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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仙履奇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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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这是什麽鸟问题,竟然为了这种事而打扰我宝贵的睡眠时间,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就是吃顿饭,有什麽大不了的?“穿著“舒适”、“整齐”、“简单”、“大方”   
即可。”我给了他我穿衣的最高准则,八字真诀。   
他突然爬下床,走到衣橱前面,窸窸窣窣的翻起衣服来,我用棉被盖住头,不去管他,继续睡我的大头觉。   
大概过了几分钟,他居然摇醒我,“你看这样好吗?”   
再次在睡梦中被惊醒,我是火冒三丈,忍不住怒叱:“阿铭,你不要吵我睡觉好不好?”   
“你给点意见嘛!”   
我是睡眼惺忪地揉著眼睛,但看见阿铭那个模样,“噗嗤”一声便笑出来,“阿铭,你穿这样是干什麽?”   
原来阿铭不知从哪里借来一套极瘪脚的西装,不但样式属祖父级的过气型式,而且袖口及裤脚都明显短上好几分,那副蠢相简直令人忍俊不住,甚至有不忍卒睹的感觉。   
“这样不好看吗?我还以为这样会比较正式一点。”   
我起身下床,一把扯下他那打得歪七扭八的领带,还不忘安慰他,“阿铭,以你目前的学生身份实在不适合做这样的打扮。”然後在他的衣橱中选出一件鲜黄色的薄高领衫,再搭配米色长裤,显得稳重中带点帅气。   
“明天就这麽穿,相信我,要对我有信心,还有,不准再烦我!否则跟你翻脸。”   
好不容易才哄他乖乖上床去睡觉,没想到不到半晌,他又从上 探出头来,好像有话要说,但似乎又怕遭我责骂,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又怎麽了?”我坐起身问他。   
“明天和她见面,要谈些什麽话题。”   
“既是聊天就随便说说,反正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吧!”   
阿铭还是极不放心,“我可没你那麽能言善道,万一到时候挤不出话题来,大家大眼瞪小眼,造成僵局,场面不是很尴尬吗?”   
听他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如果不事先经过沙盘推演,届时阿铭不知又要出什麽纰漏,追求徐桂慈不成还不打紧,弄坏我们寝室在外的风评那可就得不偿失。   
“谈谈文学好了,音乐?电影?绘画?戏剧?……”我每说一样,阿铭便摇一次头予以否决,到最後我实在失去耐性,嗓门不觉便大声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懒得跟你讲了,反正明天你自己看著办。”   
阿铭畏畏缩缩的解释:“不是我故意为难你,而是你刚才所提议的话题全都是她最拿手,却偏都是我一窍不通的,只要说不到三句包准会被掀破底,被问到哑口无言。”没想到阿铭还有如此细腻的心思。   
“那麽谈谈你最热衷的NBA?或是你常去看的职棒?”没待阿铭回答,我便已先行否定,“不行,这样会变成你自说自话,而她却根本听不懂,形成鸡同鸭讲的局面。”一时间我实在是找不出阿铭和大才女徐桂慈间的共同处。   
“有没有可能有哪些事是她不懂,但却会有兴趣的事?”   
“啊!有了!”我一声惊呼,阿铭这句话给了我一个灵感。   
“一般女孩子十之八九总会对神秘的事物产生好奇,尤其是神鬼难测无法以科学解释的各种现象,表面上看来她们可能会因为胆小而不敢接触,其实内心还是渴望那种刺激的感觉。”   
“莫非你是要我说些神话或鬼话?”   
“当然不是!”我问他:“你认为男人还是女人比较相信宿命?”   
阿铭突然开窍了,“你是说,和她谈谈星相命运之说?”   
我点点头,极为满意,果然是孺子可教。   
“可是我对这些也一样都不懂。”阿铭还是有疑虑。   
“没关系,小不懂可以骗大不懂,随便做做样子,唬得了人就可以了,你还当真以为要你到街头去充当铁口直断的江湖术士?”   
“那到底要如何是好?”   
“谈血型太简单,推算紫微斗数又太过复杂,不是一时三刻可学全的,”我沉吟半天,“有了,就谈谈星座。”   
回头对阿铭说:“你可知道徐桂慈是属什麽星座?”他点点头。   
“那就好办,明天你到图书馆或书店里去找几本这方面的书籍,好好针对她的星座下一翻苦功,尽可能钻研透彻,有道是“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届时必可有一翻作为。”   
“可是……,”阿铭这没出息家伙,还是不能放心,“可是,明天只有一早上的时间,我没有把握能不能弄通这些事,你可还有其他别的绝招?可当备案使用,以防不时之需。”   
“那就再简单一点,看看手相好了。”   
“怎麽看?”   
我拉过他的手,用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划过,逐一的告诉他:“记住,明天你就这样握拉著她的手,这是感情线、这是事业线、这是生命线……”虽我也不是很懂,但却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阿铭也真是一个乖学生,居然拿出记事本来用心作笔记,平常上课时也没看他这麽认真过,看来爱情的魔力当真会令人彻底改变。   
“这样应该就够用了。”我是一阵口沫横飞,也不知道他听进多少。   
“明天真的要握她的手?”   
“如果她愿意给你看,你又何必扭扭捏捏、惺惺作态,反而不大方,显得小家子气。”   
光是想像,阿铭都忍不住脸红。   
“到时候你会在一旁帮我吗?”他还是没什麽信心。   
“放心,我一定力挺你到底,但是现在真的该睡觉了,否则明天徐桂慈会以为在跟两头猫熊吃饭。”   
折腾大半夜,阿铭终於肯上床去睡觉,不再吵我。   
第二天上课时,还可感受他那魂不守舍、局促不安的心情,教授问他几个问题多是答非所问,心不在焉的模样,下课期间也是不与其他人交谈,躲在一旁取出我昨天传授的秘技,正喃喃不停背诵,让人既觉得可怜,又觉得可笑。   
对阿铭来说,这天是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才熬到最後一节下课,钟声刚响起,他将书本文具收拾进背包,一路上又推又拉催我快回寝室更衣。   
他一边打扮,一边看著我,“你怎麽还不换衣服?”   
我笑著回答:“又不是我要去约会,今天你才是主角,我不过是陪衬的绿叶罢了,何必煞费其事装扮,抢你的丰采呢?”   
阿铭换上我昨天为他挑选的衣服之际,还不忘与我做最後的确认,要我再多帮他温习整个行动的程序。   
“快点!再不快点会迟到!”这次是换我提醒他,阿铭极注意整个细节,头发不知梳过几百回,早就如国庆阅兵中准备接受校阅的部队,每根都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伏贴在顶上,衣服、裤子也是一再检视每个褶缝、线头、钮扣、口袋……等,直到我三催四请,好不容易才将他请出门。   
总算没误了时间,我们只比对方早不到一分钟抵达。   
位子都还没坐稳,阿铭刚举起杯子想喝口水,我即拉他站起身来迎接,徐桂慈是和她学妹一同赴约,这是我刻意安排的,人多一点才比较不会显得太拘束。   
我和她学妹算是旧识,她先开口:“你们已经来了?等很久吗?”   
阿铭未经思索,便要回答:“我们才……”我在桌底下用脚轻踢他,然後接著说:“不要告诉人家我们等很久了,是我们自己早到的。”   
有些女人就故意爱男人等她,我不知道这徐桂慈会不会吃这一套,但这样装腔作势一番至少不会有什麽坏处。   
果然徐桂慈开口便是致歉,“对不起,让你们久等,是我不好,问老师问题问到忘了时间。”在气势上我们已占上风,先让她欠下一个人情。   
“大家干嘛都站著,赶快坐下!”又是由我方采取主动,发号施令。   
我在几个公开场合曾远远瞧见过这个徐桂慈,却没这麽靠近过,不免要细细打量一番。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单是那白皙的肌肤便让人看得目眩神驰,难怪学校中有人说,这样美女将来应该朝演艺界发展才对,如果只是当个老师未免太可惜,也有人怨叹不能晚生个几年,否则无论如何一定要转学到她任教的学校,当她的学生,其他另外还有传言指出,她可能会参加这届全国大专校园美女选拔。   
“你是阿铭?”一张嘴,我便瞧见她两颗小巧可爱的虎牙,虽说在年级上是学姐,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她的年纪会比我们大。   
“错了,他才是!”她的学 连忙更正,倒也难怪她会误认,因为从头至今,阿铭除了被我打断的第一句话,说过三个字外,始终没有开口,缩在一旁倒像不相干的人。   
徐桂慈羞红脸,两颊染上红晕,更添几分风范,哈,将对方迫於角落,我方再得一分。   
如今情势一片大好,所有条件都对我方有利,这时本该轮到阿铭风光上场,趁胜追击才是,我连忙对阿铭做了个暗号,可是这没出息的阿铭只能坑坑疤疤的说:“学姐你好,我是阿铭……”   
我几乎忍不住要咒骂起他来,白痴!笨蛋!怎麽可以唤对方“学姐”?如此一来不正提醒她,我们是“学弟”身份?糟糕,被扳回一城。   
幸好餐厅的服务生正好送上菜单来,“请问你们人到齐?可以点餐了吗?”   
“可以!”我接过菜单,询问他们的意见,瞬间又夺回操控大权。   
我们的餐点很快上桌,大家进行著吃饭的动作,有事可做,倒也不至於因为找不到共同的话题可谈而感到尴尬。   
徐桂慈问我:“听说你也在写文章?什麽类型?小说还是散文?可不可以拜读大作?”   
我点点头回答:“没什麽,大部份是短篇小说,纯属消遣的游戏之作,随便涂鸭罢了,怎能拿出来献丑?”望著她学妹,知道是她告诉徐桂慈的。   
“有没有兴趣到我们社团来?”好啊!居然是为挖角而来。   
“我现在有演辩社及慈爱社两个社团,几乎快忙不开来,没有办法再兼顾其他。”我婉拒她的好意。   
她略显失望神情,不过还是告诉我:“没关系,不过我们社团正在筹办校内的文学奖,希望你能共襄盛举,多多赐稿。”   
我拼命想将气氛弄得融洽些,硬是如小丑似地使出浑身解数,插科打诨,说说笑笑,还不忘丢些话题给阿铭去承接,但可以感受到徐桂慈仅是客套般的应对,似乎都没能引起她的兴趣与青睐。   
眼见这服务生已送上最後甜点和饮料,这一餐便要进入最後尾声,而真正的男主角阿铭却始终使没有精彩表现,我不免为他感到忧心,不住在桌上猛踢他,要他使出昨晚的最後秘技。   
我猜阿铭的脚可能被我踹到伤痕累累了,有几次他的嘴明明都已张开,却硬是说不出话来,我只能暗暗著急,最後实在没办法,只得使出霸王硬上弓的强力手段。   
“阿铭,”我唤著他的名字,引起对方的注意,“你不是懂得帮人看相吗?”   
“我……”阿铭表现出想退缩的打算,但事已至此哪能容他打退堂鼓,无论如何也要硬上。   
“上次说好要帮我看,却也只看一半,说得模模糊糊,趁现在有空能不能再多说一点?”看她们全都留上神,侧耳倾听,果然如我所料,上钩了!   
没等阿铭有任何反对意见,我早将手掌塞给他,但他沉吟老半天,居然不知如何开始。   
好吧!送佛送上天,要帮就帮个彻底些,我就替他起个头,指著自己的手掌,自言自语说:“这是生命线,你上次不是说我要注意肠胃方面的疾病?还有,这个事业线……”我便胡诌乱扯一通。   
经此引导,阿铭果然开窍,接著便说:“你的身体状况一向很好,但五十岁後要特别留神,如果好好保养、调理,七八十岁还是一样硬朗。”   
“那事业方面呢?”我们就这样一搭一唱演起双簧。   
“你的事业线平平,不像有横财之人,但一生福泽也已享用不尽,将来还会有些田产,可是要注意,切不可做太冒险的投资,否则恐将血本无归。”居然说得头头道、煞有其事的样子,反正不管他说什麽,我只需拼命点头,乖乖听话配合就是。   
“能不能也帮我学姐看一下?”徐桂慈的学妹果然不负所托,在这关键时刻补上临门一脚。   
我也不忘在一旁敲边鼓,“对啊!机会难得,我们虽然住同一个寝室,平常他可是不轻易帮人家看的。”   
徐桂慈禁不住我们的怂恿,怯生生地将手自对桌边递过来,阿铭刚开始还有点有犹豫,但我见机不可失,偷偷用手猛掐他的大腿,也亏他忍得住没叫出来。   
当阿铭握著徐桂慈那柔若无骨,白滑细嫩的小手,我不禁有点感动,经过我不断的努力,终於走到这个地步,但心中也不免有点嫉妒,不论将来发展如何,至少在阿铭的脸上可以看出,此刻他绝对认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阿铭握著徐桂慈的手似乎有些忘形,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轻咳一下喉咙,装模作样的细看她的掌纹,便开始说:“你是家里唯一的女儿,父亲应是公职人员之类,母亲是寻常家庭主妇……”他机关枪似地说上一大串,徐桂慈却如捣蒜般的猛点头。   
看来阿铭对她身世背景曾做过详细且深入的调查,一般相命的江湖术士正是以此为基础,才能取得对方的信任。   
但没想到阿铭的资料来源竟也有错,“你们家应有四个小孩。”   
听得此言,徐桂慈突然怔住:“可是我只有一个哥哥和弟弟……”话语中全是大惑不解的意味。   
糟糕,方才我实在太投入、太听话,即使他说错了我也是完全赞同,阿铭一时间还真以为自己是神算师,这下说过头,说破嘴了,眼见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威信就要毁於一旦,我不免为他著急。   
“再想清楚一点。”我其实是劝阿铭想办法弥补过失,看能不能转得回来,但徐桂慈却以为我是在对她说话。   
“不会吧,难道我爸或我妈在外面……”完蛋,想偏了,阿铭要破坏人幸福美满的家庭。   
“有了!”徐桂慈突然恍然大悟,“我听我妈说过,在生我弟之前她曾流产过一次,如果照这样看来,那个来不及长大的弟弟或妹妹应该也算我们家的一员吧?”   
她自己得出这样一个答案,我们岂有再推翻之理,自然是大表赞同,而她对阿铭的铁口直断更是深信不疑了。   
接著阿铭便刻意回避,不再谈她过去或目前的种种现实,而是完全朝未来的发展去大大发挥,反正将来会如何,谁都不知道,根本也无从对照起。   
不过绝招可不能一次就用尽,否则下回还有什麽戏唱,我不得不在这个时候中断正口沫横飞、满嘴胡说八道的阿铭,“我们下午不是还有事?”   
徐桂慈脸上露出意犹未竟的样子,不得不把手缩回去,而阿铭盯著她的手,却是一副割舍不下的贪婪神情。   
我将账单交予阿铭要他去买单,徐桂慈抢著要付账,“我是学姐,这餐由我来请。”   
就是怕她自恃学姐的身份来对待我们,这个关系一旦确立,将来阿铭一定落居下风,如此便永无翻身之日,岂可为这区区数百元而葬送掉终生幸福?我在行前早已一再告诫过阿铭,说什麽也不能把账单交给她。   
“怎麽好意思让学弟出钱。”她还是不安心。   
“你不要一直把我们当学弟看嘛!”我一定要颠覆掉这层学姐弟的关系。   
“我没别的意思,”她已醒悟到我的用意,“那我们各付各的好不好?”她被逼退到最後防线,眼看我的目标即将达成。   
“这次你就当做是我们的客人,别客气。”我特别强调“这次”两字。   
“那下次就换我当主人,回请你们。”   
啊哈!成了,我要套取的正是这句话,赶忙接话,“既然你那麽坚持,好吧,我们再约时间见面。”如此轻松便换取她的同意,也等於是替阿铭埋下下次约会的伏笔,而当然下次就会只有他们两人单独会面,事已至此,我们这些闲杂人等早该功成身退,届时自当运用各种藉口,毋须再出现了。   
付完账,我们一起漫步走回学校,送到宿舍门口便挥手道别,也没再多说一句话,阿铭仍是依依不舍的样子,我则拉扯他的手臂一路往前走。   
“千万不可以回头?”   
“为什麽?”阿铭不懂。   
“像她那种女孩,向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呵护著,你这样的不舍只表示和其他男人一样,根本显不出什麽特色来,有时候以退为进,刻意保持某一程度的距离反倒较能引起她的注意。今天你的表现虽然不抢眼,但或许可以藉此若即若离、逆向操作、出奇制胜的险招,可能会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奇迹出现也说不定。”   
“真的!你是说我还有机会?”阿铭喜出望外,好几次强自按捺住想回头的冲动。   
回到宿舍之後,我们又是一番从长计议。   
没过几天阿铭便自己约徐桂慈出去,我自然是不忘面授机宜,在行前特别给予精神训话,至於後来的发展竟又出人意料之外。   
往後的大半个月中我为了担任校庆活动的工作人员机乎是没日没夜的忙,直到一日夜里回到宿舍,进门时依照往例的在门口大喊:“阿铭,我回来啦!”手中还提著刚买的一碗热豆花,想给他当宵夜。   
没想到整个寝室居然寂静无声,空荡荡地没有半个人影,阿铭居然不在,与他同住大半年,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我仍在狐疑当中,尚且担心他会不会出什麽事?不多久便见阿铭吹著口哨,一脸得意的走进来。   
“你回来了!今天这麽早?”我还没质问他,他倒先管起我来。   
看他那脸上溢满幸福的神情,大约也猜得出怎麽一回事,我忍不住手出食指戳著他的胸口:“你去哪了?还不快将一切给我从实招来。”   
阿铭提著手上的一包豆花,又看到我方才买回来已放在他桌上的那份,惊呼:“没想到我们这麽有默契,我也正好想带一份给你。”   
“少岔开话题,你去约会了,是不是?”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阿铭倒真是会卖关子,挺沉得住气,慢条斯理的除去鞋袜、脱去外套,坐下来将他带回来的那袋豆花盛在碗中,递过来给我,“吃吧!我是诚心诚意要向你道谢。”   
“别想用一碗豆花就来搪塞我!”我可是没那麽好打发的。   
“别急,这只是聊表我的心意,虽是自家兄弟,但你的大恩情我还是会酬谢的,我绝不是会过河拆桥的那种人。”   
他已间接承认他与徐桂慈的事,虽然不免令人跌破眼镜,但其实我内心还是很为他高兴,只不过我不能原他这种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作法,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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