成重伤的诺曼勇士。虽然她借着马匹的冲力,成功的撕开对方的怒气,将斧枪插入了他的胸膛,但是勇士临死前的舍身一击,也同样将她的脏腑击碎。
那真是难以忘怀的一击,时间和空间仿佛都停滞了,只剩下心脏的狂跳以及怒气的咆哮。就算过了这么久,夏莉依然无法忘怀。可惜,以后再也没有碰到这样的生死一刻。也没有碰到那种能将怒气实体化的高手了。
德斯蒙德的那些人,总是下意识的留手。连见血都很少,打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罗贝尔特。你觉不觉得,这种日子很无聊?”夏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小脑瓜一闪,蹦出了一个主意。别人或许不会同意她出去,但是罗贝尔特,却说不准了,这个看上去安静无比的女仆从来就不是正常人:“要不,我们找点事做做?”
“听说最近德斯蒙德有很多强盗,我们出去帮领主老爷分忧。他应该不会怪罪的吧?”
现在领地之中,最闲的自然是负伤的夏莉还有罗贝尔特了。无事可做的两个人,甚至不得不来到湖边钓鱼以打发无聊的时光——拜某位勤奋异常的管家所赐,女仆长的领地范围正在不断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