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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狗尾巴一样晃悠的青春 作者:谢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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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刮着大风,吹得我们俩的头发乱得像两团稻草。我们面对面站在学校附近的一条小胡同里,我故意不抬头看她的眼睛,手中把那封看过的信折来折去。
“谢天,我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不理我了,我就想弄个清楚。”
“……不为什么。嗯,我觉得咱俩不太合适,算了吧还是。”
“为什么算了?!你知道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再说咱们已经那么好了。”
我就厌恶听她说我们俩好到了什么程度,典型的做贼心虚。——我是跟你泡过一段儿,那又怎么样?我腻了,不想和你好了,还有什么可说的?——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看看,我从那时候开始就是这么的卑鄙自私,无可救药,我还能指望自己有什么好下场?
“咱们是好过,可是现在我不想继续下去了,如果你觉得我过去那样不合适,我向你道歉。”
“道歉?我用不着你道歉!谢天,我觉得你一直是在玩儿我!”
“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史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抬起头,盯着我说:“谢天,我就想知道一点,你是不是从来就没喜欢过我?”
“是。”
“……好吧。”史宜的神情我看得确定无疑,她绝望了。
谈话就这么结束了。我如释重负,深为自己的斩钉截铁感到自豪:这事儿办得真他妈利索,我终于解放了。我当时完全没听懂史宜的“好吧”里面有什么含义,只顾着替自己高兴,当然,她也没拖几天就让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们刚放学,我正准备和哥们儿们去河边消遣,几个小流氓在学校大门口外面堵住了我。
“你是谢天吗?”
“是啊。”
“哦,就是你啊,过来,我们找你有点儿事。”
“什么事儿啊,就这儿说吧。”
“听说你丫挺牛逼的。”
“什么意……”
我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后脑勺儿已经挨了一闷棍,我立马觉得晕头转向,幸亏还能及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我一看四周已经完全被他们包围,立即一缩身子,用衣服包住了头。这时棍子和板儿砖已经蜂拥着向我头上和身上招呼过来,还伴随着“我让你丫再牛逼”,“打不死你丫的”之类的口号。
整个过程持续了也就是两分钟,时间再长我肯定也就彻底歇菜了。幸亏这时候我们的大队人马赶了过来,那帮小流氓一看势头不好,撒腿就跑,跑得还真快,一个都没有落网。我当时已经是惨不堪言:眼睛封了一只,后脑勺起了一个巨包,鼻子也被打出了血。我躺在地上歇了好几分钟,才被哥们儿们扶了起来,搀到马路对面的一个大院里。
一干人马对我的受辱简直气崩了血管儿:姚望和刘跃然咬着牙来回走个不停;王睿和文武手里拿着家伙狠敲着地——他们是后赶过来的;潘迪和郑雨愁眉苦脸地检查着我的伤情,大伙儿对一个人都没能擒住感到窝囊无比,却又无从发泄。
“怎么回事儿啊,谢天?操,那帮孙子是谁啊?”
“还能是谁啊,甭问小谢,我都知道,肯定是丫史宜招来的。”
“我操,找丫史宜去,我非抽死丫。”
“走,找丫!”
“算了算了,谁也别去。”我这时好不容易缓过了一口气儿,“别找丫了,这事儿就这样吧,我没什么事儿。”
虽然大家愤愤不平,好歹还是被我安抚了下去。就这么挨了一顿打的确窝囊,但我的心里还是感到了一丝轻松——史宜,这下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了,我蹬了你,你找人打了我,咱们两清,从此谁也用不着再不平衡了。
从那时起,一直到高三毕业,我和史宜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双方即使面对面走过也都是保持着熟视无睹的姿态,我的这一段乱七八糟恋情也终于宣布了告一段落。
和史宜之间还留着一个尾巴,那是在我上大学之后。准确地说,我是从那次才知道了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一天晚上,我正在宿舍里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独自发呆,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不知道又是哪个傻逼没带钥匙,我没好气儿地爬起来把门打开,出现在我面前的竟是大半年不见的史宜。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大衣,浑身臃肿得像个大妈,脸被外面的冷风吹得通红。
一阵短暂的尴尬和不知所措过后,我及时地恢复了常态,满不在乎地把她让进宿舍。虽然那天我始终没弄明白她是为什么而来,但这也并不影响我们进行正常的聊天,而且还聊得火热。
史宜在大学里新找了一个男朋友,处得不错。她和我不厌其烦地叙述了他们的相好过程,不断地询问着我和小文之间的一些琐事,还屡次嘲笑我在大学军训时被强行剃的小平头有多么寒碜,我一晚上要做的只不过是配合她高昂的聊天情绪而已。
快熄灯的时候,我们宿舍的人陆续回来了,史宜也知趣地提出告辞,但要求我必须送她一段儿。其实这个要求纯属多余,我怎么能不意思意思?
走上冷风瑟瑟的操场,我发现刚刚挺愉快的聊天气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史宜变得沉默不语,而我也没什么兴趣再挑起话头。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走到学校门口,她突然停顿了脚步,转过头来对我说:“谢天……抱抱我。”
虽然觉得有点儿为难,可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睛,我实在不忍拒绝,只好上前僵硬地把她搂进怀中。史宜把脸紧贴在我的胸前,我知道,她哭了。
“谢天,其实……我一直都还喜欢你,现在也是……”
我无话可说。
过了一小会儿,史宜抬起了头,飞快地亲了一下我的脸,然后挣脱出我的怀抱,跑出了学校大门,白色的身影转瞬即逝。
这就是我看到史宜的最后一个画面,从此,我们再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过任何联系。几年后,我无意中得知她已经远赴新加坡留学。
祝她顺心。
7。文武创造的糙词儿
当然,那天和小文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无从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在一瞬间想到了史宜,然后迅速地回过神儿来,重新面对着刚刚和我初次尝到做爱味道的娇小温柔的小文。
小文穿着一件长及脚踝的绿色羽绒大衣,那是她姐姐的;头上带着我的黑色毛帽子,细细的刘海儿不时被风吹起。我紧紧地把小文搂在怀里,低头吻向她冰凉的有点儿干裂的嘴唇,感受着她嘴中的温暖。
我知道,和我喜欢过的其她女孩儿都不同,我爱上了面前的这个姑娘。
如果不是以文字的形式纪录,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用到几次“做爱”这个词儿。我和我的哥们儿们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些文绉绉的肉麻词汇,我们一般把这种事儿叫做“打炮儿”或者“搞猫”。
至于这个“猫”字,同样源自于文武的发明,想必也是由“黑猫警长”引申过来的。由于说着顺嘴,这个字在我们一伙儿的对话中出现频率很高,比如“别操猫了……”——那是表示对别人的看法不太赞同:“这事儿办得真他妈猫咪……”——是说明一件事儿让我们给弄砸了。
诸如此类由文武创造再被我们活学活用的词儿还有不少,最糙的一句莫过于我们对某人极其不耐烦的时候:“滚蛋,去一边儿操墙去!”
刚认识我的那段儿日子里,小文对于我们一伙儿的用词粗糙感到极不适应。记得有一次在护城河边,我一边要亲小文的脸一边对她说:“来,让我在这片儿后臀尖上盖个戳儿。”,小文听后非但没满足我的要求,还和我生了一肚子气。
和我上床后,小文也不愿意我把做爱叫作“打炮儿”,当然也没到了不纠正口风就不许我胡搞的地步。咳,反正不管怎么称呼,办的还不是同一件事儿。
“我爱你”这三个字儿对我来说自然和“做爱”的肉麻程度仿佛,我至今也不是十分理解为什么女孩儿们对这句话如此的看重。如果不是在无意中,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第一次对小文说出这句她盼望已久的话。
我天生有个习性,就是对女性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有种特别的敏感。每当这时,我就不由得从心里冒出一股柔情,全身立时瘫软。
一次胡搞完毕,我和小文一丝不挂地歪在她们家的沙发上,我靠着她细腻的胸膛,任由她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昏昏欲睡,不知不觉中,我竟鬼使神差地蹦出了一句:“我爱你”。
小文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我抬起头来,发现她的眼睛中满是喜悦。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
“你说了,我都听见了,再说一次。”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
“不嘛,再说一次。”
我把头重新贴向了她的胸膛,听着她的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我爱你,永远爱你。”
是的,小文,我爱你,我想,会是永远。
8。焦头烂额的18岁生日
和往年没什么区别,95年的初春还是那么冷,天天刮风,吹在脸上有够一受。我们捂着耳朵,顶着寒冷来到学校,走进教室,开始了我们高中最后一个学期的课程。
真是一个不堪回首的学期:沉闷的课堂、繁重的作业、频繁的考试、失望的分数构成了我对那半年不可逆转的坏印象。当然,期间也有一些让我欢快的片断,但仅仅限于是片断而已——
3月底,小文等到了她的第十七个生日,对这个日子她筹划已久,因为这是我们认识以后她第一次过生日。
女孩儿总是有自己的一套小算盘,小文的伎俩是把我生拉硬拽到一家名叫“卡尔·吴波”的照相馆里拍了一套艺术照。这个自称为“照相馆”的地方不过就是一间阴暗破旧的小阁楼,在隆福寺一条又脏又破的小胡同里,稍不留神就不会注意的到。
我们沿着吱吱做响的陡峭木楼梯颤颤巍巍地爬上去,在上面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摄影师让我抱着脸抹得惨白,嘴涂得妖红的小文扭捏作态,摆出了种种造型,最后发现我还是把头垂下,不露出脸上表情的效果最好。
那时候拍艺术照还不像现在这么流行,拍照的那些假艺术家们也不像现在这样大多穿着“非主流”,扎着耳钉儿,脑袋上染着红毛黄毛或者蓝毛。给我们拍照的是个30多岁的女摄影师,态度很是随和,这让我的不自在稍微减轻了一些。来之前,我一直对自己答应小文的这个要求感到脸红,没有和我的任何一个哥们儿提起,免得他们夸我“大事儿逼”。
照片拍出来以后,小文非常满意,她特意从家里拿来一本儿相册,把这些照片一张张细心地放了进去,一边放还一边由衷地称赞摄影师的手艺高明;我却在很久以后才好意思让别人欣赏我的这些丑态。
为了能让我在大礼拜好好学习,小文决定把周末见面的地点改在位于国子监的首都图书馆里。那里环境幽雅,有一个能装下好几百人的阅览室,学习气氛浓厚。
我们在首图的学习活动从学期开始一直坚持到6月份,说实话,我的收获几乎为零。去了不到三次,我就发现在缺少老师虎视眈眈的情况下,我根本就不可能端坐在书桌前半小时以上。在家的时候,我的活动基本上都在床上进行,连看书写作业也是如此,这样做的后果是,往阅览室的桌子前一坐,我浑身上下没一处觉得舒服,脖子后背更是酸疼无比,只能勉强坚持片刻。每每看着那些同处一室的读者们能持续好几个小时不变一下姿势,我心中虽不羡慕,但也不禁油然而生一股钦佩之情。他们坐在那里如同木雕一般,让整个阅览室显得越发死气沉沉,在这儿受罪哪比得上到外面去享受明媚阳光?
从早上走进首图的大门,我一般就开始琢磨着中午和小文吃点儿什么;到了下午,我更是无比焦急地等着墙上的破挂钟指向4点——那是我和小文定好离开图书馆的时间。
5月,我在焦头烂额的状态中度过了自己的18岁生日。
其时我已经被考试折磨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终日在知识的大锅里爬来爬去,不得其所。这种心情让我怎么能过好生日?除了和小文胡搞一下能稍微舒解我郁闷的心情。
那天天降大雨,天黑得如同墨水儿。我们正好考完第一次高考模拟,交卷儿之后我没顾上和哥们儿们聊几句就急匆匆地赶到本校等小文放学,我穿着雨衣在学校门口戳了半天,才看到小文骑着车过来,车后座上的书包用雨衣严严实实地裹住,鼓起一个大包。
和我相反,小文特别喜欢阴天和下雨,她说这样的天气非常浪漫。对此,我的理解是,这种天气非常适于睡觉和搞猫。
我们手脚冰凉地骑到方庄,一进门我就把小文抱到了床上,边亲她的脸边解她的衣服扣子。屋子里光线很暗,我看不清楚小文的脸,只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声,撩人心魄。
完了事儿,我们俩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谁也不想动弹。我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噜”一声响——饿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吃饭。
小文不声不响地下了床,在外屋折腾了好一会儿,然后,我惊奇地发现她手捧着一个插满蜡烛的大奶油蛋糕,笑盈盈地走进屋来:
“生日快乐,谢天。”
原来小文在我等她的时候偷偷从学校后门出去,在附近的面包房里给我买了这个蛋糕,又用雨衣遮住,一路上我竟一点儿也没察觉。
我们光着身子,盘腿儿坐在床上,没用多长时间就把除了蜡烛之外的一整个蛋糕都吃了下去。随后,我把遍布奶油痕迹的蛋糕盒往地上一扔,搂着小文重新躺倒:
“再来一次?”
“待会儿吧,刚吃完东西。”
“那就先睡会儿。”
“嗯。”
我抚摸着小文的长发,看着她慢慢地进入了梦乡,自己却一连抽了好几根儿烟还是不能入睡。今天的考试我知道又瞎了,想想两个月后的高考我就不寒而栗,虽然今天是我的生日,但我的心情比外面阴沉的天色也好不了多少。
如果不和小文或者哥们儿们在一起,我一个人常常陷入对高考深深的恐惧之中,这他妈破考试简直成了我心头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其实我也知道,最好也是惟一的方法就是废话少说,立刻拿起书本儿苦读。但是,长时间不听课的习性已经让我的学习能力严重萎缩,就算是手捧着参考书,我的脑海里也习惯性地浮现起过去两年和哥们儿们一起胡混的那段欢快日子,以此来打发枯燥无味的学习。
我的思绪能够轻易彻底地回到从前那段儿时光,无忧无虑,酣畅淋漓。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倒真愿意把那两年重温一遍……
9。我的那帮亲密无间的拖拉机牌友(上)
初中高中六年时间,我都是在同一所学校里度过的。中考时,我没怎么考虑就把本校填成了第一志愿,因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很喜欢这所学校。
我的学校是一所有100多年历史的区重点中学,虽然坐落于繁华的灯市口大街,但一条曲折的胡同把学校同外面的喧闹完全隔绝开来,使整个校园显得十分安静。这里的大部分老师对学生的态度都算得上宽容友善,学生之间也很少出现诸如打架斗殴之类的恶性事件,即 使是像我们这些在学校里最不安分守己之流,整个学校给人一种安逸舒适的感觉。
我和我的朋友们开学没多长时间就勾结在了一起,从此在多年的时间里亲密无间,情同手足,一起携手与试图把我们训练成弱智儿童的中学教育做着顽强的斗争。
我第一个认识的哥们儿是姚望。确切地说,由于都是在本校上的初中,我们很早就认识对方,但因为当时不在一个班,初中三年里我们没有什么接触。
姚望相貌平平,戴着一副老学究式的眼镜儿,一眼望去无比忠厚,然而此人说话做事却往往出其不意,与人叫板尤其擅长,总是能把对话之人噎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苦恼不已。与相貌不太般配的是姚望有着一口可以给牙膏做广告的白牙,虽然左边缺了一颗,但空出的部分正好可以夹一根儿烟,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常常给我们表演“徒嘴抽烟”的节目,配以一脸的坏笑,令人叫绝。
开学后不久的一天,我中午吃完饭无所事事,在学校门口闲逛,正好碰上姚望,他很自然地和我走到一块儿,然后我们就闲聊了起来。谈话的内容我记不太清楚了,大体是他向我把自个介绍了一番,包括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他一直和他妈妈在一起住的事情,我觉得此人很是爽快,顿生好感。
“会抽烟吗?”姚望问我。
“常抽。”
我们俩心照不宣地走到胡同僻静的一角,姚望从兜里掏出一盒儿皱皱巴巴的“都宝”,拿出两根儿,一根儿叼在嘴里,一根儿递给我。我们很客气地相互为对方点上火,然后边抽边聊:
“你丫怎么平常不太说话啊?”
“我和你们丫不太熟。”上了高中,我原来的一帮朋友各奔东西,叫我郁闷。我承认,我的适应能力很差,不太善于和生人打交道,刚上高中的一个月里,我在同学们的面前表现出了一副十足的老实巴交嘴脸。
“没事儿,玩玩儿就熟了。会打牌吗——升级?”
“会呀,强项。”
“行,放学咱们练练。”
姚望总是如此热情,和朋友们在一起时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变得得意忘形,即使到了今天依然如此,我喜欢他这一点。
我们就这么在一天天的聊天、抽烟、打牌、胡闹中形成了一个亲密顽固的群体。和每个年少轻狂的孩子一样,我毫不怀疑我认识了我所能认识的最好的一堆朋友,刘跃然、田峥、姚望、郑雨、文武、潘迪、王睿、谭威……我们每天嬉笑怒骂,乌烟瘴气,我那时每天都活得像个傻子一样,不用思索,只顾快乐。
到了高一的下半年,我们的打牌技术已经提升到一个很高的阶段,并且形成了固定的搭档,往往看到同伴的一个眼神儿一个表情,就能知道大致的牌路走势。
我们像赌徒一样慎重地对待每一把牌,形势好的一方洋洋得意,喜上眉梢;形势险恶的一方则冥思苦想,力图死里逃生。
虽然把胜负看得很重要,但我们之间打牌从不屑掺杂什么手脚,也从没挂上过钱。当然,为了更刺激一点儿,输的一方还是要接受一些惩罚,比如为大家清唱一段儿小曲儿什么的。
那段时间,我学了不少流行歌曲以备不测,这倒为我几年后经常出没卡拉OK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我唱的“这里还有我”、郑雨唱的“花房姑娘”、姚望唱的“浪子吟”、还有我和潘迪合唱的“沉默是金”都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成为我们中间的保留曲目。
9。我的那帮亲密无间的拖拉机牌友(下)
时至今日,我已经全然体会不到区区54张纸牌还能够给我带来什么乐趣,但要说起当时的那份儿心情,我可是毫不吃力就能回忆起来。和朋友们混在一起,用两个字就能概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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