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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在唱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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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子不安的把腿打开。“只要你爬过我的胯下,我们就当作你诚意的道歉了。”
他才说完,后面的人迅速的又退好几步。
而他,尴尬的杵著,心里把那些没义气哥儿们的爸妈通通问候了一遍。
米迦家没有任何表情。
而,有双桃花眼躲在不远处观看,他身上带了小型接听器,把米迦家跟对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当然啦,一不做二不休,也顺便录音喽。
“我要一份你们全部人签字的切结书。”白纸黑字,将来谁都赖不掉。她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我说话算话,以后也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
“靠!你欺负我们读书读到一半。”
能摆脱这小魔女比什么都好!
“不会写名字的我不反对按手印。”她精明得像只冬天醒过来的狐狸。
听完她的话“靠”声不绝于耳……
窃听的人也露出莞尔的笑。
他根本可以不用出马,都是王爷瞎操心!
但是,古韩信有胯下之辱,这只小米虫真的会因为王爷把自尊甩一边吗?
这可不是容易的事。
念头一转,他居然期待起后面的发展了。
坏心,对不对?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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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瑶王出院回家了。
后车箱的行李全叫米迦家一手包了。
“分一些给我。”住了一星期多一点的病房,杂物不少。
住院期间,大部分的东西几乎都是她买的,她会趁护士小姐不在的时候偷渡零食给他解馋,租上一整叠的漫画、武侠小说让他打发时间,本来是很感动啦,但是,她吃得比他凶,看得比他快……有时候还抢他的。


这样的不分你我,让他看见小米很小女生的那一面。
问她哪来的钱,她总是淡淡的表示她平时不哈流行,满省的,又是打工高手,所以手上有一点闲钱。
再怎么说都是她的血汗钱,她却毫不在意。
“不用,我力气大。”
的确。
本来想不通她既没学过跆拳道或是空手道,打架却从没输过,原来凭的是一股蛮力。
她拎著,跑了两趟就把所有的东西搬进屋内。
禄景福接回儿子,本来心里是打算要来个三巨头会谈的,腰际的手机却适时的坏了他的如意算盘。
临走前有些欲言又止,像是很多话要说又感觉匆促之间说不出所以然来,那种矛盾被米迦家看进了眼底。
她知道禄景福想说的是什么。
禄景福走了。
屋子里剩下她跟禄瑶王。
她若无其事的端出花了一早弄的猪脚面线,一大碗公,然后把禄瑶王从房间挖出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吃猪脚面线去霉气。”
“你什么时候也迷信起来了?”金窝银窝还是自家的狗窝最好,回家看到一切如常这才真的松了口气。
“这不是迷信。”她坐下来,两只手扳平摆在桌面上,下巴抵著,就这样看著他拿筷子夹软QQ的猪脚吃。
他一定忘了,他也曾经为她煮过一碗猪脚面线。
那样不起眼的食物温暖了她荒芜的心,种进最初的情苗。
“不然是什么?”禄瑶王随口问。
“终有一天,这一切都将成为过去,即使星星、月亮、太阳、花草也是。但是唯有一件事永远不变,那就是我愿你快乐。”
禄瑶王被她突然的咬文嚼字给吓坏了,细想又不由得感动。
他的感动不是因为拿破仑说了什么,而是小米的那份心意。
她从来都不是会读书或是喜欢阅读的女生,却是为了他把拿破仑搬出来。
骄傲如她,为了杜绝以后那些中辍生再找他麻烦,一声不吭的让人指著她骂,还差点爬过某人的胯下。
要不是那些人被她的阿莎力吓到,仓皇逃走,他相信,小米真的会言出必行。
忍不住揉弄她的发心。“这么慎重?我要不要搬出莎士比亚来跟你来个大相互应和?”
米迦家没有为他的幽默露出任何微笑,她把脖子还有腰杆挺直,双手规矩的收放在膝盖上,仿佛这样的动作能给她信心把继续要说的话表达出来。
“我是真心的!”
如果要用全世界来交换,交换禄瑶王的快乐,她也不换!
“你想什么啊,这么严重?”
“我……想我该回家了。”望著他还留有一些细微疤痕的脸,她的歉疚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禄瑶王放下筷子,梭巡她脸上细微的神情。
“再说一遍!”
“我出来很久,应该回家了。”不管谎言或真实,第二次就简单多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回家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你说得正经八百是担心我没有能力照顾你吗?我虽然还没有出社会,也没有事业,但是我绝对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你!”
她转身避开禄瑶王温柔的眼光。
“不要不说话,有任何问题我们都可以沟通。”
“我带给你的麻烦够多了,多到我都开始唾弃自己。”
他几乎把她当成了家人,吃住不算,只要是他有的东西她也一定有份女生版的,就算是那天她回来拿换洗衣服再回医院时偷听到他们父子的对谈,眼前这温柔的男生还是极力替她说话——
“你交朋友爸爸从来没有说过话,但是,她把你害成这样,手骨虽然接回去,后还症以后一生都会跟著你,你是不是应该考虑跟她疏远一点?”
她是也曾经感觉到禄景福的态度改变,在禄瑶王受伤之后,但是并没有多想。
“我受伤不是小米的错。”
乍然听到他们父子对话,即使知道偷听不对,钉住的脚跟却怎么也不肯走。
“我并不想左右你什么,从来你也不是个肯受父母左右的孩子,但是朋友的选择很重要,你多想想吧。”
禄景福不是那种唠叨啰唆的爸爸,他想表达的意思传递了,就不说话了。
很现实的父母心,直直敲进米迦家的心里,很痛,她却能谅解。
她在这里只是一只寄宿虫,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未来也不晓得在哪里,如今,害人祸事上门,人家当然容不下她了。
“那天,你听见我跟我爸的话?”
米迦家不承认也不摇头。“我换个方式说好了……”
他不表任何意见。
“我,喜欢你,但是,我很清楚,我配不上你!”再也不管会不会丢脸,会不会被唾弃,会不会……今天不说,也许,永远不会有再一次的机会。
老天爷通常没有那么好心让他们以后还有交集的机会!
不告白,她一辈子会留下还憾,倾吐之后……至少可以自私的安了心,往后不管时光如何变迁,她都不会后悔的。
她想得这么深远,禄瑶王始料未及。
“小米……”
他不想放她走。
虽然他没道理不让她离开。
“你是真心的?”
她勇敢的点头。
“给我时间,我要考虑。”
“好。”
这一考虑,整整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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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十一个小时。
他在倒数。
蝴蝶将从他的手中飞去。
他睡不著。
被女生告白不是没有过,虽然他不若其他几个死党抢眼,桃花却也没少开过一朵,但是,他不想在这种年纪谈感情,只要谈了,肯定会分心,他不是没有感情的人,只是太确定感情不是现在的他需要的。
可是,他任由小米闯进来了,没有一丝犹豫。
然后,他的生活里有了她。
如果失去她,他要怎么回到那个孤独生活的禄瑶王去?
他从来都不是举棋不定、没主见的人;而现在的软弱为的是什么?
每个人的生命中总会有人来来去去——
事情很明白了不是?其实不管他的回答是怎样,小米总是要走的。
他没有丝毫权力钳制她的去向。
翻来覆去,却听见房门打开,脚步声朝著他来。
他佯装睡著的闭上整夜无法阖上的眼睛,而全身的毛细孔都因为她的接近高度的戒备著,至于戒备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
这些日子,客厅的沙发已经是他的床,米迦家看著禄瑶王高大的身躯屈就在小小的沙发上,一只毛毛腿艰难的弯著,一只大半跨在沙发扶手外面。
对她这么好的男生,她以后……大概都不会再遇见了。
她是疯了,才想离开他。
其实……如果可以,她真的不介意没名没份的待在他身边,一直一直,到、、永、远。
永远是什么?她不懂,她只是想挨著他就好。
仔细看,他的发质很好,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粗硬,用手去摸,黑亮有弹性,偏生他喜欢短发造型,只要头发长度稍微超过就非剪成他觉得清爽的高度;顺著指腹滑去,她最喜欢他的耳朵了,大又厚,圆润的耳垂摸起来像颗珍珠;最让人不解的是他的眼,平常,他总戴著散光眼镜,看起来严厉的五官很有距离感,只有她知道拿下眼镜的他有双迷人到不行的眼睛和眼睫毛。


米迦家略带粗糙的指到处游走,勾起禄瑶王不该有的感觉。起初,神经是紧绷的,慢慢,随著她游走的路线他僵硬的身躯有了异常的反应,他忍著,以为她应该要见好就收,毕竟跟她在一起那么久没见过她任何不该有的脱序行径。


直到她小小的柔软在他锁骨的地方漫游,他霍然睁开眼睛,也抓住她根本打定主意还要往下走的禄山之爪。
“你醒了。”她蹲著,笑咪咪地。
“很早就醒了。”能不醒吗?唉。
“我知道。”瞧他心跳起伏得厉害,哪有人家睡著这么不安宁的。
“你学坏了!”
“我本来就不是好女孩。”小太妹是她比较常听到的。
禄瑶王叹气坐起来,拍拍身边的位子要她坐下。
她乖巧的移动翘臀跟他并肩坐在还有微温的沙发上。
禄瑶王把下半身的被子拉过来盖住她,忍不住要唠叨。
“为什么不穿外套就出来,还赤脚,你不知道冬天的半夜很容易著凉吗?”
“禄大妈,我知道,人家只是忘了嘛。”两人共用一床被子感觉这么亲匿,他们曾几何时已经到不分你我的地步了?
“这样有没有暖和些?”他继续把被子往她身上披。
她接受他的好意,趁著不注意,一下子被子又回到禄瑶王身上。
“别再拉来拉去,要回家的人了,要是感冒,回家就难看了。”坚决把她包成肉粽的人难得展现强硬的一面。
他双手一圈,把她圈进了怀抱。
米迦家没有挣扎,虽然迟疑了下,她还是顺著自己的心意,彼此依偎。
“对不起,我从来没有对你坦白过我的家人。”
“不要紧。”
“你想听吗?”
“你说我就听。”
“我是个坏孩子,我是离家出走的……”
“我知道,你在反叛期。”
没听完,她立即抗议,用手肘狠拐了他。
“欸……”
“实话实说也有错?”他不是很真实的抱怨。
“你怎么确定我不是饱受继母虐待的灰姑娘?”
他轻笑。“能养出你这种个性的妈妈肯定是个好人。”
“你很讨人厌知不知道?”
“只要你不讨厌我就好了,其他人无所谓。”
她轻捶了他一下,隔著被子,禄瑶王明白她的感觉——她竟然会不好意思……好难得的死穴啊。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越聊越多,仿佛都想把握剩下不多的时光。
那晚,米迦家倚著禄瑶王的肩膀,两人眼睁睁到天明,一起看著曙光染上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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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毓华 》》 小米在唱歌

        第七章

      火车规律的在枕木上飞驰,单调的声音催眠了大多数的旅客。
车窗外的景色从拥挤的建筑慢慢多了绿意,又从少数的绿意到了逐渐增加的人烟气息。
看著昏昏欲睡的乘客,有打瞌睡的、吃零食的、看报纸的,米迦家却找不到半项适合她打发时间的东西。
尽管一晚没睡,她一点也不觉得累。
禄瑶王没有留地。
他只说要知道她家在哪,以后不要断了联络。
送她平安回家是他应该做的事,他不想让她单独面对可能无法谅解她的爸爸跟妈。
他是个尽职过了头的骑士。
所以这一路上她扁著嘴,赌气不说话。
很没道理对不对?是她自己要回家的,却又想著别人来挽留,她好矛盾喔!
离家越近,她无谓的坚持动摇了,真要不说话的分手吗?
当然不要!
于是她隐忍了情绪,让自己一如往常。
冷笑话于是出笼了。她把网路上看来的笑话挑出来讲,希望能炒热两人冷却许久的气氛。
禄瑶王很捧场的应和著。
对于小米冷热两极化的反应他已经习惯,她啊……坐不住、闲不下来,就算生气也安静不了三分钟。
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她太单纯,不知道这世间有很多人擦身而过就过去了,有些人留下的痕迹又深又重,已无法视而不见。
就如同她。
叽哩呱啦、叽哩呱啦……
他很用心的当好听众,即使她说笑的方式不甚高明。
她提到了阿超。
“你跟他提过要回家吗?”
“他没问我也没说。”很自然到不行的口吻。
“你当人家女朋友怎么可以这么没责任。”
“你老古板啊,现在哪流行这些,大家玩玩而已。”男的朋友,她多到手机电话号码都塞爆了,阿超也从来没承认过她是他的马子。
“我以为你们……”以为什么?以为小米会跟那个叫阿超的男生定下来不变了?
这世界有什么是不变的?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啦,那时候因为他有车,方便嘛。”她不介意自曝其短,反正她所有的缺点都摊在他眼皮底下。
“你啊,贪人家机车接送方便,就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他那架式又是准备长篇大论的调调。
米迦家惊恐的蒙上耳朵。“小女子知错,禄大王爷,请你饶了我!”
她圆滚滚的眼珠黑亮的瞅著他,表情虽然跟小丑没两样,那娇憨、那天真如同一块巨石又正确无误的撞进禄瑶王心里。
“你喔!”他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子,脸上的线条像夏日暖阳下的一盆水,漾著叫人心折的温柔。
“嘻……”她笑开怀。
时空不变,火车依旧往前飞驰。
两人的眼瞳却互相映入了彼此。
如果誓言能够成真,那眼底的人儿将是永远的烙印。
眼儿收回。
话题断了。
直到台中火车站下车,他们都没有再交谈。
米迦家的家再小康不过,爸爸是老师,妈妈也是老师,一个是教务主任,一个是军训教官,两个兄长,一个姊姊……呃,姊姊师范学校毕业,目前正在实习中,好几家知名的学校都想网罗她,一家四口都是误人子弟……呃,有救无类的高级知识分子。


规矩的白羊群却生出小米这样的黑羊,不是突变就是抱错人家的小孩了。
不是只有她会有这种扭曲的想法,自摸良心,也许家里的每个人都这么揣测猜想过……
相对的,小米的叛逆肯定也带给家人不少困扰。
禄瑶王带著米迦家到米家的时候,是身为军训教官的妈妈来开门的。
“伯母好!”禄瑶王非常有礼貌的叫人,倒是躲在他身后的米迦家头低低的一号口不发。
“有话进来说。”颇有气质的米母没多说什么,让了让,两人进了透天厝。
“伯父好!”
正在描笔写书法的米父听到声音手抖了下,缓缓放下毛笔,然后用张宣纸遮住他力持平静却写得一塌糊涂的颜体。
“伯父、伯母,我就是打电话来的禄瑶王。”
“嗯,电话是我接的,我记得。”跟著后面进来的米母紧张的直摸著自家柜子上的饰物,仿佛这样可以化解心里的不自在。
“既然回家了,应该说什么?”禄瑶王把小鸵鸟拉出来轻拍她还是不肯抬起来的头。
米迦家抿抿嘴,发现嘴唇又干又涩。
“啊,不用勉强她,她不想讲的话谁都没办法。”米父很快为她解围。
“说!”禄瑶王可不觉得,这次把她的脸扳正。
当人家父母的惊喘,要不是为了要端著身分大概抱在一起了。
小女儿的叛逆实在叫他们两个中规中矩的人吃尽苦头。
想不到——
“爸、妈,我回来了!”
两人共同掏耳朵,然后又共同觑了眼,还一同不知所措了起来。
“小米的情况我都在电话里说过了,请你们不要责怪她。”
“她肯回来,就好了……”当爹的也不能太丢脸,总算没有让两个小辈又夺门出去。
禄瑶王面向米迦家。“好了,既然人回家了就要听话,知道吗?”
她点头。
“你要跟家里的人好好相处,有事打电话给我,嗯?”
她又点头。
“那……我走了。”把小米交到父母手中,他就该功成身退了。
米迦家迟疑了下,头慢慢点下。
“傻瓜,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我们随时可以联络。”看她快要哭的表情,禄瑶王忍下帮她拭泪的举动。
他走了。
米迦家维持著原有的姿势,听著门开,听著妈妈喃喃的道谢……她捕捉不到禄瑶王的音浪,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离开了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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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外面混了一晚,你也变成坏孩子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哼,这样说我,既然这样,往后我就不客气的把你这张白纸染成黑布!”
“我现在不就随便你染了吗?”
“在我看来……你是一抹灿燸耀眼的朱碧。”
朱碧。
为什么会去想到多年前的对话呢?
她记得,为了那二字,还特意去查了辞典。
辞典上说,朱,正赤色。
碧,青绿色的碧玉。
他说那样五彩斑斓的颜色是她;她刻骨铭心的记得。
时间仓皇过去,在她尽全身力气飞翔,追赶前面早已经飞得不见人影的同学的时候,急促的更改了数字。
尽量踮著脚不去惊动已经从公家机构退休的父母,可是不管她多小心,每天习惯传来的叮咛还是十年如一日。
“小米,出门要戴手套,我看气象报告说合欢山下雪了。”
这是在厨房的妈妈。
“还有围巾。”
这会是把报纸带进厕所的爸爸。
他们,都老了,脸上的皱纹还有白发比起十年前多了好多,多到有时候米迦家都会建议去染发免得大家都伤眼。
其实,她自己也不年轻了。
二十八岁的女人,不是万年无敌的少女,是成熟得快要掉渣的女人了。
认命的折回房间。
这些年来,哥哥姊姊一个个搬出去了,成家立业,立业成家,到最后居然剩下她这当年最不被看好的老么还赖在家里。
不知道是父母年老了,还是她真正成熟懂事了,亲子间的火爆场面销声匿迹很多年。
经过离家出走那道关卡,家里的优等生逐渐把她加入天秤里试著平等对待这天资或许不及他们的妹妹,而有形无形把她当成耻辱的双亲也怕她二度离家,又要担惊受怕,那是一门艰辛的学习功课,过程呢,像珍珠含著沙,彼此互相磨合,成就了今天。


“手套、手套,手套在哪里?”即使心里知道合欢山下雪也远在天的那边,今年是暖冬,其实是用不到手套这么隆重的东西的……
“咦?”
衣柜的最底层孤单单的躺著一只手套。
就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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