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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初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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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里有人?!

是谁?不会跟她一样是没预告的侵入者吧?

但为什么她似乎听见轻浅的叹息声?

“你就不能小心点吗?”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室内灯光随即亮了起来。

“季尧?”突如其来的强烈灯光让她睁不开眼,而他的声音则让她愣住,忘了他的手还环着自己的腰间,也忘了自己是不请自来的入侵份子。“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你来干么?谁给你的钥匙?”没回答她的问题,他放开她,虽然他心底有个声音不断的呐喊、抗拒,双手其实想收拢、拥抱她,他仍旧是放开她了。

“我跟陈特助拜托好久,他才肯把备份钥匙交给我。”她顿了下,仿佛这时才察觉自己的唐突。“我来看看你为什么不去上班,我以为你、又发烧了。”

“没有我,公司一样能运作,有差吗?”他自嘲一笑,兀自定往冰箱。“坐,想喝什么?”

“我不渴。”见他自作主张的拿出罐装红茶,她安静了下,然后才又开口。“你……还好吗?”

“你看不出来吗?”他佯装顽皮的将红茶罐在手上上下丢晃两下,这才放到她面前。“没病没痛,平安健康。”

只有他知道自己病了,而且病入膏肓!

她就只是这样坐在他面前,他竟像色情狂般想拥她入怀,想对她做尽一切她绝对不敢想像的下流事……他从不曾对任何女人有过这般强烈的欲念,唯有她,但她却不屑一顾。

栽了吧?总以为自己的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早在十年前就已停滞不前,遗留在她的身上了。

潘子瑷轻蹙蛾眉。

怎么她的感觉跟他讲的不一样?他看起来明明很不对劲说。

“你到这里来,冠佑怎么办?”心里有好多好多话想跟她说,一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好问起儿子。

“冠佑不小了,他知道我要来找你,说不想打扰我们……”突地,她像惊觉讲错话似的蓦然住嘴,小脸微微赧红。

他整颗心像被一双无形手掐住,整个揪疼了起来。

“你没告诉他,你宁可选择别人也不要我?”拉开咖啡拉环,他猛灌一口,硬将逼上喉头的苦涩压回去。

“我……”她无言以对,想起自己为了这件事儿,还让芳怡狠狠的臭骂了一顿。

芳怡一骂她处理的方式太过拙劣,二骂她看不清现实。而且芳怡还说她能理解季尧的反应,那叫做“哀莫大于心死”!明明做的全是为她好的事,偏偏就是嘴巴不甜说不出口,还因这点小缺陷便招致她的误会,难怪他心冷情灭。

其实早在争执那天她就后悔了。他的表现是那般明显、不加掩饰,所有的愤怒全是误以为她有了新的追求者,加上自己胡言乱语、出言不逊才将他的怨愤全部引爆。

他说得没错,打从两人重逢开始,全是他一头热的关心她、关心冠佑,反观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味逃避,一迳儿认为他是为了跟她抢冠佑而来,拚了命的抗拒、排挤他,完全没顾虑到他的心情……这也难怪他会心生放弃。

“如果你说不出口,我说也可以。”女人脸皮薄,要她向儿子坦承这种事着实困难了点,既然他已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何妨又多一条罪状?“他慢慢会长大,总有一天会知道事情的真相,早晚得跟他说清楚,这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

再度听见“责任”两字,她的眼不由得泛起红雾。

“难道你对我……就只有责任两个字吗?”

“嗯?”他在沙发找了个位置坐下,霍地发现她的档案还摊在桌上,连忙七手八脚的将照片资料全塞进搁在一旁的牛皮纸袋里,因而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对我难道就只有责任两个字吗?”她也注意到他赶着收拾的档案,复杂的喜悦在心头漾开,微红的水眸瞬也不瞬的盯着他。

荀季尧的心脏像被狠揍一举,霍地狂跳了下,手上的纸袋也因她意有所指的问句而掉回桌面。“现在……再说这些有用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这男人真傻,宁可躲在家里偷看她的照片,却不肯直接面对她,这样她怎能明白他真切的心意?

“你要我说什么?”她早该知道他下是事事挂在嘴边的男人,即使心里在乎她在乎得要命,他也不可能把那些肉麻话当顺口溜讲,他跟那些只会写小卡恭维她的男人不同等级,层次明显不同,哼!

“说什么还要我教你吗?”她又羞又恼,眼眶里不听话的泪水应声掉落。

“你……你该死的干么哭啊你?!”一见她掉泪,一颗心拧成一团,他忍不住低咒出声,高大的身躯无措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面纸,对,面纸!

他赶紧从矮几下拿出整盒面纸,一抓就是一大把,没头没脑的拿着一大把面纸往她脸上招呼。

他不拿面纸帮她擦脸还好,他这一擦,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面纸的质地太粗,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他的大掌一僵,开始没风度的咒骂起全台湾的加油站。

爱拚生意送面纸嘛!要送不会送质地好一点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害得他的女人哭得这么惨,哭得他都要肝肠寸断了!

“拜托你别哭好不好?”伸出手想将她抱进怀里“秀秀”,却又怕唐突了她,

一只手臂挣扎的举起又放下,最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将她轻揽入怀,温柔的拍抚她的背。

千万不要再推开他了,千万不要!

他确定自己无法再承受更多心伤,轻颤的大掌唯恐太用力会拍疼了她,小心翼翼的将手劲放至最低。

“以前我怎么欺负你,你都不哭的,怎么现在我什么都没做,你反而哭了?”

他止不住心疼的轻叹。

“那为什么你宁可在家里看我的照片,却不愿意直接面对我?”这回她没有抗拒他的温柔,抽噎着倚在他怀里,清楚的听见他鼓动的心跳。

感觉身畔的男人浑身一僵,浅浅的笑意在她唇边漾开。

早在他第一天旷职时,她就冲动的想要来找他,可是矜持却压抑下她的念头;但后来眼见他的位置一天天空缺,她的恐惧越扩越大,逼得她不得不前来探看。

当然,陈俊杰边鼓也敲了,芳怡该骂的也骂了,终于让她下定决心走这一遭。爱情这种东西不需要讲求颜面的,顾及面子就失了里子;她就是为了面子才会和他分开十年之久,如今她竟愚蠢的差点再重蹈覆辙,就只为了可笑的“面子”二字。

她想通了,既然是她逼他退回自己的堡垒,就由她再为他开启堡垒的大门,不过手续费不赀,他得许她一个永恒的未来。

“你现在说这个岂不可笑?”他陡地推开她,神情狼狈。“你行情好,多的是追求你的男人,怎会差我一个?”酸溜溜的醋味几乎将他呛死!

是,他怕了,怕自己诚挚的心一再受到打击、推拒,他只是血肉之躯,不是打不死的不坏之身,在经过她带给自己不断的挫败及折磨后,他只能选择自保。

他已是伤痕累累了啊!

赌气的话语是锋利的刀刃,她这才明白自己伤他有多重,她歉然的拿泪眼瞅他,滚落颊畔的水珠烧灼着他的心。

“你该死的别哭行不行?!”他烦躁的起身走动,像头毛躁的狮子般不知所措。

“要哭,你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哭,我不懂你为什么非得跑到我这里哭不可?”为何她就不能饶过他?他已经很没用的举白旗投降了啊!

商场上的硬汉荀季尧、不败的荀季尧亲口承认自己输了,匍伏在她潘子瑷的脚下还不够吗?她到底要他怎么做?!

“你又不在乎我,何必管我哭不哭?”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珍珠,滴滴汇集在她的下颚,如针般刺进他心脏最脆弱的地带。

“该死!该死的你!”他屈服了,霍地伸手将她扯进怀里,止不住颤抖的以唇小心翼翼的吮去她眼眶里不断滚出的泪花。

他没用,就是无法命令自己残忍的看她哭泣而不有所行动。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教我,教我该拿你怎么办?!”

那犹如负伤野兽般的低声嘶吼,透着再明显不过的绝望,潘子瑷竟然因此笑了,并在他错愕的注视下,拉下他的颈项,以柔软的红菱覆上他惊愕的唇——

灯不点不亮,他没让自己失神太久,在她诱惑的以舌尖勾划着他的唇型之际,他即刻反客为主,贪婪的吞噬她的甜美!

天知道,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一刻,一切言语仿佛都是多余,他专注且投入的品尝她主动奉上的热情,直到一双不安分的小手开始窜进他休闲服底下,并拉扯他运动裤裤头的系绳,他不由自主的狠抽口气。

“潘子瑷?!”这女人以为她在做什么?她难道不知道现在的他,就像随时会爆发的活火山,她还敢这般勾引他?!

“你不要我了吗?”一双微红的美眸眨啊眨的,似委屈、似迷惑,欲拒还迎的催眠他的意志。“还是你觉得我年纪大了,连我主动送上门你都不要?”

那轻软的语调、令人心荡神驰的容颜,让荀季尧所有的理智在瞬间崩溃!

他低头封住她的小嘴,大掌不再迟疑的剥除她的衣服,清楚的感受她也正积极的对自己做相同的事,顿时热情瞬间飙到顶点,在她弯身褪去紧绷的牛仔裤之际,他不由分说的将她扑倒在地毯上,火热的眸紧锁着她几近全裸的曼妙胴体——

“别看!”她伸手遮住他的眼,即使已不是第一回,可她仍害羞极了。

拉下她的手,轻吮她的掌心,他使坏的单手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贪婪的眼不肯放松的紧盯着她每一寸美丽,另一手随着他视线的移动轻抚过她曼妙的曲线,引来她阵阵悸颤。

“这是我的。”指尖顺着她的颈项移到她胸前的红莓,而后缓缓下移,越过她小巧的肚脐眼,滑向她腿间的敏感。“这也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唔……”她在他张狂的指下颤抖,仅只是这般轻如羽毛般的抚触,都令她忍不住想呻吟。“你别抓住人家的手啦!”她不禁撒娇哀求道。

“不抓住你,你会逃……”脆弱的痛楚渗入眼瞳,他没办法再次忍受失去她的空洞,那种滋味一辈子一次都嫌太多!“你总是逃离我,一次又一次的逃离我,你就是不要我……”

“季尧……”鼻尖泛起一抹酸,她只知道自己饱受情感的折磨,现在才知他也深受其苦。“那你要我吗?”

“我要!”完全不需经过思考,他迅速给她斩钉截铁的答案。“我只要你,一直都只要你一个,可是你一直跑,我怎么追都追不到……”

他陷入痛苦的低潮,整个人压趴在她身上,头则靠在她颈边,似乎想确认她的确在他怀里,没有再次逃离。

潘子瑷好不容易被放松的双手感动的抱紧他。

这个男人对她的感情是这般鲜明,她是睁眼瞎子才会看不见他的情爱呵~~

“我不逃了,你也要抓牢我,别再让我有机会溜走。”轻吻他的发,她迟来的爱情终究要开花结果了。

“你真的不逃了?”他以臂抬起上身,专注的眼里仍有一丝不安。

“不逃了。”逃久也会累的,何况有他温暖的臂弯守护着她,再逃就没意思了。

“会永远在我身边?”他贪心的想要求更多。

“嗯……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喽!”她俏皮的抿唇一笑。

“表现?”蓦然发现两人裸着身体贴靠在一起,他豁然开朗,大掌重新覆上她的腰际。“第一次我们有了冠佑,接下来你想再生几个?”他奉陪到底。

“啊?”她微愣,会意之后胀红小脸。“人家不是说那个啦!”

“不是吗?那刚才是谁对我毛手毛脚的?是谁哭着说我不要她来着?”他一边说话,一边忙着在她身上种草莓。

他得向世人宣告他的主权,任何人休想再“肖想”他的女人!

“荀、季、尧!”她咬牙吼他,才刚觉得他表现良好,怎么才一转眼就得了便宜又卖乖?“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吧!”

“好,我闭嘴,我用做的就好。”俯身含住她胸前的红莓,他探舌宛如品尝香甜的冰淇淋般来回舔吮,直至那抹鲜红在他唇舌间绽放、坚挺。

“呜……”讨厌!这个男人最讨厌了!她不安的扭动着,心口不一的暗自埋怨。

他温柔且放肆的亲吻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渐渐的,她感觉他的大手探到她双腿之间,不断亲昵的碰触、爱抚,她情难自抑的窜过阵阵抖颤,被他炽热的指尖划过之处犹如大火焚烧……

“嗯……”她的身体好热,热得她头晕目眩,不由自主的轻喘呻吟。

他忽然牵引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下腹,引导她握住自己蠢动的昂扬。

“啊!”她讶然的惊喘一声,因不知所措而握紧的小手令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你看你,总能这样影响我。”他附在她耳边低语,火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逗得她全身酥麻无力。“来,拿出你所有知道的本事挑逗我。”

“我不会……”她胀红了脸,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着实青涩及笨拙。

他扬起满意的笑纹,不需任何证明,他就是知道她始终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你可以上下移动……”

她迷惑的听了他的话,握着火热的手开始笨拙的上下移动——

荀季尧发出一声低喘,身体更加贴向她,揉弄着她的指变得粗鲁几许,却小心的不弄疼她。

他俯身吮住她急喘的红唇,灵巧的舌窜入她的口中,品尝她醉人的甜蜜。

“我快没气了!”感觉肺部的氧气急遽流失,她在断气之前撇开脸,胸口因急促的换气而上下起伏,不觉扬起美丽的乳波。

“这样就不行了?”他轻笑,邪恶的指移向她腿间的敏感,执意不让她休息似的轻抚、旋转,再度令她浑身打颤、娇吟不断,而他,爱极了她为自己展现的媚态,这全部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求求你,别这样……”她快哭了。

“说你爱我。”原以为情啊爱的全是肉麻的东西,但此刻,他却渴望自己能独占她所有的情爱,只为他一人燃烧。

“不公平,你自己都没说!”太得寸进尺了!人家都主动送上门来,他还要求东要求西,她会不会因而宠坏了他?

拉开她虚软的腿,他急躁却不失温柔的挺进她的柔软,两人同时为这强烈的冲击而发出叹息。

“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一手扶上她的腰肢,一手揉上她胸前晃动的浑圆,他卖力的在她体内冲刺,终于说出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说不出口的肉麻话。

原来情感堆叠到了一定的程度,说这话其实不难,只不过将心里的感受照实说而已。

可这话却足以让女人感动一辈子,像是深深刻划在心版上,水远难以磨灭……

第九章

明亮的客厅,散乱的衣物使地板显得凌乱,两个激情过后的男女平躺在地毯上,各自急促的喘息。

“老天!这实在太疯狂了!”潘子瑷掩面呻吟,无限懊恼。

不敢相信两人分别十年之后,“第一次”竟是这般迫不及待的在他家客厅发生……她不由自主的感到浑身发烫,只想赶紧挖个洞将自己活埋算了!

“别怀疑你对我的影响力。”侧身将她搂进怀里,荀季尧轻笑着吻上她光洁的手臂。“虽然我不记得我们最初的那次,但我确信,往后的每一回我都会清楚的记在脑子里。”

“你没事记那个做什么?”惊恐的瞠大双眸瞪他,她感觉自己的脸快烧起来了。“而且谁、谁说还要跟你做?”

“你。”不容置喙的将大掌穿进她的小手,与她十指交握。“你刚才说了你爱我的,我可不许你忘记。”他爱她,她也爱他,啊~~这世界多么美好啊!

终于有人需要他、依赖他,远比被孤寂吞噬的感觉好上千百万倍,他轻而易举便向这边投诚了。

“有、有吗?什么时候?”她被他弄得头晕,真有说过这么令人害羞的话吗?她不敢置信的反问。

“在你到达高潮的时候。”他的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大有她要是敢再否认,他绝对会好好惩罚她的意味存在。“如果你忘了,我们就做到你再也忘不了为止。”

“你?你行吗?”她绝对没有嘲讽他的意思,只不过那是自由心证的事咩,要是她一直不承认呢?那不是做到天荒地老、永无休止的一天?

潘子瑷这辈子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挑衅她的男人。由于和男性接触的机会并不多也不够深入,她不知道男人是不容挑衅的动物,一旦自己的能力被质疑了,男人绝对会为了保有自尊而拚上老命,一如现在的苟季尧。

只见他一个翻转俐落起身,光着屁股大刺刺的将她拦腰抱起,全然不顾因适才的欢爱而弄得凌乱的客厅,就像原始人强掳自己喜欢的女人那般,笔直的往房间走去。

“你……你想干么?”突然觉得情况不妙,她不觉头皮发麻。

“我想干你现在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事。”优雅的扯动嘴角,在他温和微笑的俊颜下,完全看不出血液里翻腾的嗜血因子。

这女人好样的,总有办法搞得他怒火、欲火齐发……他不好好的施展夫威怎行?往后还有漫长的岁月得和她牵手度过,他可不想让儿子瞧不起。

惊恐的瞠大双眼,才一瞬间便听见大门被踹上的哀号声,她惊慌的抱紧胸口,不再让他的眼吃尽免费的冰淇淋。

“喂,别闹喔,人家累了啦!”

“叫老公。”他冷冷的睨她一眼。

“荀季尧——”气人哪!该不会自己之前欺负他太久,他藉机报仇吧?潘子瑷不服输的蹬踢双腿,羞恼的喊道。

“叫老公。”稳稳的将她抱在怀里,依然同样的三个宇,他铁了心要她认清两人的关系。

“不要!荀季尧荀季尧荀季尧——”像是跟他杠上了似的,潘子瑷就是不顺他的意叫他老公。

她没发现自己对任何人都能谦逊有礼,唯独面对他时,她才会展现出自己倔强和耍赖的一面。

扬起阴阴的笑,荀季尧将她的耍赖当成生活情趣。“宝贝,你真不乖。”他猛地双臂一振,往上一抛,连带的抛出她的尖叫。

“嗅!”不敢相信他就像丢货物那般将自己丢上床,虽然床很软,她还是象征性的唉叫了声,还来不及分清前后左右,便感觉一道黑影直扑而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抽了口凉气。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所以才会让你爬到我头上撒野,但是从现在起,我要重振夫纲,让你知道谁才是家里当家做主的主人——”大掌温柔的揉抚着她细致的脸蛋,荀季尧将她逼至墙角,以双臂困住她的自由。

“我好怕喔~~”她僵笑,随着他的靠近,她的身体敏感的泛起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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