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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园情事1-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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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耶律仲儒是软的硬的一概不吃,“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她在你的魔爪下演话剧的。”多危险,简直是送羊进虎口。
什么,说得他好象一匹色狼似的。何永谦正待百折不挠地施展他的牛皮功,办公室门开了,耶律伯渊走了进来。
同样穿着黑色制服,系着代表三年级学生的白底红条纹领带,冷漠的脸上一副无框平光镜遮住了心灵之窗。
办公室里两个人都慌了。没办法,青叶学园还甚少有人不怕这个个性冷漠的学生会长。
耶律伯渊利眼一扫,“怎么,你们很闲是么?”他闪烁的眸子表示他正要思索找什么重活来“锻炼”他们。
“不闲不闲,这就去布置会场。”两尾偷懒的“虫”心惊胆战,很有默契地摆摆手,马上就逃。
耶律伯渊笑了笑,走进他的专属办公室,把门锁上,取下鼻梁上的眼镜,让那个藏在冰冷外表下的真我释放出来。
站在窗边望着远方,耶律伯渊陷进自己的思绪中。
老实说,浅野樱子的到来还真令他难以置信,娇美柔弱的她居然如此有勇气,更难得的是浅野家的人肯撤回对樱子的保护。无疑的,浅野家的人之所以如此放心,肯定是认定他不会放着樱子不管的——无论是从两家的交情还是他们曾有过的一切,他都有这个责任。
深深地叹了口气,耶律伯渊无法骗自己,他对浅野樱子是有感情的。虽然说之前他一直当樱子是妹妹来看待,但在知晓与她有婚约之后,那份兄妹之情就在改变。他毕竟不是圣人,无法面对樱子那样的美人不动心。如果不是无意中看到文件夹里的电子日记,耶律伯渊相信此刻他已跟樱子双宿双飞了。
幸好,离开日本两年间,耶律伯渊已经慢慢压抑了内心的情感,让时间把它变得如从前般纯洁。毕竟,他不如另一个人那么爱樱子,所以他退出来了,成全那一份执着。
拿起桌上的新生名单,耶律伯渊忽然笑了。那个好玩的女孩也是一年级新生吧,可惜她没有睁开眼看他,否则在开学典礼上就有好戏看了。以他学生会长的身份,加上手中的特权,要把她困在身边相当容易,不过,她不象是个会轻易屈服的人。看来,他今后的生活不会无聊了。
扬起轻笑,耶律伯渊戴上眼镜,拿起昨晚拟好的迎新致辞,打开门走出去。在校道上,他看见前方走着一抹修长的身影,便追上去。“学长,好早呀。”
青叶学园财经系高才生、校财委会主席罗钰侧头看看耶律伯渊,“听你的语气,好像心情很不错哦。”
耶律伯渊挑挑长眉,“是吗?”
“想瞒过别人容易,瞒过我就难了。“罗钰疲惫地打了个呵欠,脸上出现了与他的年龄不相符的沧桑。
耶律伯渊关心地说:”学长,不要打工熬得太晚了。奖学金应该够用一段日子吧?校工厂又有你的股份,你就保重一下身子,别拼命赚钱。都已经是大四生了,好好享受一下校园生活,再快快乐乐毕业吧。”
罗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其实他去打工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帮助姐姐分担工作。昨夜他为了查账,奋战到凌晨三点多,所以有点睡眠不足。
在会场休息室里,早已到来的学园理事长耶律执,正在低头看着新生名单,并没有发现耶律伯渊和罗钰走进来。两人也没有打扰他,静静地坐在旁边。
“咦,你们来啦。”耶律执收起名单,跟两人打招呼。“我买了早餐,快过来一起吃呀。仲儒呢?没起床吗?”
耶律伯渊递了一杯速溶咖啡过去,说:“他可能在布置会场吧。”
三个人默默地吃完早餐。耶律执取了张纸巾擦了擦嘴,以手托腮,盯着耶律伯渊,“樱子来了,你一点也不惊讶吗?”
罗钰见他们要谈私事,遂先告退。
待罗钰走出去,并带上门,耶律伯渊才淡淡地说:“为什么要惊讶?该来的总是会来。”
耶律执看着侄儿毫无表情的俊脸,沉思了片刻,试探的问:“两年前不声不响地跑来投靠我,是因为樱子吗?”
宾果,中奖了。
看着耶律伯渊因为他的猝然发问,而让脸庞闪过一抹不自然,耶律执不由得笑了。虽然说耶律伯渊跟浅野樱子站在一起是一对璧人,但他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缺少一种热情,就算结合了,也是相敬如“冰”,不会很幸福。
当然,这种想法只能藏在耶律执心中,可不敢让老大耶律贤知晓,不然,有十个脑袋也会被那个老顽固敲破。唔,一年多没回日本,有点怀念老大中气十足的吼叫,回去过新年这个提议还不错。
“对不起,失陪了,我去会场看看。”耶律伯渊无意和叔叔深谈下去。别看他总是笑吟吟的,其实是只老狐狸,不小心提防可不行。
“喂,别走嘛,再陪我讲讲话。”耶律执在后面叫道。他很想知道伯渊跟樱子怎么了,忽然就说婚约取消,卷起包袱逃到他这里来,害得他被老大的越洋电话吼了几天。
耶律伯渊丢下一句“没得好讲,我和你有代沟”,就头也不回地走掉。
“呀,臭小子,敢说我老了!”耶律执气呼呼地说道,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俊脸,皮肤好像是有点松弛了。唔,学园旁边有间美容院拉皮手术挺好的,要不要去光顾呢?顺便泡几个妞,以证明自己魅力尤存。
“老叔,干什么?顾镜自怜呀?真恶心。”耶律仲儒旋风般奔进来,抓起桌上的包子就往口里塞。他是仗着身强体壮,跑得够快,才甩掉了那块文质彬彬的牛皮糖何永谦。
耶律执一手抢过他手里的包子,往自己嘴里塞去,含糊不清地说:“臭小子,连你也说我老,不给你吃。”
“咦,好奇怪喔,当初是谁要我不准叫小叔,要叫老叔的?还说那听起来比较成熟呢?”耶律仲儒拿起另一个叉烧包,闲闲地看着出尔反尔的人。
耶律执嘿嘿笑着装傻,“是吗?我有那样说过呀?那好,我现在成熟够了,想返老还童……呸呸呸,我才不老……是重拾青春。”
“好呀,你终于肯面对现实了,你永远都不会向老爸那么成熟稳重的啦。”
当天第二把利剑刺中他脆弱的心。耶律执以手捧心,“我可爱的侄儿,请不要这样无情地践踏我的自尊好不好?尤其是在吃光我的包子之后。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刻薄的?”
“还不是跟你学的。”耶律仲儒翻了个白眼,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
想当年哥哥跟妹妹都安安静静地在屋里看书,他却跟着小叔在花园里疯,弄得老爸老妈时常怀疑他到底是谁的小孩,怎么跟那两个差那么多?若不是有淑宜这个孪生妹妹在提醒他们,他恐怕早就被抱去医院做亲子鉴定以释疑了。
耶律执很以自己能够影响侄儿而骄傲,开玩笑地说:“是吗?那你快点缴学费。”
耶律仲儒懒得理他,吃饱喝足后撒丫子走人,留下一桌的垃圾。可怜的耶律执一边认命地收拾垃圾,一边哀叹自己真的老了,让小辈都骑到头上了。
沉浸在朝阳中的青叶学园,到处是匆匆走着的学生,相形之下,罗琪和浅野樱子的走法悠闲多了。
罗琪走路也不安分,一下子单脚跳,一下子双脚蹦,手里还拿着一罐冰牛奶啜得不亦乐乎。浅野樱子则迈着小碎步走着,姿态相当优雅,但她却用十分羡慕的眼光看着罗琪。
“其实,樱子你也可以像我这样率性而为呀。”罗琪停下来开导浅野樱子,后者惊讶的眼神活似在叫她去杀人放火。
“看来日本也不是那么先进,女孩子们被教育得太古板。”罗琪喃喃自语,有些生气地把手中的空罐丢到垃圾桶去。
“罗琪学妹。”有人在旁边叫着,声音挺熟悉的。
罗琪气鼓鼓地跳转身,当场把人吓退三大步。“干什么?要搭讪找后边的美女……咦,樱子人呢?又不见了?”指过去的纤纤玉指停在半空。
“你的朋友在那边。”余京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指向另一边。浅野樱子正站在一棵榕树下跟一个高大俊帅的男孩说话。
“哦,还好,我以为她给戏剧社那个色狼社长给劫走了呢。”罗琪松了一口气。
戏剧社的色狼社长?何永谦什么时候成了色狼的?余京搔搔头。一个暑假不见,说不定他做了坏事才有此“荣称”,那家伙向来不安分。
“呀,是你呀,金鱼。你在这里干什么?”罗琪好开心。居然可以遇到熟人。啊,太感动了,相形之下,某人就冷酷无情多了。
“我叫余京。”可怜的小男生发出微弱的抗议。
但是对面的大女生却用力一拍他的肩膀,“不要啦,金鱼比较好听,不要改了。”
天呀,罗琪分明是开一言堂的。
余京有些认命地任她叫,径直说出此行的目的。“罗琪学妹,我是来告诉你,因为你是新生入学考试中的状元,所以你要代表新生在开学典礼上致辞。”
“代表?致辞?要死啦!还有十多分钟开学典礼就要开始了,你居然现在才来告诉我这个消息?要害我私底下进行就好了,不必叫我在全校师生面前出丑吧?难道我叫你一声金鱼让你掉了几十斤肉?还是让你破费了好几百元?你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方法陷害我?”罗琪三言两语勾勒出一个奸险小人的形象,让生性淳朴的余京当下急坏了,结结巴巴地直说不关他的事。
罗琪伸出一只手止住他,“好,与你无关。那肯定是那个色狼社长搞的鬼,怪我破坏他的好事。”
老好人的余京又急忙替好友澄清。
“不是他呀?那,想想,在青叶学园跟我有仇的有哪几个?”罗琪一脸沉思状,看得余京直发笑。好奇怪的女孩,怎么可以把这么光荣的事当成是陷害呢?
“有了,一定是那个超级无敌大色魔校委。早知道前几天我就把他海扁一顿,而不是痛骂了事。”罗琪气愤的呼喝,止于余京告诉他那个校委被开除了。“炒鱿鱼了?还不错。那,应该是那个什么耶律贤的秘书在搞鬼吧?”
“都不是。小学妹,与其继续想是谁陷害你,不如节省时间想想你的致辞吧。”余京告诫之后,摇头叹气地走进会场。她根本分不清事情的轻重嘛!
哦,有道理!是得想想怎么致辞了。罗琪正待坐在草地上边等浅野樱子边为讲话起腹稿,却不料一抬头间,竟看到浅野樱子被那个和她讲话的男生抓着手,一脸怒气地对她说着什么,而她则被吓得呆呆的。
岂有此理,敢欺负樱子?不可饶恕!
罗琪一脸杀气地直奔过去屠恶龙、救公主。
其实耶律仲儒并不是在欺负浅野樱子,而是劝她以后要小心避开何永谦。他知道樱子是个软心肠又好说话的人,肯定会禁不住何永谦那块牛皮糖的哀求,而答应他的要求。
“不管怎么说,以后你看见那个人马上逃走就行了。”耶律仲儒苦口婆心地劝着。
浅野樱子清澈的眸子柔柔地望着他,口中拒绝着,“你要我没来由地讨厌一个曾经被我误解过的人,我办不到,那样做太失礼了。”
“去他的礼!樱子,他对你不怀好意呀,你怎么还傻傻的等着上当呢?”
浅野樱子浅笑着,“你说得太严重了,仲儒。我跟他还不认识呢,他能对我做什么?何况我也不是个分不清善恶的小孩子呀。”
“不行,我不许你跟他接触。”耶律仲儒烦躁地说着,不许樱子反对。他好担心何永谦,那家伙长得帅,又会讲甜言蜜语;樱子又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万一……
“你这样的说法太不可思议了。”浅野樱子有些生气,转身想走。
“樱子,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话。”耶律仲儒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过来,却发现她在生气,不由慌了。“樱子,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我不要听,你的话令人不可接受。”浅野樱子说完,发现耶律仲儒刹那间如变了个人,一脸深情,双眼闪现的异彩令她的心情也有些异样了。
耶律仲儒哑着嗓子说:“樱子,其实一直以来我……”话没说完,他就被人推开了。
罗琪燃着怒火的小脸横入两人中间,凶巴巴地说:“喂,你想对樱子干什么?快滚开,否则我饶不了你!”
“你是什么东西?敢叫我滚开!矮冬瓜,一边去!”耶律仲儒被打断告白,满肚子都是火气,拉开嗓门就朝罗琪大吼。
矮冬瓜?虽然她是比浅野樱子矮下几公分,可是好歹也有一六零呀。“我不是矮冬瓜。瘦竹竿,我警告你,离樱子远一点,不然我给你好看!”
瘦竹竿?耶律仲儒差点吐血。这种说法严重侮辱他的满身肌肉!
一手抓着衣领把罗琪拎起来,耶律仲儒阴森森地说:“你再叫一句瘦竹竿给我听见了,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嘿嘿嘿……”以一串阴笑结尾,威胁效果立时大增,寻常人早就在他的伟岸身躯前吓软脚了。
可惜,罗琪并不能归入寻常人那一列去。尽管被勒得差点断气,她还是很努力地叫:“瘦竹竿,瘦竹竿!我,就是要叫,瘦竹竿!咳咳咳……”樱子,快点救我,就要出人命了!
浅野樱子却红透双颊,一径沉醉在心跳中。适才仲儒的眼神好震慑人心,又令她好慌乱。似乎那其中蕴含了好多秘密,只等她有勇气去探索答案。
天呀,怎么会这样?她的心跳得好快,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未曾体验过的,也是耶律伯渊所不能给她的。哦,一个完全陌生的耶律仲儒展现在她的面前,让她预感他们的关系将会跟以往不同了。
耶律仲儒差点被气到脑充血,正打算把罗琪丢出去,耶律伯渊冷冷的声音自后面传来,“姑且不论你是青叶学园班级联合会主席,要考虑会不会被新闻社的人,以欺负新生的罪名登报;就耶律家来说,也不容许有打女人的败类行为存在,请你慎重考虑之后再出手吧!”
听得出来,耶律伯渊很生气。
他偷空从会场办公室出来找耶律仲儒,一直站在一株凤凰树后,把罗琪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对她越来越欣赏。特别是她居然能在被拎住衣领的情况下,还有勇气叫出“瘦竹竿”,简直不把高她一个头,体形更是她两倍的耶律仲儒放在眼里,实在够胆量。相比之下,耶律仲儒就差劲多了,仗着身形欺负人,才引来耶律伯渊生气的喝止。
“伯渊哥哥。”浅野樱子惊喜地迎上前叫道。
耶律伯渊朝她淡淡地说:“欢迎到中国来,樱子。”然后就把头撇开。
浅野樱子神情一黯,耳中依稀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纵然他们只是泛泛之交,面对远道而来的她,也不该如此冷淡啊!
耶律仲儒早已把罗琪放开,带着满心的恐慌向耶律伯渊讨好地笑着。打从懂事起他便十分畏惧这个威仪天生的哥哥,当父母也拿他没办法的时候,往往耶律伯渊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乖乖不敢动。
“级联主席迟到,还在会场门口欺负新生。看不出来你对荣登校报头版头条挺感兴趣的嘛。”冷冷的声调加上严厉的眼光,当下让耶律仲儒由威风的老虎,化为温驯小猫一只,不复张牙舞爪。
罗琪幸灾乐祸地说:“喂,瘦竹竿,刚才的威风拿出来呀,把这个人抓住扔出去啊。”
耶律仲儒狠狠瞪她一眼。不知死活的臭女生,胆敢在他哥哥面前如此放肆,是不想活了?
“以初入学的新生身份,公然向学长兼级联主席挑衅,确实够嚣张!”耶律伯渊的视线落在罗琪脸上,毫不隐藏眼里的欣赏。
“对,而且我还是新生代表呢。以这个身份陪瘦竹竿上头版头条,当真是轰轰烈烈,足以震倒青叶学园。”罗琪依旧是一脸不怕死。
“不想被记过的话,放学后到学生会办公室,我等着你。”耶律伯渊抛下话,转过身子就朝会场走去,竟不看浅野樱子一眼。
浅野樱子黯然地垂下头,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勇气,继续面对耶律伯渊的冷淡。
耶律仲儒满怀怜惜地走到浅野樱子身边,柔声说:“樱子,别太在意哥哥的态度,他对谁都是这个样子的。”
浅野樱子摇摇头,“不是的,伯渊哥哥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水滢滢的眸子望向他,“仲儒,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所以伯渊哥哥才这样对我?”
耶律仲儒一时之间也难以回答,因为他也不明白哥哥何以对樱子如此冷淡。他牵起浅野樱子的手向会场走去,“樱子,你相信我,你是个永远都不会做错事的人。”
他的话让浅野樱子的心情一阵欣慰,脸上也有了笑容,与他相偕进入会场。
被丢在后面的罗琪则瞪大眼,努力想着自己有得罪过耶律伯渊吗?否则他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也给她记过了。可是,左想右想,对他没印象呀,有那么帅的对头她应该牢牢记住以供炫耀才对呀。
向前走了几步,罗琪忽然想到新生致辞。完蛋了,她脑中一片空白,哪里搜得出一个词汇?而且,耶律伯渊的脸老是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叫她怎么静得下心来思考?
会场里喧闹无比,待到那三位俊帅迷人、气质各异的主席鱼贯走上主席台,女生的尖叫更是狂野,几乎没把屋顶给掀翻。
罗琪最后走进会场,浅野樱子旁边的位置,早已被人捷足先登、捷屁股先坐,逼得她只能坐在最后一排。
这个捷屁股先坐的人正是何永谦。浅野樱子一在会场露面,他就留意上了,但碍着耶律仲儒在旁边,就没过来。
待耶律仲儒一走,何永谦马上就飞奔过来坐在浅野樱子的旁边,开心得只想放声狂笑。总算他还有几分理智,知道身在严肃的会场中,勉强把雀跃的心压下来。
“小学妹,你还记得我吗?”何永谦刻意把嗓音压得又低又沉,一手支住颌,摆出自以为最帅的姿势,猛眨着带有数万伏电压的双眸直盯着浅野樱子。
本来他是存着不电晕浅野樱子誓不罢休的念头,孰料竟在那张绝世娇容下猛然被摄去理智,目瞪口呆仿若傻瓜。
“啊,对不起,请问你是谁?”浅野樱子一心想理清自己对耶律家两兄弟的感情,丝毫没留意眼前此兄是路人甲乙丙。
坐在后面的罗琪暴笑出声,引来众人注目。
担任司仪的外联社社长陈湛大声说:“请不要喧哗。”
耶律伯渊的视线一直锁在罗琪身上,眼镜后的眼里有着两抹笑意。
“我知道,他是那个色狼兼水仙花社长。”罗琪抹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说道。
当然,何永谦除了否认自己是色狼、自恋狂外,也死不承认自己的男性自尊大大地受伤,尤其是浅野樱子正一脸笑容地说:“原来是你呀。”
虽然高兴美女终于记起他了,但何永谦也悲哀地意识到美女把他当色狼了,只不过没有明说而已。
看见他一脸沮丧,浅野樱子赶紧安慰他:“不是啦,我没有以为你是色狼。”
一句话令何永谦开心异常,孰料罗琪又在旁边泼冷水:“还要以为吗?你明明就是色狼。”
“你给我闭嘴!”何永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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