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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公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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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度羽身体一僵,再不敢躲,艰难的张开口让他喂食。
那口唇清香甘甜,南宫玉竟几乎不合时宜的陶醉了。
兴致勃勃的打算继续下去,却一转头见凌度羽僵硬的坐在床上,大滴的泪珠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南宫玉怔住,他竟然把凌度羽欺负的哭了?
永远这么骄傲,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凌度羽,竟然就这么哭了?
一时间南宫玉竟不知怎么办才是。
凌度羽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委屈过,从来没有这样难过伤心,强撑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了泪,一开了头便控制不了,紧紧蜷著身子孩子般大哭起来。
南宫玉在床边僵了半晌,方才渐渐回过神来。
他几年来设想过无数次凌度羽落到他手中的情形,可是便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从来都高傲冷峻,心狠手辣的凌度羽会在他的床上蜷著身子大哭。
仿佛孩子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哭的一时气短心促,平日略嫌苍白的脸颊绯红,竟是说不出的让人怜爱。
南宫玉挨了过去,凌度羽挣扎著一边哭一边躲开他。
他笑笑,干脆把他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不喜欢吃就不吃,饿死也不吃,乖乖的不哭了。」
一边又拿大帕子在他脸上擦眼泪。
凌度羽抽噎著埋下头去不理他。
南宫玉想了想,把那盒子拿起来,笑道:「你既不喜欢,就砸了它如何?」
说著略运劲,将那东西砸在墙上砸的粉碎。
凌度羽听到声音方才抬起头来,往那边看了一眼。
南宫玉仍是抱著他,把碗端过来:「我都这么顺著你了,你也好歹赏脸再吃一点?」
凌度羽犹豫了一下,终于张口让他喂,南宫玉再没想什么新鲜花样,凌度羽也不说话也不挣扎,只是一口一口吃下去。
这一日事情实在太多,两人吃了饭已经很晚,南宫玉也觉得十分疲倦,没有什么心思玩下去,想著到底还有几天,也不著急,洗漱了便要安歇了。
只是临睡前仔细了检查了一遍,再把凌度羽周身大穴点了一次,方才放心。
不管如何,南宫玉深知自己若论武功是万万敌不过凌度羽的,这次能有这个结果,不知多侥幸,此时哪里敢大意。
凌度羽一声不吭任他摆布,眼也不肯睁。
一宿无话。
第三章
    清晨,南宫玉醒了来第一件事便是先去确认凌度羽是否仍在掌握。
此时凌度羽安静的沉睡著,脸颊比平日多些血色,如暖玉一般柔滑。
南宫玉十分疑惑,为什么他身处这般境地竟然仍能够这样安睡呢?
若是自己,必然心事重重,如何睡得著。
只是凌度羽这沉静睡颜却让南宫玉久久凝视,岂止在此时,便是在以往,每次看到凌度羽的睡颜南宫玉都会不由自主的心中一软,忍不住想要怜爱他。
虽然明知他心狠手辣,明知他随时可能翻脸无情,却总是忍不住要那么想。
那个时候,南宫玉深知凌度羽喜怒无常,手段又酷烈,真正是伴君如伴虎,需要万分小心,不然性命随时不保。
就算在此时,若略有疏忽,只怕也是死无葬身之地。
正漫不经心的想著,身边的凌度羽轻轻动了动,眼睛模模糊糊的睁开了一点。
看到南宫玉,几乎是本能的笑一笑,或是想要笑一笑。
只是这一刻实在太短,还没来得及形成这个笑容,已经想起来现在的处境,立时转过头去。
南宫玉觉得十分无趣。
呆了一呆,便自己起身,也不想理他。
出了内室房门,自有丫头来服侍洗漱,端了早饭上来。
南宫玉不知道自己心中那股气是怎么回事,只是冷著脸吩咐:「我现要出去,你们不要进去,不管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要当做没听见,明白吗?」
众人连忙称是。
南宫玉这才出门去。
名医胡大师留了他的传人名唤白少陵的在这里,说是要每日为他控制毒性,虽不能延长他的性命,却能让他少吃许多苦头。
南宫玉本来觉得完全无此必要,但盛情难却,只得答应每日跑一趟。
幸而白少陵就住在相邻的院子里,并不太远。
白少陵似乎已经知道他来了,笑吟吟出来迎接,这人相貌俊美,又生就的儒雅气质,更兼性格十分开朗随和,南宫玉一见他就十分有好感。
看他迎出来,便笑道:「白兄太客气了。」
白少陵笑:「哪里哪里,公子请进。」
这时南宫玉一眼看到白少陵玉一般的脸颊上一道抓伤,看起来十分新鲜,大约是才伤的。
便随口道:「白兄怎么受伤了。」
白少陵摸摸脸,笑道:「小伤罢了,我早习惯了。」
南宫玉道:「白兄也该多加小心才是。」
白少陵与他走进去,一边笑:「这可不是小心就能避过去的。」
南宫玉略不解,两人进了门,见一个漂亮少年正在桌子旁不知在做什么,白少陵走过去拉了他的手道:「这么晚了还在这里磨蹭,还不进去看书。」
那少年不知说了句什么,白少陵道:「你还说,先前那一下正好抓到我脸上,今天带了幌子我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那少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一溜烟进去了。
南宫玉这才明白,不由笑了起来。
白少陵十分大方,见他那笑容,也不觉得怎么尴尬,只是笑道:「这孩子,就那别扭脾气。」
看南宫玉笑而不语,不由得解释:「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是十分明白,只觉得我只要靠近他他就张牙舞爪的,还以为他讨厌我,后来才知道这只是不好意思。」
南宫玉来了兴趣,笑道:「哦?看来白兄是很吃了点苦头的呢!」
白少陵笑道:「不错,不过现在想起来,就算那些苦头吃起来也其乐无穷的。亏我还烦恼了那么久。」
南宫玉说:「白兄英明神武,怎么也会烦恼很久吗?」
白少陵忙道:「过奖过奖,莫说我本就驽钝,就算是天纵之才,一遇到这种事情,也多半要变成白痴的。我算是过来人了,这其中滋味,竟也是说不明白的。」
南宫玉大笑:「想必滋味不错吧!」
白少陵笑:「岂止不错,实在是……公子不知,当日小弟突然明白的那时候,简直是欲仙欲死了呢!」
南宫玉听他说得有趣,不由得笑一笑。
这白少陵想必是少有人与他如此说话,一时停不下来,继续道:「我现在才明白,不管他样子有多厉害,对我总是不一样的,以前还烦恼他为什么就对我一个人这么凶,后来知道,凶是凶,可他总跟我在一起,和别人可不一样。」
南宫玉满腹心事,听到这里不由一动,笑道:「怎么不一样呢?」
白少陵道:「不管何时,他一见了我总不由自主的要笑,虽说经常还没笑出来就板起脸,可我却是看得到的。」
南宫玉陡然一瞥,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由想起自己在天命教这些年,从底层往上,听过的教众私下的评论。
有人说教主太过严厉,从来不苟言笑。
南宫玉不由想起今日早晨那个来不及成型的笑容。
有人说教主疑心极重,从来不肯信任任何人。
南宫玉想起那晚亲手捧过去的那杯毒茶,凌度羽漫不经心的一口口喝下去,连看也没有看一眼。
有人说教主冷酷无情,喜怒无常,随时可以毫无手软杀掉身边最亲近的人。
所以南宫玉随时小心谨慎,忍辱负重,只求最后一击。
一时间南宫玉觉得有点眩晕,不知如何自处。
耳边还听得白少陵说:「他总是会信任你的,而且只喜欢亲近你一个人,有时候虽然凶些,其实那只是他不好意思罢了。」
南宫玉听到耳中,一字一句都好像在说自己,每一句都那么深刻入骨。
不由得涌起满心恐慌。
南宫玉走回落涛阁,一路上心慌意乱,虽阳光明媚,繁花璀璨,也视而不见,彷佛三魂不见了七魄。
南宫玉记得在这一生中,他只有一天像今天这么心慌意乱,不过那一日只慌乱了一天,随即控制下去,没有人看出异样。
只是那种震惊,历历在目,与今日重叠。
刚才与白少陵的闲聊,他用一种略为暧昧的口气谈著男人间的话题,那是男人在私下里总会不知不觉谈起的事情。
而且白少陵甚至是不无炫耀的。
他说:「我是过来人才知道,有的人实在很像一个孩子,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总会用最恶劣的手段,就算是想要对你好,使出来也是让人哭笑不得的。」
南宫玉越听越是心惊,他说:「可是不论如何,他只亲近你一个人,再哭笑不得也值得了,是不是?」
南宫玉几乎无力抵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少陵见他不语,以为他是不感兴趣,也就不再说了。
并未发觉南宫玉失魂落魄的样子。
直到现在,他一个人走在外面,也是回不过神来。
只是偶然之间注意到天色已近午时了,不由大吃一惊,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日,现在只有五日半了。
再也舍不得磨蹭,连忙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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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想必先前说得严厉,那些服侍的丫头小子们都不敢不听。
却听到内室隐约有点彷佛是呻吟的声音,南宫玉一惊,纵身而起,几乎是扑了进去。
仍是只有凌度羽一个人在房中,如先前一般躺在床上,手脚仍是紧紧捆缚著,但他闭著眼,用力的咬著嘴唇,满面通红,偶有声音低低传出,如痛极了的呻吟。
南宫玉大惊,扑到床边,一把抓住他的脉门。
这时方才放下一半的心,脉象虽急促却平稳,并无任何危急之象。
惊魂初定,南宫玉忙问:「教主怎么了?」
凌度羽听到他说话方才发觉他已经回来了一般,终于睁开眼睛,想要别过头去不让他看笑话,可身上实在难受,实在已经忍不住了。
「放我起来。」
南宫玉不解:「教主需要什么只管吩咐就是。」
凌度羽又气又急,一边咬牙控制一边说:「快点放我起来。」
南宫玉还是不明白,却也实在不敢放他,只得放软了声音哄他:「教主别著急,要什么慢慢说,属下定会为教主设法。」
反正就是不能放,其他的都好说。
凌度羽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南宫玉十分不明白,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正僵持间,南宫玉突然闻到一股什么味道。
一时没反应过来,却见凌度羽脸上红的更甚,眼中怒火化为盈盈水光,又委屈的似乎要哭出来一般。
南宫玉心念电转,一把掀开凌度羽身上棉被,果然见他下身已经濡湿。
南宫玉此时当然是明白了,自己早上一早就走,又吩咐下人不许理他,经历了昨日一晚又是今日一上午,便是神仙也是忍不住的。
想凌度羽骄傲无比,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一时只恨不得一头撞死。
南宫玉不敢笑,连忙道:「是我的不是,我这么粗枝大叶的,害教主委屈了。」
自己连忙亲自去端水进来,去解凌度羽的裤子,凌度羽拼命挣扎,几乎歇斯底里:「滚开滚开,南宫玉,你干脆杀了我好了,你这混蛋,南宫玉……」
只是凌度羽手脚被捆,武功又被封,尽管挣扎也被南宫玉轻而易举褪下了裤子,一时间连眼睛都红了。
南宫玉再不敢说话,怕刺激到他。
不过凌度羽早已经被刺激的状若疯狂,虽无反抗能力,却尽一切可能攻击南宫玉,被捆缚的两手一碰到他,不管是哪里只狠狠的掐下去,南宫玉一时不惯,也被他一口咬到,只管下恨劲的咬,几乎要咬下一块肉来。
南宫玉一声不吭,只是解开他脚上的缚龙索,要帮他换了裤子。
凌度羽两脚刚得了自由,立即乱踢,哪里还有绝顶高手的风范,仿佛是被逼急了的顽童。
南宫玉任他咬著,压著他的腿,想要把他下身擦干净。
一边低声哄他,柔声的陪著不是。
温热的手巾子仔细小心的擦著,无心之失反倒尤为不安,恶劣如南宫玉都觉得内疚起来。
几乎都不敢看他一眼。
凌度羽羞愤无比,纵然满嘴都是血腥味道也不能稍解心中愤恨。
这种情形比刑堂酷刑还要难熬。
可是,南宫玉温柔的手势带著一贯的魔力,就仿若每一次看到南宫玉都会有的那种滔天热气从丹田升起,行动便不由得再不随心,不知不觉变了样子。
纵然在这么尴尬羞愤的时刻,身体也彷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受控制。
南宫玉惊讶的看著凌度羽的变化,肩上的痛减轻了,他松了口。
极快的看了凌度羽一眼,他的唇上还有自己的血,鲜红欲滴,不知为何,南宫玉觉得血蛊惑无比,似天下最大的诱惑。
不知不觉靠近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凌度羽不由自主往后一缩,南宫玉如影随形欺近,顺著那薄唇间的微微开启,舌尖窜了进去。
温热的血腥,却如猛烈火焰。
南宫玉凝视凌度羽,带一分眩晕。
凌度羽别过头去,一声不吭,也停止了挣扎,平静下来。
只是觉得南宫玉眼中带了些难解的审视,让他很不舒服。
南宫玉突然一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在他耳边低声说:「教主,让属下伺候您。」
凌度羽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他紧紧的搂著,面孔埋在他怀里,全身都被他掌握住了。
如何还能说话?只能闭上眼睛,只有这个时刻没有变,仍是来自于他的狂烈激情。
但并不像以往那样,欲望发泄了南宫玉立时离开,此刻他仍是紧紧搂著他不放,过了许久,南宫玉方才说:「以前原来是我笨,怪不得你。」
轻轻放开了他。
凌度羽连忙和他拉开距离,虽不解,却也不肯问他。
或许那一日还不算十分愤恨,但这两日里已经是恨到了十分。
南宫玉手伸向他的肩,还未碰到便收了回去,自己走了出去。
很快又进来,手里端了个杯子。
凌度羽有些戒备的看著他。
南宫玉坐到一边,说:「教主,把这个喝了吧。」
凌度羽咬牙切齿:「我再也不会喝水了。南宫玉,最多再给你折磨五日,你也不会好过的。」
南宫玉微微一笑,彷佛没有听到一般:「教主,这水里我放了点药,喝下去会身体酸软,不能用力,教主喝下去我便把缚龙索解了,也不再点教主的穴道,可以吗?」
凌度羽皱皱眉头,想了半日也没发觉这交易有多吃亏,而且……看南宫玉的模样,若是不喝只怕要强灌,这两日被他层出不穷的花样弄的有些心惊起来,若是他又趁机想出什么新花样来?还不如现在喝了这个。
凌度羽便点点头。
南宫玉一笑,扶了他起来,把杯子递到他嘴边服侍他喝下去。
凌度羽道:「南宫玉,我真要看看五日后你的样子,万蚁噬心的滋味你想过吗?」
南宫玉笑道:「教主,你看不到的。」
那声音十分温和,可听在凌度羽耳中却有很多的意思,冷笑道:「不错,你最好早些杀了我,不然比那个厉害的多的你,也可以尝一尝。」
南宫玉说:「教主,我正在想还有什么方法让你更恨我呢,你不必这么鼓励我。」
凌度羽哪里说得过他,只能咬牙切齿。
一向是不必逞口舌之快的,凌度羽武功高绝,手握大权,一律只需动手解决,此刻手脚被缚,便施展不出来了。
南宫玉的样子彷佛在和一个好朋友谈著什么闲话一般,样子十分悠闲:「教主,这几日我都忧心忡忡,只怕你恨我不够,日后慢慢的就忘了。」
他倾身过去,几乎贴在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恨的永远也忘不了呢?」
凌度羽往后躲了一下,狠狠的说:「你放心,我绝不会忘的,绝不会放过你。」
南宫玉摇摇头,似乎仍觉得忧虑:「可是还有这么久啊,万一过的久了,你慢慢忘了怎么办?那个时候我又不能活过来,重新来过。」
凌度羽觉得南宫玉似乎快要疯了,说的话十分难以明白。
南宫玉凝视他,低声说:「可是我又舍不得对你怎么样,怎么办呢?」
那样子,凌度羽只觉心惊。
从昨日到现在,南宫玉似乎变了无数的面孔,早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南宫玉了,可是,每当南宫玉凝视他的时候,又似乎回到了以前,南宫玉百依百顺,甚至主动承欢。
许多次他的样子都让凌度羽十分高兴。
有时候不由自主的想,南宫玉对他总是不同的吧,他肯与自己这么亲近,必定是不一样的。
这样想著的时候,心中总是十分欢喜的,有时候也会想和他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幸好没有开口。
凌度羽心中恨意更炽,若是真的说了出来,昨日……
南宫玉笑道:「教主,若我一亲芳泽,你会更恨我吗?」
凌度羽大惊,想起昨日他的威胁,脸色立即就白了起来。
南宫玉微微一笑,坐到床边,伸手慢条斯理的解著他手脚上的缚龙索。
凌度羽口舌干涩无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下意识的躲开。
南宫玉笑:「教主原来最怕这个?」
那笑容十分恶劣,凌度羽若是能动,只怕早一掌杀了他。
南宫玉欣赏的够了,才笑道:「教主放心,我虽要想尽法子让你恨我入骨,却不会用这个法子的,今后你会明白的,除了恨,还要有点遗憾才更记得明白呢!」
虽说他这么明明白白的说了,不会对他如何,却一直并不安分,在这几日里时时对凌度羽动手动脚,好几次凌度羽都以为在劫难逃,到了最后关头他却收了手。
虽说表情十分不甘,却仍是停了下来。
凌度羽实在不知道南宫玉在想些什么,他所有的怀疑和设想都在这几日里被一一推翻,所有的一切都完全不合常理。
他以为南宫玉恨他入骨,要想尽办法折磨他,可是南宫玉十分温柔,凌度羽从来不知道世间竟会有如此的温柔。
但他说的话永远和他做的不一样。
南宫玉温柔的凝视他,温柔的说:「教主,我毁了你的江山,我害你做了阶下囚,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你一定会记得很明白的是吗?这么大的失败你一定不会忘记的,是不是?」
他每一日都这么提醒他,这么急切的想要确定凌度羽会恨他。
有时候他会叹气:「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可是太靠不住了,仅仅这样你一定会忘了我的,还是要你恨我比较可靠。」
这么说著的时候他有时候会忍不住,凑过来亲吻凌度羽。
凌度羽身体无力,躲闪不及,总会被他得逞。甚至连咬他都无力。
可是南宫玉的亲吻十分温柔,凌度羽总会渐渐沉浸进去。
两人亲密相拥,彷佛一对热恋的情侣。
可是天下又有哪对情侣会这般生死相搏,情恨如山?
凌度羽觉得南宫玉完全已经疯狂,眼中闪耀的晶光如此让人心惊。
但南宫玉举动间却毫无疯狂的影子,仍是如往常一样,每一日他坚持要凌度羽与他一起进餐,笑盈盈的不断给他夹菜,殷勤的问他合不合胃口,劝他多吃一点。
最令凌度羽恐惧的是他有时候会眼中光芒一闪,走了近来,似乎想要对他做什么,不过他靠近了过来,却又只是叹口气,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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