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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得要知道,现在!”
那最后一个字胶着在她唇间,没来得及发出。什么时候,他竟像一个游击队员掩近她身边?
在他越来越狂热的吻中,她再也没有心思发出任何疑问,火般的双后在她唇上碾压着,不留一丝空际,那火焰燃尽所有的空气,她几乎不能呼吸。
一直等他略略放开她,换气的空档,她才寻回了声音。
“你已经……证明了……够了,放开我吧!”话虽这么说,喘着气的她双手却违反意顾,悄悄向上留住他的颈项。
“不够的!怎么都不够!”
他回到她唇边语着,双手加人战区,从她白嫩的玉颈蜿蜒而下继续扩大自己的占领区,一时也不放过,片刻间,那件她不久之前才穿上的上衣被仍在一边,不知厌足的双手轻而易举攻城掠地。
她全面弃甲投降。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要知道你的每一件事。”崇岳命令地低语。
“名字有那么重要吗?我喜欢你喊我亲爱的。”念愚喃喃地应着,声音中有一丝疲累和许多满足,她紧靠在他怀中。
“好吧,亲爱的,你早晚要说的,雨小了些,我们下山去吧,免得你着凉。”他边整理着两人的衣着,边说: “我的住处离这儿不远,咱们先上我家去换件衣服吧,然后再进城去吃晚,好吗?”
“不了,天都黑了,改天再去你家,我得回去了,麻烦你先送我回去,好吗?”她看了一眼手表,再不回去看护就要下班了,回到现实,她和他所能拥有的不过是这一天,再没有以后了。
车子回到热闹的街道,雨雾中缤纷的街灯和此起彼落的喇叭声,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她打量车外的状况,等待一个可以脱身的机会,不需要留下姓名地址,彼此后会无期。
趁着车子困在红灯前,她迅速打开车门,不留一句话,穿守外侧车道,窜进街边一座小公园,让凌乱的树影掩去自己的形踪,他的呼吸淹没在喇叭声中,终于听不见。
一棵高大的阿勃勒寂寥地垂下最后一串不合时令的黄花,退去彩妆的纤细身躯在风中颤抖,念愚穿过公园往另一条行道走去,街角那儿有一家明亮的药房。
有一件事是她不得不做的。
推开药房的玻璃门,门后的风铃声似丧钟。
柜台后穿着白色制服的药剂师微笑着打招呼,她说明自己想要的东西,付过钱,要了一杯开水,在药剂师讶异的目光中,将药丸吞了下去,她不要给自己心软的机会。
今天是危险期,她不知道自己能拥有一个孩子的机会是多少二分之一?还是三分之一?如今只余个零。
这便是她爱情的历史,在同一天得到,又在同一天失去,短促得填不满一页的日记……
第四章
崇岳揉揉疲惫的眼睛,连续几夜失眠的结果,留给他一双黑眼圈。
办公桌上堆着一叠厚厚的公文和一页薄薄的调查报告。
两个礼拜了,毫无消息,他所能提供给微信社的线索没有任何意义。
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女孩子的头发最不可靠,忽长忽短忽黑忽黄。
她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东区百货公司的门口,大眼女郎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
她还是个学生——专科?大学?还是补习班?
没有姓名、照片或是犯罪记录。
唯一有价值的线索或许是那墓园的主人,但所属家族查无此人。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逃离?他日以继夜的重复这个问题。他的世界只剩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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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高耸的围墙隔开了马路,路的尽头是两扇铸铁大门,繁复的枝叶图形往复回旋,构成牢不可破的家族图腾,一边门柱上简洁有力地搂刻着“沈园”两字。
迎着大门是一条笔直的车道,道旁列着修剪成锥形翠柏,树的尽头,车道一分为二,一条左转通向主屋,另一条直达高墙边转向后院。
门底前并列着六根华丽的石柱,车道旁的树篱围着两座左右对称的美丽花园,巴洛克风格的大宅,几何形状的花坛,簇拥着希腊神抵雕像的喷泉,严然是一座欧洲贵族的庄园。
花园外星罗棋布地植着许多高大的树雕,一丝不苟地修剪成各种造形,寻不到任何突出的技社,暮色中望去似一座一座绿色的石雕。
崇岳一走进大厅便遇见了熟人。
“崇岳,真是难得在这里见到你。你这位最神秘的青年企业家,总算要让大家见到庐山真面目了,说真的,今天这儿的名媛淑女可不少呀,让王叔叔帮你介绍介绍?”
“王叔叔,不敢劳驾你了,我今天不是来相亲的,说到介绍的话,倒要麻烦你一件事,沈老先生的么女,你认识吗?”
“沈老先生的么女?你是指双胞胎当中的妹妹沈亦芳吗?”
“双胞胎?沈亦芳和沈若愚是双胞胎?”
“是啊!我不知道你还认识沈亦愚,他二十几年前就过世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小不点,才七、八岁吧。”
“我不认识沈若愚,不过上有些事要请教沈女士,要劳王叔叔帮我引见。”
“这当然没问题,今天是沈老的大寿,她不可能没有回国,我看看她在哪儿。”王敬亭在大厅四处张望了一会儿,不见沈亦芳的身影。
“走吧,我看到她的女儿了,去问问她吧。”
王敬亭带着崇岳走向一名明艳动人的女子身边。
“有没有看到你母亲?珊珊。”王敬亭微笑道。
“王伯伯,你好,我妈妈在书房里,你有事找她?”
“没什么事,是一位朋友想要认识她。”
“是这位先生吗?”汪珊珊虽然是对着王敬亭说地,一双明眸却一瞬也不瞬地胶着在崇岳身上,没有一点顾忌和扭捏。
“是呀,这位是高峰公司的经理崇岳。崇岳,这位漂亮的小姐是沈亦芳唯一的掌上明珠,汪珊珊。珊珊在美国读大学,若不是她外公过生日,你要见她也不容易罗。”
“幸会,汪小姐。”崇岳简单地打了个招呼。这位小姐的确美丽大方,可惜并非他心中的佳人,呆板的照片看不出来,面对真人细看之下,这位小姐眉目之间倒与她有几分相似。
汪珊珊毫不掩示自己对崇岳的兴趣。她自高中起便放洋读书,作风上很洋派,面对心心仪的异性,一点也不缺乏追求的勇气。
她不知道高峰是什么样的一家公司,想来能冠上“总”字辈,又是王叔叔的朋友,定是来头不小。“财貌双全”在世家子弟中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她汪珊珊自认是不能过平凡日子的,更别提根穷困沾上一点边,们们那些经济上过的去的公子哥儿,面目可憎,往往人不了她严苛的利眼。
“你太见外了,既是王伯伯的朋友,我可以喊你一声崇大哥吗?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我相信珊珊这两个字念起来还不难听呢!”
崇岳不置可否,倒是王敬亭在一旁对汪珊珊的主动咋舌不已。
怎么小妮子没有她母亲的温婉含蓄,还露出那种露骨的欣赏目光,看崇岳无动于衷的表情,显然心中波纹不兴,他还是快带他离开吧,免得弄得场面难看,到时候他这个无意中的介绍人的面子也挂不住。
“珊珊,我们去找你母亲说说话,失陪了。”
“王伯伯,你们要谈什么,我不能听吗?”
要谈些什么?可问倒他了。王敬亭没有立刻回答。他只知道崇岳郑重其事地要认识亦芳必定有要紧的话要说,崇岳会来参加这场宴会应该是有要事,因为一来他与沈氏并无交情,二来他一向是公事公办的那种人,不会是为了寻找商机而来,这女孩还是别去搅和的好。
“大人有事要商量,你去玩你的玩吧!等着和你跳舞的男孩子,我看都排到花园里头了,你还是赶紧去选你的舞伴吧!”
“人家满二十岁,不是小孩子了,何况我看崇大哥也没大我多少。”江珊珊嘟着嘴抗议,虽然不满,双脚却不由自主地跟着乐队演奏的一首轻快的舞曲打着节拍,她可是个舞林高手呢,跟着几个大人到书房去说话也的确沉闷得很。
好吧!有什么事她可以从她妈妈的口中问出来。
她踩着漂亮的舞步往摆舞池移动,边向两人告别,“王伯伯,待会儿见,崇大哥,等一下你们说完话,可得要陪我跳支舞不许黄牛哦!拜拜!”
穿着紧身亮片上衣与大园裙的身影像一朵红色的云翩然而去,余下的两个相对苦笑,各自松的了一口气。
厚厚的雕花木门隔绝了书房外的人语乐声,整列靠墙高达的天花的书架陈列着一本本考究的精装书,密实的窗帘透不过一丝光线和冷风,这房间相较外头的喧哗宛如一座孤岛,孤立于红尘之外。
发黄的相薄一页页从纤长的指间滑过,久久停留在某一页。
沈亦芳凝视着相簿的最后一页,那也是她和沈若愚的最后一张合照,在场的还有沈若愚的未婚妻方心兰。
照片中的沈若愚没有丝毫喜悦,眉宇间有着一丝迷茫,全然不似要订婚的准新郎官。
兄妹俩与方心兰也算是青眉足马,方家与沈家又是世交,双方家长都看好他们是天作之合,若愚也没有理由反对。
后来他坚持退婚,才会引起轩然大波,在父亲盛怒之下,几乎被逐出家门,所有的人都不能谅解,包括与他感情最好的双胞胎妹妹。一直到他车祸丧生后,她在他的随身的物品中发现了那张照片,一切才有了解答。
照片中的若愚看起来多么快乐,他怀中那名女子徽侧头依着他的颈间,娇羞地性微笑着。家人中人没有人认识这名女子,除了照片后头留下的名字,所有人对她一无所知。照片中的她衣着朴素,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若愚从来不提,是因为了解父亲断然不可能让她进沈家的门吧!
直到那一日她来到灵堂祭拜若愚。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洋装,脸孔苍白樵悻,看起来比照片清瘦许多,照片中所有的颜色都褪去,玫瑰色的红唇,眼眸的灿烂,在她身上只剩下黑与白。仿佛胭脂点错了位,在她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留下缕缕红丝,像一张黑白照片上用鲜血题上了说明。
颤动的脚步迟疑地向前,视线中除了灵堂上那张遗像再
无其他,她看不见答和家人讶异,看不见严厉父亲的迁怒,她的双手几乎执不住那三桂清香,然后她放下左手轻抚着小腹,仿佛这个动作给了她安慰,她的手安定了下来。
父亲的忍耐只维持到她行礼结束,立刻唤了佣人将她赶了出去,她顺从的离开了,不曾开口说上一句。
这么多年来她无数次懊悔不曾与她交谈只字片语,更悔恨来不及阻止父亲销毁那张照片,她多希望在相簿的最后一页看到是若愚开郎快乐的脸孔,而不他的迷茫。
门外传来一阵轻而坚定的敲门声,沈亦芳十分不乐意自己的回忆被打断,少了沈若愚的沈园不复以往,只剩下一座满是绿色雕像的园子,连人都要石化了。
来客随着回应声走进来。
沈亦芳起身向王敬亭打了个招呼,疑惑地看了看另一位素不相识的年轻男子。
“王大哥,这位是……”
“亦芳,他是我一位好友的长公子,他有一些事想要请教你,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正好奇得很。崇岳,需要我回避吗?还是我可以留下来,我保证不打扰你们的谈话。”
“王叔叔,我并不是要打探什么国家机密。汪夫人你好,打扰了。”见到沈亦芳,崇岳更加笃定了,她心头的佳人和这位夫人绝对不会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不可能如此相像,长久寻觅终于露出一线曙光。
“崇先生有何指教?”
“不敢当,我相请教汪夫人一个冒味的问题,你真的只有一个女儿吗?”这是解释她们容貌相似一个十分合理的猜测。
一听这种唐突的问话,沈亦芳倒也不生气,好风度地微微一笑回答道:“当然是真的,难不成我又生了一个女儿,自己却不知道?”
崇岳也自觉问得失礼,带着歉意解释,“抱歉,我曾见过一个女孩子,大约和珊珊小姐一样年纪,却比珊珊小姐更像你,所以才会怀疑你们是母女。”
“怎样的像法呢?”
“眼睛和眉毛几乎没有两样。”
眼睛的眉毛,这也是她的若愚相似的地方。
等等,那位静文小姐有什么地方困着看她……一个小小的动作……
天啊!后来她怀珊珊的时候,不也是轻抚小腹和肚子里的胎儿说话吗?
莫非静文当时已怀孕,后来生了一个女儿?
那也是若愚的女儿,她的侄女!
心中既悲又且喜,她的语气不禁激动起来,“你在哪儿找到她的?她好吗?她的母亲好吗?你可以带我去见她们吗?”
这一连串的急促的问句,似一桶冰水兜头浇了下来,让崇岳所有的盼望尽成空。
他喃喃低语,“原来你们并不认识……。”
望着他沮丧的神色,沈亦芳更加着急地追问,“但是,你们不是见过的吗?”
“我们是见过,但是我并不知道她的任何事,她的名字…… 没来得及问。”
是啊,没来的及在令兄墓前问,这项愚蠢的错误或许将造成终生的遗憾。那一日,他唯一来的及做的,是放纵自己激情与爱欲,他一点也不后悔,而她显然是后悔了,才会那样的逃走……
“唉……她一个未婚女子,带着一个女儿,日子想必过得很斗辛苦。”
“汪夫人指的是谁?”
“我想你要找的人应该是我哥哥沈若愚的女儿。”
“据我所知,今兄生前并没有结婚。”
“没错,不过我们后来发现他有一名亲密女友。”
崇岳心中又浮起一丝希望,“那么你知道她的名字。”他要的不过是一个完整的姓名,不管全台湾有多少个同名同姓的人,他都会将她找出来。
“不幸的是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叫静文,不晓得姓氏。除此之外,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她和若愚的一张合照也被家父销毁了,那时家父完全将若愚的死归罪于她,觉得若不是认识了她,或许若愚就不会遇上那场祸事……”
崇岳已经不太能注意她又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所有的线索至此完全断绝,从今以后他该怎么去找?
对念愚而言没有一刻比此时更寂寞。
走过成排的凤凰木材下,头顶上的树叶连成一片,阳光添下细细碎碎的影子,连晴空下的红花都开得那样喧闹,这种视觉上的嘈杂让她无处可躲。
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她已经得到了所有需要的一切,一张漂亮的成绩单与毕业证书。毋需向任何人告别,所有与她有交情的同学都先她一步毕业,并且断绝了来往,是她学弟妹的同学与她并无交集,她负不起任何人来打探她为何休学一年的代价。
一个高个子男孩跑到她面前,止住了她往校门移去的脚步。
“学姐,这花送给你!”一个天真开朗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她疑惑地抬起着他,是一张见过却喊不出名字的面孔之一。
“我是三年级企管系的,恭喜你毕业了,请你收下这束花。”男孩子递上手里一束点缀着满天星斗的粉红色玫瑰。
见她迟疑不去接,他倒也不意外。
“学姐,今天是你的毕业典礼,学弟送学姐花理所当然的,我真的没有别的企图,我发誓!”
她只好收下。是啊,今天是毕业典礼,既不是情人节也不是七夕,收下花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而且她认他也来了,他确实是她的学弟,不是那些在她下课的半路上拦截强要她去看电影却又禁不起拒绝的男同学之一。
她低头端详手中的花束,玫瑰一朵朵含苞待放,点点满天星掩映之下美得醉人,花香浓浓直袭鼻间,同样的花束她似乎在数月前的情人节拒绝过一回。
不过此刻已不需要去追究这个问题,今天是她在学校的最后一天了。
“谢谢你,夏天朗。”这个男孩人如其名,天真活泼又开朗,完全是属于夏天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满是笑意,两个深深的酒窝也在笑,嘴角是弯的,生命中真有那么多值得笑的事情吗?她羡慕地望着这一张笑脸。笑容离开她的生活太久远,已成为陌生了。
“你记得我的名子!”他高兴地喊了起来,太过兴奋的情绪让他吱吱喳喳,“我以为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呢!学姐,你知道吗?从大一时我就注意到你了,那时你念三年级,在舞台上表演欧菲莉亚,我好嫉妒舞台上的哈姆雷特,大家都说他在追求你,他那么优秀,害我都不敢向你表白。过了暑假,你没有回学校,同学没有人知道你在为什么休学。我好担心出了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吗?后来你复学却变了那么多,总是独来独往,谁都不理睬,也不参加话剧社,为什么?”
为什么?她只是从欧菲莉亚变成了卡门!
他的问题使她的脸变得惨白,原本的一丝笑意消失无踪。
“这是我的私事,不劳别人过问。”
“我不是别人,我已经喜欢你那么久,却对你一无所知,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神秘?有人说你下海当了酒家女,难道这件事是真的?”他鲁莽的问。
念愚默然不语,知道费心否认也是无济于事,就像琳达说过的,纸包不住火。她只能祈祷,这件事别传到校门之外,至少别传到她即将求职的公司。她不敢想像求职被拒绝的情景,上苍不会如此残忍的,可是神若是不残忍,那件车祸又怎么会发生?
她抬头望了望天空,那片蓝天没有给她答案。
冷气驱不走六月盛暑的热浪,太过拥挤的休息室,气氛紧张沉默,人事经理的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开,应聘者进进出出。
念愚坐在角落里,心情沉重,手心直冒冷汗,仅两名业务助理的缺额,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应征。
虽然高峰公司是她早就订好的计划,不过她原先的目标并不在业务部,迫于现实,业务部显然是新进员工最容易有表现的地方。
业绩等于奖金,即使以这家公司的优厚待遇,一般新进员工的收入仍然应付不了看护的薪水和母女两个人的生活。
不会有事的。她安慰自己。她有一张很好的文凭和漂亮的成绩单,而且在里头的主考官不会比酒店里那群豺狼更难应付。
“三十二号。”
轮到她了。
念愚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轻轻敲了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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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一纸调职的人事命令!我做错了什么?”徐若薇压抑不住怒气,几年来尽心尽力的成为他的左右手,如今不明不白地被调到另一个部门,明为升职,却丧失了与他朝夕相处的机会,梦想一旦破灭,她再也顾不得眼前这个男人曾是她敬若天神的人物。
“以你的能力长久居于秘书的职位太委屈你了,我相信你在营业部会有更好的发展。”崇岳委婉地解释。一开始是他的不是,他不该在毫无感情基础,只为了她是合适的对象就开始和地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