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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神的失态引起了更大反响,唰的一声,掀起一阵热潮。
艾切儿王后从人群外好不容易挤进来,她说:“神,别这样,你看这么多人,我们先继续宴会好不好?”
绿素也奋力挤进来,靠在我身边。
“尊敬的艾切儿王后,请原谅我的鲁莽,但今天,我必须做一件对我生命中意义的事情,请美丽的王后作证,我在此郑重向这位姑娘求婚,我要带她回去做我的妻子。”说完,O神深深朝王后鞠了一躬。
一语既出,鸡飞狗跳又一阵。
我此刻像只惊恐无助的小鸡,只想四下里躲躲,我不敢看这个叫做O神的男子,头发长长的、皮肤黑黑的,项链亮亮的、个头高高的,他整整高出我一个脑袋来,他太大了,手也好大,握住我的手就像握住了只小笼包子,怎么感觉都像要一口把给我吞了。
他拽抓住的手就是不肯松开,我逃不掉,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大场面我不是没见过,无论在多少人面前,我都没像今天这样恐惧,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置身于其中稀里糊涂的。
所有人都捕捉荡漾在身边宛如泡泡的蓝雪花,甚至有人把它吃进嘴里,一个人带头这样做了,其余人一窝蜂也跟上了,蓝雪花越飘越多,大厅里面乱成了一锅粥,无论多么气派的达官显贵、千金名媛都不顾形象的抢着吃,仿佛谁吃的多谁就沾光似的,没人再注意我们。
蓝欣悦被人来人往的人潮给撞倒,又被好几个人踩来踩去,只好痛苦的躲到一张桌子下面暂时避避,末布女巫稳稳当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个观众,不管谁过来没头没脑的碰她一下,她都先一脸媚笑,露出一口参参不齐的碎牙,然后再用力给顶回去,那人立刻被甩出几米远,满地找牙,她就嘿嘿傻笑。
温度骤然降低。
艾切儿王后一看到这场面,没辙了,她仔细打量着我,那眼神看得我更不自在了,我的鞋子被脚趾头顶破了一个洞,嬷嬷还没来得及给我补呢,被她一览无遗了。
丢人!
国王小老头凑上来,脸儿红彤彤的,看样子喝了不少酒,他嘻笑道:“好事儿呀,多好的事儿呀,呵呵,咯。”他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接着说:“这事儿我做主,给你们定啦。”
艾切儿王后也表示赞同,她惋惜得看看乱糟糟的大厅,自言自语道:“好好一个宴会糟踏成这样。”
绿素拽拽失神的我,问:“你愿意吗?”
“愿你个头哇,”一直沉默的的机变王子突然发火。
“你……”绿素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眼泪噙在眼眶里蠢蠢欲动。
“她是干什么的?“艾切儿王后指着我问绿素。
“厨娘,我的好朋友。”绿素委屈的说。
“哦!原来你就是新来的厨娘啊,”艾切儿王后始终不温不火,我看不出来她的喜或怒,“恭喜你,傍上如此威风的夫君。”
很明显,她对于我这样一个平民百姓获此殊荣深感不解,宴会上的漂亮女孩不计其数,高贵无比的O神经然看上一个不受欢迎的下人,且是无意中的不速之客,她都不知该做何说法了,可不管怎样,她对我没有恶意,于是我十分礼貌的回答她:“尊敬的艾切儿王后,我对此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对我来说,完全是个陌生人,因此请别先恭喜我。”
“O神是我的客人,他从天上来,是至高无上的,难道你还要考虑不成?”王后的意思是我吹毛求疵。
这话一下子就把我给激怒了,我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我就要考虑怎么着?难道我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了吗?他至高无尚是他的,跟我没关系,我再穷再丑也是我自个儿的,跟你们也没关系。”
我看到机变王子的眼睛又亮起来了,一闪一闪的真好看。
“我的女神请息怒,”神吻吻我的手背,我简直快背过气去了。
“请你别这样。”我迅速一抽,手被他的大戒指划了一下,拉了老长一道口子,鲜红的血就涌了出来,血流的还挺多,但仅仅一下功夫,伤口便开始一点一点合上,一分钟过去了,我的手完好无损,只剩快干的一些血浆粘在手背上。
围住我的一圈人,国王、王后、大小两个王子和绿素都惊讶得合不拢嘴,O神看到这些,更加坚定了要娶我的决心,他扑通一声,单腿跪到地上,用极其真诚的口吻说:“我的女神,我绝不能错过你,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新娘,请原谅我的急切,接受我的爱吧。”
老天爷,非要让我翻白眼才成吗?
“对不起,我真不能答应你。”我倒退几步,同情的看着他,“你不觉得自己太幼稚了吗?我仅仅由于身体比别人多项功能就被你认定是女神?你仅仅因为我是女神几分钟的时间便爱上我?”
这时,艾切儿王后冷冷的拉起神,对他说:“你的威风哪儿去了?你哪里像个神?快结束这一切吧。”
就是,当初见他的时候他有多风度,骑着一匹会飞的马,微风拂过,他的长发随风飘动,帅气极了。并且,赶我走得时候跟赶鸡似的特不留情。
哼哼,你不懂得怜香惜玉,我就懂得委曲求全?
“不,不,我一刻也不能等,我不允许自己放弃。”O神像着了魔般盯住我,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
一个胖子经过这里的时候,不小心碰了风变王子一下,风变王子一个趄趔,险些趴倒,于是露出他身后站着的一个小人儿来,这个小人儿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优智。
啊,为什么他每次整我都能掀起轩然大波呢?
我气短。
“夹夹,偶奔系棍印滴。(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他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姿态。
“别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把我从二楼推下来的叫我出丑,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N次前他在我心目中就已经被定到十恶不赦那个档次了,N次后,我还没想出来比十恶不赦四个字更凶狠的形容词,这个有待于进一步的学习琢磨。
机变王子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想笑但没笑出来,他充满敌意的盯住他母亲请来的高无上的贵宾,不知在想什么。
“今天,就由贵国的国王与王后为我们作证,嫁给我吧,美丽的姑娘。”神再度伸出他的大爪子。
一看到他的大爪子,我狠狠打了个寒噤,连忙往后退,单凭这点他想娶我就没门,单凭这点我跟他以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将来更不可能,于是我也不给他留下什么幻想了,生硬的说:“我最后告诉你明确告诉你,就是国王和王后肯作证,我不会嫁给你,永远也不会,请自重。”
我想离开这鬼地方了。
不料,O神一把拖住欲走的我,一弯腰就把我横抱到他的胸前,不等我开口呼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出了王宫。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雪了,雪花很大,鹅毛般洋洋洒洒的。
我在风雪中飞了很久很久。
反应过来自己的的确确被抱着我的O神绑架之后,并且以自己的能耐即便再变出两个自己也绝不及O神的一双爪子厉害之后,我反倒坦然了,绑架就绑架吧,反正也没被绑架过,权当体验生活了。
飞了好久好久还在飞。
我都在他怀里睡了一觉醒来了,我揉揉惺忪的眼睛,发现他用他的披风把我裹起来了,难怪没觉得冷呢,“你的马呢?长翅膀的那只。”我回他。
“哦,它在家呆着。”
“家?他有家?”我可笑的问。
“废话,谁没有家啊,我的家就是是它的家,它的家就是我的家。”
“那你们的家在天上吗?”我天真的问。
“不,在冰山上。”
“冰山?听起来很冷哦。”
“对,马上就到了。”
我扭头朝下面望了一眼,但随即又往他怀里使劲钻了钻,太高了,好吓人,他觉察到了,哈哈大笑。令我惊奇不已的是他的身体,冰冷的不像话,没有一点儿温度。
老远就瞧见白茫茫的一片,天地连成一片被浓雾笼罩着的冰山只露出一个可爱的小山头。
“就是这儿吧?”我问。
嗯,他应了一声,抱着我一直飞到了半山腰,他落地的时候很稳,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落地之后他仍没有放下我的意思,接着抱我往山顶走,我又踢又打的闹腾了半天才重获自由,下地之后才发现路十分难走,积雪很厚,每走一步都挺费劲,不过他的脚丫子很大,我顺着他的脚印踩上去,就感觉舒服多啦。我不由得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感到高兴,忍不住哼起小曲儿来。
“你倒挺高兴的呀,跟我在一起很美吧?”他有些得意的说。
美?美才怪,不过也不能怪他,被他绑架了之后我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并且还很听话,他说上哪儿我就跟着上哪儿,他这么想也是情理之中的。
因此我不跟他计较,拉下脸不再说话。
爬到山顶我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他不停地说着好听的难听的话来刺激我想让我开口说话,但我都充耳不闻。
山顶上矗立着一座雄伟高大的白色城堡,尖尖的堡顶,圆圆的天台,好漂亮啊,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宫殿耶,我最喜爱的白色。
尽管山顶上的风极大,呼呼直击我的面颊,但我已经完全忘却了寒冷,绕着漂亮的城堡欢呼雀跃,仿佛这城堡是我自己的似的。
“喜欢的话,就永远住在这里,这里就是我们的家。”O神不失时机的说。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气乎乎的推了他一把,想把他一骨碌推到山底下去,无奈他定力比较深,纹丝未动,虽然早已想到这点,但我仍忍不住发出一番感慨,这人绝对不适合我,将来打他的话不痛不痒根本达不到惩罚的效果耶,爪大蹄大力气大,他的毛病可真不少哇。
城堡里面比外面更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太冷,我欣喜的抚摸柱子,却发现柱子冷得像块冰,“哇赛,太冰了。”我连忙缩回手。
“这是冰城,冰城不冰哪儿冰呢?”他用手一指壁炉,壁炉里面的火苗噌得就窜上来了,奇怪的是,壁炉里燃烧的不是木炭,而是雪,是真的我没有看错,里面的确燃烧着一堆雪花。我指着壁炉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宝贝儿,先别急着好奇,先休息一会儿,你余下的时光都将在这里度过,以后有的是时间适应。”他不由分说把我按到一张座椅上。
椅子也冰冷,
我弹起来,啊啊,狠狠发泄了一声。
余生?我宁可死!
机变王子,你在哪儿?
“嗯?机变王子?”O神突然怒气冲冲的瞪我。
他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海俊秀,你在哪儿?刚才我只是念错了名字而已。”我在心里默念。
“海俊秀是谁?男的女的?”他咄咄逼人。
这家伙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还是怎么的?
“男的,是我未婚夫。”我得意洋洋的说。
“未婚夫?”他咬着这三个字眼,来回踱步,恶狠狠的说:“未婚夫又怎么样?我会成为你的已婚夫,丈夫,一生的伴侣。”这家伙真有点疯狂。
“你要强迫我?”
“没错。”他扬声道,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的脑子飞速转动,唰唰唰,必须智取,先从精神上打倒他,等我组织好语言还没有开口,他就阴阳怪气的替我说话了:“神,你贵为神是多么的宏伟壮大,多么的威严高尚,而我一个普通弱女子,你怎么可以以强凌弱,做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呢?世人将如何评论你?这样容易引起众星座神对你的指责,众星神都将因你而受辱。”话都被他说完了,我无话可说了。
“这些我早已经考虑好了不用你操心,你也别先急着拒绝我,我会让你死心蹋地的爱上我的。”他又说。
壁炉里的火烧得更旺了,外面雪下得越大了,不一会儿就盖住了我们来时的两串脚印。冰城美丽的不像话。
所有东西都是白色的,我疑是用冰做的,可是我的体温又能把酒杯暖热,冰城里是很冷,但可以忍受,我偎在壁炉边,甚至会热出汗,O神从不靠近壁炉,他说他怕热,我发现他特别怕火,他喜欢冰,白色冰块给他以最舒服的感觉,那天被他抱着我就感觉他身上冰冷冰冷的没温度,要不是被他真真实实抱着,我还真怀疑他是不是个死人。
O神怕火怕到的程度就跟我怕杀猪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我围在壁炉边,他绝对只是远远看着,这样一来,我抓住他的弱点就好办多了,我嫌一个壁炉太少不够用,又哄着骗着让他把两面墙壁凿出了十几个壁炉,冰山上终日白雪屹屹积雪不化,有着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天然资源,冰城几乎都成暖城了,十几只壁炉昼夜不停地烧着,温暖如春。
可怜了O神,他花两天时间给自己新凿了一座冰房子,很小,刚能容他钻进去,离我的冰城大概有50米远,偶尔他会趴窗户外凝神望我。
我呆在冰城里坐着不动都哗哗流汗,而他,我能清楚看见他睫毛上粘的冰花。
我有些于心不忍了,可,我们本来就是生活习性不同的两种人,如果我迁就他就等于虐待我自己,我不能对一个绑架自己的人心慈手软。
第五天的时候,我终于承受不住良心的遗责,跟他进行谈判,谈判之前,我灭掉了所有的火炉。
我对他说:“我们不可能一辈子这样生活,你怕热我怕冷,我们是两个极端,就跟水火不相容一样。”
他什么都没说,重新把一个个火炉点着,然后选了块离它们最远的地方坐下,说:“过来”。
我乖乖走过去。
他把我拉到身边坐下,握紧我的手,可怜兮兮的说:“嫁给我好吗?我一定为你举行一个惊世骇俗的婚礼,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
“我在乎的不是这个,”我也握紧他的手,说:“我真的不爱你。”
“可我爱你,这就够了。”他咆哮。
“你别说你几分钟就可以随随便便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啊,那你喜欢过的女孩子一定多得不计其数,让我算算,你今年多大?”我问他。
“二十一岁”他回答说。
“好,按五分钟喜欢一个算的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总共是一千四百四十分钟,一天划两百多个,一年下来……”
“够了,”他打断我,咆哮:“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我只对你只对你这样,你明白吗?”
“你不知道爱情是强求不来的吗?就算你困我一辈子我的心也不属于你。”我也咆哮。
“那好,我把你当摆设看。”他咬咬牙,说。
他是真火了,刹那间,门窗封上了,壁炉灭掉了,然后我不会动弹也不会说话了。
我惊恐极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拦腰把我抱起来,放到那张柔软冰冷的大床上。
“永远躺在这里。”他冷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
我的眼泪无声的涌出,很快就冻住了。
渐渐地,我进入了昏迷状态,就在我快要失去知觉的那一瞬间,我脑海里出现了机变王子的脸。
下了好大雪,蓝颜色的雪。
我在山里迷路了。
风也好大,蓝风呼呼的刮过来,从四面八方,我好冷。
机变王了骑着马来了,他看见我,跳下来,斜着眼睛问我冰城怎么走,我说这儿就是冰城,我又问他要找谁,他昂起头,不无骄傲的说他是来接蓝欣悦回家的。
蓝欣悦她也在这儿?我问,
她来采蓝莲花。他跳上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蓝莲花就开在这冰天雪地里吗?
我听见心结冰的声音。
眼睛也冻住了,流不出泪来。
我继续朝冰山深处走去,深处的尽头是悬崖,O神正站在那里等我。
过来,过来。他像个死神般向我招手。
我不想过去,我知道过去就是死,可是腿却不听使唤,他像吸铁石一样吸引我的身体过去,我控制不住自己,想大叫却又发不出声音,我好怕,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痛苦。
有人摸我的脸。
他的手好暖和,像股热流通遍了我的全身,奇怪,我的身体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苏醒,脸,脖子,胳膊,腿,最后是眼睛。
熟悉的一张脸,是机变王子,是他,他怎么会出现?
我想起来,身体仍动弹不得,僵硬的像冰块,看到我醒来,他迅速抽回了手,“小厨娘。”他叫着我,“好点了吗?”
问候冷冰冰的。
我张着一张大嘴巴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发现自己仍是躺在冰城的大床上,还发现自己的衣服皱皱巴巴雍肿肥大与这洁白舒适的大床极不相称。
O神背对着我们站在窗前。
我望了O神一眼,然后冲机变王子努努嘴。
“没事,有我在呢,等你好点了我就带你回去。”他偏过头不再看我。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下来了。
从地狱升到天堂的感觉可真好,看见他比吃了蜂蜜还甜,我真实的认识到,自己获救了,尽管我连做梦都不敢想,救我的人会是他,他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他为什么要来救我?O神同意他带走我了吗等等许多问题我都急于知道。
“你能动了吗?”他问。
我试着动了动,感觉腰特疼。
看到我呲牙咧嘴痛苦的样子,他脱下披风,整个儿把我包里头,只给我露出俩眼睛,我想我这个样子一定很可爱,像个襁褓中的小婴儿。
已经是第二次和他如此近距离接触,上次我救他,这次他救我,挺公平的,谁也不欠谁了,想到这,我的心突的就凉了。
他看到我又忧着一张脸,紧张地问:“怎么了?哪不舒服?”
“我在想,我们扯平了,”我直直望着他,咦,我突然轻易的就说出话来了。
“扯平?扯什么平?”他纳闷。
“上次我救你,这次你救了我,”我酸酸的说。
他看穿了我的心思,表情有点不自然的说:“就是,咱俩谁也不欠谁了,我就是专程来还你人情的。”
我刚要溶化的心又冻住了,看来是解不了了。
我不再看他,也不说话。
“狗男女。”我听见O神低低的骂了一句。
什么叫狗男女?我体内愤怒的火苗嗖的就窜起老高,刚准备反击,机变王子连忙冲我使眼色,示意我闭嘴,这不像他的性格,我记得他总是高高仰起头走路都不带低头看路的,呵斥别人就像喝凉水一样痛快,受不得半点委屈,他现在这是怎么了?不过他能像现在这样冷静,我由衷的替他高兴,我猜肯定是那天摔房顶把他给摔坏了,据我观察,他就是从那天开始像变了个人似的,仁义了也不蛮横了,估计神经系统出了点问题,幸好出的是地方,也就不必追究了。
由于体内有火苗不断滋生,致使我身体温度急剧上涨,导致僵硬身体逐渐恢复了知觉,具体表现为:我的肚子开始饥哩咕噜引哼高歌。
“饿啦?”机变王子问。
我脸红了。
“好,知道饿就好啦,走,我们回去。”他看着我下床,一点儿也没有帮我的意思。
O神一动不动的站着,看也不看我们一眼。
他这样最好,我只想赶快溜掉,还从没见过这么救人的,双方都安安静静不吵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