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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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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突然又吻我!」她害羞地小声抗议,双颊粉嫩,煞是美丽。
「不喜欢?」他的吻不讨她喜欢吗?他怎么觉得她还挺乐在其中的?
「当然不是不喜欢,我只是……害羞嘛!」她是个姑娘家,突然问与他更加亲密了,岂能不害羞?
「你尽管害羞没关系,因为我会一直吻你。」唉,看来他已不小心将心遗落在她身上了。不过他很高兴对象是她,因为她是值得疼惜的好姑娘。华夜雨害羞地直傻笑,不好意思说她很期待他出其不意的亲吻,免得被他取笑。
恭云起带著她走不易被人发现的羊阳小径,小径两旁,丛生的荒草长得比人还高,他将她半拥在怀中,以免她被荒草划伤娇嫩的肌肤。
「咱们往北是要到哪儿?」她忍不住满腔疑问,问道。
「回家。」他答得干脆爽快。「你不会把我送回家后,自己就跑了吧?」她舍不得与他分离,尤其是在发现喜欢上他后,她更是离不开他。
「那我岂不成了混帐?」她该明白,他无法做出伤她心的事来。
「不!你才不是混帐。」听他这么说,她就知道他不会撇下她不管,唇角为此漾起欢欣的笑花。
唉,她真希望每天都能这么开心!
「有许多事,我都没有告诉你。」他的事,他不想再瞒她了。
「比如……你把剑弄丢了?还是不小心被你弄断了?或者你的功夫其实不是三脚猫功夫?」她再笨也知道他的功夫绝不是什么三脚猫功夫,纵然无法以一挡百,可也是真利实学,不容小观的。
「哈哈哈……」他被她的话逗出一长串豪迈的笑声,就知道与她在一块儿,绝不会感到无聊,因为她总能在三言两语间逗得他捧腹大笑,又能在陷入危机时,与他一同面对,甚至还能轻松地与他一搭一唱。像她这么好的姑娘,就是打著灯笼也找不著啊!
他,恭云起,认定了她,华夜雨,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别笑,我可是认真的耶!」她嘟著唇,不许他取笑她。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正因为知道,才觉得有趣。你刚刚说的话很不错,其实我有想过,干脆直接把剑丢入打铁铺的熔炉,让它化成一堆废铁,这样就不会惹来一连串的麻烦。不过现下想想,幸亏当初我没那么做,否则就无法与你相识了。」
他不再视「冲霄剑」为祸害,反而觉得「冲霄剑」是他与华夜雨的媒人。
「你若把剑丢入熔炉,那把剑交给你的老公公不就会很伤心?」毁了一把好剑,总是可惜。
「应当不会,他送给我之后,可没说不能把剑丢入熔炉。」送他之后就断了气,连身后事都来不及交代,岂有空闲要他如何处置「冲霄剑」?
「那他可真放得下。幸好他是把剑交给你,不是交给其他别有用心的人。」当初那位老人家实在是太会看人了,将剑送给了不贪不求的他。
「可不是。」恭云起低低笑著,大言不惭。
华夜雨噙著笑与他一道走著荒草蔓生的小径上。此时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湛蓝的天,衬著青翠野草,她竟觉得这条看不见彼端的小径会领著他们迈向幸福。
*****
「我不叫张渊飞。」他突然说道。
「什么?你不是张渊飞,那你是谁?为何要冒充他?」她吃惊地停下轻快的步伐,瞪著他。
「我的意思是,我的本名不叫张渊飞,并非我不是张渊飞,我也没有冒充他。」他笑著跟她解释,并谈起他的本名与身家背景,让她明白他为何会从母姓另取一个名字行走于江湖。
华夜雨听得一愣一愣的,一时间无法从他给的震撼中恢复。她怎么也想不到他是京城人士,怎么也想不到他出身官宦世家,外祖父又是两淮最大的盐商,他的一切与她截然不同。
他属于京城里那些瞧不起她的王公贵族,可是他却与她牵手走在荒郊野外,还吻了她的唇。这一瞬间,她感到心慌意乱。
「你是认真的吗?」她轻问,好怕他只是耍著她玩,其实他心下和那些王公贵族没两样,一样瞧不起她。
「夜雨,你这么问不仅是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自己。我不是会对自己不在意的姑娘出手的狂蜂浪蝶,当我牵起你的手、吻上你的唇时,就表示你这个人已烙印在我心版上了,你明白吗?」他认真地看著她说道,不希望她有所怀疑,甚至产生误解。
「你不会觉得我粗鲁不文,难以登上台面吗?」他的话,消去她心里不少的不安,可是她仍忍不住想要更确定。
「在我眼里,再也没有人比你更可爱、更加吸引我了。」他倾身啄吻了下她的**,要她别胡思乱想。
他的啄吻,一下接一下,轻轻吻去她的不安,使她的心不再像悬在半空中般不著边际。
「我真的很喜欢你。」她探出手,揽住他的腰际,坦诚面对她的情感。
「我也很喜欢你,比你所能想像的要更喜欢、更喜欢……」他的声音低沉呢哝,深情回应。
她像朵初绽放的小花儿,仰头承接他的润泽,为他绽放得更加娇艳美丽。
恭云起唇舌痴缠,激若狂暴风雨,轻若柳絮蝶吻,挑动她的心弦,使她随他翩然起舞,沉醉在他所带来的激情狂潮中。
两人纠缠许久后,草丛中忽然窜飞出一只白鸟,惊动了两人。他们不舍地匆匆分离,不稳的呼息、急速的心跳、迷乱的眼神,在在泄漏出他们有多陶醉在方才的激情热吻中。
「再不走,恐怕他们追上来了,我们都还不知道。」恭云起试著对她轻松一笑,事实上,再不冷静下来,恐怕他会当场要了她.他不想这么待她,她值得更好的。
「嗯。」华夜雨的脑子已成糊,根本不晓得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说的全都是对的,傻傻地回应。
「我可不想再像一块上等的肉,被一群饿疯了的狼看守住。」他受够了不自由。
「我也不要。」申正道贪婪的嘴脸跃上脑海,总算让她回过神来。她皱著小鼻子,深有同感。
两人迅速走著,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不让追兵有追上的机会。
*****
「张……不对!你说,以后我该叫你张大哥呢?或是恭大哥?」
「你还是别急著改口,依然叫我张大哥好了。」他的身份还是别对外泄漏得好。
「好。」她已习惯叫他张大哥,若突然之间耍改口,真有点困难。
他爹是大理寺司务,她发挥想像力,想到的却是一位严肃的高官,心头不由得感到沉甸甸的。
恭云起能喜欢上她,她很高兴,可是他的家人呢?他们是否也能敞开心胸地喜欢她?
「你在想什么?怎么一脸沉重?累了吗?」见她脸色不对劲,他关心地问道。
现下没了马儿代步,她的确会累著,他不能以自身的状况来断定她没问题,一切得依她的状况来调整。
「没有,我不累,只是想到你的家人……」他家人比身体上的疲惫更为重要啊!唉,如果他的家人不喜欢她,该怎么办?
「傻瓜,我爹娘和我哥哥他们不会不喜欢你的,你该对自己有信心。」他对自个儿的家人可是很有信心的,他们不是会瞧轻别人的人,绝对能看见她美好的一面。
「真的吗?」她充满期待,希望事情像他说的那样顺利。
「当然是真的,相信我,一切都没问题的。」他敢拍胸膛跟她保证。
见他说得信心满满,她这才挥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不再怀疑。
「你饿了吧?我顾著摆脱那群人,一时间忘了咱们还没用午膳。」
他望了望四周,瞧不见野果、野味,一时间要找到食物来填饱肚皮还真有点困难。
「不过是一餐,我身强体壮,没事的。」一餐不吃不打紧,重要的是得快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么得委屈你再忍一下了,我们尽快赶到下个城镇去,找个地方好好填饱肚子。」他看了下,与其在这里找食物,不如赶到下个城镇去,只要到了镇上,他就有法子让追兵更难追查到他们俩的踪迹。
「我可不觉得委屈。」只要能和他在一块儿,饿一顿算什么?
她的不抱怨让他赞赏,也更加确认,她就是他所要的人。
像浮萍一样东飘西荡的他,终于找到对的人,想安定下来了。
第八章
    那日进入城镇后,恭云起先是上客栈要了间房,填饱肚子后,接著又写了封信托小二哥送到附近大城给他外祖父所开设的商号,不消多时,城中商号管事便备齐他所要的物品,包括华丽的马车、丝绸裁制的衣衫与家丁、奴婢等一应俱全。
待侍候他们梳洗完毕后,在商号管事的恭送下,家丁驾车载著他们一路北上。
他们坐著华贵的大马车,穿的是绫罗绸缎,任谁见了都会认为他们是富贵人家,不会与江湖人士联想在一块儿,更没人会想到他就是被江湖人士找翻了天的张渊飞。
一路北上,舒舒服服,无人起疑,他们顺利进了京后,恭云起先送华夜雨回华府,当面向她的父母华长耕与赵美玉赔罪,同时向瞿天问与华府一家坦承自己的身分,不再隐瞒。
留书出走的华夜雨不可免地受到父母的一顿责骂,不过华长耕与赵美玉见女儿平安归来,又见恭云起是个正人君子,与夜雨似乎也有了感情,便不忍心多加苛责。
再则,恭云起不论出身或是人品都是上乘之选,如果真和夜雨私定终身,两老高兴得放鞭炮都来不及了,岂还会生气不满?
于是,两老决意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两人自由发展。
*****
这日,两人相约在城中的「龙凤酒楼」包厢相见,华夜雨一进到包厢,马上支开贴身丫鬟,想和恭云起密谈,但丫鬟担心她兴致一来,又和恭云起跑了,到时自个儿又少不了一顿骂,因此说什么都不肯走远,华夜雨唯有暂且妥协,让丫鬟在厢房外等候。
「张……恭大哥,我来了。」回到京城后,他以恭家三少的身份在京城走动,她自然得跟著改口了。多日未见恭云起,再次相见,只觉他英姿焕发,俊逸逼人,教她见了脸红心跳。
「坐下吧!你回家之后,一切都好吗?」他扬著笑看她翩然出现,一样的金光闪耀,可是多了更多甜美与娇羞气质。不过几日未见,他就想她想得紧,宛如再也无法承受与她分离。
「很好呀,你不晓得我这几日有多忙,两个妹妹成天吵著要我讲在江湖的所见所闻,我天天都讲得口干舌燥呢!」她顺手拿起桌上他为她斟好的西湖龙井,大口灌下。
「呵,你的两个妹妹不会跟你一样,对江湖事很好奇吧?」他无法想像另外两只金光闪闪的金孔雀在江湖上跑窜的情形,一定很……令人印象深刻,或许可以列入江湖轶事也说不定。
「应该是没有,她们只是想听些有趣的事罢了。」华夜雨偏头想了想,不是很肯定地回他。最近她的心思全放在他身上,哪有时间去想妹妹们对江湖有没有兴趣?
「那就好,不然已经热闹非凡的江湖,多了你那两个妹妹后,恐怕会吵翻天。」他认为她的妹妹们和她一样搞不清楚状况,若哪个倒楣鬼遇上她们,铁定会闹得鸡飞狗跳。
「呵呵,没错!」她笑著赞同,小口啜饮著再次斟满的西湖龙井。
恭云起挟了块桂花糕送进她嘴里,体贴的细微小动作让她笑眯了眼,张口吃下他喂来的糕点。
习惯在外野宿的恭云起,现下再回到繁华富丽的京城,吃的用的全是上等货,他一方面觉得太过精致了,可是一方面又想要以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好好地呵宠她,实在矛盾。
「恭大哥,这几日我想了许多……」吞下桂花糕后,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你想了什么?」恭云起戒慎地看著她,当她一动脑筋想事情时,就表示她又突发奇想了。
「大家不都想要那柄剑吗?」她声若蚊蚋,就怕隔墙有耳。
「是没错,然后呢?」恭云起静待下文。
「我想他们在扬州找不到东西,到最后一定会再找上你的,为了一劳永逸,我们干脆让人打造上百柄剑来,看谁想要,就直接给了了事。」人人有份,这就是她想出来的好方法。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咱们给得容易,他们自然知道是假的,何况那柄剑削铁如泥,随便一试就知道是真是假,最后他们还是会再找上我,因此打造上百柄剑出来只会浪费金钱与时间。」据他得到的消息,扬州早让那群人翻遍了,找不到剑的众人暴跳如雷,放话要将他碎尸万段的人更是不少。
现下他在江湖上,真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啊!
「啊?他们怎么那么难讨好?我可是想了好多天,才想出这个法子的呢!」她甚至已经找好铸剑的师傅,就等他点头同意,便能开炉铸剑了。
她失望地垮下小脸来,觉得自己好没用,没办法为他分忧解劳。
「我知道你为了我已想尽办法,你的用心,我全都明白,所以不要感到难过。好啦,笑一个。」见不得她失望、愁眉苦脸,他立即柔声安慰。
「都怪我这颗笨脑袋,没办法想出好方法来帮你。」她恼得小手成拳,捶著脑袋瓜。
「傻丫头,别捶了,我又没怪你。」他忙拉住她的手阻止,免得她将自己捶得更笨了。
「我知道你不会怪我,但我就是忍不住想怪我自己。」她歉然地看著他。
「傻瓜,这不过是件小事,何必怪你自己?」
「怎么会是小事?这可是攸关你的性命唰!」他骗了申正道那群江湖人,申正道他们不会放过他的,她只要一想到他的性命堪忧,夜里每每睡到一半都会自梦中惊醒。
「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没事的。」他自认申正道那伙人想要取他的性命,可不会太容易。
「我真不晓得你怎么会有办法等闲视之。」她看著他,不晓得他是哪来的自信。
「你啊!就是想太多。」他笑著揉了揉她的发。
「因为你啥都不想啊!」她不帮他多想点,怎成?
「等会儿吃完后,陪我去一个地方。」他再挟了颗白胖泛著面香的小素包子递至她唇边。
华夜雨张口咬下,胃口极佳地吃著,口齿不清地问道:「去哪儿?」
「到我家。」
「什……什么?咳咳……」华夜雨吃了一惊,被口中的素包子呛到。他忽然要她上他家,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这么吃惊?我娘辗转听说了你和我的事,想见你是理所当然的呀!」他与她孤男寡女南下的事已被爹娘知情,他娘一得知他护著一名小姑娘南下,便不住地猜测著是怎样的姑娘能让他细心照料,成天在他耳边叨念著,非要他把夜雨带回府让她瞧瞧不可。
「可是我什么都没准备,怎能就这样一上你家?」华夜雨慌乱地摸著头发,暗叫声糟,今天她打扮得不够慎重,头上还有空隙插上金步摇呢!还有,她连件礼物都没带,怎可两手空空、厚著脸皮到他家去?
「不成、不成!我得回家备礼才行!」她慌了,整个人由椅子上跳起,来回走动,喃喃自语,想著该各上怎样的大礼,才不至于失礼。
「你现下这样已经够漂亮的了,不需要再打扮。还有,我娘是要见你的人,可不是为了要收你的礼,所以礼物也可免了。」他拉住她,不让她有机会慎重其事地装扮一番,他怕到时上他家的会是尊金光闪闪的佛像。
「你说得倒是轻松。」她白了他一眼,早认定他是未来的相公,如今要见末来的婆婆,怎能随便?
「我的确是要你轻松地去见我娘。不必这么紧张,我娘不会吃人的。」他笑她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之前他们被申正道一行人挟持时,也不曾见她这么紧张过。
「唉呀,你一点都不懂啦!」他完全不明白姑娘家的纤细与敏感。
「对,我不懂,走吧!」再和她扯下去,只会浪费时间,恭云起干脆不理会她的抗议,直接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贴身丫鬟不知发生何事,见恭云起拉著华夜雨的手往外走,立刻跟上,免得两人这一走又是十天半个月的。
「等等,我现下真的不能过去啊!」她在后头哇啦哇啦地叫。
「我说行就行。」
「那至少让我去买个礼物吧?」她退而求其次。
「我娘什么都不缺。」他替他娘拒绝了。
「这不是缺不缺的问题,你到底懂不懂啊?」她快被他气死了,恼怒地踢了他一脚。
恭云起的小腿被她踢了一记,吃疼地回头看她,没想到她居然会动粗。
「谁让你不听我说!」她瞪了他一眼。
恭云起定定地看著她,久到她以为他生气了,连身后的丫鬟都吓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时,他竟摇头大笑。
「你……你在笑什么?」怪了,她踢他的脚有那么好笑吗?还是他脑子坏了?
「你这泼辣的小丫头。」他发现了她的小脾气,而且还很对他的胃,可爱极了。
「对,我就是泼辣!」他若再不肯听她说,她可以更泼辣。
恭云起朗声大笑,猛地将她拦腰扛上肩,跳上自家的马车。华夜雨的贴身丫鬟见状,立即手脚俐落地在马车绝尘之前跟著跳上。
*****
「咦?那不是华府的千金吗?」瞧那一头闪亮亮的金步摇,想要认不出她的身分也难。
「可不是。」马车跑得好快,一下子就不见踪影了。
「那辆马车……好像是大理寺司务家的啦!恭府的公子爷怎么会扛著华府千金上马车?」寻仇吗?
「看那上头的花纹,的确是恭府的马车,或许是华府千金得罪了恭公子,所以他才会扛著她上车,想好好教训她一顿,总不可能是见色起意吧?哈哈哈……」乏人问津的华府千金啦!恭公子又不是瞎了眼,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可不是,不过那是哪位恭公子?好像不曾见过啊!」看来面生得紧呢!
「管他是谁,总之看来华府是得罪了恭府,这下子京城又有热闹可看了!」
宣武门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众人在吃惊之余开始议论纷纷,猜想著各种可能性,就是不去猜这一招乃是情人间只可意会的小情趣啊!
*****
华夜雨被恭云起架到恭府后,望著贵族人家才能有的金亮大门,她不禁心生惧意,十指拼死地紧扳著马车。
「你要我像刚刚那样扛你下马车吗?」恭云起偏头问,不介意再将她像扛沙袋般地扛上肩。
「不!我自己走!」华夜雨可不想在他家丢尽脸面,睨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许再造次。
「能自己走就再好不过了。」他扶她下马车,以眼神示意她放轻松。
华夜雨深深吸了口气,浑身僵硬地对他微微一笑。她也知道不要紧张,偏偏就做不到,这和平时到其他人府上作客不同,毕竟她要见的可是他娘啊!想到自己两手空空来到;也不知他娘是否真如他所言的不会在意,愈想就愈烦闷。
讨厌!都是他不好!
「别紧张,没事的。」感受到她的紧张,他牵起她冰凉的小手,在她耳畔轻道。
「我尽量试试。」呼!再深吸口气。
华夜雨在恭云起的牵引下走入恭府,走在雕梁画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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