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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多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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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领夏侯大人过去。」
  早就等候在旁边的黄公公——也就是早上在金銮殿宣旨的那个太监,躬身说道。
  「请黄公公带路。」我客客气气的跟著他后面走去。
  和南疆建筑的小巧精致不同,北疆的建筑大多追求一种雄浑大气。就比如说北疆的都城封城,听说十二条横路,十二条纵路,二十四条大街都修得笔直,用尺子量过一般。
  所以相比来说,北疆的皇宫比我家那个侯府修得也是气派多了。而且最明显的特点就是走路不转弯,每条路都是直的。
  所以,跟著黄公公走了大半个时辰的结果就是……
  「皇宫面到底有多少个交叉路口啊?」我有气无力的问著,走得腿弯都发抖。「还有多久才能到陛下的和宁宫啊,黄公公?」
  「就到了就到了。」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八十次了。」
  「那我们就差不多过了八十个路口了,夏侯大人。」
  我差点昏死过去。
  「哪个混蛋把皇宫修的这么复杂!你们在宫里走得不迷路吗?」
  「没办法啊,老祖宗喜欢走直路,不修得复杂点儿,宫里容易失窃……啊,到了。」
  我一瞥见牌匾上篆书的和宁两个大字,鼓起最后的力气,艰难的一点儿一点儿挪到宫门那,往门上一靠,立刻就瘫下去了。
  平日都难得走这么远的路。而且最近身上经脉的伤虽然大致调理好了,不过身子总是发虚。
  今天能坚持走这么远,已经是上天保佑了。
  「夏侯大人?夏侯大人??」
  黄公公叫了几声,我太累了,没理他。
  另一个脚步声慢慢的接近过来,「我来。你退下吧。」
  「是。」
  身子一轻,被走近的那人抱起来。
  我睁开眼,笑眯眯的喊,「承宁。」
  「大胆。直呼朕的名讳。」他虽然这么说著,不过语气听起来不是很生气的样子。
  我比了比他的肩膀,然后说,「谢谢。」
  「谢什么?」
  「抱我过来很吃力吧。我虽然不是太重,不过看看你还没我高……」
  「咚」的一声,被不客气的丢到床上去,直摔的我头昏脑涨。
  小心的睁开一条缝,看承宁的脸色……
  唔,看起来又气得不轻。
  我委屈极了。他本来就没我高嘛,说个事实难道也惹他生气?
  亏了还是天子呢,风度还没有我好。
  可能是我脸上的委屈打动了他,他盯著我冷冷的看了一会,气恼的神色渐渐平复下去,在床沿坐下来,贴著我身边。
  我偏著头望他。这样看起来美多了。
  和宁宫面的宫人都不在,可能是退下了。烛台的灯火闪烁著光芒,他微微垂下的浓密眼睫在白玉般的脸上投下长长的剪影。
  这样的神色,让我不由想起了那个清幽的晚上,他在月下踏波而来……
  手突然被他拉住了,握在手中。
  「你不要说话。」当今天子这样的发号施令。
  「是。」我低头遵旨。
  他的另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摸著我的脸颊。
  「你总是这样心不在焉的,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那天晚上朕闯进水榭,远远的就看见你趴在栏杆上:心不在焉的往水丢棋子,你的人明明就在那,不过朕看了,突然就感觉你好像笼了层纱似的,隔了很远很远……」
  「本来就很远嘛,隔了好几十丈呢。」我插嘴。
  「给我闭嘴!」承宁的脸色又不好看了,大喝一声。
  我立刻乖乖的闭嘴。
  过了一会,他的脸色稍霁,问我,「长这么大,你有喜欢的人吗?」
  「当然有啊。」
  「……谁?」
  「老爹,娘亲,承宁。」我想了想,「没了。」
  他听了之后,很久没说话,然后微微的笑了。
  周围的烛光仿佛都被那个笑容映得黯淡了。我睁大了眼睛,如痴如醉,沉迷在那一笑的明艳中。
  「以后朕叫你辰辰好不好?」他拉紧了我的手,柔声问道。
  「呃,好啊。」反正别人也都这么叫。
  听他这么温柔的说话好不习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起身放下轻薄的帷帐,手还没放下来,突然想起什么的问道,「对了,那个什么靖扬呢?你不喜欢他?」
  「靖扬?我讨厌他。」想也不想的回答。
  承宁又笑了。
  然后他一扬手,劲风打灭了四处的灯火,脱鞋进了帷帐。
  「……」
  「……」
  「好黑啊。看不见你了。」我抱怨著,把承宁压在身下。
  承宁一个翻身又压上来,喘著气道,「朕看得见你就好……」
  「不好。」我再翻身,又把承宁压下去,把他身上剩下来的最后那件里衣也剥光,手指往下面探过去,捉住已经炽热勃发的地方,熟练的捻弄挑逗。
  低低的一声抽气,声音里说不出是吃惊还是欢愉。承宁贴在一起的身子猛地绷紧,「辰辰……」
  我低下头,一个吻落在他的唇边,随后是眼睫,脸颊……他真的很美……
  加紧手上的动作,换来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修长白皙的脖子向后仰起,随著手上的动作克制不住的呻吟著,他忽然忍无可忍的抓住我的手,急喘著道,「等等!」
  ……痛痛痛痛!你说就说吧,手上的力道那么大干什么!
  好不容易把我那饱经踩躏的手腕夺回来,一摸,果然肿了。
  委屈的缩回了手,趴在他的胸口,试探著含住那早就挺立的小小凸起,轻微的拉扯几下,换来几声带著惊喘的抽气声。
  我忍不住瞪他一眼。喊著不要了身子还拚命往我这里靠,分明就是还要嘛,本小侯爷真可怜……
  越想越委屈,报复性的就是一口咬下去——
  「啊~~」
  尖锐的几乎变了调的呻吟声,承宁的胸口急骤起伏著,紧贴的身体间湿漉漉的一大片。
  听著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平缓,我不满足的蹭蹭他,「你解决了,还有我呢……」
  手腕一痛,突然又被他抓住了。
  一片黑暗中,承宁那双漂亮的眼睛正在瞪我,很明显的透出不快神色。
  「……你哪里不满意了?」等了他半天不开口,我只好委屈的问。
  「你以前常做这种事?和男人?」过了半晌,他冷冷的逼问。
  「嗯,有时候。」偶尔在家里和靖扬做做,没犯法吧?
  承宁半天不吭声,胸膛剧烈起伏著,抓住我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
  「承宁?我的手好痛……」
  他猛然惊觉,摔开我的手,撩开帐子对外面吩咐道,「来人,把蜡烛都点起来!」
  「啊?」
  我也顺著他撩开帷帐的那个缝隙往外瞅了瞅,「承宁,已经快四更天了,还点蜡烛干什……」
  他一把将我拽回去,紧抿著嘴,把帷帐缝隙严严实实的遮盖好。
  糟糕,好像又生气了。
  宫人来来去去,很快的就把四周的蜡烛全部点燃了。虽然隔著一道帷帐,但是透进来的光线还是非常的明亮。
  承宁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白皙而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著,上面覆著一层薄薄的汗,映出皮肤象牙色的光泽。
  好……漂亮……
  「你看哪里?」他的声音非常不悦,「把手伸出来。」
  我乖乖的伸手。
  「……一只怎么捆?两只手一起伸出来。」
  啊啊?
  我吓了一跳,目光终于从那片如玉无暇的肌肤上彻底的转移过来——
  承宁的手上拿著我的腰带。
第六章
    开玩笑的吧?
  本小侯爷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捆过咧。
  瞅瞅对面的脸色,我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承宁,不要了吧,不好玩的……」
  话没说完,承宁的脸色已经沉下来了,冷冰冰的抛过来一句,
  「朕的话你也敢不听?」
  我咬了咬嘴唇,把两只手并拢,手腕伸过去。
  他拿著腰带,几下就把两只手捆在一起,紧紧的扎了个死结,抓著往前带,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倒在床上。
  挣扎著抬头看了看,原来他是把腰带的另一端绑在床头。
  几下绑好了,承宁回到我身边,盯著眼睛问,「你和其它人做到什么程度?」
  我把脸扭过去,说,「就今天这个程度。」
  「真的?」
  「……假的!」
  我真的怒了。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审过!
  承宁脸色一绷,锋利的视线冷冰冰的扫过来,「你倒真是好大胆子。」
  我本来很想象平常瞪靖扬那样也瞪他一眼,但是一看他的脸色,心里实在有点害怕,那一眼也就瞪不出去了。
  只犹豫了片刻,承宁就又靠近了些,右手往我的腰上一搭,用力往下压,膝盖那里受不住力,立刻就跪在床榻上。
  承宁低头望了望我,下床翻箱倒柜找了会儿东西,不久便拿了个瓶子回来,倒了些液体抹在手上。
  那种东西在欢场上见得多了,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一闭眼。完了,今天多半要倒霉了。
  后面不知道被涂了些什么,清清凉凉的。然后似乎有根手指试探著要伸进来,我的身体一下子绷得紧紧的,紧张的气都喘不过来。
  那些伴读们的第一次好像都很惨烈,有的还出了好多血呢……
  就算我身为小侯爷,碰到个下手不知轻重的皇帝,也不会比他们好到哪里去吧……
  啊……痛痛痛痛……真的好痛啊……
  「很痛吗?才第二根手指,你的手肘都在抖。」
  我把头埋在床单里面,不吭声。
  承宁愣了愣,身子伏过来,把我的脸扳过去,「生气了?」声音也不由缓下来了。
  「臣不敢。」我闭著眼睛,闷闷的说,「早就说过了,我们做臣子的,被陛下打个一掌都不算什么,更何况只是绑—绑上一上的。」
  「辰辰?」承宁有些不确定的唤了一声。
  我关著眼睛,闷声不吭。
  承宁坐在旁边又怔了半天,把系在床头的腰带结解开。被拉扯扣紧的手顿时感觉不那么痛了。
  然后他过来把我抱进怀里,很快把我手腕上的死结也打开。
  「是朕不好。」
  过了一会,又说,「别生气了。」
  我还是很生气,就是不理他。
  又过了一会,见我始终不说话,他低声的道,「朕也是一时生气,没想到你已经和别人……」
  「就为这种理由?我又不是女人,要讲三从四德的。」我咕哝著。
  承宁眉头又是一拧,然后强行按捺下去,道,「朕生气有什么不对,生气也是因为朕喜……喜欢关心你。」
  「算了吧。」我哼道,「第一次见面就把我打得那么重,这也叫关心我?」
  「那不是第一次见面。」承宁肯定的道,「我们之前见过。」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印象?」我吃惊的问。
  承宁的眉毛几乎拧到一起了,「你果然不记得了。」
  他脸色蓦然一沉,冷冷道,「那天在重香楼踢你一脚,就是因为你不记得朕的教训。」
  哇,这么狠?那我今天要是说还是不知道,是不是会再挨一脚?
  盯著他的脸思考了半天,我突然拍了拍额头,叫道,「我知道了。两年前的封立大典,你当时作为太子来观礼的,对不对?」
  承宁冰冷的表情舒展开了,露出一个微笑,「终于记得朕了?」
  「……推断出来的。其实根本没认出来。」
  「你——」
  承宁气得脸色发白,对著外面喝道,「来人啊,把他再绑起来!」
  外面涌进来十几个太监宫女,七手八脚的就把我又绑在床柱上。
  我委屈极了。
  封立大典那几天,我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典礼进行的时候根本没有正眼瞧一眼周围。别说太子了,就连那天老爹站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啊……
  正忙成一团的时候,黄公公在门外出现了。他特有的拖长语音恭敬的禀道,「陛下,五更了,百官在外面等著上朝呢。」
  承宁怒气冲冲的瞪了我半天,最后狠狠的道,「松绑。给朕去上朝。」
  说罢拂袖而去。
  和宁宫里的宫女太监们纷纷给了我同情的一瞥,然后就当我是团空气似的,各自忙碌著打扫地面,换洗床褥,用拂尘拂去四壁上的落灰。
  要不是有个小宫女好心,拉了床被子把我的身体遮住,南疆小侯爷的脸面就要被丢光了……
  我唉声叹气的下床,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又穿起来,稍微梳洗了片刻,小跑著赶去上朝。
  折腾的整夜没睡,精神怎么可能会好。
  才站了半个多时辰,我的上眼皮就忍不住搭住下眼皮,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到前面那位大人的身上去。
  有双手不著痕迹的扶了一把。
  我猛地惊醒,前面的谢子韵对著我微微含笑。
  原来站在我前面的就是他。
  万幸万幸。
  往上面瞄了几眼,果然,皇帝陛下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手臂撑著下巴,看起来听得入神,其实早就睡到爪哇国去了。
  这一场早朝的时间无与伦比的长,因为陛下始终不下令结束,所以下面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衬,只得拚命找话题交差。
  直到两个时辰之后,陛下小睡乍醒,懒洋洋的挥了挥手,黄公公立刻扯著嗓子叫道,「退——朝——」
  百官们这才如临大赦般,齐刷刷的退出去。
  子韵的肩膀微微动了动,一直靠在上面睡觉的我也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跟在后面出了金銮殿。
  刚刚迈出大殿几步,黄公公跟在后面也出来了,扬声叫道,「夏侯大人,请止步。」
  我心里一跳。不会吧,今天难道还要继续折腾?
  果然黄公公立刻就说道,「陛下有旨,今日想和夏侯大人研讨南疆的水利工程。」
  ……他妈的……
  跟在后面,依旧去的和宁宫。
  我往床上一坐,闷闷不乐。
  已经是午膳时分了,有几个官人上来询问是不是要进膳,被我轰了出去。
  被昨天晚上那一闹,哪里有胃口。
  陛下大概是政务缠身,等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有回来。
  宫人都识趣的不来打扰我,至少不会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出现。
  一个人闷闷的坐了不知道多久,抬起头张望著大而空荡的宫殿。
  好陌生。
  平日里不觉得家里怎么好,但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忍不住的想起那熟悉的庭院,熟悉的人们,甚至连老爹的家法都变得可爱起来。
  莫名其妙的从侯府里失踪了那么久,不知道老爹会不会整夜担心的睡不著觉,不知道娘亲哭了没有。
  我无聊的对著空气自言自语,
  「我不开心。」
  「真的不开心。」
  「自从来了北疆,我一点都不开心……」
  什么液体从脸颊滑了下来。冰冰冷冷的。
  伸手去抹,擦得一手湿凉。
  我盯著湿湿的手掌发了半天呆,急忙用力的去擦,眼泪却越擦越多,流的满脸都是。
  耳边彷佛听到轻声的叹息。然后朦胧的视线里突然有只手臂伸过来。
  我想也不想的一口咬下去。
  啊,糟糕!万一这是陛下的尊臂,我可就惨了。
  脑子里转过这个念头,我急忙松了口,小心翼翼的抬头……
  还没有看清楚,就被紧紧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这些天委屈你了。」耳边传来低低的话语声。
  咦,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自动反应……
  狠狠的一拳捶过去,「靖扬你这个混蛋,不是我的贴身护卫吗,昨天我那么倒霉,你又在哪里,唔……」
  他低头用嘴唇堵住我下面的话,手牢牢扣紧我的腰贴近他,比以往激烈许多的深吻,吻得我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迷乱中交换著彼此的呼吸气息,我贴在他的怀抱里,透过他幽深的眼睛,可以看到自己绯红的脸颊,更加濡湿红润的唇,在光线下闪耀著光泽。
  有侍从的脚步声走过宫殿外,靖扬谨慎的盯了外面一眼,把遮挡我们身体的帷幕又拉了拉,掏出帕子,仔细的把我脸上所有的泪痕擦拭干净。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下落的?」趁他忙的时候,我问他。
  「昨天。」他头也不抬,继续替我擦拭嘴唇上的痕迹。「陛下当众牵著你的手从正门入宫,在整个封城已经造成轰动了,我很轻易的就打听到了消息。」
  「嗯。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和宁宫的?」
  「也是在昨天。差不多你一过来,我就跟著到了。」
  「……什么?!」
  我大叫,被他一把捂住嘴。「小声点。」
  看他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大怒道,「你昨天就睁眼看著本小侯爷被人欺负?」
  他想了想,道,「一来事情还没有准备好,提前行动容易被发觉。再说……」
  他的声音顿了顿,没接下去。
  「再说什么?」我不依不饶的追问。
  他微微的俯下头,乌黑的眼睛注视著我,声音有些低沉。
  「再说,小侯爷不是喜欢他吗?」
  我的声音不知不觉也低下去了。「我喜欢的是承宁啊……不是陛下。」
  「承宁不就是陛下吗?」靖扬诧异的问。
  我摇摇头,说,「算了。不提了。」
  「靖扬,带我回去吧。在北疆的感觉不舒服。」
  「是。」
  靖扬应著,沉吟了片刻,又说,「小侯爷,能不能再坚持几天?我们在北疆人手不足,而且皇宫地形复杂,这两日还在调配安排,可能要过几天才能把小侯爷顺利接出去。」
  「啊?还要我再待几天?」
  我愣愣的问,想起昨晚上那样的场景可能还得再经历几次,不由打了个寒战。
  「小侯爷。」靖扬轻声唤著,眼睛里带著担忧的神色看著我,「可以坚持吗?」
  我一咬牙,挺起胸膛道,「没事。我可以应付的来,你尽管放手去做。」
  靖扬松了口气,「那就好……」
  「大不了被上几次,又死不了人。」
  「……」
  「干嘛这么看我,我说错什么了?」
  「……我立刻安排接你出去。」
  虽然知道他早去一刻,我就有希望早点回南疆,但还是有些舍不得他走,正想拉了他再多说几句话,门外黄公公的声音突然隔著很远的响起来,
  「陛——下——驾——到——」
  靖扬微微吃惊,瞥了我一眼,低声道,「保重。」立刻闪身不见了。
  我的眼前一花,大殿里便只剩下了我自己。
  只听「吱呀」声音响起,正门被侍从们推开了,陛下从大殿外面跨进来。
  今天承宁的心情大约不错,见我在原地站著没有行礼,他也不生气,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辰辰——」
  我的手微微一缩。
  昨天手腕被他用劲提肿了,后来腰带又正好捆到肿起来的地方,挣动的时候不小心磨破了皮,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他似乎察觉了什么,松了手劲,审视著我的手腕,「还痛吗?」
  这还用问我?
  我瞪他一眼,「当然痛了!」
  承宁的脸上闪过隐约歉意,拉著我的手就往龙榻那边走,边走边道,「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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