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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钢丝边缘行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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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铮、李凌志一伙五六个人从校门口出来时,李铮眯着一双老鼠眼,很嚣张的把站在路旁的李志远他们几人扫视了一遍,然后高昂着他那尖而瘦的头,与李凌志他们一路笑着朝前面走去。
李志远几个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走,不一会儿,就听到前面高声的吵嚷声。
“小子,你混那里的,没长眼睛吗?敢撞你老子!”一个明显带着挑衅的刺耳的公鸭嗓音高声地嚷着。
“怎么了,怎么了,你撞了我还有理一些吗?跳什么呢?以为谁怕你吗?”李铮毫不示弱的顶撞着公鸭嗓子。
“哦,不错,还挺嚣张的,让老子告诉你跳是怎么跳的!”公鸭嗓子话起音落,“啪”的一记耳光抽在李铮的脸上。
“李凌志,快上来搞死他!”李铮捂着被抽得火辣辣的脸颊,向李凌志和另外几个人呼救。
几个人气势汹汹的朝公鸭嗓子围过去,正准备动手时。却听到四周人声鼎沸,一个声音在后面冷冷的响起,“怎么,比人多是吗?”
李铮回过头一看,顿时傻了眼,十几个凶神恶煞的青年人正包抄着成团围之势向他们逼近过来。李凌志意识到事态不妙,扭身就想逃跑,还没迈动两步,背上就中了一刀,接着又中了一刀。
李铮惨叫着早已经被砍倒在地上抽搐着,原来一群人围拢过来时,手都掩在夹克衫里,抽出来时,手中都握着寒光闪闪的西瓜刀,晃着的刀子目标明确的朝李铮、李凌志两人砍过去,对于其他几个早已经屁滚尿流逃窜而去的人,好象并没有人在意。
“狗娘养的叫花子,叫你在老子面前跳得高,叫你没长眼睛。。。。。”,一群人一边叫嚣着,一边挥动着刀子,当着路上陆续不断的学生和其他行人,把李铮、李凌志两人象剁西瓜一样杀戮了一阵,从容不迫的扬长而去。
不徐不疾地走近倒在血泊中的两人身旁,李志远他们有意地在那儿停住了片刻,眼神中都流露出冷笑,流露出鄙夷与不屑,仿佛一群猫儿看着两只被咬弄、被凌辱得遍体鳞伤再也不肯挣扎和动弹的老鼠。李志远重重的“哼”了一声,迈开了脚步,带着一行人也很从容的离去。严臻宇看到地上那还没有凝固依然在摊开的血,心“倏”的缩紧了一下,他猛的觉得这两人其实很可怜。然而,也就只那么一念闪过,接着的他也象李志远他们一样对这两人发自内心的冷笑及鄙夷,想起李铮刚才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想起他因为这种人挑起的事端而身陷囫囵,想起他因而失去了许多,他就觉得特别的解恨。
当天下午,学校政教处就配合公安局的人来调查李志远他们,由于有太多路过的学生证明是李铮和一个社会上的溜子起了高腔,先是李铮几个人围住了对方,接着对方又不知怎么冒出来一群人。由于找不到那群人,搞不清事件真相无法拿到直接的证据,而且也无法调查到间接的对李志远他们不利的证据,因此,单凭李铮一伙一面之词的咬定,公安和学校也奈何不了他们,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李铮和李凌志两人只好自认倒霉,连医药费都只能自己掏了。

    半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又过去了,李志远、严臻宇两人的头伤已经痊愈,头上也青溜溜长出了浅浅的头发,但看上去仍然有点象光头。那时侯,小城人对光头有一种异样的看法,似乎那正是服刑或刚刑释之类者的象征。李志远和严臻宇自然顾忌,更何况头顶上还有象虫子一样爬着的伤疤。因此李志远不知从哪儿弄来两顶崭新的当时在小城风靡流行的列宁帽(又叫学生帽),一人分了一顶。
严臻宇戴上列宁帽,不理会别人看他仿佛不伦不类的那种怪怪的眼神,一心想着遮掩一些后自己也许有点勇气去局里的娱乐室,一心想着到那里去碰碰运气,哪怕是见见王思巧也好。那样想,也那样做了,可是从早上一直到中午,别说是王思巧,就是田敏也没有出现在娱乐室,严臻宇终于沮丧到死心了。她是真的再也不愿理他了,甚至她连不愿再看见他的想法都已经有了。潜意识里一直压抑着的农村孩子与生俱来的自卑感马上宣泄泛滥起来,是啊,自己算什么呢?王思巧的家庭那么优越,本身也那么优秀,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性格温和,既懂事又会体贴人,学习成绩也不错,是爸妈心里的乖乖女,是邻里眼中的好女孩。而自己呢,想想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一个从农村来的乡下傻小子,原本还有成绩优秀会读书这层光环罩着让人对自己有点刮目相看的感觉。可现在呢,以前能让人产生好感的一切荡然无存,反而表现着一幅溜子的丑恶形象让人对自己不屑一顾。更何况,王思巧的言行表里都一再表露出她对那种人极端厌恶,而自己现在却正好成为了那种人,难道,难道现在这样子,还配奢望王思巧仍能一如既往的象以前那样对待自己吗?不,那是绝不可能了的事,收收这种瘌蛤蟆吃天鹅肉的妄想吧,回到现实中来吧!悲哀一阵接一阵涌上心头,严臻宇觉得心马上就要死透了。
一个学期很快就要接近尾声,由于谭海被学校开除后跟“许猛”去了广州,李志远跟他之间的恩怨便暂时隐逸起来。在高一第一期的最后一个月,严臻宇稍微收拢了一下放纵的心,扎实地狠啃了一段时间的书本,期末考试的成绩倒也差强人意。
日子如果就这样风花雪月波澜不惊平平淡淡的过去,又或许突然能有一只有力的手把正在徘徊的严臻宇向后猛拉一把,那么他的人生轨迹也许真的就会朝着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转变。然而,在某个特定的环境中,由于某些特殊原因的存在,思想的片面性和事物的局限性就会注定某些事本质的改变并非那么轻而易举,这也注定了严臻宇无意识的沉沦终将不可避免。即使后来王思巧又不止一次地舍弃少女的矜持竭力想改变他,却终于还是阴错阳差让他在那条路上又滑下去很长一段距离而终于无法重回正常的轨迹。
高一第二个学期很快就到来了,时间是农历二月,严冬余下的寒意在初春的冷风中更加肆虐,让人更加难以忍受。这一天晚自习后,春寒料峭的夜空有些变本加厉,又飘洒起冰冰冷冷的雨,风儿夹在雨中肆意地捉弄着每一个行人,天真的很冷,严臻宇把手兜在夹克的袋中,冒着雨忍不住打着寒颤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有个怪癖,讨厌伞,出门更不愿带伞,除非大雨滂沱不得已才用一下,这种习惯让他少不得经常要经受淋雨。“天有不测风云”,雨有时会不分青红皂白莫名其妙就下起来,对于一个不喜欢带伞的人,老天爷总是很随意的就能捉弄到他。严臻宇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淋雨,因此走在雨中的他此刻并不渴望手中有一把伞,只是他也辩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心灵上有什么障碍,还是自己的意识早就已经忘了要保护自己,或是根本就是要自我虐待以寻求某些心理的平衡。所以尽管凄冷的风联盟着冰凉的雨从脸颊、从脖领、从身体各个薄弱的部位袭击他时,尽管他心内早已经寒风抖擞,也只是咬了咬牙,想尽量别让寒意呈颤抖显露出来,并没有加快完全可以提速的脚步以期早一点回到那个依稀还多些温暖的家。
就那样慢悠悠地冒雨走着,忽然感到冷雨不再侵袭脸颊,而风儿也减弱了片刻前的刺骨。愕然地看了看前方,昏黄的路灯下,仍然密密的斜织着一张网。而后,他就分明地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头顶多了一把伞。
停住脚步,就看见那个人也停住了行走举着伞平静的站在那儿。“王思巧,你。。。”严臻宇突然觉得喉咙哽住了,一霎那,语言停滞了,思绪停滞了,就连身体里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除了叫出她的名字,他仿佛傻了一般再也说不出什么。
“走吧!”王思巧柔声地从嘴中轻轻吐出两个字。
严臻宇依然象傻了一般机械的挪动着脚步,觉得脚步一下变得忽轻忽重。伞很小,王思巧尽量的靠近严臻宇,肩膀自然地磕碰着他的手臂,两个人都不做声,沉默的走着。终于到了商业局的门口,王思巧默默的走开,严臻宇也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拐进另一片微弱的光影里。
这一个夜晚,严臻宇思绪万千,久已麻木的心灵忽然复苏得有了一点生气,那个在一段时间里只能被珍藏在心底的人又走近了他身旁,让他的少年情怀又开始激荡。他一下觉得自己曾经任心事堕入一种无望无作为的状态简直是愚蠢之极,是啊,一切皆有可能,为什么自己就不能为王思巧而努力呢?
第二天,和田敏一路笑着走出来的王思巧看了一眼站在大门口的严臻宇,轻轻又说了声,“走吧!”他就迈着很有力的步子跟上了她们的身影。
对于严臻宇来说,所有与王思巧有关联的一切又恢复了曾经的样子,他下定了决心要努力,要博得王思巧的高兴,他也那样做了,让她看到了他慢慢的轻微的变化。这一切也慢慢的自然的弥合着他与她之间曾经出现的裂痕。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星期五的下午学校照例宣布放假三天,因为蓝源县一中有很多来自外地和农村的寄宿生,平时只有星期天白天不用上课,寄宿生是无法有充足时间回家,因此学校就把每月最后三天放假以便让寄宿生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回家一趟。这样王思巧她们也就有了相对宽裕的空闲时间,她也不知怎么就来了兴致,邀着田敏、严臻宇和同院子的几个男女少年说要趁着春光明媚无限好的时侯去郊游一次。
严臻宇就想起乡下老家的一个好地方,当他提出建议并天花乱坠吹了一通后,王思巧她们马上神往地欣然接受了他的建议。

    星期六早上,一行六人赶个大早,搭乘一个半小时的中巴车来到了严臻宇的乡下家中,跟妈妈打过招呼要她准备午饭后,又从家里拿出一个手电筒,放在田敏背着的一个小旅行包内,严臻宇便带领着大家朝离家一公里外的老君山走去。
半小时的光景,就来到了老君山的脚下。“怎么是一座石头山。”田敏不满的问道。
“急什么,山上别有洞天,等下包你满意。”严臻宇故意卖着关子。
“我相信严臻宇,他带来的地方一定不会错。”同行的一个脸上长着不怎么明显的雀斑的女孩用一种很自信的口吻附和着他。
“是啊,谁不知道他是有名的玩耍王,他会心中没有数吗?”王思巧也用一种意味深长调侃的口吻说。
严臻宇没理会她是挖苦还是别有用心,带着众人径直走到掩映在山脚下杂草丛中很窄很窄的一条石板路前。
极目望去的老君山显得海拔并不高,整个好象一片光秃秃的,很清楚看得见山顶是一片高大的石林。
几个人数着石阶,品评着路旁高矮胖瘦神态各异的石头,又走了三十分钟左右,就走近了山顶的石林。这时,让大家叹为观止的景观出现了,这是一片天然屏障般的石林,几乎都是一般形态,一般高矮,一般大小,仿佛古代官家贵人屋里的屏风,严严的遮掩住石林后的一切。
石阶仍在延伸,从石林中穿过去,除了严臻宇之外,几个人都忍不住“哇”地惊叹着。原来更美更让人动心的景致都躲藏在石林后,石林后就不是山了,而是一个很大的土平台,平台上错落有致地装点着赏心悦目的天然的、人工的各种景观。
石林后右侧一片宽阔的坪地上,一条很宽的石板路蔓延着,靠近石林的一边满眼一片青翠碧绿,在青碧的余波处又接连起伏着一片姹紫嫣红。一座不大不小的庙宇(也许应该称道观,确切的讲法是住和尚的称为庙,住道士的称为观,而住尼姑的又叫做庵,但在常人的眼中则把这些求神拜佛之所统称为庙了。)座西朝东地耸立在一个红砖构筑的院落里,隔着石板路斜拉着石林和竹林,红砖墙的中间开着一个拱形的门洞,与竹林接邻的大片桃树隔着石板路雅致地对称着,庙宇后隐然可现也是一片起伏着的青翠,桃花开了,粉红与碧绿交叠着,景致显得那么平淡不出奇,没有花里胡哨,却恰到好处的显露出一种恬静幽雅。对于经常处在喧闹烦嚣中渴求在郊野寻找自然美的城里人,这种认为别致的感受当然更加强烈。
“哇,真是别具一格啊,严臻宇你这家伙,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早说!”王思巧站在严臻宇的身旁,由衷的赞叹着,心里那种油然而生的高兴使她很自然地带着些娇嗔又象是亲密无间地抡起小手重重捶打在他的肩膀上。这样显得有些亲昵的小动作王思巧只要是心中特别愉快的时候就会丝毫不做作地在他面前施展出来。严臻宇也早已经习惯了,甚至每当这样子的时候,他更能体会到一种甜滋滋的幸福感。是啊,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只要见到王思巧笑颜如花的高兴着,他严臻宇的心中比吃了蜜还要甜腻。
在众人也跟着一片附和的赞叹时,严臻宇得意洋洋又讨好卖乖地说:“如何呀,本山人不讲空话吧,王思巧小姐,请你看那边!”严臻宇把手朝石林左侧指过去。
原来石林后的左侧也是一片坪地,也有一条石板路望远延伸,只是相对右侧而言,左侧的路就显得窄而又窄了,粗看下去,左路和右路的起始点虽然是平行并相接的,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左路居然是慢慢沿着一种坡度延伸下去的,就会发现左侧的坪地看远过去就比右边低了很多。
众人顺着严臻宇的手指看过去,石板路往下延伸了一百多米,尽头俨然就是一个石洞,隔远看过去,洞口显得很小,仅能容三四人同时进去,洞顶上一块凿平了的石壁上遒劲有力的镌刻着四个朱红大字“别开仙境”。
“什么啊?”田敏不解的问。
“仙人洞,不很大,但真的很好看!”严臻宇一边回答,一边把眼神朝向王思巧,“怎么样,看看去,包你满意!”
“瞧你吹的,好吧,去看一下!”王思巧应了一声,招呼众人。
严臻宇领头,王思巧随后,一行人排着队,沿着窄窄的石板路往洞口走去,感觉就象下山一样,不一会就来到了“别开仙境”的石壁下。严臻宇叫田敏把包内的手电筒给了他,洞口虽然能同时容纳几人一同进去,但大家并没拥挤,仍然按顺序跟着严臻宇鱼贯地进到了洞里。
石板路原来并没有在洞口就打住,而是一直向里面蔓延伸展而去,严臻宇拧亮手电筒,领着众人顺着石板路慢慢的朝里走去,慢慢的就离洞口越来越远,终于洞口的光芒完全被黑暗吞噬了,手电筒的光亮也因为黑暗的愈加浓重而显得愈加微弱了,严臻宇本来对这个溶洞再熟悉不过,但因为要顾及到身后的王思巧以及其他人,所以他的步子也就放得愈加的慢了。
洞里的空气格外潮湿,石板路也湿漉漉的滑人,王思巧下意识地拉住了严臻宇的衣袖。一行人就这样小心翼翼地一边走一边顺着手电筒晃来晃去的光柱欣赏着洞内的景观。这是一个不知因什么地质作用而形成的小溶洞,但也许是大溶洞,因为这个洞到底有多深有多远,就是经常在这洞里来去的严臻宇也没有到过尽头,因为黑暗以及呼吸的无法忍受,没有人走到过尽头。
严臻宇走走停停,右手挥着电筒四处照射着,指引众人观看千姿百态的或立于两侧或悬于头顶的大大小小的各种钟乳石。一边象名山胜景的导游一样,把从大人们那儿听来的传说讲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王思巧她们一边流连于形态各异晶莹剔透的钟乳石,一边很神往的听着严臻宇那满象一回事的介绍,显得兴致勃勃,也开始品头品足起来。
不知不觉就走了七八十米远,越到里面空气就越湿重,寒意也慢慢的浸染出来愈发浓重,严臻宇突然听到洞顶上好象透着隐隐的“轰隆”声,正要尖耳细辩时,突然感觉左手的袖摆望下一沉,接着王思巧的身子就向前一冲,很重的碰冲了一下他的背,他有点重心不稳,脚步滑了一下,却很快稳健地停驻住,然后飞快地转身,一把扶住要向前滑倒的王思巧。她的头象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右肩上伏了一下,然后很快的弹开,因为他有力的扶持,她也站稳了。
重新望前走,严臻宇就想起刚才的轰隆声,但尖着耳朵却再也什么都听不见,也就不以为意了。路越来越滑了,王思巧仍然用力的拉住严臻宇左手的衣袖,田敏和其他几人在后面大惊小怪的嚷着,严臻宇想了想,就毫不犹豫的反转左手抬起来,正好捉住了她拉住衣袖的手腕,然后又滑到她自然松开的手掌中,王思巧象突然吓了一跳似的手抖了一下,接着好象明白了,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任由严臻宇轻轻地即而又紧紧地牵住她的手。
走在第三个的田敏忽然怪怪地笑了,严臻宇心中此时正被一种幸福浸染着,虽然是出自保护王思巧的意识牵了她的手,但如果她出于某种顾虑拒绝,他不但无地自容,还会被一种自然的惆怅与失落感笼罩心声。她是他心目中的神,能够牵她的手,哪怕是短暂的一瞬间都将成为他莫大的幸福,然而在她心目中,到底把自己放在哪个位置,他一直是不得而知的。但现在,虽然是在一种让人难以产生遐想的环境下,但牵着她的手而没有丝毫被拒绝,这说明了什么呢?
被幸福包围着的严臻宇自然不会理会田敏别有用心的笑,王思巧当然也装做没听见。牵着她柔柔的小手,一路上仍不停的指指点点,说说笑笑。又往前走了约有一百多米,越过了几根显得硕大无比的石笋,众人又是一阵啧啧称奇,惊叹之后,严臻宇就打住了脚步,“只能到这里了,前面还没有开发,但我听老辈人说,这个溶洞是呈一种坡度望地下延伸的,越到里面,角度越接近垂直,而到那个垂直点的中心位置时,听说一直下去有几万米深呢!”众人仿佛被那深不见底的神秘迷住了,都忍不住产生着无穷的臆想。
“哇,好冷啊,既然前行无路,那就折转身回吧!”良久,田敏忽然象唱戏一样出语成章,打断了众人的幻想。
“一言惊醒梦中人”,一直怀着幸福感的严臻宇瞅了一眼王思巧,见她好象微微的抖动着身子,他知道她的身体比较孱弱,平时最容易感冒风寒。连忙松开她的手,很快地脱下自己的夹克,不由分说就披在她的双肩上。王思巧没有拒绝,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确实很冷的把双手斜举着筒进夹克的两个袖子里,把夹克穿在身上。
“思巧啊,你好幸福哦!”惟恐天下不乱的田敏终于逮着了话题,起着哄又对着严臻宇调侃开来,“英雄哥,可千万要挺住哦!冻坏了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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