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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爱放电-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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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
    要物证啊?她有!柳娟娟从怀中掏出一只弥封信,递给他。
    「你大哥有封信要我转交给你。」
    秦贯日瞪着她手中那封信,仿佛摸了就会被传染到什么恶心的疾病,迟迟没有动作。见他一动也不动,柳娟娟只好动手拆撕信封。
    「你不自己看,那我替你读出来好——」她一语未竟,仍残留她些许体温的信便遭他一把夺去。
    看来这对秦家兄弟之间似乎有什么过节,不过她不想过问,只要能顺利完稿,要她到哪里写都一样,包括千里迢迢来到南方,而早先在看见秦贯日时,她便决定待下!
    由于年皋仍杵在一旁探头探脑,秦贯日决定亲自览信,看着信上熟悉的字迹与语气,他的脸色却愈来愈难看,上等的细薄白纸边缘被他捏得皱烂。
    「这下没有异议了吧?」她耸耸肩,转身走入屋内,相信秦啸日在信上大抵是写了要秦贯日好好照顾善待她之类的嘱托。
    「喂!」秦贯日大喝,「你进屋做什么?」他又没答应她留下!
    「天色晚了,回房。」她淡道,头也不回。
    回房?回哪间房?这屋子只有两间房,一间是他的,另一间是年皋的……眼角余光捕捉到年皋陪着笑脸正要拔腿遁逃,秦贯日顿有所悟,立刻揪住心虚的属下追入屋内——「该死,我的衣衫为什么堆在房外!」石破天惊的咆哮声响起。
    「老大,我方才正要帮你搬到我房里……」
    「那些书又是怎么搞的!」环视房内,映入秦贯日眼帘的,是满坑满谷的各类书册,他不禁额冒青筋。
    柳娟娟莲步轻移,来到秦贯日面前欠身道:「不好意思,二爷的房间比较大,才够容纳我带来的书,麻烦二爷与年皋哥挤挤了。」
    抬眸看着高大的秦贯日,柳娟娟再一次慑服于他的相貌。
    实在是太像了!天底下居然有相貌身型如出一辙的孪生兄弟,若非他从头到尾都臭着脸吼来吼去,她根本找不出他异于秦啸日之处,简直就是……同一张脸。
    秦贯日忍下朝这女人动怒的冲动,牙根紧咬。
    这女娃先是把他的衣物丢出他的房间,现在又叫他去跟一个臭小子挤?!
    他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个登堂入室的女娃,那张淡然小脸上有任何愧疚之意!
    「我是这栋屋子的主人,我有准你留下吗?」他恼道,杀人的目光再次射向胳臂往外弯的家伙,年皋连忙躲到柳娟娟身后寻求庇护。
    「二爷身为兴南城捕头,支领官俸自当肩负百姓安危,现在却想赶走我这个弱女子,让我一人流落街头,难道二爷对年皋哥的教诲都是随口说说?」柳娟娟不答反问。
    「教诲?」他挑眉。
    「对呀,老大,你不是常说,保护百姓的安危是咱们捕快的职责吗……」年皋唯诺陪笑。
    喀、喀、喀。秦贯日的指节发出声响,「你连这个都跟她提?」
    「是呀是呀,我把老大的丰功伟业都说给柳姑娘听了,包括老大如何擒拿轻功了得的飞贼、大破出老千的赌尝收拾下流无耻的采花大盗……柳姑娘还夸赞跟在老大身边办案的我,也绝非等闲之辈!」年皋得意得屁股都翘到天上了!
    「你们很熟?嗯?」秦贯日的声音如同眉尖,挑得老高。
    年皋总算警觉到天边似乎又要降雷,赶忙在鞋底上抹油。「呃……衣衫还没搬妥,我去搬!」
    此时,柳娟娟抬手掩嘴,打了个细细的呵欠。
    「我累了,二爷也请早歇,咱们明日再开始。」旅途劳顿加上忙了一整天,她已经疲惫得上下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脑袋浑沌得紧,只想滚入被窝大睡特睡,写稿只好等明天。
    「开、开始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不会留你,你明天就给我搬——」
    碰!
    门扉在秦贯日鼻前阖上,他狠狠咬牙,铁拳捏得死紧。
    可恶!一个独身的姑娘家不但堂而皇之住进只有两个男人的居处,一双略显倦困的眸子还毫不避嫌盯着他看,这成何体统!不对,去他的成何体统,他素来不让女人靠近他半步,也绝不会让女人住进他的地方,遑论要他娶——「老大,你不是怕女人吗?可你好象不怕柳姑娘——哎唷!」不怕死凑近秦贯日的年皋,换来头上第四个肿包。
    「臭小子,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是怕女人!」
    「是是是,是怕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在接收到火爆的视线前,年皋赶忙把房门口最后一堆衣物抱走。要保护百姓之前,先保护好自己的头。
    「不是怕,是厌恶、厌恶——」经年皋这一提,秦贯日登时一楞,意识到柳娟娟方才就站在他面前一步之遥,他却没有任何不适。
    紧绷的双拳微松,他不自禁深吸一口气,周遭残留的味道,是淡淡的书墨香。
    女人身上,也可以有不让他反感的味道?
    第二章
    翌日向晚,绚丽彩霞同样满天映绕,暴躁狮吼同样满屋顶飞窜——「该死的混帐东西,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
    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气结的怒狮厉声劈头再吼:「我不是叫你今日之内把东西搬走,滚回京城去吗?!」
    「我——」
    「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懂,你与书肆签了合同是你自己的问题,与我无关!」
    「我——」
    「柳奸奸,我不管你耍了什么奸招说服那家伙将你推给我,我绝不妥协,你该死的听清楚了没有!」
    「是柳娟娟,柳娟娟啦。」一道有如小小豆芽的怯懦语音,小心翼翼探出头提醒秦贯日的口误,却换来外力践踏踹平的惨况。
    「干你什么鸟事,你插什么嘴!」
    「哎唷喂呀!痛痛痛痛痛——」脑袋吃了秦贯日一记凶狠爆栗的年皋,哭丧着脸,不甘愿地喊疼叫屈:「老大,既然不关我的事,你干嘛揪着我,从头到尾都对着我吼啦……」呜呜,人又不是他杀的……呃不,人又不是他塞给老大的……秦贯日眉峰一挑,怒容稍敛,攫住年皋衫襟的手劲也微松了些。
    「是吗?我错骂你了。」
    听到老大有心忏悔认错,年皋的阔嘴咧开如释重负的一笑。「对嘛对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年皋别的长处没有,就是为人宽宏大量,不会对老大记恨的。嘿,这里没我的事儿了,我先回房去。」
    年皋才转身跨出一步,就被人从颈后一拖,劲道之大,比起狂狮毫不留情踩住弱小猎物的狠绝有过之而无不及,然后是一道如雷暴喝直灌耳心。
    「臭小子,怎么会不干你的事!要不是你办事不力,她——」
    秦贯日语气微顿,没有揪住年皋衣襟的右手,直指坐在桌案前挥毫写字的「当事人」,对方一脸平静惬意的神情,让他蓦然惊觉自己像只乱吠的蠢狗,无聊得可以!
    利如鹰隼的黑眸一眯,秦贯日放掉年皋,凛怒步伐踏往桌案的方向,从背后望去,凡是他踩过的地面,仿佛延烧出一道长长的岩浆焰火,年皋见机不可失,速速拔腿溜掉。
    石拳击在桌面,发出不小声响,但力道倒不若平时揍人那般鸷猛,不过已经足以令坐于另一端的柳娟娟暂时停笔仰首。
    「不吼了?」清润娇嗓依然温宁淡定,却有些许埋怨。
    她这副出乎他意料的反应,让他更为光火,黑眸炯亮得足以喷出火来。
    「你想听我继续吼你?」
    「对。」柳娟娟答得简明扼要。
    见他吼人的模样,她突然有了不错的题材……她可以写一名脾气火爆的官差投宿客栈,遇上了个相貌脱俗、聪颖绝顶的女掌柜,官差见女掌柜貌美,色心大起,便故意找女掌柜的碴,岂料嘴上功夫斗不过女掌柜,官差自取其辱,男性尊严扫地之际,愤而将女掌柜甩上床,一把撕开她的罗衫……「你欠骂吗?」秦贯日咬牙低咆。
    她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她的胆长得比别人大颗?别说是寻常女子了,就连衙门里那些捕快卒子、铁铮汉子,只要见着他吼人,谁不是抖着双腿、憋着气,哪里还敢上前捋「狮」须,她居然还一脸泰然自若?!
    柳娟娟回神,耸肩一笑。
    「当然不,我又没犯错,何必没事讨骂挨。这里是二爷的地盘,嘴长在二爷身上,二爷爱吼谁就吼谁,我可管不了!」
    她的一语双关,被心思敏利的秦贯日听了个彻底,下颚一紧。
    好个伶牙俐齿的女人,她在暗讽他胡乱攻击无辜的路人。
    不过,她不是路人,他也没那个闲功夫没事找事吼。
    「听着,」秦贯日暗暗吐纳一口长气,捞了张椅子坐下来,打算改变战略,拿出在牢里逼诱犯人说出口供的方法对付她——硬的不行来软的。
    于是他声调放柔,打算对她晓以大义。
    「我明白妳有妳的苦衷,妳有妳的不得已——」
    「来,二爷请用茶,润润喉。」
    他的计画被奉茶声给打断,就见她不施脂粉的素净小脸浅笑吟吟,清亮圆眸轻弯,毋须胭脂点缀的粉色菱唇也微微扬起弯弧,隐约可见唇角浮现的小巧梨涡,在她轻笑时为她增色不少。
    不施脂粉……
    多亏他有个对胭脂水粉特别感冒的鼻子,嗅得出她身上的味道是几乎不曾擦脂涂粉才能拥有的清新爽净,连姑娘家最爱的熏香或花香味儿都没有;她身上仍有他昨日闻到的淡淡书墨味,应该也是长期坐拥书堆墨纸才会染上的。
    「二爷,麻烦你坐好,先别离开,想吼什么不要客气继续吼,但可以不必靠我这么近。」
    感觉到一股幽柔的女性气息轻洒鼻前,秦贯日恍然一怔,顿时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几乎横过桌面凑到柳娟娟面前,眼对眼,鼻对鼻,近得能看见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镌着如黑水晶般乌透透的瞳仁。
    「呃、咳!」他弹回椅子上,藉喝茶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
    可恶,他在搞什么,差点贴到人家身上去了?!哼,一定是她身上不同于其它女人的味道,让他一时间萌生好奇,没错,就是这样!
    秦贯日又轻咳了声,掸掸袖角,收束心神继续方才被打断的话题。
    「我明白妳有妳的苦衷,妳有妳的不得已——」
    「我替秦家书肆写手稿。」柳娟娟一面写稿,一面分神说道,纸上的墨笔轻巧移动,似与柔荑融合为一,挥洒自如。
    「嗯。」他轻哼一声,以示了解。这他知道,信上有写。
    「我以此维生,若不如期交稿就会没饭吃。」
    秦贯日眉尖微拢,睇了她一眼,倒想瞧她能掰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女人既有写手稿的才华,可见家里供得起她读书认字,出身理当不差,何须她自力更生?难道,她是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千金,不得已才沦落至此?
    哈!若真如此,那就是个烂到能与烂泥融为一体的借口了!
    「你家的男人都死光了吗?」他挖苦道。
    笔尖陡然一顿,秦贯日以为他的揣测为真,心火未消的这当口不知该出言安慰她、还是该为自己的唐突失言道歉。
    「你……我……」该死,他何时说起话来变得支支吾吾了!
    柳娟娟抬眸,唇儿轻抿一笑,淡笑中没有流露太多情绪。
    「虽不中亦不远矣,因此才请二爷助我。」
    淡然一语,轻易化解秦贯日的尴尬,却也唤起他自从看完那封信后,便重重压在心头的恼怒。
    「不必拐弯抹角了,你不就是想借机要我负责你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睡?老实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不打算让你待下,你若有什么企图都请直接向秦啸日下手,我很乐意帮忙击鼓打气。」想联手设计他,门都没有!
    拐弯抹角?企图?
    柳娟娟以为他误会她是来白吃白喝白住的,便解释道:「我的生活起居我会自行负责,二爷只须助我一臂之力写稿就够了。」正确来说,应该是助她一「脸」之力。
    「那么你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我是个捕头,不会写什么鬼文章。」该知难而退了吧!
    「不是要二爷写,而是二爷让我看着写。」
    「让你看着写?」这是助什么鬼力?
    「嗯,」她点头微笑。「就如同现下这般,你在我面前,让我看你。」
    秦贯日沉吟半晌,而后横眉一挑。
    「小小年纪就想勾引男人,你就这么想要勾引我,捞个秦二夫人来当?你该不会勾引秦啸日不成,转而把我当成标的吧?你看上我是京城首富的孪生兄弟,秦家财产我也有一份,是不?」
    见她状似讶异,他更加不屑地冷嗤一声。
    「哼,我猜对了?」
    这番指控并没有让柳娟娟生气,她反而浅浅一笑,道:「我毋须依靠男人也能养活自己,并不希罕任何男人的家产。况且,二爷克勤克俭,住的是二厅二房的简屋;亲民爱民,穿的是与寻常百姓无异的衣衫;勇谋兼具,吃的是旁人心羡的公家饭,能有多少财产我还看不出来吗?要是二爷是个汲汲于名利富贵之人,何必屈就于捕头之职?」
    再者,要是她真想勾引谁,勾引秦啸日确实是个最佳选择,而且她才没那么别脚,勾引不成难道不会硬上吗?哪轮得到秦贯日啊!谁笨,在此便见真章!
    柳娟娟一席明褒暗贬的话,说得秦贯日哑口无言,俊脸一阵青、一阵白,终于让她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秦少主没在信中,向二爷言明我写稿的『习惯』吗?」否则他怎么净往其它方面误会?
    「没,他只说要我——」他倏地住口,心思一动,若有所悟。
    难不成,柳娟娟并不知道秦啸日那家伙的「安排」?
    「秦少主要你做什么?」她问。
    望入她困惑的眸子,秦贯日恍然明白他们都差点掉入秦啸日的陷阱。
    他不禁同情起柳娟娟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到现在还丝毫不知她差点沦为那家伙计谋中的一颗棋,要不是他实时发现,她连自己怎么被啃成渣渣都不知道!
    「没什么,他只是嘱托我照顾你。」为免她追根究柢,他随口再问:「你写稿有什么习惯?」
    听完她言简意赅的理由后,秦贯日额际再次浮现青筋,又有吼人的冲动了——去她的苦衷!
    去她的不得已!
    这个脑袋有问题的女人,分明是在耍他!
    快——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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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南城府衙
    「秦捕头。」两名守门衙役,朝走入府衙的秦贯日恭敬行礼,动作划一。
    一脸沉凛的秦贯日轻一颔首,笔直步向官厅,倒是随行的年皋,一脚跨入大门后还频频向后张望,目光像是在街角搜寻着什么。
    「老大,柳姑娘跟不上咱们脚步,你说她会不会在城里迷了路?」年皋快步来到秦贯日身边,忧心忡忡问。
    老大真是铁石心肠哪,柳姑娘只不过是想说服老大答应让她留下,老大非但不理会,还故意把柳姑娘远远拋在后头,老大腿长,那么娇滴滴的姑娘家哪追得上老大的步伐!
    「那女人又不是没长嘴巴,路在哪她不会自己问吗?」他相信,柳奸奸骨子里的性子压根不若外貌那般柔弱,绝对有本事找来——秦贯日步履倏止,回头朝守门衙役沉声嘱咐:「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片刻都不能松懈,听懂了吗?」
    「是!」
    「可是老大,柳姑娘从京城来,毕竟对咱们兴南城还生疏……」年皋道。
    「你很闲嘛,还有心神关心柳奸奸,是不?」秦贯日怏怏不快地撇眼。
    「是柳娟娟、柳娟娟啦,老大你怎么老是念错……」年皋的纠正,在一记森冷的瞪视下迅速消失。「呃、我很忙很忙的,这就干活去!」他还是赶紧闪人吧,免得头上的差事因老大的怒气而跟着增加。
    年皋滑溜遁逃后,一名职掌劳役事宜的官差上前拱手禀告。
    「秦捕头,本月服劳役的男丁已在操练场集合完毕,共计一百二十三人。」
    兴南城的男丁依法,必须分批于固定时日服劳役,专做造桥疏浚修城等建设,城中若无劳役须做,则集结于官衙的操练场锻练身手,精战以备,万一遭遇外侮之时便可组成民兵以护家城。秦贯日武艺过人,被兴南城的父母官命为训练男丁的操练官,由他亲自监督训练。
    「好,我知道了。」
    来到府衙后方的操练场,秦贯日上了十尺高的看台,环视纪律严明的队伍,沉声向众人说了几句例行话,然后下达操练口令,浑劲宏亮的嗓音回荡在广阔的操练场上,如虹气势不输给任何带兵作战的威武将领。
    众人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拳勾腿踢,铩刺矛攻,喝声连连,整齐划一。
    半个时辰后,原本目不斜视的众男丁,却开始纷纷将目光投向某处。走在队伍之中纠正众人姿势的秦贯日,几乎是立即发现引起骚动的来源。
    就见一抹粉荷色纤影坐在看台上,长裙下的两条腿儿垂在台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着,轻纱裙襬随她的动作,在微风中飘扬起可爱中带有娇媚的风情,当她对上众人目光时,还会亲切地回以微笑挥手。
    其它人觉得赏心悦目的笑颜,在秦贯日眼中,却成了点燃怒焰的打火石,霹霹啪啪敲出熊熊怒火。
    该死!
    秦贯日鹰眸一眯,将训练工作交给副手,大步踏着沉厉步履来到看台下,瞪着高处的柳娟娟。虽然低人一截,他的气势依旧锐不可挡。
    「你怎么进来的?」
    「我向守门官爷说我是来找二爷的,他们就让我进来了。」柳娟娟看出他的脸色定是因她的出现而转青,于是补上一句:「他们日前都有在场见证我来『投靠』你的事实,所以,我自然不是他们眼中的闲杂人等。」
    居高临下看他的滋味还真不赖,她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呢,有趣有趣!
    「此地,女眷止步。」
    「哦?抱歉,我不知道。」她耸肩一笑。
    「妳是故意的?」他愀然凝声。
    「不是,我真的不清楚操练场有这种歧视女子的规定,不知道是哪个吃饱没事干的男人想出来的,也不想想他也是女人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没有女人哪会有他!」眼见秦贯日的眉峰频频抽搐,她掩嘴轻「肮一声。
    「那个吃饱没事干的男人,该不会是二爷吧?应该不是,二爷宽容大度、英明果敢,绝不会定下这种不把女人看在眼里的规矩的!」她还配合地猛摇头。
    很好,被她伶牙俐齿这么一说,当事者还能敢作敢当地举手承认吗!
    「你是故意的,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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