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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必须,必须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几年里,威廉开始了他的复仇。此时的年轻人已经是公爵之尊——虽然他没有直接告诉辛洛斯。他找到了布里塔尼亚的艾伦总督作为他的保护人,不知出于何种考虑,艾伦答应了。
但是这还没完,说到底,诺曼底也始终是法妖境内的领地,就算是威廉想要收拾自己法理上的臣子,也得先跟路易总督打个招呼。毕竟诺曼底这片领地实在是太过敏感——帝国少数耻辱的象征之一,诺曼底是被某一任的法妖总督割让出去的。而且是割让给了他们一直看不起的诺曼人,尽管经过帝国文化的数百年侵蚀,他们早已和帝国人没什么两样了。和北方的那些同族们,也早已成了仇敌。
而行事一向无比霸道的路易,却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发怒。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个暴躁的家伙,甚至赐予了威廉“骑士”的身份。
而得到了两位总督的支持之后,年轻的公爵就正式展开了自己的复仇。
“。。。。。。哼,以为我年轻,就可以随便欺负了吗?我在卡昂,和他们展开了决战。瓦尔斯沙丘战役,我让他们流尽了他们的鲜血!每一位背叛者,我都为免费的将他们送了回去——是的,他们的头!哈哈哈哈哈哈,我免费将他们的头送回了他们的家里!”
说起这一段,威廉无疑非常得意。压抑了十几年之后,大仇得报这种事,不管什么时候提起,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眼前的这个人很会说话,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说,他只会偶尔插几句。但是却屡屡戳中他的痒处。让原来只是想随口应付几句的公爵,完全停不下来。
不过公爵的笑意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喝了几口酒,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也不知道那些家伙花了多少钱,竟然说动了教会。教宗发动了【神圣休战】,我没办法,只好放过了他们。。。。。。该死,我本来可以靠着这个机会,一举扫清他们的势力。。。。。。该死的,还没等我处理一下领地里的事情,又被水爵那个混蛋拖着,一起加入了这恶心的战争。。。。。。”
水爵作为这次的统帅,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总归还是在情理之中。军部这地方,不管是哪朝哪代,总归是山头主义盛行的——以德斯蒙德为例,或许连本人都没有发现,骑士们已经下意识的分成了毕斯马尔可和阿瑞安赫德两个派系。陆军一向是以皇家骑士团的团长,也就是王都之花伊莎贝儿小姐为首,而海军,自然是老当益壮的泰勒公爵。
可惜伊莎贝儿远去魔界,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回来。况且在那个恐怖的夜晚之后,被打掉了军魂的陆军再也不成气候。而泰勒公爵又在前一阵战死,五大舰队虽然同属海军,但是总归有些龃龉。在剩下的将军中,有资格和威望统御全军的,恐怕也只有水爵这个老好人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以水爵那乌龟一样的性格,再加上泰勒公爵的前车之鉴,他肯定是不肯在战局没有明朗的情况下,擅自进击的。所以呢,他就这么一天天的站在海边看海,什么也不干,浪费帝国的人力和物力。。。。。。”
老陈持重的公爵,和年少好战的公爵,自然是有着不少矛盾的。威廉不认可水爵的战法也是正常的。不过说起来也是奇怪,如果不是系统那一连串的警告,他也不会相信,帝国竟然会在这么大的优势下输掉战争。
水爵又不是辛洛斯,他为什么还是如此保守呢?
辛洛斯思索着,抿了一口杯中的劣酒:“想必水爵阁下总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毕竟现在国事艰难。巴西尔陛下年老,皇子殿下却还年幼,现在泰勒公爵又去了。只有宰相大人一个人苦苦支撑,也是十分的不容易。或许,水爵阁下是想要一次稳妥而完美的大胜?”
对于辛洛斯的说法,威廉嗤笑起来:“稳妥?啊,是稳妥。天天看海也算稳妥的话。。。。。。帝国如此优势,正该趁着兵心可用的时机,一举决战消灭诺曼,这么空耗着,只会消磨士兵们的士气和粮食,其他毫无用处!”
喂喂,你说起来也是诺曼人吧。这样急着消灭自己的同族,真的好吗?
辛洛斯随意的腹诽着公爵,手心却无意识的握紧了酒杯。
皇帝传承之时,总是最容易招惹是非。只是像水爵这样的积年老将,威望仅次于已故的泰勒公爵。而和太过刚正的泰勒公爵不一样的是,水爵性子温和,待人宽厚,在贵族中的风评一向很好。连他这样的人,也需要靠着诺曼的战事,将自己置身事外吗?
帝国的政局,难道已经危急到了这种程度?
“唉,要是我来统帅这次的五大舰队。不,不需要五大舰队,哪怕是给我其中最弱的第五舰队,我都有信心击溃诺曼人。第一舰队输的实在是太冤枉了,被堵住了。。。。。。”
【眼前的公爵年轻,冷漠,残忍。年少的经历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了太过沉重的回忆,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现在的他,拥有了一位成功者必须的所有特质,他所欠缺的,只是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1。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跟强者为朋,是有益的,我应当成为他的朋友。】
【2。他的确是有着自己想法的人,这样的人充满了活力,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或许会很有趣。然而,他也同样的危险,为了实现他的野心,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3。很有趣的故事,然后呢。】
“你是在暗示些什么吗?”
“系统升级只是巧合,不要多想。”
辛洛斯在心中对着这个嘴硬的家伙翻了翻白眼,如果提醒道这种程度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话,他真的该一头撞死算了。
毫无征兆的系统升级,系统提示中字里行间的暗示,以及那更早的,被强化至十四的魅力。。。。。。。如果没有这远超常人的魅力,恐怕是根本不可能让一位公爵,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展开他的心扉的。
哪怕他已经喝的酩酊大醉。
辛洛斯沉吟了一下,抚摸着玛丽安娜柔嫩的腰肢,最终还是接受了光球的意见。他早已不再是一个人了,他背负的东西越来越多,不能再因为自己的意志而乱来了。
果然,有了女人之后的男人,才真正的是男人。
辛洛斯微笑着,对着醉醺醺的威廉伸出了手:“或许,你也感觉到了,我们是同样的人。。。。。。水爵阁下有什么想法,我不敢肯定。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做些什么的话,绝对会后悔终生。这个主赐予的机会,我们得好好抓住才行。你说对吗,诺曼底的威廉公爵?”
威廉并不意外对方能看穿自己的身份,酒精时刻麻痹着他的大脑,许多东西就无从掩盖了。从他透露的那么多消息里,对方推测出自己的身份,也并不是件太令人意外的事情。不过,他这样子,是打算和他合作,干一票大的吗?
“呃。。。。。。你说的没错。”威廉感觉自己眼前突然出现了好多个子爵,但他还是摇晃着身子,勉强握住了子爵的手:“不过我们的力量可能不太够,我的人不太多,就算加上那些布列坦尼人,曼恩人,我手下也只不过七千多人。当然,还有人均一瓶朗姆酒。。。。。。对了,我的搭档,你叫什么?”
这么快就成了搭档么,升级的还真够快的啊。
辛洛斯有些无法理解那种渴望被认同的感觉,但是他还是抓着征服者的手,微笑道:“你的力量,想做一番事情出来,的确是不够呢。不过加上我的话,就正好了。。。。。。”
“我叫辛洛斯·梵卓。是梵卓家的初代当主。。。。。。”
“我手底下,有二十五个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猫咪玩水
(感谢干死黄旭东的打赏)
通过威廉刚才讲述的自己的故事,再加上系统评判的特质,辛洛斯就大体可以判断出这个家伙的性格了。
这个家伙虽然是公爵,但是很可悲的是,他一个朋友也没有。
因身份而骄傲,因身份而自卑。
公爵之子的身份何其崇高,又岂是一般人所能高攀的。而私生子的身份,却使他被排除在贵族社交圈之外。就连亲人们,也不愿意接受他。被自己的亲人们所谋杀过的他,对他们也缺乏好感。
这个家伙,是个独夫。
父亲早亡,母亲改嫁,亲人们又靠不住。连唯一可以值得依靠的监护人和老师也被人杀死。只是光凭想象,就可以知道他童年过的是何等的糟糕。
然而少年时候的磨砺,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个长大成人的家伙,有着一般人所没有的偏执和坚韧。拥有这样性格的人,只要有机会,总是能出头的。
他的特质中那个带着问号的征服者,恐怕就是他以后成就的最好注解。威廉无疑是想要靠着眼前的战争,来证明自己的。可是幼年时旁人的质疑,也让他对自己冲动的想法产生了怀疑。水爵给他的任务,乃是守备约克的港口。虽然不知道水爵到底有什么打算,但是只要熬到战争结束,不管怎么样,战功总是会分他一份的。
到底是违抗水爵的命令,去和诺曼人交战;还是谨守约克,以期获得那一份战功呢?年轻的公爵心中一直没有答案,直到他遇到了辛洛斯。
威廉所需要的,并不是一支由几十万人组成的大军。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公爵所需要的,只是一个朋友的认同。而辛洛斯,正好能给他这个。
“威廉,我的朋友。北方可是有无数的战功等着我们去取啊,你这个狼狈的模样可不行。。。。。。”
。。。。。。
辛洛斯承认,自己小瞧了这个公爵的行动力了。
终于等到了心中所期待已久的东西,以往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我们的公爵大人显得无比的兴奋。醉眼朦胧的他也顾不得太多,抛下了那位邀请他去参加赴宴的阿尔弗雷德公爵的仆人,歪歪扭扭的拉着辛洛斯向着自己的营帐赶去。
虽然作为一名公爵,他是有特权可以住在军营之外的。但是威廉却并没有这么做,比起那些贵族们,他显然更相信他的士兵们。他情愿和士兵们挤在一起,也不愿意去住那条件好的多的城堡。
玛丽安娜好像有些不开心,紫眸中没有了以往那湿润的水汽,澄澈的眼眸中满是冷意——换了哪个女孩都是这样,本来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自己心爱的人出来走走,结果却碰到了一个基佬抢走了自己的男人。
辛洛斯用眼神安抚着玛丽安娜,省的这个四维十七的女人暴起砍人。虽然印象中的玛丽安娜一直是很温柔的,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嗯,应该。。。。。。
威廉却浑然不知道这些,醉酒的公爵在辛洛斯的搀扶下,总算来到了他的军营。这个被酒精熏坏了脑子的家伙也没打算在手下面前保留什么公爵的威严,他一下脱掉了他的上衣,在军营守卫们惊骇的目光中,沿路踹起一个个营帐来。
在营帐中休息的士兵们刚从营帐中冲出来,看到的就是他们赤身果体的公爵阁下。威廉可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人,他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起来。
“诺曼人!一切民族中最勇敢的人!我毫不怀疑你们的勇气,也不怀疑你们必将取得胜利。任何意外或障碍,都不能阻止你们努力赢得胜利。即使你们确实有一次——只有一次未能取胜,或许现在需要我来激励你们,但你们的勇气与生俱来,无需靠人鼓动。最勇敢的人啊!我国的缔造者,我们的先王罗伦,不是率领前辈们在法妖的心脏巴黎战胜了法兰克的王吗?”
喂,你够了啊,罗伦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而且你这么大声的嚷嚷,就不怕被小心眼的路易十四弄死么!
“法兰克王不是恭顺地献出了女儿和地盘,才得以苟安一时吗?这块地盘后来就以你们的民族命名,称为诺曼底公国。”
说出来了啊,你说出来了!不是诺曼底公爵领,而是诺曼底公国!帝国的黑历史总共就那么几个,虽然大家都知道,但是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当先巴西尔弄死你啊!
“你们的前辈不是在鲁昂俘获了法兰克王,并把他囚禁在地牢里,直到他将诺曼底公国归还给当时还年幼的理查公爵吗?双方还协定,今后,法兰克王和诺曼底公爵举行任何会议时,公爵务必佩剑,而法兰克王却不得佩剑,即使是一把匕首。高贵的法王不得不对你们的前辈表示让步,因而这一协定就有了永久的约束力。后来,这位公爵不是率领你们的前辈到达阿尔卑斯山下的莫门第,迫使该城的勋爵即他的子婿,听命于自己的妻子即公爵的女儿吗?你们征服了凡人,公爵却战胜了魔鬼。他同魔鬼搏斗,把魔鬼打翻在地,反缚双手,让它在众天使面前受辱。但是,我何必要追述往事呢?”
帝国不设王爵,但是法妖和神罗作为中央省,他们的总督自然是有些优待的。特别是路易十四,这位一举扭转了法妖颓势的强势总督,甚至被他的子民称为太阳王。这个在最古老的神话中,才会出现的众神之主。。。。。。威廉,你闭嘴啊,路易十四真的会把乱揭法妖老底的你干掉的!
辛洛斯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抢救一下这个神志不清的新朋友,不过威廉略微粗暴的挣开了辛洛斯,继续嚷嚷着。
“在我们的时代,你们不是在摩梯梅同法兰克人打过仗了吗?法兰克人不是怯于战斗而仓惶溃逃吗?你们不是杀死了法兰克人的主帅拉尔矢,然后作为获胜的自然结果,满载着荣誉和战利品凯旋而归了吗?”
所以说,是法妖啊。法兰克帝国已经灭亡了好多年啊!现在是法妖,帝国的法妖行省!
“啊!我们的祖先曾上百次地击败过该死的北方人。如果任何一个北方人能站出来证明,罗伦的民族自立国以来有过败绩,我就认输撤退。我的勇士们啊!一个屡战屡败、对军事一无所知、连弓箭都没有的民族竟在你们面前抛头露面,这岂不叫人羞愧吗?那些残杀你们的同胞之人竟然还活着,这岂不令人诧异吗?我的勇士们,高举战旗,勇往直前吧!愿你们的荣耀之光,犹如闪电照亮四方!愿你们的进攻呐喊,犹如雷呜东西回荡!为我高贵的死伤战士复仇吧!”
威廉热情洋溢的讲话显然也打动了他的部下们,他们挥舞着武器,敲打着盾牌,对着他们的公爵欢呼起来:“诺曼底万岁!”
“杀光北方人!”
“帝国万岁!”
你们是诺曼人啊混蛋!为什么刚刚还在炫耀如何战胜帝国,现在却又开始说为帝国而战了!你的节操呢,威廉!
辛洛斯被威廉这抽风一样的演讲险些憋出内伤来,他抚摸着隐隐作痛的胃,转过了头,不去看这个裸着进行演讲的神经病。
我不认识他,真的。
。。。。。。
“全军突击!”
威廉站在船头挥舞着自己的长剑,兴奋的大声嚷嚷着。而一边的传令官则马上挥动了战旗,发出了旗语。等待已久的士兵们,也学着他们主帅的模样,大声嚎叫着,期待着接下来的浴血厮杀。
诺曼人的主力仍然在跟水爵对峙着,不过诺曼人的统帅显然也不是愚蠢之辈。他将那些不入流的战士们化整为零,不断的骚扰着帝国漫长的海岸线。帝国对这种进攻方式是很头疼的,人少了防御不住,人多了那些滑溜的诺曼人又会不战而逃。
然而,尽管诺曼人精通航海,并且对北海的海路异常的熟悉。但是在某个传奇法术的作用下,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常时作用范围最高可达两百公里的传奇法术下,他们完全不可能躲的掉威廉的追杀。
十几艘龙首战船被他们数倍的舰队所包围了,不过嗜血而残忍的诺曼人并没有投降。比起成为一名屈辱的俘虏,像个男人一样的战死,显然更适合他们的想法。
最残酷的白刃战,就这么展开了。
同宗同源的人们,现在却视对方为仇宼。龙首战船上到处是厮杀的人影,在这样狭窄的战船上作战,任何阵型都失去了意义。**时代讲究的是精确而狂暴的打击,而冷兵器时代则更考验士兵的意志。残酷的战斗,比拼的就是彼此的意志。谁先崩溃,谁就输了。
如此疯狂的场面,也点燃了夏莉心中的热血。这个神经质的女孩一下脱去了身上的骑士轻甲,露出了里面的贴身小衣,完全不在乎他人的目光,女孩精致的脸上散发着无比的喜悦,浑身的怒气如莲花一般绽放开来,最终在她手中凝聚成了两把血红的斧枪。
“赤红旋风!”
女孩大笑着,三两下就从威廉的旗舰上跳下,加入了战团之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能对抗骑士的,永远也只有骑士。不过很可惜,就算是全民皆兵的诺曼人,领悟了怒气的高手也总归是少数中的少数。夏莉双手握着斧枪,整个人化成了一道血红的旋风,却愣是没有碰到一合之敌。敌人们惨叫着,不断在她的面前倒下。她所过之处,只留下一道由尸体和鲜血组成的鲜红小径。
看见这个女孩的疯狂,即便是同为友军的士兵们也下意识的远离了她。夏莉撇了撇嘴,随手甩了甩手中的斧枪,洒下一片血珠。诺曼人好像也察觉到了这位少女的可怕,戴着牛角盔的高达身影们排成了一道人墙,向着娇小的少女涌来。
而夏莉却毫不畏惧,杀戮只会使得她更加兴奋。娇小的抹去了脸上的血迹,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死亡天蝎!”
辛洛斯站在威廉的身边,左眸中泛着淡淡的金光。展开路径须知之后,子爵感觉自己就像切换成了上帝视角一般,战场上的任何一幕,都无法逃过他的目光。而夏莉的疯狂,自然也被他看在眼中。
“果然是血染的夏莉吗?女仆什么的,果然完全不适合她,最适合她的地方,到底还是战场啊。。。。。。”辛洛斯叹息着,对着身后护卫的四位骑士挥了挥手:“胜负已定了,你们也没必要再守着我了。去吧,让威廉阁下看看我们德斯蒙德骑士的勇武!”
“是的,大人。”
杰雷米亚、吉诺、鲁齐亚诺兴奋的答应着,夏莉在人群中不断厮杀的英姿,也激起了他们的好胜之心。可是和夏莉不一样,子爵不发话,他们始终不敢擅自离开子爵身边。不过现在。。。。。。
绿色的怒气轰然炸开,两团弱的多灰色气流护住了杰雷米亚的两侧,冲入了正在负隅顽抗的敌军之中。三人结成了一个简单的阵型,杰雷米亚化成了最锋利的矛,冲入敌军的战线,将他们的防御搅成一团。而鲁齐亚诺和吉诺则组成了最坚固的盾,为他防守着来自两侧的敌人。三人卓越的表现自然也引起了对面的注意,更多残存的诺曼人绝望的吼叫着,向着三人杀去。
“你不去吗,阿瑞安赫德?”
辛洛斯并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