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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仙履奇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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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受感动,即使原本不想说的话,也不禁脱口而出:“後来我曾去找过你。”   
佩娟仍是点头,“我知道,我的室友告诉过我。”   
我曾交待她别讲的,想不到她还是说了。   
我再也憋不住心底的话,“那麽你和林志豪两个人,究竟去哪里?”   
佩娟笑出来,“你终於还是问了,我以为你毫不介意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原来她是故意逗弄我。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多疑、小气,“我很想知道答案。”   
佩娟笑容一僵,“和你通完电话之後,我的酒也醒了大半,哪里也不想去,直接就回宿舍休息,隔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找我,本来还以为你的动作如此迅速,特地连夜搭车北上看我,岂料得到会是林志豪;我本不想理会,可是他却告诉我他母亲重病的消息。”   
“喔!”想不到事情竟是这麽单纯,我却想得太复杂,过份疑神疑鬼,“他母亲生什麽病?”   
“乳癌,而且癌细胞已经开始扩散开来,恐怕……”佩娟情绪稍显激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继续往下说:“我从小是由林伯母带大的,她几乎就像是我的母亲一般,如今病危,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回去照顾她,这一个多月来,我是三天两头在学校和医院间跑来跑去,几乎快要累垮,直到最近她的病情稍微稳定些,我才能够拨空南下来找你。”   
“有复原的机会吗?”我是真心诚意的关怀林伯母。   
佩娟摇头,“所有方法都试过了,医生全都束手无策,生死大概就在这半年之内,我已辞去报社兼职的工作,而且打算办休学,陪她走完人生的最後一程。”   
“你……你当真要如此?”我不晓得要如何劝服她。   
佩娟阻止我说下去,“我知道你想说什麽,太不值得,是不是?”   
没错,如今她在事业上才正要起步,能否顺利完成学业将是一个重要的关键,对未来发展具有决定性的影响,岂可轻言放弃。   
“你知道林伯母今生最大的遗憾是什麽吗?”   
我静静听著她说。   
“她遗憾不能见到我当他们家的媳妇,我跪在床边告诉她,那就让我尽一点女儿的心意吧!与她的养育之恩相比,我的事业与学业是微不足道,没什麽好在乎的。”   
“然後呢?”我看出问题的所在,“这样一来你欠他们家的恩情便算还完了?”   
林家对佩娟他们一家确有莫大的恩惠,但佩娟又何尝不曾为他们付出过,这笔账若要认真追究起来,恐怕已分不清楚倒底是谁欠谁了。   
“目前我虽然还能坚持,将爱情及亲情的界线清楚划分开来,可是……”   
我毫不留情的说出真心话:“只怕时间一长,你受不了亲情与恩情的压力,又要屈服,甘愿拿爱情来交换,嫁入林家。”我太佩服佩娟,她是如此善良的人,愿意不计代价为别人而付出。   
“不会的,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佩娟一急,握住我的手,“我们现在就结婚好不好?”   
我感受到极为强烈的震撼,她终於说出口了!   
佩娟的语气诚挚感人,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到婚姻的事,同样的梦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考量各种现实问题。   
佩娟放下女性的矜持,恳切的再问我一遍:“请你……请你认真的考虑我这个建议好不好?”   
我赞同当爱情发展到了某一个阶段,一切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之时,婚姻便是一个新里程的开始,我也希望我和佩娟间的感情,有朝一日能够走到那个程度,只是我深知自己还没有成熟到可以承担这样重责大任的程度,如果冒然行之,最後难保不以反目成仇,离异的结局收场。   
“你要我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跪下来向你求婚吗?”佩娟问完话,站起身子就要动作,简直要将我逼入绝境。   
我伸手制止她,“求求你,请你别……别这个样子。”当情侣中的一方对一方提出结婚的建议时,那是极诚挚的邀请,绝对没有高下、尊卑之分。   
佩娟热切而期盼的凝视著我,等候我的答案。   
“你所计画的婚姻里,包括家庭吗?”我尝试告诉她我的想法。   
“当然!”佩娟理直气壮的回答。   
“以我们目前的状况,要拿什麽来支撑这个家庭?你我都不可能做一对全职且尽责的夫妻,我的学业尚未完成,还是一个穷苦的学生,凭什麽能照顾你?而你多年的理想也还没有实现,岂可轻言放弃?”我十分痛苦的为她逐一分析,并用委婉的口吻,尽可能不伤害她,“我现在仍只是一个浅浅的瓦盆,等我成为一片广博、丰饶的大地之後,才能任你自由自在的成长。”   
我用譬喻的方式解释,佩娟似乎能够明白,“我愿放弃一切,安份的留在你浅浅的瓦盆里。”   
佩娟还待争辩,我抢在她前头开口:“婚姻就像灰姑娘的金履鞋,必须完全吻合才能获得最终的幸福,削足适履是最愚昧的作法,如果为了配合我,必须限制你的发展,不能振翅高飞,反倒让你为我牺牲,那麽我和林家有什麽不同呢?”   
佩娟仍不死心,“你是因为不能接受一个年纪比你大的女人吗?”   
我耐心为她说明:“如果是这麽简单的算术问题,那我们便永远也没有结合的可能,因为任何时刻你始终长我三岁,这个差距是任谁也无法扭转的,”我拍拍自己的胸腔,“我说的是这里,心智的成熟,而非生理。”   
“那要等多久?”   
我仰头望天,长叹一口气,“谁也不知道,世上有些人是光长年纪却不长智慧。”又温和的对她说:“你现在会如此迫切的渴望与我组成家庭,其实不过是想逃避另一场无法接受的婚姻罢了,我或许可以充当暂时的避风港,却不一定是你最後的归宿,请你再仔细想想看,拿你一生的幸福在我身上下赌注,你能有多少胜算?”   
佩娟不明白的问我:“为什麽你能如此冷静的分析?而我却做不到?”   
“因为我了解你!”   
“不!你是太了解我了!”佩娟不得不同意我的看法,颓然地坐下,“我曾想过我们的未来,有时候和你挽著手走在街上,恍惚间我会误以为时间过去多年,我们已经成为一对年迈的夫妇,携伴而行,不离不弃。”   
“那大概是三年……”我考虑了一下,又改口说:“不!至少应该是五年之後的事吧!”   
“还要那麽久?”佩娟露出失望的神情,“世上难道没有让人快速成长的方法吗?”   
“有!”我郑重的回答。   
佩娟重又燃起希望,“什麽方法?”   
“据说,失恋能够使人成熟。”   
“真是荒谬,你必须先失去,然後才能获得你想要的。”佩娟知我并非胡言乱语,只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作法。   
我同意她的说法,“这大概便是人世间的无奈吧!”   
“上苍为何要如此作弄人?偏不让我们在适当的时机相遇。”佩娟感叹,又问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是在多年以後才相识,而不是现在,那会是怎样的结果?”   
我有些困惑,“时空背景都不相同了,我无法想像,可能我们会彼此相爱,也可能我们会对对方不屑一顾也说不定,无论如何,那都是另一个故事。”   
佩娟建议:“让我等你,好吗?”   
“也许你会等不到你所期盼的结局。”我从不轻易许诺,因为没有把握自己能否坚持到最後。   
“我不在乎。”佩娟有一种勇往直前、永不回头的气势。   
“让我告诉你一个故事,”我握住佩娟的手,“我曾经参加过校内一个叫做慈爱社的社团,我们经常利用星期假日到一所育幼院去陪伴里面的院童,却发觉这些小朋友对我们十分敌视,不论用尽各种方法,都无法获得他们的信赖。”   
“怎麽会这样?”佩娟猜不透。   
“後来我才知道,我们的服务其实都是有期限、有范围的,隔一段时间後,有人因为失去兴趣而退出社团,也有人因为课业压力而放弃,还有人因为其他各种原因不来参加活动,这些人都曾得到院童的真心,从此却不再出现,只留给他们无穷的等待,和无尽的折磨,上过几次当,院童们自然学精明,不肯再轻易付出感情。”我对佩娟说:“对你也一样,我不愿看你将青春虚掷在我的身上,结果却什麽也没有得到。”   
没想到最後竟获得这样的结论,佩娟在不知觉中又掉下来泪来。   
为了把气氛弄得轻松活泼一点,我故意指著她面前的餐盘说:“别再哭了,你的泪水会把饭菜弄咸的。”   
“是吗?”佩娟拿起汤匙,故意在我面前大吃一口,皱著眉头。   
我好奇的问:“怎样?和著泪水的咖哩饭是什麽味道?”   
“有点酸酸的,”佩娟侧著头,仔细品尝,努力想形容,“而且很苦。”   
是的,泪水是既酸又苦,我舌上的味蕾彷佛也被那股强烈的滋味所刺激,心中满是凄楚。   
“对不起,真爱需要勇气,可是我偏又承受不了压力,每次遭逢困境便想退缩,无法你陪一起面对挑战。”我对佩娟坦承自己的胆怯。   
“不!是我的爱不够,才无法激发你的勇气,我的要求的确太过强人所难,根本没有为你著想,虽然接受你的拒绝是件令人痛苦的事,但至少你肯真实面对自己的懦弱,没有欺骗我。”她真的是个善良的女孩,一味地为我开脱。   
我忽然想到,“如果有一天将我们的故事成小说,我肯定要被读者咒骂。”   
“你不会把它改写成一个完美的结局吗?”   
“我不知道。”不到最後一刻,谁能猜得到将来会如何?   
佩娟无法久留,我还得送她到车站,让她赶回学校。   
我在售票窗口前为她购买回程的票,售票小姐见我们是两个人,便问:“两张吗?”   
“不!只要一张就好。”   
售票小姐有些讶异,又问:“要买来回票吗?”   
“不用,单程就好。”我毅然决然的说,这将是佩娟一个人的单程旅途,我无法相伴。   
我掏出皮夹子来付钱,售票小姐狐疑地看看我,又探头打量佩娟,我们却都面无表情,不露出半点情绪。   
我将票交到佩娟手上,她没有接过,反倒拿走我的皮夹子,“可以借我看一下吗?”   
我没有拒绝。   
佩娟问:“这是我送你的那个?”   
“嗯!”这是佩娟送我的第一个圣诞礼物,我一直贴身保存。   
这个皮夹子并非高级品,长久使用下来已经略显破损,佩娟轻抚那些残缺之处,问我:“这个给我做纪念,我再买一个新的给你好吗?”   
我心中一惊,急忙将皮夹子收回,无限珍惜的说:“不用了,这个旧的就很好,我不想换。”我所能保有的大约就只剩回忆了吧!   
坐在候车室时,佩娟提出一个要求,“我可以请你帮我做一件事吗?”   
“什麽事?”   
“拍拍我的头?”   
“你说什麽?”我难以置信的惊呼著。   
佩娟重覆一遍,“拍拍我的头,把我当成一个小女孩。”   
我终於知道佩娟是多麽渴望一个男人的呵护,我是何其有幸,能成为她愿意托付终生的人;然而她又是何其不幸,竟选到我这个羽翼未丰,尚且不能照顾自己的大男孩。   
我伸手拍拍她的头,再也忍不住,俯首在她耳际轻唤:“我爱你!”   
“你说什麽?”她的身躯轻颤。   
对我而言,要向别人表示爱意是件极不容易的事,可是如今将这句话说出口後,才发现是多麽畅快淋漓的事,我再说一遍,“我是真的爱你。”   
“我知道,”佩娟又要开始掉泪,“我一直都知道,但这是你第一次亲口对我说爱我。”   
我搂著她的肩,劝她:“傻瓜,别哭了,难道让我爱你是这麽痛苦的事吗?”   
佩娟破泣为笑,“别再逗我了。”   
“瞧你,都这麽大一个人,又哭又笑的,不觉害臊吗?”   
佩娟埋怨,“这世上也只有你能够让我又哭又笑。”   
“车子来了!”我催促她。   
车门打开,乘客鱼贯而上,我和佩娟在月台上话别。   
佩娟问我:“我们会再见面吗?”   
“嗯!”我不置可否,将来会如何,没有人能够预测。   
“我们会再保持连络吧?”   
“嗯!”   
“我们……”佩娟拉著我的手,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   
司机见我们俩还拖拖拉拉的说个没完没了,为怕延误发车时间,便猛按喇叭提醒我们。   
“上车吧!”我轻推她的肩膀,让她脱出我的掌心。   
佩娟走进车厢,车门迅速关上,我们只能隔著车窗对望。   
车子缓缓驶出车站,她的脸贴近车窗,冰冷的车窗,很快便被她泪水形成的氤氲热气所晕染,成为模糊一片,薄薄的一层雾气将我们分隔成两个世界。           
     
尾声         
     
因为谁也说不出口,所以我和佩娟并没有明确地谈到分手这回事,但在彼此共有的默契下,逐渐失去连系,半年後,我又接到她的来信。   
“我要结婚了!正如你当初所料,在林伯母临终前,我答应完成她最後的心愿,让她能够含笑而逝。   
“你曾说过,要让我在不受拘束的爱情里自由飞翔,所以对我从不多加限制,结果我却反而掉入亲情的牵绊当中,很讽刺,不是吗?缺乏你的相伴,我一个人无法坚持下去,这并非埋怨你,要你承担目前做不到的事,未免太过强人所难,是我的任性,这是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   
“虽然我还是抱著希望,能像灰姑娘一样,有个善心的仙子来帮我解决所有难题,但在成人的世界里,童话故事早已结束,梦也该醒了。   
“遭逢一连串的变故後,林志豪改变很多,打算重拾书本,回学校去当个“老学生”,而且他也极力赞同我在下学期办理复学,继续完成学业,或许我该对他能否成为一个好丈夫,多一点信心才对;再退一步想,如果肯忍让的话,没有爱情的婚姻,有时候也可以维持下去的,世上有很多的夫妻不都是这样吗?“桌前的仙人掌开花了,你会来看吗?”   
在她的妥善照护下,混身布满荆刺的仙人掌,还是大受感动,努力绽放美丽的花朵来回应;但在面对她真挚的爱情时,我却让她的心千疮百孔、伤痕累累。   
当初我们只是打算让这段爱情稍微平静,而不急著在仓促间做任何的决定,我没有承诺,她也没有守候,没想到如此悬宕的结果,最後竟是由时间给了答案。   
事已至此,我还能如何?大闹婚礼?要她悔婚?或强行将她带走,放弃一切,从此与我浪迹天涯,相依相随?这戏剧化的一幕幕不时在我脑海中上演著,只可惜如果我有这股勇往直前、誓不言悔的勇气,我们又何须面对今日的种种?   
我挑了张卡片,在里面写著:“坚守你的幸福!”我尊重她的选择,唯一的希望是她能获得真正的快乐。   
附上最衷心的祝福,我想寄给佩娟,好让我们这段感情能够划上句点,不再空荡荡地悬在半空中,无边无际、没有著落,令人难受。   
我站在邮筒前,考虑再三,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却始终没有将它投入的勇气,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实在不忍就这样亲手结束掉。   
正在犹豫间,阿铭手里拿著几封信件,自我身畔经过,“这麽巧,你也要寄信吗?”   
还未答话,阿铭顺势抢过我手上的贺卡,“我帮你。”然後便要投进邮筒当中。   
我心中一惊,下手不知轻重,扯住阿铭的後衣领,大喝:“还给我!”又将贺卡夺回,而阿铭自己的信却散落满地。   
“你干什麽!我是好意要帮你。”阿铭既惊且怒,脖子经我一勒,变的又红又肿,正用力的咳嗽著。   
“不用你管!”我看著紧紧抓在手中的贺卡,不但已经皱成一团,而且由於刚才用力过猛,竟出现局部的破损。   
我转身狂奔,任由阿铭在我背後呼喊:“你不寄了吗?”   
回到寝室,我将贺卡塞入抽屉的最底端,就像埋在心底的最深处。   
我反覆不停地问著自己,是否要坦然、成熟的接受事实,献上我的祝福,明明白白的告诉佩娟,我们的感情已近尾声,让她可以对我死心塌地,重新开始经营另一段感情;或是选择不将贺卡寄出,欺骗自己,从来没有接获这样的讯息,我们之间仍是保留在未完、待续的状态。   
坐在书桌前,我竟犹豫不决。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正暖烘烘地照在我的脸上,我闭起眼睛,感到两行冰冷的液体自两颊缓缓滑过,佩娟离开後的第一百九十九天,我终於第一次流泪!   
(全书完)           
     
后记 从教书、说书到著书         
     
多年前我自大学毕业,走出校园,旋即又踏入校园中,只不过在身份上有着极重大的改变,由一个坐在台下听课的生,转换成站在台上讲课的教师。   
由于教学经验的不足,当时的我教起学生来始终是战战兢兢、如临大敌,虽然自认在课前有着充足的准备,一旦真的在课堂中讲授时,其结果却又往往不如人意,使人气馁;经过不断的尝试与摸索后,我才发现一个极有用的技巧,能够吸引学生的注意,让他们完全沉醉在我的课程当中,而且屡试不爽、无往不利,这技巧说穿了其实不值半文钱,不过就是——说故事。   
我深信爱听故事是人的天性,自幼及长、从小到大,不论多大岁数都是如此。因此,我将部份的课程内容分成章节,以说故事的方式呈现,逐周开讲,没想到这样一来,竟有始料未及的热烈反应;必须庆幸的是,我所任教的并非联考的热门科目,没有所谓的升学压力,所以才能够自由自在、不受拘束与干扰的任我发挥,同时也要感谢校长及学生家长们对我的纵容。   
在我为学生所说过的众多故事里,“图书馆仙履奇缘”是最受欢迎的一个;当初只是本着要劝勉那群半大不小的学生,告诉他们“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道理,才以大学时代曾写过的一篇短文“第一支舞”(详见附录)为大纲,编成故事,说给他们听,没想到竟在校园内造成轰动,从这班传到另一班、从这届传到下一届,几年来我已经陈述不下五十遍,故事的长度也自原来的二十分钟拉长到可以说上半个学期之久(当然,我不是整节都在讲故事,该教授的正课内容都是如实跟上预定的进度),我由一个单纯的教书人,变成道道地地、不折不扣的说书人。   
直到近几年,由于已将这个故事说过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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