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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不夜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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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凑近,对着**轻轻吹了一口气,看着它害羞的剧颤并且挺起,藤堂洋司高兴的笑了起来,嘴唇在胸膛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之后才含住**,用牙齿轻轻咬着**,灵巧的舌尖像一把刷子来回在最娇嫩的**头端**。
猛的,陌生的快感令贺敏全身簌簌发抖,当藤堂洋司开始**,甚至用力得让唇舌间发出yin
mi的声音时,在疼痛与快乐的交织之下他终于忍不住松开齿关。「啊啊……」
发出**的同时,**一阵剧震,贺敏射了出来,白液就喷在他的腰腹和藤堂洋司的西装上,青涩的味道瞬间四散开来,一瞬间两人都怔住了,并且贺敏还羞得很厉害,赶紧咬着唇把脸埋进枕头里去。
看着贺敏从发中露出红透了的耳尖,藤堂洋司倒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等慢动作的把西装脱下来之后,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拿起丢在床边的衣服轻轻抹去贺敏身上的体液,而他的举动也引得贺敏忍不住回过头来看向他。
藤堂洋司温柔的为贺敏把身体擦干净,柔声说:
「小敏,你累了,睡一会儿吧!」
疑惑,忐忑充满贺敏的心头,可当他一对上藤堂洋司温柔而深邃的眼神时,余下的就只有安心,而且他的确很累了,眼皮不断下垂,在藤堂洋司温柔的注视之下,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看见贺敏昏睡过去之后,藤堂洋司的动作便益发温柔起来,放轻手脚,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拉到他的肩膀下……
忽然,身后传来的声响让藤堂洋司头也不回的说:
「小时候老师应谈有教过你,进别人房间之前要先叩门。」
「这间不是你的房间。」
洛文抱手站在门边,向来表情平板的脸上带着捉狭的微笑,「你不是说不会救他吗?」
「我是说不需要你的人救他。」
「又或者,有人始终不忍心?」
听见洛文试探的提问,藤堂洋司沉默了,眼神没有离开过贺敏的脸孔,当看见他在睡梦中依然痛苦的皱着眉头,忍不住就伸出手在纠结的眉心轻轻揉着,跟着,贺敏的反应果然逐渐放松下来,**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是作了什么好梦一样,连睡着了也在微笑。
然而,当藤堂洋司的手一拿开,贺敏的唇角便向下垂去,于是。藤堂洋司的手继续留驻在他的脸颊上,用掌心细细的磨挲。
终于,洋溢于藤堂洋司脸上的柔情让洛文受不了了,认定已经没他的事之后便打算离开现场。「洛文。」
藤堂洋司叫住洛文,用手指向地上的桑丁,「出去之前请顺便把这件垃圾带走。」
洛文皱一皱眉头,「你要怎么处置他?」桑丁的保镖都在楼下,如果对他做出什么事难免会引起注意。
「先带上六十三楼关起来。」
藤堂洋司顿了一顿,又说;「十五分钟之后我会亲自上去解决。」
洛文点了点头,一手揪起桑丁的衣领,毫不客气的将他拖到走廊上,随着物体的拖行声越来越轻细,藤堂洋司的注意力也再次集中在贺敏身上,他比之前更瘦了,脸色很苍白,才分别一个多星期整个人便憔悴下去……
藤堂洋司摇了摇头,再次拉开被子检查贺敏的身体,等确定他应该为贺敏准备什么药物之后才站起身来,踏着无声的脚步走出门外,顺手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门匙把房门锁起来。
当藤堂洋司踏进在六十三楼的主席办公室时,洛文已经把桑丁弄醒了,他正坐在椅子上,全身湿淋淋的,样子好不狼狈。
当看见藤堂洋司走进来时,桑丁的双眼射出了凶猛的光芒,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他虽然没有被绑住,可洛文的枪口却一直指着他,用眼神警告他,只要他稍有异动就会先吃一颗子弹。
「洋司!」法兰也在,看见藤堂洋司进来时就热情的对他挥挥手。
「太快了。」
藤堂洋司脸上微有不悦,喃喃说道:「事情居然这么快就传开……」法兰耸耸肩头,笑着回说:
「放心吧,我只是进来提醒你开会的时候碰巧遇见洛文而已,我叫人看过了,刚才桑丁的保镖还乖乖地在赌场那边玩吃角子老虎,暂时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你把他捉上来了。」
「好!」
藤堂洋司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棱角分明的薄唇在俊脸上勾起一道完美的弧度,好看的笑容瞧在桑丁眼里却有种怵目惊心的感觉。「奥丁,你想做什么?你胆敢捉住我,你要是对我做了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有种你就杀死我,否则我一定会去警局告你,让你身败名裂!」听见桑丁的话,被他称呼为奥丁的藤堂洋司将唇角勾得更高了,坐到巨大的半圆形办公桌后,随手就将桌上的电话拿起,丢到桑丁面前,瞬间,电话砸在实木桌面上的响声吓得桑丁不由自主的一震。
「电话就在你面前,打去报警吧!」
桑丁不敢置信的抬起头飞快地看向藤堂洋司,却难以从他平静的神色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看出任何头绪。
无论他有什么阴谋,或者发疯也好,现在的情况必须把握良机!
做此一想,桑丁不再迟疑,飞快拿起话筒;藤堂洋司看着他的举动,一直到他拨通电话之后才悠悠的开口说:
「记得顺便告诉他们,你的兴趣是狎玩未成年少男,叫他们带齐拘捕令和手铐过来。」
闻言,桑丁顿时全身僵硬,就见藤堂洋司又道:
「那个少年多大了?十五、十六,十七?总之一定是未成年,对吧?」桑丁的脸色刹时刷白如纸,缓缓放下话筒,看着他的脸色,藤堂洋司心里升起了一种血腥的快感,但还不够满意。
「堂堂巴洛罗顿家族的桑丁先生竟然在自己家族的酒店和未成年少男发生性关系,这一定会成为明天全美国小报的封面。」
藤堂洋司边说边对在一旁看戏的法兰弹一弹指头,「法兰,通知你熟识的编辑,叫他们派人过来多拍一些好照片,为我尊敬的桑丁写下一个精采的故事!」
「我没有和他做过!」咽下唾液,桑丁用干涩的声音为自己争辩。
「我保证,医生会在他体内找到你的**。」
藤堂洋司淡淡说道。
话一听到这里,坐在桌角的法兰差点失笑,可藤堂洋司的表情还是冰冷得让桑丁无法不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他真的会嫁祸我!
明白自己已经成刀俎上之肉桑丁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第八章
    「奥丁,你以为栽赃嫁祸有用吗?我手下多的是律师,他们一定会为我脱罪的,别忘记法律只不过是有钱人的游戏!」
「钱,我比你更多!」藤堂洋司冷冷一笑,「我会为那个可怜的孩子聘请一流大律师,他身上的伤痕和残留在体内的药性就是物证,我和洛文就是人证,还有柜台的工作人员和监视录影带可以证明你们先后进入同一间房间,在你受审期间我会以主席的身份动议罢免你在董事会的席位,我相信其他股东一定会同意,无论你入罪与否都必定会身败名裂,再也无法在上流社会立足。」
桑丁知道藤堂洋司说的都是绝对有可能发生的事,于是他紧紧捏着手心,怒气冲冲的说:
「奥丁,你到底想怎样?」
没有理会桑丁,藤堂洋司依旧悠悠的说:
「我听说监狱里面的囚犯最讨厌你这种有钱人和淫棍,我想,等你入狱之后他们一定会为你开一个盛大的庆祝会。」
「不需要再吓唬我了,奥丁,直接说你想怎样吧!」桑丁到底是头经历甚深的老狐狸,知道藤堂洋司这样威胁他一定另有目的,索性直接质问。
「好!够爽快!」藤堂洋司鼓掌,从抽屉拿出一份文件丢到桑丁面前,「签了它!」
桑丁打开文件夹,一页一页看过之后便激动的大叫:「不可能!你妄想!我绝对不会将我手上的股份转让给你!」
怒吼一声,桑丁把文件夹猛然掷在地上,反观和他反应完全相反的藤堂洋司冷静依旧,手轻轻托起金丝眼镜,不急不缓的说:「桑丁,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将你手上的股份全部卖给我;第二,我召开股东大会把你踢出局。」
顿了一顿,露出一抹微笑后接着说:「或者,还有第三个选择,你现在激怒我,我让你永远在世上消失!」藤堂洋司的语气虽然很温和,可脸上却挂着一抹冰冷的笑容,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桑丁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奥丁,别以为你可以吓住我,我的保镖就在楼下,我失踪的事你隐瞒不了多久,何况你我不和是人尽皆知的事,我死了,你一定是头号嫌疑犯!」
「其实,我自己也觉杀死你真是一个横蛮愚蠢的行为,但是……」藤堂洋司微微眯起眼睛盯着桑丁,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你很讨厌,甚至有一种想让你永远消失的冲动……」就像是要证明话中的可信度一样,洛文适时将枪口往前送,用力抵在桑丁的后脑,手指甚至已经扣下扳机,刹时,赤裸裸的威胁让桑丁不寒而栗,眼皮不断抽搐,视线从藤堂洋司英俊如雕塑般的脸孔慢慢转移到手上的合约,然后看见旁边的法兰已经笑着从白色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支金笔递到他面前。
「桑丁先生,笔。」
桑丁僵硬着身体没有动弹,法兰脸上的笑容像天使一样,手下却毫不留情,硬是将他的右手扳开,把金笔塞进他的掌心,拿着金笔,看着合约上的签字栏,他的手不断颤抖。
眼见桑丁迟迟不肯动笔,藤堂洋司便淡淡说道:
「我开的条件已经是最好的了,价钱比起市价只有更高,桑丁,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身败名裂、横尸街头,或者是抱着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好好安渡余生,一切都在你一念之间。」
桑丁的左手用力按住右手,抬起头,白着脸说:
「你……保证不会向外提起今天的事?让我安全离开?」藤堂洋司点头,「是!我以外祖父李察?巴洛罗顿的名誉向你保证。」
桑丁抿唇,眼神再次落在合约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体看得他头昏目眩,冷汗一颗一颗从额角滴下,甚至把合约都滴湿了。
办公室里一片静悄悄,良久,桑丁终于艰难的举起金笔,紧接在一阵刺耳的笔划过纸的声音过后,签字栏上留下了龙飞凤舞的签名,然后就见桑丁用力将文件夹丢在地上,抬起已经通红的眼睛瞪着藤堂洋司。
「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法兰插口,斩钉截铁的说:「在事情对外公布之前你得留在这里!」猛然抬头,桑丁愤怒的瞪着法兰,「你说什么?」
「你不是以为我们会给机会你反悔吧?」法兰冷笑道。
桑丁这种小人,前脚一出门口就会立刻将答应的事忘记得一干二净!
「奥丁,你不守信用?」桑丁勃然大怒,瞪圆怒目越过法兰直接瞪向藤堂洋司。
「只是留一个星期而已。」
藤堂洋司微笑,神态温和的说:「亚斯格特开幕那天我会同时召开董事会议,到时还要请你出面在众人面前和我握手,公布你将你所拥有的巴洛罗顿股权都转让给我的决定。」
「你妄想!」桑丁脸皮上的每一道皱纹都抽搐起来,神色怒不可遏。
「冷静点。」藤堂洋司的态度还是很温和,站起身,弯下腰去,亲手将被桑丁丢在地上的文件夹检起来,边拍走上面的灰尘,边说:「我总不能就这样放走你,让你在我背后捅我一刀,召开记者会说我胁逼你签下股权转让书。」
一番话正好说中桑丁的打算,登时哑口无言,跟着,藤堂洋司看也不看他,随手将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
「只要你肯合作,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但是你千万别妄想反悔,我已经帮那个少年验伤了,也会把他和所有的证据都留下来,如果你够胆在我面前做任何小动作……你很快就会进监狱去。」
闻言,桑丁脸色惨白的深吸了一口气,「我要打电话通知我的妻子,至少,她要知道我的安全。」
「这是当然的。」
藤堂洋司明白的点点头,举起右手指着门口,「请出去吧,我会叫人招待你到楼下的总统套房,也会有专人陪着你打电话通知家人。」
他的语气很客气,但一字一语间都暗藏警告。
连打电话也得被第三者监视,桑丁当下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握住拳头,「奥丁,你这个畜牲,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手上,我保证,我要你受到比我今天受到的更大的屈辱!我那可怜的哥哥一定是瞎眼了才会将集团交给你,你这个下贱的杂种!」
「桑丁,你应该感恩。」
藤堂洋司前一秒还平静的说着话,下一秒却忽然大步跨前,在迅雷不及掩耳间揪着桑丁的衣矮将他整个人扯起来,他的手劲奇大,只用单手就将算得上高大的桑丁揪了起来;被比自己高大的藤堂洋司狠狠揪起,桑丁双腿离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颈部,一时间难受得几乎窒息。
「啊唔……救……救命……」
断断续续的痛苦**声从桑丁口中传出来,双腿不断在空中踢动,间歇抽搐,见状,洛文和法兰反射性的想上前阻止,却被藤堂洋司毅然挥动的左手给退阻了。
镶在英俊脸庞上的灰色眼珠反射出冰寒无情地光芒,冷冷的审视着桑丁,「若不是外祖父生病时一再叮嘱我要善待你,若不是我妈几次打电话回来要我忍耐你……」没有将话继续说下去,灰色眼瞳里射出两道杀光,瞬间又隐了下去,随手将桑丁丢开,看着他撞击在坚硬的云石地面,发出痛苦的惨叫和蠕动。抬起头来,藤堂洋司的眼神和神色已经恢复自若,他的自制力向来惊人,再次开口时连语气都已经恢复平淡。
「洛文,叫你的人进来,带他下去吧。」
将琐碎的事交给洛文和法兰处理之后,藤堂洋司拿着急救箱再次回到楼下,打开门锁,房间内的气氛宁静安祥,贺敏还在沉睡,在藤堂洋司眼中非常娇小的身躯一动不动地躺在豪华双人床的中央,松软的酒红色羽毛被子几乎将他完全淹没。
他的脸消瘦许多,两颊凹了下去,唇微微青白,中央是一条被咬得出血的红痕;藤堂洋司的指腹在那条伤痕上来回抚动,接着,轻轻滑下,连蜜色肌肤也比往日失色,跟着,指尖沿着尖尖的下巴滑过脖子落在赤裸的胸口,摸到的是被薄皮覆着的胸骨,拉开被子,露出的是另一个更令人心痛的伤处,看着发炎的枪伤,藤堂洋司抿唇从急救箱里拿出准备好的药物和绷带。
即使将动作放得再轻,酒精倒在伤口上的痛楚还是把贺敏惊醒过来,弯弯的眉头扭拧起来,头在枕头上不安的晃动几下,长长的睫毛像两片不停颤动的蝶翅缓缓张开,露出乌亮的眼睛。
盈着一层水雾的眼球缓缓转动,最后停留在藤堂洋司的脸上,贺敏的眼神还是显得很茫然、散涣,嘴唇微张,似乎一时间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忍着点。」
藤堂洋司将手上的酒精再次倒在贺敏的伤口上。
「啊!」贺敏惊叫一声,强烈的痛楚让瘦削的腰肢往上猛地弓起,眼瞳急速收缩,瞬间完全清醒过来。
「很痛吧?既然怕痛就应该好好照顾自己。」
藤堂洋司一边淡淡的说,一边用棉花将酒精在伤口一带涂抹均匀。
闻言,贺敏委屈的咬紧**,全身的肌肤都在细细抖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抬起头,藤堂洋司看见贺敏再次把唇咬住,浓眉便是一聚,「别咬。」
贺敏从他平淡的语气中听出了不悦,心头微微一抖,不由自主的把牙齿松开。
用指头在伤口附近抚动,藤堂洋司再次责怪起来,「小敏,你太不爱惜自己了,如果伤口发炎的情况再严重下去,以后就会留下很难看的疤痕。」
贺敏摇摇头,「我不怕。」
「不怕不代表可以不爱惜自己。」
垂下头去,贺敏的神色有点惭愧。
等藤堂洋司将酒精放好,合上急救箱,贺敏打量了他的脸色半晌,问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这间酒店上面是我的公司总部。」
一时间没有从藤堂洋司平淡的回答中领悟出他做的生意到底有多大,贺敏向地下看了一看,迟疑半晌后问:
「……桑丁先生呢?」
藤堂洋司的眼神微冷,「叫人拖走了,当作垃圾送去垃圾场。」
点点头,贺敏心想这句话一定是笑话,可他却没有笑,反而更加担心起来。
桑丁先生是个很有钱,有权力的人,我得罪他是小事,偏偏连累了洋司……
将椅子拉到床边坐下,藤堂洋司说:「小敏,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进来这间酒店吗?」说话时他轻轻牵起唇角,笑得迷人极了,声音也特别沉厚性感,贺敏一时间被迷惑住,答案不由自主就从口中流出。
「契爷叫我来的。」
藤堂洋司继续维持他迷人的微笑,「来做什么?」
「来……」说出一个字,贺敏晃晃头,忽然间清醒过来,登时不再说话。
我能够说什么?告诉他,我被最亲的人出卖了,被下药了、被当成讨好他人的礼物送出去?告诉他,我不是自愿的,但是无法反抗,因为我欠别人太多,不能不还?
一切无法辩解,就只能哑然,就像贺敏每次说不出话来时一样,洁白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收紧,咬着**。
「不想说?对自己爬上一个老男人的床这件事始终感到羞耻吗?」藤堂洋司依旧在笑,但是笑容没有到达眼底,架在鼻粱上的镜片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片冰冷,而贺敏今晚所承受的委屈和痛苦都远远比不上他这一句话和一个冰冷的笑容;贺敏有想哭的冲动,却只能苦苦忍耐,光滑的肩头不停颤抖,颤动明显得令藤堂洋司无法当作看不到。
定定看着贺敏半晌,藤堂洋司从椅子上改坐到床边,伸手把他抱住,「小敏,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再逼你了。」
唇凑近他的脸颊细细落下亲吻,「小敏,我只是想知道你的一切,这样我才可以保护你,照顾你……」他的声音和浯气都轻柔得像在哄小孩子一样,一言一语都轻易打动贺敏脆弱的心灵。
终于,贺敏张开了发白的**开口说:
「是契爷叫我来的,他是收养我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可能十六、十七了吧,父母在我小时候就抛弃我,是契爷将我从污水河里救起来,他是我的恩人,要是没有他,我早就死了……我是偷渡来美国的,因为契爷认识拉斯维加斯一个有势力的人,打算在这里干一番大事,偷窃、抢劫、行骗、伤人……我做过很多坏事,大家都是一样的,只要能报答契爷什么都肯做。」类似的话说了很多很多,每讲一句身体就颤抖一下,藤堂洋司抱着贺敏,安抚地在他的脸颊、耳畔不断轻吻。
「我本来想让他做的,就当偿还恩义给契爷,但是我很害怕,洋司,我想起你……我不想让他污染我,你一定会看不起我的……我反抗了,我真的有反抗,洋司、洋司……你相信我,我没有被弄脏,我有反抗……」贺敏的声音忽然激动起来,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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