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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男人!他骗她、他骗她,他终究还是骗了她!
说什么上一次的女人是他的弟媳,那么今天这一个呢?不可能又是他的弟媳了吧!可恶透顶,他骗她,而她居然还傻得想要来求证。对啦,她根本不是要来看脚伤的,她是想要来找他,想要再听他承诺一次,想要知道他是真的愿意和她在一起;也是因为她想要给他也给自己一次机会,所以她厚着脸皮来了。
还好她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出口,要不然岂不是更难堪?
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正视那恐惧被伤害的心,谁知道她竟是如此幸运地看到人生最残酷的一面,强迫她正视无情的现实。
她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差?
她用了那么多时间说服自己,竟让她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
踉跄了下,她狼狈地趴倒在被雨水浸湿的人行道上,任由冰冷的雨一滴滴地冲进她淌血的心头。
洪逸婧楞楞地抬起一双被泪水和雨水侵略的水眸,望着身旁匆匆而过的行人,望着天上不断落下的雨,感觉到脚上传来一阵阵难忍的锥楚;然而脚上的伤却比不上心头上的伤……
早知道绝不能对那种男人动心,为什么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心?
她的心绪仍是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起伏,多么愚蠢却又荒诞莫名的事!
说好了不再为他感到心痛,说好了不再为他感到悸动的,然而……
“支庆宇,你这个混蛋!”她在滂沱大雨中吼叫着,带着泪水和心碎慢慢地站起身,在大雨中抹去满脸的水痕,狼狈地一步步消失在大雨中。
霓虹闪烁的街道边,停着一辆车子,车内有着一双冷鸷的眸子,正隐身于安全的黑暗之中,偷觑着蓝色小吧里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今天又没见到她?”那抹人影喃喃自语着,专注的眸子没有改变方向。
降下了车窗,藉由着小缝,灰白的烟雾微微地飘出窗外,刹那间被窗外的小雨打散了痕迹。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支庆宇不耐地喃着,索性捻熄香烟。
说过了不再来找她,不想再见到她,孰知随着日子的流逝,心里的怨怼也随之不见,相对的却是思念高张;这一份思念迫使他像个变态似的,天天守在蓝色小吧外,透过玻璃门想要一解相思。
然而,一连来了数天,却一直见不到她。
会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手按在车门上,却又用着最后一分尊严制止自己;他去找她又如何?她会改变心意吗?倘若她不改变心意的话,他还要持续这无意义的坚持吗?他不想玩爱情游戏,只想安定下来,然而她却不是一个可以让他安定的女人。
修长的指头划过他略薄的唇瓣,他的心里是一片矛盾的煎熬,黯沉的眸子里闪着担忧的光痕,不住地瞟向窗外;那面淡蓝色的透明玻璃门里,仍只见得到丘幼 忙碌的身影。唉!
管不了逐渐增大的雨势,他突地拉下车窗,看着丘幼 在蓝色小吧里头古怪的举动,蓦地打开车门窜到淡蓝色的玻璃门前。
“她怎么了?”
他拉开了门,正巧见到丘幼 和店里头的客人正分工合作、手忙脚乱地抱着洪逸婧往外走。支庆宇望见她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大手随即覆上她的额头,感觉到诡异的热度。
“她几天前就发烧了,叫她去看医生她不肯,现在却这样……”丘幼 见到他仿若见到救星一般,任由他将洪逸婧接过手。
“我知道了。”
太多的矛盾淤塞在他的心间,然而现在的他已管不了这么多。
她正瘫软地卧在他的怀里,粉嫩的唇瓣上头是不自然的红艳,再也说不出令他恼怒的话语,然而也让他听不到她的笑语。
什么问题全都待以后再说,先将她带回去才是重点。
呜……好难过!
她的全身像是被火烫过一般,引起一阵阵难受的颤悸。
呜,她怎么会这么倒霉,自从遇上他之后,她一直没遇上什么好事,有的只是接二连三不断的厄运。
支庆宇坐在病床边,大手轻拂过她不断淌下的泪水,心被她的泪揪得死紧。
“还很难过吗?”他不禁俯身吻去她滚烫的泪。
真是个小傻瓜,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变成肺炎了,难道她不知道感冒有的时候也会要人命的吗?她真是教他又气又怜。
她就宁可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也不愿意上医院!会是因为他吗?他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她了?“逸婧,如果我误会你了,你是不是应该要替自己申冤呢?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可能猜得中你的心事?我不是你,我再怎么爱你,也不可能明白你的心情起伏,不可能知道你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轻啄着她粉嫩的唇,感觉她身上的体温已不如之前那般炽烫,心里总算是稍稍安稳了点。在这里守了一夜,也算是值得了……
“呜……”洪逸婧不舒服地发出轻吟,不是因为体内的热,而是因为唇上那股古怪的压力。
“逸婧?”支庆宇情深地唤着。
她艰涩地眨动着浓密的眼睫,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她的耳边唤着,到底是谁的声音如此地低沉,宛若醉人的呢喃。
“谁?”她艰涩地开口,喉咙像是着火一般,几欲干裂。
“逸婧,你醒了吗?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他轻吮着她粉嫩的唇瓣,有点依依不舍地在她挣扎着睁开的眼眸上烙下一吻。
“支庆宇?”
她疲惫不堪地睁开酸涩的眸子,瞪着眼前那一张放大的俊脸,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却突地发觉身子酸软得没有力气,只能像一只破布娃娃般躺在苍白的病床上。
“身体还很不舒服吗?”望着她瞪大的眼眸,他不禁伸出大手,才要触及她的额头时,却被她无力地拨开。“逸婧?”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想要用双手撑起身子,却只能狼狈地躺在病床上。
怪了,她明明记得她是在休息室休息的,为什么等她一觉醒来,却是出现在这里?这儿看起来很像是医院,八成是幼 看她情况不佳,才将她送到医院来的吧!
但是她不想见到他,她一点也不想见到他。
“你生病了,是我把你带到医院来的。”他拿起推车上的耳温枪测温。看着耳温枪显示着她的体温,温度已经较先前降低许多,他总算是安心了一点。
“你?为什么会是你?”
她使出浑身解数大吼,却发觉自己的声音竟跟蚊鸣一样细微。
可恶!她真的是倒霉透顶。自从遇上他之后,她再也没遇上什么好事,却有着数不完的厄运,而这些全都是拜他所赐。
“我到蓝色小吧去,刚巧见到幼 和店里的客人要将昏迷中的你送到医院来,所以我就把你送到这里了。”他简单地解释着,然而俊脸上的神情却不是那么简单。
支庆宇敛下担忧的眸,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不容她抗拒、不容她挣扎,霸气地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在她的颈项边淡淡地叹了一口气。
“你不是说不想再见到我吗?你何必又到蓝色小吧去呢?”她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想要逃离满是他气味的怀抱,却又止不住那浓郁气味的牵引,更明白自己脆弱的灵魂正在希冀一个拥抱。
为什么每当她脆弱的时候,他总会展露出让她迟疑的温柔?
这样的温柔是伤害,是将她推入痛苦深渊的无情。
“我到底是哪一点让你这么不满?”他闷闷地问着,亲吻着她柔顺的发丝。
“全部!”
洪逸婧使尽全力地吼着,却感到一阵头昏脑胀,只想远离他窒人的气息、逃离他柔情似水的醉人口吻。
“什么叫作全部?”他微恼地在两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向来斯文无波的眸底透出一股噬人的火焰。“我要你把所有对我的不满都说出来,你不说的话,我又怎么会知道?”
是他失去魅力了吗?想不到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极有身价的男人,可在她的眼底竟是如此不堪。
全部?她可真懂得怎么伤人。
“你……我讨厌医生,我讨厌长得好看的男人,我更讨厌多金的男人,所以你所拥有的一切,都让我深恶痛绝!”尽管头昏脑胀,她仍是努力地把狠话说尽,为的是断决两人之间似有似无的恋情,为自己举棋不定的心绪做个了断。
他很烦耶,真的很烦,难道他不知道一个失恋又生病的女人最脆弱吗?他为什么总是在这当头用着天衣无缝的谎言欺骗她,用着完美至极的温柔蛊惑她?她真的很累了,被伤得透彻,难道他就不能放过她吗?
可恶,好可恶的男人。
“你说的这些不是每一个女人最爱的吗?”他简直是哭笑不得了。
他不是个一出生便衔着金汤匙出身的少爷,他所得到的一切,全都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并不是上天无条件赏赐给他;然而他却想不到他所拥有的这一切,看在她的眼底竟是如此轻蔑。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看在她的眼底,竟会如此地深恶痛绝,然而事情不可能只是这么简单。
“谁爱?我最讨厌这些事情了。像你这种男人,除了会仗着自己的权势地位与财富欺骗女人的感情外,还会做什么?”她扁着嘴,头好痛,喉咙也好痛,全身上下都在痛,引发心底的伤口也微微地痛着,更使得双眼湿濡刺痛,在他的面前,淌下了再脆弱不过的泪水。
“你凭什么用这些作为误解我的依据?”他真的是有点恼了,凑近她的耳畔,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根本就是那个样子,你还想要骗我吗?”
她推着他,却推不开仿佛与他相连的痛与悲;仿若一旦推离了他,便会引起一丝相连的牵绊自她的体内抽出一般的锥楚……
第十章
“我到底骗了你什么?”支庆宇有点动怒地吼着。
可恶,如果不是因为她还在发烧的话,他还真想好好地跟她大战个三百回合;真不知道她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所有的事都跟她解释清楚了,事到如今,她还想要以这个烂题材拗脾气吗?
“我告诉你,我见到你亲热地搂着一个女人!”尽管头昏脑胀,她仍是火大地跟他吼着。
她为什么要为一个烂男人感到难过?她为什么要为了他而感冒?但是她偏偏管不了自己的心,管不住这脱轨的一切。所以她也只好认了,否则她又能如何?但认归认,这并不代表她仍对他有情。
“我不是跟你说那是我的弟媳吗?”
该死,她到底要翻旧帐翻到什么时候?
“你哪来那么多个弟媳?”她倏地伸起无力的小手,揪住他的衣领。“倘若不是因为你搂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我又怎么会在雨中淋出病来?”
全都是他、都是他!
可恶的男人,事到如今,他还要跟她说那是误会吗?哪来那么多误会?如果他们之间真是因为误会而分开的话,那她也认了,但是她相信她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你……”他突地想到前几天冷映儿到医院产检。“你到医院来找我吗?”要不然她怎么会见到他搂着冷映儿?
“谁、谁去看你?我是去看脚的!”不知道是药效太有效了,还是因为见到了这一张折磨她的俊脸,让她一肚子的气愤得以发泄,她愈吼精神愈好。“谁知道会让我看到那一幕?”
他真是够了,搂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还要跟她睁眼说瞎话吗?
说不定之前那些都是他诓她的,说不定他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而她不过是他尝鲜的猎物罢了。
“你误会了!”他突地抱住她,不让她再次挣脱他的怀抱。
“误会?你当我是傻瓜吗?我自己有眼睛会看!”她不依地拗着,却只能无助地在他怀里喘息。“我告诉你,我没兴趣当第三者,更没兴趣当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而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当一个被欺骗感情的傻子!”
她宁可孤家寡人一个,也不愿意成为他人生命中的一个污点。
“你听我说……”
搂着她的背,两人紧紧地相贴,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过分快速,感觉到她的呼吸益发急促,更可以感觉到她的心离他愈来愈远。
“我不听,你放开我、放开我!”她发狠地抓起他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咬下,就像是一只饿到发疯的野狗,抱到一根不可多得的骨头便死命地咬,却发觉抱着她的身躯突地松开。她渐渐地感到头皮发麻,四周还弥漫着吊诡的氛围,终令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松了口。
洪逸婧怯怯地看着他手腕上血肉模糊的牙印子,感到有点内疚,然而这份内疚却只停留了三秒钟,仿若只是视觉暂留般地短暂,她开始唾骂自己过分心软的良善。
“你总算愿意安静下来了?”他低声喃着,漠视她在他手腕上头留下的痕迹,感觉体内有一股炽热的火焰在狂燃,甚至还可以听到血液快速冲滑过血管的声音。
他初认识她时,她是聒噪的,直到现在差一点染上肺炎,她一样是聒噪的;他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让她安静下来,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的无理取闹。
他不是圣人,而他更相信恋爱中的每一个男人都可以化身为魔鬼。
“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要回家。”见他松开了手,她不禁感到一股失落,却又倔强地扯着手上的针头。“你不要再闹了!”他暴喝一声,决定将戴了三十年的乖宝宝面具撕毁。
支庆宇飞快地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顺势将她推倒在病床上,带着怒气和思念的吻,野烈地袭击她的唇;湿热而霸气的舌,狂獗地窜入她微愕的口中,放肆地汲取他渴望已久的甜蜜,悍戾地嗅闻应属于他的芬芳。
他是多么地想怜惜她,为何她却如此地不安且畏怯?
他抱了一个女人?哼!他抱的是他的弟媳,而且还是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之下,她以为他愿意吗?
然而不过是抱个女人罢了……唉!她是吃醋吗?要不然她何必如此激动?
有可能……对了,如果她真的不在乎的话,她何必如此地指责他?
一想到此,他的吻不禁放柔了,不再忘情地纠缠,转而轻柔地吸吮,带点挑诱的意味,诱引着她单纯的心上勾,继而在她曼妙的身段上造次,用他修长的指尖膜拜她的美丽,搜寻着她的羞涩……
洪逸婧放弃了原本的挣扎,却又开始另一波挣扎。
他、他的手到底是在碰哪里!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可是一个病人耶……不对,就算她不是病人,他也不可以这样子对她!
“唔……”她在喘息间不断地拒绝着。
“你是吃醋了,对不对?”他舔着她柔软的唇瓣,满足地低喃,像是魔鬼般的低语,足以让没大脑的女人沉沦。
幸运的是,她是一个有大脑的女人!
“走开!”也不知道是打哪里出来的力气,竟然让她成功地在两人之间拉出了大约二十公分的距离。“我以为你很享受!”他仍是不以为意地道。
他认定了她,看清楚了她的情绪,从这一刻起,他就知道她再也逃不了了。
“你……谁很享受!”她涨红了小脸,晶亮的眸底是一片羞赧的湿润。“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以为逼我就范、强占了我的清白,我就会跟定你吗?你错了,就算你真的对我怎么样,我也不会傻得从此以你为天,我还会告你强暴,让你身败名裂、无脸见人,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我本来是没这个意思的,但是听你这么说,我突然很想试试看。”他讪笑着,有点佩服她的逻辑思考。
“你……”不会吧!
对了,他有钱有势,她怎么会傻得用话激他,然后把自己逼到这个退无可退的地步?
“不过,在我尝试之前,我还是要先告诉你,我这个人很专情,一旦爱上了便很难变心,所以你可能没有控诉我的机会。”他低笑着俯近她,直视着她假装无畏的眼眸。
“你很专情?”虽然有点疲惫,她仍是提高了音量嗤笑。“你是很专情每一个你有兴趣的女人吧!”
这是哪门子的专情?
一个茶壶想要配那么多个茶杯,还妄想着在每一个茶杯里都添满了茶水,他怎忘了先想想,他到底有没有那么多的茶水盛满那么多的茶杯!
“我说过我只要你。”他再一次给予承诺,不管她信或不信。
“你去说给另外一个女人听吧!她的肚子都那么大了,你居然还……”她扁着嘴,感觉到滚烫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禁蹙紧了眉头。“你真的很过分,你知道吗?你这样伤害一个女人,你很开心吗?”
“你!”他有点烦乱地爬了爬有点散乱的发,却对她眸子里剔亮的泪水不知所措。“我说过她不是我……她是我的弟媳,你为何就是不相信?”
“又是弟媳?”
天啊,难道他没有更好一点的借口了吗?亏他还是一个医生,医生不是都挺聪明的吗?为什么他偏就这么蠢?还是他以为她很笨很好骗?
“你……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去认识她们。”
解开误会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她亲眼见到事实。
“不用了,我现在只想要回家。”她蹙紧了眉,高傲地抬起尖细的下巴,想要让泪水渗回瞳眸里。孰知泪水非但没有倒流,反而是沿着眼角滑下。
“别哭,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泪水落得无声无息,而他的心也仿佛被撕裂。
支庆宇轻抚去她微烫的泪水,顺着她的发丝,滑过她的耳廓,心慌意乱得全然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她;见过她宛若泼妇般地大骂,见过她宛若荡妇般地挑诱,亦见过她在睡梦中的泪,然而这一切都比不过她在他的面前哭得如此心碎而悲切所带给他的折磨。
他宁可她大骂,宁愿见怒火染红她的俏脸,也不愿意让泪水浸湿她的眼。
“你走开啦!”她拨开他的手,却又眷恋着他的手。
“逸婧。”
她最常跟他说的话,不是放开就是走开,这样子的对话,不禁让他有点沮丧,有点前所未有的挫折感。
然而,他岂会这么轻易错过?错过她,他会遗憾一辈子。
他轻触着她温热的脸,感觉她的泪像是取之不竭的泉水,沉重地浸疼了他的心;而吻在唇边的咸涩,更刺痛了他的灵魂。
“大哥?”
冷映儿没料到自己一开门会见到如此诡异的画面,不禁呆楞在现场,瞪大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不知道是该走进去,还是当作什么都没看到而赶紧逃离现场。然而身后的人却彻底地破坏了这一份不知该如何表态的尴尬。
“大哥,你……”
支宁宇的大嗓门让趴在床上的支庆宇回过头来,连带着也让泪流满面的洪逸婧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天啊!大哥,你该不会是……”
随后而到的支震宇和夏宇辰更是看傻了眼,谁也没想到大哥原来也会动情的,原来他也是个人!
“请问你相信了吗?”
支庆宇轻扬着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双幽黑的眸却偷觑着坐在一旁的洪逸婧的神情,在她的脸上满足地找到了歉意。
呵,这些日子以来,他真的是值得了。
那一天幸亏有他们四人到场助阵,让他不用再多费唇舌便能够让她信了他的专情,让她可以解开心结。
现在她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