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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历来对女儿们百依百顺的文家俊、卢英坚决反对他们的婚事。
无奈人长得漂亮又极爱虚荣的文玲说,田达仪表堂堂,既潇洒又有男子汉气概,能
找到这样的对象已是高攀了。若家中反对,她就出家当尼姑就到峨嵋山跳舍身崖。
那是一个年轻人成天把“男人爱漂亮,女人爱潇洒”的歌儿挂在嘴上的年代,
既然女儿这般至死不渝地要追求那个“潇洒”并认定非田达不嫁,文家俊夫妇只好
接纳了他们并不满意的田达。
婚后,田达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常无事生非。特别是文玲生了女儿后,田
达说文玲故意生女儿断他回家香火,三天两头不是打文玲出气,便是摔盘子砸碗,
闹得一家人不得安宁。
当初追求“潇洒”的文玲为自己这份浪漫的婚姻给家庭带来的不幸而后悔不已,
并有了离婚的想法。但卢英认为婚姻非儿戏之事,不能因一点小事说散就散。相反,
她和丈夫竭力维持着女儿的婚姻。一次,田达高兴了,说他想开车跑运输为家里赚
钱。卢英忙倾其家中的3。5 万元积蓄买了辆华川牌汽车。文家俊也利用自己当采购
的所有关系为田达联系货源,并在达钢买氧气让田达拉回去卖。每月,运输和卖氧
气能尽赚五千元左右。田达原说赚了钱都交家里,但后来钱大多被他攥在手中。有
了钱,田达更加“潇洒”起来:他不仅在舞厅包厢的“少姐”面前出手大方,在赌
桌上更是一掷千金。据说他还悄悄地吸上了一种叫“白粉”的“药”,每天要一两
百元。后来,他嫌开车太辛苦太不自由,便自作主张卖掉汽车换来一辆摩托成天在
城里拉上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四处兜风。玩腻了,他干脆连摩托也卖掉在家里“静养”
起来。
对田达的所作所为,文家的人一直忍气吞声,卢英还时常用金钱和好吃好喝去
安抚田达,并出资让女儿到街上摆摊卖小吃,以增强田达小两口的经济实力。但田
达却认为让他老婆上街摆摊卖小吃太丢人现眼,将小吃摊的锅碗瓢盘砸得一塌糊涂。
卢英指责了几句,田达将结婚时卢英给文玲制的嫁妆全部烧光。卢英忍无可忍了,
指着田达大骂起来,不料日达冲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卢英血流满面。事后,
文玲虽认真地闹了一阵离婚,但考虑到离婚会对女儿造成伤害,只好将离婚事宜缓
期执行,以观后效。
田达却并不思侮改。不久,为点小事他打伤文玲,文家俊心痛不过,责问了几
句,田达大骂他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一拳将文家俊左眼打伤致残。
田达的暴行激怒了文家老小。文玲与其离婚之事终于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就在
闹离婚那段时间,田达干脆公开地吸上了“白粉”。离婚后,又干起了贩毒的勾当,
虽被抓获,但不知怎么又逃脱了法网。不过,恶人终有报应。就在采写这篇稿子时,
听说田达因吸“粉”过量,患上了什么绝症,已快不久于人世了。
为觅真爱,文玲嗜毒踏上黄泉不归路
一场婚变使文玲总走不出痛苦的阴影,她与田达曾共同生活过的家及小城的一
切都时常使她触景生情,引发着心中的伤痛。她决定离开这个伤心地。92年春节后,
文玲南下广州,在一家酒楼里当上了服务员。不料,本想摆脱痛苦的文玲从此却陷
入了更大的痛苦。抛家别子、背井离乡对她这个第一次出远门的少妇来说,那离愁
别恨和对女儿对父母妹妹的牵肠挂肚就已令文玲惆怅忧伤不已了,更兼身在他乡为
异客,举目无亲,语言不通,无处化解心中凄凉的孤独悲苦,再加之每天上班十多
小时带来的腰酸腿疼,还常常要承受前来吃喝玩乐者中那些不轨之徒轻怫的侵扰和
老板的训斥辱骂,她又怎能心情舒畅?
在文玲陷人苦恼烦躁之中,渴望得到安抚保护和一份真爱时,一个男人走近了
她的身边。此人叫华志豪,重庆市人。毕志豪对靓丽高挑的文玲几乎是一见钟情。
这个26岁的小伙子像对自己小妹妹一样关爱着文玲。文玲该休息时,他准会搁下自
己的事到酒楼去听文玲倾诉心事,或陪她在广州市满城游逛,并常给文玲买些金项
链、金戒指之类的高级礼品。他向文玲承诺:我要让你在真爱和幸福中度过一生…
…
文玲陶醉了。但这个痴情的女子却没料到,那从天而降的“真爱”却把她推人
了更加苦难的深渊。
毕志豪对文玲无话不说,他却隐瞒了自己的罪行:三年前的一场械斗中,他致
人伤残。逃到广州躲官司期间又吸上了“白粉”并干起贩毒勾当。半年后,当知道
这一切时,文玲惊呆了。她曾试图离开毕志豪。但她却发现自己已陷人爱河不能自
拔了。对这个令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文玲只好强装肃容地警告他:不准再贩毒,
并马上戒毒。否则,我们的关系一刀两断!
吸毒者是没有理智的。在文玲专门请假帮毕志豪戒毒那两个月里,他对戒毒一
直阳奉阴违。一次,文玲在厕所里将正在吸毒的毕志豪抓获,她上前去夺“白粉”,
毕志豪却用背挡住门不让文玲进。文玲伤心极了,她泪流满面地抓起菜刀喝道:毕
志豪,再不放下白粉,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挥刀便要砍自己,吓得毕志豪忙扔
掉白粉,扑通一声跪倒在文玲面前连连说:文玲,快放下刀,我再不吸了,再吸你
就劈了我!
毕志豪的戒毒在许诺和假话中日复一日,几十天过去了,戒毒毫无进展。文玲
上街买菜,他仍会趁机溜出去买“药”,躲进厕所偷偷地吸。文玲绝望了。一次,
她搜出毕志豪藏在鞋中的白粉后,一气之下,学着毕志豪的样子吸了起来。吸了十
数次有瘾时她才对毕志豪说,我也已有瘾了,现在,我俩一起戒,戒得了我们就一
齐好,戒不了我们就一齐完蛋!
毕志豪一听心上人以自我毁灭的方式帮助自己戒毒,一下拥着文玲痛哭起来:
文玲我已毁了,你还吸,你这是何苦呀!文玲默默地流着泪。她边替毕志豪擦泪边
平静地说,志豪,为了幸福的明天,让我们一起战胜这可恶的白祸吧!
白祸之瘾并不是那么好战胜的,加之文玲与毕志豪一直不愿去戒毒所,躲在家
里悄悄地戒显得更加艰难。特别是文玲吐得苦水长流,更要命的是她觉得每根骨头
里似乎都有虫子在爬,使人奇痒难忍。毕志豪惺惺惜惺惺,忙去弄来“药”救心上
人脱离苦海。文玲本想拒绝,但她的意志终于未能挡住那白色魔粉的诱惑……这样
“戒”了数次后,文玲的信心终于丧失殆尽。毕志豪也趁机大开“吸戒”,于是,
一对恋人在毒海中越游越远。
两个人吸毒,很快就经济告急。于是,毕志豪不仅自己重操旧业,还将自己的
心上人也带入了贩毒黑道。
1996年春节前,毒瘾越来越大的文玲周身发肿,神志也越来越不清,说话颇三
倒四,她这才慌了,赶紧回到达川家中戒毒。为了避开女儿每年春节回家时在本城
结织的那些“粉友”,卢英把文玲带到了巴中地区的平昌县去戒毒。
在平昌的那些日子里,文玲极其消沉,生理上和心理上都痛苦不堪。她在给毕
志豪的信中抄写着这样的词句:“……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
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不过,在卢英的精心照料和严格监
督下,戒毒进展很大。到7 月上旬,毒瘤明显缓解。但身上发肿等病状仍不见好转,
卢英只好将其带回本县治疗。
回家后,为了防止文玲再与那些“粉友”接触,卢英天天寸步不离地守着女儿,
但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7 月11日上午,卢英冒着酷暑陪文玲在城里转了一上午。
中午,卢英因得不行,便躺在床上休息。事后,卢英回忆说,其实,那天出事是有
些预兆的,天气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文玲特别烦,在屋里踱了一阵后说她要出去一
下,十分钟就回来。我心里明白应该跟着她,但浑身无力,腿抬不动,眼睛也睁不
开,最后竟一下睡着了。这一睡就是两个多钟头,直到女儿出事后报信的邻居间人
家中摇了好一阵才把我弄醒。领居说,文玲中午出去便犯了“粉”瘾,忍不住径直
去找过去的“粉友”。“粉友”给她打“药”时过量了,当场就把文玲给打“睡着”
了。“粉友”以为睡一阵就会好转。不料,文玲脸色苍白,气息奄奄,“粉友”这
才吓得连背带拖地把文玲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是海洛因中毒。
卢英跌跌撞撞地赶到医院时,医生正七手八脚地在抢救,天快黑时,文玲总算
醒了过来,吃力地睁开眼,嗡动着嘴想说什么。卢英忙把耳朵贴过去,只听女儿断
断续续地说:……潇洒靠不住,……告诉妹妹,千万别追求……潇洒,也千万别沾
白粉……
此言似血,却成了一个为之付出沉重代价的少妇的遗言!
因寻刺激,文静偷盗抢劫入牢狱
文玲的遗言并不被她的么妹文静记取。
文静的名字与她的性格恰恰相反——泼辣且野,野得像个男孩。更要命的是这
“野”女孩的逆反心理特别重。越是别人说做不得的事她偏要做。读初中时,班里
有个谁都惹不起的“恶姑奶奶”,可她偏要惹,经过几次头破血流的恶斗,她终于
制服了“恶姑奶奶”,成了全校闻名的“大姐大”。投身社会后,听人说“白粉”
沾不得,她却不信那个邪,一次,竟英雄好汉一样当众吸了起来……
这种偏执性格带来的后果可想而知。在文玲死去几个月后,法院的布告终于把
文静的名字“贴”上了墙。那布告上说,文静因犯盗窃、抢劫罪,被判处有期徒刑
9 年。
文静居住的那个小城的人们怎么也想不通:这么靓丽一个女孩,妈是老板,家
庭条件又那么好,干啥去偷去抢呀?
还未从失去大女儿的巨大悲痛中复苏过来的卢英却并不为么女儿的结局感到奇
怪。她十分明白:文静“出事”只是迟早的问题。
文静初中毕业后,她觉得家庭像牢笼,太沉闷,发誓要出去闯世界,寻找新感
觉和新刺激。结果,被人贩子将她拐到广州的一家舞厅,差点被老鸨逼着去“接客”,
幸好卢英及时得到信息,很快前去将她解救出来。
这次被拐骗的经历虽使文静着实吓了一跳并安分了一段时间,但见到的那些灯
红酒绿也使她觉得外边的世界的确很精彩,也的确很刺激,萌发了“应该南下广州,
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念头。
去广州得先弄一笔钱。文静多次向父母谎称自己想借几千元钱做点生意,并强
调:今后一定连本带息还清。不料,文家俊。卢英并不那么好骗。不但不借钱,反
而警惕地把所有存折和现金全都藏了起来。文静借钱落空,气得直骂,但又别无它
法,只好按捺住性子等待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一次,文家俊忙不过来,让文静帮忙去某厂收一笔欠款。文
静高兴得差点笑出声来,收到2000元钱后当天就乘火车直奔广州。
一年后,等文静操着广东腔回到小县城时,卢英除了听女儿说她在那边找了个
香港人又蹬了之外,还发现跟香港人接触过的女儿身上有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成
天哈欠不断,老是昏昏欲睡,还常神秘兮兮地与文玲以前那些“粉友”搅在一起,
放在家里的钱也突然不明不白地不见了。卢英不由暗暗怀疑:莫非这女娃子在吸毒?
问了几次,文静钢嘴铁牙,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吸毒。卢英信不过,把她关了起来。
结果,不到半天,文静就原形毕露,脸色腊黄,吐得差点把肠子都呕出来……
卢英气得痛不欲生,她放声大哭自己命苦,三个女儿就有两个沾上了“白粉”,
哭过后,她和文家使商议着要把文静送到戒毒所。但文家俊说那儿戒毒很苦,如果
戒了以后再犯,还会送去劳教。卢英觉得,如果真的那样,女儿的名声、前程岂不
是全完了?最后,两夫妇决定还是让女儿在家里戒。当时,卢英和丈夫开的舞厅生
意很好,无精力管文静戒毒的事,就让自己的母亲和文家俊的母亲在家监督文静。
两个70多岁的老太婆岂是文静的对手?老人在前门守着,她从后边的窗子跳出去;
老人们守在屋里,文静撒谎上厕所转眼跑得无踪无影。卢英带文玲到平昌戒毒那段
时间,文静就更放肆了,家里完全成了她那伙“粉友”的吸毒场所,家里放钱的房
门三天两头被她撬开,两万多元钱被洗劫一空。卢英价值七千多元的首饰也被文静
偷去卖了,连家里的大彩电也被文静叫来两个“棒棒”抬去用400 元当掉……
接下来,更可怕的事发生了:当文家俊加紧防范,家中无什么可偷时,文静把
一双贼手伸向了邻居。一天,她撬门人室,盗走邻居收录机等物。过了不久,文静
囊中羞涩,又要“饿粉”了。在毒瘾快发作前,文静匆匆喊上一个30岁的“粉友”,
手持刀片,到外边去“想办法”。在一条小巷里,正巧碰上“粉友”的情敌,于是,
两人以那“情敌”勾引了“粉友”的男人,要求赔偿损失为由,动手动脚地抢那
“情敌”的项链、耳环。那“情敌”护住项链不放还大喊抓强盗,文静亮出刀片在
那“情敌”脸上边比划边恶狠狠地威胁:再不放老娘把“盘子”给你划了!“情敌”
被镇住了,手一松,项链被“粉友”一把扯下,文静便乘机将“情敌”手指上的戒
指捋了下来。
在毒瘾发作前,文静终于用项链、戒指换来了“白粉”,同时,也换来了9 年
牢狱之灾……
报复“粉友”,卢英“前仆后继”成毒贩
大女儿命归西天,小女儿犯罪坐牢后,文家俊家并没能安静下来,两个女儿的
阴影时时折磨得一家人心中生痛,她们那帮“粉友”也不时来搅动这个本就令人伤
感的家庭生活:不知文玲。文静“出事”的纷纷前来约她们吸“粉”,知道“出事”
的缠着文家俊夫妇说:文玲、文静以前的“药”肯定没用完,行行好,让给我们吸
吧!重庆一个姓刘的毒贩几次打来电话问要不要“药”?还有几个毒贩上门劝卢英
:你两个女儿那么多“粉友”,这可是些财神!你何不从我们这儿进些“药”去卖?
肯定赚大钱!
对这些吸毒者和毒贩子,卢英开初一直采取回避态度,被缠得不耐烦了,便发
一通火,大骂一顿了事。但那伙人似乎一点也不怕人发火骂人,骂过之后,过几天
又会嘻皮笑脸地找上门来。1999年初,一个叫“鬼脸”的吸毒者再次打电话要卢英
“看在与你女儿是粉友的份上,帮忙弄点药救救急!”卢英答应了。她在心中暗暗
发狠:你这些狗日的,以前常与我女儿一起吸毒,把我女儿一个给“吸”死了,一
个“吸”进了监狱,现在还要来缠,老娘就给你们买,让你们也吸死!
除这种报复心理外,卢英贩毒当然还另有所图。据她后来交待:贩毒还可以从
中赚些钱,弥补文玲、文静以前吸毒时给家里造成的经济损失。在这两种心理的驱
动下,卢英于元月底找到文玲以前“以贩养吸”时的“上线”老吴,赊20克“药”
拿回了家。
当天下午,“鬼脸”买“药”来了,一称,老吴给的20克“药”只有17克。卢
英不由鬼火冒:龟儿老吴,骗老娘那3 克药去买棺材!卖给“鬼脸”15克“白粉”
后,卢英一算账,不由一阵亢奋:从老吴那儿赊170 元一克,而卖给“鬼脸”却是
每克220 元,转手就赚了七、八百元!
当卢英边点着一叠叠崭新的“老人头”边盘算今后怎样把“业务”做得更大时,
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接着,几个便衣警察一拥而人。
卢英发财的美梦刚开了个头便结束了……
手记之三十六:一网打尽
“黑洞”被一个“误会”的举报揭开
坐落在渠县天星镇的中国储运重庆公司川东分公司渠县页岩机砖厂常年烟遮雾
罩,给人一种难识庐山真面目的感觉。曾在川东分公司担任过领导的李素珍、赵权
等人一直觉得有一个神密莫测的“黑洞”存在于机砖厂那烟雾绕绕之间:该厂生产
繁忙,生意火红,可上缴利润却数年增长甚微,赚来的钱似乎全部消失在这“黑洞”
之中。);怖分公司的几任领导都曾想探探这“黑洞”的深浅:他们亲临该厂蹲点,
组织人马查账,找有关人士了解情况……可是,那烟遮雾罩的“黑洞”密不透风,
水泼不进。要不是1998年来自“黑洞”中的那场“误会”的举报,人们的种种怀疑
也许将永远只是一种无法印证的幻觉。
对“黑洞”的那次致命的举报的确是一场“误会”。页岩机砖厂的质检员唐昌
尧与上任厂长王子恒(副县级)关系较好,多年来,每到春节前后,唐昌尧都能从
王子恒掌管的“小金库”中得到数万元的好处。但王子恒1996年底离任后,接任厂
长和“小金库”的掌管者李书林1997年春节却未给唐昌尧什么好处。他忍着性子从
春等到夏,从夏盼到秋,眼看又要到1998年春节了,仍不见动静。唐昌尧断定是李
书林那老小子要断自己的财路,一怒之下,于1998年初冬的一天把李书林等人弄虚
作假,瞒产贪污的事儿举报到了川东分公司党总支书记李素珍那儿。举报后,唐昌
尧仍不解气,在一次吃喝时,壮着酒胆,质问李书林为什么不给自己“好处”。李
书林反问:“1997年的‘好处’大家都还没有分,难道要给你一个人开小灶?”唐
昌尧知道自己误会了,忙跑到李素珍处要求:我误会了,不举报了!
这场举报风波并未因唐昌尧的“误会”和“不举报”而停息,重庆公司和川东
分公司1998年3 月对唐昌尧举报的问题进行了认真清查。这次清查只在经济上对王
子恒一伙形成了重创,随后渠县人民检察院的介人,则给了王子恒一伙毁灭性的打
击。在检察长黄绍金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