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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迷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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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干脆心里也不是滋味,想想自己在他身边却被当作是透明人,这还不算老是隔着自己不停偷偷地瞧康琴不禁有点心酸,就呆住了。萧芸凤见南宫剑兰好久没有支声,且脸色不善就没敢在问什么,这时候康琴也回去吃饭了,俩人就这样僵在那里。南宫剑兰想着心事不知道时间,萧芸凤到觉得度日如年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想起答应了要请南宫剑兰吃饭就对她说:“不是说要吃饭吗?走吧。”南宫剑兰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萧芸凤叹了口气,接着点点头。
在这样的小县城里没有麦当劳和肯德基,他们去的也只是一般的小店,南宫剑兰一直在城里长大知道几家好一点的饭店就带萧芸凤一起过去,只是比较远,路上为了不至于闷着走路就跟萧芸凤说起了她所知道的康琴。
在他们坐下吃饭时南宫剑兰由于不知在想什么也就没怎么好好地吃。和她在一起吃东西萧芸凤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每次弹完琴后比较迟时就一起饭了。在一起吃时南宫剑兰就是在抢东西似的和她美丽的外表很不相符,弄得萧芸凤也和她一样菜一上来就抢。今天南宫剑兰没有那样,而萧芸凤到是像往常一样,抢了一会见南宫剑兰没精打彩的也觉得她今天不对了,于是也就停下来问道:“你怎么啦?今天一整天就怪怪的。”南宫剑兰看了看萧芸凤,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康琴?”萧芸凤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吓了一跳,身子一颤,看着她不知说些什么。南宫剑兰见萧芸凤竟打了颤,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苦笑了一下说道:“是不是?要是的话我给她换一下座位,这样你们就能坐一起了。”说完了心里更难受了,还差点哭了出来。萧芸凤这时并没有注意到南宫剑兰的表情,轻轻地说了声:“谢谢。”听到他这句话南宫剑兰心里简直就像是在滴血,她又不想在萧芸凤前表现出什么就对萧芸凤说去一下洗手间。到了洗手间南宫剑兰再也忍受不住了眼泪哗哗地往下流,越哭越伤心,越想越想哭。
南宫剑兰在洗手间大放眼泪的时候萧芸凤在外面可是开心的不得了,南宫剑兰要是和康琴换了座位自己也不用那么费劲地瞄人了,这样同学发现的机会也就小了。其实萧芸凤也没有多想什么,并没有想到以后如何如何,只是想能离她近些,不时的能看到她就心满意足了。也许这就是最纯朴的爱情了,没有世俗的偏见与影响,没有功名利禄的左右。
南宫剑兰出来两眼都肿了,红红的特是吓人。萧芸凤一下就看见了而且吓了一跳就问怎么了?南宫剑兰说没事。萧芸凤说刚才吃饭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肿成这样了。南宫剑兰说你一想着康琴没注意到,其实已经好几天了。萧芸凤笑了笑说:“不可能,我天天见你,你就是少了一根头发我都知道,更别说这个了,你照照镜子看看,本来漂漂亮亮的眼睛都成这样了我怎么会看不见,我又不是瞎子。”南宫剑兰一听萧芸凤说她漂亮就心里想:你也知道我漂亮啊,那你怎么还喜欢康琴。在萧芸凤说完后听他的意思对自己还是挺关心的,心里的伤心就少了些,也就能和萧芸凤开个玩笑了就说是在洗手间里被灰迷了眼,自己揉了揉就成这样了。萧芸凤说进了灰不能揉,尤其是在饭店,到处是油烟什么的对眼睛不好,应该让人吹了出来,用水洗。南宫剑兰说刚才在洗手间想找人也找不到。萧芸凤说:“你应该出来让我吹啊,我们既然是好兄弟就别那么客气。”本来萧芸凤说让他来吹时南宫剑兰还挺高兴的,听他说了他们是好兄弟时心里就又难过了,心里说原来一直把自己当兄弟,又想说她不想做他兄弟,但这话是怎么也说不也口的,想着想着眼泪就忍不住了。
萧芸凤见南宫剑兰又要流泪了就问:“是不是灰没弄出来啊?我帮你看看。”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就凑过来翻她的眼皮。萧芸凤虽然没有系统地学过医学,但他跟村里的一个老中医学过很长时间中医,自己又比较感兴趣,所以他的手法是很纯熟的,不会弄疼弄伤什么的。看了一阵萧芸凤说:“没有灰啊,只不过你眼珠子红红的,我估计是你揉的太过了。”南宫剑兰心在萧芸凤刚要翻她眼皮时还想躲一下但没有躲开,后来萧芸凤的手法又轻又温柔她就不做挣扎了,不过感到了他的温柔想想以后可能要康琴来享受了就又难过起来。怕再流泪让萧芸凤多问拼了命忍住。
出了饭店南宫剑兰说她想回家,就不上自习了。高四班的自习是自愿的,萧芸凤想下午的时候见康琴的样子像是不舒服估计也不会上自习了,而自己也不想上了。北方的天黑的早,虽然才六点多却也看不见什么了,这个店又比较偏僻南宫剑兰一个女孩子一个人走有点儿不放心就说:“我送你回去吧。”南宫剑兰说不用了,她已经给她姐打电话了。萧芸凤这时也看见有人朝南宫剑兰打招呼就说自己注意休息,晚上敷一敷眼睛明天就好了。
看着萧芸凤没影了南宫剑兰返身回到了小店,这时一个和南宫剑兰很像的女孩出来了对南宫剑兰说:“你这是何苦呢?”南宫剑兰说:“姐,可是他喜欢康琴啊!”
这个人是南宫剑兰的姐姐,南宫雪梅。南宫雪梅看看妹妹不知说什么好,这种事情是没得说的,除了当事人之外谁说也没有用,说多了反而会坏事。在姐姐面前南宫剑兰是什么都会说的,也从来不掩饰什么,包括高考失败的原因。心里一直就很伤心,刚才萧芸凤在不好表现出来,现在只有姐姐在南宫剑兰就完全发泄了出来,比在洗手间还要伤心,还要大声。南宫雪梅并没有劝阻,只是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些。”南宫雪梅心里想。
南宫雪梅比南宫剑兰大了六岁,今年刚结的婚,当时萧芸凤也参加了她的婚礼,被妹妹拉来在礼堂上和妹妹一起用古筝和琵琶伴奏婚礼进行曲。那时她就觉得妹妹对萧芸凤有点感情,为此她还和妹妹谈了一次,当时妹妹说没有事,萧芸凤那么平常,在街上一抓一大把,自己怎么说也是个校花级美女,不会看上他的。南宫雪梅不那样认为,正是这种看似平凡但相处久了就会让人发觉他的不平凡的人才是可怕的,一但这种闪光点被发现也就会情不自禁的坠入他的柔情中,而只要爱上了就会是那种死去活来的。要避免那样的事发生就是尽可能的少接触,这样就很少有机会发现他的不平凡处了,但是妹妹偏偏天天缠着,还非要跟他学什么琵琶。看着妹妹现在这样南宫雪梅不由的后悔当初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一时惹妹妹不高兴至少现在不会这样痛苦,说不定还能考个好大学。不过想想自己当时也在想让妹妹和萧芸凤在一起吧,毕竟这样的人是少见的,一但他爱上了就是那种不会变心的,对妹妹会又温柔又体贴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康琴。
南宫剑兰在姐姐怀里哭的时候萧芸凤正和渁渁坐在学校的小花园边聊天。
“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了。”萧芸凤在往宿舍走,正想着南宫剑兰说的换座位的事,没想到有人对他说话了,不过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渁渁。“刚和南宫剑兰去吃饭,才回来。”萧芸凤回答。“噢,南宫剑兰?校花啊!”渁渁说。“是的。”萧芸凤说。不知为什么在学校里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叫南宫剑兰都是校花,“学生中大概只有你叫她南宫剑兰。”这是张伟对萧芸凤说的。“我们到小花园边聊聊吧。”渁渁说。小花园是萧芸凤和渁渁经常聊天的地方,在渁渁第一天报到就和渁渁一起去过了。
“雨萍来信了。”刚坐下渁渁就说,“她说现在已经找到工作了,可能不到明年毕业,过了年就去上班了。”“是啊,她都工作了,我们还在上学,到大学还要四年。”萧芸凤幽幽地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渁渁看了看萧芸凤说:“不过中专现在已经开始不行了。”“你怎么知道?”萧芸凤好奇地问,他可是知道渁渁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我听阎表哥说的。”渁渁说。“噢,那到可以是真的了。”萧芸凤说。“听说校花高考考的很差,她原来很厉害是吗?”渁渁的话题转换的太快,萧芸凤有点跟不上,不知道刚刚还在说雨萍现在就换成了南宫剑兰,以前她可是对这种八卦没兴趣的。不过也可能是上高中变的,毕竟有三年没怎么见了。“是啊,我觉的是我害的。”萧芸凤在渁渁面前虽不像在雨萍面前那样百无禁忌却也是可以说心事的。“你?”渁渁有些吃惊。“是这样的……”萧芸凤就把自己分析的因为弹琴而影响了南宫剑兰高考的结果告诉了渁渁。渁渁听了后又问了些最近南宫剑兰的表现想了想就对萧芸凤说:“是你害的没错。不过不是你想的原因。”萧芸凤有些意外就问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渁渁就说:“校花给你说过没有?”萧芸凤说没有,渁渁就说:“她没说证明她不想让你有负担,既然她没说我也就不说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也不用难过,她也没有怪你。”萧芸凤心想你们说的都一样,正是因为她不怪自己才觉的愧疚。
聊也聊的差不多了渁渁就说回去吧,萧芸凤把渁渁送回宿舍就自己一个跑到操场去跑步了。跑了大概二十圈身上也出汗了,现在才九月份,虽然说已经有点凉了但萧芸凤还是冲了个凉水澡,到教室坐了一会儿,做了几道数学题,对了一下答案全对就没了再做的心情,看了看表离下自习只有半个小时了,再看看自己右边康琴和南宫剑兰都不在也就没了在坐下去的意思,拿出日记本写了今天的日记就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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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日学校破天荒的放了一天假,到二号上课时班主说要进行坐位调整,在许多人或愿意或不愿意的情况下地坐位进行很大程度的改变,使萧芸凤最难受的是和康琴坐在一起只有六天后竟被调得远远的,中间不但隔了数个闲杂人还有一条过道,不仅如此,还将本来在第四排的他和康琴、南宫剑兰分开他去了第一排而康琴与南宫剑兰则到了第五排。
到第二天也就是三号上课时发现现在跟本无法再去看康琴了,只要一回头就会被人发现,再说这样也失去了他本来的目的,于是萧芸凤本来很好的心情现在一落千丈,对未来充满信心准备大干一场的他如今像个死人似的除了早晨仍然早早地到教室等康琴的到来的时候有点精神外整天就懒懒散散的,也不上自习了。
经常是在上完正课后萧芸凤就不见了踪迹,天刚黑了下来就会发现他在操场上发疯了似的逛奔,平时也就是跑个十几二十圈现在经常是四五十圈地跑,一直跑到跑不动累的爬在地上起不来为止,然后就是流泪,再接着就是吹埙,低沉的哀曲使得闻者伤心。
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谁注意萧芸凤,几天后南宫剑兰发现在萧芸凤的异常,在偷偷地看了萧芸凤几次在操场上折磨自己比里有说不出的难受,而这一切又是为了康琴,一个没有她漂亮,没有她有才学的平凡女孩。原先心里还有些快意,让他也尝尝单相思又得不到的滋味,可是后来见到萧芸凤每次折磨完自己后那惨样心里就又难过了。她不能给他什么帮助,也不知怎样给他帮助只能是在他无助时默默地陪着他,在他累得爬下时过去给他揉一揉捶一捶,陪着他,听他吹那让人伤心欲绝的埙。
渁渁也看过几次,刚开始的时候也劝过萧芸凤,但当时的萧芸凤根本听不进去,渐渐地渁渁从南宫剑兰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就没在来了,有时候还躲着他。在一次不经意间谈论时说到多亏没有和萧芸凤在一起,这样的人不值的什么的。和渁渁一个宿舍的有一个和南宫剑兰关系不错就告诉了南宫剑兰,在她听了后大骂了一阵后对萧芸凤就更关心了起来。
班主任从不同的途径知道了萧芸凤现在的情形,还不止一次一找他谈话。可惜的是他不像萧芸凤初中的那些老师有远见性和艺术性,他是那种对学生谈恋爱深恶痛绝的一类,在一次谈话时对现在本来就对他心怀恨意的萧芸凤雷厉风行地进行了一番党的教育。而萧芸凤是那种发起狠来什么都不怕的人,就在班主任说得眉飞色舞的时候的拍桌子瞪着他说:“你个老东西有完没完,什么年代了还在卖弄你那早该进棺材的狗屁理论。再说我已经满十八周岁了,今年七月份你连襟给我举行的成人礼。我谈不谈恋爱跟你这老顽固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你个老东西自作聪明的要换什么座位,有屁事。”
班主任姓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是学校校长的连襟,似乎从来没有这样被学生骂过,萧芸凤停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气结败坏叫了起来:“你是什么学生,有个这样对老师说话的吗?”萧芸凤说:“老你个屁师,就你这样靠你连襟才当上个班主任也能算是老师话,我就是教授了。”刘老头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说他是靠裙带关系了,现在被萧芸凤当着办公室里的同事这样说差点就挂了,猛喝了几口水才缓过神来,想要是连个学生都治服不了以后这个班主任也就别当了,于是想了想对旁边的一个刚来不久的老师说:“你去把那个女娃带来,小小年纪就谈恋爱,还是个女娃。”旁边的另一个老师就说:“不能叫人家女娃来,这事我也知道,只是芸凤一个人的事,说来也就是单相思,那女娃说不定还不知道呢。要是女娃想得开还好,一个气量不好弄出个什么事来也不好收拾。”刘老头觉得今天丢够脸了也不管人家的好意,还当是看他笑话就说:“还反了天不成,什么时候不是老师说了算。”他这样一说连旁边新来的老师也笑了,说:“现在不能这样了,有了《教师法》了。”听到连个新人也说自不是刘老头就更气了说:“我就不信了,什么时候老师管不了学生了。”另一个资历深些的陈老师也看不下去了就说:“萧芸凤他们严格说已经不是学生了,我们就像是社会上的培训班是的讲师一样了。”刘老头一听他说更觉提面子过不去就说:“你们不去,我去。”起身就要去叫康琴。萧芸凤在听说要叫康琴就后悔自己造次了,不该将她拖下来,如果这时候刘老头能静下心来和萧芸凤说也许地还能好些,但现在刘老头要去叫康琴了萧芸凤就沉不住了,就对着刚站起来的刘老头说:“你要是敢叫她来,或是敢传出这件事,我叫你好看。”气急了随手用力在桌子上一拍,竟把桌子拍塌一个角。刘老头本来就气得打哆嗦,又被这么一吓,竟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南宫剑兰知道班主任把萧芸凤叫来了,也知道班主任和萧芸凤的脾气就知道可能谈不好,于是就跟来了。当听见萧芸凤刚开始的吼叫就知道事情闹大了,在后来听到别的老师劝解时心也就放下来了。对萧芸凤她是知道了,他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突然听到刘老头要亲自叫人就知道完了,想进去说什么,刚到门口就被萧芸凤的喊叫吓住了,接着就看桌子被拍塌了一角。
在大家还在愣神时南宫剑兰就把萧芸凤拉了出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到操场上转游。萧芸凤到是不担心自己怎样,他怕康琴受到牵连一直在想怎么解决。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来就看了看身边的南宫剑兰才觉得不对,停下来了。南宫剑兰在一直想自己的心事,没有注意到萧芸凤,在萧芸凤停下来她还再走,直到走出很长一段路才发现萧芸凤没有跟上来也就停下来转过身来看着萧芸凤说:“怎么不走了?”萧芸凤慢慢走上来,看了南宫剑兰好久直到把南宫剑兰看得不知所措才说:“这个时候居然是你来陪我散心。”顿了顿才小声地说:“谢谢。”南宫剑兰苦笑了下说:“你认为这个时候应该是谁?康琴。”萧芸凤摇摇头说:“不是她,也许孙老师说的对,她可能不知道我在想她,这只是我一个人在发骚。”吸了口气拉着南宫剑兰走到了墙边的一个土堆上。一路上南宫剑兰没有再问什么,她知道萧芸凤会告诉她的,现在只是在组织怎么说而已,被萧芸凤拉着走也不是一两次了,可她以前没觉得怎样,现在心里居然砰砰乱跳。
学校所在地是县城里的致高点,站在土堆上可了俯视全城。现在天色已不早了除了零星的几点灯火外就只能吹寒风了。萧芸凤到是没有什么,南宫剑兰却有些冷得发抖。萧芸凤就把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了,在墙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没有了风吹到暖和了不少,萧芸凤朝南宫剑兰挤了挤说:“以前当我心情不好时总是雨萍陪着,到后来是渁渁,所以刚开始发现是你我有些吃惊。”南宫剑兰第一次听到雨萍心里犹豫了一下,也没在说话。萧芸凤就说:“我和雨萍很小就认识了,应该是没有上学时就认识了,当时两家住的比较近,她老妈奶水不足就经常带她到我家让我妈喂,一直到四岁我和她还经常在一起抢奶吃。她比我大两周,自从懂事起就一直以姐姐自居,我有一个比我大十岁的姐姐,感觉她就像是妹妹一样,在她对我无理取闹时总是让着她。”萧芸凤推了推靠在他身上的南宫剑兰把压麻的胳膊拿了出来,南宫剑兰不好意思地帮他揉着,萧芸凤就接着说:“在一起住的邻居都开玩笑对她说,她是我妈养的童养媳。在小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到大了的时候两个人都觉的不大可能,有意无意的回避大人这样的玩笑,到上小学时大人也就不再说了。以后就还是她一直以姐姐自居,我一直当她是妹妹。她有了什么心事和麻烦都是找我而不是找她妈妈,我有了事时找她的多。”萧芸凤看了看天已经很黑了就问南宫剑兰回不回去,南宫剑兰说不回去萧芸凤就接着又说:“她有个妹妹叫云萍,但她们姐妹关系不太好,我和她妹也不是很熟悉,不过后来她们还是好了起来。有时候云萍也会来找我帮忙。这样一直到初中毕业,我上了高中她上了中专。前些天来信给渁渁说过了年就工作了。”萧芸凤想了想又说:“在初三时认识了渁渁,也不知为什么和她也可以像雨萍一样无话不谈,不过有一点,她虽然比我小几个月但我叫觉得她是姐姐,和她说话很小心,有点怕她。可惜我们只同学了一年,高中就不在一起了,三年来我们一直靠书信联系,这次到一起上高四发现她变了很多,不像原来那样简单了,有些事不敢和她说了,这次的事就没有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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