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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妖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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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凘好心开口劝起眼前败坏妖类名气的笨蜈蚣精。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吃人不吐骨头的美人……」赤渝不甘心的咕噥,最後─他终於忍不住了。
「气死我了!他在哪裡──我要去找他算帐!!」猛然站起身,赤渝满身燃烧著怒火。
哼!哼!哼!!
气死我了!为什麼你要这样欺负我呢!??我只是笨而已嘛……怎麼这样……
可恶!我一定要讨回公道!!
不只要讨回你玩弄、骗我的耻辱赔偿,还要你付出吃了我不负责任的代价,不然我会气我自己怎麼这麼笨任你欺负!!
虽然很生气流痕这般对待自己,可是…赤渝却意外的替他求了情。「那个…瓦纳多先生,不好意思…他伤了你的手下,希望…希望你不要对付他,好不好呢……。。」
「没想到你竟然帮他求情呵!这件事…我方才照孤水的意思,不跟他追究了。」
单指抚著发涨的额头,瓦纳多略带倦意的回答。
「真的!谢谢瓦纳多先生……我会叫那傢伙好好地跟孤水赔罪的!」
虽然直说要找口中的『他』算帐,可是当听见瓦纳多的回答後赤渝却出现比谁都还要灿烂的笑颜。
「呵呵!有好戏看了。」羽凘满脸期待,他身旁的默语似乎是受不了他看戏的作风,红著脸不好意思地拉了拉他,示意他收敛些。
「他在客房,别毁了我家。」真是的…一回到家就来了个麻烦,真是折煞寿命。
在瓦纳多怀裡的戒日则体贴地替他揉著额穴,笑容亲切地对著赤渝说道:「需要什麼…你可以来找我,没关係的。」
虽然对他说话的是个美人,但是现在的赤渝实在没有心情欣赏,只是点著头心理关心著那人。
就在他转身迈步时,一个娇小的身影挡住他的去路。
「小可爱??」赤渝不解地看著眼前的默语。
哥哥就交给你了。
墨黑明亮的大眼,传达著如此深刻的拜託。
啥??赤渝霎时傻眼。
@ @ @ @ @ @ @ @
不算大的房间裡,有一张舒适的木板床上面铺上柔软的床被,床边是一个檜木製的矮櫃,櫃子上摆了照亮屋内的烛火。
中间则是摆了一款红木桌椅,桌上放著香味四溢的食物,椅子上……绑了个人!
「该死!该死的!!」椅子上的人不断地咒骂,並且不停地挣扎欲脱离紧绑四肢的绳子。
是哪个傢伙害我变成这样!?让我找出来──他就完了!!
「该死的!你到底还要躲在那裡看多久!!」猛然地对著门口大吼,原该冷冽的流痕现下严然是团凶猛燃烧中的火球。
一张充满书生味的俊俏脸孔怯怯地自半掩的门缝中露出,独特的桃花眼儿充满试探。
「过来!!」绝美的五官不在寒冷,而是充满愤怒。
胆战心惊地关上门,虽然说是来报仇…但是一看到流痕凶恶的丽颜,赤渝的勇气早就吓到千哩外了。
他不敢走近流痕,只是楞楞站在门前不动,一双桃花眼偷揪著他。
妈呀!没人跟他说……情况是这麼可怕呜……
「我受伤了,还不过来帮我鬆绑疗伤。」语气冷冽如冰、杀气暗藏。
贴著门板的身子猛地大颤,「他、他们说…不能帮你鬆绑,你……又会发飆。」
呜呜!好可怕!好可怕!!
怎麼也没人跟他说他心情是这麼坏呀!?
「呵!敢情你是不想要我帮你解朱慾了是吧??」眉头一挑,满是威胁。
「我──你别再骗我了!我知道你是在耍我,我不会再上当了!!」赤渝口气虽坚强,可是脸上却表现出无奈。
他还是走近流痕,查看他胸口上的五道血痕。
还好…血已经止住。而羽凘只有绑住他的双手双脚,看来是刻意避开他胸口的伤。
「是你太笨,轻易相信我的话。」流痕没有辩解,绝色的脸庞恢复了原本的冰寒,深墨的眼似有若无地直视前方。
「恶劣、邪恶、没良心、吃人不吐骨头…………」手忙碌地为流痕料理伤口,嘴裡不甘願的抱怨碍於胆子没带在身上的缘故…他拼命压低声音。
虽然我很笨…每个人都这麼说也就算了,为什麼…为什麼……
你也这样说我……
轻柔地为伤口覆上白布,赤渝倍感无力地坐上另一个椅凳。
「那个……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桃媚的眼儿怯怯地瞄了对面的人一眼,试探性的问道。
「说!我现在想杀人,有屁快放!!」口气还是不甚亲切。
呜!好凶…。。
抚著受伤的幼小心灵,赤渝嘟著嘴小心翼翼地问著:「你…刚刚…真的想杀我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很重要……
虽然刚才在他们面前气得想来报仇…可是…一见到他,竟然捨不得报仇了……
只希望…他能回答这个问题……
停顿了一会儿,流痕斜睨著他,「我巴不得你死。多嘴烦人,早死早超生。」
「呜!」尖锐地倒抽一口大气,如雷电击般赤渝瞪大眼看著他。
怎麼??倏地皱起眉头望向他,流痕不明白他的反应。
真的是这样……难受地揪住胸前的衣领,赤渝无法理解那股胸口中闷痛的感觉。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低喃著这四个字,低垂著不知为何沉重的抬不起的头,赤渝摇摇晃晃的起身离去。
「喂!你去哪裡?回来──给我解开绳子!!」流痕大吼大叫,可是已开了门的赤渝却无动於衷,头也不回。
「天气不错…我去看星星了……」
无力的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赤渝关上了门。
「该死!你搞什麼鬼??」
6
    颓然关上门,胸口裡的鬱闷苦涩令赤渝无力瘫软在门扇上,听著另一方伤透他心的人的怒吼声。
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虽然你老是玩弄我的小菊跟小芽,可…你却是第一个让我体验这种快感的人。
你知道吗?你修长的手游移时的舒麻、你冷冽的声音说著丢人羞耻的话时油然而生的胆颤、你寒霜的脸孔在提及弟弟时微露的柔情,你压迫性的任性胁迫……以上自通俗小说裡偷来用的叙述像是一大漩涡,让人沉没深处无法自拔。
情福С蹩奈摇拷嗟陌幢荒愫莺莸牟仍诘厣稀
虽然我很笨…长的又不像你弟弟一样可爱动人,你玩弄我就算了……为什麼吃乾抹淨後就要从你眼前抹去我的存在呢??
你不顾我服侍你的苦劳,嫌我碍你寻找弟弟的路,就要杀我一脚踢开……就像是有了妾就忘了妻的老爷一样……恋弟情结根深蒂固!
一颗真心换绝情……
「呜呜──」赤渝伤心地揪著激痛的心口,他像弃妇一样在暗处难看地飆出眼泪,不停吸著挂在鼻口的鼻涕。
压抑的啜泣慢慢声势壮大……
「啊啊──别、别这样……好难受呜……。嗯哼!!」
该死的!这般赚人热泪、淒美可怜、悲苦哀伤、孤苦无依的感伤时刻,谁叫的这麼淫荡啊啊──
眉头气愤的都揪在一块,赤渝不顾挂著鼻涕的情形,躡手躡脚地去查看声源处。
转了个弯,他来到一道半掩的门前。
「哇哇哇──」连声讚叹,赤渝被房裡惊人的画面吸引住。
大到吓人的床上,娇弱纤细的美人儿让一散发著狂妄气息的健壮身躯压制於下,白皙的双腿左右挂在上方人的腰侧。绽放的红点双双落入厚实的大手裡,两人下身火热紧密地相贴,垂落如瀑的银白色髮丝如同主人般霸道,缠佔圈住柔美人儿揪著床单正压抑情潮的修长双手。。。。。。
「呼呼──真是太火热了,没想到…蛇族在这方面还有这麼火热的一招,一兼二顾、洗裤兼洗内裤呢!!」
不停用著手巾擦汗,赤渝小声地说出心中的敬佩。
「别跑!小语──我们该做晚上的作业了。」
嘖!这是又是谁在那裡@%#啦!
再次循声而去………又是一扇没关好的门。
可是…可是人家想去看看哥哥……
默语努力的想自羽凘温热的怀抱裡逃脱,可是无奈人小力气小……只有被拖上床的结果。
「没事的…有个笨蛋在照顾他,先来做功课要紧…」羽凘諂媚地笑说,一双大手不安份地在默语身上展现脱衣连脱裤绝技。
你…你好色……。。
很快的…默语娇小的身躯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物,白皙娇幼的纯真肌肤染上了薄红,诱人地还带了两点红艳……
「呵!小语不就是爱我的色吗?」
将低头羞怯的默语压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下,羽凘以手抬起那张酡红的娇颜,火热的视线盯住娇颜上红艳欲滴的双唇。
豹有种特性…锁定猎物後就会猛力追击直到猎物落入口中……诱人的红唇於是落入打猎中的羽凘双唇裡。
嗯……
呼吸全进了那炙热的唇裡,相濡的热液就像是美酒令默语陶醉其中,浑然忘我。
白皙柔软的双手环上厚实的双肩,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无缝,亲密的体温掺杂著无比爱意传达两人之间。
难捨的放开那软润的红唇,羽凘疼爱的搂住身下的身子:「默语,我一直想问…你後悔和你的亲人分开跟我来妖界吗?」
难免,他会担心这个问题,加上他哥哥的出现……这个忧虑也就加大。
於是最後……还是忍不住问出。
後悔……?惊愕的瞪大乌黑的双朣,默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也许是…根本没有预期他会这麼说吧……
双眼直盯了正等著他答案的羽凘,不久…他明确清楚的将想法深刻传递过去。
默语不会後悔,因为这是默语自己决定的事情,一但确定就不会後悔的。
虽然…有点捨不得生活十四年的豹子村,可是我却更捨不得与你分离你…。。
因为你说过的,我们…我们是夫妻呀……夫妻不就是应该在一起的。
更何况…默语也不想离开你。双臂亲密地缠上颈背。
当初和你来妖界因为太过匆忙,我还来不及跟哥哥道别,那时…爹娘趁著哥哥离家收妖的时候将我当祭品送上山,我担心哥哥会不顾一切的来找我…所以心理总是放不下……
可是…。我从没有要离开你跟哥哥回村子的念头…你就别再担心了好不好呢??软唇轻贴了下俊俏的面容,默语将自己最真诚的保证给了面容的主人。
这个保证比任何的行为都让羽凘感动,他释然一笑:「默语…你让我更加想将你疼在手中。」
话落,羽凘摊开了手掌,就见两圈金环在掌上现出耀眼的光芒。
「默语…让我们当个永远在一起的伴侣好吗?」羽凘将金环套上了默语白嫩如葱的手指上。
这…这是──再次瞪大眼,这次默语却莫名的闪出泪光。
「誓环。我们妖族给想相伴之人的信物。」轻吻著充满感动的娇颜,羽凘十足认真的说道。
羽凘─谢谢你…谢谢你!默语…。默语好喜欢、好喜欢它──
圈在颈背的双臂收紧了力道,感动地将羽凘紧紧地裹抱住,开心的在他怀裡动容。
「我爱你,我的小祭品。」
熟练地将怀裡的娇躯贴紧自己的身体,羽凘一面告白一面开始他的打猎行动。
看来…似乎火热的与隔壁那一间不相上下。
哇!豹……豹型──天!这招更是猛啊!!赤渝桃花般的眼儿不禁发亮了起来。
但是看见交缠难分的两人手上的金色光芒,赤渝猛然一呆。
……。
金环……对了,挚环……。赤渝恍然大悟地以拳击掌。
妖族有个代代相传的习俗──当孩子週岁时。。。父母会打一对金环送给孩子並要他们随身携带,当往後碰上了想共渡一生的伴侣时……就将其中一只金环交给其人。
这代表著……将他的这辈子都圈住不放。
胡乱地翻遍胸口袖口…赤渝终於找到那被他遗忘已久的红袋子,小心翼翼地将他捧在眼前,看著红袋子上的隐约圆状。
「共度一生的伴侣……」宝贝地将袋子紧握在胸口,不知自己挂了两条鼻血的赤渝深情低喃。
唉……他会要吗?
看了房内激战中的两人一眼,悵然的桃花眼儿是欣羡的辛酸。
在回首,只有满腹惆悵。
希望他…别将它当垃圾丢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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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东西从眼前给我拿走!!」斜睨的绝艳美眸隐藏了压抑的杀气。
搞什麼…出去那麼久,回来就拿个怪东西逼我收下,什麼东西呀……
「你…你收下它!收啊!!」清秀文雅的脸蛋堆满了悲伤,桃花般娇豔的眼儿带满了泪水,但是淒哀的心却不肯放弃。
早在踏进这房门前…赤渝就知道从未给他好脸色看的流痕不会这麼轻易的收下金环。
可是他宁可赌上一把的心…在听见他恶质的怒骂字眼後,还是硬生生的碎了。
赤渝知道流痕骨子裡其实是个温柔的人,只是嘴巴坏…讨厌妖怪罢了,因为他看过他提及弟弟时绝冷的脸上突然漾出的柔情轻笑。
但是不是就因为自己是妖怪…所以他从未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呢??
赤渝简单的脑子从未想透这个问题…。。。心却已经被流痕伤透了。
但赤渝他真的很想…很想…。将意义重大的金环交到他的手裡,那恶劣的口语…他只好忍受。
「这个…请你一定要收下,真的……你可以骂我笨我蠢什麼都好!你骂高兴後…就收下它好不好呢?」
赤渝不气馁地将拿著金环的手再逼近流痕绝色的脸,可是…那人却依旧像隻气坏了的野猫,怒气衝天。
「拿走!你耳聋啊!!老子心情不好,再将这破铜烂铁靠近我就咬烂他!!」因为被人绑了太久浑身不舒服,流痕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牵拖眼前的东西。
这句话可就吓坏了赤渝,只见他宝贝的赶紧将金环收进怀裡,惊骇地呆瞪著流痕。
「不、不要!这很重要的…不是破铜烂铁,你不可以。」赤渝傻气地摇摇头。
但他执意要他收下金环与宝贝此物的态度,倒是给了流痕一个好提示,好主意。
「你真要我收下?」语气转缓,是一种轻柔悦耳的好嗓音。
「对对!你要收下它了吗?」再度将金环紧抵在他眼前,赤渝像是孩童般傻楞地猛点头。
精緻的嘴角勾起,却有些危险的气息。「当然。但是,你必须先放了我。」
「不!不行…一放了你,你就会带走小可爱,那我就完了。」赤渝摇了摇头。
嘖!看来他没有想像中的笨嘛…「我被绑了这麼久,手脚都麻了…你不替我鬆绑一下实在太不通人情了。那我为何还要收下你的东西呢?」
「这个……」赤渝疑惑的低头思索,不久…就下定决心,「好吧…那鬆掉你的手好了,可是你要安分一点喔。」
一道艳美的笑痕出现在冷然的脸庞上,看著赤渝忙碌地解著手上绳索的冷眼,掠过一丝算计。
「好了…这样你就不难受了吧!你也就可以收下这──」
话未说完,流痕便打断他的话:「既然你解开我手上的绳索,那我脚上的绳索也绑的我好难受,你不也解开它如何?」
「嗯??可是…可是这样你就会跑走了啊!」赤渝惊讶的大喊。
让他跑了我可就会让人砍成八块呀!!不成不成!!
「你这是什麼话…你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不是因为看我难受才帮我解开的吗?那我的脚也被绑的难受,你怎麼不也好人作到底一起解开?」流痕劈哩叭啦的说了一大串,同时还装了一副难受的模样。
哼!我就不信你这笨妖怪,不会上当。
「这…这……是两回事吧?」面有难色的左想右想,赤渝一半觉得他的话有一点点的问题,一半又觉得很有道理。
看他难受所以鬆绑,那为什麼只帮他鬆开手呢?
应该……脚也要鬆绑吧──
这样对吗??
「俗话说「有始有终」,你若没有帮我解开脚上的绳子,就是「半途而废」,这样你以後怎麼在妖界立足呢!」
看见有点动摇的赤渝正左右为难中,流痕继续说著毫无关联又狗屁不通的话来刺激他。
嗯……好像很有道理。赤渝缓缓点头单纯的相信他的话,就见他不好意思的羞红著脸,桃花眼儿惭愧的揪了一下眼前的流痕,然後挺起胸膛说道:
「我、我才不会半途而废呢!我这人啊…最有恆心毅力。我每天早上起床都会折被子这麼多年来都没有间断、吃饭时我也一定会将碗裡的饭粒吃光,我最讨厌事情做一半又不乾脆的!你、你可别误会我了喔。」
酡红著脸赤渝努力地解释自己端庄的为人,只为了让流痕对自己的印象有所好转,並且解开了他脚上的绳索。
双手双脚皆已鬆绑,深感轻鬆舒适的流痕移身到一旁铺有软被的床上,按摩著被束绑多时酸麻的手腕。
「喂!你还在那裡看什麼?来帮我按摩按摩。」
骄傲地抬高下巴,流痕对捧著金环的赤渝伸出一隻脚。
「喔!好啊……那你这个要拿好喔!!」自然地露出无防备的笑脸,赤渝将金环放到他的手中,双手细心地按摩著裹在裤中修长的腿。
冷漠地瞄了他一眼,流痕拿起手中的金环仔细审视,「嘖!不就是个破铜烂铁……没几两重的,这麼重视它。」
「不是!他才不是破铜烂铁呢!你要好好收著不要弄丢了。」见他有意收下金环,赤渝红著脸甜甜地对著他笑。
这一笑,看的流痕眉尾不自然地一挑,「呵…看你这麼看重它,该不会……是你给我的定情之物?」
心一惊,赤渝的脸一下子就通红的冒烟了,「什…什麼!那那那─才不是……定定定、情情情、之之之、物物物!!」显然这个形容震惊了赤渝连讲话都不正常。
「不是定情之物…那就不重要啦!改天我把它当了呵!」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流痕恶意地设下陷阱要他承认。
果然,一听见他要当掉金环,赤渝紧张的赶紧起身爬在流痕的身上,眼泪都快飆出来的死命阻止:「不不不!不可以当了它…它很重要的,是我们妖族给予想共度一生一世的伴侣的信物,这是很宝贵的挚环,求你要好好收好它,求你了!」
「信物?这是你给我的??」流痕有些愕然。
点了点头,忍著因为羞愧而想夺框飆出的泪水,赤渝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那是我的金环,因为…因为我很喜欢你……嗯…嗯…虽然你对我很坏,可是…可是我还是…还是很喜欢你……真的!」说完还羞怯地偷偷抬起眼瞄了几乎吓傻了的流痕,两手手指还挺不自然地纠在一块。
哎唷!真是羞死人了。
「你…喜欢我,还想跟我共度一生……」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的流痕,暂时将金环放在一旁,双手将爬在自己身上的赤渝放在双腿上坐著。
再次点点头,赤渝已经害羞地说不出话来了。
没有什麼特别的表情,流痕用手掌轻抚著通红的小脸蛋。
那轻柔滑动的触感搔进了赤渝一颗自刚才就咚咚跳的心,脸上更是爆红了起来,羞媚的桃花眼儿连瞄一眼都觉得不好意思。
看著他那副羞怯娇媚的模样,流痕冷然的脸庞显出一抹含意不明的笑,「既然你喜欢我…那你知道爱一个人要和对方做什麼才是爱吗?」
什麼事??疑惑地抬起脸来看著流痕,秀气的脸蛋左右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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