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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公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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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度羽笑道:「那么你要快些,我怕我就要睡著了。」
方若玉拉了被子盖住他,像对小孩子一般亲亲他的额头,果然穿了衣服出去叫人了。
等下人们把冷了的水抬出去,重新换了滚热的水进来,方若玉才发觉凌度羽已经睡著了。
方若玉犹豫了一下,没有叫醒他,便拿细巾沾了水给他拭擦,一点一点细心的擦拭过去,凌度羽被他闹了,闭著眼睛伸手烦躁的想要拨开,看起来仿佛是个孩子。
方若玉忍不住笑,按住他的手轻轻的亲一下。
这才将被子给他裹好了,让他沉睡。
一时间十分安静,方若玉凝视凌度羽沉静的睡颜,慢慢的把头靠过去,用一种奇怪的姿势放在他头边,听著那一声声安稳均匀的呼吸,方若玉神情渐渐舒展,心中终于渐渐安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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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度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模糊中睁开眼睛,只有微弱的光线笼罩在房间里,自己身边并没有睡著人,但微一转头间,却有一个头颅在自己的枕头上,凌度羽几乎吓了一跳,这才发觉原来方若玉只是坐在床前,却姿势古怪的把头放在枕上。
不由觉得好笑,推推他:「若玉,你这是在干什么。」
方若玉本就没有睡熟,立时便醒了,一下子直起身子来,却不由哎唷一声,半边身子又麻又痛,不由得便又倒了下去。
凌度羽连忙抱住他笑:「你看你,怎么这个样子呢。」
一边轻轻给他揉著。
方若玉一边叫难受一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都怪你。」
凌度羽笑:「怪我?怪我什么,这我可不明白。」
方若玉道:「怪你……」一时想不出来,便蛮不讲理起来:「总是怪你就行了,不怪你我还能怪谁去?」
凌度羽笑出声来,越发抱得紧了,笑道:「是,怪我好了,都是我不好。」
最后这几个字说得分外暧昧,声音低低的彷佛耳语,带著热气在方若玉耳边滑过。
方若玉不由心神一荡,身上似乎越发的又麻又痛起来。
连声音都软了下去,彷佛软弱的求饶:「凌度羽,你在摸哪里?」
凌度羽一口咬在他耳朵上,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什么,方若玉已经听不清楚了,不过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实在无关紧要得很。
只得勉力回头瞪他一眼:「早知道就不让你睡觉的。」
凌度羽被他瞪的越发情欲上扬起来,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动作也越发用力。
方若玉看他样子知道他已情动,低声说:「今后你再装的可怜也不放过你。」
话是这么说,可身体早已经柔顺的打开,甚至因为期待而微微痉挛起来……
直闹到天明,两个人才算是慰藉了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都觉得累了,却也不睡觉,方若玉伏在凌度羽怀中与他说著闲话。
凌度羽漫不经心的摸索他的肩颈,听他说这些日子的教中事务,偶尔答应一声好,方若玉似乎十分不喜欢他这样子,忍不住咬他一口:「你快要成昏君了,越来越不管事。」
凌度羽笑道:「那么你是贤后还是妖妃呢?」
方若玉瞪他一眼,正想说话。
凌度羽脸色一整:「不过,你这是怎么回事?」
方若玉的左臂有一道细长伤痕,彷佛是伤了许久的剑伤,只有一条细细的白痕,但凌度羽知道,这剑伤只怕不会超过五日,方若玉有一种十分有效的金创药,见血即止,不会留痕,到现在还有一条白痕,应该是还没超过五日的新伤。
方若玉缩回手来:「我在说教中事务,你别顾左右而言他。」
凌度羽不说话,只是看著他。
方若玉立即投降:「这么紧张做什么,这不过是那日与天寒练剑,一时收不住势子,撞到他的剑上,伤口很浅,而且已经好了。」
凌度羽撇撇嘴:「一时半刻没看著你,就带出伤来,也不是小孩子了,还让人操心。」
方若玉笑嘻嘻贴在他身上,故意磨蹭著他,声音放得很低:「你既知道,还老是出去?你看著我我自然就不会出事了。」
这般一看便是心虚的无赖举动,竟分外勾魂摄魄,凌度羽也就追究不下去,狠狠拧他一把:「我有老是出去?这两年不过才出去了五次。」
方若玉叫一声痛,揉揉腰,凌度羽也伸手帮他揉,方若玉趁机缠住他的手,五指交握,说:「五次一共出去了一百三十二日,每一日我都数著呢。」
凌度羽心口一窒,低声道:「我说了今后都不出去了,你放心,我今后天天看著你。」
又笑道:「你也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什么怪。」
方若玉一怔,或许是心虚,一时说不出话来。
凌度羽略等了等,便道:「这什么时辰了,我怎么觉得饿了呢。」
方若玉连忙看看天色:「天大亮了,你昨日回来还没吃东西呢,自然饿了,快起来罢,我叫人准备早饭去。」
说著就放开他起身穿衣,出去吩咐人了。
凌度羽只是懒懒的窝在床上看著他,也不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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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玉过一会回来,手里端了个盒子,笑道:「怎么还没起来?先吃点清粥,早饭还得有一会子呢。」
凌度羽懒洋洋笑道:「好累,不想起来,你喂我吧。」
方若玉怔怔的低下头,半晌没有言捂,凌度羽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著他。
好一会,方若玉好像突然惊醒了一般,抬眼看了他一眼。
眼中万般缠绵眷恋,彷佛有千言万语欲诉还休,这样楚楚动人的一眼,却仿佛一把刀割在凌度羽心上。
再也硬不起心来,无声的叹息一声,道:「你把盒子放下,我这就来吃。」
说著坐起来穿衣服。
方若玉把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盖子端出一个精致小碗和四色小菜,端了碗坐在床边,拿勺子喂他。
凌度羽推开他的手:「我逗你玩呢,你放著我自己吃。」
方若玉却不依:「我还偏要喂你,怎么吗?吃还是不吃?不想吃我这就端去喂狗。」
凌度羽却十分好性子,柔声说:「若玉,别这样,我们两个是什么样的关系?这点小玩笑还开不起吗,而且,我才刚回来,你就舍得这么对我?」
这一下说到了方若玉心上,不由瞪他一眼,终于把碗放了下来。
凌度羽轻轻抱抱他:「若玉,别这么紧张,我们两个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呢?天大的事情我们也就当是逗著玩罢了。」
方若玉微微一僵,挣脱他的怀抱,装作若无其事的道:「还不快点起来,等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凌度羽果然穿了衣服起来,早有丫头服侍用盐擦了牙,洗了脸,便坐下来吃饭。
又逼著方若玉也吃,小小一碗粥两个人闹成一团,嘻嘻哈哈的,倒是分外的热闹。
好一阵子总算吃完了,凌度羽笑道:「今日怪了,我昨天回来了,怎么天寒他们现在了还不来?」
这两人一直跟著凌度羽打天下,便是在此时他们也是忠心耿耿,不离不弃。
话刚说完,就听得外面有人大声报名:「楚天寒肖沈月晋见教主。」
方若玉不由一笑:「这可来得巧。」
凌度羽也是一笑,说:「进来罢。」
左右二护法进来,给凌度羽请安,楚天寒笑道:「教主一路辛苦了,不过风采依旧,想必事事顺利。」
凌度羽叫他们坐下,笑道:「我正说你们明知我昨日就回来了,怎么今日迟迟不来,也不知哪里偷懒去了。」
肖沈月仍是如往常一般沉默,一声不吭,楚天寒却是话十分多,听凌度羽这么说,连忙笑道:「教主这可是冤枉属下们了,属下这是为了体贴教主,才特意来迟的。」
方若玉玲珑剔透,听他这么一说,立时便道:「你少疯言疯语,也没个正经。」
楚天寒笑:「我说什么了?你就给我来这句,也不知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凌度羽这两年虽略通世事,却也不十分明白,看这两人打哑谜,不由几分疑惑。
楚天寒笑道:「教主昨日方回,自然是良宵苦短,连饭都没空吃呢,哪里还有空见我们这等无关紧要的人?」
一边还特意的看看桌子。
凌度羽被调侃的无言可对,自从当年被擒之后凌度羽被救回来,一个人关在房里七日苦思,性情已经变了很多,方若玉入教之后凌度羽更是性情十分随和了起来,以前便是总管护法见了教主也是战战兢兢的,如今倒是常常与他说笑。
楚天寒又是十分刁钻的人,如今越发没大没小的起来。
凌度羽拿他没法子,瞪他一眼:「我还正要找你算帐呢,怎么我一时不在,你就弄伤了他?」
楚天寒一怔,正要直觉的否认,却见方若玉在凌度羽身后摆摆手,立时乖觉的改口笑道:「教主兴师问罪了,属下该死属下知罪,是属下一时不慎,伤了教主心坎上的宝贝,还求教主重重治罪。」
凌度羽给他逗的笑出来:「你这家伙越发没个正经了,你们还没有吃饭吧?叫他们摆在后园子里,咱们一块吃饭是正经。」
楚天寒故作犹豫的说:「属下们也去可方便?教主可别为了我教委屈了若玉。」
方若玉给他说得哭笑不得,叫道:「楚天寒我撕了你的嘴。」
一掌拍过去,楚天寒自然不肯吃亏,道一声:「我怕你?」
不退反进,与他缠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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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度羽看看他们两个,对肖沈月笑道:「这两个再不能到一处,生出多少事来,我们别管他们,先去吃饭是正经。」
说著就往外走,肖沈月看了那两个人,果然也走了出去。
肖沈月跟在凌度羽身后一步的距离随他往后面园子走,一声不吭。
肖沈月著名的沉默寡言,但对凌度羽态度一直十分恭敬,并不像楚天寒那般越来越放肆。
两人转过走廊,穿过月洞门的时候,肖沈月突然开口:「教主,您可是故意留他们两个在后面的?」
凌度羽并不惊讶,似乎早知道他要说话,只是点点头。
肖沈月道:「让他们先商量好?」
凌度羽笑起来:「沈月,我知道你一直不信任若玉,可是你要明白,我相信他,他绝不会做出什么害我的事来。」
肖沈月沉吟一下:「既然教主如此信任他,他为何还要诸多隐瞒,做的这么鬼鬼祟祟的?」
凌度羽说:「若玉有他的苦衷,你不会知道的,但我很明白。」
肖沈月闭上嘴,再不说话。
凌度羽解释道:「他的确隐瞒了一些东西,而且是很重要的,但绝不是为了害我,我叫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看著他,也不是为了防备什么,我只是怕他出事。」
肖沈月十分不服气,但仍是不说话。
凌度羽笑道:「我知道你怪我太纵容他,不错,我的确是知道他想要天寒和他留下来,我才叫你走的,可是这点小小纵容比他对我的差的太远了,只是你不知道,沈月,不要和他敌对。」
这话已经说得很重了,而且不容反驳。
于是肖沈月低了头,答道:「是,教主。」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后花园子里了,此时百花缤纷灿烂,中间一张石头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精致酒菜,凌度羽坐下来,叫肖沈月也坐了,两个人慢慢饮酒等著那两个。
凌度羽若有所思的轻轻敲击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肖沈月如常的沉默,目光渐渐飘远,出起神来。
他似乎听到凌度羽在和他说话,连忙拉回远离的神智,来得及听到最后一句话:「或许会在最近退位。」
一时震惊无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姿势古怪的看著凌度羽。
凌度羽笑起来:「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和你商量,还没完全决定。」
肖沈月霍然起立,翻身跪倒在凌度羽身前,声音干涩无比:「教主不可。」
凌度羽命他起来:「我说了你不要这么紧张,我就算退位也不过暂时离开一阵子,等事情解决了,我还会回来。」
肖沈月跪地不起,只说:「请教主收回这念头。」
凌度羽袖子一拂,肖沈月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凌度羽道:「我不把此事解决好,寝食难安。」
肖沈月道:「敢问教主所为何事?」
凌度羽道:「此事绝难出口,只有我自己解决,但你要知道,我决定退位是为了保存我教,也是为了保存我,沈月,这样说了,你还不肯答应吗?」
肖沈月这才知道凌度羽其实决心已定,他凝望凌度羽半晌,终于重新跪下来,磕了个头。
凌度羽扶他起来,笑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和天寒联手,足以光大我教。」
肖沈月抿著嘴,并不准备再说什么。
凌度羽笑道:「这两个家伙哪里那么多话要说,这么久还不过来。」
话音刚落,便见两道人影飞掠而过,还在院子里窜高伏低,看起来玩的正高兴。
凌度羽笑著摇摇头:「这两个,都快要成孩子了呢。」
说完便高声笑道:「你们两个稍停一会,吃过饭再玩吧。」
那边两条飞纵的人影又窜了几个来回,总算是分开来。
方若玉坐到凌度羽身边,略为喘息,额上有些汗珠,凌度羽拿桌上的汗巾子给他拭擦。
一边笑道:「真没想到你精神还这么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若玉一愣,不由自主脸上起了点红晕。
楚天寒还没喘匀气息,复又大笑起来。
方若玉叫道:「楚天寒,还没打够吗?」
楚天寒笑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摆手。
凌度羽这才会意,不由得笑起来,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真正活回去了,像孩子一样,该吃饭了,我在外头天天都粗茶淡饭,也没见哪里有这么精致菜式。」
方若玉便给他挟菜,一边说:「这都是你喜欢吃的,你多吃点,这酒是去年酿的梅花酒,不醉人的,来尝尝这个点心,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凌度羽便尝尝方若玉挟给他的水晶莲花饼,点点头:「还不错。」
方若玉笑道:「我倒觉得普通,你喜欢就好。」
说著又给他倒满酒。
几个人便规规矩矩坐著喝酒。
还是如惯常一般,凌度羽话不多,偶尔说几句,肖沈月干脆就不说话,一味喝酒,但听的专心。楚天寒话最多,又爱取笑,方若玉气的牙痒,与他针锋相对,煞是热闹。
酒到半酣,凌度羽不胜酒力,一张秀美面孔绯红起来,整个人半挂在方若玉身上,听他们说些武林旧事,他几乎未曾在江湖上走动过,事事都听得惊奇。突然道:「这次我出去,听得到处都有在讲天骄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度羽虽偶尔出门,却从未曾在大些的都市去过,都是在关外边陲,而天骄公子的事情流传开来,倒只有这次出门才听到有人在说了,突然想起来便来问他们。
凌度羽这话出口,本来热闹至极的场面一下子冷却下来,三个人互相看一眼,都低了头一声不吭。
凌度羽道:「怎么了?此事和我教似乎关系重大,我不能知道吗?」
他觉得方若玉搂著他腰的手渐渐用力,搂的十分紧,略觉疼痛,便不自觉的轻轻挣扎一下。
他一动,方若玉便触电般的放开他,收回手,头低的更低了。
楚天寒斟酌半日,终于说:「南宫玉谋逆叛上,是我教奇耻大辱,虽身中教主奇毒而死,但临死前居然丧心病狂逼教主服下一种古怪药物,让教主浑忘了一切,我教就是经此变故才一蹶不振,偏安此地的。」
凌度羽道:「为何你们一直没有说过?」
楚天寒道:「当时我们营救教主之时,教主身中药物还未曾发作,教主命我与沈月在药效发作之后,将所有事情告知,但不许提南宫玉此人,只有日后若教主自己问起,方能说明。」
肖沈月抬起头来:「两年来,教主第一次问到南宫玉此人,我等奉教主前谕禀明。」
凌度羽皱眉沉思,道:「真奇怪,照你们此说,我应该是极为恨南宫玉才对,为何我不要你们说呢?」
楚天寒与肖沈月对望一眼,犹豫了一下,道:「属下不知。」
凌度羽看他们一眼,道:「你们是不好说吧?想必认为我是将此事视为奇耻大辱,所以干脆不愿知道。」
两人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凌度羽喃喃道:「南宫玉南宫玉……」
似乎想要说什么,一边习惯性的伸手去握身边方若玉的手。
一触到方若玉,却发觉他在微微发抖,手如冰一般的冷,整个人努力的控制著,却仍是发著抖,身体缩起来,似乎在躲避什么。
凌度羽一惊,连忙抱住他:「若玉,你怎么了?若玉!」
抱住他才发觉他身体冰凉,似有透骨寒意沁出。
楚天寒肖沈月齐齐一惊,连忙站起来抢过去扶他。
凌度羽腾出一只手抬起他的头,方若玉拼命低著,不想给他抬起来,凌度羽又急又气,手里便不自觉用上内力,终于逼得他抬了头来。
只见方若玉紧紧闭著眼,牙关紧闭,冷汗汨汨而下,这片刻已经把额前的头发湿透了。
凌度羽大惊:「这是怎么了,若玉,你哪里不对?……玉,别咬你自己……天寒,快点去找大夫来。」
肖沈月只看了方若玉一眼,已经飞掠出去找大夫了。
凌度羽一只手抵在他后心,缓缓输入真气想要帮他压制痛楚,一边紧紧握著他的手,不断叫他的名字,声音中带无限的恐慌和痛楚。
只这么一会,凌度羽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楚天寒在一边扶著方若玉,低著头一声不吭。
待得肖沈月带了教中大夫赶到,却见两个人如此高的武功都抱不住方若玉了,方若玉状若疯狂,又力大无穷,近身的一切都要毁掉一般,凌度羽又怕伤了他,束手束脚。
大夫更近不了身。
方若玉身形急闪,在花园子里飞纵,一片狼藉,偶有两声痛极了的声音叫出来,楚天寒脸色苍白,提剑在手,十分犹豫。
凌度羽根本没有余裕去管楚天寒,只是拼命的想要去接近方若玉让他能停下来。
可此时方若玉目中一片疯狂之色,似乎完全没有了神智。
终于,楚天寒一声清啸,纵身掠起,手中剑光一闪,方若玉长长的惨叫一声:
「啊------」
人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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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生突起,凌度羽完全呆了,一时间肝胆俱裂,惊恐至极。
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笼罩全身,彷佛末日来临一般,一切声音都听不到了,只是心脏急速的跳,急速的痛楚难耐。
连楚天寒急急的叫他放心的声音都听不到,只觉得心跳的太快,血液不受控制的往头上涌,带著完全无法控制的热力,似乎要从头顶喷出来。
到了这一刻,反倒神智清明了,但眼前一片血红,什么都看不见。
凌度羽知道自己一时过于惊惧,内力不受控制,以成走火入魔之势,眼见只要嘴一张,鲜血涌出,就再无生机。
可是若玉怎么办?
神智一清明已经想到楚天寒绝不可能杀方若玉,他此时必是要止住方若玉疯狂举动,若此时死了,如何能瞑目?
凌度羽咬紧牙关,任内力激荡,痛楚难耐,却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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