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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尚可坐起来,“好,那我告诉你,姐夫首长,小女子和士兵罗楠去找草原了,没 有找到,找了一片麦田坐了一会。”
“谁先提出来去的?是你还是阿楠?”
“你以为他会主动地和我浪漫一次吗?当然是在我生气要挟他的情况下去的。”尚可打了个 哈欠,“还有别的事情吗,姐夫首长?如果没有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有你休息的时候,”葛伟看尚可跟他在别扭,叹了口气,“唉——除非是你敢跟我这样, 小妹。姐夫疼爱你,但是你也要理解姐夫啊,我知道一说阿楠的事情你就和我有对抗情绪, 你也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是申磊、何乐出去了半天不见人影,你会怎么看?”
“姐夫,你是不信任我还是怎么的?送走了郭佳他们,我想让他陪我去唱歌,他说我们开着 这样的车闲逛太扎眼,不想节外生枝,要回来,我很生气,他没有办法只好带着我在高速上 瞎溜达,最后我们下了高速,停在一块很大的麦田旁坐了一会,真的是我让他去的,汇报完 了sir,OK?”尚可有些恼怒了。
但是她的恼怒并不影响葛伟的盘问情绪: “小妹,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就走,你也别烦躁。 你们出去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当然见了。”尚可卖起关子来,成心要气葛伟。
“什么人?”葛伟虽然看起来比较冷静,语气却掩饰不了他的急切。
“多了,我也不认识他们,一个个全拿着铁锹锄头在修理地球。”尚可笑了起来。
葛伟听罢狠狠地叹了口气:“嗯——!好了小妹,你休息吧。”
《四天爱》第五十一章(1)
要吃晚饭的时候,党爱民建议大家找个像样的酒店庆祝庆祝,完了再到歌厅放松一下。葛伟 当场否决了他的建议: “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爱民,我们现在仅仅是打了一个小小的胜仗,大的战役还在后头 ,你都是老战士了,难道还不知道接下来的冷战时期,或者说心理战期间的苦闷难熬?”
尚心撇了撇嘴:“什么庆祝放松,我看你是一天没有女人你就过不去。”
“大嫂你——你——!”党爱民被揭穿了心里的那点龌龊想法,涨红了脸,“你”了很长时 间也没有“你”出个下文,只好坐回凳子上去了。
葛伟一看尚心说话过了头,挺伤人自尊的,想为党爱民打个圆场挽回点面子: “其实爱民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小小的庆祝一下还是有必要的。这样吧,晚上我们就在这 北三角广场的夜市上,小小的热闹一下,但是有一条,大家都不要喝太多的酒,别到时候喝 不够再让我拦阻你们,失了面子。”
什么叫热闹?不说不笑不热闹,不喝热不喝晕更不叫热闹,党爱民心说,如此的热闹还不如 不热闹。因为有言在先,加上人多眼杂、隔墙有耳,谁也不想多说一句话,各自点了自己喜 欢的小吃,最多也是对小吃的味道、火候进行一两句精彩的点评,毫无心境地吃完饭,穿过 广场上热闹的人群,回到旅馆修身养性。党爱民到底还是不甘寂寞,屁股还没有暖热凳子, 就借口要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向葛伟请假,葛伟知道他贼心不死,还是想找小姐,不由笑道: “正好,我要把车送回车库,我送你回去,我也挺想嫂子和一对双胞胎娃娃的。”
尚心和尚可偷笑,党爱民睁大了眼睛: “不会吧大哥,我老婆你想个什么劲儿啊?还是我自己回去吧。”
“那好,我不上去,以免耽误爱民同志的爱民行动,到时候我在楼下等你。”
“算你狠。唉——人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算了,有个不香的家花总归还是比没有花要强些 。好吧,一切听从领导的安排。”
两个人开车走后,五个人从葛伟的房间出来,各自回房休息,不一会儿尚可就给罗楠发来了 手机短信: “楠哥哥,我睡不着,我到你房间睡好吗?”
罗楠回复:“不好,抱着你而不能和你合二为一,是对我的折磨,我更睡不着。”
“我要是愿意呢?”
“我不愿意!”
“为什么?”
“我觉得那是对你的圣洁的玷污,我舍不得。”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一辈子做处女了?”
“非也。等我们到了草原的那一天,我们就合二为一。”
“到那个时候你难道就不觉得是玷污我的圣洁了?就舍得了?”
“也舍不得,但是到那时我们就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了,你可以用恩赐的办法把你的圣洁和 身体恩赐给我。”
“你好恶心,楠哥哥,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我主动?”
“因为你是个天使我是个凡人。”
“不行,我现在就想先恩赐给你一个吻,然后再命令你感恩回报给我一个吻,我才能睡得着 。”
“那好吧,丫头,门开着,不过你的恩赐要讲点艺术水准。”
不一会儿尚可开门进来,来到床前,闭着眼睛,用她那永远充满着微笑着的、开不败的花朵 似 的小嘴唇,在罗楠的额头上深情地吻了下去,许久许久,她才离开了他的额头,依然闭着眼 睛,屏住呼吸,等待着罗楠吻她。
罗楠可没有她那么温文尔雅,双手捧着她晶莹的脸庞,望着她翘翘的小嘴角贴了过去,他伸 出了舌头,极欲伸进尚可的口中,一阵电流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突然在这种感应里飘了 起来……不,不可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灵魂出壳的时刻,会有这种中断的怪想法, 这种奇怪的想法绝对是违背常理的,但是这种违背此时在罗楠的身上,却显得那么合理。他 收回了喷火的舌尖,只是把嘴唇紧紧贴在了尚可已经张开迎接他的嘴唇上,飘了足足有10多 分钟之后,微笑着移开说: “好了丫头,这回睡得着了吧。”
“嗯,楠哥哥,我回房睡觉了,梦里见。”尚可甜蜜地说。
尚可轻轻地关上门走了,罗楠躺在床上,舔了舔嘴唇,回味起来,好香!NO5的
香水味, 有 时候真的让他无法分辨出胡静和尚可的区别,更多的时候,他觉得她们两个就是一个灵魂的 两个载体。他正在刚才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中沉醉,感觉房门好像被轻叩了几下,他仔细 听,又没有了声音,他就继续回味,忽听房门又响了几下,他抹了一下嘴唇,自言自语道: “这个丫头,刚回去又过来干什么?”
他下床打开了门,门口笑容可掬地站着尚心!罗楠心里一紧,头皮都是麻的,吱吱唔唔地说 :“大——大——大嫂,有事吗?”
“怎么?不欢迎吗?”尚心声音很小,但是语气却十分暧昧。
“欢迎欢迎,大嫂请进——!”罗楠愣过神来,故意提高了声音大声叫道,好让何乐、申磊 、尚可都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尚心往房间走着,“好让你的心上人听到,是我找的你不是?知道 你的那点小鬼心思!”
“嘿嘿,什么都瞒不住你大嫂。”罗楠关上门。
“你给我听好了小兔崽子,老娘还没有那么贱,贱到把吐出来扔给别人的肉再抢回来的份上 ,”尚心说着坐在一张唯一的破凳子上,“我只是看小妹太粗心,你又太可怜,心疼你们, 才来敲你的门。”
“是吗?”罗楠疑惑地道,“这,这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大嫂?”
“你说有没有?给——”尚心说着把手里拿着的一个装有两条男式内裤的盒子,扔到罗楠的 床上,“你的那个自制三角裤头都穿了快20天了吧?臭了没有?我算服你们这些臭男人了, 一个个全他妈是驴粪做的,外光里毛。”
“哎——大嫂,这回你可是错了。”罗楠反驳道,“我的三角裤头虽然是自制的,没有那些 牌子货精工值钱,但是它有着特殊的含义。”
“切,还整出含义来了。”尚心嗤之以鼻。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嫂,你没有看它是个红的吗?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我要穿一年的,但是 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高雅的、外光里毛的驴粪,我可是每天晚上都把它洗一遍的。”
尚心大笑起来:“是吗?夸大其辞了吧?在通尉宾馆那天晚上你怎么没有洗,而是穿在身上 ?”
“别逗了大嫂,那天是我看见你来,赶紧穿上的,你没有感觉到它还没有干吗?”
“吼吼,我还以为是你激动得出的汗呢。”尚心起哄之后,脸色突然沉迷下来,“楠子,你 难道真的这么绝情?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晕,不要问这些暧昧的问题好不好大嫂?”罗楠后悔起来,不知不觉又被尚心绕了进去。
尚心痛苦地追问:“楠子,难道我们这一辈子就只有那一次了?我是不是永远都不可能粘你 的身了?”
“大嫂,话可不是这么说。我想,我们应该先把最基本的问题搞清楚,”罗楠眼看回避不了 ,只好硬着头皮说,“大嫂,假如你不是大哥的妻子,假如你不是可子的姐姐,假如我先遇 到的是你,假如他们两个我都不认识……说句不中听的,假如他们两个都不存在,我也许会 发疯地爱上你。但是现实毕竟是现实,很明显他们是存在的,爱毕竟也是不打折扣的,也就 是说抛开了他们只说我和你是不现实的,并且在你没有出现以前,我已经爱上并吻了可子, 而不是你。”
尚心几乎痛不欲生起来:“楠子,我并不要求你爱上我,我也并不奢望永远拥有你,我只希 望有一天我乞求你和我重新来一次,你不要拒绝我。你知道吗楠子,在我生命里,我和任何 一个男人在一起,从来没有出现过和你在一起的那种美好的感觉,是的,任何男人,也许你 不会相信!”
“我相信大嫂,”罗楠虽然讨厌这个蛇蝎一样心肠的美人,但是他无法否认和尚心的那次销 魂,“我也是,因为我和可子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关系,还无法确定我和可子的感觉的强 烈是否超过和大嫂你的。就算是将来我和可子的感觉没有和你的强烈,我也不再奢望我们再 有这样的行为和感觉的重现,因为你是葛伟的妻子,尚可的姐姐。和你有过一次错误的强烈 ,我已经知足了,虽然那是错误的。”
尚心拿出纸巾沾了一下眼角,控制了一下情绪: “不,我不知足,我相信这种错误还会发生,不管哪一天,我相信它还会重现,我会等着那 一天的。”
罗楠感觉她好像着了魔,简直有点不可理喻,不想再和她继续这样纠缠: “大嫂,我看你今天喝得有点高了,你哭成这个样子,一会儿大哥回来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了呢。”
尚心听罗楠的口气没有了刚才的冷硬,竟然撒起娇来:“哼,你以为你不是在欺负我啊?你 要知道,对于一个爱你的人,你不欺负她才是真正的欺负她呢。”
“好了好了大嫂,你早点回房休息吧,你给我买的内裤我收下,我会好好珍藏着,等过了我 的本命年,明年一定穿上它。”
尚心站起来,对着镜子,把妆补好,把一副高贵神气的表情整理好,朝门口走着说: “我相信这一天会到来的。”
总算送走了这个让罗楠头疼的女人。他一下撂到在床上,拿出一支烟来点上,松了一口气。 忽然,他想到了阎胜给他的那支烟,不由气愤起来。想想小时侯阎胜天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巴结他,就不能见罗楠拿出烟来,只要罗楠一掏烟,阎胜的火机就早已握在了手心里,罗 楠往嘴上一叼,阎胜就会立即把火苗送到烟下。可是现在……真是“时位之移”人啊!
罗楠下床到衣架旁,把阎胜给他的那支他还没有来得及抽,当时随手装进口袋的烟,从口袋 里取出来,然后把口袋翻过来,想弄干净遗留的烟丝沫,发现一丝烟沫也没有,好生奇怪。 他把口袋复原,把烟扔进了垃圾篓里。就在他扔进去的一瞬间,也就是那支烟旋转着进入篓 里的过程中,罗楠突然感觉到这支烟有点问题,它的烟头横截面怎么可以是白的呢?
罗楠走了过去,小心地从篓里拣出来——果然是一支特制的香烟,烟里面没有一根烟丝,而 是一团卷得很紧、很实的白纸。
第五部分
罗楠捏着烟使劲搓了下把烟纸搓烂,取出纸条,发现纸条的里端靠近烟嘴的地方是一个追踪 器,罗楠把纸条取出,只见上面写道:
阎:
三条犬伴人咬骨头不用嘴,高压,小心触电,远处说话,木贵,勿与多言。
申磊
什么意思?罗楠没看明白,语无伦次的,什么狗啊,人啊,一会儿电一会儿木头的,罗楠又 默念了一遍,觉得好像是个字谜,不由揣摩起来。
三条犬伴人咬骨头不用嘴?一个人在看三条狗争骨头?那为什么不用嘴?为什么是三条狗? 为什么不说狗而说犬?犬咬不用嘴,嘴就是口,犬咬无口就是“狡猾”的“狡”,狡猾?犬 骨不就是“狡猾”的“猾”吗?犬伴人不正是监狱里常说的“犯人”吗?犯人狡猾!罗楠猜 出来这个结果,没有高兴,反而出了一头冷汗,按照这个逻辑推理下去,就是说“犯人狡猾 ,形势紧迫,千万不要用电话联系,不要和楠多说话!”
罗楠吃了一惊!
这是申磊写给阎胜的,这个阎胜也太大意了吧,他作为一个刑警怎么会这么粗心?看都没有 看,就把这支珍贵的烟给了他,幸亏这支烟落到了自己的手上,万一要是在给其他人让 烟的时候,落到别人的手里,岂不误了他的大事?
但是罗楠仔细一想,不对啊!如果是申磊给阎胜写的纸条,他送给阎胜一个追踪器干什么? 只有阎胜暗中送给申磊才对,再说从申磊被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也没有机会和阎胜接 触啊,即便是有机会接触,申磊送了阎胜一支烟,阎胜即便是当时没有来得及抽,也不至于 会吝啬到装进盒子里,珍藏起来,而偏偏在遇见了他罗楠之后,才想起来抽,又是那么巧合 地给了他!不对!这里面肯定是另有蹊跷。
难道是阎胜写给申磊的信?但是阎胜为什么把这个信给了他?是让他给申磊带信?还是他错 误地理解了这封信?罗楠忽地又想起申磊写给他的那张纸条,好像两张纸条笔迹不对,但是 又觉得笔迹很像,越想越像,毕竟昨天晚上他只是匆匆浏览了一下,只顾看内容了,那种潦 草的字体并没有给罗楠留下太深的印象,罗楠后悔把那张纸条给烧掉没有留下来。
罗楠这个恨啊,小胜子或者是小磊子,事情既然做得这么谨慎了,为什么还要打这个狗屁哑 谜?有这个必要吗?把事情说明白不就成了?
罗楠想到这里,突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难道说这张纸条的形式本身就是一个暗示?意 思是说现在所有的事情还是个谜,追踪器在烟嘴的地方,“嘴”就是“口”,莫非是说事情 已将近尾声?还是想告诉申磊或阎胜继续追踪?还是案件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口?
真他妈让人头疼!
不管这个
谜语的答案是什么,罗楠想,这张纸条是需要立即销毁的,他不可能把它交给申磊 或者葛伟,交给谁对自己来说都没有好处。
罗楠把追踪器放到内裤的口袋里藏好,把纸条在烟灰缸里点着,又倒了水让它彻底消失,这 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罗楠就成了他曾经看不起的北三角广场的闲杂人等中的一员,他和葛伟懒散地坐在 喷泉旁一个石椅上,后背享受着喷泉四散的水雾滋润,前胸感受着太阳仁慈的温暖关怀,让 自己分裂的性格和残疾的心理,充分地拥有着各自的世界。
社区老人自发组织的文艺队正在表演节目,尚心、尚可姐妹在人群中充当着忠实的观众看热 闹。老人们演唱的是严凤英大师唱红的那出黄梅戏《天仙配》,一个老太太扭动着肥胖的身 躯,正在和年过花甲的董永唱《工满》那场的一段“比翼双飞在人间”。老太太满脸的皱纹 虽说距离仙女的容貌有点遥远,其唱腔倒也引来不少人的喝彩。
党爱民正在一个剃头的小摊子前端坐,扬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剃头师傅的另一绝技——掏 耳朵,老师傅手里拿着十几只大大小小、形状各异、长短不一的挖耳勺,不停地轮番在党爱 民的耳孔里施展技艺。
何乐、申磊二人在一个道姑打扮的算卦摊子前,正装模作样地品尝她满嘴的唾沫星子。申磊 在恶作剧地大哭小叫,说仙姑啊,你可要为小民做主啊,那个臭女人口口声声说爱我一万年 ,竟然趁我不在,洗劫了我家,把我所有的家什全搬走啦,卖得一干二净,连个小纸片都没 有给我留下。她还用扫帚给我扫了一遍地,临走连扫帚都拿走了,我可怎么活哦——仙姑。 你给我算算她躲在哪里,让我找到她,把她碎尸万段。何乐幸灾乐祸地在一旁煽风点火,说 是的是的,仙姑,我可以为他做证,他说的要是有一点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申磊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着,咬牙切齿地在何乐的屁股后面掐了一把。
罗楠说:“大哥,咱们就这样坐着?什么事情都不干?”
“是的。”
“真他妈烦闷。”
“烦闷是有代价的。10天以后,等你拿着10几20几万大文,那红彤彤的票子在你面前堆成山 ,兄弟们成打成打分的时候,你就不烦闷了。”
“我现在跟着你忙习惯了,猛的一闲暇下来,还真不是滋味,总想找点事情干干。”
葛伟伸出手来,对着太阳慢慢转动,像是烤炉子一样: “唉——这世界上有多少人向往着这种生活啊,坐在公园的草坪上,懒懒地晒着太阳,惬意 地聊着天,又不发愁一日三餐,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种幸福吗?”
《四天爱》第五十二章(2)
“那是,人都有这种不劳而获的梦想,不用干活也有饭吃,谁不向往啊?我相信每个人—— 无论他是勤奋工作的人,还是懒惰成性的人——都梦想着这种恬淡的幸福。”
“那就好好享受吧阿楠,不要想这么多,一个人的一生身上需要背负的包袱太多,况且老天 每天还在往你的身上不停地加着包袱,能卸下来多少就卸下来多少,不然会被压死的,就是 不被压死,也会累得你喘不过气来。有时候忘记还真是一种好办法,忘记你的痛苦和快乐, 忘记你要担负的责任,忘记你工作上的烦恼,马上投入到新的生活,的确能换来片刻的宁静 和快乐。”
罗楠叹了口气:“是啊大哥,要是每个人每时每刻都能做到你说的这一点,我相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