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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罗兰也戴的话,就完全无法接受了啊!
德斯蒙德的骑士们都是變態?还是说,其实伟大的男爵大人是變態,强迫着他的手下们戴上这东西?
前几天他还笑自己那男人婆的姐姐终于有了点女人味,但是现在一想到,以后他也可能需要戴这玩意。红发的少年就害怕极了,他咬着嘴唇,开始考虑起逃离德斯蒙德的可能性了。
不过他一个人自然是办不到的,少年知道,就算是最强壮的维京战士,也不可能一个人去捕鲸。于是,少年的目光游离着,准备为自己找一个同伴。修乃泽尔兄妹是指望不上了。其他几个女孩都是很听话的,应该不会和他一起。尤其是爱丽和娜诺卡,她们可是领主的女儿。既然她们两个都在后面打瞌睡,就干脆不要叫醒她们了。那么,也就只剩下几个男孩了吗?
瓦吉和瓦鲁多坐在他后面,暂时没办法联系。那么,也就剩下他前面的那个家伙了。
“喂喂,达德利。。。。。。”兰迪戳着前排同学的背,小声呼唤道。不过这个家伙,虽然并没有和修乃泽尔那样,沉醉在诗歌中,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其他的地方。
这个家伙,正对着那刚离开城堡不久的马车出神。
“马车,变轻了。。。。。。”
“哈?”
“你看,看车辙。德斯蒙德城堡外面的,都是土路,所以车辙很明显。这马车来的时候,车辙是那么深。而现在离开,只有这么浅。他们,一定是卸下了什么很重的东西。但是,是什么呢?他们来德斯蒙德,又有什么目的呢。。。。。。不行,这件事必须得告诉校长。”
“拜托,他们本来就是去找领主大人的。”
兰迪有些头疼,看来这位同学也不是很靠谱啊。太过注重细节的这个家伙,总是很容易忽略掉一些显然易见的东西。而且这家伙非常尊敬领主大人,看来,想要逃出德斯蒙德,是指望不上他了。
兰迪心中哀叹着,红发少年捶胸顿足,可是还没等他想出别的办法来,背上就轻轻地挨了一脚。
是谁?是谁踢我!
兰迪回头,看到的是一张如同洋娃娃一般精致,但是毫无表情的脸。女孩吊着眼皮,双眼无神的看着他。
是莎朗。
“你好吵,睡不着觉。”
混蛋,你自己在上课的时候睡不着,就可以踢我么!兰迪扭曲着脸,决定捏几下这个家伙的脸,以作报复。可是他刚刚站起来,就听到了一个兴奋的声音。
“哦哦哦哦,没想到第一个愿意来回答我的,竟然是兰迪。原来维京人也是喜欢诗歌的吗?这真是太让我惊讶了。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可是那些庸碌的人,总是无法找到生活中那被遗失的美好。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宝物,一一收集起来,将他们展现在世人眼中。。。。。。啊,这就是爱啊。。。。。。那么,兰迪,跟老师说说,你的感想吧。”
根本没听啊。。。。。。
兰迪抓耳挠腮,诗歌这门课程,他实在是不喜欢,而且刚才也根本没听,这让他怎么回答啊。幸好,修乃泽尔也已经从诗歌的世界中退出了出来。而对着兰迪哀求的目光,隐隐已经成为熊孩子们首领的他,果然没有辜负兰迪的期待。
“。。。。。。是心,老师。只要有了一颗有爱的心,我们才能拂去被尘世所遮挡的眼睛,感受这世界的真实。。。。。。”
“真是精彩的论断。不得不说,修乃泽尔,你真是一个天才。虽然辛洛斯也这么夸奖过你了,但是我还是得重复一次。。。。。。唔,为了你的优秀,我决定,再给你一朵小红花。不过,可不要懈怠啊,要继续努力。”
领主曾说,集满十朵红花,就能向他提一个要求。而只要不是超出他能力范围太多的,他都会满足。而只有授课的老师,才能有给予红花的权力。辛洛斯不愿意对学生们进行填鸭式的教学,他更希望让学生们发挥自己的长处。以物质上的好处,和同学们中的荣耀,来吸引学生们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中奋斗。
这样做,或许有效果吧?一切都未尝可知,他能做的,也只有静静地等待时间来告诉他答案了。
以后的事情且不去说他,反正此刻伯爵是一脸的兴奋,好像找到了知音一般。他快乐的翻开学生们的花名册,在修乃泽尔的名字后面再次画上了一个花骨朵。连带着前面的,这已经是他第五朵的花朵了。
第一百零二章罗莎在行动
(感谢书友141227122554809,150110132949146,Stuggle丶的打赏。。。。。。码这段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放烟花了。面条不是太会说话,有在这里祝福大家,新年快乐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幸福啊。)
蝴蝶夫人支开了仆人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作为一名贵族,她身边总是环绕着许多仆人。平时还不觉得,可是每当自己有什么事情需要秘密处理的时候,就变得特别麻烦。
就算是夺人领土,栽赃陷害这类的事情,她都可以和心腹封臣们商议着来。这些效忠于她,将荣耀和利益全部绑在她身上的手下们,是绝对不会把那些见不得光的计划泄露出去一星半点的。
但是,如果她是魔法师,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会阴谋的贵族不是好贵族,不上火刑架的魔法师不是好魔法师。那些人,可没有王都里那些大贵族的器量。教会的持续宣传,总归是有效果的。
真是怀念那段在大沼泽中进修魔法的时光啊,虽然那些混蛋同学经常开些恶质的玩笑,但是那种随心所欲,不受任何限制施法的感觉,还是让蝴蝶夫人难以忘怀。
罗莎夫人追忆着往昔,关上了房门。女伯爵对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轻轻一点,夫人指尖魔力轻吐,做工精致的项链上泛起点点金光,一阵无形的波动扫过,瞬间将整个房间保护起来。
“一般的驱散闲人和隔音结界,应该就够用了。。。。。。”
夫人再次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人监视过后,这才走到梳妆台旁边的铜镜前,夫人高高抬起了她美丽修长的大腿,和她的裙摆一样火红的高跟鞋,狠狠地踹在了铜镜上面。
当。。。。。。
女士这奋力的一脚,显然还无法击碎这一人高的古朴铜镜。发出了一阵悠扬的响声之后,镜面上突然冒出一个黑点,在几个呼吸之间,黑点就将整个铜镜吞噬下去。而原本铜镜的位置,则只剩下一个黑色的深渊。
“喂,破镜子,醒醒!”
蝴蝶夫人无论对任何人,都是彬彬有礼的。就算面对着最卑贱的奴隶,她也总是保持着脸上的笑容。但是唯独对这面铜镜。。。。。。
似是在回应蝴蝶夫人的话语,黑色的深渊中,一只鲜红的嘴唇缓缓浮现。但是那皓齿红唇,却莫名的让人背后泛起阵阵寒意,不敢直视。红唇扯出了一个笑容,对着额头青筋直跳的女士,慢条斯理的说道。
“很高兴为您服务,我美丽的夫人。但是在此之前,老规矩,我还是必须得问您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哪位小姐的眼眸是辉煌的金色,哪位小姐的发丝是纯净的白色,哪位小姐最喜欢爱哭鬼罗莎?”
前面的两个问题,原本是魔法师中一个经典的谜语。如果回答错误,那么保护镜子的魔法阵就会自动启动,杀死启动镜子的人,或者。。。。。。自毁。但是蝴蝶夫人知道,前面两个问题和第三个问题组合起来,那意思就完全变了,绝对是镜子自己的恶趣味而已。
所以她才不喜欢这面破镜子,哪怕它的功能真的非常强大。
“美丽的女士,回答我吧。”
镜子恶意的催促着,罗莎伯爵嘴角抽搐着,但是还是回答道:“巴尔德的眼睛最漂亮,是美丽的金色。巴尔德的头发最漂亮,是纯洁的白色。最喜欢爱哭鬼罗莎的是。。。。。笨蛋巴尔德!”
“哦呀哦呀,这才对嘛。只有我可爱的主人巴尔德,才配得上美丽的夫人。夫人,要不,我找个时间,把主人约出来,然后大家谈一谈?你看,反正你的任务也完成了,顺利的成为了都柏林的伯爵。那么,就算有一两个面首,那些人也不会有什么话说的吧?你这样老是孤身一人,才容易引人怀疑。。。。。。更何况,我可爱的主人巴尔德,是如此的小巧,如此的迷人。。。。。。”
蝴蝶夫人感觉自己要被气炸了,这面破镜子,老是调侃她和他的主人。也不知道巴尔德当时是出于什么想法,竟然会弄出这样一个玩意出来。周身火红的女士木着脸,对着魔镜抬起了自己的手。纤细雪白的指尖,一点淡淡的绿芒,正在其中缓缓跳跃。
“啊,夫人,我知道被人拆穿事实,会很让人难堪,情绪比较容易激动。但是用解离术的话,那就太过分了。哦,请您移开一些好吗?这法术太危险了,我有些害怕。。。。。。”
“闭嘴!我和巴尔德学姐根本没什么!我们只是正好同一个寝室!那天我在房间里试验法术,不小心把床弄坏了,我们那天晚上才会一起睡的!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夫人咆哮着,恨恨地解除了指尖的绿芒:“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快点打开我想看的东西,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蝴蝶夫人其实明白这镜子的意思,毕竟克里斯提娜是。。。。。。但是这种事,就算是魔女在那方面很开放,不太计较这些,又怎么可能当面承认?
“啊,是这样啊。”红唇微笑着,并不辩驳,而是说道:“正巧,我早上刚刚蓄满了魔力。您所关注的两个人的踪影,也正好找到了。。。。。。”
红唇的话语轻轻撩动着女伯爵的心尖,它也不等伯爵反驳,自己就隐去了身形。而一副画面,正在黑色深渊中慢慢生成。
。。。。。。
年老的村长将钱袋递给了白发的青年,真诚的感谢道:“真是感谢你了,罗伦斯。也只有你肯来我们这个小地方了。。。。。。哦,对了,这是你的钱。”
“这是哪里的话,我还要感谢您呢。要不是您的信任。。。。。。”
“这恐怕都是主的安排吧。哦,赞美主。”
老人家学着牧师们的样子,在胸前画着十字。但是很可惜,他的姿势怎么样都算不上标准。既画的不够直,也没有闭着眼睛。如果被牧师大人们看到了,说不定还会被责骂的。如果是古代帝国时期,那更是该上火刑架的大罪。
在赞美主的时候,都如此漫不经心,怎么可以原谅!
不过现在既不是古代帝国,他面前的也不是一位十字教会的牧师大人。虽然,年轻的行脚商人比一般农夫要虔诚的多,做他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眼力和运气。因此,对于主宰一切的主也特别的敬重。
每个城镇里,供奉最多的,除了那些贵族们之外,也就是商人们了。
就比如说现在。
去年是一个丰收的年头,于是领主顺理成章的,也加大了税收。这是帝国和主赋予他们的权力,任谁都无法说什么。只是领主被来自城里的奸商们那些可爱的小金币迷惑了,只肯收金币——当然,银币也行。
领主的税是必须要交的,不然骑士老爷们就要让他们尝尝鞭子的厉害了。村民们自然不可能有那么多金币,那就只能将粮食卖掉。而这也正是奸商们的计谋,前来收购粮食的奸商们,用粮食丰收为理由,拼命的向下压着粮价。
一边是领主和骑士老爷们的鞭子,一边是奸商和他们膀大腰圆的打手们。村里的长者们也没有办法,他们知道,奸商们为了那点钱,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他们既然敢出现在村子里,除了那些打手的保护之外,恐怕早已经和城里的那些粮商们达成了协议。
正当村长左右为难的时候,罗伦斯出现了。
“要不是你当时愿意高价收下那些粮食,恐怕,我们早就饿死了吧。。。。。。对了,那些该死的,一定要下地狱的奸商,没有为难你吧?”
人老了,难免话就多了一些。村长一边指挥着小伙子们把约定好的货物搬上罗伦斯的马车,一边跟他唠着嗑。显然,对于这位拯救了村子的年轻人,老村长还是相当有好感的。
“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不要觉得难堪,告诉我吧。村子里别的没有,年轻力壮的棒小伙还是有不少的。”
罗伦斯微笑着摇头,如果是以前的他,自然是不敢掺和进这种事情。但是他的怀中,可是有着一封梵卓男爵的亲笔介绍信。这是他临走的时候,毕斯马尔可偷偷地塞给他的。而就算这简简单单一封信,一路上不知道帮了他多少忙。税务官和城里的商人们,对于欺负外来的商人,是不会有任何愧疚的。但是如果那位商人有着一位封地贵族的介绍信的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村长所谓的高价,其实也只不过是市价罢了。虽然那次他跑了许多次,才将粮食全部卖光,而且所得也不多。但是作为一名行脚商人,一个稳定的供货渠道,是非常重要的。那些辛苦,完全算不得什么。
说起来,他那时候也的确是任性了。他这样不顾友谊的一个人出走,克莱斯一定很难过吧。。。。。。算了,德斯蒙德是他的家乡,他总归是要回去的,到时候再向他道歉吧,倒也不急于这一时。
村长看他的表情不似作伪,也就不再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了。老村长继续跟罗伦斯聊了起来,不知不觉的,话题就转移到了和罗伦斯同行的那个穿着灰色斗篷的人来。
老村长眼神不好,但是阅历绝对不少。他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个姑娘,而且是个身材很娇小的姑娘。以罗伦斯那中等的体型来说,至少要比她高两个头。
“这位是。。。。。。”
罗伦斯知道,这些身处闭塞地区的村民们,大抵是非常排外的。要不是那次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们也不会如此轻易的相信一个外乡人——尽管如此,那次他卖粮食的时候,还是跟了好几个村里的小伙子“保护”他。现在见到这样一个打扮的神神秘秘的外来人,心中总归是有所不安的。
“这个。。。。。。嗯,她是我的妻子。因为她的脸被火灼伤了,所以不大愿意在外人面前脱去帽子。”
老村长脸上立刻泛起抱歉的表情来:“这可真是。。。。。。抱歉,罗伦斯,我并不知道。主啊,为什么对她这样的残忍。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她呆在家里呢,在外面跑的话,总归是很辛苦的。”
“或许,这是主对我们的考验吧。。。。。。她可能觉得,比起床,还是马车更能让人感到安心吧。”
“也是,果然还是丈夫身边最能让女人感到安心呢。”
罗伦斯含糊着回答了好心的村长,他心中其实有些愧疚,毕竟他这是欺骗了人家的好意。但是,他又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女孩的样貌。虽然因为日阿卡迪亚陛下的缘故,帝国的风气偏向保守。但是也只有用这样的理由,才能断绝了他人继续窥探的心思。
女孩长的不丑,甚至是罗伦斯平生仅见的美丽。那野性和少女的柔美所组成的美丽,这辈子只要见过一次,就绝对无法忘记。不过,罗伦斯不是因为这过人的美丽,所以想要保护她。
而是。。。。。。
“爷爷,弄好了。”
孙子大声的向着村长报告着,罗伦斯回头检查了一下,果然如他所说,已经全部搬上了马车。行脚商人看看天色,觉得时间尚早,应该可以赶到下一个村子。于是拒绝了村长的挽留,在和村长约定下次到来的时候之后,驾驶着马车,慢悠悠的离开了村子。
“罗伦斯,你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
少女娇俏的声音在行脚商人耳边响起,如同泉水一般清澈而动听的声音,让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夜晚,那美好的风景。
货台上,少女被月光照射的毛发如丝绸般滑溜,就像一件高质感的斗篷垂在背上。从颈部到锁骨,并向下延伸到肩膀的线条,犹如绝代艺术家所雕刻的圣母雕像般美丽,手腕则仿佛冰雕品般光滑细致。整个躯体散发着不寒而栗的魅力,以及令人感到无比安心的温暖。
“不,没什么。。。。。。对了,赫罗,这是给你买的。”商人将一把木质的梳子递给了少女。商人知道,这个敏锐的女孩,恐怕已经看穿了他的心事,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更希望所有的痛苦都由他一个人来承担。
“你骗咱。”少女接下了礼物,但还是抖动着耳朵,脖子上的小袋子一摇一摇的。少女用着这些小动作,发泄着自己的不满:“看咱的这对耳朵及尾巴!咱可是崇高无上的狼呀!不论是咱的同伴、森林里的动物,还是村落里的人类,无不对咱敬畏三分。咱这只有前段带着白毛的尾巴,最令咱引以为傲;每个人看到咱的尾巴,都会称赞不已。这对尖尖的耳朵也是咱自豪的地方,咱这对耳朵从不曾漏听任何灾祸或谎,从危机中解救过无数同伴。说到约伊兹的贤狼,出了咱没有第二人!”
少女用刚得到的梳子,梳着自己的大尾巴,自豪的说道:“你看这毛色,其他狼是绝对无法超过我的!”
“是是。。。。。。”
罗伦斯含糊的应和着少女,他知道,唯独这一点,是不能跟她争论的。既然少女已经看出他的忧虑,并且主动岔开了话题,那么他也就没必要再次提起了。
只是,再遥远的旅途,也终将走到终点。这个和他搭伴,说要回故乡去的奇怪少女,也终将和她分离。经过这几个月来的相处,他发现,他好像有些离不开这个家伙了。
原本一个人坐,显得有些宽敞的座驾,现在两个人坐却稍显狭窄。只是这种感觉,一点也不讨厌。这么一来,正好可以避寒取暖。
“河川的心情不好,咱们离远一点比较妥当。”
“。。。。。。。嗯”
青年应了一声,手中鞭子在空中虚挥一下,经验丰富的马儿,立刻就明白了驭者的意图。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小跑了起来。
。。。。。。
女子展开了手中巨大的扇子,开始了自己的舞蹈。
伴奏轻轻地响了起来,在这静谧的时间里,更加显得动人。她一身绯色舞衣,插着一支异域风情的簪子,罩着长长的面纱,手上上套着银钏儿,踩着节拍婆娑而舞。她的舞姿如梦,她全身的关节如同一条灵蛇,可以自由地扭动。突然,一阵波纹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手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
女子虽然蒙着面纱;但此时什么容貌都已不再重要;因为她绝世的舞姿已盖过了一切;把每一个人的目光都被牢牢的吸引住了。
旋舞中的她忽的收了水袖,露出洁白如玉的纤手,柔若无骨的划动着;柔软的腰肢更如风摆柳,慵弱的身子似醉似睡;犹如堕入了梦中一般。观众们如痴如醉的看着她,独自一人在场中旋转。
女子轻挥赤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