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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江湖_by春从春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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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的名字没兴趣。”雪见愁冷哼,“现在,立刻从我面前消失!” 
君临也不著恼,笑吟吟的招呼莫刀一起坐下,自顾自道:“听口音阁下不是中原人,不知阁下家在何处,府上可有兄弟姐妹?”
“我说过,若再纠缠不休,就要有承担後果的觉悟!”
“相逢即是有缘,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阁下以为呢?”
“闭嘴。”雪见愁的颊上燃著如枫嫣红,似乎气得不轻。
君临视若无睹,置若罔闻道:“要进寒剑山庄,并非是有请柬在手就可以的,若是门人问起阁下的身份,阁下打算如何回答?”
“如果他们识相,那就罢了,倘若他们不识好歹,我不介意血洗山庄!”
乍闻这般毫无回转余地的论调,君临免不了心下一惊,面上仍不动声色道:“以阁下这种性子,在江湖上恐怕仇家不少吧?”
“你的废话太多了!”
 “在下有心想与阁下交个朋友,阁下何必这般恶言相向,真是叫人伤心啊。”
听著君临颇含怨怼的声音,雪见愁蓦然一阵头痛,忿而起身走出数步,又猛地停下脚步:“该走的人是你们!”
短暂的静默之中,莫刀与君临面面相觑,倏尔君临吃笑出声,道:“这冰天雪地的,阁下要我们到哪儿去?不如将就一晚,也算做个顺水人情,可好?”
雪见愁亦不多言,水兰薄袖无风自舞,周身浸润著生人勿近的冷然杀意。
危险袖手即至,君临仍是泰然自若,似不经意一般道:“说起来,在下也曾在寒剑山庄住过一段时日,内中地形复杂,机关遍布,地下密室更是不见天日,要是不小心受困,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饶是像阁下这样的高手闯入,想要脱身也是枉然。”
涤荡的气息骤止,在一片诡异的静谧之中,忽闻雪见愁冷道:“你究竟是谁?跟著我有何目的?”
“哈哈。”君临轻笑数声,悠然回望著他道,“在下是真心想与阁下交个朋友,要说目的,仅此而已。”
“我要你陪我一起进入寒剑山庄。”
“这有何难,只是……”
“只是什麽?”
君临甚为苦恼道:“在下尚不知道阁下名讳。”
雪见愁一怔,旋即没好气道:“论资排辈,你该尊我一声前辈。”
“阁下是在开玩笑吧。”君临狐疑的打量著他,“观阁下身形,在下或许还要虚长几岁……”
“信不信随你。”雪见愁只冷哼一声,显然无意强辩。
君临见他神色肃然,不像在占自己便宜的样子,顿时轻咳一声,认真道:“方才是我失言,前辈莫怪。”
雪见愁却不言不语,径自背倚著山石闭目休憩。
翌日,君临命莫刀去集市采买乔装用的材质,待东西齐备,却又犯起难来。
“你又怎麽了?”雪见愁蹙眉冷哼。
“我在想……前辈与我,究竟谁要来扮莫龙吟?”
“莫龙吟是谁?为何要扮他!”
君临莞尔道:“前辈连青云堡主莫龙吟也不曾听说过麽?”
“你说什麽?”雪见愁的眸色一凝。
“莫龙吟……”
“哼,谁问你这个?”
“我是说青云堡主……”君临见他面色阴晴不定,只小心翼翼道,“前辈既然不识青云堡,为何要偷路远平的请柬?”
“此人行迹招摇,我自然挑他下手,怎麽,你有意见?”
“呃……没、没有。”君临低眉思忖片刻,试探道,“那依前辈的意思……”
“要扮你自己扮,我没兴趣!”
君临盈然一笑:“哦,那就得委屈前辈扮我的门徒了──”
“你再说一次!”
“啊呀,放心吧,只是演戏罢了,我不会真让前辈怎麽样的。”君临说著,施施然走到莫刀身侧道,“此行人多反而误事,你到城外的客栈等我,一旦事成,我便过去找你。”
莫刀点了点头,低眉垂首的应了一声:“主人小心。”


第十三章 情满溢空余香

从西城郊往寒剑山庄的路途不算近,但君临觉得这麽一路斗气耍赖下来,仿佛转眼的瞬间便已到了。而在这段只有两人相处的时日里,他除了弄懂对方叫雪见愁、辈分比自己高之外,其他一无所知。
进入寒剑山庄的过程异常顺利。两人出示请柬之後,老乐师不疑有他,恭谨的把人带往客苑。
君临忽然觉得有点失望。走在半路,他倏地开口:“为何不见贵庄庄主?”
老乐师的脚步一顿,以为他在怪罪,俯身歉然道:“庄主有事外出,至今尚未回来,如有招待不周,还请堡主见谅。”
“听说山庄还有一位沐总管,怎麽也不见人影?”君临随口道。
“沐总管随庄主出行,算算时日也快回来了,这些天堡主若有需要,尽管吩咐老身便是。”
君临闻言眸色一黯,不再多说什麽。
老乐师把人请进厢房。君临环视四周,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违和之感。事实上房间的摆设十分整洁,装点倒也雅致,但看著就是有说不出的怪。
“堡主若是对这厢房不满意,老身带您去别间吧。”
“也好。”
老乐师於江湖中半生浮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察言观色自不在话下。但令他为难的是,这位堡主似有洁癖,连续看了数十间厢房,眉头仍是紧蹙的。不觉间来到先前给栖凤山庄庄主留待的厢房前,老乐师正欲说话,人早已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是向阳的,窗几透明,案前原本摆著一瓶水莲,如今换成了用花瓣制成的香熏,倏尔风过,清雅的芬芳便盈盈於室。
原来是味道不对。君临暗自思忖,但山庄共有客房百余间,缘何只这间有莲香呢?想到这里,不意竟脱口而出。
老乐师先是一怔,而後含糊回道:“此处一直是由沐总管亲手打理的,与别处自然不同。”
君临听了,若有所思。
半晌,老乐师又道:“如果堡主无事,那老身就先行告退了。”
“嗯。”
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雪见愁便要出门。
“你要去哪儿?”君临凝神道。
雪见愁冷哼一声,径自迈开脚步。
君临无奈的跟上前去:“这里机关重重,还请前辈三思,不可贸然行事。”
“兵器坊在哪儿?”雪见愁用不容置喙的语调问。
“这……兵器坊乃山庄重地,建在离此三百里外的岩山脚下,生人勿近哦。”
“哼。”
僵持半晌,终是君临妥协了。
寒月初升时,两人来到兵器坊外,但见空山雄浑,四野回荡著铿锵的击打声,在这静夜里显出了几分萧索之意。巨大的石门矗立眼前,宛若鸿沟天堑,硬生生把整座岩山分隔两端。
清冷的月色映著雪见愁表情忿然的精致面颊,看得君临嗤笑出声:“喏,我说过这里生人勿近了,刀剑盛会就在三日之後,到时自可光明正大的进来,何必这样偷偷摸摸?”
“吵死了!”
雪见愁瞪了他一眼,倏然掠身而起,却是朝著寒剑山庄的方向去了。

世事变幻,有时来得比想象中要快。刀剑盛会前夕,苍迹和沐惜追回来了。
在花宴上见到苍迹的时候,君临费了很大的劲才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显得平静。他不知道苍迹有没有认出这张假面皮下的真面目,也不知道要不要主动与苍迹相认──如果他没有认出自己、或者两人相认之後反而给寒剑山庄带来更大的麻烦,那又该怎麽办。
庄主会宴群雄的筵席设在花厅,半露天的园林胜景淡雅如画。舆会众人谈笑晏然,觥筹交错间淡看过眼烟华。意兴正酣时,苍迹命人取来秘藏的剑器,名锋清吟出鞘,在场众人莫不叹为观止。
自入庄以来就十分沈默的雪见愁一反常态,开口说出的字字句句都如针锥麦芒,处处与苍迹争锋相对,席间气氛一度降至冰点。醍醐灌顶一般,君临蓦然读懂了他激进的言辞──雪见愁要看的不是剑,他是为了刀而来。
说到刀,自然就是江湖盛传的离魂刀。可觊觎离魂刀的人不在少数,如今坐在这里的人,绝大部分都对离魂刀心怀异思……究竟雪见愁是何来历,为何又要离魂刀呢?
种种纷繁的思绪就这样密密匝匝的绕在一起,然烦恼却远远没有停止的时候。筵席进行到一半,青云堡的人忽然出现,前来花厅传话的仆卫指认请柬被盗,冒充“莫龙吟”的君临顿时变成众人注目的焦点。
“嘁,来得还真快!我还没玩够本呢。”雪见愁不慌不忙的冷嗤一声。
君临深感头痛的以指扶额,无奈道:“喂,别闹了。” 
“现在他们要为难我,难道你要袖手旁观吗?”
雪见愁说得理所当然,君临却开始觉得此地实在不宜久留了。
“东西是你偷出来的,现在出了麻烦,就请你自己解决吧!後会无期。”
雪见愁闻言也不恼,只施施然道:“你走啊!只要你敢走,我定叫你後悔莫及。”
“啧,我该笑自己这回误交损友吗?”
“你我不过是彼此彼此。”
……
“两位说完了吗?”苍迹蓦然开口。 
“哼,我们谈话,与你何干??”雪见愁斜睨著他,眼神倨傲。 
“在这里,就与我有关。”苍迹淡淡道,“远道而来皆是客,两位若是对刀剑盛会有兴趣,大可留下,寒剑山庄不会拒绝有志之士。” 
“哦?此话当真?” 雪见愁狐疑道。
“绝无虚言。” 
“是你求我留下的,可不是我要赖著不走!” 
……霎那之间,君临忽然有种预感──苍迹什麽都知道了。
夜色深沈,空中飘著雪。
早在君临悄然下床、推门出去那一刻,雪见愁便醒了。
等在廊外的不是别人,正是寒剑山庄的庄主苍迹。他们现在就在走廊上,雪的莹光把两人相拥的身影拖得细细长长,浅浅的映在窗纱上。
雪见愁虽然觉得反感,却没有采取什麽出格的举动。他并不讨厌这个叫做君临的年轻公子,对苍迹的印象也不那麽坏。
……不知过了多久,君临轻轻推门进来,看到雪见愁背对著他侧躺在榻上,便下意识的把脚步放轻,旋而走到案前执笔,写字的时候发出窸窸窣窣的微响。
片刻之後,君临把泛黄的信纸用杯盏仔细压好,便如来时一般,静悄悄离去。
门扉掩上,余香缭绕,盈室寂然。


第十四章 杀人刀红狐刀

仲冬廿七,大雪飞城。
这日,是刀剑盛会召开的第一天。江湖上不论是接到正式请柬的名门豪杰、还是在城内客栈栖居多日的无名侠客,莫不早早云集在岩山兵器坊守候,丝毫无惧冬日的寒意。
因著连月的南北奔波,沐惜追自昨夜回来後几乎是沾枕即眠。清晨,几个仆卫行色匆匆的来到行书苑,目标直捣总管居室,不由分说的推门进入。
沐惜追早被外面的动作惊醒,此刻已然整衣下榻,望之银发如雪,只齐顺的垂落襟前。
“不好了,沐总管!……”
为首的仆卫尚不及把话说完,沐惜追便不紧不慢的将一盏茶端至他手边道:“不急,有事慢慢说,先喝口茶吧。”
仆卫咕噜咕噜的把茶水仰头灌下,开口仍是张惶:“不好了,沐总管,庄主不见了!”
沐惜追闻言,不觉怔住:“你说什麽?”
“今天是大会第一天,早上我们去请庄主,发现房间是空的,床上的被褥凉了一夜,怕是庄主昨晚根本就没回去睡过啊!”
“乐师呢?”压下心头漫开的淡淡不安,沐惜追沈著踏步,边走边问。
“已经有人去通知了,这会儿估计正在大堂等我们呢。”仆卫说著,竟急得眼眶泛红,“这该怎麽办呀,兵器坊那边已经聚集了一大批人,要是庄主不在,谁来主持大会呢!”
“稍安勿躁,事实尚未弄清之前,不可自乱阵脚。”
“可是……”
“急躁也於事无补,你先冷静一下吧。”
到得厅堂,老乐师已然久候多时,一俟沐惜追的身影出现,便立时迎上前来。
“乐师,到底发生何事?”
“……你自己看吧。”老乐师迟疑半晌,倏然长叹出声,把手里的字条递给沐惜追。
“得与君识,此生幸甚。今不辞而别,实非得已,切望勿念……”喃喃念罢,沐惜追心中隐约有了答案,转而朝老乐师温声道,“事出必有因,庄主不会无缘无故就出走,还请乐师秉明详细。”
“这……如果老身猜得没错,庄主是与君庄主一起离开的。”
乍闻此言,心跳骤然停了一拍。沐惜追虽是只言未发,却在霎那间全都明白了──
老乐师一无所察的继续道:“老身原本就怀疑,莫龙吟对青原一战耿耿於怀,岂会如此轻易就亲临寒剑山庄?偏偏庄里客房百十间,他又只看得上君庄主以前住过的厢房……庄主是明眼人,怎有可能看不出其中蹊跷?今日一早老身到客苑厢房去时,那里早已人去楼空,桌上也放著一封信,里面的内容和庄主留下的字条大同小异,看来应是君庄主留给和他同住那位朋友的。”
半晌,沐惜追缓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後平静道:“乐师确定是君临假扮莫龙吟吗?”
“就算没有十成把握,八九成也是有的。”
“照乐师所言,与君临一起来的朋友,可是莫刀?”
老乐师摇了摇头,道:“老身可以肯定,那人绝对不是莫刀,但他究竟是何来历……老身就不太清楚了。”
“罢,人都走了,追究下去也是徒劳,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才能稳住局面。”
“沐总管可有什麽打算?”
“乐师以为呢?”
“若是众人知晓庄主不在,离魂刀的再出必将激发有心人士抢夺;若离魂刀不出,寒剑山庄便会落人口实,从而面临信誉扫地的窘境……不管出与不出,都是两难啊!”
沐惜追先是默默听著,而後微微笑道:“老乐师所言甚是,唯今之际,只能以假乱真了。”
“唉……”老乐师心领神会的喟叹一声,无奈道,“眼下也只有如此了。”

岩山兵器坊。峰峦如聚,落雪成阵。
约定的时辰早已过了,巨大的山门却仍是紧闭。数列山庄仆卫在外固守多时,端不见庄主的人影。
“这麽迟了,怎麽还不见庄主?”
“我说,该不会是昨晚喝太多睡过头了吧?”
“寒剑山庄身为东道主,却如此慢怠群雄,未免也太过目中无人了!”
“都过快一个时辰了,究竟还要我们等到什麽时候?”
“要是山庄再不来人,别怪我们动手砸山门了!”
……
原先众人只是低低的闲言窃语,後来渐渐蔓延成嘈噪的喧闹,一道道嘲讽、埋怨的声音交杂,大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势。
饶是情势危急,训练有素的山庄仆卫却不为所动,依旧保持著齐整的队列。
场面正趋纷乱,倏尔一点飞鸿影下,人群顿如潮涌分道;一道素白的身姿在众人瞩目下从容而至,身後赫然跟著山庄老乐师。
“这位就是寒剑山庄的庄主?”
“看那架势,应该是了!但好端端的为何要蒙头盖脸?又不是女儿家!”
“人家可是名震天下的大庄主,哪能随随便便任人看?”
“我看他是心虚,怕日後给人认出来,索性把脸面蒙住,也省了麻烦!”
“管他呢,人来就不错了!”……
一俟现场动乱稍平,来人便传令开启山门,同时立於高台温言道:“让诸位久候多时,为聊表歉意,会後众人可以进入坊内挑选一样名器,在场诸位见者有份,权当寒剑山庄的一点心意。”
话音方毕,举座讶然,骚乱几乎是瞬间平息,大会进程也得以顺利展开。
依照俗例,舆会的刀剑来自各门各派,无专门设定,只要对自己的兵器有自信,人人皆可参与;每次盛会须经水浸、火炼、雷击等方式将所有参会兵器决出三个等级,并通过七大名剑师的层层考验,获得最高等级的兵器将被誉为兵器至尊,四年一轮回、享誉武林。而自离魂刀与会以来,已连续数年蝉联至尊宝座,迄今无出其右,堪为史上神兵,在江湖上更是人人觊觎。
大会进行到第三天,榜上有名的兵器寥寥无几,能与离魂刀一较高下的只剩漠北青云堡的轩辕剑、天下第一楼的绝鸣枪以及西疆刀盟的孤夜刀。最後关头已至,离魂刀将出,众人莫不提情振奋,屏息以待。
时值正午,连日纷飞的大雪稍停,忽而云开见日,映衬难得的一片溢彩。
离魂刀,盛名天下的杀人刀,竟是一柄美得惊心动魄的红狐刀。
此前见过离魂刀的,难免为其日见丰盈的姿仪心折不已;不曾见过的,纵为之神魂颠倒亦属平常。
刀身绯红,锋刃轻薄,月弯处如孤鸿掠影,端庄到极致,也妖娆到极致。
它是刀,却又不是刀。
所有人心中都在这般喟叹,且在看到它的第一眼,便著魔似的被其魅力所虏获,几乎要心甘情愿的臣服了──
沐惜追就站在距离魂刀不到一丈的地方。他眉头微蹙,正欲说话,突然听见身後老乐师一声惊呼:“啊!小心!”


第十五章 刀剑会流年长

白帽连纱,抵不过袭面而来的凌厉刀风,瞬间就被挑碎;嗜血的流光在红色刀身上腾动雀跃,却在那人回眸交接的霎那,锋刃旋止,只微微的刺入肌肤的表层,甚至没有流血。
眼前之人气质出尘,发白如雪,清清静静的眼眸分明闪过一抹惊愕的讶异。
难得的,雪见愁居然记得这张脸,所以感觉更是微妙──他知道这个人叫沐惜追,却不知道缘何他会出现在这里。
在一片万籁无声中,沐惜追深深凝望著光影映衬下那人愈见明豔非凡的雪肤玉颜,心中同样绞缠著空荡又充盈的矛盾感受……经历了长达七年的漫长光阴,岁月却不曾在他身上留下半点痕迹,风华翩采一如昨日,点滴未变。
众人眼见台上之人非是庄主苍迹,离魂刀又落入他人之手,种种意外冲击,座下一片哗然。几个眼疾手快的武卫揽剑上手,踏前将沐惜追护在身後,斥道:“何方宵小?还不快把刀放下!”
雪见愁厌烦的冷哼一声,瞬时反手出刀,如天风蔽日,气势横扫千均!众武卫硬著头皮苦撑数招,须臾已呈败象。
“前辈,不可!”
正危急间,沐惜追挺身来挡,雪见愁倏地收手,恼道:“你急什麽?急著送死吗!”
沐惜追温言道:“不知前辈驾临,有失远迎,还请前辈暂息雷霆之怒,随我前往山庄一叙。”
“你我之间没什麽好说的!”雪见愁显然并不领情,“今日我卖你一份薄面,饶他们不死!但离魂刀我志在必得,你若再无端阻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话音方落,人群里便有几个不服气的跳上台来,指面骂道:“老子活这麽大岁数,还没见过你这麽不要脸的,抢人东西还理直气壮!也不怕被雷劈!”
“就是,不过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口出狂言!想要离魂刀?你在做梦吧!”
雪见愁斜睨了他们一眼,冷冷道:“骂完了吗?”
一言不合,眼看著干戈又起,台下众人不明所以,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沐惜追明白雪见愁的性子只可顺慰不可逆触,心下已有计较,当即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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