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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初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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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荀季尧只是不想欠潘子瑷人情,所以自愿帮她补习数理,没想到这个举动竟让他们意外变成麻吉!而就在她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两人破例的边喝啤酒、边谈心,不料这一谈竟然就谈到床上去了——当潘子瑷发现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过于羞窘慌乱的她,选择了逃避;至于后知后觉的荀季尧,则是冲动的跑到她家想要好好审问一番!怎知她却像是从地球上消失一般,怎么也找不到人……如今,事隔十年,两人再度重逢,他非要弄清楚她的心意不可! 
楔子

楔子

该死!那几个家伙下手真重!

荀季尧疲累地蜷坐在巷子里的阴暗处,闭上眼按压着肩上刚产生的伤口。

没爸爸的孩子难道就注定天理不容?他的母亲辛苦的给人帮佣,做的是清洁妇的工作,含辛茹苦的抚养他,难道也构成被取笑的理由?

这世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就因为他没家世背景,便活该被取笑、羞辱?

他们说什么来着?

说他为了得到老师的特别注意和照顾,故意在课业求表现,每每害他们被老师处罚,让他们觉得很碍眼;况且他只是个没爸爸的私生子,凭什么能念他们念的贵族私立中学?所以他们决定要他认清现实,好好的跟他“沟通沟通”。

见鬼的沟通!他们根本是蓄意找借口修理他罢了。

他之所以能念昂贵的私立高中,全因为他的功课好,是学校为了提升升学率而全额保送就读的学生之一,这也算他的错吗?

不,他绝不接受这样的对待!所以他才会和那几个号称是他的同学,实际上却蓄意嘲笑他、羞辱他的家伙打架。

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双拳难敌四脚,那几个平日在班上就很嚣张的顽劣份子硬是将他海扁一顿;可他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结结实实的赏了他们几个好几颗拳头,大伙儿谁也没占到便宜。

陡地,一阵平缓的脚步声逐渐接近,他警觉的睁开眼,正好瞧见一道纤细的身影走入他的视线——

“谁?”或许是被注视的感觉太过强烈,刚进入小巷不久的女孩霍地停下脚步,绷紧全身的神经左顾右盼,似乎想证明一切全是自己的幻觉。

荀季尧眯起眼,很快认出女孩的身分。

潘子瑷,不巧正好与他同班,是班上少数不拿另类眼光瞧他的女孩,不过也和他并没太特别的交集——事实上,好像全班同学都跟他不熟,因为他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几乎以“独行侠”自居。

听说她家里很有钱,算是豪门千金。

一抹讽笑在受伤的唇边扬起,笑自己和她就像泥与云,天差地别呵~~

“谁在那里?”潘子瑷拉紧身上的背包,放大声音给自己壮胆。

再度闭上眼,荀季尧根本没打算让她发现自己的存在。

可惜潘子瑷并不懂得放弃怎么写,她还是发现了受伤的他,猛地狠抽口气。“荀季尧?”

她不甚确定的藉着巷子里微弱的灯光看清他的面貌,即使他现在的脸肿得只比脑满肠肥的猪头好一点,她还是认出他来了。

“老天!你怎么变成这样?!”

她没有考虑太多,赶忙跑到他身边蹲下,仔细察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你还好吗?”他的衣服上有些许血迹,加上他始终闭着眼,这让她变得紧张起来,微颤地拍了拍他的颊。“荀季尧,你别吓我!”

“你是嫌我的脸不够肿是不?”不耐烦的微睁开眼,她秀丽的容颜立即不容抗拒地映入他的眼瞳。“我没事,少在那边大惊小怪。”

“你流血了,我送你到医院去好吗?”还好,他的意识还算清楚,这让她稍稍松了口气,体贴的没问他为何如此狼狈的窝在这阴暗的角落?

接着她又从包包里掏出白色的手帕,不由分说的按压在他肩上的伤口。

“一点皮肉伤而已,你别管我行不行?”他撇撇嘴,不领情的再闭上双眼。

看来今晚是不能回家了,他没办法让老妈看见他这狼狈的模样,她一定会很伤心。

“你别这样,我想你还是到医院包扎一下比较好。”这人怎么这样?基于同学的情谊,她没办法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鸡婆?”终于,他不耐烦的睁开炯亮的眼,以轻佻的眼神打量着她。“你是嫌日子过得太逍遥惬意,想当个拯救落难人的圣女贞德,还是想换换口味跟我这穷小子玩玩?”

“你……你怎么这样说话?”没想到自己的好意会被形容得如此不堪,潘子瑷不由得蹙起秀眉,小脸微微泛白。

“不然呢?”他嗤笑一声,若不是上述的原因,他还真找不出她这富家小姐之所以关心他的理由。“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看上我呢?”

她可是个可以让男人少奋斗二十年以上的金矿呢!

“你简直不可理喻!算我错看你了——”她霍地起身,转身跑步离开。

错看他了?

他有什么地方值得她错看了?

好笑的摇了摇头,不经意牵动带伤的肩,他拿下肩上那条染了血的白色手帕,凝着帕角上绣着粉色的“瑷”字,没来由的心生烦躁——

第一章

脸上的青紫逐渐散去,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荀季尧曾经受伤过,可是只有他心里清楚,某些事情正悄悄的在改变——

刚开始,是不知打哪来的药物和透气胶带在他的抽屉里出现,待他的伤口逐渐愈合,出现在他抽屉里的东西变成便当,从不间断。

会做这种事的人,除了潘子瑷之外不做第二人想。因为那几个海扁他的人,绝对不可能自曝罪行;但是除了那些人之外,也只有潘子瑷知道他受伤的事,因此他连求证都懒。

不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她要离开的时候,稍嫌气急败坏了点,怎么还会每天准备便当给他吃?

一开始,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感到受辱而恼火,他甚至宁可饿肚子也不肯吃她施舍的便当,连着好几天都把便当直接拿去丢掉,眼不见为净。

原以为她是同情自己才这么做,可持续了一、两个月,她的行为从不曾中断,这让他开始感到好奇与纳闷——是什么原因让潘子瑷坚持这么久,持续做着这么无聊的事?

后来他又想,好好的便当干么不吃?暴殄天物可是会遭天谴的!所以他开始带着些许复杂的心态,吃掉她每天为自己准备的丰盛便当,并按兵不动,就想瞧瞧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没想到潘子瑷的耐性超乎他的想像,任由他等了大半个学期,从学期初等到学期末,她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连在学校里和他打了照面,一样像蚌壳似的什么都不说,到后来,反而变成他沉不住气了。

一个酷热的午后,在没太多人走动的图书馆后门,见她抱着书低头由图书馆走了出来,他以手抵住墙面,大刺刺地挡住她的去路。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什么……什么想怎么样?”不意突然被拦下,又被质问得如此莫名其妙,潘子瑷狠狠吓一大跳,连讲话都结巴起来。

“你不会不知道,我抽屉里每天出现的东西打哪来的。”他冷哼一声,摆明了认定就是她干的。“你干么这么做?”

她心跳快了半拍,这才明白他问题的重点。“我只是想你或许需要,并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鸡婆?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她就是不由自主的想为他做点什么。

他家里的状况全班几乎都略有所闻,而她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反正那些东西对她来说花不了多少钱,却或许能对他有点帮助,因此她就像着了魔似的主动做了。

但她却从没想过他会知道是自己做的,还跑来质问她,害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以对。

“最好是没特别的意思。”深深凝着她,他陡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她的眼神透着狐疑。“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不然干么对他这么关心?这是以往不曾有过的现象。

眼前那张小脸突然间爆红,结巴得更为厉害。“才才才……才不是,你别乱说!”

心动或许有……不不不,她怎会对他心动呢?他只不过功课好一点,个性又比班上的男同学内敛了点,长得比那些仗着家里有钱就嚣张的男同学帅一点,那又怎样?她才没有暗恋他!

荀季尧挑挑眉,发现脸红的她还挺可爱的。

“喜欢就喜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很烦耶,说没有就没有嘛!”她的脸更红了,像极了随时可以挤出水来的水蜜桃。“明天要考试,你怎么还不去准备。”

她原以为在图书馆里可以遇到他呢!

“难不成你是特地到这里等我的?”他的眸渗入笑意,仿佛抓到她的小辫子般感到有趣。

“嗄?!”她惊跳了下,连忙低下头去,头顶都快冒烟了。“才不是,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真的是我往自己脸上贴金吗?”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就是!”彷佛怕他不相信似的,她回答得飞快,快得更令人怀疑。

“你说是就是吧。”他懒得跟她争辩,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他是很有君子风度的。“看在你‘鸡婆’的分上,我就帮你复习数理,也算是礼尚往来,这样我也正好可以还你人情,一举两得。”

他记得她的数理成绩一直在及格边缘,恰巧数理是他的强项,帮她恶补一下又何妨?免得他老是觉得自己占她便宜。

“你要帮我补习?”她不敢置信的张开小嘴,像是嘴里塞了颗桃子,全然漏听他声明的“还她人情”。

“不是补习,是复习。”她又不是他家教的学生,他的学生才小学五年级,而且要收费的。“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他这个人很有个性,从不勉强别人做不甘愿的事,她要是不愿意就拉倒,反正她家有钱,替她请个家教理应不是太困难的事。

“要!什么时候开始?”她双眼发亮,终于露出第一个笑容。

“现在喽,但是如果你要回家,我们就再约时间。”看她才由图书馆里走出来,说不定她正准备回家。

反正这种事急不来,凭她那破成绩,恐怕得多花点时间才能将她的脑袋给“救”回来;不过她的笑容还挺可爱的,课程中理应不会太枯燥才是。

“不,就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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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季尧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不占潘子瑷便宜的打算,竟会让两人的“孽缘”由高中持续到大学。

症结在于潘子瑷的数理因他的“调教”而渐有起色,因此他的身分由潘子瑷的同学变成家教,并安全将她“保送”上知名大学。

就因这层关系,他渐渐发现有钱人家子女的难为之处——

虽然家中只有她一个独生女,物质方面不虞匮乏,但她父亲卖力的将全副精神发挥在事业上,而母亲则沉溺于牌桌,压根儿没有人注意到她生活过得怎么样?心情好不好?两相比较之下,至少他有个极关怀他的母亲,显然比孤独的她幸福多了。

基于某种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出的矛盾心情,只要时间允许,他就会选择和她腻在一起。

反正看她看久了还挺顺眼的,不至于让他难以忍受。

“喂,给你的。”在确定稳当大一新鲜人的那个暑假,荀季尧将潘子瑷约出来,酷酷的丢给她一个小扁圆盒。

“什么东西?”天气热得要命,她猛喝着红茶,仿佛就怕喝慢了会渴死。

“你不会拆开来看喔?”今天他的心情特差,却碰巧遇上特别的节日,反正他也不想待在家里,所以索性约她出来聚聚。

敏感地察觉他不悦的心境,她嘟着嘴,不怎么情愿的把小扁圆盒拿来拆封。“你干么?吃了炸药喔?”

荀季尧暗吃一惊。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够好,没想到还是让她看出来了,心情更是沮丧,随便点了杯绿茶落坐。

当她将小扁圆盒打开时,愕然的发现里面装的竟是一小块精致的草莓蛋糕。“你……你知道我今天生日?”她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可他却知道而且送她蛋糕?!

连她自己都快忘记的日子,他居然会买蛋糕给她庆生?真是教她又惊又喜。

“大学联招报名表,你忘啦?”他要缴交报名表时也“顺便”帮她缴了,当时不小心“瞄”到的。

大大的眼认真的直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有点毛,倏地,大大的眼突然冒出水液,狠狠吓他一大跳,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

“你、你干么?”要死了!说哭就哭,女人真是这么可怕的生物?包括他的妈妈也一样,动不动就掉泪,真教人心脏无力。

“好久没人帮我过生日了。”她抽抽噎噎的叙述自己的悲惨。

见她泪眼迷蒙,他没来由的胸口一紧。“你爸妈都在干么?难道他们连你生日都忘了吗?”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难道不知道他们都很忙吗?”她泪眼汪汪的瞅着他。

“……”他一窒,再度无语。

这样有钱又有什么用呢?该说她是本性纯良还是怎地,她的父母真该感谢她没有因此而变成小太妹。

“从我懂事以来,我爸好像每天都忙着工作,比7…11还忙,我妈则是一天到晚打牌,仿佛我并不是那个家的一份子……”她颇为幽怨的轻叹。“我的存在就像空气一样,你想,有人会注意到空气的生日吗?”

“好啦,那我今天就帮你过生日总可以了吧!”现在时间还早,反正他也还不想回家,有的是时间陪她到处晃。“你想去哪里?”

她想了想,无辜的眨眨眼。“天文台,可以吗?”

天文台?!他打小学之后就没再想过要去的地方?

“好,就天文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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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过立体剧场及宇宙剧场等放映展览室,享受身历其境的声光之旅,又到天文台馆前的广场走一走,享受傍晚的凉风吹过脸庞,这让潘子瑷感到很满足,却也更清楚的察觉他的不开心。

“你今天的心情真的很不好,想不想谈一谈?”当他们离开天文台时,夕阳满天,橘红色的天际映照得两人的脸都泛红,看起来气色不错。

仅止看起来,因为他的脸很臭。

“有什么好谈的?”他不习惯跟人分享心事,尤其她又是个女人,男人跟女人之间有什么好讲的?无聊!

“都可以啊,走啦,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聊聊天嘛!”反正家里没人,她回到家也很孤单,况且她喜欢他的陪伴,感觉自己不再是孤独一人。

她知道自己对他,已经由欣赏变成暗恋,毕竟这世上只有他对自己最好,加上几乎天天相处在一起,难免令她心荡神驰、心生爱慕,不过她不会向他告白,女性的矜持令稍微内向的她如何都无法开口。

“你很烦耶,都带你玩一下午了还下够喔?”他笑骂道。

很奇怪,每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被她这么闹一下,心头的郁闷似乎就好了点,心情也会没来由的变得轻松许多。

“好啦!走嘛!”她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就走。

“喂,你总得告诉我,你想带我去哪儿吧?”只要别把他带去卖了,到哪儿他都奉陪就是。

结果潘子瑷竟带他到了猫空,既可以吃饭又可以喝茶的地方。

“这里环境还不错,你怎么会想来这里?”挑了间视野极好的茶馆,坐在景观台上鸟瞰整个台北市的万家灯火,挺诗情画意的。

“有时心情不好来这里喝喝茶,心情就会变好;我想你今天心情也不太好,所以就带你来走走咩!”她开心的点好茶点和热炒。

有他在,气氛跟她自己来时完全下一样,有种淡淡的幸福滋味。

“你们有钱人还真闲。”他耸耸肩,看着山下的景色,他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等我一下。”

他起身走向冰柜,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愕然的发现他从冰柜里拿了两瓶啤酒回来。

“你心情真的很不好欸!竟然会想喝酒?!”虽然他们都满十八岁了,可是他会喝酒?实在有点颠覆她对他的既定观念。

算了,反正男人喝点小酒无可厚非,加上他们没开车,顶多到时候叫计程车就是了。

他拔开啤酒盖,突地没头没脑地说:“我妈有男朋友了。”

“啊?”她愣住,第一次听他提起家里的事。“伯母……交男朋友了?”

“对,一个严肃的老头。”他为自己斟了杯酒,也顺道为她斟了一杯。“哪,陪我喝一杯可以吧?”

她眨眨眼,瞪着他递过来的杯子有丝怔愣,好像杯里澄黄的液体会将她吞噬似的。“可、可以啊!”

“不敢喝就别喝了,胆小鬼。”他睨着她笑道。

“谁说我不敢?”她鼓起腮帮子,逞强的灌饮一口,随即呛咳出声。

“看看你,喝这么急做什么?”赶忙坐到她身边拍抚她的背,莫名感到些许不舍。

要是他不倒酒给她就好了,虽然这女人没什么脾性,逞强功夫倒是一流,他怎会忘了她这要命的性格咧?

“没、没关系。”他的手劲太大,她差点没被他拍到吐出来,忙不迭的出声阻止。“我只是喝太急,现在好多了。”

他懒得再换回原位,索性将自己的杯盘全挪到她身边的位置,并且不忘提醒道:“不能喝就别喝了,逞强对你没好处。”

“知道了,就说人家只是喝急了嘛!”横了他一眼,她就是不想让他看扁。“

你刚说伯母交男朋友了?那不是顶好的吗?“

就她所知,他从没享受过父爱,全由母亲一手养大;他的母亲太辛苦了,是该有个男人让她依靠,怎么他这个做儿子的反而不高兴了?

“才不好。”他气呼呼的再灌一杯酒。

难不成……他在吃醋?

潘子瑷忍不住喷笑出声。

“你笑什么?”他没好气的睐她一眼。

她也不隐瞒,大剌剌地讲:“我笑你好像玩具被抢走的小鬼,好好笑。”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不悦的以瓶就口,干脆整瓶啤酒拿起来用灌的。

“喂,喝少一点啦!”吼~~哪有人酒这样喝的?他不怕喝醉喔?

“你怕我酒后乱性喔?安啦,这点自制力我还有。”他拍胸脯保证。

心脏狂跳了下,她凝视着他的侧颜——如果他真的酒后乱性……她也可以接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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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嘴,每说必中!

潘子瑷感到胸口一阵压迫,痛苦的由睡梦中醒来。

才刚睁开眼,竟发现自己的胸口高高隆起,她吓一大跳,以为自己在一夜之间突然“长大了”,连忙揉揉不可思议的眼并抬高上身,未料这一抬,差点让她从床上跌下来!

为为为、为什么她没有穿衣服,身上还多长出一条粗壮的手臂?!

惊恐的顺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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