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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找小弟有什么指示吗?等我一下啊楠哥。常姐——来替 我一下,尿急了。”
小伙子也不等那位常姐的应允,径直起身出了屋门,从大门口绕出就奔罗楠过来。 罗楠有点不解:“二龙,你怎么在这里卖起票来了?”
“说来话长,楠哥,自打你们出了事以后,公安局就把我这个公安队伍中的蛀虫给赶出来了 。你们之后社会上又出了好几帮小混混,现在开封市地材市场的天下四分五裂,倒是有 一两帮来请我出山,可我观察了几天,都不行,除了几分狠劲,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再说了 跟在这些瘪三的屁股后面,让他们狐假虎威的,掉份儿不说,早晚也得栽进去,他们哪有楠 哥的霸气、骨气和义气?所以我只好找我爸讨了个差使,凑合着过吧,老爷子的钱也够我吃 饭的了,再找个媳妇,这辈子就这么着了……”
二龙连绵不断地自问自答,好像有太多太多的话要给罗楠说,罗楠虽愿意听话,可是条件不 允许,人太多了,这个人刚撞了你后背一下,那个人又踩了你的脚,罗楠只好打断了二龙的 话: “龙子,你能有这样的认识,我很高兴,哥打心眼里高兴,我也想这么着啊——想来也不会 太远了。”
“谢谢楠哥理解。嘿,我还以为你要教训我一顿呢。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我和几个朋友来看菊展……”
“怎么不早说,楠哥?今天的票和贵宾招待卷全部没有了,这么着吧,我给门卫打个招 呼,你们先进去转悠,给我留个电话,我再想办法给你们弄几个看节目的加座。”
尚心罗楠他们几个跟着二龙从侧门进去,漫步在碧波荡漾的潘杨二湖之间的御前大道,拾步 在菊花的海洋,那种深秋的荒凉仿若隔世遥远,这里只有春天的缤纷和春心的激荡,人们成 群结队,相互簇拥,欢声笑语,笑容和花容相映生辉,古乐和笑声和谐相融,谁会想到这么 美好的人间天堂,会和紧罗密布的陷阱和骗局联系在一起?
在二龙的安排下,他们四人加入到了一个大连来的旅游团,听一个东北口音的导游小姐一路 讲解:
“著名的唐末农民起义领袖黄巢说‘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说的就是菊花, 杜甫也在《云安九日》中描述道‘寒花开已尽,菊蕊独盈枝。’菊花是在百花凋零的季节开 放的,有着高贵脱俗、孤傲不群、冰清玉洁的气质,而正如刘禹锡赞美的‘家家菊尽黄,梁 园独如霜。莹静真琪树,分明对玉堂。仙人披雪氅,素女不红装。粉蝶来难见,麻衣拂更香 。向风摇羽扇,含露滴琼浆。高艳遮银井,繁枝覆象床。桂丛惭并发,梅蕊妒先芳。一人瑶 华咏,从此播乐章。’菊花不仅气质高贵,而且姹紫嫣红,一旦开放如秋天中的春天,让人 流连忘返,这里提到的梁园就是开封,正所谓‘黄花遍中国,汴菊最为名’……”
他们跟随着导游一起观看了花会盛大的开幕式,领略了获奖名菊的华彩品质,观看了清明上 河名目繁多的宋代节目游戏。党爱民无心赏景览花,和一个年龄相仿的大连女人聊得火热, 尚心倒是一直专心地围着导游小姐听课,尚可的胳膊不知不觉圈住了罗楠插在裤兜里的胳膊 上,亲昵地依偎着他,宛如一对亲密的情侣。最后他们跟随导游小姐走进了一家雕刻菊花的 玉石商店,导游小姐说:“到开封来一趟挺不容易,想要带点纪念品回去的,可以随便看看 。”说完,她出了商店在门口树下的条石凳子上休息。
这时候,玉器商店的一位售货小姐亲切地用大连方言问道:“咱们大伙儿都是哪疙瘩的?”
“东北,大连。咋听着这位姑娘的口音这么亲切呢?”其中一位游客扭着屁股,放松着劳累 的腰部说。
售货小姐也兴奋起来:“哎耶,那敢情太好了,我们还是老乡呢,你们知道不?我们老板也 是大连老乡呢,那待人接物的可是相当的那个,每次咱们老乡来旅游,知道的都会来这疙瘩 歇会脚,不管生意多忙,他都要和老乡们说会儿话。我打个电话看他在不?”
这帮大连的游客也确实累坏了,听她这么一说,一个个毫不拘束,跟到家似的倚着、靠着、 坐着侵占了所有的沙发,茶几,柜台,捶背扭腰砸大腿的,但见那小姐还用手机和人唠嗑: “哎哟大哥,咋怎不凑巧呢?陪同市领导吃饭?你说咱们老乡来一趟多不容易啊,怎么说都 要唠上几句不是?咋地?这就过来?那太好了。等着你啊,高经理。”
不大一会儿,一个小胖子夹着一个公文包,风尘仆仆地从门外进来,售货小姐慌忙迎上去: “哎哟高总,您可回来了,大伙儿在这里等你老半天了。”
那小胖子从腋下取出公文包挥了挥,跟个国家领导人一样,生硬地浪费着东北话: “老乡们好,你们辛苦了,我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然后让售货小姐把老乡们请进了贵宾接待室。尚心明显是累坏了,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抽烟 ,对这个小胖子的作秀不感兴趣,党爱民是舍不得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罗楠本不想进去, 说人家老乡亲热,咱们掺乎个什么劲儿呢,尚可调皮地一定要拉他进去,小声亲昵地说:“ 你别吱声,他们就不知道咱们是哪里人,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第二部分
《四天爱》第十三章(1)
只见一个秘书模样的小女孩从里间走出来,拿着一个公文夹子,递到高经理面前: “高总,这批玉石什么时候发给台商?这是他们传真过来的协议,等着您签字,我好给他们 传过去。”高经理看也不看,挥笔签了一下。秘书又道:“高总,上午云南的供应商打您手机,说是关机,就打到办公室来了,您要不要 回个话?”“你没看我正忙着吗?老乡们来了咋地也要说说话不是,等我忙完了再说。对了,快点给俺 们老乡沏茶,”高经理似乎有点生气,吩咐完了,又转向游客,“累坏了吧,旅游受罪着呢 。”大家一听,纷纷说高总这么忙,我们还是不打扰你了。高总一听,表现出一种很亲和的生气 状,说这是什么话?生意算什么?钱是挣不完的,可是老乡就那么多,每次看到老乡就有一 种回老家的感觉。秘书开始为游客们斟茶,高总开始一个一个挨着嘘寒问暖,问这个老家是 大连哪个疙瘩的,说那个的老家和自己妻舅八大姨是一个疙瘩的,直说得泪眼朦胧,乡情 浓浓,烟雨迷蒙。“他是不是大连的口音,赵老师。”党爱民悄悄问那个漂亮的东北女人。“没错,他的口音是地道的大连本地方言,就是不够熟练。”“哦,兴许是常年在外的缘故吧。”党爱民似有所悟。高经理说:“你看俺这口音,在外地呆久了,老家话都快说不成了,大家不会感到陌生吧? ”大家都说哪里哪里,乡音难改啊,没想到能在开封这疙瘩听到咱们大连本地的方言,亲切着 呢。高经理说:“来开封一趟,大家不带点纪念品回去?”其中一个年纪大的、知识分子模样的男人说:“要带的,我看大家要不在老乡这里买点算了 ,买个心里塌实,货真价实。”高经理慌忙阻拦道:“不,不,大家不要在我这里买,实话告诉大家,你们看我柜台里的玉 器,少则上千,高则上万,那都是糊弄有钱人的,其实没有几样是真家什,不,应该说没有 几样是值钱的,都是廉价的劣质石头。你们可别上这个当。”几句话把大家说得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说还有这样砸自己生意的?看来 高经理真是个重情守义之人,宁可不赚钱也不让老乡吃亏上当。高总接着说:“别说在内地开封,就是到云南旅游,你们也千万别轻易买什么石头之类的纪 念品,因为你们不懂,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最容易糊弄人。要说啊,不在我这里买,大伙 儿去哪里买呢?别的商店比我的更黑,大伙儿被骗了兴许心里还不知道呢,依我看,哪里的 都别买。哈哈。听我的没错的。”一个老太太感激地说:“还是老乡亲啊,多亏高经理提醒,要不又要花不少冤枉钱。” 大家都向高总投来感激、敬仰的目光。高总视而不见,喝了口茶,大家也跟着端起来茶杯喝茶,一位衣着十分休闲的长者品了一口 说:“好茶,苦中有甜,入口温热,入腑清凉,口感爽滑,好茶。”高经理放下茶杯说:“老先生真识货,这就是享有盛誉的开封的菊花茶,既败肝火,又降血 压,还能起到减肥保健的作用,是很好的延年益寿、滋养健身的补品,这一点本草纲目上有 详细的记载。哎——经老先生这么一提醒,我有了一个好建议,老乡们来开封一趟不带点纪 念品回去,定然有点白来一趟的缺憾,不甘心。我看大伙儿基本上都是中年以上的年纪,要 不这样,我想办法给大伙儿搞点菊花茶吧。”一个鹤发童颜的游客说:“有关菊花的功用我也看过相关的资料,高经理说得不错,的确有 这样的说法。这主意好,既可做纪念,也可以食用,又不浪费钱,能自品、能送人、还对身 体有好处,好,麻烦高经理想办法给我搞点带回去。”
大家都说好,让高经理赶紧帮忙搞点,旅游车是租的,连夜还要赶回呢。“好,就这么着,大家一共多少人?”高经理像个慈善家一样。“25位。”“我现在就给开封王大昌茶叶店的老板打电话,他是我一个哥们儿,关系相当的不错。”高 经 理说着开始拨电话,“王哥,哎哎是我,什么高总?你高兄弟,我想再弄点菊花茶,来了一 帮老乡,是的是的,什么?没有了,不会吧?是不是嫌老弟给你的价格太低不合算啊,每斤 我多给你加100块钱,400怎么样?不是钱的问题?真没有了!一个礼拜以后新货才能制成 ?那也是,咱们兄弟谁跟谁呀。好好,就这么着,回头喝茶。拜。”高经理挂了电话,摊了一下手,做出无可奈何状:“真遗憾,我情愿给大伙一个人赔上100 块钱都没有了,这点心意都不让我尽,真遗憾。”“高总,你前几天不是买了一批吗?”秘书傻傻地说。“那是我山东的战友托我给他进的货。”高经理脸色尴尬,想责怪秘书,看了看大家乞求 的目光马上又改口说,“也好,豁出去让他骂我一顿吧,先让老乡们带走,生意怎么都比不 上情义不是?下礼拜再给他发货,搬出来给大伙儿分了吧。”秘书小姐也觉得不该多嘴,很不情愿地把三箱封好写着收货人地址的茶叶搬了出来,一共60 斤包装精美的菊花茶,被游客们一哄而上,抢了个干净,有三斤的,有两斤的,还有为只得 到一斤遗憾的。高经理让秘书收好18000块钱,当场给王老板打电话订购,别到时候又没有 货了。
大家是一阵感激,感恩戴德地一一和高经理握手告别。
出了玉器商店,尚可顽皮地问党爱民: “党哥,你帮情人抢了三斤,你怎么不留一斤自己用呢?”
“我神经啊我?你怎么不要?说我。”
罗楠说:“怎么?这里面有诈?”
尚心看尚可还挽着罗楠的胳膊,没好气地说:“别装得这么纯真好不好?真恶心你阿楠,骗 尚可这样的小孩子还差不多,你土生土长的开封人,不知道菊花茶多少钱一斤?”
罗楠抱着路边的一棵小树,做撞击状搞怪道:“冤枉啊大嫂,小弟不喝茶的,就是偶尔喝一 两次也是在茶楼什么的。”
“好,咱们今天随便逛个茶叶店让你看个究竟。”尚心轻踢了罗楠一脚,“要撞出血来,不 然开不了窍的。”
没有走出御街,他们就找到了两家茶叶商店,跟高经理的茶叶包装一模似样的,最高的才卖 到50元一斤,还没有讨价还价。
尚心说:“都说河南骗子厉害,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错。大嫂,”党爱民接过话来说,“我问了那个叫赵敏的女人,高经理确实是大连人,口 音非常本土,这是装不出来的。”
罗楠感叹道:“都道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谁曾想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枪啊。”
尚心抓住机会,就表演自己满肚子的学问,省得别人不知道她是本科毕业的大学生:“这就 对了。感情往往是骗子们最得心应手的工具,心理学上叫催眠,骗子在行骗的时候,会从你 的最弱的地方下手,进入你的内心世界,然后从你的心里内部把你的防线一一击破,你的思 维在感情的支配下,会处在一种半休眠的状态,跟随着骗子在未察觉中掉入陷阱,而感情是 普通人防御力最弱的关隘,也是普通人最容易突破的防线,一个很好的入口。”
“高,实在是高,大嫂,你和大哥可真是天仙绝配,将遇良才啊!”罗楠嬉笑着道。
尚可说:“我看你拍马屁的功夫才叫高。”
“哎——你说对了,拍马屁也是一种高超的骗术,拍得好拍得艺术拍得出神入化,同样能攻 破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尚心是铁了心,不把妹妹比下去是决不肯罢休,“我看我们别老 是看别人表演挣钱,阿楠还是把我们的客户尽快锁定的好,尽是为自己人拍马溜须,是赚不 了人民币的。晚上开个小会,把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定一下。”
党爱民性格暴躁,什么事情都耐不住性子,一听说是要计划下一步的行动,就迫不及待地说 :“刚才和我一起的那个女人赵敏的老公,在大连开了一个
保健品直销公司,我看也可以作 为一个发展对象。”
“党哥啊,你是不是犯了花痴病,让那个骚货迷了魂?”尚心对党爱民的这种司马昭之心感 到有点恶心,嘲笑道,“到大连别让人家老公把你废了,变成太监。”
“大连是越南战场啊?我不信大连女人比越南女兵还凶狠!”党爱民不去责怪尚心,反而拿 大连和越南作比摆谱。
“我看不一定。”罗楠调侃道,“你没有听说过‘东北妞能抽烟能喝酒,在豪爽中带有泼辣 ,在朴实中带有机智,处世果断,实实在在待人,但不能容忍被人欺骗,爱起来不顾一切, 恨起来不计后果……”
“那安徽女人呢?阿楠——”尚可俏皮地望着罗楠。
“书上没有说,我想——只有体验了才知道。”罗楠油嘴滑舌起来,“我想,大嫂和你加起 来,应该可以代表安徽女孩子的性格了。”
尚心来了兴致:“你是赞美我们姐妹俩呢?还是骂我们呢?我怎么都听着像是在说我们两个 半身不遂的意思?”
“晕呢,大嫂,吓死我也不敢啊,说你们代表安徽还不行,我看只有说你们代表全国、全世 界的女孩子的优点,才有可能不挨骂。”
说到安徽女人,党爱民无端地腼腆起来:“我老婆也不错哎,一下就给我生了两个大胖小子 ,既不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又给家里多添了香火。听说能生双胞胎的女人,一万个里面才 有一个呢。”
“那可真的是万里挑一了,党哥真是个幸福的男人,羡慕。”罗楠说完,低声放肆地问尚可 ,“丫头,你怎么样?”
“你真恶心,坏死了。”
尚心看到尚可又在和罗楠亲热,恢复了一脸的严肃劲,沉着脸说:“以后你们两个少在大街 上给我打情骂俏。”得不到罗楠的青睐和亲近,她就把气撒在党爱民身上,向党爱民施加淫 威:“党哥陪小妹回宾馆休息。”
党爱民听到从来都不正眼看自己的
性感魔女,要他陪着回宾馆休息,还以为是听错了,看看 尚心的眼神,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顷刻大义凛然起来,有一种要为护花工作急不可待地去英 勇就义,或者是在尚心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英雄感。
尚可从罗楠身上收回了小粉拳,插进裤兜里,扭过头去,幸福和甜蜜仍然挂在嘴角上挑的小 钩钩上。
“阿楠,领着我找个好点的发艺工作室,做一下头发,”尚心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党爱民有点懵,疑惑地看着尚心:“大嫂不是让我陪你去宾馆吗?”
“谁说要去宾馆?谁让你陪了?”尚心不屑中有一种耻辱,“我是让你陪小妹,尚可,不是 我!神经!”
党爱民涨红了老脸,知道自己误会了尚心的意思,刚才那种英勇就义的英雄感瞬间英勇就义 了。尚可扭头偷笑,罗楠心中暗笑,尚心懒得去笑:“愣着干什么?各行其事吧!对了,回 宾馆闲着没事考虑考虑下一步生意上的事情,晚上见。”
第二天,四个人用完早点,退了房间,坐上了前往通尉市的班车。通尉市是个县级市,由两个县合并而成,隶属开封市管辖,在距开封市南45公里处。要到通 尉市就必须经过罗楠曾经称霸的南关区和南郊乡,而开封建筑界需要的大沙、石子等地材的 运输,也必须经由通尉市,所以罗楠和当地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有着相当厚的交情。他们在二星级的通尉宾馆要了两个标准间,条件果然比四星级的开封宾馆差了些,要说能在 这种穷乡僻壤的小城市,找个二星级的住处已经不错了,尚心还是一个劲地抱怨设施的简陋 和破旧: “通尉市难道就没有一个新一点的宾馆了吗?这些破床单不知道洗过了多少遍,都洗出球球 来了,这么粗糙怎么能睡得安稳?”“有倒是有,但是我们不能住在那里,大嫂。”“为什么?很贵吗?还是……”“因为我们要找的卢雪峰,必须通过这个宾馆的许老板才能找到。我和卢雪峰是在服刑期间 认识的,他给过我地址和联系电话,当时我对假币这一行不懂,觉得没什么用处,况且他也 不是通尉市什么显赫的人物,就给丢掉了。”“也是。不过你大哥这一点就比你强,一个小纸片他都能放很多年,就是怕万一哪天用得着 了。”尚心说着,看了看尚可,很不情愿,可又没有办法,“晚上你和小妹去一趟,摸一下 卢雪峰的情况,可以就做,不行咱们赶紧奔下一个目标,早去早回,别他妈给我扯扯拉拉的 ,假公济私,烦你们这些年轻人的腻歪劲儿,好了,我累了,你们也休息一会儿。”罗楠洗了个热水澡,躺下抽了支烟,天就黑了下来。罗楠和尚可出了宾馆,在附近的街上徒步转悠了一会儿,叫了一辆一元面包,前往桃源宾馆 。还别说,这样的小城市穷是穷了点,夜生活比起大都市的也差不到哪里去,照样是一片华灯 霓彩,夜市小摊火爆异常。到了桃源宾馆,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