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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跃农门-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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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是一条细细的青石小路,大约也仅能容一个人行走。正中三间大屋,两侧是耳室和偏房。院子南边有一口井,井上拿着木栅挡着井口。
    小鱼对碧桃招了招手,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走向正屋。
    人还没进屋子,就听见里头有细微的声音传了出来。
    碧桃自然是凝神屏息的,小鱼也没出声,竖着耳朵听了听……
    像是什么人在里头低声的呜咽,可是又隐隐听出里头几分喜悦之意。碧桃睁大了眼睛,觉得里头的声音古怪之极,这明明是女人在哭,怎么还有男人的喘息声?
    麻搭!
    小鱼瞬间明白过味儿来。
    这是里头有人在办事呢!
    跑这么偏僻的院子来,这是偷情呢还是偷情呢还是偷情呢!
    还说荣王府内宅干净,我看也不过如此了。
    小鱼抓住了还想往里头凑的碧桃,拽着她就往外头走。
    “怎么了?这里头有人,正好问路啊。”碧桃不明所以,不住回头望着那间屋。
    “你小点声儿,快走快走。”小鱼不好跟她解释,只好拽着她往外头跑。
    谁知碧桃被她拽着走,身体平衡不好掌握,脚下打绊就摔了一跤。
    “哎哟!”这跤摔得可痛,碧桃连疼带吓叫出了声。
    就听得屋里头“哐当”一声响,一个男人带着怒气的声音传出来:“外头是谁?”
    哎呀我的妈,要被抓了!
    小鱼头皮一麻,把碧桃架起来,在她耳边说一声:“快跑!”
    碧桃稀里糊涂的,也顾不得膝盖的伤,跟着小鱼撒丫子就狂奔起来。

☆、第93章 撞着

第93章撞着
    唐小鱼和碧桃惶惶如丧家之犬跑出院门,眼前除了竹林里一条路再无别的可离开的路。估计旁的出路在那院子后头呢;可现在那儿有人堵着,她们也只能原路跑回去。
    这小路笔直笔直的;要跑出去也得有点时间;只盼着里头的人没那么快穿上衣服追出来。
    碧桃一边跑一边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们为什么要跑?”
    唐小鱼:“闭嘴;不许说话!”
    两个人闷头跑;在里头的人追出来之时;就只隐约看到两个穿着黄衫子的女子背影。
    跑得那叫一个快!
    男人披着一件银灰色的大氅;半露出精壮的胸膛;他站在院门,看着那两个身影如蝴蝶一般一闪而逝,面色不豫地摸了摸下巴。
    “爷;爷!”身后传来女子娇柔的声音,温暖的*从他身后贴了上来,“外头有人吗?奴怎么没有听到?”
    那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抖开她;声带微嘲:“你还说这儿僻静安全,不会有人打扰;怎么会突然冒出两个丫头来?”
    那女子一怔;面上露出几分惊惶来:“爷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跑得太快;只看着个背影,穿着黄色的比甲,年岁不大,大约是你们家的婢女。”
    “黄色比甲?”那女人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说,“穿黄色比甲的应该是在外宅里伺候的,不应该出现在内院。”
    男人眸光微闪:“你们家世子妃在宴客,或许是哪家的小姐丫鬟闯过来了。”
    女人面皮发紧,眼中闪过一丝阴沉:“奴让人去宴厅看看,这个时辰各家夫人小姐们不会出来乱走,约摸是哪家的婢女走迷了闯到这儿来。”
    男人冷笑了一声说:“你有本事便将这事抹平了,若露了半点风声出去,也不需爷动手,你们府里头的那位世子妃便不能容了你。”
    那女子浑身一颤,忙将半裸着的身子贴了上来:“爷您何时将奴要回去?总不能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
    男人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你好好帮爷办事,到时候爷自然会要了你回去。”
    那女人还要再缠他,他面色一冷说:“这时候你还能有心情?还不快叫人去查查那两个丫头的底?”
    女人看着是怕极了他,忙拢了衣襟,连发髻也没时间挽,急急地退了出去。
    那男人心里烦闷,在院子里又站了一小会儿。不知何时,他身旁出现一个穿着石青色护卫服的人。
    “爷,您要走吗?”
    男人长吁了一口气,头也没回,拉了拉衣襟负手向院子后门走:“你去跟着她,若查出来是哪家的丫头,就寻个机会堵了她们的嘴。”
    “爷,那两个丫头并没进屋,应该不知道屋里头是谁。”
    男人冷笑了一声说:“只要她们露出风声,你以为荣王世子妃没有手段查出来?这些年荣王府滴水不露,我好不容易插只钉子在里头,不能因一时的大意坏了事。宁杀错勿放过,你照着我的意思,只管去做。”
    “是。”
    “能被请来荣王府的,都是来头不小的人家,行事小心些,做成意外,不可以让人生疑。”
    “是。”
    “再有……算了……”
    “爷,或许人还没跑远,不然属下去追?”
    “……”男人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女人是跑不了太远,你仔细搜一搜,避着些人。若是能追到,就省得麻烦,直接处理了扔到什么水塘里。手脚干净些,别让人瞧出破绽。若是找不到机会,就先回来,留着让她去处理。”
    唐小鱼和碧桃跑出去好远,两个人扶着假山石喘得像狗一样。
    好不容易匀过气来,碧桃扒着小鱼问:“我的好好好姑娘,您您跑跑跑什么……哎哟我的胸口,喘喘喘不上来气儿。”
    唐小鱼没比碧桃好多少。她直起腰,左右看看,又傻眼了。
    “这儿是哪儿啊?”
    刚刚她们跑得不分方向,逮着路就跑,看着林子就钻。可好,迷路之后再次迷路。
    眼前是一大片池塘,半塘残荷,光秃秃的莲蓬也没人摘,挺在半卷的枯败荷叶中随风摇曳。
    池塘边全是树,树丛间隐隐露出半截青砖墙,琉璃瓦或是朱漆雕花的回廊。小鱼是不懂古时候人家的庭园设计是什么样的。这儿看起来可比起内院移步换景的精思更添了一分古拙大气。
    不过也不算是坏事啦。
    虽然再次迷路,但她也看到了,在池塘边上坐着两个人,头上戴着渔翁的斗笠,正在塘边垂钓。
    有人就好,有人就可以问路啦!
    唐小鱼拉了拉碧桃,两个人沿着长满青苔的石子路向池塘边走去。
    “对不起……”唐小鱼刚发出一个音,突然坐在左边的人抬手对她摇了摇,那意思是不让她说话。
    过了一会,他手上鱼竿一抖,银色的渔丝在空中拉紧绷成一道弧,水中一响,水花四溅开来,鱼竿甩出一个漂亮的弧线,一尾斤半的鲤鱼拼命甩着鱼尾被他一把抓在手里,塞进了身边的鱼篓。
    他这才回过身,笑容满面地说:“行了,你是哪儿来的小丫头,怎么会跑到这儿来?迷路了?”
    斗笠下是一张不太年轻的面孔,眼角已经有了细密的纹路,斗笠下露出的头发也掺着缕缕白丝,可是唐小鱼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那人哈哈一笑,扬手揭了头上的斗笠:“这小丫头,怎么一脸见鬼的表情?”
    唐小鱼好不容易把半张的嘴闭上,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的老者,拿手指头指着他说:“你你你跟李放是什么关系?你不会是他爹吧!”
    太像了!
    简直可以想像等以后李放老了,就该长成这副模样。
    这老人年轻时肯定帅出宇宙。
    就算现在鬓发半白,眉梢嘴角都有了岁月的痕迹,他还有能让少女们捂心尖叫的本钱。
    不对,就算李放到了他这岁数,都不一定能有他这么帅。
    李放五官像极了他,不过眼珠子颜色比他要深许多,五官的轮廓也没有他这样深刻。这位老人家根本就是个混血儿,帅到爆炸。
    颜控的唐小鱼双手交握于胸前,两只眼睛噌噌放着绿光,若是身后有尾巴,一准儿对着这位美大爷摇了。
    坐在他身边也戴着斗笠的人站起来,收了鱼竿,抬起了头上的斗笠,对她微微一笑道:“他是李放的祖父。唐姑娘,久违了!”
    碧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指着那人叫道:“啊啊啊啊啊……”
    唐小鱼忙把她的手压下去:“他不叫啊啊,快给裴世子行礼。”
    “……啊,你是李放的祖父?!”反射弧有点长的唐小鱼突然反应过来,对着那老人也“啊啊啊啊”叫了起来。
    裴简忍住笑对唐小鱼说:“见了荣王,怎么还不行礼呢?”
    她这样落荒而逃都能撞着荣亲王殿下和镇南侯世子大人,真是太神奇了。
    可惜这个世界没人卖彩票,她现在去买说不定能中个五百万!
    唐小鱼心里流着宽面条泪,把脸上的惊讶好不容易揉平了,这才规规矩矩地给老人家行礼问安。
    “民女唐小鱼,给王爷请安。”
    碧桃呢?她直接给跪下了。
    裴简目光一闪,突然抬头看向唐小鱼的身后。
    唐小鱼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发寒,下意识回头看看,只见着身后两丈开外,微风中轻轻摇晃着的树林,什么也没有啊。
    荣王抬起头,顺着裴简的目光看过去,眉毛微微一挑,对着裴简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府里的。”
    裴简抬起手,在半空中做了个手势。
    唐小鱼茫然地看着他,一脸莫名。
    “有人在追你们?”
    有吗?好像没有吧。
    可是没有我们为什么还要跑?
    唐小鱼和碧桃对视了一眼,迟疑着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
    有即是有,无即是无,什么叫应该没有?
    裴简摘了斗笠,眉眼极是温润:“你是来参加赏花宴的?”
    “是啊是啊,不小心迷了路。”唐小鱼连忙求援,“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您能不能找个姐姐带我们回去?”
    荣王笑了起来:“你们可真会迷路,这儿离着后院还有好长一段呢,等你们回去,那边宴席早开了吧。来来来,本王也许久没有跟小姑娘一道说话了,既然你跟小简相识,就陪老头子一块儿用膳吧。”
    咦咦咦?
    荣王千岁为什么要跟她一个小丫头吃饭?
    她明明是跟着长辈们来吃赏菊宴的啊!
    这样不合规矩吧。
    “来来,小丫头帮我提着鱼篓,我们水煮活鱼吃。”荣王一点也不见外,把鱼篓塞在小鱼的手里,笑咪咪地抬脚就走。
    “姑娘。”碧桃伸手过来要接鱼篓,小鱼让开。
    “不沉。”
    “我们……”
    “跟着跟着。”这可是荣王千岁亲口吩咐的,好歹他是李放的亲爷爷,又跟裴简那么熟,总不会害她吧。
    唐小鱼满腹疑窦跟在荣王的身后,绕过花圃,眼前豁然开朗,是一处临水的轩榭。
    裴简小声跟唐小鱼说:“不用担心,已经有人去后院知会你的家人了。”
    有人?什么人?她从头到尾,除了美大爷和裴世子,就没见着一个外人。
    小鱼用眼神无声地询问,裴简却只是微微一笑,抬手接过了她手中的鱼篓,跟在荣王的身后迈步进了屋。
    屋里头站着四个年约二十许的美貌侍婢,见荣王进去,便迎上前来,有递手巾的,有帮着脱外衫的,一转眼工夫,美大爷就换了一身行头,从渔翁变成了金光闪闪的尊贵王爷。
    玄色镶青金山河纹的蟒袍,腰间束着玉带,头上换了紫金双龙争明珠的金冠,颌下颇有些仙气儿的留着三绺花白的胡须。
    “来来来,坐下来。”
    唐小鱼觉得荣亲王家除了李放有点嚣张拔扈的纨绔劲儿,估计都是和霭可亲型的。你看前头世子妃是邻家阿姨款的,连荣王爷都像她原来家旁边报摊上总是挂着笑的张大爷。
    唐小鱼见裴简已经坐了,也不客气,微微福了一礼就挑了另一边坐下去。
    服侍王爷的四个美婢都有些诧异,悄悄儿去打量这个陌生的姑娘。看着年纪也不大,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衣着穿戴像是哪家的小姐,不过举行又不像别家小姐们那样讲究规矩。见了王爷居然都看不出一点惶恐,胆子可真够大的。
    荣王和裴简钓上来的鱼已经让人拎出去料理了,美婢给坐着的三人上了茶,荣王上下打量了一下唐小鱼,开口道:“李放那小子说你会酿葡萄酒,把本王这儿难得弄到的好葡萄全都整去给你了。如今也过了快两个月,你可酿出来了没?”
    唐小鱼连忙点头:“酿出来了,我这次来还特地让人给运到府里来的。”
    荣王眼睛一亮,忙不迭地说:“既然运来了,怎么没给我送过来?春意,去叫人问问,那酒在哪里?搬一坛过来这里。”
    当中一个婢女忙应声出去。
    荣王笑呵呵地便问起唐小鱼的家底子来。
    问爹问娘问亲朋,听唐小鱼说父母已经和离的事,荣王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料到还有这么一茬,有些出乎意料。
    “我怎么依稀记得你自小失恃,是跟着寡母长大的?”
    你都记得我爹死了,还问我爹可好?
    小鱼望天,呵呵干笑了一声:“原来以为死了,后来才知道没死嘛,就和离了。”
    知道没死就和离?这是什么逻辑?
    荣王跟着望天。
    算了,这小丫头一脸不想说,那就不问了。
    荣王话音拐一拐,又问起田间的事。
    这是小鱼爱听的话题,一老一小说起南稻北麦,说起香料药材,颇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裴世子在一旁坐着,居然都插不上话。
    “京城里的藕有土腥气,瘦小又不够甜脆,还是藕种不好。”唐小鱼对荣王说,“深塘藕多是观赏花叶的,味道远不及浅塘泥藕。”
    “藕还能在浅塘里种?”荣王大感兴趣。
    “是啊,只要这么浅一层水。”小鱼手指屈起来,比了个距离,“成长快,藕又肥又甜脆,做藕夹或是做桂花糖藕都是极好的。我从江陵带了种藕来,已经在韩家园子里种上了,再过三两个月就可以吃。”
    “那时候还冷着呢,藕也能长?”
    “能啊,上足肥,注意保暖,可以吃到开春。冬天菜蔬少,能有鲜藕吃那是多美的事啊。”
    荣王连连点头:“李放那小子帮我盖了几个大棚,很是不错。听他说也是你教他的?”
    小鱼笑着默认了。
    “好孩子!”荣王笑呵呵地对她点头。
    过了一会,春意走了进来,手里抱了一只大坛子。
    小鱼这回送来的全是装二十斤酒的青瓷坛,连酒加坛子份量可不算轻。春意一个娇娇柔柔的少女,捧着偌大的酒坛子进来居然面不红气不喘,举重若轻。让唐小鱼顿时肃然起敬。
    “春意姐姐好功夫。”唐小鱼对着春意竖起了拇指。
    春意笑了笑,将酒坛轻轻放在桌旁。
    “你怎么知道她有功夫?”荣王笑着问。
    “没功夫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啊。”唐小鱼正气说,“我也很有劲的,可是让我抱这酒坛子还能走得这么飘逸漂亮,我可怎么也做不到。”
    荣王捋着胡须笑了起来。
    “来来,快点快点,让本王尝一尝唐家特酿的葡萄酒!”

☆、第94章 佳酿


    “没有好杯子怎么能品出好味道?”小鱼笑眯眯地看着荣王,“千岁爷爷,您家里有冰吗?”
    堂堂王府怎么可能不存冰?
    就算过了一个酷夏,王府的冰窖里还留着不少冰呢。
    小鱼问了一下,知道大齐朝现在果然是用硝石制冰法制冰的,硝石虽不是什么难得之物,但大齐对硝石管理还比较严格,民间想要弄到大量硝石并不容易,所以硝石制冰虽然方便快捷,但民间并没有多少人会为了图一时凉爽花这样的大价钱。
    荣王府自然不差钱。
    就算现在冰用光了,想吃冰,现做都行。
    荣王兴致高涨,论起对葡萄酒的品评水准,全大齐也没人能超得过他。他当即让人去取了一套夜光杯来。
    所谓夜光杯,其实是并不是会在夜里发光的杯子,而是一套打磨极薄的羊脂白玉杯,手指贴在杯壁,从另一端都可以看见手指上的纹路。
    四大美婢中的秋实捧了一只匣子来,冬晚端了一只装满了水的大铜盆,稳稳放在桌子中央,又拿了一只小铜盆注了些水,然后秋实打开匣子,拿着竹夹子从里头取了几块灰白色半透明的晶体扔到水中。
    小鱼则拍去了封着坛口的封泥,将坛盖揭开,酒香果香杂在一处飘了出来。
    此时小铜盆里的水面上已经结出薄薄的冰层,小鱼把从夏至手里接过一只竹制的酒吊子,舀了满满一勺,分别斟在三只玉杯里。
    嫣红透粉的酒色从薄玉杯壁中透出,色泽明艳娇媚,酒液清透,荣王轻轻“咦”了一声。
    “居然这么清。”他将冰镇过的酒杯拿起来,仔细看着酒液的颜色,“确实是难得,你是怎么做成的?”
    唐小鱼对他眨了眨眼睛:“千岁爷爷,这可是商业秘密。”
    荣王身后的几个美婢面色微变,荣王却笑了起来:“也是也是。你还指着这个赚钱。”
    “其实说出来也没关系。”唐小鱼却是嘻嘻一笑,“谁叫您是李放的亲爷爷呢。他可是打算要参一股在我们鲜味居的,如今算是我的合伙人,不过我告诉您了您可千万别再对旁人说啊。”
    这酒液如此清透是有秘诀的。
    你别看唐小鱼刚刚拍开封泥,这泥也是前两天才给封上的。
    酒酿成之后,有一步澄清的工作相当麻烦。不做的话,酒液只是经过自然沉降去杂质,杂质无法去干净,这些杂质大多是酵母体,酒石酸或胶质结晶。若是不处理,一来卖相会差很多,二来影响口感,也刺激肠胃。
    小鱼拿洗净的麦秸杆做虹吸管,将先沉降澄清过的酒液引出来,再以蛋清打匀加进去搅拌,因为加多了蛋清会令葡萄酒颜色变浅,所以只能一点点地往里头加。
    最后再将二次虹吸后的酒拿洁净的上好绸布当滤网再滤一次。
    才能得到这样清透澄净,色香味俱佳的葡萄酒。
    荣王听了直咋舌,这一小坛酒能酿成,真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工夫。
    裴简听着这一老一少瞎忽悠,自己拿了酒杯半眯着眼小口抿着葡萄酒,看起来十分安适惬意。
    不一会,烹好的鱼送了上来,当然,三个人吃饭也不可能只吃一条鱼,四冷八热两道汤羹两道点心,虽然数量不多,但样样都极精细。
    小鱼吃得开心,又跟荣王从酒谈到吃食,从吃食谈到作物,从作物再谈到酒。
    只可惜小鱼是个吃货,并非酒徒,葡萄酒她是自己酿的还能闲扯,说到白酒她就露了怯了。只是她有点好强,又觉得这位荣王和霭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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