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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战的蔓延,让梦大陆公会的势力格局渐渐明晰起来。
沙漠公会、一柱擎天公会、柔丝公会已经成为铁血联盟。于此同时,帝耀公会和黑曜石公会也成为了坚实盟友。星月公会依旧在观望。尽管关眠是暗黑大公小组成员,但是在这起事件中,他始终没有表态。连带的星月公会的会员也只负责煽风点火,一会儿唱白脸一会儿唱黑脸地自娱自乐。其他很多小公会各自根据自家的地理位置以及平时和各大公会的关系纷纷站队。
经过一位自称为深度八卦病患者的公会边缘人士统计,目前三会联盟和双会联盟的势力已经呈现倾斜。三会联盟除了主要联盟公会数量大于双会联盟之外,连小公会的投靠数量都远远超过他们。很显然,一柱擎天在这几个月没少下功夫。
但是不管是口水战也好,势力结盟也好,都只是热身运动。就好像开胃菜吃得再多,不上主菜就不算吃了一顿饭。目前,梦大陆大多数玩家真正期盼的,是城战!
于是,各大公会的建城进度成为焦点。
一柱擎天为了实现自己的豪言壮语,可以说费尽心血,日夜赶工,硬生生将原本远远落后于帝耀公会和星月公会的进度赶超上来。曜明似乎也和他杠上了,一边吸收新会员,一边甚至另外花钱雇佣真正的建筑工人进游戏兼职赶工。
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竣工。
112、比邻而居(上)。。。
相对于梦大陆玩家的沸腾,处于暴风中心的魔鬼升级组却很冷静很悠闲。离沙漠王抢怪事件差不多一个月,他们依旧马不停蹄地征战各大副本,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当然,这样努力低调的回报是显著的。
暗黑大公已经升到八十五级。要知道,就梦大陆吝啬的经验赠与而言,这已经是火箭般的速度了。
关眠由于越级打怪,升得更快点,已经六十一级。何其有辜送的蝙蝠蛋终于派上用场。那是一只变异的蓝绿色蝙蝠,比起同类,他的飞行速度算是快的了,当然,和暗黑大公的翼龙比起来仍有一段差距。所以练级的时候,他们仍是一起坐翼龙。
与此同时,高手榜的榜单也发生微妙的变化。
第一第二名没变。
丹心照汗青差一口气九十三级,看似与不死魁差距不大,实际上却牢牢地压在他上面,让他动弹不得。不死魁这阵子也在咬牙苦练,刚升上九十一级。万年老二的位置坐得很稳。
星飞痕依旧排第三,但不是唯一的第三。沙漠王、江山为我娇喘、天子恕、雨过天晴都升上了八十九级。而八十八级一档的更多,包括何其有辜在内,一共有三十六个。
很显然,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城战,很多玩家都在埋头苦练。
到吃饭时间,关眠他们从副本出来,就看到一大群玩家准备进去。江山为我娇喘活动着脖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四肢很累,难道是跳舞跳多了?”
菜花大道讶异道:“你下线之后还和女朋友一起去跳舞?”
丹心照汗青看过来。
菜花大道觉得他看他的目光很有内容,虽然他目前还没有破译。
江山为我娇喘道:“哪里有时间啊。所有的空余时间不都用来陪你们了吗?”
菜花大道真心觉得丹心照汗青目光的内容有了变化,那种冬去春来的变化。
关眠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正要下线,就看到一只小精灵朝他俯冲下来。他伸手接信,竟然是何其有辜写的。在信的开头,他先用十个感叹号表达了自己回归游戏的兴奋,随后问起他的近况,然后话锋一转,又讲起城战的事情来,而且防守进攻讲得头头是道。如果不是纸条的位置有限,关眠觉得他很可能会把星月公会城战的部署计划写下来。
“我今天不出去了。”今天是周末,所以暗黑大公没有接他下班吃饭。
暗黑大公看他取出蝙蝠,伸手召唤出翼龙道:“我送你。”
关眠从善如流地将蝙蝠收了起来,娴熟地坐上翼龙,两人瞬间飞上天际。
菜花大道突然小声地问江山为我娇喘,“他们是一对吧?”
江山为我娇喘道:“你想插足吗?”
菜花大道道:“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江山为我娇喘道:“据我所知,他们认识不到一年。”
菜花大道摇头。
江山为我娇喘道:“你看上的是春梦还是大公?”
菜花大道翻了给白眼道:“我只是在想,他们究竟有没有热恋期。”
江山为我娇喘一怔,吃惊道:“热恋期?”
菜花大道见他吃惊才吃惊道:“他们不是情侣吗?”
江山为我娇喘反问道:“难道他们是情侣吗?”
两人怔怔地对视着,然后转头去看震翻大字报和丹心照汗青,似乎想从他们那里获得正确答案。
丹心照汗青耷拉下眼皮。
江山为我娇喘叹息道:“走吧。”
菜花大道下意识地问道:“你们去哪?”
江山为我娇喘道:“找一个躺下来不会硌到背的地方。”
下面是重建后的博特城。
一幢幢雄伟的建筑物林立在围墙之内,曾经被认为过高的城墙已经遮不住它们高傲的身影。
翼龙在城市上空盘旋了一圈,然后朝城中央的光明神殿飞冲下来。
何其有辜正在打量神殿。虽然作为公会成员,他应该对城中所有的建筑都一视同仁,但是人心本来就是长偏的,作为光明祭祀更关注光明神殿也在情理之中。
关眠从翼龙上跳下来,暗黑大公冲何其有辜打了招呼,就和翼龙一起重新飞上天空。
何其有辜回头,看到他,立刻上前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这次不用补考了!”何其有辜气势磅礴地喊出这句话,大有农奴翻身做主人的架势。
关眠道:“开卷考吗?”
何其有辜的气势立刻矮了半截,“是我认真读书了。为了能够参加城战,我非常非常非常用功地读书了!”
关眠道:“你的表情很自豪。”
何其有辜仰起脖子。
“读书是每个学生的义务和权利,用功读书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关眠问道。
何其有辜已经找不到刚才扬眉吐气的感觉了。只剩下刚从劳改所出来,洗心革面的感觉。“这个,我们还是说说城战吧。流浪高原红说工程已经进入尾声,再一礼拜就能竣工。”他摩拳擦掌,“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大杀四方!”
关眠道:“你想杀谁?”
何其有辜一愣道:“城战啊。”
“和谁战?”
何其有辜犹豫半晌才道:“还没想过。”
“嗯?”
何其有辜撇了撇嘴巴,“好吧。其实想过的。如果要选择,第一选择当然是帝耀公会。毕竟是老对手,其他公会都不给力。不过,咳,看在你份上,我觉得可以重新考虑和帝耀公会的关系。”
关眠抱胸道:“我的份上。”
何其有辜道:“我学习成绩虽然不好,但是人生道理我很明白。能够做到二十四孝的,绝对不会只想当司机那么简单。”
关眠挑挑眉,“你确定你很明白?”
何其有辜感觉他似乎在暗示什么,但郁闷的是,他没看懂。
星飞痕从另一头走过来,对关眠道:“正好。我们决定一下城战的对手。”
关眠道:“关于城战,我听到一些消息。”他把上次暗黑大公告诉他的消息转述给了星飞痕。
何其有辜皱眉道:“如果是真的,那也太没道理了。好不容易建好的城市说被抢就被抢,那以后谁还那么傻地却建城?”
星飞痕想了想道:“我们这么想,别人一定也会这么想。帝耀公会、一柱擎天公会和黑曜石公会建城的速度和我们差不多,所以,只要选择同一天做建城附加任务,就能分散入侵公会的兵力。”
何其有辜击掌道:“有道理。”
关眠道:“目前梦大陆有两大盟军,我们是继续观战,还是选一边站?”
星飞痕道:“你不是已经代表我们做出决定了吗?”
关眠望着他,慢慢地弯了唇角。
白英爵从游戏里出来,就看到堂二姑姑抱着雪山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吃着薯片一边看着立体影像。
“姑姑?”白英爵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放在茶几上,准备去洗澡,“来约我吃饭的?等等我。”
堂二姑姑摆手道:“我只是过来传太后懿旨的,传完就走。”
白英爵停下脚步,笑道:“要不要我摆个香案接旨?”
堂二姑姑道:“不用香案,只要你肯签字就行。”
白英爵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苦笑道:“能不能换个话题?”
堂二姑姑道:“这取决于你。你一点头,我们全家大解放。你以为我喜欢一天到晚催着你结婚啊,我又不是开婚介所的。但是没办法,你也知道,算命这种事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还有你爸的事情摆在那里,老人家的心病啊。他们一大把年纪求什么?无非求个子孙满堂,平平安安。你别说姑姑我乌鸦嘴,他们都一把年纪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能承受个几回?”
白英爵道:“但这种事情看缘分的。”
“关眠不就是你的缘分?”堂二姑姑道,“别说你不喜欢他。你那点小心思小眼神,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白英爵道:“哦。”
“哦什么哦?你们到底是怎么样啊?”堂二姑姑道,“要是不行,就让我们出马。我看这孩子表情是少了点,但是人还是挺有礼貌的。我们是长辈,他怎么着也不会翻脸。”
白英爵头痛地按着太阳穴,“我觉得我们现在挺好的。”
“少来。”堂二姑姑冷笑道,“我就不信你没想过名正言顺地脱他衣服,把他按倒在床上。”
白英爵手指一顿,错愕地看着她。
堂二姑姑突然皱眉道:“难道你是冷感?”
113、比邻而居(中)。。。
“您想太多了。”白英爵哭笑不得。
堂二姑姑很认真道:“你知道什么叫讳疾忌医吧?如果真的有问题一定要找医生检查。以现在的医学,这种小毛病分分钟就能拿搞定。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面子而落下终身遗憾的结局。”
白英爵道:“我很确定我不是。”
堂二姑姑道:“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
白英爵道:“这好像是我的隐私。”
堂二姑姑道:“我不是窥探你的隐私,我是正常询问。”
白英爵叹气道:“放心,我有分寸的。”
堂二姑姑道:“看在姑侄一场,我给你透个底。老佛爷暗地里发过话,你要是还打算这么敷衍敷衍地拖日子,那就别怪我们用非常手段了。”
白英爵道:“现在是法制社会,有人权自由。”
堂二姑姑道:“我不否认。不过法制有时候只能起告诫和惩戒的作用,并不能阻止正在发生的罪案。”
白英爵无语地看着他。
堂二姑姑从包里抽出一份东西,丢在他大腿上。
白英爵拿过来一看,“租赁协议书?押金还未付?”
堂二姑姑道:“那,旁敲侧击的作用我已经起了,单刀直入靠你自己。要是在磨磨唧唧,就只能撕破脸皮了。”
白英爵目光扫到租赁协议书的住址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堂二姑姑道:“现在还有机会给你申诉。如果你不喜欢关眠,不想和他过一辈子,我就回去和奶奶说,再给你找个。但要是你不反对,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的。我们白家就认他做孙媳妇了。”
白英爵顿时觉得手上的租赁协议书重若千斤,“这种事情不是我单方面认可就认可的。”
堂二姑姑眼睛一亮,笑容温暖如五月阳光,“我们都是过来人。有意思没意思一眼就看得出来。要人家真没这个意思,谁会这么好的耐性干巴巴地陪着我们一帮子女人,任由我们问长问短。”
白英爵道:“那是他尊老爱幼。”
“去。”堂二姑姑道,“你那么多朋友,怎么不见别人跑来给我们机会尊老爱幼?”
关于关眠突然跑来看他这件事,他后来从丹心照汗青那里知道了前因后果。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那时候他们在现实中还没有什么交集,但是感动之余,他还是受了一点冲击。一种从虚拟网络突然跨越到现实的冲击。当然,之后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的互动让他觉得这种冲击相当不错,但同时也让白家其他人将他的婚事正式提上议程。
——有利有弊,有喜有忧。
或许,他现在应该适当得和关眠划清关系,躲过这场逼婚?
白英爵脑海一个极阴暗的角落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堂二姑姑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冒出来道:“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二十九岁生日之前,你们还没有正式定下关系,并且把婚事提上议程的话,就别怪我们棒打鸳鸳,不近人情。”
白英爵干笑道:“你们想怎么样?”
堂二姑姑道:“坦白说,比起男人,我们当然更希望你能娶个女人为我们白家传宗接代。我们虽然不像有些家族那么古板,但是该有的私心还是有的。你二十九岁生日之前还没有和关眠修成正果就说明你对他的喜欢也只是一般般而已。拆散一对爱得死去活来的恋人我们会有罪恶感,但是这种普普通通分不分都无所谓的恋人我们就没什么压力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白英爵苦笑道:“你们能不能懂我一次?”
堂二姑姑翻了白眼道:“究竟是什么让你这么排斥婚姻?”
白英爵道:“从心理学的角度讲,应该算是逆反心理。”
堂二姑姑道:“你有叛逆期我很理解,但是我很严肃地告诉你,我们几个都快进入更年期了,让我们彼此理解理解吧。”
白英爵:“”
堂二姑姑走后,白英爵看着自己手里的租赁合约。
尽管堂二姑姑的话是一会儿鞭子一会儿糖的,但是有几句的确戳中了他的心事。比如说,他真的没有想过要把关眠脱光了按在床上。相较之下,他更希望能够在肉搏战中把他压在地上。
恋爱、结婚
还有按在床上
白英爵想了想,慢慢扬起嘴角。
“喵。”雪山跳上沙发,在他退变躺下。
白英爵轻轻地抚摸着它的后背,“我们搬家好不好?”
雪山舒服地眯起眼睛。
白英爵道:“不过到时候,你可能要委屈一下了。”
晚饭后上线,关眠收到白英爵一封信,说是晚上有事,不能上线。正好何其有辜找他一起刷副本,他就组队去了,一直刷到晚上下线,暗黑大公都没有出现。
关眠心里觉得有点不踏实,就好像什么事应该做却没做似的。
他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眼睛盯着手边的电话。
电话很静,就像外面的夜色。
看得久了,他觉得自己一直盯着电话的动作有些幼稚,不由翻了个身,将目光移到窗外。
然后,他看到一个人挂在窗外。
关眠的心理素质向来不错,所以他第一个念头并不是惊慌失措或是报警,而是想那个人究竟是死人还活人。
外面的那个人是坐着的,还左右晃了晃,就像荡秋千。
关眠下床,因为他发现那个人看上去很眼熟。
由于窗户的玻璃只能单向从里外面看,从外面往里看就是黑漆漆的一片,所以外面那个人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受到关注,依旧自顾自地拿出笔,开始在窗户上画起画来。
笔是荧光笔,淡淡的红,带着亮片。
关眠看着他画了颗歪歪扭扭的心,然后在旁边画上两个小人。一个拿着剑,一个拿着法杖。他推开旁边的小窗,朝正在欣赏自己杰作的白英爵道:“我记得物权法中有一条,外墙也属于公民的房产。”
白英爵笑眯眯地晃了晃身子,一点也不为自己处于几十米高的高空而担忧,“所以你准备拘留我吗?我很愿意接受判罚。”
关眠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英爵道:“打招呼。”
关眠道:“半夜?窗外?提前过愚人节?”
白英爵道:“也可以说别的喜事。比如说,乔迁之喜。”
关眠皱了皱眉:“你搬到哪里?”
白英爵指了指上面。
关眠道:“猫呢?”
白英爵又指了指上面。
关眠道:“我想,我也应该考虑考虑我的乔迁之喜了。”
白英爵大笑。
白英爵坐的是清洁工人专用的升降梯,是以给恋人惊喜为由特别向物业公司申请租用的。使用之后,自然要还回去,不过窗户上的图案没有擦去。
关眠好似也忘了这件事,没有提醒他。
还完工具,白英爵以正常的途径进屋。
关眠已经准备好了两碗银耳汤。
白英爵熟门熟路地坐下开动。
关眠道:“为什么想到要搬家?”
白英爵道:“可以减少车的耗损。”
关眠抱胸睨着他。
白英爵道:“增加见面的机会和时间。”
关眠道:“下午发生了什么事?”
白英爵笑道:“我被灰姑娘的教母用魔法棒敲了下脑袋,然后脑袋里就有了一些奇妙的幻想。”
关眠道:“那个教母是你的长辈?”
白英爵一愣,随即笑道:“太聪明的恋人真是让人又轻松又有压力。”
“恋人?”关眠眯起眼睛。
白英爵道:“不是吗?”
两人对视很久。
然后匆匆结束了这场夜宵。
不得不说,有了白英爵当邻居之后,关眠的生活一下子变得便利起来。上班下班都有人接送,吃饭有人下厨,外出有人做伴。就好像原本苍白的生活一下子添加了各种各样的颜色。
关眠只在最初有些不适应,不过确定白英爵的猫不会有一天和白英爵一样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后,他总算从心理到生理都接受了这位新邻居。
魏马克是第一个感觉到他与以往不同的人。
有一天,他偷偷把关面叫到一边,神秘兮兮地问道:“经常接送你的那个人是你的男朋友吧?”
关眠道:“他和你有一段?”
“呸。少胡说污蔑我纯洁的身心。第三者这种缺德事我是从来不干的!”魏马克骄傲地仰起头。
关眠道:“那关你什么事?”
魏马克道:“你连承认都要承认得这么含蓄吗?”
关眠转身要走。
“对了,你最近见过谷诗韵没有?”魏马克问道。
关眠毫无兴趣,敷衍道:“没有。”
魏马克道:“听说她男朋友死了,她又回到游海波身边了,真是可怜。”
关眠脚步一顿,转头道:“他男朋友怎么死的?”
魏马克道:“听说是出海淹死的。不过你说现在社会居然还有人出海淹死,真是太倒霉了。难道出海的时候没有戴浮游器吗?就算没戴浮游器也应该戴着紧急呼救器啊,只要三十秒就会有人来救了,这样都能淹死,看来真是阎王注定要收他。”
关眠想起之前白英爵说过的关于谷诗韵与游海波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