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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等,就是几年的光阴。
结合着那可怕的梦境,提尔比茨理智的神经一下子就崩断了。战船太过笨重,根本无法和她原来的身体那样行动自如。而心中急着上岸。寻找自己都督的提尔比茨,竟然疯狂的撕扯起了自己的灵魂,想要将自己和船体分离开来。
不管如何。也要见到他。哪怕只是一面,哪怕一句话都不说。但是无论如何。也要见到他。
而眼前这些黑色的痕迹,正是这种疯狂举动留下的证据。只是娜诺卡所下的契约法阵太过强大。哪怕提尔比茨痛晕了过去,也始终无法挣脱。
辛洛斯心中痛极,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黑色的眼眸中,黑色的气息正在不断的流转。
“娜诺卡,帮提尔比茨看看吧。”
乖巧的次女看出了父亲情绪不高,不过看到朋友成了这副模样,娜诺卡自己的心情也很不好。机括声中,娜诺卡的魔杖再次变成了小小的锤头。
娜诺卡小心的在提尔比茨的身体上敲击了几下,探测着她的情况。探测并没有持续多久,十几秒之后就结束了。只是娜诺卡皱着眉头,看上去非常的为难。
“怎么了,娜诺卡。提尔比茨伤的很严重吗?”
娜诺卡看了一眼依偎在父亲怀中,安静的闭目沉睡的女孩,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为了防止舰之精灵造反,所以契约法阵中本来就加入了强大的约束法阵。现在提尔比茨这样的举动,简直是要彻底的撕毁契约。而其中的约束法阵,自然是将效果发挥到了极致……这已经伤到了提尔比茨的灵魂本质。还好我们来的及时,提尔比茨的灵魂尚未开始崩溃。”
“只是……”看着父亲那毫无表情的脸,娜诺卡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从今天起,提尔比茨必浸入特殊灵魂溶液中静养。至于要养多久……恐怕最少也要上百年。”
有战斗,就难免受伤。但是一旦碰到像这种战力不强,恢复起来却特别漫长的作战单位,贝利卡人永远是选择直接将其解体。以其解体出来的资源,来供给更需要的作战单位。
以贝利卡人的角度来看,提尔比茨的命运一开始就注定了。
“灵魂受创……”辛洛斯看着提尔比茨手上的易拉罐戒指,眼中黑潮涌动。片刻之后,伯爵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娜诺卡说道:“娜诺卡,你稍微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和提尔比茨说。”
以往一直微笑着的父亲首次在她面前露出了如此凝重的面容,虽然不知道父亲到底想和提尔比茨说什么,但是娜诺卡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听从。
女孩收好自己的魔杖,乖乖的向着船舱外走去。只是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娜诺卡的心中猛地闪过一阵刺痛。感觉她生命中有什么异常宝贵的东西,正在离她而去。
娜诺卡最后看了一眼完全闭上的舱门。向着甲板走去。从一开始,女孩的心中就堵堵的。现在反正没什么事,还不如去甲板上吹吹风,或许会好一点。
娜诺卡看着头顶温柔的月亮,在甲板上漫无目的的徘徊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她忍不住心中的悸动,想要回到船舱之中的时候。却发现不远处漆黑的海面上,一个红色的身影正随着海浪起伏。
就着明亮的月光,视力极好的娜诺卡甚至可以看出来。那是一个女孩。头上戴着红色的帽子,身上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而她的手中,还握着一把巨大的柴刀。不管海浪如何冲刷,也不曾让她松手。只是少女脑袋向下,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海上有人!得快点救她!”
……
“提尔比茨,还疼么?”
辛洛斯解开了提尔比茨上身的衣服,轻轻的舔着她肩膀上的黑色痕迹。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咪一般,闭着眼睛依偎在他怀中的女孩没有出声,只是皱了皱眉头。
女孩仍然没有睁眼。她勾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提尔比茨一点也不疼。”
“是么……”
从肩膀开始,辛洛斯一点点的向上轻吻。从肩膀处,然后是纤细的脖子。最后停在了提尔比茨的眼睛上。辛洛斯看着横贯提尔比茨眼睛的巨大黑痕,眼中流露出了莫名的神采。
“不愧是提尔比茨,真是个勇敢的孩子。”
“嗯……”
提尔比茨含糊的答应着。脸上浮现了点点的红晕。从刚才开始,辛洛斯落在她身上的吻。就好想蕴含着某种魔力。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两人接触的地方开始,向着她身体四处蔓延而去。电流流过的地方。身体就好像彻底失去了控制。
虽然如此,但是这种感觉却并不讨厌。电流流过之处,就是一阵酥麻。提尔比茨的小脑袋昏沉沉的,只想沉浸在夏鲁鲁这莫名的温柔中。
辛洛斯轻轻的掀开提尔比茨的眼皮,默默地的吻了上去。
“呜?”
湿润的舌头舔舐着眼睛,给她带来了陌生的感觉。作为一个灵魂体,她并不用担心眼睛被细菌所感染。只是眼睛被舌头侵犯着的时候,胸腔中的心脏却在以飞快的速度跳动着。
快到已经完全超出了设计时的极限速度。
“呜,夏鲁鲁……动力炉,动力炉要超载了……呜,别舔那里,冷却液……冷却液……”
辛洛斯却不管提尔比茨的挣扎,他轻柔但是异常霸道的按住了提尔比茨乱动的腰肢,将她紧紧地的抱在怀里。
“说谎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你刚刚可是说不疼的哦。”辛洛斯丝毫没有停下舌头的动作,侵犯着提尔比茨眼睛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他握住了提尔比茨的小手,十指紧紧的相扣。
到了此时,提尔比茨心中已经明白辛洛斯想要干什么了。只是本来就是和他约定了终生的新娘,为什么要抗拒呢?
虽然真的很害羞。
“……小声点,我的新娘。娜诺卡可是就在外面哦,被她听到了可就麻烦了。”
“呜!!!”
……
露西奥拉握着棋子,举棋不定。
而正在此时,黑白分明的两个阵营之中,却诡异的出现了一颗红色的棋子。棋子在棋盘上前进,蛮横的撞开了露西奥拉的其他棋子,直到将挤开,落到了的身边,这才停了下来。
不仅是露西奥拉,就连贝阿朵莉切看上去也是十分的错愕。而将这一幕看进了眼中的露西奥拉,更是坚定了心中的某些想法。
她并没有擅自去动那枚突然加入她阵营的棋子,而是继续思考起了棋局。片刻之后,露西奥拉移动着棋子,将她挡住了红色棋子的去路。
”“从来没有见过的变化……”贝阿朵莉切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轻叹着,随后又恢复了从容:“哦?这可是你的援军……我还不至于做下如此低劣的阴谋。”
贝阿朵莉切拖长了音调,有些意外的看向了露西奥拉。才短短的几分钟,她就已经开始熟悉起整个棋局,不得不让人赞叹。但是正如贝阿朵莉切所说,这还真的不是她在作弊。
“对手主动犯错,不正是你所乐意看到的吗?”
夺回了部分主动的露西奥拉歪了歪头,微笑着看向了贝阿朵莉切。
ps:拼了老命先还三章
还有,还我老婆,p7必须死
最后,这章的真正章名应该是神最上第二位的三姨带你装逼带你飞
。。。
第三百零七章昼坏第六夜剜膝杀之
感知之中,数团诡异莫测的魔力在不远处炸开。+◆
安迪尔前进的脚步略微顿了顿,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停下。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魔力,还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力。德斯蒙德的守护骑士们,以及他的弟子们足以应付这种程度的对手。
安迪尔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
在安迪尔的感知中,一股断断续续的魔力正散发着奇特的波动,吸引着他的注意力。波动非常奇怪,不像是某位法师在施法,也不像是魔法物品自然逸散开来的魔力。准确的来说,就好像有人在用逗猫棒,逗弄着无知的猫咪。
奇特魔力的源头并不远,正在城堡的顶部。安迪尔慢慢的前进着,好整以暇的调整着自己的魔力,尽可能的将自己调节到了最佳的状态。既然对方如同古代帝国时期的法师那样,如此堂而皇之的向着自己发出了挑衅。那么同样作为魔法师,自然也要给予其强有力的回应。
对方既然按照古法向着自己扔出了白手套,以安迪尔的性格,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魔法师数量稀少,彼此关系都还可以,但是这就并不意味着,魔法师之间完全没有矛盾。
黑袍滚滚之间,安迪尔踱步到了城堡顶部。不出他预料的是,一位贵妇打扮的女子正等在那里。
是个生面孔。
“晚安,年轻的法师。”
贵妇背对着安迪尔,站在德斯蒙德城堡顶部的她,好像在俯视整个德斯蒙德。贵妇张开双臂。迎接着远处吹来的冷风。就算是背对着他,但是安迪尔仍然能够清晰的听到对方那略带沙哑的慵懒声线。
“没想到无数的岁月过后。还能见到如此美妙的景色……天使、魔物、人类、混沌中的凶兽,竟然能安详的呆在一起。一齐赞颂着一个人的名字……哈,我的灵魂虽然已经不再完整,但是负责思考的部分暂时还没坏掉。年轻人,在开始之前,能够告诉我,现在还是葛温陛下在位吗……我是说,陛下终于归来了吗?”
紧身的晚礼服勾勒出了贵妇美好的身材,银色的长发温顺的倾泻了下来,就如同空中的月光那样温婉。虽然是夜晚。但是贵妇仍然戴着一顶宽大的黑色遮阳帽,帽子上点缀着朵朵鲜花,仔细看去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些可爱的生灵竟然还没有断绝生命的气息,就好像是活物一般。
“好精湛的魔法。”
安迪尔并没有直接回答贵妇的问题,而是先称赞了一下对方。除了那些塑能系的白痴之外,没有魔法师会光凭破坏力来决定一个魔法的好坏。真正的魔法,是在合适的时间。花费最少的魔力,达到最好的效果。虽然不起眼,但是对方这一手将鲜花维持活力,装饰在帽子上的魔法。确实不俗。
“除了伊扎里斯陛下之外,其他创世神已经尽数陨落。那么这位女士,能否告诉我你的姓名。”
“是吗。果然……”
从安第尔处得到的回答好像没有出乎贵妇的预料,贵妇轻叹一声。终于转了过来。月光下,闭着双目的贵妇分外的动人。她双手握住了裙角。向着安第尔行了一礼。
“有限的魔女,布普里乌斯。瓦尔基莉亚。马洛。”
“魔法师,安第尔。勒森布拉。”
互相介绍了自己之后,原本还算平和的气氛瞬间就紧张了起来。魔法的波动开始在安第尔手中泛开,而闭着眼睛的魔女却只是抚弄着自己的头发,好像一点也不紧张。
既然对方不打算先出手,那么安第尔自然是先发制人。只是安第尔对对方可谓一无所知,只见他打了一个响指,一颗魔力飞弹就在主人的意志下,向着对方高速飞去。
法术的战斗,从来就不是谁掌握了更多更高位的攻击法术,谁就获得了胜利。在战斗中合理的利用自己的法术更为重要,而魔法师个人的施法习惯,身体反应速度,手势的流畅程度,以及吟唱咒语的速度都必须考虑在内。
一个小小的魔法飞弹绝对不可能对她造成伤害,但是却足以让安第尔看出许多东西。
凉风吹来,掀动了女士的帽子。闭着眼睛的瓦尔基莉亚微微歪了歪头,状似不经意间按了按自己的帽子。而正是这小小的动作,就躲过了魔法飞弹的攻击。安第尔见状,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不管是微风还是她身体的运动状态,都无比的自然,看上去不像是故意在闪躲。只是如果说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了一点。
“勒森布拉先生真是心急啊。”瓦尔基莉亚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她轻笑着,背后开始闪现出一个金色的魔法阵,“我那愚蠢的弟子总是能将一切事情都搞糟,只是这么多年过来,虽然也厌倦了,但是始终还是不想就这么逝去……那么,只好请你去死了!”
瓦尔基莉亚口中的咒语毫不停歇,在安第尔的耳中,几乎是一同发出的。高亢尖锐的咒语声刺的人耳膜发疼,但是安第尔却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些。几句简短的咒语之后,数道加持魔法的光芒落在了安第尔的身上,而四块满是冰霜的护盾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将他团团护在中心。
瓦尔基莉亚好像没有注意到安第尔的动作,仍然持续着自己的吟唱。
安第尔手上动作不停,抢在瓦尔基莉亚之前完成了魔法。几只冰枪瞬间浮现在空中,按照主人的意志向着女士激射而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咒语出了什么错误,其中一支冰枪突然爆裂了开来,而其他几支冰枪也大受影响,纷纷失去了准头,落到了别处。
说起来复杂。但是这一切都发生在兔起鹘落之间。而瓦尔基莉亚,甚至连一步都没动过。
“这是……不应该出现在的错误。”
安第尔低语着。冰枪的魔法等级并不高,在以往千万次的施展中。他也从来没有出过任何问题。只是这次,不仅是一把冰枪出了问题,而几乎是所有冰枪都出现了问题——以安第尔在魔法方面的造诣,以及冰枪法术模型的复杂程度来说,这是难以想象的。
“晚宴之器!”
安第尔脑中不断的思考着,身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放松。不过经过刚才的施法之后,他到底比对方慢了一步。空间泛起了一层轻微的波动,一只黄金铸成的长烛台穿过空间,向着安第尔直刺而来。
虽然只是一只烛台。但是威力却远超安第尔的想象。最外层的冰盾应声而破,而原本应该发挥作用的“偏转箭矢”也同时失去了功用,被烛台直接直接一穿而过。尽管已经对对方的魔法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准备出穿透力这么强的魔法,还是让安第尔有些意外。
魔法师轻叹一声,将原本准备好的反制魔法散去。白光闪动之间,烛台带着恶风飞向了远处的树林。金色的烛台上,隐约有血光闪过。安第尔稳稳地落在远处。抚摸着脸颊上流下的丝丝鲜血,看着瓦尔基莉亚的眼眸中,渐渐多了几分明悟。
“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呢?”
瓦尔基莉亚闭着眼微笑着,她朝着安第尔的方向。却停止了手中的魔法。虽然出手狠辣,但是这个女人的言谈举止之中,却始终没有露出丝毫的杀意。就好像一切对她来说。都像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梦幻。
那种完全不在乎的态度,实在是奇怪。
“有限的魔女……只要不是彻底的零。那么任何事情都存在着发生的可能性。再小的可能性,经过某种积累。也会化为现实。我的魔法绝对不会失误,但是仍然存在失败的可能……而你的魔法,正是操控这种可能性!”
当然,也有可能是瓦尔基莉亚一开始就在说谎。但是魔法师考虑了一下,毫不犹豫的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安第尔的眼中黑气涌动,直直的看着瓦尔基莉亚。听着他的分析,女士鼓起了掌,平静的脸上首次出现了丝丝惊叹。
“虽然是我主动告诉你我的名号,但是能交手一次,就直接看穿我的魔法,还真是年轻有为……”
年轻人太过自信,自信到不相信是自己的魔法出了问题。既然如此,那肯定是对方做了手脚。配合着瓦尔基莉亚自己说出的称号,结果倒也并不难猜。
只是到底是何种的自信,才能让说出这番话——虽然因为这莫名的自信,使他一下子就找到了真相。
“那么你打算怎么应对呢?”这一次的轮回非常的有趣,不仅地点不在那个看了无数次的小岛上,而且面对着的人也不再是那些丑陋的人类。或许,这一次真能挣脱。
几万次啊,是够久了。
“所谓的有限,虽然比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无限】,那种无尽的可能性……但是不管你使用何种攻击魔法,都有可能失败。不管你使用何种防御魔法,也都可能被我击穿——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个会成功,哪个会失败。或许地上散落着的一颗石子,就能在最关键的时候要了你的命。”
“……谁知道呢?”
“这样的你,又怎么样才能杀死完全不受影响的我呢?”
所谓的战斗,正是用着自己的长处却攻击对手的短处,靠着手中的王牌来击溃对手。如果是以前的安第尔,一向信赖的魔法突然变得不那么值得信任,恐怕也会有些麻烦。但是今天的安第尔……
可是凌驾于过去的他之上!
“呵。”
安第尔揭下了自己的斗篷,对着瓦尔基莉亚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眼神。
……
辛洛斯搂着提尔比茨,躺在她的小床上。伯爵看着船舱中爬着的小蚂蚁,面无表情。
而正在此时,世界突然变成了一片灰色,就好像是辛洛斯在使用“死界”的时候一样。时间好像停止了下来。正小心的前进着的蚂蚁刚刚抬起脚,就被定在了半空。寂静的船舱也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如此的异动自然引起了伯爵的注意,原本陷入自我厌恶状态的伯爵一惊。赶忙从提尔比茨的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
此刻船舱中除了两眼上翻,一脸被玩坏表情的提尔比茨之外,空无一人,自然不可能有人来回答辛洛斯的问题。可是还没等伯爵理清头绪,大约三秒钟之后,停滞的世界又再次运动了起来。
“这是……好奇妙的感觉。”
虽然跟使用死界的时候很像,但是那显然不是死界。死界准确的来说是对空间之力的某种运用,而眼前的灰色,应该是关系到时间的某种法术——很微妙的感觉。当时间停止的刹那,辛洛斯心中并没有什么惊慌,反倒无比的亲切。
就好像是碰到了老朋友。
正当伯爵莫名其妙的时候,怀中的女孩好像感受到了他的动作。散乱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些神采,伸在外面的舌头也胡乱的动了起来。
“夏,夏鲁鲁……”
“嗯,我在这里。”只是情况再紧急,还是怀中的女孩比较重要。辛洛斯答应着,伸出了手指塞入了提尔比茨的嘴中。感受到了辛洛斯的手指。提尔比茨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她闭上了眼睛,小舌头开始不断的吮吸起来。
“提尔比茨是夏鲁鲁的新娘……”
“夏鲁鲁不会不要提尔比茨的……”
“呼,姐姐们一定会嫉妒提尔比茨的。提尔比茨是夏鲁鲁最喜欢的孩子……”
身体上的退化,好像也连带着心灵一起退化了。原本记忆中那个英气勃发的少女。已经再次退化成了彼此初见时候的模样。恍惚间,辛洛斯好像回到了多年前的镇守府。一穷二白的镇守府中,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