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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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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男子阴沉沉地笑了,“这么快就起作用了。”
“你……喂……我……什么……起刚才滑落的东西,乔晨星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
“慎恤胶。”
摇摇头,眼睛发出疑问。
“你不是博学多才么?这也不知道?”
“歪……门……左……道……不屑……一顾……”
“呵呵……那你就不屑一顾吧。”男子欣赏着他强撑的理性,他脸颊上的红晕愈来愈深,乌溜溜的双瞳也渐渐迷乱,失去了焦距。
“是……什么?”死也要死得明白。
“肉苁蓉三分、五味子三分、菟丝子三分、远志三分、蛇床子四分,晒干,合乳粉、辰砂、干香、秋石等药为末,以明火炼,药成,合无根水服下。”
“春……药……”
“难得你竟知道,昔日汉成帝不敌赵飞燕、赵合德姐妹,疲软不举,合德便喂他此胶七粒,久战不歇,精尽而亡。”
“下……三……滥……下……九……流……卑鄙……小人……”痛骂着,却无法停止身体的反应,痛苦的喘息,尴尬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异样。
“哼,”男子冷哼两声,“我本不是正人君子,也不屑人流,杀手的使命是杀死对方,却无须在乎用什么手段。”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耻……”
“骂吧,骂吧,看你还能支撑多久。”男子两手恶意地在他周身抓挠,毫不怜香惜玉,可就是如此,身子还是如干材遇烈火,他的手过之处,便灼烧起来,难忍的折磨,如万蚁钻心,不知是痒是痛是麻是舒服……
嘴唇又压了上来,这次变成了小鸟啄食,额头、双眉、眼帘、鼻梁、下颔、双腮,偏偏不碰已变成玫瑰花瓣样的艳唇,难以忍受的灼热在身体里奔流激荡,双唇微微张开,唇角的酒窝被狠狠的吸吮着,每一次轻咬都换来身体激烈的弹跳,扭着头,想迎合男子的唇,却被男子敏捷的躲闪开,喘息越来越重,—;直垂在身侧的双臂也举起来,紧紧地攀缘住男人的颈项,“吻……我……”“为什么?”
“混蛋……”
“呵呵……你这样真是迷人哪。”
“所谓……迷人……”
“怎样?”恼人的舌和唇夹住了他小巧剔透的耳垂,柔柔的,不带任何力道,却胜却任何的力道,那简直不是乔晨星所再能容忍的折磨,甜腻腻如蜂蜜一样的声音从喉咙里散逸开来,水面漾起朵朵水花,他在水中挣扎着。
“被烦恼……系缚……流转……生死……执迷不悟……迷妄之……世人……”与原来冰冷冷的解释不同,现在每一个吞吐之中都糅合着醉人的呻吟,那声音竟比水花更淫浪,搅起无边的涟漪在甜香的空中弥漫。
“受不了你。”男子被他的迂腐逗得苦笑,竟有人在此时还能讲经说佛,实在是……
“受……不……了……你……就……滚……开……”
“什么?”从来没有人像他对他这样无礼和嚣张,男子气得咬牙,一向自认修养到家的性子也被激了起来,只是简单的碰触就引来猛烈的反应:“真不知你的身子竟敏感如斯,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绝佳的玩偶。”
紧贴在他的耳边,热热的气息直钻脑髓,像蛇一样在血管中穿行蜿蜒,像食人蚁一样在精髓中肆虐。乔晨星难受之极,便不假思索地张口咬住了紧攀住的强健臂膀,一口咬下去,死死地咬住。
“啊……”饶是坚强如蓝衫男子的,还是发出了一声低吼,“你做什么!”
乔晨星的头变成了波浪鼓一般,那张芙蓉面已经绯红绯红,如怒放的樱,似乎再迟缓片刻就要凋零一般,指甲掐人男子的背部肌肉,划出—;—;道道血痕:“去……死……”
“咱们倒要看看谁去死。”嘴唇下滑咬住胸前挺立的萸珠,“求我吧,求我就让你解放。”
★★★
“求你……”泪水滚滚而落,没了凭靠的热情找不到缺口,咆哮着把他逼疯把他焚化。
“这才乖。”男子满意地笑一声,压下他的身子。
乔晨星的呼吸变得更重,浓烈的呼吸仍让他喘不过气来,似乎生命就悬在了那恶魔的身上,仰着头,头发散了,乱了,迷蒙蒙的眼竟然看到了满天的星星……
“啊……”男子忽然一个寒战,身体瞬间软下来,豆大的汗珠沿着刚毅的脸滚落。
“又是十五了啊……只顾和你耍……我倒忘了……”这下变成男子说话断断续续了,而每一次都如说完这一字就要断气般,着实让乔晨星吃惊。
“什么?”边喘息着,边在他的身上磨蹭,可是男子身上方才绝不亚于他的炙热不见了,男子的身体触来竟是冰冷冰冷的,这刺骨的阴寒直钻乔晨星的体内,让他的欲火也消停了不少。
“你看……月亮……”
随着男子的眼光向上望,原来乔晨星适才看到的星星是真的,并非虚幻,这偌大房子的顶板原来是透明的,不知如何弄来那么大一块晶莹剔透的玻璃(古代有玻璃吧?在金刚经上是把玻璃连同琉璃称做七宝之一的)。
月上中天,正好照到他们身上,月辉清澈,如是看着,竟比往常大了几许。
“月亮怎么了?”药物的作用依然在,全身紧绷如箭在弦,口中的伤口竟不痛了,舌头有些僵硬,说话还是不太自如,却比原来流利了些。
“每个月的十五……”男子喃喃地低语着,脸色越发白了,双深邃莫测的眸子也逐渐涣散,显得愚钝起来,眼角下泛起红,同时泛起暗红的是他的嘴唇,那绝非健康的血色,反倒却坏死的淤血一样,煞是阴森恐怖。
“你是病了?”乔晨星坐直了身子,仔细打量着他,原本古铜色的肌肤竟也染上了暗黑色,温热持续消失,速度之快令他瞠目,如果说乔晨星身上的药物很快见效,那男子身上的冰冷比他快上十倍发作,如浪潮激退,唰一下就只剩空冷冷的海
这男子似乎也只剩了空冷冷的躯壳,血气与温度全然不见
男子翻身跨出浴池,乔晨星便也跟着出来了,乍出温暖的冰水,身体有些冷,他哆嗦着急忙忙捡了男子的蓝袍为他披倒忘了自个儿还裸着身子。
男子从袍子的某处翻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银亮亮的粉,他把粉吞下,乔晨星想那必是治疗他病痛的药了。
吞下药物,男子紧闭了眼睛,眼角、嘴唇的暗红越来越浓,就成了紫青紫青的颜色,很是吓人,乔晨星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自己的身子也燥热难耐,让他莫名的焦躁。
男子的喘息越来越重,呼哧呼哧像憋闷得狠,渐渐他的身上竟升起一层薄薄的白霜,从温泉出来时身上挂的水竟要结水了,眉毛头发渐渐僵直,上面比挂了一层白。
看着男子紫青的颜色和身上的怪异冰霜,乔晨星又惊又能奇:“你可是中了毒?”
男子依然呼哧呼哧的喘息,并不睬他。
“习武之人身强体健,一般不会生病的,若有异样,非走火入魔即中毒伤血脉,书上的话想必是错不了的。”乔晨星的一切知识皆来自书本,对男子的状态他也只能按图索骥。
“啊!啊……”男子突然大叫一声翻倒在地,乔晨星便看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沿着他的小腹向上爬升,速度之快竟如,水蛇蜿蜒,片刻就到了喉咙,从喉咙又折返回来,双臂、后背、大腿,再从大腿、前胸到双臂如是而回环;这圆球滚动着,男子便在地上翻滚,身上的霜结成了冰,须发全白了。
“你可是中了‘鹤顶红’之毒?桌!晨星忍不住上前抓住男子,可是被一个力道甩开,他进前不得,渐渐的温室里的氰氲热气不见了,一切清冷下来,乔晨星浑身哆嗦得更厉害,他抓起白袍再扔到男子身上,胡乱给他套上:“人是做恶不得,很快就有报应的。”
“什么报应?”男子大吼一声,终于看了他一眼,眼睛充血成了紫色,狰狞着如同野兽,“你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混蛋,懂得什么!”
“你很痛吧?”乔晨星对他的凶恶视而不见,声音平淡地问,为什么如此连他也不晓得,他本应恨这男子恨到要杀了他的。
“不……用……你……管……”很是有趣,乔晨星的话语轮到他来说了,男子怒目圆睁,看着一样难受、身体颤抖不停的乔晨星愤恨不已。
“男子汉就要能屈能伸,我又不会因了你生病而耻笑你。”乔晨星的身子滚热,而男子的显然是冰冷的,他想如果两人能缠在一处也许会好些,他走上前,想压住男子抱着他,却被男子一甩臂又扔出去好远,重重的跌在地上,后背大腿立刻泛起了淤紫,他的肌肤本白,稍微有些刺激就变了颜色。
“谁都有个三长两短,到了这个时候又逞得什么强?”乔晨星冷冷的笑着,“你真是可怜。”
“滚开!”男子须发皆张,被乔晨星的话语惹恼,“闭上你的乌鸦嘴!”
“乌鸦也知反晡,你刚刚对我那么‘热情’,我又怎能不还报与你?差晨星终究孩子气,看着男子受难一边是快意,一边是害怕担惊。
“还以为你是以德报怨的菩萨心肠呢!”男子吃吃冷笑,终于挣扎着坐起来,然后双手叠放,抱田守一,开始运气消解身体里的毒流。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乔晨星低低念叨着,依然不死心地走上前,“弓太紧就会折断,树太高便招风摧,你也是人,有痛苦何妨承认。”
“我没事!你先解救自己吧!”男子冷冷地说,忽然又吃吃笑起来,“你会自己玩么?两个人是交媾,你可知一个人玩叫什么?”
“料来你的痛也重不了,居然还可以耍无赖。”乔晨星挑了挑眉,用心去想,即使是下三流的事他也不想输给男子,可是那叫什么?他却不懂得。
“呵呵……呵呵……你可会推牌九?”
“你真的难受吗?”乔晨星觉得男子真是古怪极了。
“推牌九中就有这个,叫做‘自摸’。”
乔晨星的脸便一层层红了:“下流!”
“呵呵呵呵……”男子似乎也晕糊了脑子,这些事他从未提过,只是觉得逗弄这个八股小孩很有意思,他便欲罢不能,身子难受得很,口里却吃吃笑着。
“你这人难过死也是活该!”乔晨星恨恨地说。
男子哼了声,不由自主闭了眼睛,只是一瞬间,他脸上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伟岸的身体向前佝偻着,几乎蜷缩成一个球,紧抱着胸口,这回连反驳的力气也没了。
真的这么灵验么?
乔晨星被自己的诅咒生效吓了一跳,他心惊胆战地凑上前,用丝袍擦拭着男子身上的汗水,片刻袖子便湿透了。
“走!”男子从鼻子里哼出一句。
“你不用撵我,我想走时你留也留不住。”乔晨星也还以颜色,同样哼了一声,继续为他擦拭,“你这病却也古怪,一会冷一会热,是得了疟疾吗?”
“哼!”
“你也不用恼,我也知道这不是疟疾,一定是你招了天怒人怨,被人所害的吧。”抱抱他的身体,又如同火一样了,乔晨星的身子也被点燃。
“闭嘴!”男子被他的唠叨烦得无以复加,很想一拳碾碎了他。
“今天你要死了倒也爽快,就怕死山死不了,却还要受此折磨,你受折磨是你的事让我管都懒得管,可是你把我拖下水施了药,我现在也是要死不能要活不得,这笔帐总还要算在你身上。”
“好!好!好!”男子依然面目狰狞的笑,笑声怪异诡谲之极,莱悛的面庞扭曲的不成样子,在月光下成了鬼魅,这下连月光的清辉也变的诡异了,“看来贪、嗔、痴三毒也浸入你的躯体了,你也是睚皆必报的人物啊!”
“我记得书上说练功之时切忌外界打扰,你还有心思和我说话想也死不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滚开!”男子又恼了,一掌拂来,乔晨星便硬生生被卷到了大门口,抵在门板上喘息。
“滚出去!”劲风再次卷来,男子虽在发病中功力仍是惊人,风过之处半人之厚的大门便咯吱吱开了,随后乔晨星被厉风卷送到了门外,“那春药并非无解,喝两口冷茶即刻就消散了,两个时辰之后也会自行解去。”
“喂!”不等他说什么,门又咯吱吱关上了,刚才还交缠的两人就隔成了两个世界。
乔晨星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夜风袭来有些阴凉,牙齿碰撞发出得得得的声音,他便颓然倒在门口,也懒得站起,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男子虽说药效可以喝冷茶解去,在这荒凉的地方,哪里有茶?
自行解去吗……他只能听任时间慢慢流逝了。
★★★
乔云芙花了一天的功夫写了足足有十张纸,写完之后又检查再三,然后便找了块绫罗把它包裹好,向方无隅借了针线密密匝匝缝了起来。
天色黄昏时,方无隅又送了饭来。
乔云芙看看菜:干炸丸子、白糟鱼、炒虾球、鲜笋片,有一碗火腿鸡汤。
“你们平素都吃这吗?”
“比这简单的多,这是谷主特意吩咐招待姑娘的。”
“哦。”乔云芙举起箸,心底却在盘算,这谷主到底出于什么意图囚困他们姐弟?若说有仇,却如此礼遇,若说无仇,却不还他们自由,还放火烧了他们的家……
“敢问你家谷主尊姓大名?”
“谷主姓古。”方无隅自有他的分寸,谷主的名字不是他能说三道四的。
“谷?还是古?”
“古旧的古。”
“呵……”乔云芙浅笑一声,“无论哪个古都是不对啊……”
“姑娘说什么?”
“没什么。”
“我今晚无论如何要见谷主。”
“我代为通传。”
“有劳。”
面对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乔丢芙所吃了了,等方无隅回来时,桌上的菜食几乎未动。
“姑限,谷主不在,请稍等。”
“好吧,方先生,这恶魔谷所从何来?真的是恶魔所在么?”
方无隅淡淡一笑:“这世上本多妖魔鬼怪,何为恶何为魔你可分得明白?”
“与人为善者定不会是恶,也不会是魔。”
“想必姑娘是一心向善,吃斋念佛的?”
“也没有如此决绝,只是在善恶的根本上还自认能把握得住。”
“一切果皆有因,姑娘冰雪聪明,相信也不会妄下定论。”
“是,所以我才要和谷主谈一谈。”
“谷主是通情达理之人,属下虽不才,却也确信。”
“方先生也是方外高人”看就知是练家子,且修为颇深。”
“姑娘过誉了。”
“所以你的主人更高深莫测。”
“是。”
“我和弟弟是寻常人家的寻常子弟,如果没有必要,我想尽快离开这里,这是是非之所,我们沾染不起;如果我们什么地方得罪贵谷,我也想由我承担下来,弟弟年幼无知且太过耿直,如一张素纸尚未被世俗玷污,我希望他能依然这样快乐下去。”
“母翼下的雏鹰永远也学不会飞翔。”
乔云芙怔了一下,芙蓉面上泛起一丝苦笑:“也许吧……”
第三章
    抬头就是剔透晶莹的顶窗,平素这顶窗因温泉热气的蒸腾,总是有些模糊,如今被男子身上散出的冷冽所洗涤,一切变得清晰无比,秋月的光辉清凌凌地洒落下来,洒落一池一地,池水悠悠荡荡,地面镀了一层银霜,冷清清的。
男子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疼痛依然持续着,如万只蚂蚁在咬啮着骨髓。
万籁俱寂,纺织娘的叫声便直灌大脑,房子里依然飘逸着淡淡的花香,排风口吹来几丝凉意,本该享受的秋高气爽,却成了莫大的折磨,男子紧锁着双眉,眉宇间使锁成了一个‘川’字,外面传来的低吟让他停止了所有动作。
“……要……死……了……王八蛋……好……难过……”声音原本还颇有力气,渐渐变弱变低,最终一切的呻吟都消失了。
男子心底泛起一股怒气,那个八股小孩还没走吗?
真不是普通的笨蛋!
身上的痛和心中的气让男子丧失了很多理性,却忘了这里不是住宅,而乔晨星又不会划船,他怎能回房,又怎能去喝冷茶呢?
勉强坐起来,运气于事,大门就又嘎吱吱开了,顺着大门汀开,那个纤小的人儿便也缓慢地倒下来,倒进了门内,原来他是依靠着大门坐着的,门一开,他便倒了。
“喂!你过来!”男子倚在池台上冲乔晨星喊。
可是久久没有回应,乔晨星躺在里一动也不动。
男子觉得有些不对了,身形一闪他使到了乔晨星的身旁,低头一看,乔晨星双眼紧闭,两腮火红火红的,就像燃烧的霞彩,是两抹不正常的艳红,嘴巴也张得大大的,胸脯在激烈的起伏,憋闷得很的样子。
“糟糕!”男子暗骂自己一句,没想到药效这么强烈,乔晨星显然已经昏过去了,可气的是他的双腿紧紧夹着,两只手也十指交织一处,分身明明已经高涨到极点,他却硬是不碰自个儿一下,在这样的状态下居然还强忍着,男子苦笑一声,真不知他的大脑是怎么构造的。
把门重又关闭上,抱起他放到池台上,原本野猫一样浑身带刺的人儿现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星子一样的眼眸紧闭着,长长的浓密的不可思议的眼睫毛形成两个美丽的月牙儿投影在光洁的肌肤上,柔软的玫瑰唇人人的张着,露出里面洁白的玉齿和粉红的小舌,那是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抵御的诱惑,身体的痛似乎倏忽就消失了,男子低头吻上他的唇,轻轻的厮磨。
这种事情昨日对他来说,还像天方夜谭,他是死也不会做的,可是风水轮流转,现在要和这个倔强的小孩亲近是他忍也忍不住的饥渴。
他身体里是被人施了阴寒的‘瘴’,这种瘴是苗疆一带的毒,蛊毒的一种,发作慢却长期潜伏,疼痛起来就有十二个时辰,一天一夜的光景,每每发作便如死过一次一样。
这种瘴是天生的,生于苗疆阴寒的沼泽,连蛊师也没有解药,他便不得不忍着,后来有个中原的法师告诉他,此瘴为阴,采阳补阴便可消减痛楚,所谓采阳补阴便是男色了。
男子生平最恨便是男色,让他如此做倒不如让他死了爽快,所以从未想过要找个男子上床,这次找到乔晨星,也全属意料之外……交媾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乔晨星幽幽然醒转过来,他发现自己正横躺在温暖的池台上,而那该死的男子正坐在离他三尺之隔的地方。
浑身倦乏,动也不想动,乔晨星闭了眼又想睡了。
男子体内的小圆球小了许多,却仍然在滚动,头发上还有自白的冰霜,乔晨星认为那是痛楚的折磨,便幽幽地说:“你要冷,怎么不泡到池子里?”
“冷热相遇,会把我刺激死。”
“你也真可怜……”乔晨星幽幽又叹口气,房子倦怠的很,他也没力气争吵了。
“哼!”
“我好像不那么难受了。”乔晨星说,身子虽然怠惰,原来的灼烧感却消散了,舒服了很多。
“哼。”
“你属猪的呀?”
男子怒目瞪着他。
“只会哼哼……唉!真没趣。”乔晨星又叹口气,“温泉、鲜花、星子、明月……赏心乐事谁家院,良辰美景奈何天……”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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