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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喝杯咖啡吗?”
看看腕间的表,他还来得及在去开会前帮她泡一杯咖啡。
“要!我最爱你泡的咖啡了……”
躺着的她,甜甜的笑了,伸了个懒腰,好像她天生就该待在这,在他的床上似的。
这股认知,又让他的心胸溢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有些情境与感受,是幸福。
但当你有时,你并不清楚,直到失去了那样的情境与感受。
你才懂……原来那样的感觉叫幸福!
突然间,他懂了那句话的意思了,那种说不出的温暖,想必就是幸福吧!
微微一笑,他转身,走出卧室,进了厨房去泡咖啡。
他迟到了。
身为古谕震首席秘书的米兰达十分意外。
但她还是细心的在会议中做好该做的笔记,录下会议内容。
所幸,除了那一抹偶尔漫上他唇边,很像笑容的弧度有点诡异外,她的大老板古谕震,还是十分强悍而俐落的把这个三大巨头的会议开完。
他甚至坚决不担负一脸快乐的古谕啸想推给他的工作,也不让失踪过后就好像老处于火山爆发边缘的古谕飏,揽过太多的工作去做。
他一样是公平而完美的解决了所有相关的讨论议题,跟另两人一起决定了三大集团未来将合并的方向。
会后,送走了另外两大巨头,他叫米兰达帮他重整行事历。
“我要排出一天到两天的空档。”
“一天到两天?”米兰达皱眉,“以现在的情况来说,要多排出两个钟头都有困难。”
“我那天要结婚,米兰达,至少要给我一整天。”
“结婚!?”米兰达震惊的看着古谕震。
“没错!秦蔓恩,你知道她的。”
“天!你为什么要娶她?那个虚伪贪婪的女人……”
“米兰达!”
古谕震突然冒出的怒斥,吓到了米兰达。跟着他工作快七年,从集团扩大之初到现在,他从未如此大声对她说过话。
“她是我的妻子,名正言顺的,不准说她坏话。而且,她不虚伪也不贪婪。”
“她要了八十万美金……”
“米兰达。帮我排好行程,除非你想调职位。”深眸眯起,警告意味浓厚的低嗓,让米兰达硬生生的吞下到嘴边的抗议。
她不懂,古谕震怎么可能会要娶秦蔓恩?
那个秦蔓恩虚伪极了。以前都一副谦虚跟温和的模样,害她还曾经以为她是个好人。
但最后……她却无预期的要求离开,还要了八十万美金的天价当分手费。
这么个贪婪的女人,古谕震现在却说要娶她?
这怎么行?
对她来说,古谕震不但是她的主人,也是她的恩人,他在她最需要救助的人生低潮期,给了她这份优渥又挑战性十足的工作。
不行!
她不能让古谕震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那个奸诈的女狐狸给骗了。
再说,美国上流社会的名媛千金——凯丝?曼德拉?古恩,那个优雅美丽又有气质的女强人,才是唯一匹配得上他的一个女人,不是吗?
她想到上次凯丝送她的生日礼物就想笑,那件昂贵的貂皮大衣啊,虽然是二手的,却让她过足了奢华的瘾头。
一想到这,她就知道千万不能让那个叫做秦蔓恩的台湾女子,那个只配当人床伴跟情妇的女人,去破坏凯丝跟古谕震这对完美的伴侣。
“你说什么?米兰达。”远在美国大西洋城的凯丝?曼德拉?古恩接到米兰达的电话,灿亮的蓝眸立刻不悦的眯起,“你说古谕震要结婚了?”
“没错!”
“他怎么敢!?”他甚至没先告知她。
“对象是谁?谁比我还配得上他?”
“这……”米兰达的声音有点迟疑,“你也清楚……过去两年来,他有个……”
“我以为那个台湾女人两个月前已经被甩了。”
凯丝听到的一向是米兰达传给她的小道消息,因为,古谕震跟她之间的话一向少的可怜。所以,她只能尽量不着痕迹的贿赂跟收买米兰达的心。
但她却没想到,已经收买了他最忠心的秘书还不够,他还是溜走了。
那怎么行!
凯丝震惊的想,她清楚正是因为他的人脉非常好用,她家族才会看在古谕震的面子上,如此的重用她,她祖父还答应过她,等她一确定婚期,就会在董事会拔擢她。所以,她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失去他!
“是没错……”米兰达有点含糊的说,因为当初秦蔓恩为何而走,她也不清楚,只能推测是古谕震厌倦了对方,所以叫她离开。
“她本来是离开了,但总裁去度了个小假,回来后,却带着她,还说要举行婚礼。”
“可恶!他怎么能这么不留情面给我!?他知道我一直在等他。”凯丝怒气冲冲的低吼,同时感到一阵恐慌。她不能冒险失去他那长久以来,在政商界建立起来的良好人脉。
“那……你要跟他谈谈吗?”
“谁?古谕震?”
“是啊!也许他会听你的劝,毕竟,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米兰达的声音非常诚恳的说。
“跟他谈?”凯丝性感的唇办勾起了一抹冷笑,“跟他谈不如跟他父亲谈。那个台湾女人想这样就嫁给他?门都没有!”
她怒气冲冲的挂上了电话,吓到了在电话另一头的米兰达。优雅的凯丝似乎变得有点可怕,这是怎么回事?
******
凯丝很快的找到了空档,跟古谕震的父亲古书远详谈。
这顽固暴躁的老头子,一听说儿子竟然不肯娶凯丝,这个美国银行界女强人当妻子时,当然是立刻气得跳脚。
于是,在米兰达的协助下,凯丝很快就找到了古谕震不在家的空档,跟古书远一起上门拜访古谕震的妻子——那个从来到美国后,就天天混吃等死……不不!是快乐等着生孩子,还快乐的在筹备婚礼,改造房子的秦蔓恩。
“咦?好啊!让他们上来吧。”
听到门房通知有访客来时,秦蔓恩好讶异,她以为又是哪个在美国的好友来恭喜她,问都不问一声的,就要门房请对方上来。
毕竟,她一个人在这大房子里实在是很无聊!因为三大集团要合并,所以古谕震非常忙,每天都让她等到快半夜,才会看到他的身影。
但一开门后,她的小圆脸立刻皱成一团。
咦?是凯丝?曼德拉?古恩,那个古恩财团最看好的下一任总裁人选?
这个女人她曾经在报纸上的社交版看过,听说是华尔街的第一单身女贵族,她可是个女王级的人物耶!她来这干嘛?恭喜她的吗?
不可能。
因为在她身旁的那个老男人,跟她一样,两人都一脸冷冰冰的。
而且,这老人那严肃的冰冷脸庞,有那种让她会想哭的熟悉感,这人……该不会就是那个光是从另一头,就吼到古谕震的手机像要爆掉的……他的父亲、她的公公,古书远吧?
“请问……你们是来找古谕震的吗?”她尽量平和的问,决定在来人不表明自己的身分前,不要主动去揭穿。
“不!”凯丝优雅的微笑,但却令人感觉不到丝毫笑意,“我们是来拜访你的。”
“啊……拜访我?”秦蔓恩立刻懂了。
她又不是笨蛋,在纽约工作的时候,她也是历经过大风大浪的。
而现在,她确信这女人是来踢馆的。
“请进。”她大方的敞开门。
她才是女主人,才是古谕震的妻子,她提醒自己,不要太紧张。
不然面对凯丝这种商场名将,她可能很快就会被碎尸万段。
过去最常遇到的难缠客户,通常都是这种非常自以为是的女强人,而她步步为营的正面迎战,通常能满足他们的需求,化解他们不合理的思维,所以,这次也会一样。
她告诉自己,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因为……她是古谕震的妻子。
“谢谢……咦?”
一老一少两个客人正准备踏入客厅时,突然都愣在当场。
他们两人虽然很少来,但也知道古谕震住的地方,不该是眼前这样子的。
那原本充满着深冷色调,时尚风格十足的大客厅,现在竟然到处铺满了温暖的彩色毛毯跟针织巾,还有各种颜色的花朵跟小玩意装饰在其中。
“啊……能麻烦你们脱个鞋吗?不脱也可以啦,但是地板现在不冷了喔!”她笑笑的说,还抬起一只裸足晃了下,一张圆脸显得亲切又和蔼。
凯丝眯起眼,金属细跟的名牌高跟鞋,直接(校:婷儿)踩上了温暖的毛毯。
可恶,这女人好胖,又好丑……该死的古谕震,怎么能选这种女人当妻子?
倒是古书远,竟然有点抵挡不住那温和甜美的笑脸,主动弯身脱了皮鞋。
“来!这有拖鞋。要喝点什么吗?”
她的表现像个完美的女主人,不高傲又亲善,看得凯丝是更加刺眼。
“不用了。”
“你有什么?”古书远倒是有点好奇起来。
“啊……有我从台湾带回来的高山茶。”秦蔓恩迳自猜测老人家会喜欢的口味,“这是跟我阿嬷相熟的茶店老板送我阿嬷的,听说很昂贵又很赞喔,跟去年的冠军茶不相上下,而且我这还有整套的茶具喔!你想喝吗?我煮开水泡给你喝。”
“好……”
“古伯伯。”凯丝就差没在一旁跺脚抗议了。
古书远被凯丝这么一说,立刻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
他重重的咳了声,心中充满了对喝不到好茶的遗憾,“算了!我不喝茶,给我杯热水就好。”
“好,没问题。”秦蔓恩眨眨眼,掩饰自己的心慌。
这是怎么回事?凯丝的一句古伯伯,显示出她跟对方关系匪浅,而这老人,她几乎能确定是古谕震的爸爸了。
当凯丝喊对方古伯伯,那听起来就好像……凯丝跟古谕震有什么暧昧,还是那种被家人承认的关系。
她小心端上了热水让古书深喝,然后自己也捧了杯热花茶,选了这些天自己最爱坐的一张义大利手工沙发,坐了下来。
“请问……”她逼自己露出友善的微笑问,“两位来是有什么事吗?”
凯丝轻蔑的给了她一瞥,“我开门见山的说好了,可以吗?古伯伯。”
古书远颔首。
“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古谕震?”
“噗!”花茶顿时满天飞舞。
“好脏!”距离她较近的的凯丝,名牌丝裙被波及,立刻站起身来。
“啊……抱歉抱歉,这有纸巾。”她从一旁杂乱的小桌上拿出面纸盒,递给她。
凯丝不悦的看着她,鼻翼掀了掀,但终究还是抽出面纸边擦裙子边说:“我不懂你为什么有这种反应,我跟古谕震本来就打算结婚的,你的出现让我很困扰。”
“结婚?”清秀的柳眉皱起来,一脸诧异,“你跟古谕震要结婚?”
“没错!这是他父亲……他一向赞同我们的婚事,我们的婚姻,对两边集团都有帮助,不是吗?古伯伯。”
“是没错!”古书远点点头,但依然在观察着秦蔓恩的反应。
秦蔓恩又皱了下眉头,咬住下唇。
她知道凯丝曾跟古谕震出席过几次非常盛大又正式的国家级宴会,但她却不知道凯丝跟古谕震的关系已经论及婚嫁,甚至连她的公公都准了。
这可恶的臭男人,是不是忘了把这件事告诉她呢?
“你要多少钱我都会出,秦蔓恩小姐,我知道你跟在阿震身边也有一阵子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男人都是这样,他可能只是一时情迷所以想要娶你,过阵子,他清醒了,就会后悔这样的举动。”古书远说的可是切身之痛。
当年,他之所以娶了古谕震的母亲,就是因为这样的年少冲动,让他母亲怀了孕,害他不得不舍弃原本心爱的女人,负起责任。
“哼!是啊……”
秦蔓恩脸上的笑容已经堆不住了,黑眸里只剩熊熊怒火,满脑子都想着晚上等古谕震回来,要怎么跟他算帐!
“所以,为了大家好,最好在这件事没张扬之前,让我们给你一个适当的补偿,请你离开古谕震,别让这件事坏了两家大集团的名声。”凯丝说。
“嗯!”古书深也点头,“再者,现在我们是三大集团了,你知道三大集团即将合并,而跟凯丝他们家的古恩集团有关系的话,对我们会更好。”
“是吗?”秦蔓恩冷冷的道。
张扬这件事?他们凭什么把她说的好像个见不得人的事一样?这两人的态度就跟她那该死的父亲一样可恶!
“没错!所以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肯走。”凯丝掏出了自己的支票簿,准备签名。
这动作让秦蔓恩眼一眯。那支票簿该死的竟然跟古谕震用的LV私人支票簿一模一样,可恨!回头她要帮古谕震买个可爱又花到不行的支票簿,逼他随身带着走!
“你问我要多少钱才肯走是吗?”
“没错,请说。”她听米兰达说过秦蔓恩的贪婪,但现在,叫她付双倍她也肯,反正只要这女人离开,古谕震应该就会认清,最适合他的女人,还是非她莫属。
秦蔓恩看着凯丝,又看向一旁那一脸高深莫测的古书远,她缓缓吸口气,又缓缓的漾起一个看来毫无笑意的微笑,然后问:“那请问两位,你们觉得古谕震的孩子……值多少?”
而就在这时,大门打开,收到门房通报赶回来的古谕震,刚好站在门口听到这句话。
第九章
她力持镇静,一脸苍白的看着他。
他听到她说的话了,会不会误会了?强烈的不安席卷了她的心。
但古谕震却看也没看她一眼,他走到她身旁,扶起她,“进去。”
“震……我……”
“先进去。”
“但是……”
古谕震眼一沉,用甚少见的严肃嗓音道:“我丢下会议回来这一趟,不是要听你的拒绝。”
“喔……”她咬住下唇,忍住在水眸里打转的泪光,离开了暖和的客厅。
而一等秦蔓恩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凯丝立刻发难。
“天!你们听到没?那女人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古谕震望向凯丝……他忘记了,这阵子,他竟然忘了这女人的存在了,也忘了原本默认要跟她结婚的事情。
该死!不知道秦蔓恩会怎么想?她会以为他是刻意欺瞒了她吗?
生平第一次有不安的感觉,涌上了古谕震的心头。
“你倒是说说话啊!阿震……古伯伯?”
“这女人不登大雅之堂。”古书远说了一句。
“她只是跟我们的出身不太一样。”他说。她从来就不是他以商业为考量要娶的女人,她是他在乎的女人,想夜夜拥抱的女人,谁管她能不能登大雅之堂?
“拜托,她拿你的孩子当筹码耶!你怎么会蠢到没避孕呢?”
凯丝如此形容秦蔓恩,让古谕震有种冲动想要把凯丝往窗外去去!
但他逼自己压抑下来,因为说来这件事也算他的错。
忙碌的工作跟对秦蔓恩的在乎,让他忘了凯丝不说,连自己的父亲都……不!他不是忘记告诉父亲这件事,而是希望不要让父亲来插手这件事,所以才选择暂时不说。
“阿震,你说说话啊!好……”凯丝感觉到一切仿佛都脱离掌控,所以她聪明的选择妥协,“就算她有你的孩子好了,我不介意帮她抚养,我们给她一笔钱,一样可以等她生小孩后,让她离开,你说怎么样?亲爱的。”
“凯丝。”
古谕震终于开了口,口吻中还带着前所未闻的温柔,让凯丝双眼一亮,充满期待。
“嗯?”
“很抱歉!”
“……”凯丝眼一眯。
“我不会娶你。”
“什么!?”凯丝的声音陡然拔高,连一旁的古书远都被她的嗓音吓得一震。
“我说的很清楚。”古谕震低嗓中的温柔不见了,他的歉意仅止于此。
凯丝暴跳如雷,“那个像黄脸婆的女人有哪点好?脸长得像披萨一样圆,又肥又丑,你凭什么要她不要我?”
古谕震一眯眼,狠狠地光芒射出,“注意你的言词,凯丝。”
“注意我的言词?你竟然敢叫我注意我的言词!?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哪点比不上那女人?事实上,我比所有的女人都更适合你,不是吗?”
古谕震眯起眼瞪着她,指着大门方向,下逐客令,“门在那儿,凯丝,请在我还当你是客人时,自己走出去。”
“天……”凯丝吓到了,古谕震过去也许对她说话就很冷,但从来没有用过像这一刻,仿佛想杀了她似的门吻。
“别叫我说第二次。”他边说边看着血色从凯丝的脸上褪去。
他狠绝的神情,不要说是凯丝,连古书远都吓到了,这辈子他从没看过儿子这么的火大过,仿佛只要有一点点小小的刺激,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举刀杀人。
“不……”凯丝哀叫着,却又害伯他此刻这一脸狠绝的神情,所以只能边退向门口边抗议,“你不能赶我走,我才该是这里的女主人,不要忘记,这房子是我帮你选的。”
“是经理人帮我选的,你只打电话给你的经理人而已。需要我亲自送你下去吗?”他亮出一口白牙,笑得让人胆颤心惊。
她吓得跟什么似的模样看来楚楚可怜,但他一点也不同情这拥有他未婚妻身分五年的女人,她活该!谁叫她要侮辱他的小恩。
凯丝慌忙的退到大门旁,打开大门,“我是世界上最适合你的女人,抛弃我,你会后悔的……”
“出去吧!”
古谕震霍然起身,大步走向她,吓得凯丝连忙退后,然后,在门缓缓的关上前,她瞪着他,眼底迸出憎恨的光芒,“你会后悔的。”
古谕震冷冷的转过头,不再看她,她的威胁,他根本不以为意。而且,他还有个人得面对。
“爸……”
古书远抬起手制止他要说的话,“我还没说要认她当我的媳妇。”
古谕震沉着眼望着父亲,然后走到父亲身旁,接着倾身,在父亲耳旁非常轻柔的说了一句,“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