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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挑痴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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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大总管之四】《云挑痴心》作者:辛琪
文案
啧啧啧,明明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居然这么大胆,躲在窗下偷听大人“办事”
还怪他“嗯嗯啊啊”太久,害她等得很心急!
他还以为这丫头夜半上门有啥重要事相禀
原来是宣布非他不嫁的决心!
哼,他又没有恋童癖,当然是挥挥手潇洒离去
谁知四年后这丫头仍然没有长进
竟然千里迢迢上门来找他成亲
还大言不惭、信誓旦旦要在床上讨他欢心!
嗯……她要〃牺牲奉献〃他当然不介意
可惜他不想娶妻,她的努力只是白费力气。。。。。。

哇!太棒了!我终于把这套系列、总共四本故事给挤出来了。
对一个每回写到第三章即忘了第一章的人而言,我还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总算学习到那些可敬的前辈的精神,终于生出了一套系列书。
嗤—(一声不屑的冷笑由某人的头顶上传来。)呵呵!言归正传,言归正传!(某人立刻故作痴傻,展露一抹不知情的笑容。)每次写着以古代为背景的故事,心中总是觉得很有趣。撇开那些淹没在时间洪流中的真实历史不谈,最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那些已不复见的古代建筑、亭台楼阁的真实面目。而今,能供后人窥得一鳞片爪的就是由清代留传下来的“历史建筑遗物”。但那之前的呢?恐怕也只能凭空想像了。
有一回辛琪跑到大陆的北京一游,其中一处景点即是鼎鼎有名的“颐和园”。里头有个一望无际的“湖”,还有着一座货真价实的“万寿山”,由此可知这座“御花园”有多幺的大。而当我看到那位于湖畔的“长廊”时,除了咋舌于不见尽头的“长”廊构造,心中对古代那些佣仆更是致上十二万分的敬意。想想,那幺长的走廊,走上一趟就快要人命了,万一再碰上个“烂主子”为他作牛作马,一天多来回个几趟,岂不是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且说不定就这幺来回走上几趟,一天的时间也去了大半——又不能像现代的高尔夫球场,设置一些快速又简捷的小车车以供人乘坐来回,对吧!
至于那座“万寿山”……唉!往上爬的阶梯多不可数,又陡又高,简直媲美台北近郊的指南宫,爬得我是呼天抢地兼熟汗涔涔……(当时零下十度……)(嗤!明明就是自己不中用,还敢诉苦!)呵呵!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可以欣赏到我所喜爱的古代庭园建筑及造景,可也是一件令人心旷神恰的美事。尤其在爬过“万寿山”后,那条仿江南景物的“苏州街”更是令我至今仍是怀念不已。还有其间贩售的江南小点,更是令人……啊——(某人终于因说错话而被K了!)啊,话太多了,不如就此打住。Bye!

第一章
大唐国土西北方的靖城位于丝绸之路上,是一座繁华热闹的大城。城内可见各色民族人种,可谓一大熔炉城市。
靖城北方数百里外是一片无人沙漠,城南外则是接壤着祁连山。原本此城该是如同附近其它荒凉的山城渐渐没落而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中,可靖城不仅没有成为不毛之地,反而得天独厚的因着一条贯穿全城且从不枯竭的河流而逐渐发展,终于成为西北一带有名的大城。
另外,又因为靖城的位置恰恰位于西行商旅的必经之路上,所以它的繁荣景象在西北地区数个大城间可谓赫赫有名。
这日,靖城首富梁千峰正在他占地广大的府邸内宴请一队由京城出发,打算前往高昌城的商旅。
梁千峰慎重其事的在自己的府邸设宴,并请来靖城里与他有生意往来的商贾作陪,除了满桌美酒菜肴令在宴客厅里服侍的下人忙得鸡飞狗跳并穿梭不停外,梁千峰还安排了歌伎舞伎的表演,真可说是十八般武艺尽皆展现。
而这些大费周章、慎重其事的安排皆因为此商旅这回的领队是那在西北地区名声极为响亮、此时正坐在宴客厅首位的乔剑云。他可是梁千峰可以在靖城一迳保持首富地位的最大功臣。
乔剑云是京城“茗记商行”的四大总管之一,负责的范围正是最艰苦且龙蛇混杂又危险的西北地区。
梁千峰就是乔剑云接任西北地区的商务后,在靖城众多商家中选出来与之合作的对象。那时的梁千峰虽然已是身家富裕的商贾,但能晋升为靖城的首富之家,则是拜与“茗记商行”合作所赐。因此,在近两年来已很少亲自领队西行的乔剑云突然来到,怎不令他惊喜万分并竭诚款待呢!
此时,坐在宴客厅首位的乔剑云正噙着温文的笑容看着厅中央卖力扭动腰肢,舞着优美身姿的一群妙龄女子。
“乔总管,难得你大驾光临,为了我们久未见面,我敬乔总管一杯满脸愉悦的梁千峰坐在一旁热络招呼并频频劝酒。
乔剑云在十八岁艺成下山后,随即接下“茗记商行”总管一职。头三年他不畏辛劳,每回“茗记”所属的商旅西行时,他绝对是其中一分子,并且以他高深的武功打退不少因觊觎“茗记”而前来劫掠的盗匪,立下了他在西北地区的声望。在乔剑云一派温文儒雅的表相下,藏着的可是坚毅不退缩的心陆。熟知他的人可是非常清楚,在必要时,乔剑云杀起人来可是绝不手软的。
三年间,乔剑云不仅在西北地区立下威望,亦打响了“茗记”这块招牌。其后他亦挑选训练出一批足可担负艰辛西行商旅生活且个性卓绝的手下,好代替他领导西行的商旅队伍。
之后乔剑云不再领队,直到这回。所以梁千峰也约莫有两年的时间未曾见过乔剑云了。
“梁老板客气了。”乔剑云举杯就唇,“梁老板如此大费周章,真是让剑云过意不去。应当是剑云敬梁老板一杯才是。”他勾起微笑,饮下了杯中酒液。
不愧是靖城首富,商队在今日午后才抵达靖城,入夜时梁千峰已然弄出这幺大的阵仗了。
梁千峰闻言,愉悦地立刻饮下手中的酒。“哪里、哪里,乔总管请。”
两人干完了杯中酒,梁千峰继续招呼其余商队人员以及他邀请而来作陪的其它商家老板。
早在见到梁千峰所摆出的阵仗,乔剑云就知道今夜恐怕是很难早早脱身了。既然盛情难却,他不如随遇而安,好好享受一下梁千峰的好意。
于是他放松的在位子上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然后再举起箸,优闲的品尝起摆满一桌子的菜肴,目光也较之前专注的投向厅中舞动的人群。
突然,他明显的接收到一道热烈又挑勾的目光向他直射而来,他噙笑凝目,慵懒的眸子朝着目光看去,并迅速的捕捉到那抹妖娆多姿的身影。
舞伎群里那领头舞在正中央位置的美艳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段在舞步中晃出诱人勾撩的春色,而那不时瞅向他的媚眼则是充满明显的诱惑意味。
乔剑云温文的眸光一沉,一抹邪肆的光芒堪堪掠过。
随时留意着宾客动静的梁干峰在察觉乔剑云的目光焦点时,立刻凑上前去,“她是莎铃,有着外族人的血统,是靖城最有名的舞伎,很多见过她的商贾都想将她纳为已有,可惜至今还无一人可以如愿。”
“喔!”乔剑云微扬眉,微笑不变,“她的舞技的确不凡。不知梁老板说了这幺多赞许她的话,是打算替剑云牵个红线不成?”他笑谵道。
“不、不!”梁千峰立刻否认。开玩笑,莎铃在靖城名声虽响,但却是没什幺操守可言,她怎有资格陪伴在如此优秀的男人身旁?顶多是替人暖暖床罢了。而这就是他的原意。
“乔总管,假若你不嫌弃,那今晚……”梁千峰试探地看着他,其中含意不言而喻。

“就交由梁老板安排吧!”乔剑云大方同意。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柳下惠,假若梁千峰有意替他安排,那幺他也不会反对有女人在今晚上他的床,替他抒解抒解久未发泄的欲望。
“好,好!”梁千峰立刻双眼一亮,笑呵呵的直点着头。
乔剑云在答复了梁千峰的问话后,仍是一派逍遥的欣赏着厅中的歌舞,享受着众女人投射而来的垂涎目光。
就在他的眸光漫不经心的游移时,突然由眼角瞄到大厅圆柱旁有一对奇特的目光正好奇的直射向自己身上。
又圆又大又清亮的眼好奇的睁着,闪亮的瞳眸在一旁烛火的映照下,竟然闪着如宝石般的绿光,引人疑宝,也引人想再仔细的看个清楚。
他不知这双奇异又吸引人的眼眸主人是男是女,因为此人的身子完全掩在庞大的圆柱之后,而此人的脸部上方更因为烛光的阴影遮掩,致使他一点也看不清此人头上所梳的发型到底是属于男人抑或女子。
正当他想再进一步确认以及仔细看清那双眼时,一个眨眼间,那双带着绿光的眼已然消失不见。
乔剑云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还未厘清心中疑问,又被身旁的劝酒声给分了心。
没多久,他已将此事抛到脑后,不复记忆了。
深夜,宾主尽欢的筵席已散席很久了,不过由梁府束侧客居厢房里传出的阵阵暧昧声响看来,另一场盛宴似乎才刚开席呢!
此时,厢房里宽敞的床榻上,一双赤裸的男女正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啊……爷……”甜腻的娇吟夹杂着喘息声,不停地由莎钤的口中溢出,横陈在床榻上的雪白身子,两只圆润高耸的乳房正随着胸部急促的起伏而颤动着,而乳房顶端的红艳蓓蕾,一朵被含在男人的口中,另一朵则是被两只修长的指头掐住并揉捻着。
温文的眼神早已褪去,乔剑云一双黑瞳闪着又邪又坏的目光睇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柔嫩身子,嘴角在放开她胸前的蓓蕾后仍是噙着浅笑。
一双长着茧的大掌由高耸的凝乳下滑,抚过她的小腹直达她下身已然布满滑腻湿液的花瓣处。他撩拨着层层肉瓣,并将手指顺势插入她的幽径之中来回勾搔着。
“啊……”莎铃娇吟一声,拱起下身,更加将他入侵的指头纳入体内,淋漓的滑液泌出,很快就淌满了他的大手。
“爷……我好热……好想要……”她扭动身子配合他手指的抽送,嘴里狂乱地要求着,柔媚且盛满欲望的眸子渴求地半眯。
“这样子就受不了了?”将她的双腿撑得更开,他半俯在她的身上,轻笑的伸出舌尖,慢条斯理的舔着她身上各处敏感的肌肤,深入她体内的手指更加不留情的戳刺勾搔,另一只手指则是按住肉瓣中兴奋的珠核,来回撩捻揉搓。
“爷……给我……莎铃要……啊……”这么一位外貌温文的男子,竟然有着如此令人销魂的勾撩手段,莎铃简直是兴奋到无法自持。她曾经有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眼前这位名声响亮的男人。
“好。”他干脆的撤出手指,“看你都湿成这样了,爷儿就满足你吧!”
他将自己下体昂扬的男性抵住她湿透的幽穴口辗转摩擦着,并看着她因自己的撩弄而涨红着脸,穴口也泌出大量的湿滑汁液。
“爷……”她哀求地呻吟,扭动着下身拚命迎合着那迟迟不进入体内的灼热硬挺。
“啊……求你……爷……要我……”此时下腹间的搔痒已经快要让她承受不住了,忍不住体内需求的她,口中频频喊着。
“真是个荡娃儿!”他轻笑地一挺腰,用力往她那湿滑的甬道内戳刺捣入——
“啊——”她尖声叫嚷,甬道被强悍撑开的冲击差点让她招架不住,没有料到他的男性竟是如此的硕大。“不……不行……”她欲拒还迎地叫道。
他将她的双腿拉高勾在自己的腰间,劲实的臀部再用力挺向前,毫不怜香惜玉的让硕大的男性完完全全没入她的体内,并在她体内深处狠狠地磨蹭起来。
“啊……”又痛快又难受的表情交织在莎铃那妖媚的脸蛋上。“爷……你弄得莎铃好舒服……啊……慢……慢一点……”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
“你可真会叫啊!”邪佞的神情浮现在他的俊脸上,他一手握住她胸前柔软的高耸乳房猛力搓揉把玩,下身则是不停歇地狠力进击并用力地冲撞她,直搅弄得身下人儿频频尖叫出舒爽的感受。
“啊……啊……爷……”强力的冲击动作让她的身子随之摆动摇晃,下身小穴已然泛滥成灾,浑身亦因此剧烈的律动而泛出点点细汗。他的勇猛让她是又爱又怕,却又忍不住的挺身配合。
看着俯在她眼前的俊脸,筵席上所见的温文表情早已不知到哪里去了,邪肆的神情取而代之,却反而更增添他迷人魅惑的男性气息。她动情的将丰满的红唇凑上前去,想尝尝那张噙着性感浅笑的薄唇的滋味……可惜并未得逞。
乔剑云闪开那贴上来的红唇,只因他从不曾亲吻为他暖床的女人。或许是有些洁癖吧!他早就发现自己虽偶尔需要女人来抒解自身的欲求,但是他却从未兴起亲吻那些女人的想望。
他抓住她的腰肢,臀部用力往前冲刺并加快速度,硕大的男性在她湿淋淋的甬道间来来回回的刺戳,直插得她又是一阵浪叫不停。
“啊……爷……用力点……”越是粗暴的撞击,越是让她吟出愉悦的欢快声。
他满意的咬上她胸前肿大嫣红的乳首,不断冲撞身下淫媚的迎合……
满室春色夹杂男女交欢的淫靡气息布满整个客居厢房之内,久久未平。
紊乱的呼息尚未平息,乔剑云已翻身而起,并走向屏风后稍事打理自身,然后再穿上之前脱下的衣物。
待他走出屏风,看到床榻上横陈的女体仍是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未改。
“你可以走了。”他毫不留情的赶人,脸上的表情冷淡无波。
“嗯……”莎铃娇吟一声,翻身侧躺,语调黏腻浓媚,“爷……莎铃还想多陪陪爷,让莎铃留下来嘛……”她的一只小手轻抚上胸前的白晰并来回移动,一双媚惑的眼暗示着再一次的欢愉。
这幺一位能力卓绝又年轻俊俏的对象,她才不想轻易放过呢!而且等待了这幺久,她终于找到一位她看得上眼的男人了。
“我不与女人共寝。”他对她那富含暗示的话语与手势视而不见,语气不变的拒绝道。
“我们又没有要睡觉。”她微撅起唇,再接再厉,“莎铃还想陪着爷再做点别的有趣的事。”她娇声不弃的吟着媚声。
乔剑云眼神一沉,“说够了没有?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冷淡神情依旧。
“爷……”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她犹自挣扎的看着他那张俊儒的脸,不敢相信他温文的表相下竟是翻脸不认人的冷酷心肠。
“要我亲自动手丢你出去吗?”他投以淡然的一瞥,可惜话语中的含意却彷佛利刃般不留情。
莎铃手脚冰冷的僵住,终于听明白了他话语中的认真。不敢再多言,她熄了心中的算计之火,僵着恐惧的身子下床着衣,再仓皇夺门而出。
乔剑云放任未合拢的房门开着,北地冷冽的夜风吹进室内,迅速将沉郁的气息吹散。他在房中央的桌旁坐下,倒了杯桌上已冷的茶水饮下,看似无波的眼却是将目光投向不远处拢起的窗儿。
“想进来就进来吧!难道你想在外面站上一夜?”蓦地,他略提气朝那扇窗的地方斥道。
之前在莎铃进房时,他便感觉到门外尚另有一人:当时他以为是跟随莎铃而来的侍女,并不以为意。结果莎铃都走了半晌了,那道气息仍在窗外徘徊不去。
“谁说我要在这儿站一夜的……”似男又似女的稚嫩嗓音随着推开的窗户传来,旋即一双闪着绿光且有些熟悉的瞳眸在窗边露出。
乔剑云一怔,立刻想起今晚稍早在筵席中,他曾不经意看到的那双有些奇诡的眸子,似乎就是此时正朝内窥视的这双眼。
“房内只有我一人。”他勾唇一笑。撇开此人的来意,他此时眼珠转动的模样还真是有些滑稽可爱哩!
圆眼眨了眨,忽地向后一缩溶入了黑暗中,但是下一瞬间,一道小巧的身影已不发出半点声响的由敞开的窗户跃入房内,并迅速靠近乔剑云所坐的桌边,而房内的光线亦将来人容貌照得一清二楚。
只见一张心形小脸上嵌着一双深邃的大眼,骨碌碌转着的瞳眸在烛火的映照下竟闪着清晰可见的丝丝绿光,而一张菱形小嘴上则是一管挺直的瑶鼻,比常人来得白晰的肌肤更让“他”显得稚嫩。
“他”年约十二、三岁,有着半女孩、半女人的绝佳容貌,身上却是学武之人的劲装打扮,头上青丝亦梳着男儿样式。
“他”是一个女娃儿。是一个打扮成男孩的女娃儿。
“你是谁?为什幺整晚站在我的房外?”乔剑云淡声开口,在很短的时间内已将对方打量清楚。
同样的,对方亦在此时将乔剑云全身上下看了个清楚。直至他开口问了话,她才撇着唇在他对面落坐,口中咕哝着:“谁爱在你的窗下站啊!外面的风可是冷得很呐!”
听出她语气中的抱怨,他的眼中泛起笑意,心中忽然兴起了逗弄她的兴致。
“既然外面的风冷,你为何不干脆进房来或是回去?”
“不行呐!”她闻言白了他一眼,“刚刚你正忙和着,我哪能进房来啊!”
自从有一次她不顾爹爹的房里正传出奇怪的声响而硬是闯进去后,她就被狠狠的告诫过了。虽说她并不明白一男一女在房中为什幺要发出那种“鬼哭神号”的叫声,可是她却不会忘记那回她爹的脸色有多幺难看。她甚至以为爹会一掌劈死她咧!
“所以你就待在外面等?”他不敢相信的问。
“对咩,我就蹲在窗下。”她指着刚才跃进房来的那扇窗。
乔剑云微微一愣,那她岂不是从头到尾都“听”得一清二楚?
啧!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竟是这般胆大且毫无顾忌地坦承自己蹲在窗下窃听别人在床上交欢的声音,她不觉得羞赧,他都要替她脸红了。
她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他语气微恼的问,发现自己一向维持平和的温文表相似乎有些破裂。
“我没告诉你吗?”她诧异地看着他,“我是梁芙姬,我爹就是梁千峰啦!”
“你是梁老板的女儿?”他知道梁千峰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他曾见过梁干峰其中一个女儿一面,看来她正是他未见过的另外一个女儿啰!
“对啦!”她挥挥手。
“你找我有事?”他忍不住诧异地问。他们从未见过面,她会有事找他?
“也没什幺事,就是今日下午听府里的人说家里来了一位贵客,不知有多重要,所以我就趁着晚宴时溜到大厅去——可惜离得太远,我什幺也没看清楚。后来听说你今晚会留下来住在客房里,我就跑来啦!”她眨着一双大眼,毫无隐瞒地说着。
就这样?乔剑云眯起眼。只因为好奇心作祟,她就可以做出蹲在别人房间窗下的事来?
她是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耶!梁千峰是怎幺教导自己的女儿的?
“你对你们每一位来府里的贵客都这幺好奇?甚至半夜也跑去偷看?”不知怎的,他对她大胆的行径竟感到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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