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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很爱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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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透露太多情绪,「舞会大门是开着的。」
「老实说……」拓落八极顿下尾音,故意卖着关子,打量认真看书的杨希。
他早知道她狠美,美在「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自信孤傲。
但他也很风流倜傥啊!和她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妳真的都不会吃醋吗?」他问得很孤疑。
女人不都是醋桶子,看见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块儿,就开始呼天抢地?她为什么不会?
答案很筒单;她不爱他。
第六章
    只有不爱一个人,才会那么不在意,云淡风清。
「吃醋?!」杨希终于抬起头来看他,细细玩味着这两个字,满脸懵懂。「我为什么要吃醋?」
她不认识爱情。
不懂吃醋。
吃醋……那是怎样的味道?
很甜吗?不然她的队友怎么常常提及这两个字,且满脸幸福笑容?
还是那滋味,便是她方才心差点停止跳动的感觉?
「凭我和妳的关系,妳就应该吃醋。我生得英俊倜傥、人见人爱……喂,人家在讲话的时候不要笑,这样很没礼貌,妳知不知道?」见杨希笑得花枝乱颤,拓落八极的心也乱了节奏。
「啊,真好笑。」她笑歇,轻轻叹了一口气,背倚着树干看天空。「今天的太阳好大!」
他也学她看天,手掌抵在眉梢。「我觉得还好呀。」
「不,太阳真的好大,才会晒昏了某个人的头。」她展现难得的幽默感,嘴畔犹有残存笑意。
「原来妳拐着弯骂我……好大的胆子,非让妳瞧瞧我的厉害才行!」拓落八极伸出狼爪,结结实实地吻上她。
树梢下有点阳光,照耀着从身体窜出的透明颗粒,细微地,散进空气里。
他们的关系变得很诡异。两个人都在逃避,用表象的和平,逃避面对真实的彼此。
时间不断前行,一切事物也跟着变化,进步的价值也会随着时间的经过而改变。因此,虽是同样的答案,在某一时问是对的,到了某一时间,可能就是大错特错。没有任何状态能长久不变。
杨希在他怀里蠕动了下,接着便放任他为所欲为。
拓落八极埋首杨希的香颈,唇更往下滑……
霍地,一桶冷水兜头朝两人淋下。
老教授手提水桶,居高临下望着两个满脸错愕的学生。
「友吉町同学!系上同学跑来打小报告,我还不敢相信,没想到演出伤风败俗记的人真的是你……我只说一遍,以后不容许你再犯,学校禁绝这类伤风败俗的画面,请你洁身自爱。」杨希是校园英雄,他不好念她,只能将炮口对准拓落八极。
拓落八极暗暗咬牙。
若非这个满头白发、一脚踏进棺材的老人正巧是外文系的系主任,他铁定一拳招呼过去,助他早早升天。
突然,杨希掩嘴窃笑起来。为两人都浑身湿淋淋的窘样,及明知拓落八极气得半死,却只能乖乖低头认错的吃瘪样。
好久好久,她没这样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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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希,我带饮料来给妳们喝。」
人还没到排球社,拓落八极的嗓门就清清楚楚的传来。
杨希已经带领队友练了三个小时的球,她不累,但躺在椅上观赏的他已经生不如死、两眼无神,便自作主张替一群美女买些解渴的饮料去。
排球这种东西有什么吸引人,值得她这样没休没息没命的拚命练着?
拓落八极将头探进排球社──
奇怪了,怎么没有人?
刚刚这里还激战得如火如荼。他看得出虽然大家都累了,但没半个人敢跟杨希提出休息的建议。果真大家都对这位队长又敬又畏。
「进来吧。她们都走了。」原来杨希躺在另一边的球场上,难怪从这角度看不见她。
「为什么她们都走了?」他穿著缝缝补补破鞋的大脚丫,走到杨希脸颊边。
「好丑的鞋子。」她拉拉他丑不啦叽的花绿鞋带。
那是穷到埃塞俄比亚的友母拿破布充当的。
入身友家,拓落八极仍是瞧不起贫穷,但适应环境对他而言不是难事。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以相求佛不得见如来……秦危素临别前赠他此句,他居然想忘也忘不了。
「其它人呢?」他提着大包小包问道。
「我不想参加舞会,不代表大家也和我一样。」
杨希还是杨希,永远说话简洁有力。
彷佛要她多说一句话,会要了她的命。
算了,人跑光也好。求她当舞伴的事尚未敲定,留他们两个人,比较好说话。
拓落八极挨着她身子躺下来。「拿去吧,这是免费又好喝的橘子汽水。那里有好多冰桶,里面装的都是这种饮料。主办舞会的电机系那些人也真够小气,说什么都不肯让我打包一袋鸡尾酒回来。」
真累。和那些人鲁了好一阵子,也不见他们有同情心,连半滴鸡尾酒也不赏人。
杨希翻身,别具深意地看拓落八极一眼,接过他手中用塑料袋装着的澄色饮料和吸管,就这样趴在地上喝着。「没关系,我喜欢喝橘子汽水。」
「所以妳头发染成橘子色?」他机智地问,顺手挑了挑她的发。
她慢慢喝着,无所谓的点头。
「妳喜欢喝橘子汽水,舞会那边刚好除了鸡尾酒外也全是橘子汽水……妳说,这是不是有人刻意要取悦妳?」拓落八极再次机智地道。
杨希耸耸肩,「很多人喜欢自以为是。」
「不过也摸着妳的喜好不是吗?」
真厉害,一句话撇得干干净净。
彷佛那些喜爱她的人未经她同意,全不请自来。
「我很随性的,下一秒我会喜欢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杨希仰躺下来,不介意将湿答答的饮料搁在胸口,目光凝着壁上替排球社加油的海报。
全运会第一……她每一分一秒都不敢忘记的梦想。
死了也不放弃的梦想。
从前没有拓落八极,每每她胸热症犯时,最怕的就是这样毫无价值、莫名其妙的死去。
在死之前,至少要打败舞红衣,要圆她一生最想达到的美梦。如此,就算死,她也没有遗憾。
「可是碰上了排球,妳就完全随性不起来。」拓落八极随着她目光望去,随手抄起地上的一粒排球。
他试着用一根手指旋转手中的球。经过学校篮球场,他曾看见有人这么做过。
「这玩意有那么好玩吗?」值得她这么拚命?!
杨希打量着他,笑得很有深意。「你来试试看。」
「我?」拓落八极惊骇。
他可是贵公子耶──呃,好吧,很怕死的贵公子。
「来吧。」
就在他发怔间,杨希已站到对面网下,准备发球。
「你上次有看过比赛,也常来看我们练球。记得,不要让球落地。」语毕,一粒球就朝拓落八极射来。
他身手矫健,很快就挥中一球,只是球是打到了,却是落在自己的场内。
场上的杨希永远冷静。「零比一。发球权还是在我。」
他来不及喘口气,第二粒球旋又以直线凌厉的姿态,拿下第二分。
接下来,拓落八极没再接到过球。看似简单的排球,球的落点却是千变万化。他为了接球摔得全身乌青。
过完几十球后,拓落八极大喊道:「我不要再玩了!这种球有什么好玩的?痛死我了……」浑身骨头都在抗议的他扑倒在地,再也不想起来。
「我小时候也像你这样嚷着。」杨希走了过来,两手拿着饮料,递给他一份。
「那妳还玩!自虐啊?」接过她的饮科,拓落八极翻过身来。
杨希耸肩,「后来玩,是因为爱上它。信不信,我很有实力的!」
「我相信,也知道妳球迷众多,不分科系。」
她突然停下动作,看着他,「其实电机系那些人不给你鸡尾酒,不是因为小气,纯粹因为你是友吉町。」
这个人是正是邪,都和她没关系。
重要的是,他是一颗棋子。
用完即丢。
但有些事让他明白无伤大雅。
「我还以为友吉町做人很成功。」拓落八极迅速喝光手里的饮料,望着杨希。
每当就在他以为了解她时,她又会丢出新的东西让他消化。就像她已经知道他不是友吉町,是拓落八极,但她既不好奇也没问过他的来历。
她这种凡事缄默的性子,对于他寻找龙姬的任务当然是利多于弊。
思及龙姬,拓落八极看向身旁的杨希。他怀疑……
「干嘛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什么?」杨希眼眸一瞟,有种很清纯的美。
「因为杨希美呀,所以我才一直看妳。」他望着她,下意识地回答。
轻轻暖暖的毫无心机的话,撞进她的胸口。
但杨希兀是寒着面孔,郑重表示,「我不喜欢听甜言蜜语。」
「尤其是口蜜腹剑的那种对不对?」拓落八极咧嘴一笑,显得很开心,「谢谢妳这么了解我。当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杨希也。其实我是主张一夫多妾制的男人,我打算在舞会把几个漂亮美眉,所以说啰,妳千万别爱上我!」
这男人!上句才夸她美,下句便要她别爱上他。
而且还不是一夫多妻,而是一夫多妾。
杨希瞪了他一眼,拿起另一包饮料,懒得再和他说话。
关于眼前男子的来历,她是得提防着的──虽然她不问不点破,也不认为他可以破坏什么。
在她的人生里,排球就是最重要的,没有任何人事物能和它抵触。一经抵触,她的选择永远是排球。
「小姐小姐别生气……刚刚只是在开玩笑!我才不是主张一夫多妻的男人。」拓落八极声明着。
杨希不理会他,眼神却有了暖意。
霎时间,这个空间很安静。
她默默喝着橘子汽水。
他默默地打量她。
她的发也是橘子色,互相辉映……他偷了个香吻,「刚才说到我是友吉町,然后怎么样?」
「学校里有两个科系互相不对盘。」她言简意赅。
「就是外文系和电机系。」拓落八极快速猜中答案。「经妳一说,我更觉得他们行径可鄙,应该被打入阿鼻地狱。我想到一个法子──妳陪我出席今晚的舞会,好气死他们。」
忽然,她紧盯着他。
视线差点在他脸上盯出个窟窿。
终于,杨希点头,恍然有所思地道出心得。「你很小心眼。才不让你挟持鸡尾酒,你就想法子对付他们。」
「小姐,把请说清楚,什么我小心眼?!我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也懂得知恩报恩。他们不尊重人权、歧视好学生,我当然要反击。反击为生存之道,妳懂不懂?」拓落八极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倒是竟然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鬼扯。「一定要小事化大?」
「是以怨报怨。」
「这是你们的事。」喝完饮料,杨希站起来。
那一双美腿又长又笔直又匀称……拓落八极正想去捕捉,但对方已步开。
「我受人屈辱的帮妳拿来这袋饮料,妳应该答谢我吧?」偷香不着,拓落八极呼呼的站起。
「我没要你去受人屈辱,所以不用跟你答谢。」杨希弯下腰,拾起地上的毛巾拭去颈间的汗水,直直往门口走去。
拓落八极双臂环胸,站八字步,朝那即将走出社门的背影大喊,「妳明知道没邀到妳当舞伴,大家会笑死我,妳当真见死不救?」
他才不在乎众人的眼光哩。他在乎的是她……但他知道她不爱听这些。
也许哪天她适应了,他再在她身上好好练习甜言蜜语。
「不关我的事。」杨希既没有回头也没有转身,冷冷的语音没有温度。
哎,她果然如自己说的很随性。
刚刚明明还朝他笑,这会儿却又马上变回超级冰库,浑身罩着一层冰围。
「我不会放弃的!杨希,妳等着好了,我绝对会让妳当我的舞伴!」
余晖中的排球社,只剩一个拖着长长影子,站在门口大吼大叫的疯子。
呿,人都已经走远,他喊给谁听?
舞会。人满为患。
拓落八极拉拉身旁人的衣袖,「杨希,妳会不会觉得我们这样穿太没诚意了?」他依旧是穷酸小子,她也没露多少肉,还是一身球衣。
哼,她要露;是他不准的。
杨希啜着橘子汽水,粉冷淡地掉过头来,「放手。」冰箭似的冷眸注视着衣袖上缠人的手指。
昨晚,她作了一个梦。
梦里居然有这个不思上进的男人。
可是在梦中、在一片无人的冰原雪地,救了她并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的人,竟是他!他们都知道逃不了了,他仍紧抱着她,还在冻人的气候里唱歌给她听。
然后,她就吓醒了。
他唱歌真不是普通的难听……
她瞄眼正在台上玩着电子乐的男孩──
这才是唱歌!
随她的视线望去,拓落八极心底醋泡阵阵冒起。「妳不是非礼勿视的实践者,干嘛直盯着他?」
「我就是我,不信奉任何学说。」她俐落道。「况且,我只是在看他唱歌。」
怪了,她何必跟他解释一堆?!
第七章
    「呃……女杀手大人,妳搞错了。我女朋友根本就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她不是什么龙姬,她叫杨希。」依女杀手杀人不眨眼的冷静功夫,杨希被她抓去,只有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啰唆!」袁千岁一手抬起拓落八极的胳臂,另一手施展至阴至寒的玄玉掌向拓落八极的胸膛击去。
龙姬,是她苦寻五百年的人。是必须被牺牲,以救她妹妹袁苍月的人。
任何挡在她面前的,只会成为死人!
「不要啊……」拓落八极吓得玻鹧邸!笂呉本拖壬薄谷绻橇饺酥幸欢ǖ糜腥宋蔷拖却哐钕0伞
奈何袁千岁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先杀你是吧?好个痴情人,我会送你一只棺木,将你和你爱人葬在一起!」
纵使是痴情人,玄玉掌也只出不回,否则便要重伤自己。
一股惨惨阴风朝拓落八极袭去,他惊恐地玻鹧邸!赴 
未料,想象中的痛苦却没落下。
发生了什么事?拓落八极偷偷张眼。
那发出袅袅白烟的手掌明明打向他,他怎会安好如初?
袁千岁闷哼一声,连连被震退了数十步。
拓落八极再仔细一看,数尺之外的袁千岁,赫然背插一把弯刀,口吐鲜血。
「哈……袁千岁,妳中了我的情咒弯刀,活不久的!」临死之际的曹又良偷袭袁千岁。他得不到的女人,死也要拉她一起下去!
「曹又良,你去死吧!」
黑影亮翅高高飞起,立即反扑。
极阴的玄冰五爪,往曹又良头盖击去,后者身子兀自晃动,含笑咽下最后一口气,几秒后健壮的躯体发出阵阵白烟,只余一堆白骨。
见曹又良死状如此凄惨,旁边的拓落八极看得差点屁滚尿流,脚软得要逃也逃不掉。
「妳……妳不要过来!我不好吃!」拓落八极为自己及杨希的小命,争取到活下去的一盏茶时间。
「咳……」袁千岁捂着胸口,黑色的身影跟跄了下。
她发丝狂乱飞起,目带杀机。「你到底是谁?」
他竟能抵得过她一掌?!
而且对方身上那股至刚至阳的正气,正好克制住她至阴的玄玉掌。
玄玉掌一出必死人,否则就会回伤出掌之人。此次她虽幸存,但已元气大伤。就算是她效忠的魔阎王子也只能伤她八成,然而此人却能损及她九成的功力。
「杀手大人,我叫友吉町,还有一父一母。妳要吃人就找我父母去,他们肉多,又肥又嫩,想必很美味可口。」紧搂着杨希,拓落八极语音抖嗦。
女杀手似乎已身受重伤,但那气势仍恁地可怕……
「芙蓉姬魄我誓在必得!」袁千岁看见了,看见那男子身上有她苦寻五百年的珍物。
她撑住元气大伤的身子,嘴中喃喃自语,双手朝天大张,似在进行某种仪式。
就在此时,原本晴朗的夜空,割过一道闪电。万条冤魂自她躯体复进又复出,鬼魅般的白影,凄厉怒吼。
顷刻间,降下倾盆大雨。
拓落八极瞠目,没料到这女杀手有呼风唤雨的本领。
平地扬起的狂风,吹得袁千岁黑发嚣飞,宛如地府来的索命使者。
「芙蓉姬魄在你身上!纳命来──」话音落处,执弯刀的纤苗黑影,如风般疾扑而去!
这次,她聪明地不再使玄玉掌,而是用内力逼出插在她背肉的情咒弯刀,将情咒弯刀唤到她面前。然而此举却也令她背上的那道伤口,喷出大把殷红色鲜血。
就算她拚死这条命,也要将芙蓉姬魄带回千魅国,让已昏死在病榻上的苍月续命!
「芙蓉姬魄怎么可能会在我身上?」这厢,拓落八极倒是一头雾水地怔愣着。
不过这也解释了他一切怪举。
难怪他最近老觉得浑身狂热,动不动便想要女人,有时无法控制,随地压住杨希便是一番巫山云雨。每每都要和杨希缠绵好几回,他血脉才会渐缓。
望着昏迷中的杨希,星眼微搧,香腮带赤,拓落八极俯下身去啜吻她──
这一俯,正巧闪过朝他笔直杀来的情咒弯刀。
位居山上的柳大,最后方其实是断崖瀑布。袁千岁失手未能将拓落八极杀死,已失血过多的她无力倒翻觔斗回转,只能心怀憾恨地被已不能由她所控制的万缕冤魂,争相将她咬啮扯落断崖。
那是她身上背负着的血债。
现在他们全都来找她索命了……
雨,犹然点点凄下。
狂烈的大风,将拓落八极和杨希刮起,将他们重重甩向旁边的枝干。两个人一个早已昏厥,另一个则是含笑地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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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噙笑的睡脸,看了真惹人厌。
既然发着高烧,应该很不舒服才是……
杨希从情侣林醒来后,见拓落八极昏迷在地,不得已,只能叫来出租车将两人载回她的住处。
她的房间很大,没有一般女孩家的摆饰,就连梳妆台也无,只有一张书桌,一方书柜,一张床,以及一面排球网,没事时可以练排球。
这是母亲费尽的心思,如今她已经香消玉殒。
是舞家,害得他们家破人亡。
当年若不是舞红衣的父亲舞世平,觊觎着她母亲方程程的美色,害死她父亲杨毅,她不会自小痛失父亲,更心疼着母亲夜夜垂泪、独守空闺。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只是舞家是当地权贵,她能下手的,就是骄纵成性的舞家独生女舞红衣。
舞红衣同她一样爱打排球,舞家也爱面子,击败舞红衣,就等于战胜仇人。她知晓依舞红衣激烈的性子,届时一定寻死寻活,闹得舞家鸡犬不宁。
最好舞红衣爱上拓落八极,爱得无法自拔,气死舞世平!
想到这儿,芙蓉般的嘴角,扬起浅浅的笑。
纤纤玉指画过那昏迷未醒、弧形好看的嘴角。
这个嘴角,为什么一直微微笑着?莫非……
她中计了?
杨希才恍然,要收回手指,已然来不及。
她的玉指被热烘烘的大掌覆住,接着便被含进热烘烘的口中。
「原来妳这么关心我呀,还送上自己的手给我吃!」其实拓落八极早就醒来了。
此时的他噙着笑,一点也不像发着高烧的病人,邪恶地瞄向杨希襟开的胸口。
「好脏。」她颦眉,抽回手指。
未料下一秒,她便被拥入有如热炉般的胸膛。
不知不觉间,拓落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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