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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留下活口?”
“请皇上恕罪,微臣当时怒气攻心,没有留下活口。”于是将经过叙述了一遍。
“婉宁,为了救你差点死了。”
“是的,因此太医才让拿掉她腹中孩子的。”傲天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拿掉孩子是他的决定呀!
“傲天,婉宁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女人呀,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呀!”
“微臣知道。”
“太皇太后在御花园设宴为你们洗尘,时候也差不多了,”康熙回头对太监说道“起驾御花园。”
“渣!皇上起驾御花园。”
宴席上大家都各怀心事,当十阿哥听手下告诉他,傲天追杀刺客的情景,心里就渗得慌。一直不敢看傲天他们。
八阿哥急得直向他瞪眼。
他们的眉来眼去,傲天早已看在眼里,傲天拿着酒杯来到十阿哥面前“来十阿哥,傲天我敬你一杯。”
“啊!”十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九阿哥连忙扶起十阿哥,打着圆场“十弟怎么又喝多了。”
“是呀!是呀。”十阿哥赶紧接道。
“老十呀!酒量不好就少喝点,免得竟出洋相。”康熙笑着责备着。
吓得十阿哥边用衣袖檫拭额头的汗,边说“皇阿玛教训得是。”
“十阿哥对傲天的好,傲天会铭记在心的。”说完傲天仰头饮下手中的酒。
当时就把十阿哥给吓楞住了。
看着十阿哥那副表情,傲天冷冷地笑着,这个笑容,比他发怒的样子还恐怖,然后转身离去,找其他阿哥喝酒了,八阿哥等人都楞坐在那里,盘算着傲天刚才的话。
孝庄心疼婉宁,也赏赐了大量的补品,并命太医好好为她调理身子,知道她背上有疤,就把番邦进贡的去疤圣药赏给了婉宁。据问闻这圣药除了能去疤,还能养颜润肤,因此惹得很都宫里娘娘们眼红。
第二十章
回京一个多月了,康熙体谅傲天和婉宁,特准了傲天一个月的假,好让傲天陪婉宁多出去,走走逛逛,一家人都到别庄了住了一个多月,过了一个月的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傲天拥着婉宁眺望远方,“在想什么?”
“明天就要回去了,唉!”婉宁叹了口气。
“你喜欢这儿?”
“是呀!在这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不必担心,一家人和和乐乐地在一起多好呀!”婉宁对这一个月的生活颇有感触。
“婉宁!如果富贵和平淡让你选,你选什么?”
“如果在以前,我也许会选富贵,可在我经历了失去孩子的事情后,我觉得全家人能在一起,粗茶淡饭也无所谓。”
傲天若有所思地看着婉宁。“假如有一天我什么都不是了,你还会跟着我吗?”
“会呀!你是我的夫君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还是会跟着你的,到时,你去做写小买卖,我则在家里做家务,闲时锈点东西贴补家用。”说完婉宁竟笑出声。
看着婉宁一副幸福的摸样,傲天不禁在想,也许自己应该做个闲散贝勒。
在四阿哥的书房里,傲天端着茶杯在那里发神,对四阿哥和年庚尧说的些么也没在意。
看见傲天的走神,四阿哥有些不悦,现在他们正讨论解决大小金川的事,但他却心不在焉,“傲天,你怎么了?”
“恩?”傲天反过神来,“怎么了?”不解地看着他们。
“你心不在焉地想什么呢?”
“没什么?”
“那我们说的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傲天有些纳闷。
“我们想让你统兵去平大小金川的战乱。”四阿哥极度不悦,原来的傲天可不是这样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傲天睁大了眼睛。
“是。”四阿哥很肯定,“而且。皇上也有意让你去。”
“可我不想去。”
“不想去?”胤祯惊讶地看着傲天“你知道吗?如果这次平了大小金川,你就是威武大将军了,而且以后兵权在握,这对我们很有利呀!”听见他说不想去,胤祯也急了。
“是,”傲天站起来,看着窗外,“我有些厌倦了这种权利斗争的生活,想过些平静的日子。”想起婉宁那副幸福的摸样,不禁露出了笑容。
“傲天你是不是疯了,现在皇阿玛有意废了太子,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年庚尧提醒道。
“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原来的你可不是这样的。”胤祯试图从傲天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看看四阿哥阴冷的表情,傲天叹了口气“让我在想想吧,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离开了。
“傲天中了什么邪了?”年庚尧纳闷地问。
“他是中了婉宁的邪。”胤祯冷冷地说道。
“想不到英雄真的难过美人关。”年庚尧摇了摇头。
“如果没有美人,英雄不就过关了。”胤祯冷冷地说道,谁也不能阻碍他,傲天是他的得力助手,夺位的道路不能没有他帮助。
“四爷的意思是?”年庚尧低声问道。
“听傲天说,明天婉宁少福晋会去庙里上香,为全家祈福,现在盗匪比较猖狂——”胤祯冷笑着,没有吱声。
“属下明白。”
在几个侍卫的保护下,礼亲王府的马车使出了西城门,来到一座桥上,行至当中时,窜出几十个蒙面匪徒。
“大胆,你们可知道这是谁的马车。”侍卫亮出兵器,护着马车。
“哼!管他谁的马车,兄弟们给我上。”说完蒙面匪徒一涌而上。
“保护少福晋!”
马车外一片混乱,婉宁坐在马车里,心惊肉跳——怎么会遇上匪徒呢?
在护卫的拼死保护下,匪徒靠不到马车也急了,时间耗得越久越对他们不利,“兄弟们,不要管什么侍卫了,抓到马车里的那个女人就行了。”
听见外面匪徒说的话,婉宁明白匪徒的目标是自己,为什么会是自己难道是要用自己威胁傲天,想到这婉宁心都紧了——不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连累傲天的。
因为敌众我寡侍卫们也快招架不住了“少福晋,您快逃吧!”侍卫打开马车门,将婉宁拉了出来,准备带着婉宁逃。
“全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匪徒前后围了过来,已经没有退路了,怎么办?不能那他们抓到自己来伤害傲天,望着已经涨高的河水,“别了,傲天!”说完两眼一闭,跳进了汹涌的河水里。
“少福晋!”侍卫们急了,虽然他们各个都受了重伤,但少福晋是主子的命根子呀!没了少福晋主子不疯了才怪。看着眼前这些匪徒,“兄弟们,平时主子和少福晋带我们不薄,现在就用我们和他们的血来报答主子和少福晋吧。”
“是。”侍卫们什么也不顾地杀向了匪徒。
当傲天赶到桥上时,当时就傻眼了——到处都是血,护送婉宁的侍卫全部躺在了血泊中,“婉宁,婉宁,你在哪里?”傲天焦急地寻找着,翻动着地上的尸体。没有!里面没有婉宁的尸体,难道被匪徒掳走了。
“爷!”一个微弱的声音传了。
傲天猛然发现有个侍卫还活着,赶紧低身将他扶住,“少,少,少,福,福晋,跳,跳,进,河,里,被,被,水,冲,冲走了。”说完头一翩断了气。
婉宁跳进河里了,看着汹涌的河水,傲天心都碎了,“婉宁!”对天长叫。
“贝勒爷!”小路子哭住扶住摇摇欲坠的傲天。
“阿克达,传令下去,全力找寻少福晋,知道少福晋下落的重赏。”
“渣!奴才这就去办。”
婉宁失踪的消息传到王府,引起王府一片混乱,福晋当场昏了过去,蕊珠听见婉宁出事,急得要用头去撞墙,幸好被众人拉住,“格格,你怎么能丢下蕊珠呢?”想到自己今天因身体不好,没能被婉宁出门,懊恼不已。
康熙知道婉宁的失踪相当震怒,“在京城居然出现这样的状况,传令下去,缉拿凶手,全力搜寻和硕格格的下落。”
傲天带着人在河边搜寻了半个月都没有结果。
“婉宁,说过无论上天下地,都要陪着我,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傲天看着河水哭喊着,“为什么,如果你死了,我决不原谅你,我会恨你一哦辈子,你听见没有,”傲天颓废地跪在了河边上,没日没夜的找寻让他心力交脆了。
看见傲天悲切的样子,搜寻的官兵都撒下了同情的眼泪,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上天能保佑少福晋平安回来,虽然机会渺茫,但大家都期盼着婉宁能回来。
“啊!啊,救命!”
“姑娘,你醒醒!”
睁开双眼看见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房间,旁边坐着一个慈祥的老妇人。
“这是哪里?”婉宁询问道。
“孩子,别怕这是我家,”老妇人安慰道“你已经昏迷了七天七夜了。”
“昏迷?”婉宁努力回想出了什么事了,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我们好送你回去。”
婉宁想了很久,“大娘,我记不得了。”
“难道你伤到脑袋了。”老妇人询问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说完,伤心地哭了起来。
老妇人轻轻地搂住婉宁的肩“别着急,你先住在这,想起来在说。”
“娘!药好了。”一个看上去很老实的青年男子端了碗药进来。
“姑娘,先把药喝了,一切等把身子养好了在说。”
“恩。”婉宁接过药,低头喝着。后来同他们交谈才知道,年轻的男子叫刘权,老妇人是他母亲,那日刘权下山去买东西,看见自己泡在水里,就把自己从河边救起带回山上的。婉宁因为什么也不记得了,在说刘权母子待她想亲人一般也就安心住下来了,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时,总觉得有个男子在呼唤他,那声音让他敢到心都快碎了。
寻了婉宁三个多月,也没找到婉宁,傲天也心灰意冷了,自动请缨带兵平乱大小金川,王爷和福晋虽不舍得,但看见他每天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就同意了,而这一去就是一年多呀,盼儿都会说很多话,会背‘三字经’了,他才凯旋回来,康熙大喜,连升他三级,可傲天却一点也不在意,自从婉宁离开后,这一切对他来说已没什么意义了,正日沉醉在八大胡同里,想借着酒和女人让他忘记婉宁。
在外生活了一年多了,婉宁已经彻底习惯了。
今天,她拿着绣好的刺绣去绸缎庄交货,拿了银两后,准备去买些必须品回去,突然一个小孩子的哭声惊动了她——他大概有两三岁,小脸哭得红红的,看他的穿着应是个富贵人家的孩子,不知怎么的,听见他的哭声心里竟痛的要死,忍住揪心的疼痛,走向他,蹲在他面前“小弟弟,你迷路了吗?”
“恩!”小男孩一边抽泣,一边回答。“我找不到奶娘了。”
“那我送你回去好吗?”婉宁将他抱起。
“可我不记得回家的路了!”他安心地爬在婉宁的肩上。
“没关系,我们多找找!”婉宁安慰道,不知怎么,这个孩子让她如此牵挂。
听见书房里传出的男女交欢的喘息声,小路子站在外面为难极了,现在打扰贝勒爷必死无疑,但此事不报的话,自己将来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小路子深吸了口气,“贝勒爷!”
“滚!”里面传出傲天的怒喝声。
吓得小路子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自从少福晋失踪后,傲天就性情大变。可现在事情重大呀!小路子鼓起勇气,“爷!小贝勒失踪了。”
“什么?”里面传来傲天的咆哮声,吓得小路子想逃走,可已来不急了。门“轰”地打开了,傲天披了件外衫站在门口“你说什么?”
“刚才,刚才小贝勒嚷着要吃——”小路子吓的话也说不清楚了。
“快说!”傲天怒吼。
“爷!您别气坏了身子。”白花楼当家花魁——秦心怜赤身裸体地贴在傲天的背上,手还在他的身上不听地挑逗着。
“滚!”傲天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秦心怜。“快说!”丝毫不在意秦心怜的掺叫声。
吓的小路子额头直冒冷汗,“要吃糖葫芦,奶娘就带他出去买,结果奶娘一转身小贝勒就不见了。”
傲天简直快要杀人了“什么你们把小贝勒弄丢了。”自从婉宁离开后,盼儿就是他的命呀!
“阿克达已经带人去找了。”
“去,让九门提督彻查来往行人,仅防有人将他带出京城。”说完傲天将从不离身的禁军令牌丢给了小路子。
“喳!”小路子拿着令牌转身跑出去。
傲天转身回书房,也不理会秦心怜,自各把衣服穿戴好。
“爷!我——”
“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傲天冷漠地看着秦心怜。
秦心怜被他看得都渗的慌,赶紧穿上衣服跑出去了。
想到盼儿丢了,傲天心里痛苦万分,“婉宁,对不起。”傲天对着天痛苦地说着“我会找回盼儿的,你放心。”
“贝勒爷,九门提督来了。”老管家激动地来通知傲天“小贝勒找到了。”
“真的。”傲天急冲冲地来到大厅。
“奴才见过贝勒爷。”当他听说丢得小孩子是礼亲王府的小贝勒,赶紧带人找寻,不知是否是老天爷保佑,竟让他看见一个布衣女子抱着个锦衣的小男孩,一盘问竟发现这个孩子就是小贝勒,为了邀功,他把那女人说成了绑匪。
“找到小贝勒了!”
“是,奴才一听小贝勒丢了就带人寻找,竟看见有个女人准备将小贝勒掳走。”
“什么?”傲天一拍桌子,桌子应声碎裂开来,把九门提督吓了一大跳。
“小贝勒和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呢?”傲天怒喝道,那个女人找死,竟敢掳走盼儿,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的。
“小贝勒,在她身上睡着了,她们在门口候着呢!”九门提督紧张地拭着汗。
“让她们进来。”
“喳!”
从门外走进来个身穿布衣的女子,她低着头思索着,盼儿在她怀里睡着了。
“奶娘。”傲天示意奶娘将盼儿抱走。
婉宁极不情愿地将盼儿交给她,奇怪心里为什么如此不舍呢?而且这里为什么这么熟悉呢?
正在她思索时,不知谁踹了她一脚,她重重地摔在地上“见了贝勒爷还不下跪。”九门提督怒喝道,然后讨好地看着傲天。
此时的傲天眉头紧皱,眼睛眯着,让人觉得阴森恐怖,九门提督吓得后退了一步。
一步一步来到她面前。
为什么这脚步这么熟悉呢?婉宁迟疑着。
“就是你这个女人想掳走小贝勒。”一把提起她的衣领,象提小鸡一般提起她,那她看自己想要杀人的脸。
在两人对望那一刹那,时间停住了。
自己没看错吧,不会昨夜的酒还没醒,傲天努力地甩了下头,想让自己清醒下来。
眼前这个发怒的男人时,自己不认识他,为什么又觉得他很熟悉,还在思索的婉宁以被傲天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我不管,就算是梦吧,我不让它醒。”紧紧地抱着她,哪怕只是在做梦,他也心满意足了。
九门提督和侍卫们都傻眼地看着事情的转变。
“你是谁?”婉宁喃喃地问,他的怀抱和气息为什么这么熟悉,本该推开他,为什么自己却舍不得呢?
听了她的问话,傲天诧异地松开她,看着她“你不记得我?”飞上天的心情又跌入低谷,难道自己认错人了,难道真有相貌如此相似得如同一个人一般呢?
“你?”婉宁苦笑着摇着头,“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呢?不过?”她有看了看傲天“但我对你好熟悉,仿佛认识你一般。”婉宁一下子觉得头好疼,不由地叫出声来“啊!”
“婉宁,你怎么了?”
“天,头好痛!”婉宁无意识地捉着。
傲天当场楞在那里,她是婉宁,只有婉宁会叫他“天。”心疼地将婉宁搂在怀里,轻揉着她的头。
九门提督看见傲天满副柔情的摸样,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了,她是谁,为什么贝勒爷对她的出现欣喜若狂,糟了自己刚才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呀!
在外寻找小贝勒的阿克达和小路子回来了,看见傲天抱着一个女人激动不已,都惊呆了,自从少福晋失踪后爷就再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了,皇上的加官进爵时也不曾有过。
“爷!”小路子小心试探地喊着。
“派人宣太医过来。”傲天吩咐道,并抱着婉宁坐在大厅的正位上。
此时所有的人看清楚那个女子的摸样了,都楞在那里,小路子更是哭着跪在地上,“少福晋您终于回来了,小路子给您请安了。”说完一个劲地磕头,站在大厅里其他人也跟着跪下来磕头“少福晋吉祥。”
婉宁看着这一切惊奇地问傲天,“我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们喊我少福晋呢?”
傲天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你是我的福晋,瑞王府的格格。”
听见傲天的话,九门提督昏了过去,他今天才第一天上任,难道就要卸任了。
婉宁迟疑地看着傲天,傲天暧昧一笑凑在婉宁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婉宁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你的左胸上有个红痣。”
听见他说出自己身上的特征脸一红,直把头埋在怀里。此刻傲天真的深刻体会到什么都没有比一家人团聚在一起更重要了,也不理会其他人,抱起婉宁朝他们的房间走去。
“你真是我的夫君?”婉宁还要在确定一下。
“是。”傲天不厌其烦地回答道。
“可为什么我记不住你呢?”婉宁不解地问,还没发现傲天已经把她抱进房里了。
“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傲天心里想着——这样也好,让她把原来不开心的事全忘了,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这是哪里?”婉宁诧异地看着四周。
“这是我们的房间。”
“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婉宁慌忙阻止他不安分的大手。
“你说呢?”傲天邪邪一笑,用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让她沉醉在自己制造的情海欲浪里。
尾声
在婉宁回府的第二天,傲天就进宫见康熙了。
“什么?你要辞去一切职务。”
“是的。”傲天无惧地看着震怒地康熙。
“为什么?”
“婉宁回来了!”
“婉宁?”
“是,她回来了,但也失去记忆了,微臣想带她四处游历,顺便找寻名医看能不能医治她的失忆。”
“朕可以给你假呀!”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