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小鱼跃农门-第7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消息再传入宫里,贤妃气歪了鼻子。皇后沉默了片刻也只是叹了口气。
    人家这是相不中长秦,不乐意让她当自家的儿媳妇啊。
    结果贤妃跑去皇帝面前哭诉韩家不识抬举,皇帝十分惊讶,问道:“你何时与韩家的人说的?朕怎么不知道此事?”
    贤妃一下子哑了嗓子。
    皇帝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道:“你啊,什么都好,就是遇到了儿女的事会乱了阵脚。”
    贤妃垂下头,心知自己又做错了。
    “能怎么办?若是旁的事,妾身都知道好歹进退。长秦再怎么样,也是妾身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若再不疼她,还有谁能疼她?”
    儿子已经失了圣上的欢心,女儿也因为在寿康宫里无脑子的一闹而让皇帝大为光火。若不是皇后拦着,只怕当时就能得了一道旨,让她奉旨出家当尼姑去。
    好在儿女虽不争气,皇帝却也没有因此而冷落埋怨她,儿女都是债,只盼着他们能得些教训,慢慢儿改回来才是。
    “这事算了,让皇后再重新挑吧。”皇帝合上书,将此事盖了棺。
    “皇上!”贤妃抬起头还有些不甘,“妾身打听过了,这韩文诣素有文名,人物文流,与长秦是极配的。”
    皇帝眉头一挑:“你怎么还不明白?丰城公主一直住在韩家,与韩爱卿情同祖孙。长秦在寿康宫里做的那些事,旁人或许不知,韩夫人一定是知道的。”
    贤妃面色一白,她怎么将这事给忽视了?
    “若你是韩夫人,会不会愿意为儿子娶个这样的媳妇回来?”
    “爱妃,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长秦的事,你就莫再插手了吧。”
    唐小鱼并不知道宫里宫外发生的这些事,更不知道长秦公主险些成了她三婶子。韩文诣不日就要回京赶考,韩府上下先为了三少爷定亲这事阖家欢庆了一回。
    韩纶与孙家商量着,韩文诣过了年已经十九岁,年纪不小了,听说孙姑娘也已经十八岁,是个老姑娘了,两家人都着急上火想着快点抱上大胖孙子。因为韩孙两家是世交,彼此也都不客气,索性把那些繁文缛节都简化一下,不用拖时间太长,等韩文诣下场考过放了榜,就把亲事给办了。
    孙山长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个小闺女是他老来所得,爱如掌珠。得了老友兼亲家的信,孙老爷子跟老伴一合计,索性带着闺女直接到京城里来。
    一来让女儿与韩家上下混个脸熟,二来他还可以继续指导韩文诣的课业,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
    反正他们身上有银子,在京城里先租个小院儿住着,也不怕会有旁的闲话传出来。
    小儿子和准儿媳妇都要回来,把常氏乐得见天合不拢嘴。韩府上上下下打扫得整洁又漂亮,就等着迎接三少爷和孙家的人。
    唐小鱼对这个未曾谋面的三叔挺好奇的,对常氏成天挂在嘴上的孙姑娘也十分期待。
    只是没等韩文诣一行回到京城,唐小鱼就收到了另一个消息。
    裴简在回滇南的路上,失踪了!
    晴天打了个霹雳。

☆、第123章 失踪

第123章失踪
    裴简失踪的地方,在距大理城不到三百里的一处山地。
    因为错过宿头,裴世子一行人在林中露宿,结果不知为何引来了狼群。当地官衙接报后派人上山之时,只看见一地狼藉,有狼尸,有人尸。经过辨认,营地十三具尸体都是裴世子随行的护卫,八具狼尸都是野狼。
    当地的县官吓得魂不附体,立刻派人遣快马报到大理王府,大理王又连夜派八百里快驿送信到京城。
    据说裴和收到信,当时就晕了过去。镇南侯府里哭声一片,马上就要办丧事的架式,也不知道是为侯爷办还是为世子办。
    而信传到宫里时,太皇太后却没有多少反应,只说,既然人是失踪,就有还活着的可能。着人再仔细去找。
    所有人都赞太皇太后沉着冷静,处变不惊,却不知道随着驿报送进宫里的还有另一封大理王萧氏的密信。
    那十三具尸体经仵作仔细检验,身上的伤痕确似野兽所为,但在其中一具尸体隐秘的部位,还是验出一处刀伤。刀口奇特,极似苗人惯用的弯匕。大理王在密信中说,因为只发现这一处伤口,是不是苗人所为暂时无法下定论。不过据此推断,尸体上的伤痕也未必就如表面所见都是狼群撕咬抓划而为,他已另调了大理有名的老仵作重新验伤,待有结果再另行秘密送至京城。
    密信在皇帝的手里转了几转,皇帝皱着双眉道:“若真是苗人所为,只怕南疆又要生事。”
    自从裴家镇守南方,苗疆这几十年都太平无事,素有世怨的乌苗与白苗之间也安生了许多。裴简身上有白苗血统,是白苗大巫的后代,若一旦发现他是死于苗人之手,不管这些苗人是来自乌苗还是白苗,两家都会重新挑起战火。
    “所以大理那边暂时将消息掩住,只传了密信给哀家。”太后拈起信纸,扔在了香炉里,“裴简这孩子自小命大,这次也一定不会有事。”
    皇帝捏了捏眉心:“朕觉得此事应当不是镇南侯所为。他前些日子还求朕退了丰城公主的亲事,给裴简换门亲。”
    太皇太后眉梢一挑:“你别理他,这么一把年纪,他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哀家已经警告过他,若是裴简有什么事,他这镇南侯的爵位是怎么给他的就能怎么捋下去。他这人重名利,为了爵位他也得摸着鼻子忍了这口气。我琢磨着,这事十之八|九跟他那个乌苗的小老婆有关。这么多年抓不到把柄,这女人也算是个厉害的。这事我得跟荣王说说,让他也出把子力,这回一次要揪着她小辫子,把她给捏爆了!”
    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眯着眼,竖着两根手指头用力一碾,恶狠狠的样子说不出的霸气侧漏。
    皇帝笑了起来:“那皇祖母,用不着孙儿派青龙卫出马了吧。”
    “你派你的,荣王那点本事我清楚,你的青龙卫不出,说不定他又让把柄给溜了。”
    老太太想着,反正自己家孙子的人,不用白不用,又说:“多派点人,四下里搜,务必把裴简给我找回来!”
    ***
    裴和清醒过来,乌尔玛正坐在床边打盹。
    “侯爷,您总算醒了。”裴和身子一动,乌尔玛就醒了过来,连忙扶他起来,递了一杯茶,“您喝杯茶润润嗓子。”
    裴和怔怔地坐着,过了很久,眼泪落了下来。
    裴简在的时候,他要么视而不见,要么只想拿鞭子抽死他。可得知他不在了,心里又好像被挖了一个口子,忽啦啦的冷风直朝心窝子里头灌。
    还在襁褓中的孩子的脸,蹒跚学步的样子,第一声叫出的“爹”,此时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闪过。
    裴和捂着脸,无声地哭了出来。
    那是他第一个孩子,刚生出来的时候,他心里的激动和欢喜至今还清晰的记得。
    只是在裴简身边围了太多的人,嬷嬷,侍卫,人人见了他都如临大敌一般,好像他们一错眼,他就会把自己亲生的孩子活活掐死一样。多少次,他听见内院孩子的哭声想去看一眼,都被人有礼地拦在外头。
    多少次,他想俯身去抱一抱自己的儿子,都会被人抢先一步将孩子抱走,一脸戒备。
    他怎么能不恼怒,怎么能不生怨气?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愿意去看那孩子一眼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肯听那孩子说一句话了?
    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向自己状告乌尔玛要害死他,而他暗地查看时,总是见到乌尔玛低声下气去讨好,却被裴简冷漠让开,甚至出言讥讽时,胸中生出失望的时候吧。
    气急的时候,他总不免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裴简和他的弟弟,乌尔玛所生的裴笙相比。
    与裴简不同,裴笙总是粘着他,敬他爱他,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孺慕。这才是他的儿子,这才是儿子与父亲正常的关系。一个全心全意敬爱父亲的儿子才有资格继承他的全部家业爵位。
    有时候他甚至会在心里想,若是裴简没了,该多好。
    可是现在,裴简真的没了,他才知道这个儿子在自己心中的份量远比他所能想到的要重要得多。
    裴和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乌尔玛温柔地抱着他,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侯爷您别这样,保重身体。”
    希望这次不要再让她失望。如果送来的信里裴简是身亡而不是失踪该有多好啊!
    裴和突然直起身,将脸上的眼泪擦了擦,对乌尔玛说:“帮我更衣,我要进宫去见皇上。”
    “侯爷?”
    “我要亲自去找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裴和咬着牙说,“我裴家的子弟,不能这样无声无息的失踪。”
    乌尔玛跟着他站起来:“可是这么晚了,您不如等到明天?”
    “我一刻也等不了,我现在就要回去!”裴和自己去开了柜子,要取朝服,“你带着孩子们在京里等我的消息。不找到那个孽障,我是不会回来的。”
    乌尔玛的目光微沉,但那点寒芒转瞬即逝,她柔声说:“您放心。”
    裴和进宫了,没见到皇帝,只见到了太皇太后。
    老太太的精神并不大好,一个劲儿地打着哈欠。她歪在榻上,神情恹恹对地裴和说:“皇上在弘文馆见几个大儒,他没空见你。你有什么事对我说也一样。”
    “娘娘,微臣想去滇南一趟!”
    “哦?”太皇太后像是闭着的双目睁开一条缝。
    “我要去把裴简找回来。”
    “那是山林,他身边的护卫死伤了几近一半,只怕凶多吉少。”
    “还有一半的护卫,他们去了哪儿?臣觉此事蹊跷,他身边的护卫都是镇南侯府精选,别说七八头狼,就算有七八十头,也不该死那么些。”裴和目光沉凝,“我要去找到他们,哪怕只能找到尸骨也行。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
    太皇太后嘴角微微一翘:“不用你去,皇上已经派了人过去。”
    “姑母!”
    “还记得哀家曾对你说过的话吧,若他有三长两短,镇南侯的爵位也就到头了。”太皇太后的声音在昏黄的日晖中显得有些暮气,却又格外的清晰,“哀家对你说的这句话,你有没有对旁人提过?”
    就像被人在耳边敲了一记大钟,裴和的脑子里只剩下嗡嗡声响。
    “没说吧。”太皇太后手里捻着小叶檀的佛珠轻叹了一声,“等皇上派出的人回来吧。别当哀家是说笑,若带回来的是裴简的尸骨,镇南侯爵位就在你手上断绝了。这段日子,你就在镇南侯府里住着,哪儿也别去。”
    她的眼睛完全睁开,目光矍然,哪还有半点暮沉老气?
    “关紧了府门,谢绝访客,好好待着吧。”
    裴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侯府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马上下来的。等回过神时,已经坐在书房里半天了。
    窗外一片漆黑,屋里也没点灯,四周安寂无声。
    或浓或淡的阴影蛰伏在各个角落,仿佛有无数只眼睛正在暗处窥伺着他。
    裴和大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目光惊惶地左右看着,然后冲出了房门。
    庑廊下挂着昏暗的风灯,一钩新月挂在树梢,将庭院映得格外凄清惨淡。
    “来人,来人!”裴和高声叫着,仆从们闻声跌跌撞撞地赶过来。
    “你们都是死人吗?这么晚了为什么不掌灯?”裴和咆哮着。
    他的一个近侍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侯爷,是您吩咐不掌灯,还把奴婢们都赶出院子……”
    “侯爷!”乌尔玛闻声赶到,正看见裴和在跟下人们发飙,“侯爷,您饿了吗?妾身已经让人备了饭,有什么事,填饱了肚子再说。”
    在乌尔玛的示意下,那些仆从们都退了出去。她扶着裴和的胳膊,轻声说:“有您最喜欢的汽锅鸡,云耳羹,还有竹筒碧粳。妾身还在为您整理行装,等你用过饭,正好过来瞧瞧,看还有没有什么疏漏之处。”
    裴和停下了脚步。
    “侯爷?”
    “不用准备了。”裴和苦笑道,“宫里已经派人过去。你一会传令阖府上下,这些日子不要出门,更别出京城。”
    乌尔玛一怔:“您说什么?”
    裴和看着她,目光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冷:“太皇太后对我说,若裴简有三长两短,镇南侯的爵位也就到头了。”
    乌尔玛张着嘴,整个人都僵硬了。她过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您、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裴和神情疲惫,“这也是皇上的意思。若是裴简死了,镇南侯爵位就会被朝廷收回。”
    “不!”乌尔玛尖叫,“不,这怎么可能?这不公平!”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裴和声音低沉,喃喃自语。
    “凭什么?凭什么?就算裴简死了,您还有裴笙,他也是您的骨血。镇南侯的爵位还有他可以继承!”乌尔玛简直要疯了!这一刻对她,无异是从天堂跌落地狱。她苦心孤诣地熬了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
    “裴笙,不是嫡出。”裴和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将这话说出来,“皇家只认裴简。”
    乌尔玛放声大哭:“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也是你的妻子,为什么他们对我这么不公平?为什么?”
    裴和伸出手,想要将妻子搂在怀里安慰,可是手伸出去了,却又收了回来。
    “是我对不起你。”他神色黯然,“我对不起裴家列祖列宗。”
    乌尔玛尖叫一声,抱住裴和,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不可以除爵,镇南侯的爵位只能是笙儿的,只能是他的!不可以除爵,他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他们!”
    裴和面上的血色在这一刻消尽。
    “乌尔玛?”
    “对,杀了他们!”乌尔玛抬起头,目中泪光已干,只剩下刻骨的怨毒和疯狂,“那座宫殿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住?只要他们都死了,你就是大齐的皇帝,我做皇后。侯爵算什么,我们不如当皇帝。”
    “啪!”
    乌尔玛的头一歪,脸上浮起清晰的指印。
    “你疯了吗?”裴和的脸已经变得铁青,“居然敢存此大逆不道的念头!乌尔玛,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会亲手杀了你!”
    乌尔玛目光闪了闪,神智随着这记耳光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
    “是,我疯了,侯爷,我刚刚一定是疯了才会那样说。”她有些惊惶失措地解释道,“您把那些话都忘了吧,忘了吧。”
    能忘得掉吗?
    那样疯狂的怨毒的眼神,就像林中的毒蛇一样,粘腻恶心,又让人遍体生寒。
    一阵风吹过,裴和这才发觉,不知何时,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第124章 岳父

第124章岳父
    乌尔玛还抱着一丝幻想,想着裴和与太皇太后是亲戚,除爵的话只是太皇太后一时的气话。但当她看到镇南侯府外突然多了一队禁军,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府门被禁军围起,日常进出都要受到严格盘问,府中出去采买的仆人身后都要跟着两个持枪荷刃的禁军。
    京中传言纷起,乌尔玛这时方意识到,这不是一句气话,裴简的失踪只怕是真的触到了皇家的逆鳞。
    如果真如裴和所言,皇帝要捋了镇南侯的爵位,那她这么多年来的辛苦全都化为了泡影。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来回地走动。侍女试了几次都没办法送信出城。就算她想与派出去的高山联络,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办法。
    信鸽她有,但完全不敢用。
    不管高山做了什么,只要人不在,谁也栽不到她头上去,但若是来往信件被人截获,她就是浑身长满嘴也不能将自己摘脱出去了。
    此时此刻,她不能慌!
    要冷静一点。
    乌尔玛脑中急转,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还没等她想出来什么好法子,荣王带着儿子孙子一家老少,手里拎着棍子,上门踢馆来了。
    守在镇南侯府外的是金吾卫,见荣王一家子老少三代骑着马过来,忙上前帮着牵马。荣王老爷子很光棍,只带了儿子李坦和孙子李放,随身侍卫二十几个全都让他们站在门外头。
    然后他吼了一声,手里一捋袖子,抬脚就去踹侯府的大门。
    镶铜钉乌柚木的大门少说也有三四百斤,老爷子这一脚踹上去,万一震伤了骨头可不得了。也算侯府门子知机,知道荣王一家不好惹,早悄悄抽掉了门栓,于是荣王这么一踹,大门就被他威风又霸气地踹开了。
    早有机灵的下人跑进内宅通知了裴和。裴和听说彪悍的老丈人来了,吓得一个激灵。不用想也不用问,荣王这次铁定是为了裴简的事杀上门来的,想要新账老账一起跟他算。
    裴和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去通知乌尔玛,让她带着孩子们先躲避开。
    他十年前曾带着乌尔玛回过一次京城,想为乌尔玛请封诰。当时就是被荣王和荣王世子父子俩拿着刀鞘从朱雀大街的南头一直追打到北边。那条长街是上朝下朝时朝臣们离开承乾殿的必经之路。那时候正赶上下朝,镇南侯在前头发足狂奔,荣王世子李坦挥着绿鲨鱼皮刀鞘凶神恶煞一样地追赶,荣王骑在马上,不快不慢地跟在裴和后头,追上了就拿束腰的玉带在他后背上抽一下。
    玉带上的美玉都被他抽掉了几块。
    这事成为当年京城街头巷尾热议话题榜首,风头一时无俩。
    那时候正巧乌尔玛带着府里的马车来迎他,正迎面撞上荣王父子。李坦当时就拔刀出鞘,声称要砍了她让她到地下去伺候妹子,以免妹妹玉城郡主在地下过得孤单。
    幸亏乌尔玛见机得快,当时抢了一匹马冲出了京城,不然就算李坦不会将她真的砍死,缺个胳膊少条腿之类的事也未必做不出来。
    裴和是一品侯爵,荣王再势大也不可能将他杀了或是打残了,否则就算是闹到御前,皇上也不能保得住他。但乌尔玛不同,她虽然是裴和八抬大轿迎娶回来的,但朝廷不承认,长辈不承认。一介平民,真打死了也就打死了。荣王和荣王世子不可能为她抵命,最大的惩罚不过是罚两年的俸禄,关三个月禁闭。
    他们在乎吗?真不在乎。
    裴和带着乌尔玛回京是为了求正名的,可不是为了来送命的。他一再叮嘱手下的侍卫,务必保护好夫人和小姐少爷,断不可出了差错。
    安排好了乌尔玛和三个子女,裴和定了定神,将衣襟理了理,抬步迎了出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