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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之前爱上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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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海严放下书包,脱掉球鞋,盘腿坐在塑胶布上,将饮料和纸袋搁着,动手就掏出口袋里的烟盒。

    他正要点烟时,突然发现她也坐在身边,吓得他差点咬断烟管。

    “妳怎么还在这里?”他以为她早就离开,根本没胆进这座宅邸。

    “厉同学,这边听说闹鬼耶,你都不怕喔?”虽然此处采光通风良好,不过几处墙面稍嫌破旧,毕竟是间谣传的鬼屋,看来真是有些森冷。

    “子不语怪力乱神,亏妳书读得那么多,也一样愚蠢迷信。”他现在比较怕的是她,而不是那些看不见的鬼。

    “你胆子真的很大,而且还很铁齿。”

    “如果妳会怕,麻烦请赶快离开,恕不相送。”他点了烟,用力吸了一口。

    “有厉同学在,所以我不怕。”她的声音响在偌大的宅子里,十分清亮温润。

    “妳是脑子有问题呀?别把我拖下水。”这女人是在搞什么鬼?她能不能行行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咳……”柳绪缇吸吸鼻头,两眼被烟熏得发红。“厉同学,若是可以,就少抽点烟吧!抽烟对身体不好,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咳咳咳……”

    “妳真啰嗦,看不惯可以走,没人留妳。”

    “我不是叫你戒,是建议你少抽点……咳咳咳……对身体才好。”她边咳边流泪,似乎又犯了过敏。

    “妳还好吧?”她模样有异,面容比平时苍白,眼泪还流个没完。

    她摇摇头,勉强扯开笑,见他指尖挟着的烟又飘来,咳得更加凶狠。“没……没事……咳……”

    “喂,妳看来要死不活的,我眼再瞎也不觉得妳现在很好。”厉海严弯身看着她,瞧她眉头深锁、双手按着心口,他感到茫然又困扰。

    “我……我只是对烟有点过敏……不碍事的。”她的呼吸略显急促,话声逐渐无力。

    “马的!妳干嘛不早说?”他一把扔开烟,用力踩熄,还站起来动手挥开她身边已被污染的空气,打开屋内所有窗户,企图将一室的废气汰旧换新。

    接着,他又急忙回到她身旁,抓起袋内的衬衫频频替她搧风。

    “咳咳咳……”柳绪缇猛咳不止,眼角还悬着泪。“厉同学……谢谢你。”

    “靠!妳除了光说谢谢之外,还会什么?”厉海严腹里窜起火气,粗鲁的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对不起。”

    “如果妳死了,就换成是我对不起妳。”他没有好气的瞪眼,见她脸色仍旧灰白,只好小心翼翼让她平躺在地,抓来自己的书包枕在她头下,再动手解开她衬衫第一个扣子。

    她两手紧紧握住胸前衣服,起了挣扎。

    “我只是保持妳呼吸的顺畅。”

    柳绪缇闻言,才又松开手,苍白的脸绽出笑。“谢……”

    “不要再谢我了,请妳讲些有建设性的话。”他将自己的衬衫盖在她身上,哼了声,又坐回原来的位置。

    “厉同学,你好会照顾人。”

    冷峻的丹凤眼一扫,他很明显的嫌恶不已。“既然妳已经好到可以应对如流,麻烦请自动往门口移动。”

    “可是……你其实没狠心到真的想赶我走,对不对?”

    “闭嘴!请妳安静的休息。”她看起来应该是沉默寡言的类型,怎么会像麻雀吵个不停?

    “厉同学……我可以直接称呼你的名字吗?”

    他转过头白她一眼。

    柳绪缇呵呵地笑着,有气无力。“以后有空,我可以到后山,又或者是这边来找你吗?”

    “不行!妳一个女生到这种地方,想死还比较快一点。”她是脑袋装豆腐渣,还是念书念到傻了?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别以为我每次都会在妳危难的时候出现,妳想得美!”

    “那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在你在的时候来,对吧?”她傻笑着,觉得欢喜。

    他傻眼的看着她,这女人也未免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竟然把他的拒绝自圆其说成理所当然的事实——

    “妳高兴就好……”他投降了,不想再争辩下去。

    厉海严处于完全绝望的状态,知道自己迟早有天会栽在她手里。

    ※※※

    望着幽暗无尽头的长廊,厉海严发着呆,任鼻端刺激的药水味包裹着自己,不断地向下沉沦,迟迟回不过神来。

    他脚边搁着一只行囊,里头是他几套干净的换洗衣物,盥洗用品,当然也包括她的衣物用品。

    腕上的表,分针又走了一圈,十一点四十五分。

    医院的长廊上,四处静谧的没有一点声音。

    厉海严呆坐在椅上已近一个钟头,从补习班早退回到家,他便一直整理柳绪缇住院所需的用品,他还带了自己替她订的书籍,是她非常想看的一本。

    但是不晓得现在的她,是否对这本书仍有最初的兴趣?

    还是这本书的下场和他一样呢?

    他自私的希望,能藉此勾起她的回忆,即便是模糊的讯息也好。

    不知怎地,他最近老是想起和她走过的年少,尽管过了十二年,对他而言却依旧鲜明如昨,一眨眼之间,他好像又掉进旧时的回忆中。

    她的笑容比朝阳还耀眼,语调清亮得如夜莺,青丝细软得似貂毛,清秀的脸庞带有一抹天真的淘气,个性温顺迷糊却固执……因此这一路走来,他永远摆脱不了被她牵着鼻子走的事实。

    一想到这儿,他刚毅冷硬的面容上,总算出现难得温柔的表情。他这张让大多数人吓破胆的黑道恶容,已经使他很习惯以平常心看待自己特殊的际遇。

    至少,她从没嫌过他的长相,还笑说若无这副凶狠的尊容,两人的情路走来一定平淡无奇。

    她永远懂得努力向前看,用着适合自己的步调迈向人生的道路,还不忘牵着他的手,不愿他落单……

    长廊上,静得连根针落在地面的声响都能听见,邵仪凤小心地打开门走出来,见到坐在椅上的厉海严。“老大,刚下班?”

    “今天早退了,回家整理一些绪缇的东西,替她拿来。”他站起身,身材高大魁梧的他,有过分迫人的气息。

    “交给我吧,她已经睡了。”

    “她今天还好吗?”

    “除了身上的擦伤让她有些不舒服外,一切都很好。”

    “谢谢!绪缇运气真好,有妳这样好的朋友。”厉海严露出微笑,在老婆的手帕交之中,他和邵仪凤较为熟稔。

    两年前,邵仪凤感情不顺遂,两个女人偶尔喝得烂醉如泥,还是他担任接送司机的角色。如今,她的咖啡店经营得有声有色,他有时下班会去店里接老婆回家,还顺便让她请喝咖啡。

    “老大,你就别见外了。”

    “麻烦妳一整天,该是好好休息的时候,害得妳今天没做生意,抱歉!”

    “你放心,这都是小事。倒是你,快回去吧!明天不是还有课要上?”

    “晚上我来陪她,已经请到老师代课,没有关系。”

    “好吧,明天我再来看她。”邵仪凤提了他带来的行李走进病房,拿了皮包很快又出来,小心翼翼就怕惊动已休息的病人。

    “老大,绪缇很快就会好转,请你给她点时间,也给自己一些空间,好吗?”

    “嗯。”夜已幽深,为了安全起见,他陪着邵仪凤离开医院。“我送妳回去,现在很晚了。”

    “我有开车来,就停在外边,很近的。你快回绪缇身边,免得她醒来以后见不到人。”

    厉海严目送邵仪凤开车离去,才又迈开脚步回到病房前。

    一路上,他不断沉淀自己的心情,在今早见到她错愕到极点的表情后,厉海严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受伤。

    尤其是她竟出现拔掉手上戒指的举动,更是让他和邵仪凤愣在原地,若非是邵仪凤劝阻,他认命地退离病房,场面还会有多尴尬,他自己也没法料到。

    邵仪凤成功地说服了她,将他与她相识交往、进而结婚组成家庭的过往,有条不紊地全说个明白,才终于让她相信他不是凭空冒出来的丈夫。

    当时见到她迟疑困惑的目光,他还选择鸵鸟地转身离去。他们彼此都需要一段消化的时间,除了平心静气接受事实,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他推开病房门,每个踏出的脚步轻缓又谨慎,深怕惊醒已入眠的她。尤其她的睡眠品质并不太好,他总是尽可能让她能睡得深一些。

    他坐在病床边,为她将被子盖好,眼神不自觉地放柔,好似正呵护最珍贵的宝物。他的人生中,因为有她的存在,一切才开始有了意义。

    他静静地望着她已睡熟的面容,希望时间就此停下来。

    他有多久没专心地看着她的睡颜,去观察她因为做了个好梦,而遗留在唇边的微笑呢?

    这些年来,他过得忙忙碌碌,提供她平稳安定的日子,期望给她富足无忧的生活,却忘了放慢脚步,陪她一道欣赏路过的风景。

    正当他还陷在复杂汹涌的情绪中,手臂却被她无意识伸来的小手覆上,厉海严屏息以待,就像当年向她求婚的自己一样不知所措。

    入梦的柳绪缇抓住了一个温暖的体温,似乎想藉此平复白日遭遇的惊吓,她面向着他继续沉睡,另一只手也紧紧的依附着他的手臂,屈着身子靠向他。

    在那一瞬间,厉海严知道,即便她忘记了他,却仍需要他。或许她一辈子都想不起两人曾经走过的风雨,但那些回忆依然留在他的心里,任谁也夺取不了。

    如果她永远忆不起,那么这份遗失的记忆就由他来保存;愿她平安顺遂,一直是他最大的心愿,从不曾改变。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厉海严!厉海严!”

    一听见声音,午餐时间窝在后山、本来正在抽烟的厉海严急得三口并一口,用力吸掉半截烟后,迅速将之踩熄在脚边。淡白色的烟雾环绕,他在对方来临之前努力挥散,动作迅速俐落得像在跑百米,一点也马虎不得。

    “我就晓得你在这里!”一眨眼,柳绪缇高兴得蹲在他面前。

    老天,饶了他吧!为了她,他连抽根烟都不痛快呀!

    厉海严凉凉地瞅着她,心头真是呕得要死。这几天,他哪次下课叨烟成功过了?总是匆匆忙忙,赶得像是在追火车,抢在她出现前把烟捻熄。

    “午餐吃了没?今天我带便当,也替你做了一份。”

    “我吃了。”他语气无奈,没烟的人生,实在让他提不起劲。

    柳绪缇看着他脚边三个已绑好的面包塑胶袋和水瓶,外加一根半截的烟,有点意外。

    “你午餐光吃这样就饱了吗?”

    “嗯。”看样子,这块清幽的后山,已经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秘密基地了。

    “你该不会每天就这样打发掉自己的中餐吧?”

    “习惯就好。”对于吃,他没有什么欲望,宁可把钱花在烟草上。

    柳绪缇顺好裙褶坐在他身边。“以后别吃面包了,我帮你带便当,好吗?”

    “无功不受禄。”厉海严嘴里衔着青草,含糊的说。

    “你忘了吗?是你救我的。”打开两个便当盒,柳绪缇也没想过自己会在草地上有个另类的野餐。

    “只是举手之劳。”她到底要提几遍啊?

    “吃吧,你才吃三个面包,现在不吃饱点,下午上课肚子饿会不专心的。”将筷子塞进他手里,柳绪缇笑得很灿烂。

    厉海严嘴角出现一抹淡到不见痕迹的嘲讽笑容,她忘了他是校内最恶名昭彰的混混吗?他哪回上课专心过?

    “妳不跟妳朋友一起,跑来跟我窝在这块鬼地方,真搞不懂妳在想什么?”他挟起便当内的炸虾,嗯!滋味真是不错。

    便当才吃一口的柳绪缇听他如此说道,怔了半晌,羞涩地开口。“其实,我还真没什么朋友。”待在升学班内,同学们竞争激烈,每回为了校内名次争得你死我活,根本毫无同窗情谊可言,彼此处心积虑皆想踢下对方。

    这样的环境不知是良性竞争还是恶性循环?柳绪缇深感疲累,却也无从反抗。

    “真是难以置信。”像她这种优秀又娇滴滴的优等生,应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吧!

    “厉海严,你当我的好朋友,好不好?”自从上高中后,她有好久没尝到交朋友的滋味,国中时期的好友各分东西,久久才见一次面,她已经寂寞了很久。

    “咳咳咳……”正在扒饭的厉海严差点没被噎死,咳得满脸饭粒。

    “你吃慢点!水、水、水。”她赶紧递来他的矿泉水,掏出面纸来。

    厉海严被呛得头昏脑胀,捶着胸口,囫囵吞枣地灌下水。“妳要害死我呀?吃饭就吃饭,话这么多做什么?”

    她替他仔细地擦掉嘴边的水渍和饭粒,仍旧保持着微笑。“可以吗?”

    知道她问的是哪一桩,再加上她的微笑,厉海严不知怎地一阵面红耳赤。“好啦!”为何在她面前,他只有被牵着鼻子走的份?

    “太棒了!那以后中餐我们一起吃,你也别再啃面包了,当心发育不良。”

    厉海严瞠大眼,他壮得像条牛,发育不良应该是指她自己吧?

    “你有没有什么挑嘴不吃的?”

    “有。”

    “哪样?”

    “早餐。”他简短扼要的给了答案,却是风牛马不相及的说法。

    柳绪缇看着他,厉海严也毫不避讳地回望着,两个人就这样对看久久……

    新的火花,似乎又产生了。

    ※※※

    灿白的日光迤逦一地,微风抚过窗帘悄然无声地入侵,徐缓地擦过她的肌肤,像是亲吻般地温柔。

    柳绪缇翻过身,躲避透进窗内的天光,缓缓地睁开眼。乍见趴在床边的人,她差点没吓得掉下床,一颗心七上八下,呼吸也略显急促。

    天哪!怎么会是这个男人?咽下梗在喉头的尖叫,她试图告诉自己冷静些。

    她正想按住心口平稳情绪,却意外见到双手被他紧握在掌心。他是整夜这样牵着她的手吗?秀美的柳眉微微拢紧,顿时感到困惑。

    他究竟是何时到的呢?记得昨晚入睡前,还是仪凤陪在她身边,怎么天一亮,看护就换成这男人了?

    她怎样也没料到自己一场车祸醒来,不但手里多了枚戒指,还有个爱情长跑多年的丈夫,如果突然有个喊她妈妈的小孩出现,那大概也不足为奇了。

    对方未醒,柳绪缇也不敢妄动,尤其这男人昨天还凶恶的质问她为什么不当心点,吓得她差点三魂飞走两魄。此刻她再有勇气,也没胆惹恼对方。

    她真的结婚了?甚至是嫁给这男人吗?那么,他待她可好呢?

    眉头越锁越紧,柳绪缇很难平静地去面对车祸后的一切。

    医生说她的失忆是外力撞击,又或是惊吓所致,到底是哪个原因造成的呢?为何她独独将他遗忘,这难道是个惩罚?

    她还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厉海严已悠悠转醒,见到她深锁的眉头,他很是担忧。“头疼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你早!”她飞快地转头看他,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让柳绪缇十分不适应。

    “早。”见到她唇边那抹尴尬的笑容,厉海严有些讨厌自己能将她的情绪解读得如此清楚。现在的他,顿时发现太过熟悉也是种煎熬。

    她试着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却被他心细地逮到,他迟迟不肯放手,还微微加重手里的劲道。

    “每回妳睡不着,我都是这样牵着妳的。”遇上她失眠的夜里,他也没好觉可睡,夫妻俩就望着落地窗外的月娘,有时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静静地分享那份临时得来的清幽。

    “你知道我失眠这毛病?”柳绪缇讶异,这症状连她父母都不清楚,只有好友们晓得而已。

    “嗯,而且有阵子还非常严重,连着一个礼拜。”

    “你为什么会晓得……”

    “因为我是妳丈夫。”厉海严语气略带点苦涩,颇为无奈。“一个被妳遗忘的丈夫。”

    “我……我感到很抱歉。”这句话敲进她心底,似乎变成不可承载的重量。

    “这句抱歉是我欠妳的,对不起!”他的掌心收紧,仍旧不愿放开她。“若不是昨天出门前和妳吵架,妳也不会因为心情欠佳而去找邵仪凤,更不会遇上这场车祸,无故受伤。”

    他实在没必要将错误归咎在自己,毕竟腿长在她身上,闯祸的也是她呀!

    “我们……感情好吗?”厉海严那双丹凤眼突地夹杂许多复杂的情绪,让柳绪缇登时结巴。“我的意思……是指……呃……该怎么说?我只是好奇,听说我们爱情长跑十二年?”这也是她从邵仪凤那边听来的。

    “昨天刚满十二周年。”他还订了间餐厅打算庆祝,想为早上意气用事的自己赔罪,如今派不上用场了。

    “真是抱歉!”柳绪缇感到沉重,为何她会挑中这个充满纪念性的日子,把失忆当成是送他的惊喜礼物呢?

    望着她歉疚的表情,厉海严觉得心伤,却找不到能舆她计较的理由,因为他已经爱了她好久好久,即便她对自己已无半点记忆,也抹去不了他爱她的痕迹。

    厉海严放松绷紧的面容,试图绽出微笑。“没有关系,我不介意。”

    “但是……”

    “妳好!请容我正式介绍自己一回,我叫厉海严,今年三十岁,已婚,无不良嗜好,兴趣是种花、阅读,搜寻市面上各类寝具产品,十多年前已经戒烟,而且不喝酒、不赌博,还有正当职业,房贷去年缴清,名下有辆车子。”

    的确,十二年对彼此来说,是个漫长悠远的时岁,他们已经太习惯生活顺遂平稳,也太安于眼下种种关系。

    天外飞来的一场车祸,抹去他过往的存在,拭去她爱过的痕迹,将一切回到原点,让这份稳定的感情,重新有了新的挑战,或许对他来说,也是个新的契机。

    只是,他不太有把握,现在的她是否也有当年接受他的勇气?他一直爱着她,以前是、现在是,往后的人生也是,但这并不表示她也得和他做相同的抉择。

    这让他莫名的感到焦虑,甚至不知所措,然而他一贯地保持微笑,心里依然是痛着的。

    百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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