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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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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5;窣;地拿出东西。“这幅春景图还给你吧,不属于我的,总归不属于我。”
“你这么轻易就交给我?”
“我不知何时便将为年轻时的贪欲付出代价,留着图又有何用?况且你才是图真正的主人。”医尊再度深深叹气。“如果我有什么万一,惜之是最无辜的,这些日子你和她朝夕相处,想必对她也是有情,你能帮我好好照顾她吗?”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答应你。”风允天的答复坚决肯定。
朵朵朵
风允天的承诺,让净月的心,碎了。
树林里,早没了谈话的声音,但她却仍然怔在原地,满脑子都在想:风大哥对楚姐姐有情……风大哥对楚姐姐有情……
她为什么没有想到呢?他们郎才女貌那么相配,风大哥不止一次夸赞楚姐姐的美貌及才识;楚姐姐也表明她对风大哥的欣赏,事实不是很明显了吗?
那她算什么?既无美貌也无才情,光会抚琴唱歌,楚姐姐会的,她一样也不会,更不懂如何一笑就勾人魂魄,毫无情趣可言,难怪风大哥根本不想理会她。仔细想一想,从见到风大哥开始,她好像就一直在拖累他,如果他不需要替她救出父亲,或许早就拿回他想要的什么秘图了。
净月把背重重地靠向树干,否则地会失去站立的力气。霎时间,她才恍然领悟到那些椎心刺骨的痛楚是什么—;—;她爱上风允天了,爱上一个心不在她身上的男人。“商净月,你这个呆子,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哈哈……”比哭泣还难听的笑声,传遍了夜晚的林间,让夜显得益发凄迷哀怨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记得小时候学诗,她曾经问过父亲:“爹,什么是爱呢?”“爱?”商不孤只作了简单的解释:“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像这一句:‘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你看,如果能和爱的人在一起就算是死又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是神仙又有什么值得羡慕?”当时她年纪小,还不懂得诗中的意境,可是现在她完完全全懂了,要和所爱的人相守,有多么困难。她根本不奢求能和风允天在一起,只要他的心里有一点儿她的存在,爱恋的眼光能分给她一些些,不能成为比目、鸳鸯她也甘愿。可惜他对她就像哥哥对妹妹一样,即使疼爱有家,却和男女这情始终不同。她不应该再继续绊着他了,总有一天,风允天的身边会倚着楚惜之,那她将以什么立场面对?虽然她并不怕她知道她的爱慕之情,但也根本没把握自己能笑着祝福他们,与其让风允天日后为难,不如现在快刀斩乱麻,远离这些是非。
至于救父亲的事,再另外想想办法吧!天无绝人之路,只要人还活着,就一定有相见的一天。
“四季吟的第三句……景盛桑麻无锡府……”
第五章
    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吹落眼前花。
风允天拿着手中纸条,有些失神地喃喃念着:“山月不知心里事……你是在怪我吗?你不是我,怎能我不知你心里的事?”
净月走了,走得无声无息,仅留下了两句词,短短两句,诉尽了心里的无奈。风允天可以理解她一点都不恨,不恨他不解风情,否则大可将‘千万恨,恨极在天涯”,也写于留书之中。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净月采取的手段竟是一走了之,空余万般惆怅。倘若没有他和楚惜之这一桩事,他还真不知道她柔弱外表下的性子,竟是如此刚烈。
他悒悒地行至窗边,凝视着远方的山峦。“再过一天,你就什么都明白了,你难道就不能再多等一天?唉,到底是我不懂你,还是你不懂我?”
一阵钗玉交击之声缓缓行至房门口,停在没有掩上的门扉前,静静地注视着风允天的背影。
“她走了,是吗?”
是楚惜之。
转过身来,对于她的话,风允天只是淡然一笑,没有表达什么。
“你曾说过,我和净月本来就是不同,我想你现在应该彻底明白,我和她在你心目中到底哪里不同了吧?”楚惜之踏进房中,今天她仔细打扮过,看起来艳光逼人。“是你下的情感不同。这一点,我想我永远争不过她。”
“楚姑娘找我有事吗?”避开她的话不谈,风允天没承认也没否认。
“风允天,你在逃避。”楚惜之莲步轻移到他身边,盈盈地转了一圈。“你觉得我今天如何?”
“唔,盛装打扮。”现在再美的美人出现面前,他也无心欣赏。
“我今天会如此,是为了替人送别。”对她精心修饰的装扮反应这么冷淡,楚惜之忍住了骂人的冲动。
“替人送别?落霞小筑的客人,好像只剩下我吧?”当初他是靠净月才进得了落霞小筑,现在净月走了,他也要被赶出去了吗?风允天不禁自嘲地想。
“今天小筑里来了一位你的访客,”楚惜之神秘地笑了笑。“是一位老爷爷。”
“偷爷?”风允天直觉叫出这个名字。
“爷”字话声还未完;那位老爷爷果真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呵呵大笑:
“老头子最近总觉得耳朵痒,原来是风小子在想我。”他戏谑地朝楚惜之眨眨眼:“美人儿,真是对不住,老头子不想在大厅和你那个成仙的爹大眼瞪小眼,就自己找来了。”.
“算算到此也过了一个多月,凭你老爷子的脚程,怎么现在才来?”虽然称不上它乡遇故知,风允天却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心的微笑。“难道,真的老了不中用了?”
“呸呸呸,你才不中用。老头子辛辛苦苦替你找大夫找了好些天,回龙兴时居然发现你和小净月不见了!后来好不容易找上了武陵山,要不是被那些树林给搞得七荤八素,老头子早就杀进来了。”说到这里,偷爷也有些赧然。“咦?我的小净月呢?”
“这个……”风允天惭愧地将净月的留书递给偷爷。“她走了。”
偷爷一头露水地从风允天手中接过纸条观看,再抬头看到站在风允天身后的楚措之,于是他明白了,也随之气得破口大骂:
“你这个喜新厌旧的臭小子,把我的小净月搞丢了!老头子当初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薄情、负心汉……”
“别再骂了。”楚惜之看风允天并不反驳,只是站在那儿静静地挨骂,忍不住站出来为他说句话。“老爷子,你明知道他不是那种人,他已经够自责了,你又何必对他多加责怪呢?”
“嘿嘿,”面对美人,偷爷立刻转怒为喜,笑面迎人。“我知道风小子不敢回嘴,所以这几句是替净月娃儿骂的。她吃了那么多苦救活了这小子,却落得伤心离去,你说他不该骂吗?”
“确实该骂。”风允天苦笑。如果这能减轻一点他心里的内疚,就算刺他几剑都无所谓。无奈偷爷的话字字句句都在加重他的负担,连他自己都觉得好像真成了个薄悻的人。
“你们……算了。”楚惜之觉得自己真是多管闲事,索性转向风允天,回到她一开始说的话题:“风允天,偷爷来了,我想这就代表着你要走了,所以我说今天是来送别的。”她深吸了口气,也不管偷爷在场,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事:“我今天费尽心思打扮,就是想在这一部留你……你愿意为了我留下吗?”
“你……对不起,楚姑娘。”相见恨晚,风允天只能辜负美人恩。
楚惜之正要答话,门外突然有人抢在她之前开口:
“所以我一开始施展美人计,就是个错误的决定。不过,风允天你还是要记得你的承诺。”跟着,医尊飘逸地踏进门内。“净月那小姑娘确实令人喜爱,我到底错估了这一点。”
一般有人敢叫他楚大叔的,怕不都被他丢到沅江里喂鱼了,净月可是破天荒头一个。“好啦好啦,现在主客都在这儿,要道别的快道别,要哭的快哭,我和风小子要起程了。”偷爷的话有些不客气,不知怎么着,他就是看医尊不顺眼。
结果没有人哭,反倒楚惜之为偷爷的话噗哧一声笑出来。“你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呢?”
“当然是先把我的小净月找回来。”偷爷故意看了风允天一眼。
“你们知道她在哪儿?”
“如果不是回大同村或洛阳,那就只有去‘那里’了。”风允天摸摸鼻子,无奈地朝偷爷一笑。
***
无锡,北倚长江、南拥太湖,自古以来便是著名的鱼米之乡,物产丰饶,景物怡人。最重要的,无锡气候温和,蚕桑发达,盛产丝绸,尤其无锡的绣品更是连皇室中人都爱不释手。
闹街上车水马龙,摩肩接踵,炎热的太阳照得人睁不开眼,大家都想找个阴凉歇息的地方,最好还能有佳肴美酒。而无锡府中首屈一指的酒楼“迎宾楼”,就是这么个好地方。
在这楼里,有说书的、唱曲的、耍杂技的,太湖肥美的水产及长江沿岸丰盛的蔬果肉品,更是一大盘一大盘奢侈地摆上桌,场面热热闹闹、沸沸扬扬。若是出得起银子,还可以在迎宾楼二楼指定厢房,不必和楼下食客挤成一团。
便如此刻,尽管大厅嘈杂不堪,仍有隐隐约约的歌声从二楼的某间厢房里传出: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付,愿随春风寄燕然……”
弹琴者很用心地替旧词谱了新曲,但歌声中却隐约透露着哀怨,语语沉痛,令听者荡气回肠,不禁涕泪……是心里头藏着太多事,出口的歌声,就自然而然愁苦了起来。
“对不住.各位大爷。”净月难过地低下头。“大爷不喜欢这首,那我换一首‘春游乐’好了。
调了调弦,净月敛敛心神,专注地想唱好这首春游乐:
“游童苏合弹,倡女蒲葵扇,初日映城时,相思忽相见……”
“停!”小胡子又拍了下桌子,横眉竖目地瞪着净月:“一首好好的春游‘乐’都被你唱成春游‘怨’了!”
“总管,我还是觉得很好哇……”倒丧眉像是不懂得看脸色,不怕死地说道:“您瞧这妞儿,唱得好又长得俏,这迎宾楼有很多客人都是冲着她来的呢……”
“嗯?被你这么一说—;—;”小胡子从头到脚将净月打量了一遍。“还真是个美人胚!刚才光和你们闲嗑牙,倒没住意到……啧,娇娇嫩嫩的。算了,大爷叫你别唱了,过来陪我们喝酒更实在。”
“啊?”不会又来了吧?净月脸上出现了为难,每隔几天就会发生一次这样的事,她虽称不上习以为常,但至少不会像第一次那么惊慌。“大爷,小女子只唱曲,不陪酒的。”
“叫你过来就过来,啰;嗦什么?”小胡子起身,伸手想去拉净月。“知不知道我是谁?”
净月机伶地闪过,她不想得罪客人,但这小胡子的动作已经过份了。一直退到门边,她朝外头扯开嗓子大叫:
“周老板、周老板!”
一个干瘦的中年人闻言从另一间厢房走出来,乍看之下,还有几分商不孤的影子。只是这人脸上少了商不孤那种精明干练,却多了几分算计的嘴脸。
“商姑娘?”唉,这棵摇钱树过一阵子就要喊这么一次,这次不知道又被哪桌客人看上了。
走进厢房,周老板一看到被称为总管的小胡子,心里暗叫一声不妙,但脸上仍陪笑道:
“吕大总管,这位姑娘唱得不好吗?要不我帮您换一位。”
“不,我就要她。”吕总管摸摸胡子,眼神透着几许邪念。“不过,我不要她唱歌,我要她陪我们喝酒。”
“商姑娘是不喝酒的。”周老板搓搓手,讨好地嘿嘿直笑。“上回县太爷的公子来,她也是只有唱唱曲,相信吕总管不会为难我们吧?”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硬要她唱,可是要冒着得罪县太爷儿子的风险。
“妈你个巴子!拿那个败家子来威胁我?”县太爷平日还要靠他们吕府捐金呢!吕总管平常仗势欺人,管他是县太爷的儿子还是皇帝的儿子,一把抓住净月:“不喝吗?我们偏要你喝!”
就在周老板急得如热锅上蚂蚁,净月也不停挣扎的时候,吕总管突然脸色一变,松开了他的手,眼光不停地朝四周张望。
“怎么了,总管?”
其他人见状都奇怪地望着吕总管,但见他张望了老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东西,倒丧眉的仁兄开口了:
“总……总管,我看算了吧!最近府里风声鹤唳,就怕那死对头找上门来,我们最好不要在外头惹事……”
吕总管终于停止东看西看,不过脸上还是有着迷惑的表情。听见了同伴的话,他忿然朝周老板瞪了一眼:
“哼!算你们好狗运,老子不想听曲了,我们走!”
周老板讶异地看着这几个霸王莫名其妙地离开,心想怎么这次这么容易就放手了?目光移向净月,她也是满脸疑惑。
“你……唉,下次小心点。”周老板有些遗憾自己开的不是怡红院,否则有了净月,怕不赚得翻过去?“方才东厢房有两位客人指名要你去唱曲,已经等了很久,人看起来还满正派的,应该不会再发生刚才的事了。”
“谢谢周老板。”
净月拍拍胸口呼了口气,抱着古琴朝东厢房走去。
***
来到东厢房,净月用空着的那只手整了整仪容,低头走进厢房里。
“劳各位大爷久等了,小女子……”
抬起头定睛一看,净月差点没叫出声—;—;
是风大哥和偷爷!
直觉地,她头一扭便想离开。
当那张她朝思暮想的俊逸脸庞映入眼底时,她心里第一个反应不是相逢的喜悦,而是痛苦的心悸。他为什么来了?为什么知道她在这里?她好不容易快要忘记他了,好不容易能够接受他和楚惜之之间的感情,为什么他还要再带着对其他女子的爱恋来找她?
难道她的留书还不够清楚吗?她不要他为难啊!
“这么久不见偷爷爷,看一眼就想走了?”先开口的是偷爷,语气有些责备。“你带着风小子从偷爷的巢里私奔到落霞小筑,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我不是……”
听到“私奔”两个字,净月回头想辩解,但一眼瞄见风允天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喝茶,就像那天和楚惜之在一起同样的表情,所有的话哽在咽喉里,什么都吐不出来。
“没想到无锡著名的迎宾楼待客之道这么差,要听首小曲儿,姑娘居然不屑一唱。”
风允天喝完茶,煞有其事地瞥了净月一眼,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风允天的语气冰冷,让净月委屈得差点没摘下泪珠。她哭丧着脸抱着琴走到琴席上,将一切准备就绪,艰难地问:
“两位大爷……想听什么?”
“温庭筠的望江南。”风允天眼神如利箭般射向她。“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阕词。”
叮!手才在琴上摆好,风允天的话令她第一指便走了音。温庭筠的望江南……为什么偏是这一阕词?他莫非不知道现在要她唱出这阕词,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吗?
拼了命地忍住不使声音发抖,手指也控制住放在它该在的位置上,净月极度压抑着低落的心情,冉冉吟唱:
“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吹落眼前花……”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溃堤的情绪乱了琴音,最后全被眼泪浇成了不知所云。她捂着睑低声啜泣,起身想要夺门而出。
“别走。”风允天动作比她更快,挡在她面前。
净月一头撞上他的胸膛,被他顺势抱住,固定在他的怀抱里。有了依靠,原本的呜呜咽咽成了号陶大哭。
“你……怎么可以叫我唱?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好不容易放下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这是在挖我的心,啃我的骨啊……”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风允天闭上眼睛让她在他怀中肆无忌惮地发泄。
“呜……你骗人,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她已经听到他对医尊的承诺,已经明白他对楚惜之的情感。“你对我好,只会让我更痛苦,你始终会跟楚姐姐一道儿……就让我自己早点儿习惯像以前一样一个人,不好吗?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呀……”哭着哭着,她忿忿地槌了他胸膛两拳。
一旁的偷爷,早就识相地不知溜去哪里了。
“你真的不要我?”风允天抬起她的头,认真地注视她。
“我……”还微微抽噎着,净月被他的问题问倒了。
她怕如果回答“是”,他便真的拂袖而去,她再也回不到这个温暖的怀抱;但若回答“不是”,却又与她想成全他的心意相违。他根本是故意的,吃定她就是爱他。
净月干脆偏过头不看他的脸,回避这个问题。
风允天在心里笑了,他将她搂得更紧。“从以前到现在,我就只中意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纯真可爱,敦厚善良,她有着甜美的容貌,窈窕的身段,只可惜,嗯,爱哭了一点……”
那是谁?净月不会自抬身价到认为那个女子是她自己,可是听起来又不像楚姐姐……她怯怯地抬头看他,老实地问:
“你说的人是谁?”
“你还听不出来?”风允天真被她的迟钝打败了,他挫败地抚抚额头:“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来找你?”
为什么?净月也是百思不解。或许是偷爷逼着他来的,或许是他的责任感,又或许……
“啊!你是来问我四季吟的最后一句。”
“你……”风允天气得低头用唇堵住她的嘴。
净月被他突来的吻吓呆了,然而,渐渐地,她感觉到他的温柔缓缓地传递过来,本来是带点惩罚的吻,转眼却变得柔情似水,旖旎缠绵,她不禁闭起眼青涩地回应起来。
他为什么要吻她?有那么一瞬,她真的以为他是爱她的。
“那什么四季吟,我没问,你就不准说。”
风允天用鼻尖点了点她的鼻头,直到她晕迷迷地颔首,他才俯下头开始另一个浓情蜜意的吻。
剩下的那句诗,正好用来绑住她,省得她三天两头想逃开他。
***
“咳咳!风小子,你们亲热完了没有?老头子肚子快饿扁喽!”
抗议的声音棒打鸳鸯,风允天惋惜地摇头,意犹未尽地放开双颊绯红的净月,拉着她至席上坐好。
“偷爷,你这不是杀风景吗?”
偷爷也不客气地推门进来。这小子居然有了娘子就忘了老头子?让他一个人在外头羡慕地看着别的客人狼吞虎咽!
“杀风景?没有我偷爷,你能有方才那番‘风景’?”
“你都看到了?”净月惊呼一声,想到刚才与风允天……简直丢死人了!
“嘿,老头子没这么无聊。”光瞧净月的反应也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还用看吗?抓起席上的鸡腿大快朵颐,偷爷含混不清地说:“想我当年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连三十年前武林第一美人凌云娘,都被我迷得神魂颠倒……”
“只是到后来吃吃喝喝让身材走了样,那第一美人也就飞了。”语带调侃地一接,对于偷爷的吃相,风允天实在不敢恭维。
“臭小子,老头子也不过在落霞小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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