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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美最美的风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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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程雪娇羞而又满含希望的表情,我心乱如麻。
二十四 重来的厄运
    “程雪,你知道吗?其实,我们的相识是一个误会——你还记得开学初王兵一直缠着你的事吧?那时候,我受他两个星期的午饭的诱惑,所以开始代他给你写情书,只不过他后来和李晶有了发展,所以才抵死不承认罢了,”我斟酌着字句,决定将所有的前因后果都向程雪坦白,“对不起,程雪,其实很早以前,我的心里就已经住着一个女孩子了……可是由于某些原因,我和她分手了——但是最近,我们的误会解开了。”

    我不敢看程雪的表情,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

    “这几天我比较忙,就是因为她——我和她在一起……”

    “误会?原来只是我的误会……”我听到程雪苦笑了一下,“你不用说下去了,我明白了。”

    “对不起……”

    “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呢?要说对不起的那个应该是我吧?”程雪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对不起,打搅你了,我想我应该走了……”

    程雪站起身,很快地转身朝门口走去,走了几步,突然背对着我问道:

    “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是吗?”

    我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来,默然良久,终于叹气道:

    “是的。”

    “很好。”程雪的肩头颤动了几下,然后继续朝门口走去,越走越快。

    之后的日子,我依旧奔波于海风的家和学校这两点之间,在我的努力下,海风笑的时候比以前多了好多,偶尔也会愿意被我扶着出去外面走走了——只是我看的出,海风的心结还是难解,有时候她脸上露出来的哀伤表情,总是一次一次敲碎了我的心。

    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总喜欢雪中送冰、火上浇油——有一天我照常去海风家看她,却第一次吃了闭门羹,在我心生奇怪时,方凝远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同时带来的,还有一个坏到不能再坏的消息——海风的角膜炎,又复发了……

    心急火燎地赶到海风所在的医院,推开海风的病房门的时候,我首先看到的,是她眼圈通红的母亲和一脸愁容的父亲,之后,就是满脸悲伤的方凝远了,反到是躺在病床上的海风,脸上的神情颇为平静。

    我轻轻走到海风的病床前,强捺下将可怜的海风拥入怀里的冲动,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一阵心酸,忍不住几乎掉下泪来。

    “是破浪吗?”

    海风的声音有点颤抖,无神的双眼四下搜寻着,我连忙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是我,海风……”

    “爸,妈,还有凝远哥哥,你们让我和他单独呆会好吗?我有话要和他说。”海风的声音坚决而又平静,让人不能拒绝,她的父母爱怜地看了女儿一眼,又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而方凝远就不那么识相了,磨蹭了好久才有些不情愿地出去了。

    “海风,我可怜的海风,你会好起来的。”

    “破浪,”海风苦笑了一下,“刚刚医生给我检查了之后说,这次复发比较严重,有角膜炎穿孔的趋势,一旦角膜炎穿孔而又不能及时做眼角膜移植手术的话,我就将彻底的失明了——以后就算有可以做手术的眼角膜,也不能让我看见东西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海风,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风沙迷了我的眼睛,不争气的眼泪轻易地流了出来,我将海风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以后,我想我会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破浪啊,你知道吗?我现在好害怕……我怕黑的……”海风反握住我的手,眼睛里泪光闪闪,“为什么老天对我这么残忍,就连一点点重见天日的希望都不给我呢?破浪啊,我太久太久没见到你的脸了……”

    “不会的,你的眼睛不会有事的!”

    “破浪,有件事我希望你答应我,”海风的声音无比温柔,“如果我真的失明了——我说是再也不可能恢复的那种,那么,你就放开握着我的手吧,好吗?”

    “海风,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手的!我要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这次,你就算赶,也赶不走我了……”我的双手紧握住海风的手,无比坚定地说。

    “傻瓜,你真的能忍受永远和一个瞎子相处吗?也许一天两天你可以,或许一年两年你也能勉强承受,可是十年二十年呢?”

    “以后会怎么样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这一刻,我觉得我会陪着你一生一世的,牵牢你的手,我不后悔。”

    “傻瓜……”海风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却柔顺地被我拥入怀中……

    海风的眼睛需要住院治疗,由于医院离我学校比较远,所以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我旷的课越来越多……每次我去看她,我都会给她带去一朵红色的玫瑰,因为我特别爱看她低头闻着花香,然后露出淡淡微笑的样子——那时候的海风,美丽的让我窒息。

    海风眼睛的病还是很快的恶化了,事情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如果不在短时间内得到可供移植的眼角膜,那么她的眼睛……就是彻底失明。

    她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可是每次我去看她,她都会强颜欢笑,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可是她眼角哭过的痕迹,却是怎么也骗不了我的……我很爱看海风笑的样子,可是现在海风对着我笑,却总是让我想哭……

    通过了解,我知道活体眼角膜捐献是有限制的,只有在眼睛已经失明,眼角膜却完好的情况下才可以捐献,否则就是违法——就算是亲生父母想捐给自己的儿女也是不可以的。

    无可奈何,无能为力,悲伤,绝望而又希望——也只有这些词语能形容现在的我了,我什么事都不能为海风做,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向一次次带给海风厄运的可恶老天乞求他的手下留情……这在我以前看来只是软弱女子所为的事情,也只能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有时候,我真的有点憎恨我们的国家为什么人口是世界上最多的,可是有爱心、有觉悟,愿意在死后捐献自己的器官帮助别人得到幸福的人是那么那么少呢?在美国,差不多1年会做40000例眼角膜移植手术,而在人口是美国好几倍的我国,1年只能做3000例——因为眼角膜的供体极为匮乏……

    我该怎么办?我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可是每一次,我都无法回答……

    最近方凝远那小子没有再来看海风了,哼,路遥知马力,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海风的人,所说的话,成色毕竟不足啊……
二十五 幸福
    最坏的情况发生了,海风的角膜炎终于导致眼角膜穿孔了——如果不尽快进行眼角膜移植手术,那么一旦炎症感染到了眼球,从而造成眼球坏死,那么她今后的一生都只能在黑暗里度过了……

    当海风平静的告诉我这个坏消息时,我的脑海一下子变得空白,悲伤——这是我唯一能感受到的情绪……真的无法挽回了吗?我看着在我眼前强装镇定,甚至为了宽慰我,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的海风,心痛得窒息。

    不,我不会让海风失明的,绝不!我对自己说。

    趁海风睡着的时候,我离开了海风的病房,然后找到了主治海风的张医生——也许只是徒劳,可是我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求他了,求他破一次例,将我的眼角膜给海风换上……

    “张医生,我听说李诗韵的眼睛已经角膜穿孔了,要是不及时做手术的话,她就会彻底失明的,是吗?”

    张医生抬头看了看我,他在海风的病房里见过我,所以对我还是有印象的:

    “是的,情况不乐观啊。”

    “医生,我有个请求,你一定要答应我,我求你了。”听到肯定的回答,我下定了决心,坚定地对张医生说道。

    “你说吧,能帮忙的话,我一定帮。”

    “我要把我的眼角膜捐献给李诗韵。”

    “什么?”

    “我要把我的眼角膜捐献给李诗韵!”

    “不行!国家对活体器官捐献是有明文规定的,你并不符合捐献标准,这是不可能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医生,你就帮帮忙吧!有什么后果我自己承担!”

    “不可能的,如果我摘下你的眼角膜,那么我的行为就违反了国家的法律,请你谅解。”张医生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其实在你之前,已经有人来向我提出过要捐献眼角膜给李小姐了,可是国家有明文规定,除非眼睛已经失明且没有复原可能,而眼角膜又没有受到损伤尚有捐献价值,否则,眼角膜是不能活体捐献的。”

    “医生,你就破例一次吧,一切责任都由我来承担,绝不会连累你的!”我不甘心,依旧苦苦哀求。

    “不行的。”张医生看着我,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跌坐在张医生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断绝了唯一的希望……

    海风啊,我还能拿什么来爱你呢?一种心痛的滋味让品尝到了眼泪的苦涩。

    我回到海风病房的时候,她还没有睡醒,她的父母也依旧在病床前陪伴着她。

    海风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我还清楚的记得,今天我来看她的时候,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破浪,我的周围好黑啊……”

    海风,我知道的,你是最怕黑的。

    海风,我明白的,你是最怕孤单的。

    海风,你应该记得的——

    我说过,牵住了你的手,我就永远不会松开……

    我轻轻走到海风的床边,在她父母的目瞪口呆中,将海风的手紧紧握在了掌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是一早就跑去看望海风,然后很晚才会回到学校的宿舍。

    寝室里的弟兄在听说了我跟程雪之间发生的事情后,着实狠狠的批判了我一通,在他们的暴力威胁下,我只得将海风的事情和盘托出,也终于得到了他们的谅解甚至是同情——于是乎,上课帮我代答点名的事就此被他们揽了过去。

    也亏了这帮兄弟,除了帮我点名之外,陪我喝酒浇愁的事更是没有少干——最义气的是,几乎每次喝酒我都会喝到酩酊大醉,结果酒钱就只能是他们几个凑……

    在这段为海风失眠的日子里,也只有友情能让我感受到几许温暖。

    又过了几天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海风得到别人捐助的眼角膜做手术的机会又少了几分……其实,据海风的父亲说,由于眼角膜实在太过缺乏,因此急需眼角膜做手术的人们早就在上海眼库排起了长队,一个人从在上海眼库登记到得到捐献的眼角膜,有时候要花上几年的时间……

    在想尽办法无果之后,我悲哀的认识到,恐怕海风的眼睛真的没救了……每当有这种念头的时候,我的心情就沉重无比,为海风的不幸扼腕痛惜的同时,也深深的痛恨我国器官捐献意识的薄弱……

    就在我们几乎已经放弃所有的希望,只是在等待着医生真正宣判海风眼睛的死刑时,张医生向我们宣布了一个让我惊喜得流出了眼泪的消息——有人向海风捐献了眼角膜,海风可以做移植手术了。

    一时间,巨大的快乐充斥满海风的病房,谁也没能忍住喜悦的眼泪……

    海风眼角膜的移植手术做的很成功,听医生说,不用过多久海风就可以看见东西了,而通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视力也可以恢复到一定水平——海风的父母和我都对那个给海风捐献眼角膜的人万分感激,可是关于他的身份张医生却对我们守口如瓶,说是鉴于那个捐献人的要求,他的身份必须保密……

    海风拆纱布的那一天,她脸上的笑容恢复了以前的灿烂,她笑得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幸福、那么的美……看着这样的她,我感到十分欣慰——以前那个笑容可以让阳光都失去光彩的海风,终于又回来了。

    刹那间,我的胸膛里流淌着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
二十六 幸福背后
    二十六幸福背后

    “破浪,你有没有想我啊?”

    听到电话里海风甜美的声音,我心里不由泛起几许甜蜜,赶忙回答到:

    “当然想啊,我是一天有24个小时在想着你,一小时有3600秒在念着你……”

    “口甜舌滑……唉,破浪啊,你知道吗?凝远哥哥从我家隔壁搬走了……”

    “哦?是吗?搬走就搬走吧,反正你以后的时间都是要给我的,也没空招待他。”

    “哼,你啊!真是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和你说正经的呢!凝远哥哥和我已经是七八年的邻居了,他搬走连招呼也不和我打一声,我觉得好奇怪啊……”

    “他啊?在你眼睛角膜穿孔后,就没见他出现过,这种人,理他做什么啊?”

    “说起来,从那时候到现在,就一直没见过他了……好可惜哦,快八年的友谊了……”

    “怎么老说他啊?拜托,你不怕我吃醋啊?要知道,我对这家伙可是一直不感冒的哦!”

    “呵呵,好了啦,那不说他了,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你也知道,上学期课旷的太多,我们系主任要我写一份检讨给他,这不,在绞尽脑汁地写着呢,你呢?”

    “呵呵,我参加了一个复读班,准备复习一下参加明年的高考。”

    “嗯,你一定行!呵呵,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初有个‘北大之约’啊?唉,可惜我太不争气……不过你努力一下子应该可以!”

    “我已经准备考上海复旦了。”

    “为什么?”

    “你不觉得北京离上海太远了吗?我怕你离我太远,我不好管教啊……”

    “口是心非的家伙,舍不得我直接说就好了嘛,让我也小小的开心一下……”

    “呵呵,好了,不早了,我要睡了,嗯……明天我们见个面吧?我们好像3天没见了……”

    “好啊!那么10点老地方见吧?你眼睛新做的眼角膜移植手术,要注意休息啊。”

    “嗯,那晚安了。”

    “晚安。”

    挂掉电话,我满足的在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海风的眼角膜移植手术做了也有几个月了,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她的视力已经恢复到了0。5,虽然少不得要带眼镜,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坐在写字台上,我回想着这几个星期和海风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禁不住笑出声来……

    满心轻松地踏上公交车,我找了张座位坐下,看着手中的玫瑰、想到将要见到的玉人,不由心中一阵欢喜。

    花是刚才路过花店的时候买的——今天要和海风见面,按照惯例,一朵鲜红的玫瑰是必不可少的。看到玫瑰,我想海风应该又会向我展露她那掳获我心魂的灿烂笑靥了吧?这么思索着,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不经意地一侧头,我突然发现坐在我旁边的人有点面熟,白秀的脸加上鼻梁上的一副眼睛,很有点斯文败类的意思,竟是许久未见的方凝远!

    “这不是方凝远吗?好久不见了啊!”我故作惊讶地叫道,那亲热劲直让旁人以为我们是许久未见的老友。

    “还真是不凑巧啊。”方凝远颇为冷淡地瞟了我一眼,那张宛若女子的秀气小白脸看起来还是像以前那么讨厌。

    看到他瞟我一眼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很别扭,可哪里不妥却又说不上来,方凝远瞟了我一眼后就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没有再说些什么,我打量了他几眼,发现他眉宇间似乎带着很浓的哀伤,人也憔悴了不少,再没有以前自命不凡、目无余子的神采了,这样子的他顿时顺眼了不少。

    “听海风说你搬家了,怎么也不和海风道个别?她昨天还跟我提起你呢。”提起海风的时候,我的心里有一种……怎么说呢,应该是一种“优越感”吧,这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让我变得有点“骚包”,忍不住揭方凝远伤疤的同时,也有点炫耀的意思。

    方凝远没说什么,只是转头看着我,然后轻蔑的一笑,故作深沉——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但是流露出来的哀伤却还是瞒我不过,可是像刚才他瞟我时一样,还是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感觉。

    装酷了良久,方凝远突然向我问到:

    “诗韵……她最近好吗?”

    “她很好,笑起来还是想以前那么灿烂。”

    “是吗?那就好……”方凝远轻轻笑了起来,当他目光流动的时候,我终于发现我先前的别扭感觉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方凝远的眼球,只有一只是会动的……

    “方凝远,你左边的眼睛怎么了?好像……”

    “瞎了,装的是义眼。”方凝远显得很平静,淡淡的说道。

    “瞎了?”我楞住了,隐隐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可是又理不清头绪,“怎么会?”

    “与你无关,你又何必知道呢?”方凝远站起身来,“我到站了,你让一下,我要下车。”

    我这才发现原来公交车已经靠站了,挪了一下身子让方凝远从我旁边挤过去,心情突然沉重了起来。

    “唐朝,你给我记好,如果诗韵没有得到幸福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在方凝远走到车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回头对我这么说道,然后没等我回答就下了车。

    就在公交正要再度开动的时候,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飞快跑到一个车窗,探出头去,向车下尚未走远的方凝远的背影喊道:

    “方凝远!海风做手术的眼角膜,是不是你捐的?是不是?!”

    我很清楚地看到他的背部颤动了一下,然后他转过身,朝我看了过来,却没有说话。

    “方凝远,是不是?是不是?!”

    车越开越快,我离方凝远也越来越远,我看到他似乎向我笑了一下,然后,他转过身来,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在我眼前慢慢缩小,我突然觉得胸口似乎被压上了一块巨石,闷得厉害——海风在最后关头突然得到别人指定捐给他的眼角膜,一开始我就觉得十分蹊跷,可是对此我一直是充满着感恩和巨大的喜悦,尽管也觉得事有蹊跷,但没有深究。直到今天,当我发现自从海风的眼睛恶化后就消失了的方凝远瞎了一只眼睛后,我开始慢慢明白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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