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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中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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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我是一个白痴。她不悦地刻意交叠双腿,人往后靠,相信那张可怕的大椅子应该不会把她吃掉。然后,她挂上冷静的微笑。
“如果是这样,我希望雇用你两个小时,”她说。“即使我相信这件事绝对不需要花费那么久的时间。”
“调查新男友的背景?”他面无表情地问。
“我的天,当然不是。”她眉头一皱。“你经常受雇调查这种事?”
他耸耸肩。“还没有,你是我搬到轻语泉的第一个客户。不过,在洛杉矶,这种要求是很常见的。”
“或许那也难怪吧!”她想了一下。“如果你想认真进行一段关系,查一查男友也是合理的。”
“尤其是洛杉矶那种地方。”他语带嘲讽地同意。
“我只是想找一个人。”
“你想要我找谁,路小姐?”他郑重其事地停下来。“是小姐吧?或者我应该称呼路女士或路太太?”
“我没有结婚,”她很明确地说。她不希望被加上任何称呼,那好像正式得有些荒谬。她也不要他探问以前的婚姻状况。“叫我乔依就可以。”
“好,你想要我找谁,乔依?”
她深吸一口气,准备踏上地雷区。她需要给他足够的资料去进行,可是又不能给得太多,以免被当成疯子。而且她也不能泄漏会引起他好奇追问的个人细节。
“我希望你可以帮我找到一位马珍妮太太,我可以给你她在城里最后的地址,我相信她是最近几个月才离开的。”
他拿起笔开始记录。“她是你的朋友?”他低着头问。“或亲戚?”
“都不是,她先生叫马大卫,住在沙漠景观社区。”
艾森瞥视她一眼。“城外那个拥有高尔夫球场和美丽大门的社区?”
“是的。马先生最近雇用我重新装潢他的宅邸。”
“宅邸?这是你们室内装潢师对房子的称呼?”
杜艾森真是越来越惹人厌。
“在室内设计这一行,”她刻意强调那两个字。“宅邸通常被认为是称呼客户之居住空间的、一个比较优美的词。它给人永恒和高雅的感觉,引申出一种有教养的生活方式。人们喜欢把这些品质和他们的家联想在一起。”
“生活方式的问题,是吗?”他一副觉得乔依很好笑的样子。
“当然,如果你唸;不出来,”她甜甜地补上一句。“说房子也可以。”
“谢谢,我会的。你对于马珍妮太太可能会去哪里,有任何想法吗?”
“一点也没有。她的丈夫马大卫说,她在他们进行离婚的某一天就走了,那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我想证实他的说法。”
艾森眉毛一扬。“你真的不是在调查约会的对象?”
“马大卫只是一个客户。”乔依冷冷地说。
“既然如此,你为何如此关心他的准前妻?”
这问题令她担心。“你一定要知道理由才能决定要不要接这个工作吗?”
“不必,至少现在不必知道。”
“你的广告上强调,你很重视隐私和机密。”
“那是我叔叔刊的广告。”
她开始迟疑。双手放到大靠背椅的扶手上,乔依准备让自己离开这软绵绵的大白鲨。
“如果你不打算遵守我所认为的这家公司历史悠久的准则,”她说。“早该在对话开始之前就说明白。正如你指出的,我还有另一个选择。”
他放下笔,靠向椅背。“对于保守客户机密的大原则,这家公司一点改变也没有。”
“很好。”她放松了一点点。
“但是我希望在开始调查之前,知道得越多越好。”
这回换她眉毛高抬。“人们之所以找私家侦探而非求助于警方,就是因为他们不想解释所有的原因。”
他的嘴角微微一扬。“是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间和预算真的把她限制了,她必须在星期五之前得到答案。“你要这个工作还是不要,杜先生?”
“我要。如果那些问题让你困扰,我很抱歉。但收集资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乔依。”
“我只是想知道马太太在哪里,这对一个职业侦探能有多难?你只要查一查她有没有在某个地方用过信用卡或支票,不是吗?一个高中生都可能办得到的。”
“是啊!我近来也很担心这些高中生会成为竞争对手。”
她很确定这是在取笑她了。她把自己推出座位的一半,要离开这头大嘴野兽,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你觉得能力不足,”她冷冷地说。“或者没有更多资料就没办法进行,请尽管告诉我。我得去找几个聪明的高中学生。”
“坐下吧,”他说。“请。”
那不完全是命令,当然不可能。毕竟他不可能强迫她坐在那里,问题在于她只是说空话唬唬人,而他早已猜到。
她坐回去。“你要或不要去调查?”
“我会替你去找这位马珍妮太太,但是有一件事我想先说清楚。如果她不同意,我不会把她的联络方式告诉你。这你了解吗?”
她真是吓了一大跳。“等一下,你以为我要知道她现在的地址,是想对她采取某种行动?”
“这种事的确发生过。”
她浑身一颤。“说得也是。放心,我并不想知道她住在哪里,我也不想跟她联络。”
“你只是想要知道她是否已经离开马先生的生活,是吗?”
看来除非提得出能让他满意的理由,他是不会善罢甘休。或许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借用他最先提供的藉口。
“好吧!”她尽力装出认命的样子。“正如你所暗示的,这是我个人的理由。大卫的确是客户,但他也是一位成功、聪明且颇具吸引力的男人,而且他似乎对我有兴趣,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
“嗯──哼,我想我知道。”
怀疑他的语气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怒目看去,但杜先生只是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等着她往下说。她重整战略。她在仙那度的治疗师麦凡芮医生最喜欢用这一套。这种审问技巧其实是建立在一项很简单的事实之上,那就是大多数的人对于沈默都会觉得很不舒服,也会觉得紧张,便会自告奋勇地说话,以填满那种真空。
发现杜艾森居然想采取同样的策略,使她很生气。但是她也立刻提醒自己,杜先生只是想挖取答案,而不是对她个人有何偏见。
“正如我说过的,大卫让我相信他将要离婚。我想要知道他是真的自由了,或者只是即将自由,才好决定是否要谈更进一步的关系。”
艾森没有动,目光也从未离开她的脸。“好。”
这是什么意思?“好?这表示你现在就要开始调查了吗?”
“不是。”
“我受够了。”她跳出椅子的虎口。“我只要你进行一项简单的调查,也把我不愿意人家探问的个人理由告诉了你。我真不知道你还需要什么?”
“两个小时的预付金,现金、信用卡、支票,随便你。”
“这表示你要接这个工作了?”
“是的,小姐。我跟您一样,目前都没有太多的选择。我正努力要在此地建立我的事业。”
她拉开大包包,找出皮夹、拿出一张信用卡扔在桌上。“给你,开始忙吧!”
他拿起信用卡走到角落信用卡机器所摆置的地方。
她看着他打了几个数字,拿起卡片刷过去。“你虽然还没有时间把电脑架设起来,信用卡机倒是已经连上了线。”
“事有先后,最重要的先做。”
“的确不难看出你的先后次序在哪里,先付钱永远是最重要的,对吧?”
“我经营的不是慈善事业。”
“放心,我一百万年也不会误认你可能做任何施舍。”等着机器吐出给她签名的单据,她以批评的眼光再次打量这个办公室。她如果聪明,就根本不应该开口,可是她又忍不住要提供一些免费的建议。“如果我是你,我会换一张小一点的客户坐椅,它实在太大了,毫无欢迎之意。”
“也许是你个子太小。”他毫无兴趣多听,全心注意机器印出来的纸张。
就这样,一点也没有那你说如何改进会比较好的意思。如果这个固执的家伙听不进任何建议,那是他家的事。可是这桌子让她更担心,还有那些位置不佳的镜子。
她清清喉咙。
“依我看,这张桌子靠近窗户会比较好,我也建议你把镜子拿掉,或至少移到另一面墙,”她急急忙忙地说完。“这样会产生一种更让人安定平静的能量流。”
他横她一眼。“能量流?”
果真没错,彻底的浪费时间。“算了。你对风水这一类可以把环境组合得更为和谐的设计理论,可能并不熟悉。”
“我听说过,”他撕下单据交给她。“只是不习惯跟着流行走。”
“我一点也不意外。”她抢过单据,看到总价却皱起眉头。比雷氏少了些,但也不是很便宜。
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杜艾森冷冷地把嘴一抿。“我虽然比较便宜,终究不可能免费。”
她叹口气,拿起笔潦草地签下名字。
他拿走签好名字的那一张,似乎颇为满意地检查着。“这是一个特殊的时刻。”
“从哪一方面来说?”
“这代表我在轻语泉的第一笔生意,我可能会把它裱个框挂起来。想想看,你宝贵的签名会在我的墙上展示好几年。”
“包括我的信用卡卡号?免了吧,杜先生。我如果是你,就不会太过兴奋。我不大可能再来光顾的。”
“天下事谁能预知?如果这位马先生不适于谈进一步的关系,你可能会要我去调查另一个男人。”
不知为了什么白痴原因,她竟然开始猜测杜艾森是否正跟谁有着进一步的关系。她看向他的手,那儿没有婚戒。如果找人调查他,会查出什么?肯定会有一堆前任女朋友,可能还包括一个前妻。
真是的,她竟然想到他的婚姻状况去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她把签名的笔放回包包内,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不必梦想了。”
她转身朝门口走去,至少收场的话是由她说的。
“等一下。”艾森说。
她扭头问:“又怎样了?”
“你放进包包的笔是我的,请你还我好吗?我正努力节省办公室的开销。”
第四章
    葛雷恩心脏灼烧的毛病,通常只在他的雇主那间静悄悄的豪华办公套房才会发生。他在工人阶层的环境中长大,习惯了只有油漆的墙壁,和灌模成形、弄成假木头颜色的塑胶家具,而非镶了高级木板的墙,和外国进口的真正的树。
贺亚昂医师曾经告诉他,他的办公室设计成那样的用意,是要安抚病人,和争取家属的信心。但是那些花俏的地毯和墙上昂贵的画,却对雷恩产生相反的效果。他真的非常讨厌这个房间。至于所谓的压力板机,他妈的,他站在这里等贺亚昂讲电话不过几分钟,已经觉得心脏快要燃烧起来。
这也许就是那些古怪的所谓精神病后遗症,他想,就是在烛湖庄这种鬼地方工作的人,常常谈到的疯狂情事。某种恐惧症或什么的。他之所以不喜欢来这个办公室,是因为它让他联想到他最严重的胃病。他担任安全室主任期间,几次极其不愉快的对话都是在这间办公室内发生的。
事情本来还好,直到那两位女病人失去踪影。烛湖庄的职位是他这辈子最好的工作,而且有许多额外的好处。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开始赚了些钱,可是也开始花钱。有些开销总是少不了,保时捷车要钱,高级音响系统也需要不少钱。
他从来不会管钱,原因当然是因为钱总是不够。现金好像自来水流过手指,可是在烛湖庄工作真好,每个月都有薪水进来。
可是两个病人不见了,美好的天堂开始变质,他的胃也开始痛起来。
她们刚逃走时情况最惨,贺亚昂大发脾气,大骂他的安全系统不够安全。雷恩十分担心会被革职,他不可能再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尤其这位雇主肯定不会给他一封说好话的介绍信。
贺亚昂命令他找回这两个病人时,他简直进退两难,也无比的慌乱。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进行调查。贺亚昂的行政助理费娜,那只可恶的母狗,语带嘲讽的建议他去雇用一个懂得使用高科技电脑的、货真价实的侦探。
他私心感到大为惊讶的是,他竟然走了狗屎运。病人失踪后几个星期,有人在报纸上看到,说有两个女的在墨西哥一家旅馆的火灾中丧生。现场没有任何身分证明,当局也找不到死者的亲人。唯一的线索是一枝原子笔和两只拖鞋,这几样东西上面都有烛湖庄的字样。
这个答案让葛雷恩如释重负。贺亚昂或许会少掉一些收入,但这家伙是个生意人,这边少了,另一边再开财源就是。
事实上,贺亚昂的收入也没有短少。这让雷恩佩服得五体投地,精明的贺医生照样胆大包天地向柯姓女病人的亲戚收钱,也仍从另一个女人的信讬;基金扣下烛湖庄高昂的费用。
两位病人的家属可能很久都不会知道真相。烛湖庄是一所非常私人、非常隐密,也非常昂贵的私人精神病院,而且远远的隐藏在北加州山区里一座偏僻的湖边。烛湖村虽然就在附近,但是除了夏天偶尔有人来露营,秋天偶尔有人来打猎之外,这地方根本就被人从地图上给遗忘了。
雷恩知道,地处偏远正是吸引贺亚昂那些客户的原因之一。这医院刚好满足了一些想要把他们生病的亲人隐藏起来、并就此忘记的有钱人。而那两位女病人也跟其他病人一样,几乎没有访客。
但是贺亚昂的阴谋总有被拆穿的时候,两位病人的亲友总会出现,那时交不出人来事情就大了。得知两个病人显然死在墨西哥之后,雷恩以为他的难题应该过去了。然而,上星期有个叫“高飞男孩”的人从网上联络他:
“……我听说你在寻找一个失踪的病人。我能帮你,费用如下,不可还价……”
雷恩心脏灼烧的毛病再次出现,而且越来越严重。
贺亚昂终于放下电话,摘下眼镜,看着葛雷恩。
“我今天下午很忙,要见两个想要入院的人。你的事很重要吗?”
就连贺亚昂的声音都使灼烧加重。那是一个有钱人高傲的声音,点明了他们之间的差异。贺亚昂是个骗子,可是他跟雷恩不一样,他永远逃得掉。
贺亚昂长相好看,有着一头厚厚的银灰色头发,以及网球选手般精瘦的身材,而且还受过良好的教育。他也具有很容易取信于那些有钱顾客的魅力。
“骇客入侵了我们的资料,我们可能要花一笔钱,可是应该可以买到柯家那个女人确实的资料。”
“另一个呢?”
“还是没有。”
贺亚昂虽然皱着眉头,但是并没有真的很失望,只是略显遗憾。好像雷恩向他报告的是,他的股票一支赔钱了,但是另一支可能会赚钱。
“反正她也没有姓柯的那么重要。”贺亚昂说。“你拿到的是什么?”
“根据‘高飞男孩’说,她用另一个名字好端端地活着。他说有些网上掮客设了一个程式,把假的资料和线索提供给任何想要找她的人。所以我们一开始雇用的调查员才会找不到真的线索。”
“她在哪里?”贺亚昂严厉地问。“我要你们立刻去接她回来。”
雷恩胸中的火烧得更高。他需要口袋里的药片,可是当着老板的面吃药,肯定不是好主意。他应该表现出镇定和掌控全局的模样。
“可能不容易。对方只说她在洛杉矶地区,他也没有确切地点。”
“洛杉矶地区?”贺亚昂修过的指甲抓紧一枝金笔。“那对我们有何帮助?洛杉矶地区很大的。”
“我知道,不过现在有了名字和新身分的一些细节,找到她应该不难。如果你允许,我
将在今天下午出发。”
“不要企图自己带她回来。找到人后监视着她,然后立刻打电话给我,我会派朗文和阿尼去帮你。他们懂得使用带她回来需要的药物。”
“是。”雷恩让声音尽量地尊敬。“我要指出的是,一旦找到她,要如何带她回来?”
“两个医务士会使她容易应付。”
雷恩觉得贺亚昂或许有一些花俏的学位,常识却很不足。
“我的意思是,姓柯的女人已经用另一个名字生活了将近一年,她应该也在工作,这表示她会有朋友、同事、邻居,我们当然不能在街上抓了她就走。”
“那当然。”贺亚昂放下金笔,起身走到窗前。“事情必须做得很机密。”
“对,所以我的想法是,我去洛杉矶,找到这个女的,观察出她的例行行踪,再找合适的机会,不惊动别人地把她带回来。”
贺亚昂看着湖水思考雷恩的建议。
葛雷恩的胸内灼热不已。
“好,”贺亚昂终于说。“这样很合理。我们不要引起任何注意,带她回来的行动要尽量地小心和安静。”
雷恩轻吁一口气,向门口退去。“我已经定了机票,只需要回家拿几件衣服。因为开车去机场很远,请恕我现在就告退。”
“让我知道进度。”
“是。”
“我不喜欢这种状况,”贺亚昂喃喃低语。“可是我们也只能感谢‘高飞男孩’找上我们,而不是柯佛瑞。”
雷恩耸耸肩。骇客找上疗养院并无神秘之处,对方不难猜到这种地方的运作方式。他知道烛湖庄肯定想尽量不引人注意的把病人找回来。
雷恩清清喉咙。“去找柯先生的风险大了许多,他没有特殊的理由必须保密。柯佛瑞有钱有势,他甚至可能去报警,那时‘高飞男孩’的如意算盘就毁了。”
贺亚昂皱起眉头。“‘高飞男孩’怎会认为我就愿意付钱买消息?”
“谁知道?也许他渗透进去的‘身分掮客’的网站资料库里,有柯佛瑞付了多少钱才把他的亲戚放在这里的纪录,‘高飞男孩’知道这样一笔收入对烛湖庄的意义。更重要的是,他猜出你销售的是沈默,这个地方经不起负面的宣传。”
贺亚昂的手握紧又松开。
说完他的观点,葛雷恩很满意地转身走过厚厚的米色地毯。
来到外间办公室,黎费娜放下文件抬起头。蓝眼金发的她美丽极了,可是他却把她当成响尾蛇。他相信她跟贺亚昂有染,可是又谣传她跟会计部一个男的在交往。他毫无羡慕之意,跟蛇睡觉,迟早会被咬到。
“你要去洛杉矶找那姓柯的女人?”费娜问道。
她知道里面的对话,雷恩并不讶异。费娜也许在疗养院的许多地方都装有监听设备,这也是他必须时时和处处小心的缘故。
“是啊!”他看看手表继续走。“我得走了,怕赶不上飞机。”
费娜并没有祝他一路顺风,只回头继续整理她的档案。
到达走廊的安全之地时,胸中的灼痛已经憋得他快无法忍受,赶紧从口袋抓出药瓶,旋开瓶盖、倒出几颗药片到手掌心,慌乱的扔进嘴里嚼动。
他知道心灼烧的状况为何今天特别严重。因为他已经作出决定,而那表示开始对贺亚昂说谎。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为如此一来他等于把回头的桥全部烧掉了。
他告诉贺亚昂,“高飞男孩”只说出姓柯的女人现在所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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