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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钟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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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冲天一怒为红颜!不过,我郑子良从不乘人之危!” 
郑子良目光蔑视,刘春也不甘示弱:“那好,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来场公平的决斗 !” 
他们互相狠狠地看着,谁也不肯把目光挪开。宁馨儿把手掩在口上,我也惊讶得五官挪 位,肖东琳已经起身,红着脸一拍桌子:“小郑你给我闭嘴!” 
想了想又说:“还有你刘春!我看你们俩全反天了!” 
刘春还在和郑子良目光对峙,闻言反手一指肖东琳,动作果决一点不象病人:“这是我 们男人的事情,你别管!” 
肖东琳叫他一嗓子吼愣,竟然再不说话,起身推开他们走出会议室去,到了外边骂声才 传入:“两个龟儿子,去死吧!” 
郑子良反应过来,连忙叫着肖姐肖姐追上去。刘春却后退几步,一下子瘫坐进沙发中。 
我和宁馨儿面面相觑,最后我轻轻走上去,拍了拍刘春的肩膀,想说些安慰的话,谁知 被他意气地一下子耸开:“走!你们都走,不要管我!” 
他这时已经气虚力弱,样子和刚才怒斥郑子良时截然不同,我并不生气,理解地拍拍他 ,拉了宁馨儿悄悄退出去,正好几个医护人员一路小跑过来,问:“肖女士让我们来接一位 刘先生,他在哪?” 
我回头要指给他们,惊见刘春已经自行走出,正在低头扶着门框,可能刚才牵动了伤肋 ,疼得闭了眼睛,抵在门框上的额头全是汗珠。 
事后,宁馨儿神往地跟我说:“要是有两个这样的男人为我打架,我一定激动死了!” 
虽然肖东琳甩手愤然离去,但我相信,肖东琳和宁馨儿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们都是女人 ,连我都觉得刚才的场面激动人心。我不由想起刘春当年追求我的情景,不能否认,我的心 里也淡淡泛过一丝酸意。我笑想,这个小刘春可能真就是喜欢年龄比自己大的,肖东琳自然 是天之娇女,而且对刘春也格外惜护,如果他们真能在一起,不光相貌般配,刘春的才华也 能助肖东琳一臂之力,倒不失为一件美事。 
只是可惜了郑子良和小婉的痴情。 正 文 第4部分 第七十四章 敞开心扉 
“哈哈真是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南国丽人肖东琳在北国的大冬天里,把车顶窗打开,对了漫天大雪一路惊叹。 
这年省城的雪出奇频繁,一场接着一场。肖东琳在这样的雪天,抽出时间要来我家看望 我母亲,叫我感动异常。她那天开出了郑子良的宝马,来我家时我带路她开车,等再从我家 出来时,她心甘情愿把马交付我驾驭,因为在这种冰雪的路面行车,她这个爬惯山路的川妹 子已经完全找不到手感。 
肖东琳刚刚看过我的蜗居,上了车还是唏嘘不已,说施慧你看你混成什么样了,你太苦 自己了。我笑着说我能力就这样了,只要让我妈健康开心地活着就挺好的,何况还有你这样 的老战友照顾着。 
肖东琳就嗔怪我说那你还天天吵着要走,我只笑不答,她拍着我大发感慨:“施慧,说 真的你算是稀有动物了,现在象你这样活得这样清白真实、不受世俗污染的朋友太少了!只 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还是原来那个肖东琳,而不是什么顶了鸟头衔的董事长 。你也看到我,说真的我现在都觉得自己不象个女人了!来,今天有大把的时间,找个地方 好好摆摆龙门阵。” 
我开始想拉她去强尼酒吧,但一想可能碰上郑子良就觉得别扭,于是把她就近拉到新都 大酒店,我们进了那间曾经劫持人质的咖啡厅,要了一壶咖啡自斟自饮。这里是我唯一能想 起来的清雅去处,说起来,我和高煜和刘春相识,就始于这间咖啡厅。 
我当时很兴奋,和老战友单独在一起的机会真太难得了!做为集团公司董事长的肖东琳 ,无疑已经是人上人,生活和我完全是天壤之别,我们每次见面都是匆匆忙忙,旁边也都有 人坐陪,根本没机会敞开心扉。肖东琳说得对,即使是在东辰工作的这半年,我的内心深处 ,也从来没把她当成什么董事长去恭敬,说真的我看不起程垦表现出来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 套的委琐世侩,那我是决计做不出来的。 
所以当我和东琳真正敞开心扉时,我的直率肯定也超出了她的想象,我认真道:“东琳 ,我有些事老早就想和你谈谈。上次在四川旅游的时候来去匆匆,程垦也一直在身边,有些 事情我也是当时没看透,所以才拖到今天!” 
肖东琳看我如此郑重其事,咖啡也不嘬了,严肃地点头:“你说吧,我听着呢,施慧。 ” 
我开门见山问她:“东琳,你还记得当年诬陷林教官的那个日本富商吉田荣作吗?” 
肖东琳睁大了眼睛,她的表情有些奇怪,既不是吃惊也不是怀疑,直直地看了我半天, 才点点头:“我知道!” 
我实话实说:“东琳,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东辰分公司的档案室里,看到了积压的几 千本《新财经》杂志,上面有吉田株式会社现任社长的访谈录,她是吉田荣作的女儿,叫吉 田百合子!” 
肖东琳似笑非笑:“那和情况我差不多喽!都是家族产业的继承人!” 
我不得要领,又问:“东琳,还记得前年我们在北京见面时,有位叫高煜的律师吧?” 
她这回想了半天,才点点头:“啊,有点印象,他好象挺有背景的!后来小郑好象用他 了吧?” 
我告诉她说:“他现在人在监狱里,因为涉嫌在吉田集团省城合资公司一起案件中做伪 证,他身败名裂进了监狱,与东辰公司的合作也中止了!这是去年四月间的事情!” 
肖东琳眨眨眼睛,专注地看着我:“施慧,你想说什么?” 
我说:“东琳,还有件事,你知道刘春和我的车祸是怎么发生的吗?” 
肖东琳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说:“你当时不是报案了吗?我听刘春说了,公安局查不出 来什么!” 
我说:“郑子良给公安局施加压力,叫他们早结案,你知道吗?” 
肖东琳不置可否,我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东琳,我对你们这位郑总的行为,实在 有太多的怀疑。据我所知,他现在已经引起了警方的怀疑。先不说别的,那个东辰拳技馆的 学员,涉嫌破坏治安聚众闹事,强尼酒吧斗殴案也有他们的身影,而郑子良就老是出入那里 ,还有个封号叫总教头!” 
肖东琳竟然笑了:“这小子,这点恶习老是不改!” 
我皱了眉头接着说:“那里的一个教练正被警方通辑,我怀疑他与高煜案子有关,很可 能还涉及人命案!” 
肖东琳止住笑,这回才有了些警觉,点点桌子催促道:“快说说,怎么回事?” 
我把这件事的来笼去脉简单讲了一遍,然后说:“综合种种迹象,我怀疑郑子良与高煜 案有关!” 
肖东琳看着我,恳切道:“施慧,我知道你在政法系统工作过,在这边的公安局里也有 一定的影响,既然连警察都注意了这些情况,你再帮我多留心点,有事一定告诉我一声!” 
我实实在在地说:“东琳,我觉得你弄反了,要留心的是你自己。你老说郑子良对你死 心塌地,郑子良喝多了也说要等你一辈子,可那都是感情上的事,不能掺杂到工作中去。我 现在觉得你们这位郑总,人品很值得怀疑。如果真是他指使人在刘春车子上做手脚,在高煜 案子上推波助澜,那都不是简单的人品问题了,而是涉嫌犯罪!” 
我把涉嫌犯罪这四个字说得很重,肖东琳转过头去不再看我,开始认真对付手中的咖啡 ,她加糖放奶末,三搅两搅慢慢饮了一口,才说:“施慧,小郑在东辰算得上是我们家的亲 兵。当年我父亲在世时,他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为肖家鞍前马后全心全力,我接手东辰最初 的那段时间,是他帮着我共渡过难关的。你知道我这人念旧,我把老战友全拉进东辰就能可 见一斑,我特别看重这些同甘苦同患难的感情。小郑这人做事是招摇了些,他那个个性,在 人际交往方面也肯定会吃些亏,不过他这人面冷心热,对我更是服服帖帖,我这回来东北会 调理好他的。你放心!” 
我听了她的一番话,觉得我们的想法真的是太不一样,在我的眼里天大的事,在她那儿 却举重若轻。我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就想自己是不是真有些多事,可忍不住还是把这几天 形成的一个疑问和盘托出:“东琳,那天郑子良和刘春吵架,说东辰的天下是打出来的;你 那些叔叔伯伯也说和你爸爸打天下,现在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还有刘春,他明明知道有 人害他,却说为了公司利益一切都不追究,也要给你打天下去。这些话用在东辰这样一个大 集团身上,我怎么听得有些心惊呢?” 
肖东琳端了咖啡向我解释:“施慧,整个四川都知道,我们肖家是靠水运起家的!八十 年代初长江码头刚开放个体货运,我爸和几个叔叔就凑了条旧货船搞运输,一条船起家,风 里来雨里去,把长江的大小码头几乎走遍了。我二叔当年就是死在船上了,一条船一沉就是 二十多条人命呀!那些兄弟的家小,到现在还都是东辰养着。我当兵那会儿,正是我爸他们 一条船一条船地挣,一座楼一座楼地盖的创业当口,那种艰辛苦辣咱们是没法子想象的。从 这个意义上来说,东辰的天下,真是用血和汗拼出来的!” 
我听得很感慨,看了东琳不知怎么就萌生出些同情来,我说:“那东琳你身上的担子可 真重,你爸怎么放心把这样一摊事业,交到你这个娇滴滴的女儿手上了?” 
肖东琳讲起自己的守业史,变得眉飞色舞意气风发:“打天下容易,坐天下难!东辰发 展成大公司,叔伯们就难免各揣心事。我爸当年是棵大树,只有他才震得住这些兄弟,大树 一倒四分五裂,没人当得起这个家。他们选我出来主事是个折衷的主意:一是觉得老大家就 一个独生女,还有些小能耐,子承父业也称得上名正言顺;二是觉得我是个小女子,关键的 时候能听话好摆弄。可他们偏偏想不到,我的意志和我爸一样强硬,我在经济方面的头脑, 比我爸还要敏锐。我虽然没念过几天书,可我绝对称得上是知人善用,我知道要想在中国的 经济领域站稳脚跟,一是要靠营建方方面面的关系网,二是得摆脱家族化企业经营方式。东 辰的股份制改造、集团上市这两件大事,是我三年间全盘搞定的。我也通过这个手段,把那 些叔伯都牢牢攥在手心里了!” 
我敬佩得五体投地,赞道:“东琳,你真算得上是女中豪杰!” 
肖东琳笑着猛摇其头:“别夸了!已经败了!去年赶上个股市黑六月,正好我在香港投 资也整猛了,一起遭了难,现在一直缓不过来,马上要重打鼓另开张了。我上次也和你说过 ,东北这里现在政策不错,特别是口岸贸易挺活的,我要孤注一掷,再在东北这疙瘩整个大 的!刘欢那歌怎么唱的了,对了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重头再来!” 
她象模象样地学着东北话,淋漓意气显得挥斥方遒,我于是举杯祝她再创业成功,我们 一起干了杯咖啡,肖东琳提议不加糖,苦得我们呲牙咧嘴笑倒在桌子上,引得邻座人也朝这 边看过来。 
肖东琳压低声音笑道:“不说我那个东辰了,难得今天聊这么开心,该说说你了!我一 直就奇怪,施慧你也快三十了吧?怎么还不找个对象呢?你这条件,应该是不缺追求的主呀 ?是不是眼界太高,你给我老实交待!” 正 文 第4部分 第七十五章 较量开始 
我品着咖啡的苦味,突生感慨:“东琳,这辈子好象我对结婚都不奢求了,对我而言, 爱情比这咖啡强不了多少!” 
肖东琳绷起脸来:“施慧,你原来就有个清高的老毛病,那时我们就说,这个东北丫头 小地方来的,高傲得象个公主。你呀,肯定是高不成低不就!” 
我苦笑:“东琳你看我这个样子,都快成边缘人了,象高不成低不就吗?” 
“那你就是感情受过什么挫折了?叫谁给伤害了?说出来,我给你找他算账去!” 
老战友的刨根问底,叫我无言以对。林知兵和我的往事,当年只有于晓梅和程垦听我讲 过,而那时的肖东琳,早已复员回家进入肖氏企业当起了真正的公主,所以她始终无从知道 。而我早在北京战友聚会时,就发现战友们对林教官,都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再后来从郑 子良醉后只言片语中,更知道东琳的内心深处似乎也存有一份深深的眷恋之情。正因为如此 ,我更不想把那段伤感的往事讲给东琳听。 
于是我说:“刚才在我家,你没听我妈说吗,我真是下定决心终身不嫁了,我要陪我妈 一辈子!” 
然后我促狭地向她眨眼:“被人追求,那是咱们肖董这样天之娇女的专利!从来就没有 人肯为我打上一架;也没人喝多了酒要死要活要跟我一辈子……” 
肖东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就笑出声来:“施慧你听那两个小子胡说八道去,我看他们 在我眼皮底下敢真打一个!” 
我那时实在好奇,也八卦了一回:“东琳说真的,你到底喜欢刘春还是郑子良?” 
肖东琳怔了一霎,神情开始有些恍惚:“施慧,我要是告诉你,我喜欢的人已经不在这 个世界了,你信不信?” 
我从心底一声长叹,沉默地看着她。肖东琳沉缅往事,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她望着落地 窗外的飞扬的白雪,缓缓问道:“施慧,你还记得林教官吗?” 
我鼻子一酸,话都哽在喉咙里,只好默默点头。肖东琳开始热切地看着我,眼里闪着泪 花:“施慧我告诉你,这么多年,我遇见过很多很多男人,追求我的人不计其数,上过床的 也有,这里面有的是金牌王老五。可是,玩过了疯过了就是空虚就是失落。我心里明白,在 他们眼里,我是那种风风火火闯九洲的女人,可敬不可爱,他们大多只是看上了我的钱和地 位,看上我的青春和美貌。付出真情的也不是没有,不知为什么,只要走到谈婚论嫁那一步 ,我老是情不自禁地和他比,然后就选择逃避。我复员时就下过决心,我要找一个象林知兵 那样的男人,可是在今天这种社会,物欲横流弱肉强食,林知兵已经绝迹了,找不到了…… ” 
我终于泪下,然后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肖东琳泪眼迷漓:“施慧这话我很少跟人讲,我 觉得咱们一起走过那段岁月,你一定会理解我。” 
我拼命点头:“东琳,我理解你!真的我特别特别理解你。。。。。。” 
我们肩并肩走在漫天雪花中,象是走在一个童话世界里,我们的手紧紧扣在一处,共同 欣赏天地间挥洒的白色精灵,共同拥有着眼前的世界一派纯洁。我真实地感觉那一刻,我和 东琳是如此心意相通,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纯净的青春年代!我那时仍然对未来一无所知,如 果知道那场漫天大雪,是对我们弥足珍贵的战友之情最后一个注解,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逃 避,我会选择无数的结局,让我们永远留在这份美好的记忆中。。。。。。 
在上宝马前,肖东琳突然使劲拍拍我,她已经恢复了豪气:“施慧,告诉你一个天大的 秘密!你刚才怀疑错了,我,肖东琳,才是那个吉田株式会社在大陆的真正掘墓人!” 
我睁大了眼睛,她在雪中穿着雪色的皮衣,肌肤胜雪绛唇如血,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小郑不过是在执行我的命令而已,我很庆幸我现在有了足够的权力,能一雪林教官当年的奇 耻大辱!” 
我已经象在听天方夜谭,只有咽唾沫的份了:“东琳,你……” 
“别怕,和这种小日本斗,犯不上触犯法律,要的是头脑!我只是找专家动了一点点脑 筋,用了一些些的商业手腕。”肖东琳潇洒地对着太阳穴转了两转:“那篇专访了你看了吧 ?今年年初,吉田电子产品出现了质量纰漏,在中港台三地进行了招回。实际,那点小纰漏 在大陆的同类产品中算不得什么,小KS而已,是我发动传媒和同行给她一顿穷追猛打,吉田 迫于压力才做出这种无奈之举。仅此一项,叫她损失上百亿日元!” 
肖东琳向我竖起一根食指,她讲得眉飞色舞,我听得目瞪口呆,我早知道商场如战场, 可那样巨大的数额,还真不是我简单头脑一时半会能反应得过来的。对她的得意之作,肖东 琳一个劲问我的感想,我发动了汽车,还是讲不出一句话来,肖东琳就笑问施慧你是不是胆 太小了,然后她狂笑道:“哈哈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和他们当年诬陷林教官 的下流行径相比,我觉得这样的报复还远远不够!有机会,我都想干脆再发动一场太平洋战 争,把小日本直接灭了得了!” 
我笑想肖东琳可能就是那种狂热的爱国主义者了,我又想了半天终于想清楚一件事:“ 东琳,那个吉田百合子说她来大陆来投资,是为了纪念当年的一份感情。。。。。。” 
肖东琳对此极为不屑,冷笑着硬绑绑抛出三个字:“她也配!” 
那天中午,我跟着肖东琳又享受了一番,在她临时下榻的香格里拉吃了一顿正宗的西餐 ,然后到一家韩国会馆,一起上了按摩床,说真的我除了叫小婉硬拉着做过一回美容,还从 没享受过这种近身服务,不免有些别扭,东琳解释说她天天弦崩得紧紧的,已经把这当成最 好的解乏方法,她在四川有专门的按摩师,这次还没带过来。我们那时已经躺下,都覆在海 藻牛奶面膜下,含糊地笑着讲着过去军营里的笑话,我笑话她那时就知道臭美,做面膜吓了 查房的排长一跳;肖东琳也笑说程垦曾经尝过她的永芳化妆品,以为是什么好吃的软糖,我 想起来就问程垦怎么没过来,东琳告诉我程垦账理得很好,对付税务工商审计都颇有一套路 子,正准备让她接任总会计师一职,可能不日也要来东北。 
我就很感慨,看来程垦虽然人变得世俗许多,但确实已经成为人才,已经成了老战友的 中流砥柱,而我在她们眼里,始终还是个落魄的妹妹。 
正在这时,肖东琳手机响起来,她只听了两句,就从按摩床上一跃而起,扯下面膜急促 发问:“现在人在哪里?”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两个按摩的小姑娘全吓到了一边。肖东琳与我相视神情愤怒:“你 们这里的市公安局,把小郑给拘留了!” 
我们赶到市公安局时,东辰公司的两位副总和一位律师早已等候在刑警队走廊里,他们 见了肖东琳还有些拘谨,说警察是在东辰分公司出示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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