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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爷爷的关系。」
陆妤晴幽幽地看著杯中的咖啡,空茫的眼神彷若她看的是心上中的人影。「是他!是他在我们之间设下了一道不让我跨跃的栅栏」
两情相爱,却教他们分手?不,她不要当现代罗密欧跟茱一利叶。
爱情真是世上最甜蜜的毒药!它让一向豁达的他,消沉得连想到美女都烦;而让他这个一向自信、活力十足的女儿,沮丧得有如行将就木的老妪!
「他设下栅栏,你就跨过它呀。以你的能力,还有难得倒你的事?」
又不像他,阿芬是以她弟弟的生命在阻挡他,伤害到她宝贝弟弟一根寒毛,他跟她这辈子也别提什麽「未来」了!
「爹地,如果事情有这麽简单,你以为我会在这里自怨自艾吗?这个栅栏是他相依为命的姊姊。他说我会带给他霉运,如果他和我在一起,霉运应运在他身上,他认了,可是如果是应在他姊姊身上,他」辈子也不会原谅我和他自己!」
陆仲森瞪著眼睛,怀疑他刚才听到的。
「晴丫头,你的小男朋友姓什麽?」
把姊姊和弟弟的位置互换,这个桥段活脱脱就是阿芬拒绝他的原因!
「湛。他叫湛其凯。」
好家伙,不愧是父女!连恋爱都爱上同一家人!
陆仲森最後发现要找到湛琪芬其实很简单,不用动用关系去查警局的资料、不用去夜市站岗只要去翻他女儿的学校通讯录就行了。
陆仲森手指头死按著电钤不放—;非要那个逃脱成性的女人现身不可。
不负他的期望—;不到三分钟,对讲机就传出湛琪芬不悦的吼声:「谁啦!」
「讨债公司!」讨倩债!
不用看到真人,陆仲森都可以感受到对讲机那头湛琪芬的震惊,及脑袋瓜思考逃跑路径的嘎嘎声。
「我劝你最好现在就开门,如果让我动用关系去找你,就不是像现在谈谈就能解决的!」再让他心中那把火继续烧下去,他真会把他的威胁付诸行动。
或许是他话中强烈的怒意奏效,湛琪一分乖乖地按开楼下大门,让陆仲森」口气爬上六楼,冲入她家,拥著她热吻起来。
湛琪芬呆呆地看著陆仲森像阵旋风地刮进她家,相思在理智还没有抬头时,就接管了一切
脚尖踮起、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两人热吻的程度有如没有明天的生死恋……
然後当陆仲森在撕扯湛琪芬的衣服,手腕上的金表不经意地刮伤湛琪一分的肌肤,疼痛感引回一丝丝的理智时,湛琪芬才震惊地发现,她的上半身将近半裸!想也没有多想的,湛琪芬采取了所有女人在她这种情况都会采取的动作
狠狠地打了陆仲森一巴掌!
事後回想,陆仲森绝不承认会打她,他坚称那完全是直觉反应—;—;他也随手甩了她不痛不痒的一巴掌。
「你打我?」湛琪一分捣著脸颊,不能署信地惊呼。就算不痛又怎样?他居然是个会打女人的男人!
「你不也打我?」手印还留在上头呢。
「我……我打你……我打你是因为你吃我豆腐!」一见面就脱女孩子的衣服,她只打他一巴掌算是便宜他了,他居然还敢还手!
「我打你是想打回你的理智!」欲火稍褪,他已经能较冷静地和她谈论。
「理智?」湛琪芬尖叫。
他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叫她理智?好像在嘲笑她刚才的行为时没有理智的花痴似的!
「陆仲森,你搞清楚—;刚才是你一上来就像只大色狼地扑向我,可不是我像个失了理智的花痴倒贴你!」
「花痴女和大色狼的问题我们以後再讨论。我所说的「理智」,是指你处理我们的未来毫无理智可言!」
喔!对了,他不提,她倒忘了—;他们是没有未来的两个人,不会有「大色狼跟花痴女」的问题。
「我上次就跟你说过,我们不可能在」起,我无法再承受一次家破人亡。」
「喔,对了!为了保护自己,所以伤害我们?你甩了我,而你弟则甩了我女儿!」
他相信她绝对知道晴丫头和她弟的事,否则上次她去绿风高中做什麽!
湛琪芬无法承受他眼中明显的指控,偏过头去,小声咕哝:「也不是我们叫你们爱上我们的呀……」
她和小凯也同时在承受相思的煎熬,他们也不好受啊!想一想,她和小凯也是被害人耶,他的口气有必要这麽凶吗?
陆仲森耳尖地听到她的抱怨。「是!是!是我们父女犯贱!是我们不识相!是我们发情又不懂得自制地自动贴上来惹人厌!」
「你……你也不要说得这麽难听,我和小凯也不愿意—;—;」
「所以为了保护你们自己,你们就伤害我们、把我们父女推得远远的?」
湛琪一分被抢白到跺脚。
这人怎麽这麽「番」?都说不听的啊!
「我跟你说过好几次了,你的心意我很感动,但是我只剩下小凯,我不能冒任何危害到他生命安全的险!」
「而你弟弟则告诉我女儿,他只剩下你这个姊姊,所以他可以牺牲一切,只为了保护你!」陆仲森冷冷地接下去。
湛琪芬愕然了!
小凯的运也不比她好到哪去,她一直以为他拒绝陆妤晴是为了保护他自己。
但是现在陆仲森却告诉她
「为了不可知的恐惧,你将自己囿限在自己的天地里,也将你弟弟束缚在你的世界里!」
「我只是要他幸福!」湛琪一分大声地嚷回去。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凯!
「是他要的幸福?还是你硬塞给他的幸福?」陆仲森不留情地戳破她的罩门。
「不!」湛琪芬大受打击地退了两三步,直到背抵著餐桌,退无可退才止住她的退势。「你不了解,不是这样的……」
低著头,不断摇头的湛琪芬不能相信她的心意竟然被曲解成这样的恶意。
她不想哭的,泪水却不知为何就是硬窜出眼眶。
扣著她的下颚,陆仲森硬是抬起她的脸,要她面对他的质询。「不是这样吗?你不仅以恐惧来限制自己、保持自己跟他人的距离,这样的确就不会受到伤害,但是你也同样地不准你弟弟去扩展他的视野;一句为他好、为他的安全著想,就如同孙悟空的头箍,让他永远在你的掌握之下!」陆仲森逼人的瞳仁直盯著湛琪一分,俊美的脸颜不断地下俯,将指控的话一字一句地吐在她的脸上、刺在她的心头。
陆仲森逼口口己封闭感情,硬下心来,不去心疼她的脆弱和眼泪。为了他、也为了她,更为了他们一定会有的将来,他必须逼迫她、逼得她无处可躲,只能思考她一向信奉的真理。
一个她奉若圣圭、圈死自己的真理!
摆脱不了他的掌握,湛琪芬只能扣住他的腰,急辩她亦不得不的无奈。
「我也不愿意啊,可是……爸妈的教训……他们给我们的例子……我只剩小凯了……我不能只为了自己……万一……万一悲剧……」急迫和泪水堵住了湛琪芬的气管,让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仍解释不完。
「悲剧?什麽悲剧?跟在喜神之後的悲剧?」为什麽这傻丫头还不懂?为了她,他会把所有的悲剧全阻挡在她的世界之外!「若真要这麽说,那生儿育女不是身为父母最大的喜事吗?你爸爸是不是应该早在你或是你弟出生的那时候就回苏州卖鸭蛋了?怎麽他没有?反而中了几毛钱的奖金後,又不多带几个朋友也独自去银行领钱,然後让抢匪有机可趁?
「你说你们家一辈子都是霉运连连,那你妈不是早该习惯了?怎麽还会为了一小间店面,就心疼地倒地不起?你们姊弟还小—;她怎麽有办法闭上眼睛,上天享福去?还是在你爸走後,她一个女人撑著一个家太累了、累得弄坏了身子而不自知—;只是在政府拆屋中,一并爆发出来?
「我不了解你弟,但是我看过你一买东西赚钱的那股投入狂劲,一日一客人跟你杀价,你哪还记得要注意警察,一旦四周全跑光了,警察不紧跟著你才怪。人家他们也是有绩效压力的,捉几只小鱼回去一父差,也好杀鸡做猴一番。只是你每次眼中都只有客人的钞票,才会每次都成了警察开罚单的那只小鱼!」
湛琪一分愣愣地看著陆仲森的嘴一张一合的,整个人都被他的话震呆了。
由他的日中,她们家的悲剧都有了另一层的解释—;—;是疏忽、是心力交疲、是他们太得意忘形……什麽都是,就是不是他们一直以为的自身霉运!「那……那平常的倒楣事……」
陆仲森的表情比啼笑皆非还复杂。「我的小姐,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有谁是天天喝糖水过日子的?就算是我,也有自己拿刀子割伤自己的经验。至於扭到手、拐到脚,谁没有过?而被猫咬、被狗追—;—;就当你们跟那些小动物磁场不合吧!不过我看情况应该也没有你想像中的严重,在夜市我们不也遇到不少猫狗,他们可没有成群地追著我们跑吧?或许这是你潜意识一直在意你们的意外,把这些意外深深地印在脑海里,所以才会有你们经常被猫狗追的错觉。」
是吗?真的只是这样?一切都是如他所说的那般简单吗?长久以来,压在她心头的那颗巨石,只是出自他们的幻想,其实……其实他们并没有被霉星缠上?
「不!你不了解我们家的情形!我们真的比别人倒楣十倍!」
湛琪芬猛力地推开陆仲森,冲到父母的相片前,看著父母永远和煦、支持的笑容。
「你以为我喜欢摆地摊?你以为我为什麽不找份工作,领份乾薪水?因为我找不到!学校毕业後,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工作;好不容易找到工作,没多久不是公司倒了、要不就老板意外死亡,结果是公司结束,而我失业!到最後,我只有死心地摆地摊!」
陆仲森冲到她身後,恨不得能捉住她的肩膀,从她的脑袋摇出一些理智来。
「那又怎样?一、两次的失败,就让你害怕了吗?恐惧出车祸,你就不出门了吗?害怕被甩,你就不一父男朋友了吗?害怕离婚,你就打算一辈子做个老姑婆,都不结婚了吗?」
「对对对!那又干你什麽事?」被逼紧了,一连串的负气之言出自湛琪芬之口。
天杀的!如果他是打算跟她结婚的那个男人,就干他的事!
「对,是不干的我事!这是你自己选择的生活,别人不能置喙,但是如果你也藉此限制住你弟,不需要什麽好运来做前导,你就是你弟一生最大的悲剧!」
他太了解她了!她的死角就是她弟,如果想敲开她那颗死脑袋,只有从她弟身上下手。
湛琪芬被他的话激得急转可恚结果一个身形不稳,倒入紧贴她站一止的陆仲森怀中。有此良机,陆仲森当然不放过地双手紧环住她—;—;并且没有再移离。
「你刚刚说那话是什麽意思?你说……」湛琪芬一心只在他的话意上头,没注意到两人站得比亲密爱人还亲密。
「我说」陆仲森达成目的地在她微启的小口上轻啄一下,慢条斯理地接下去:「我们应该交往看看—;—;为了你弟。」
和他交往?为了她弟?这是什麽鬼逻辑?
湛琪芬搞不懂,将两道秀气柳眉皱成一条扭曲海草。
「你管他合不合逻辑,重点是他多金,附赠年轻又英俊,还爱你爱得要死,你只要紧巴著他不放就行了,哪还管他逻辑不逻辑的!」说到激动处,红姐还不忘挥动两手,加强语气。
陆仲森扔下炸弹後,被炸得头昏心慌的湛琪芬,又回到夜市找老朋友商量。经济不景气,连路边摊的生意都差到令人打呵欠,所以两个女人才能窝在摊子後头,讨论烦恼。
「红姐,他没有爱我爱得要死,你不要太激动。」湛琪芬沮丧地回道。
到现在,她仍旧不太能相信陆仲森爱上她。大概是他平常高级料理吃腻了,才会一时被她这种路边小吃所惑吧。
「什麽叫我不要激动?想想看,我们同在一条街摆地摊,你都能钓上亿万凯子了,我嫁一个千万富翁也不会是梦!想想看,「夜市灰姑娘」,多浪漫呀!」三十几岁的人了,一提到灰姑娘,红姐仍是一脸幻想。
「梦?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场恶梦。」或许是当事人,湛琪芬可没红姐看得那般乐观。
「你说的是你们家的诅咒啊?」亦有耳闻湛琪一分她家霉运史的红姐随意地挥挥手,好像湛琪一分满脑袋的烦恼不值一哂。「哎呀!这简单嘛!只要看好事是什麽,一一破解,後面的悲剧就不会跟著来了嘛!」
湛琪芬被搅得头更大了。「红姐,你讲什麽我都听不懂了。」
好运有可以「破解」的吗?
「很简单呀!如果好事是陆先生有钱又多金,那大不了叫他买辆五星级的巴士,虽然一豪华了点,不过你出门仍旧是搭巴士,搭巴士不算是好事吧?这不就是破解了吗?往後你们结婚,不管新家有多大,都不要装潢,所有的钱都存在陆先生的名下,而你呢,就过著你贫穷贵夫人的生活,那算起来,在你身上就没有发生任何的好事,一切就都平安无事啦。」
湛琪芬无力地摊在墙上,听红姐说得兴高采烈。
这算什麽?新版的笑话吗?她很穷,所以她的厨子很穷、司机很穷、园丁也很穷?
还真亏红姐能想出这个点子来!
「红姐,我倒有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这也是她今天来找红姐的目的。
「什麽?什麽方法?」还陶醉在自口己幻想里的红姐,一时还搞不清状况,抓不到重点。
「红姐,你认识的人多,帮我介绍几个男的,等我结婚,什麽事都解决了。」湛琪芬一脚踢开脚边的空便当盒,心中有股酸酸的味道。
好吧!她老实招认,连她都对自己这个想法兴趣缺缺。
红姐眼睛眨了三下,才把湛琪芬的话意听进去。
「我的大小姐!你疯了是不是?有一个亿万帅哥在追你,而你却要随便捉个男人相亲结婚好躲开他?」
真不知道阿芬的脑袋瓜子在想什麽!现在景气这麽差,连摆地摊都快饿死人了,好不容易有张纯金镶钻的长期饭票自动送她,她却一直往外推。
如果不是那天看那位陆先生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要不然她早不顾姊妹情谊,自己抢过来用了!
湛琪芬勾著红姐的手—;懒洋洋地依著她。「红姐,你也知道,我认识的人不多,你不帮我,我就找不到人了。」
以为她对这个想法有多热中吗?想到以後不能再见到他、连想他都是一种罪恶时,「结婚」,忽然成了她日中的烂泥巴,想到就想吐!
「不帮!你疯了,我可不会跟你疯下去。」
红姐不悦地抽回手,没事地将腰包的拉链开开关关的。腰包内一阵沙沙的声音勾回她一段回忆,她急忙又转向湛琪一分:「阿芬,你真的打算去相亲?」
湛琪芬用眼白的地方瞧她。「怎麽相?你又不肯帮我介绍,怎麽相亲?难不成路上随便拉个男人,叫他跟我相亲啊?」
嘴上说得懊恼,湛琪芬心里可是悄悄松口气。
这样也好,免得她以後结了婚,心里还偷偷想著陆仲森,那样对她未来的老公不公平。
红姐又热络地拉回湛琪芬。「哎呀,三八啦,既然你心意坚定,我们姐妹一场,我怎么会不帮你呢?我知道有个男的暗恋你好久了,既然你要相亲,我就介绍他给你认识好了,正好凑成一对。先说好,媒人位我可以不抢,媒人礼可不能少给我!」
呵呵呵—;赚了这包,够她过一年了!
一听红姐有人选,湛琪一分反而脸色发青。
「呃……不用了……不用了啦。红姐,这……我现在感情都理不清,我看……我看……我还是不要去相什麽亲好了。误了人家就不好了……」
如果是在以前,知道有人暗恋她,她一定暗爽好几天,现在她只担心陆仲森那双火眼金睛!
「不用?」听见她拒绝,红姐反应激烈地扣著她的手臂。「什麽叫。不用了。?我人都帮你想好了,你现在才说「不用了」?」
天啊!她都可以看到钞票长翅膀飞走的景象了!不行!说什麽都不能让钞票飞掉!
「说要相亲是你说的,人我都帮你找好了,就不准你说「NO」!我也不要求你怎样,只要你跟对方吃顿饭—;—;当然是他请客,那就行了。」红姐死缠烂打,就是非要湛琪芬答应这顿相亲宴。
被红姐激烈的反应吓到,湛琪芬所有反对的话冒出口都成了无声的泡泡。
她瞠大了眼瞳,虚弱地再确定一次:「只要吃一顿饭就行了?」
她实在不懂,既然红姐还没通知对方,为什麽还非要她去吃这顿饭不可?
「嗯!只要一顿饭就行了!」通风报信费也够她支撑好一阵子了。
眼看红姐一副她不答应誓不放人的架势,湛琪一分只有点头妥协唉!谁教自己没事想这馊主意呢?
「明天晚上六点在晶华,和风厅!」红姐打铁趁热地定下时间和地点。
「晶华?」湛琪芬惊呼。「在那里吃一顿饭要多少钱啊!」
明知道只打算跟人家吃一次饭,敲这竹杠会不会有点太狠了点?
「你管他!」反正对方钱多。「你只要回去睡个好觉,明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准时出现就行了。」
红姐心急地把湛琪芬送走。等看不见湛琪芬的身影时,她立刻拿出行动电话,照著腰包内纸条上的电话号码拨过去。
幸好当初陆先生为了预防阿芬又回来摆地摊,特别留给她联络电话,否则这笔媒人费才真的长翅膀飞了咧!
第六章
陆仲森站在电梯口,无奈地看著湛琪芬的视线频频转向门口。人潮的流动,难道都没提醒这傻丫头,这餐厅的出入口有两个?
接到那个自称是红姐的人的消息,他第一个反应是怒火冲天。
他将心剖得还不够明白吗?他的爱还不够坚定吗?她居然还想背著他来相亲!
他看到海伦跟别的男人在他们的床上,生的气都没知道她要去相亲来得大。
因为投入的感情不同吧!
以前的女人他都只是用心的「玩」,虽然用心,但毕竟是玩,所以大家好聚好散;两人互有利用价值,就一起上床,哪天谁腻了经常是他,一拍两散,然後送些珠宝钻石,结束一段「游戏」。
无聊时,再寻觅下一段「游戏」。
但是对她这个一直在逃离他的傻女孩,他却是用了全部的心去「爱」。因为是爱,所以他能完全撇开自己的伤痛去体会她的心。
任他说得天花乱坠,历经父母狡逝的她,怎可能一止刻放下戒心,罔顾弟弟危险地和他双宿双飞?
当赌注是相依为命的弟弟的命时,身为姊姊的责任感、身为亲人的血缘性,都让她不敢有半丝私心。
他该感到欣慰了。在天平的另一端是她最爱的弟弟时,她对他的话采取任何行动,都代表他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即使她的行动是逃离他!
眼角瞄到旁边座位有人坐下,湛琪一分堆起夜市的职业笑容,打定主意一吃完主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