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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似曾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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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儿闷头不语。

次日,早朝,天儿没有见到容皇子,打听后方知容皇子生病了。天儿想去容王府,却又怕再次面对冷漠的容哥。思量过后,天儿拉着卓然一起来到容王府。进入墨砚轩,容皇子高烧不止,昏睡不醒,曲乐和蝴蝶两丫头贴身照看。卓然给容皇子针灸治疗,又开了一些药方,天儿亲自给容皇子熬药,喂药。卓然走后,天儿静静地守在容皇子身边。

下午,容皇子醒过来说:“我不想看到你。”。

天儿默默地离开,一人心疼,两人心痛。

几日后。天儿发觉慕贵妃的身体确实与别人不一样,慕贵妃身上藏匿着两个多出来的穴位,一个穴位导致她时常流血不止,另一个穴位导致她不吸收补药,只要一个封住,另一个打开,慕贵妃便能和正常人一样。

天儿走出淑德宫,撞见了岩皇子。天儿飞扑到岩皇子的面前,蜻蜓点水说:“明天我去看荞麦花!”,说罢她炫舞着飘走了。

次日,傍晚,天儿飞到云王府,抱着云皇子说:“明在哪儿?”。

云皇子说:“我也不清楚,你找他有事?”。

天儿说:“岩王府的荞麦花开了,我们一块儿去看吧!”。

云皇子笑着说:“六哥可没有邀请我!”。

天儿说:“我邀请你也一样啊!”。

云皇子说:“傻丫头!”。

十几日过后,荣华生产。容王府的牡丹园,丫头们穿梭忙碌,容皇子和荣燕焦急地等候在大庭。天儿刚走到畅想阁,就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这要比苍秋的叫喊声惨烈许多。

天儿跨进大庭,荣燕跑过来说:“姐姐快疼死了!”。

天儿轻拍荣燕的手给予她安慰。走近卧房门口,天儿说:“我进去看看!”。

容皇子说:“这儿不需要你!”。

荣燕诧异地喊:“容王!”。

天儿淡淡一笑,拉着荣燕到一旁坐下来,静静地等待,确切地说是煎熬。天儿想到苍秋和田苗,实在想不通她们是怎么想的,竟然那么想要个孩子。天儿暗下决心,宁肯死了,也不要受这份罪。许久过后,一声啼叫,稳婆抱着小婴孩出来。

稳婆笑容满面说:“恭喜王爷,是个小世子!”。

容皇子看了小世子一眼,冲进了卧房。

荣燕兴奋地跑过去说:“快给我抱抱!”。

稳婆将小世子递到荣燕的怀里,只听荣燕说:“哎呀,怎么这么丑,一点都不像姐姐,也不像容王!”。

稳婆忙说:“刚生下来的小孩都这样,越长越好看!”。

荣燕抱着小世子给天儿看,天儿瞥了一眼,皱巴巴的小婴孩,确实很难看!

天儿悄悄地走到卧室门口,看到荣华大汗淋漓,容皇子正细心为荣华擦拭汗水,两人看起来很相爱。天儿有些落寞,有些欣慰,悄悄地离开了。走在竹林中,天儿心想,容皇子和荣华肯定很相爱吧,而苍秋何苦那么渴望独自承受这份儿罪呢。

几日后,鹰族蒙汉王子前来觐见,还带来大量贡品。

赏悦殿,皇上设宴款待,容皇子和岩皇子作陪,天儿坐在皇上身边。蒙汉对岩皇子印象深刻,拼命地向岩皇子敬酒,夸赞岩皇子智勇双全。

天儿无意间与蒙汉对视,淡淡一笑,心中忐忑。

蒙汉说:“将军,怎么没看到你身边那个俊俏的小男孩?”。

岩皇子说:“他失踪了!”。

蒙汉说:“他可是千年难遇的将才呀!来之前,我还想着再会会他呢!”。

岩皇子向蒙汉举杯,两人一干为尽。

不久,蒙汉直勾勾地看着天儿,天儿很是不舒服。

此时的天儿早已不是头顶冬瓜皮的俏儿郎,虽然她头绾高髻,身穿红色龙袍,一身男子装扮,但是,她雪肤月色,水韵花姿,美艳迷人,任谁都能看出她是个女子。

岩皇子接连端起酒杯说:“王子,请!”。

“哈哈!来来来!”蒙汉一口一杯。

过了一会儿,蒙汉向天儿举杯说:“蒙汉敬美人一杯!”。

皇上大笑着说:“王子,这可是朕的影子,我替她喝下如何?”。

“哈哈!圣上赏脸,蒙汉领下,再陪一杯!”,说着蒙汉连饮两大杯,又说:“怪不得!即使嫦娥下凡也不过如此!今生若能有此等美人陪伴,我愿倾尽所有来交换!”。

哈哈!皇上大笑着说:“说得好!来!”,说着他和蒙汉又碰一杯。

蒙汉盯着天儿说:“只是不知穿女装会如何?”。

皇上说:“圣影怎能穿女装接见使者!恐怕王子没这个眼福了!”。

天儿如坐针毡,悄悄向皇上请退。

容皇子紧跟着出来说:“我有话问你!”。

天儿漠然回首。

容皇子说:“你就是六弟身边的小男孩吧!”。

天儿说:“容王好像没喝几杯,怎就开始醉言醉语了?”。

容皇子说:“我从不对你说谎,因为我知道你喜欢真话,可你却假话连篇,言而无信!你的《金戈铁马》图,瞒不过卓然,也瞒不过我。不要以为六弟下令帮你保守秘密,就万无一失了!去年我去蜀州,那个校尉丁凯不小心说漏了嘴。你记住了,什么也逃不过父皇的眼睛,你好自为之!”。

天儿看着容皇子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天儿回到影园,打开《金戈铁马》图,回想过去种种。

卓然问:“发生了什么事?”。

天儿说:“我是生死无所谓,别连累了卓府的人就行!”。

卓然说:“有你在一天,没人动得了卓府!”。

天儿说:“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卓然说:“事实如此!”。

晚饭后,天儿来到容王府。

墨砚轩,龙延香弥漫,容皇子躺在床上,曲乐在旁服侍。

容皇子对曲乐说:“你出去!”。

天儿以为容皇子要她出去,转身离开时,曲乐快步将她拽住。曲乐向天儿递眼色,天儿回头看向容皇子。

容皇子说:“有事?”。

天儿说:“没有。”。

两人相望一会儿,天儿轻轻地走到容皇子的身边说:“对不起,我没有向你坦诚认识岩的事!”。

容皇子凝视着天儿不吱声。

天儿坐在床边,伸手摸向容皇子的脸,容皇子躲开了。天儿扑到容皇子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说:“容哥,你这样对待天儿,天儿伤心死了!”。

容皇子说:“我能好到哪里?”。

天儿说:“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惹你这么生气?你要永远这样冷落我吗?”。

容皇子说:“言而无信!”。

天儿绞尽脑汁仔细回想,实在想不起她哪里言而无信了。天儿贴着容皇子的脸,娇笑着笑说:“给我一点提示!”。

容皇子说:“回去好好想,等你想起来,再来找我!”。

天儿亲吻容皇子,容皇子把天儿推开。天儿紧贴在容皇子的怀里,一边用脚脱鞋一边说:“你的酒气把我熏醉了!”。

天儿趴在容皇子身上的瞬间,容皇子的心化了,他想紧紧地抱住天儿,他不觉得握紧拳头,克制冲动。天儿扣开容皇子的拳头,她握着他的手,让他的双臂环抱住她的腰,她贴近他的嘴唇说:“你若真的气我,为何还在赏悦殿和我说那些话,我若被皇上杀头,岂不落个干净!”。

容皇子说:“父皇不会杀你。我只是提醒你,你不仅隐瞒了我,还欺骗了我!”。

天儿说:“我隐瞒你,欺骗你,不都是为了你好吗!我若向你坦白了,你能不动怒吗!你能不心疼我吗!”。

容皇子说:“你再次离开时,怎么就没想过我会动怒,我会心疼。你对我的承诺呢!忘记了吧!这不是欺骗吗!”。

天儿恍然大悟,容皇子金瞳明亮,他满腔怒火,心痛难耐。天儿贴在容皇子的怀里说:“对不起,我竟忘记了,我答应过你,我永远不离开你!”,说着她泪流满面,她轻抚容皇子的胸口,又说:“你消消气!我这次真得不再离开你了!求你不要再生气了,我们和好吧!”。

容皇子猛地翻身,他将天儿压在身下,他狂热地亲吻天儿的唇舌,火热地抚摸天儿的身体。天儿体内第一次有股热流涌动,她能感受到容皇子对她的浓情思念和深情爱恋,绿眸明亮,她要表达她对容皇子的爱,她生涩地回应容皇子的亲吻。

两人刚刚摩擦出爱的火花,容皇子忽然停下来,他注视着天儿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天儿不知为何浑身发冷,她抱着容皇子说:“没事!不要离开我!”。

容皇子急忙拽了被子给天儿盖上说:“没事能全身冰凉吗?”,说着他飞跑出墨砚轩,喊了一声“快去找御医!”。

容皇子冲回来时,天儿已经冲进便房。

十几个丫头相继跑进来待命,容皇子说:“升起炭火!准备暖手炉!暖脚炉!再拿几条厚棉被,把所有能取暖的全部拿来!”。

墨砚轩外,家仆们顿时忙碌起来。

容皇子焦急万分,站在便房门前来回跺步。

几声冲水声过后,容皇子轻拍便房门说:“天儿,你怎么样?”。

天儿痛苦地说:“没事。”。

过了一会儿,一声冲水声过后,天儿依然待在便房内。

容皇子拍打房门说:“天儿?”。

天儿勉强说了一声“不要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便房内听不到任何动静,容皇子使劲儿拍打便房门说:“天儿,你到底怎么样了?”。

天儿没有回应,容皇子觉得不对劲,他大声说:“天儿,我要进来了!”。天儿还是没有回应。容皇子用力踹开木门,只见天儿倒在血泊之中。容皇子抱起天儿的瞬间,吓了一大跳。天儿的脸已经成了青紫色,她的身体像冰一样冻手。

容皇子害怕极了,他踉跄地抱着天儿上床。不一会儿,荣易飞奔到墨砚轩,天儿身上盖了四条棉被,容皇子浑身鲜血,他趴在床边,双手紧握天儿的手守护着暖手炉,床尾守护暖脚炉的丫头汗流浃背。荣易把丫头换下,他对天儿的双脚用功以支撑她的体力。

不一会儿,明皇子拽着刘太医飞落到墨砚轩,两人立刻感觉到热烘烘的气流涌出。容皇子抓着天儿的手腕伸出被子时,两人的手上满是鲜血。容皇子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床铺上鲜红一片,吓破人胆。

明皇子说:“我去接应其它太医!”,说着他飞出墨砚轩。

过了一会儿,容皇子说:“清王去找大学士。”。此时,云皇子拽着桓太医飞落墨砚轩,他走进卧房的刹那转身说:“我去!”,说着他飞出墨砚轩。

刘太医和桓太医两人,炙热的汗水和恐惧的汗水交杂,他们为天儿诊脉过后,胆战心惊地跪地说:“圣影的症状实属罕见,我等无能,无法确定病因。”。

容皇子歇斯底里地喊着说:“止不住血,本王把你们全家千刀万剐了!”。

明皇子拽着连太医飞落墨砚轩,诊断过后,依然无果。此时,床上的鲜血如雨下,云皇子和卓然飞落墨砚轩,皇上和岩皇子相继赶到。卓然诊断过后,针灸尝试一番,无法止住血。满屋子的人,心急如焚。

皇上拽着卓然,哽咽着说:“你是卓然,你必须止住血!”。

卓然挥去泪水,沉思许久,他奔向书案,画了几幅草图。

卓然说:“明王,纯银!”。

眨眼间,云皇子和明皇子消失。许久过后,两人带着一些器皿回来。

卓然说:“我需要每个人的血!”。

卓然鼓捣一阵儿,他看向岩皇子说:“躺到天儿身边,平息静气!”。

岩皇子照做,不久,岩皇子和天儿之间,连接起一根极细的银管。

卓然继续埋头鼓捣一阵儿说:“明王,还需两套银管!”。

一个时辰过后,天儿停止流血,岩皇子严重透支,卓然将细银管拔下来。

卓然说:“容王,搬一张大床过来。”。

片刻过后,云皇子和明皇子同时给岩皇子输血。

容皇子说:“为什么我的血就不行?”。

皇上说:“你也倒下了,谁来照顾他们?”。

三天三夜过后,天儿醒过来,岩皇子躺在天儿的旁边,其它人围在床边。

卓然说:“你的身体正在飞速成长,由于血液更新的太快,你无法靠自身弥补新鲜的血液。岩王可以供血给你,云王和明王可以通过岩王间接供血给你,你只需安心静养。”。

天儿热泪盈眶,她握住岩皇子的手说:“谢谢!”。

岩皇子握紧天儿的手。

皇上说:“岩儿、云儿、明儿,你们必须挺住!”。

三位皇子齐声说:“是!”。

几日后,天儿说:“我想和明说几句悄悄话。”。

容皇子说:“有什么事见不得人的?”。

天儿说:“全部捂上耳朵!”。

明皇子贴近天儿,天儿附耳说:“你是无名吗?”。

明皇子眨眼,天儿说:“回答我!”。

明皇子附耳说:“我是无名。”。

天儿附耳说:“为什么戴面具?”。

明皇子附耳说:“我在等待我和你的缘份。”。

天儿附耳说:“琉璃石床是我们的姻缘石,所以你让我忘记无名。”。

明皇子说:“是。”。

天儿说:“你的回答直接明了,我有点不认识你了。”。

明皇子抚摸天儿的脸说:“快点好起来!我带你去玉屏山的日月山庄。”。

天儿微微一笑说:“我很期待!”。

明皇子和天儿隔开,天儿握住岩皇子的手腕,移开他的耳朵说:“我把我的血给你喝,你又用你的血救了我的命,我们扯平了!”。

岩皇子应声“嗯!”。

几日后,天儿又换了一次血。十几日过后,天儿回了影园。

傍晚,天儿躺在床上,岩皇子坐靠在床头,云皇子、荣易和卓然围在床边。容皇子抱了一堆东西来到天星宿,全是那天晚上天儿砸在窗户上的宝贝。

天儿说:“快给我看看!”,她仔细检查了每一件东西,所有的东西完好无损。

容皇子坐在床边说:“我差点就被你的夜明珠砸死了!还好我尚存一丝清醒,翻身躲在床下,这才躲过了你接二连三扔进来的东西!”。

天儿伸手向容皇子,容皇子握住她的手。天儿笑着说:“你差点把我气死了!害得岩、云和明跟着我受罪!你不和我生气了吧!”。

容皇子说:“这是两码事!你不能赖我,我承担不起!”。

云皇子说:“五哥,你怎么就狠的下心,如此折磨傻丫头?”。

容皇子说:“你和六弟陪着我的天儿云游四海,哪儿能体会到我的痛苦!”。

云皇子说:“你偷偷地和我的天儿相识了七八年,怎么就没想过和兄弟们分享快乐呢!”。

荣易呵呵一笑,云皇子说:“清王怎会突然留在京州?”。

荣易说:“拜容王所赐!”。

容皇子说:“乘虚而入!大学士做不到的事,清王却不费吹灰之力!”。

云皇子说:“扎根于心!清王可是陪着咱们的天儿畅游海底世界的易哥哥!”。

荣易笑着说:“没有大学士的谦让,我也没有可趁之机!”。

卓然淡淡一笑说:“清王在天儿最孤独的时候出现,卓然感激不尽。”。

荣易说:“大学士对天儿呵护备至,荣易甚感欣慰!”。

天儿说:“我飘飘然!”。

容皇子轻轻地捏了天儿的脸一下,天儿说:“今晚容哥守夜!”。

容皇子说:“我忍着!你等着!”。

天儿呵呵一笑说:“容哥,我想看你穿盔甲的样子!”。

容皇子说:“穿盔甲是用来看的吗?”。

天儿说:“我想看!”。

容皇子附耳天儿说:“看了两年还没看够吗?”。

天儿附耳说:“岩是岩,你是你。”。

容皇子说:“明日傍晚,我穿给你看。”。

天儿嫣然一笑。

次日傍晚,容皇子来到天星宿,天儿和岩皇子坐靠在床头。片刻过后,容皇子换上了戎装,整个人立刻变得硬朗起来。

天儿的绿眸闪亮,她握住岩皇子的手说:“容哥穿上盔甲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帅气几分。”。

容皇子说:“我和六弟谁更帅气?”。

天儿说:“你和岩一样帅气!等我好了,把你的样子画下来!哎,对了,容哥,你去书墨斋把岩的画像拿过来!在禁书架的顶层,用黑布包裹着。”。

容皇子摘下盔头,天儿喊:“不要!”。

容皇子脱下盔甲说:“等六弟恢复了,让他穿给你看。”。

天儿说:“我想多看你一会儿!”。

容皇子一身轻松,天儿说:“我已经将你的戎装装扮刻在脑海了!”。

容皇子不吱声,走出天星宿,许久过后,他抱着几卷画返回。

容皇子把画像扔给岩皇子说:“你们两个交流吧,我没兴趣!”,说罢他转身离开。

天儿喊:“容哥!”。

岩皇子握紧了天儿的手,天儿呵呵一笑说:“我觉得你应该做哥哥,容哥应该做弟弟。”。

十几日过后,天儿又开始换血,刚恢复一点的岩皇子再次被消耗殆尽。

天儿醒过来,流着泪说:“我不想活了,我不要岩为我受罪。”。

岩皇子微微移动了大拇指,他轻抚天儿的手背,给她安慰。

卓然抚摸天儿的脸说:“如果岩王坚持不住的话,我会主动放弃你的生命,你相信我!”。

天儿说:“我相信你!你必须让岩活着!”。

卓然轻抚过天儿的眼睛说:“安静休息。”。

天儿应声“嗯!”。

又过了十几日,岩皇子可以下床活动,天儿还躺在床上。

天儿拉着岩皇子的手说:“你要陪着我,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岩皇子应声“嗯!”。

十几天过去,岩皇子回到岩王府休养。

第十一章 青春之吻(一)

 这段时间,天儿的身高足足长了一尺半,她的胸部从小小少年蜕变成花季少女。

这天,果儿搀扶着天儿绕着花池栏杆散步。

天儿说:“容哥的小世子满月时,我没能前去看望。”。

果儿说:“小姐养好了身体,以后有的是机会!”。

天儿说:“我想送点特别的礼物。”。

果儿说:“亲手缝个小玩具吧,颜色鲜艳点,样子可爱点,最好还能发出声音!”。

天儿想到了荣易的坐骑,海豚!

十几日过后,天儿乘坐圣影大轿,四大丫头陪同,前往容王府。天儿一头水墨,散而有型,她穿着宽袖斜襟袍,白色绸缎绣着红艳艳的大朵牡丹花,外面裹着大红色的羽绒披风。香儿和雪儿抱着一个大海豚,蝉儿拿着一对儿小海豚,果儿拎着一盒糕点。

天儿走下圣影轿,容王府的侍卫们整齐划一,向她行跪礼:“天主子!”。

天儿说:“免礼。”。

天儿跨进容王府,她的耳旁“天主子!”不断。

天儿还未踏足畅想阁,容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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