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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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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展。
“爹,娘,出了什么事?”商缺月问得小心翼翼。
“唉,皇上今日下旨,要召晴月入宫伴驾,十日后进宫。”商土轩眉头深锁,唉声叹气。
“不出所料。”商缺月喃喃低语,呆怔地坐下。庞彩风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昨天才会说那句话。既然庞彩风被召入宫,与她并称“京城双姝”的晴月怎会幸免?只怪她们名声太响。太快了,本以为来得及先为晴月定亲。
“我才不入宫呢。”商晴月泪眼婆娑,声音轻柔,却透露着内心的坚定。
“娘的心肝宝贝,娘舍不得呀。”商夫人抱住女儿,“这皇上也真是的,三宫六院,佳丽三千还不知足吗?非要咱们晴月。老爷,快想想办法。”
“唉,我这不是在想吗?”商士轩烦躁地踱步,拒绝是抗旨,编个理由又是欺君,前有狼后有虎,如伺是好。
商缺月也在最初的震惊之后,飞快地转动着脑筋。
“就说咱们晴月定了亲。许了人了。”商夫人想出个主意。
“不行,这若拆穿可是欺君之罪。”商土轩断然否决。
“那,那装病呢?拖过十日就是了。”
“皇上一定会要姐姐养好病再进宫,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商缺月反对,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商士轩停住脚步,下定决心地说:“大不了我抗旨。”他宁愿丢官也不愿女儿葬送一生。
“那怎么行,抗旨可是要给一家大小招来祸事啊。”
商夫人惶恐不安。
“我居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不会太为难我,最多革职而已。”
“不,爹,”商晴月拉住父亲,“怎么能让您为女儿革职呢?大不了女儿入宫就是了。”说着泪水潸然而下,如果让父亲为自己牺牲,那她就太不孝了。
“好孩子!”商士轩慈爱地拍着女儿的手,“荣华富贵爹从未放在心上,你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妻子和两个女儿是他仅有的亲人,和乐的家庭是他多年来小心珍惜的;其他的,都可以失去,惟有家和亲人他不能失去。
“父亲,我不赞同您抗旨。”商缺月冷静地提出反对意见。“您丢官事小,但朝庭若失去了您,从此奸佞当道,父亲岂不是有负社稷江山、黎民百姓吗?千万不可因小失大,成为千古罪人啊。”这皇帝为了一己私欲而失去一位贤臣,也算不得明君!
商土轩颓然无语,心中矛盾挣扎,乱如一团麻。
“最好的办法是让皇上讨厌晴月,自动放弃。”商缺月指出一条思路。
“对,把晴月打扮丑点。”商夫人跟一亮。
“不行,晴月美貌,人尽皆知。骗不了人的。”商缺月摇摇头,“装疯、装傻也行不通,很容易被揭穿,也是欺君之罪啊。”
“难道就没办法了么?”商夫人霍地站起,“我入宫去见皇后,让她劝劝皇上,放过咱们晴月。”
“娘,行不通的。”商缺月拉住母亲,“皇后不会为咱们求情的。”
“为什么不会,她就是不看我俩的交情,也要想到晴月入了宫对她也不利呀。”商夫人不信皇后不帮忙,她们两人是手帕交,当年若不是父亲先把她嫁给商士轩,也许太子妃就是她了。不过她庆幸自己不是皇后。
“皇后怎么敢劝阻皇上呢?那不是得个嫉妒的恶名吗?”商缺月劝母亲不要去碰钉子。因为庞贵妃得宠,皇后自己的位子都岌岌可危,一言一行都小心翼翼,惟恐皇上有借口废后,怎敢去管皇上的事?
“不管,我一定要去试一试。”商夫人不肯放弃。
商缺月还要开口,商士轩道:“缺月,让你娘去吧。有希望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商夫人入宫去了。一下午商缺月寸步不离地陪着姐姐。也许是有了希望吧,商晴月平静了许多。
傍晚时分,商夫人回来了,带来了皇后拒绝说情,还劝商夫人送晴月入宫与她作伴的回答。
商缺月一点也不意外。庞贵妃专宠,又生了三皇子,时刻对皇后、太子之位虎视眈眈。但碍于皇后、太子并无过错,若提出废立,一定会遭到群臣反对。
皇后的处境早已不妙,只是她内无助力,外无援手,只能暗暗着急。尤其是这次庞太师又送一女人宫!
如果晴月入宫就不同了,晴月性情温顺,皇后可借与商夫人的关系对她拉拢控制,以为己用。一来可与庞氏姐妹争宠,二来可把商士轩作为一股外援。又不怕养虎为患,何乐而不为?
宫庭争斗,复杂而残酷啊!商缺月不由感慨。
但她担心的还是商晴月。她害怕晴月平静的表情掩藏着极端的念头。夜晚,她陪晴月同睡,几乎不敢合眼,时时注意着姐姐。
第二天,商缺月的不安更深了。她故意漫不经心地讲一个前朝的故事:一位女子不愿入宫为妃,投水自尽。日期到了,家人交不出人,被满门抄斩。
商晴月脸色一变,旋即低头沉思。果然,她是有宁可一死的念头。商缺月庆幸自己及时看出她的异常,避免了可怕的悲剧。想到自己如果没及时发现,晴月可能会……她简直出了一身冷汗。
半晌,商晴月才道:“妹,你放心,我不会再有傻念头了。我死没什么,若连累了爹娘家人,九泉之下也不瞑目。我认命了,入宫就入宫吧,牺牲我一个,保全大家,值得。”她的声音透着绝望、无奈。幸福已遥不可及,连死的自由都没有啊!
“姐姐,”商缺月紧紧抱住姐姐,“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一定会让你幸福的。”一定会!她坚定地对自己说。
“让皇上讨厌,让皇上讨厌……”商缺月枕着手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变幻的白云。怎样让皇上讨厌呢?外貌上的丑化是行不通的,应该是个性上的缺点,而且必须能在短时间的接触中看出。什么样的女人让人讨厌?虚伪、泼辣、呆傻、胆小……有了!商缺月一下子爬起来,“这法子一定行得通。啊,还要仔细筹划,再让晴月练习……”
接下来几天,笼罩在商家人心头的阴霾消散了,商缺月每天足不出户,忙着训练晴月。只有在疲累地睡着前一刻,才想起,今天没去找韦治。夜深人静时,似乎总有一只温暖的手抚摸她的脸颊,让她在睡梦中舒展眉头,露出笑容。
检验成果的日子到了。
“参见万岁!”庞彩凤和商晴月一同跪下。
果然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一个艳如牡丹,一个清如百合。皇帝满意地笑了。
从进殿就抖个不停的商晴月抬头一看皇帝,惊呼一声就昏倒在地。令皇帝大为恼怒:朕的样子有那么可怕吗?
宫女一番抢救,商晴月才苏醒过来,结结巴巴地说:“皇……皇上天、天威赫……赫,民、民女不,不敢看。”
庞彩凤讽刺道:“土包子,没见过世面!”皇帝想她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见过这场面,也是情有可原。恼怒稍稍平息。
接下来,商晴月表现得更加胆小、惊惶:见到生人,手脚直发抖;太监叫她的名,她惊得跳起来;看到梁柱上盘雕的盘龙,吓得坐倒在地;在花园里指着一片树叶叫了声“虫子”,又昏了过去……不到半日,皇帝的耐心已到极限。只听说商家女儿温柔美丽,谁想如此胆小,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庞彩凤不断以媚眼挑逗皇帝,对商晴月的表现幸灾乐祸,明嘲暗讽,又对皇帝添油加醋地说晴月平日如何胆小。她巴不得晴月不要人宫跟她争宠。
皇帝毫不怀疑,当即命人将商晴月送回相府,册封庞彩凤为贵嫔。
商晴月回到家,母女相拥而泣。这一场风波才告平息。
绵绵的小雨使暑热消退了不少,空气中一丝丝凉意沁人心脾。
商缺月撑着伞在街上走着。这些天地忙于晴月的事,一连十来天没有出门。事情一结束,她就迫不及待地溜出来。先去书市巡视了,又去定远侯府。韦治不在家,老管家告诉她,韦治在万宝斋。
想不到万宝斋是他的产业。商缺月抬头看看醒目的金字招牌。她只知道他的生意做得不小,但他都是隐藏在幕后,从不出面,所以他的产业有哪些,她不清楚,也没问过。
“客官看些什么?本店是京城最大的珠宝店,金银首饰、珠宝玉器,应有尽有。请进来看。”一个伙计见商缺月贮立良久,殷勤招呼。
“我不买什么。”商缺月不好意思让伙计失望。
“不买没关系,尽管看。”伙计依然笑脸迎人。
果然训练有素。商缺月心想:从这些小事上就可以看出店铺管理得很好。“我是来找人的。”
“找谁?”
“找你们老板。”也许这个伙计并不知道他们的幕后老板是谁吧。
“老板?我可没资格见老板,不过我可以带你去见丁管事。”
丁管事是个五十来岁精瘦的小个子。他停下打算盘的手,打量商缺月片刻,问道:“公子怎么称呼,找老板何事?”
“我姓商,从定远侯府来。”商缺月礼貌地微笑着。
丁管事事先请缺月到里间坐着等候,又叫伙计奉茶,自己先离去了。
商缺月无聊地打量着这房间布置。前堂陈列着货品,是一般客人选购珠宝的地方,而这间房则是贵客上门,购买珍品的场所。布置得雅致、整洁,可以看出每一件家具、摆设、字画都是价值不赀。
商缺月仔细欣赏着墙上的一幅字,那是钟繇真迹。
身后传来悦耳的男中音,“喜欢吗?送给你。”
“韦大哥!”商缺月高兴地回头,鼻子差点撞上韦治的胸膛。“哎呀,靠这么近做什么,差点撞扁了我的鼻子。”
韦治轻轻点一下她的鼻子,“怎么不在家等我?”
“老管家叫我等一会儿,说派人通知你。我自己要来想看看你的店铺。”商缺月很想了解他的经营手段,管理情况。
“要我带你参观吗?”
“不用。”她感兴趣的又不是那些珍宝。虽然她出身富贵,却很少来万宝斋。上一次来,还是两年前父亲四十大寿,她和晴月一起来为父亲选礼物。平时她连珠宝首饰都很少戴,还真不像女孩子。
韦治似乎能明白,她并不喜欢那些昂贵的珠宝,微微一笑,不再劝说她,拉起她的手从后门走出。
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一座小楼前。韦治牵着她的手上楼,来到一个简朴、整洁的大房间。
房间的几面墙全是柜子,中间一个大书案。除了必要的东西,没有任何摆饰。
商缺月兴奋地东张西望,这一定是韦治经营生意的真正中心。她感到莫名的欣喜涨满了胸臆,这里代表着韦治不为人知的一面,来到这里,意味着真正走进了韦治的世界。
“我喜欢这里!”商缺月大声宣布。想象坐在那把红木椅上,审阅着八方店铺的账册,每一个决策、指令又从这里传递到四面八方,大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豪气。
商缺月把韦治拉到椅前,踮起脚按他的肩让他坐下,走到书案对面,双手撑着桌面与他对望,“韦大哥,坐在这里,你觉不觉得自己像蜘蛛?”
“蜘蛛?”为她的一连串奇怪举动而纳闷的韦治眯一眯眼,“怎么说?”
“瞧,你像蜘蛛坐在网中央,八条腿控制着蛛丝,而蛛丝牵往八方,任何一方的动静都逃不过你的敏锐感官;对任何一方的事情都可做出最有效的反应……”
韦治笑了,这个慧黠的小女人,真是上天送给他最珍贵的礼物。
“而且呀,‘摆起八卦阵,谈笑退雄兵’,像不像你呀?”商缺月得意地笑着,小脸闪闪发亮,光彩照人。
“不像!”韦治摇头,“我哪有那么丑?你太贬低我了。”
“我是在抬高你耶!我想当蜘蛛还当不成呢。”商缺月笑盈盈地说笑。
“你不能当蜘蛛。”韦治微笑。
“为什么?”商缺月不服气地问。
因为母蛛蛛会吃掉公蜘蛛。韦治笑而不言。
拉她坐下,“陪我看账。”
“这么多账册,我来帮你看。”商缺月找到一件事来拖延时间,她实在不知如何开口问那个问题。
二人静静地看着,只偶尔有翻动书页的声音。商缺月发现,韦治的生意不但涉及面广,而且规模不小,有不少著名的商号居然都是他的产业。触角甚至已伸到了北境、江南。以他的财力,说是富甲天下也不为过。
“韦大哥,这笔账有问题。”商缺月指给韦治看。
“买人五百匹蜀锦出现两次,卖出却合计只有五百匹;还有,好几笔开支都重复出现;另外,这批货进价太高,根本一文未赚。”
韦治看着那本账,果然她指出的问题都存在。本以为她不懂这些,拿几本给她看是让她打发时间,自己一会儿再重看一遍,看来不需要了,她又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你看,”商缺月凑上头来,“这几笔进价太高的货都是向同一家商号买的。我看一定有人勾结,中饱私囊。”
“我会查清楚。”韦治面色凝重地点点头。“缺月,你怎么看得懂账?”
“我聪明嘛。”商缺月俏皮地回答。好歹她也经营着几家书市。虽说与他的生意相比只是九牛一毛,但却是她一手创立的。
“对了,商大哥,你生意这么大,光看账册都要累死人,何不想办法减轻负担?”
“你帮我看,我的负担就少了一半。”
“我又不能一辈子帮你。”商缺月皱皱鼻子。
为什么不可以?韦治没问出口,只是捏一下她的翘鼻,引来她的抗议。
“我想出一种新方法记账。  ”  商缺月兴致勃勃地建议,拿一本账册作范例,“你瞧,数字、回减乘除都写成文字,多么麻烦。既费墨,又费纸,最糟的是费时。”
“不写成字写成什么?画成图吗?还是结绳记事?”
“用简单的符号代替呀!”商缺月用手指在书桌上划,“比如用一个圈代表八,一勾代表七……加减乘除也用符号代替,写起来可快多了。”
“有道理。”韦治沉吟,“如果定一套符号,每个商号的掌柜,账房就要从头学起。”
“这个简单易学,要不了一天就不会了。”她经营的书市就是用的这种记账法。“你想,有些伙计不识字,不会看账、记账。如果用了符号,不识字也不成问题啦。还有一个好处:外人,尤其是你的对手拿到了账本也看不懂。”
“果然是个好办法,值得采纳。”
“还有呢,你可印一些专用记账纸,印上小格子。
支出用黑色,收入用红色。记账时,个位对个位,十位对十位……依次将数字填入格中。”商缺月拿着笔在纸上画着说明。“算时不易出错,查时一目了然。这样,你的账可以三本缩为一本,再不会有这堆积如山的账本。你和各店主事可省出不少时间专心于经营、发展。”
韦治突然将商缺月横抱起向上一抛。
“啊—;—;”商缺月突然如腾云驾雾,尖叫着向上飞。在以为头要撞上房梁而抱着头时,突然又开始下落;在她以为屁股要摔成几瓣时,又被稳稳地接在韦治的怀抱里。
“你发疯了!吓死我了!”惊魂未定的商缺月虚软地靠着韦治的胸膛,不停地捶打他。
“缺月,和我一同经营这些商号。”韦治一说话,胸膛的振动就传人她的耳膜。今天带她来到这里,就表示他把自己的世界、自己的心完全敞开,欢迎她进入、分享。
“那怎么行!”商缺月离开他的胸膛,“我不出一文钱就当半个老板,你不是太吃亏了?”
“吃亏就是占便宜。”韦治笑得意味深长。
“我看不出你能占到什么便宜。”商缺月斜睨他。
“笑什么?”
韦治笑得更诡异了。
“你今天很爱笑耶。”商缺月坐在凳上,沉思地瞧着韦治。一个冰山变得这么爱笑,为什么?是什么力量如此巨大,可以使一个人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爱情!
应该是爱情的力量。韦大哥恋爱了,他爱上某个人了!
从未见过他和女子有接触,除了……晴月,十几天前他救过晴月。
他爱上了晴月吗?
一个个问题在脑中盘旋,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她已经用那种探究的目光注视他半天了。韦治终于出声:“你有话要说?”
“韦大哥,你多大了?”商缺月决定今天无论如何要问清楚。
“二十七。”
比晴月大九岁。“嗯,你想过娶妻没有?”
“以前没想过。”因为他不相信有他理想中的女子存在。
“现在呢?想过没有?”
韦治凝视着她,似乎在说:你究竟想说什么?
“是这样。有一位小姐,出身名门,才貌双全,温柔可爱……”天!她还真不适合作媒,一段话说得支离破碎。
哪有人这样形容自己?韦治暗笑。
“她、她是丞相商大人的千金,你愿不愿意娶她?”
呼,终于说出口了。
“好。”
“她……什么?”商缺月怔住了,她已经准备好许多说服的话,怎么他答应得这么爽快?
“我说好。”韦治给她一个邪邪的笑容。
商缺月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万宝斋,又怎么会到相府的。当她把韦治的回答告诉父亲时,商士轩高兴得大笑:“缺月,你果然没让为父失望!既然韦治已答应,我就把龙威将军和洛南郡王府都婉拒了吧。”
商缺月这才知道:原来莫言和李慕然都来提了亲。
想不到她的三个朋友都想娶姐姐,可惜只能有一个如愿。
接下来托媒、问名、纳采、择日等等,商缺月一点都提不起兴趣她除了偶尔去一次书市外,终日足不出户,连韦府也不去了。就算是刻意忽略,各种消息还是不断传入她耳中。婚期定在三个月后,凉爽的深秋。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梧桐树,,脑子空荡荡的,自己都不知在想什么。
韦商联婚的消息轰动朝野。韦治的地位原本特殊、超然,商士轩又是实权重臣。一些因庞家又一女入宫为妃而倒向庞太师的骑墙派,立刻又回头讨好商派人物。
太后、皇帝赐的贺礼送达韦府,他们从未对哪个臣子的婚事表现得如此关注。不久,百官的贺礼也蜂拥而至,但韦治全部拒之门外,连访客也一概不见,除了少数几人例外,比如莫言。
莫言打量着韦治。他的好友变了,依然孤傲,依然卓尔不凡,依然沉默疏离,但那种冰寒的气质变了。
冷得不再尖锐,不再像出鞘的剑,不再令人不寒而傈
轻叹一声,莫言垂下眼睫,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上的茶杯。他知道好友的改变是为了什么。他了解韦治,知道他不近女色,只为找寻生命中的至爱。他幸运地找到了,可自己,却失去了。心目中的佳人就要嫁给好友,叫人情何以堪?莫言微微苦笑,他又何尝不是变了?那个笑口常开的爽朗男子变得忧郁、落落寡欢。
“恭喜你终于想通了。”好友终于肯成婚,自己应该为他高兴,只是内心的苦涩却怎么也压抑不住。
“谢谢。”韦治丝毫未察觉莫言的异样,满心沉浸在喜悦中。好几天未见到她了,她还好吗?
“你爱她。”这个不是问题。莫言从韦治那温柔的眼神中看出了一切。
“她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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